你好像我死去的前男友—— by渐却
渐却  发于:202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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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柏沉另一只手绕到戚晚星面前,戏谑的捏了捏戚晚星的下巴。
“洗一次没洗够,还想陪我再洗一次?”
戚晚星抖着唇辩驳:
“我、我、我东西忘在浴室了!”
“是吗。”舒柏沉明显不信。
他指尖下滑,点过戚晚星的喉结,又落到戚晚星线条清晰的锁骨。
“忘记什么了?”
戚晚星动了动被压着的身体,视线往浴室一旁瞥去,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却不经意间瞥到舒柏沉的胸膛。
舒柏沉微勾的薄唇在视野里一晃而过,下一刻戚晚星就被舒柏沉翻了过来,背靠着墙壁,还不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眼睛就被舒柏沉捂住了。
下一刻,浸了冷水的薄唇覆了上来。

第60章 一家人
头顶淋下来的冷水带不走唇上的炙热,戚晚星努力张大嘴,企图汲取到更多的空气。
舒柏沉的攻势太过强烈,戚晚星连呼吸都很艰难。
明明该推开舒柏沉的,明明呼吸都变得困难,可戚晚星垂在身侧的双手抬起,用尽最大的力气揽住舒柏沉的腰身,仰着头,细白的颈子在冷水下透着瓷白的冷光,像为了亲吻不惜献祭一切的天鹅。
舒柏沉感受到戚晚星的回应,被冷水浸得冰凉的手划过戚晚星的皮肤,声音在亲吻的间隙变得破碎喑哑。
“冷不冷?”
低沉的字眼钻入戚晚星的耳中,像带着电流,让他腿软腰也软,只含糊地摇着头。
“不冷……很热。”
一声轻笑从舒柏沉的唇齿间溢出,他叼着戚晚星润泽的唇,轻微的拉扯带来奇怪的刺痛,像在戚晚星的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这把火越烧越烈,烈到他甚至忘记了他们在淋着冷水。
冷水已不足以浇熄身体的热度。
戚晚星揽在舒柏沉后背的手无助地往上抓挠,绵软地挂在舒柏沉的脖颈,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舒柏沉。
舒柏沉将戚晚星锁在自己和墙面之间,突然扯下戚晚星的手臂,将一个瓶子塞进他手中。
“你洗过了,我还没洗完。”
戚晚星懵懵的捏着瓶子,在舒柏沉稍微退开后看了眼,是沐浴液。
“帮我洗澡。”舒柏沉贴着戚晚星的耳朵说。
戚晚星指尖勾着沐浴液瓶子的按压泵,根本没什么力气按下去,指尖一动,瓶子就从他手中掉了下去。
舒柏沉接住瓶子,压了几泵沐浴液在手心,握住戚晚星绵软的手,两只手交缠,沐浴液很快变成了泡沫。
戚晚星的大脑变得昏沉,他视线里雾霭沉沉,周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舒柏沉是清晰的,他被舒柏沉抓着手腕,将一手的泡沫压在了舒柏沉滚烫的皮肤上。
掌心仿佛被炙热的温度灼伤,舒柏沉松开手,戚晚星已不自觉的将泡沫涂抹开。
涂抹泡沫,再冲洗干净,这期间两个人的拥抱越来越紧,唇齿相依,连话音都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
舒柏沉到底不愿意让戚晚星长时间冲冷水,他抱着湿淋淋的戚晚星从浴室出来,将他放在床上,转身要帮他找一套新的睡衣,戚晚星身上刚换的早就湿透了。
在转身时,戚晚星勾住了舒柏沉的手指,只是用手指勾住,轻飘飘的,似有若无的缠着,又小心翼翼的晃悠了两下。
舒柏沉低头,就见戚晚星仰头看着他,黑眸亮晶晶的,唇是不可言说的红,皮肤是细腻的白,睫毛是水润的,连鼻尖上都挂着水珠。
戚晚星勾着舒柏沉的手指,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舒柏沉面上一如既往的深沉,可心跳早就失了控制,一颗心在胸膛里急速跳动。
突然,系在腰间的浴巾传来了拉扯感。
舒柏沉一愣,垂眸看到戚晚星同样莹白的脚趾扯住了浴巾一角,正一点点往下拉扯。
“晚星。”舒柏沉喉咙微动,两个字从唇间溢出,低哑又动听。
这像是一声警告,又像是一声默许。
戚晚星突然笑了,殷红的唇牵出有些俏皮的弧度,脚趾用力,扯下了那片浴巾。
下一瞬,戚晚星只觉得天旋地转,视线一下子变换,他被舒柏沉压倒在出租屋狭小的单人床上,喉咙一痛,像小兽一般被舒柏沉咬住了脖子。
有点痛,又有些腰软。
舒柏沉像野兽标记猎物一般用牙齿磨着戚晚星的颈子,一点点的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戚晚星纵容着,搭在一旁的手刚刚抬起,又被舒柏沉的手紧紧握住,按回凌乱的床单上。
湿透的睡衣最终被扔在了地上,但舒柏沉却没有给戚晚星取来新的睡衣。
出租屋的单人床窄小又不结实,吱呀声明明该吵得戚晚星耳朵疼,可他渐渐地却听不见了。
他耳边只有舒柏沉的喘声,和自己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这一求饶,就是几天几夜没有迈出出租屋的大门。
舒柏沉给各自的朋友都发了消息,只说他们要休息,然后就关了两个人的手机,彻底断了和外界的联系。
热夏里,他们窝在只有小风扇的出租屋中,整日整日地缠,清醒的时候很少,只要四目相对便是天崩地裂,他们不是在睡觉、吃饭,就是缠着、抱着,偶尔会一起看看电影、谈天说地,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时间变得毫无意义。
他们只有彼此,也只要彼此。
荒唐的几日像是要弥补他们分开的时光,就连苏建业、苏梧桐的庭审他们都没去。
直到他们的死刑确立,一切尘埃落定,舒柏沉和戚晚星才走出出租屋的大门。
他们去了一趟监狱,戚晚星没有进去,只舒柏沉一人进去了。
舒柏沉没见苏建业,而是见了苏梧桐。
苏梧桐见到舒柏沉只觉得陌生,无论是他还是苏建业 ,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突然针对苏家。
舒柏沉坐在苏梧桐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玻璃,一个在监狱里等待着自己即将到来的死刑,一个在监狱外,即将迎来美好的未来。
舒柏沉勾唇,眸光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笑容里满是嘲讽。
苏梧桐觉得莫名其妙,他在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见到对他来说莫名其妙的舒柏沉只觉得心火旺盛,开口就怼:
“你谁啊?笑什么笑?有毛病吗?”
舒柏沉神情未变,唇边仍噙着抹淡笑。
他微微启唇,问道:
“死亡的滋味,我体会过了。我本想亲手让你体会一下,可惜……”
苏梧桐一愣,猛地反应过来,他身体前倾,带动着椅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是你!那天雨夜里,是你要杀了我!不只是雨夜……还有门上的那把斧子!都是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为什么针对苏家?我们苏家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是谁?你……”
“我是谁?”舒柏沉反问。
他一手抬起,手指虚拢,像握着什么一样,做出往自己心脏刺的动作。
“刺穿心脏的感觉,很痛,我的……弟弟。”
舒柏沉的声音很轻,轻飘飘地落在苏梧桐的耳中,却让他双目瞪大,猛地站了起来,不断后退,看着舒柏沉,像看到了什么厉鬼。
他嘴唇剧烈颤抖,瞳仁也跟着震颤,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苏、苏、苏……”苏梧桐隔着玻璃指着舒柏沉,张大嘴满脸丑态,竟是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舒柏沉也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挺拔,比苏梧桐高出不少,居高临下的睥睨苏梧桐,眉目里满是厌恶和仇恨,看着苏梧桐像在看一只蝼蚁。
“苏眠夏!你是苏眠夏!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苏梧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眼前的一切让他不愿意相信。
他看着舒柏沉,又去看他的五官,明明长得不一样,可此时此刻舒柏沉的眼神,那个让他嫉恨的、自卑的眼神,那种看蝼蚁的蔑视,那种让他打心底里涌现自卑的感觉,是苏眠夏,真的是苏眠夏!
“你没死?不,不对……你又活了!你又活了!原来是你在针对苏家!是你!我要告诉警察,你才是杀人犯!你要杀了我们!是你!一切都是苏眠夏干的!跟我无关!”苏梧桐精神状态不好,说话开始颠三倒四,整个人状若癫狂,他扑到玻璃前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手铐发出哗啦声响,很快警察冲了进来,将苏梧桐压在桌子上,他五官被挤压变形,张嘴叫喊着,口水到处喷溅,恶心的模样让警察都觉得厌恶。
舒柏沉仍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睥睨的看着苏梧桐,一如从前一般。
苏梧桐仍在大喊大叫,他说苏眠夏回来了,苏眠夏复活了,可谁会信他?
几名警察对视,眼中闪过嫌恶,这种人他们见多了。
很多杀人犯最后精神都会出现问题,他们都会说他们杀过的人回来找他们报仇了,苏梧桐的模样并不例外。
舒柏沉看着苏梧桐,薄唇动了动,无声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苏梧桐见到了,他瞪大眼睛,眼白里满是红血丝,状如恶鬼,拼命挣扎也只是被更用力地按倒在地。
他看见了,他看见苏眠夏说的话了。
“地狱在欢迎你,我亲爱的弟弟。”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是苏眠夏干的!你们去抓他啊!去抓苏眠夏啊!”室内环绕着苏梧桐的喊叫,他临到死都是这样,不知悔改,不敢认错。
他是恶人,所以活该下地狱。
舒柏沉的心情不算好,见了苏梧桐就像见了什么污秽,一时难以忘怀。
他走出警局,刚一转身,怀中就扑进来一副温暖的身体。
是戚晚星。
戚晚星扑进舒柏沉怀里,下巴抵着舒柏沉的胸膛,故意软着声音抱怨:
“你去了好久,我都饿了。”
戚晚星没问舒柏沉和苏梧桐见面时发生了什么,也没问他们谈了什么,他只说他饿了,他只想把舒柏沉带往未来。
舒柏沉抬手捏了捏戚晚星的后颈,捏得戚晚星下意识的腰软。
他们在小出租屋里疯狂了几日,戚晚星早就熟悉透了舒柏沉带给他的一切。
舒柏沉看到戚晚星发间泛红的耳朵,这才松开手,揽过戚晚星,两个人挨挨挤挤的往外走。
“想吃什么?”
戚晚星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好吃的,末了又说:
“吃完午饭,你下午要陪我去上课的,我请了太多假,今天开始绝对不能再请假了。”
舒柏沉答应。
戚晚星又说:
“不只是今天的课,之后的课你都要陪我去上的。”
舒柏沉还是答应。
戚晚星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忍不住问道:
“你不是要留在辛城创业吗?一直陪我上课,会不会耽误你赚钱?”
舒柏沉也笑了,他低头亲了亲戚晚星的额头。
“怎么会?晚星,你不会耽误我任何事。”
“不是你让我陪你上课我才去的,而是我想和你一起。”
没有了仇恨包袱的舒柏沉,说起情话来总是能让戚晚星面红耳赤、无从招架。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跳起来要去咬舒柏沉的唇。
舒柏沉也不躲,被戚晚星咬了,干脆揽着他推到墙角吻了上去。
这条路没什么人,只有一旁高墙上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聚在一起,歪着小脑袋,看下面紧抱在一起做着羞羞事情的两个人。
小麻雀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这两个人类好奇怪,偶尔会发出“啾啾啧啧”的声音。
人类是这样子发声的嘛?
午饭后,戚晚星嘴巴红红的和舒柏沉一起去上课。
两个人走得慢悠悠的,路过小树林的时候,戚晚星看过去一眼。
那棵染了虫害的梧桐树已经被学校找人砍掉了,如今树根也被拔了出来。
这棵梧桐树扎根很多年,树根又长又粗,如今被拔出来扔在一旁,很快会有人来当垃圾收走。
只是没有想到,这棵树不仅树干树枝烂掉了,就连树根都烂了。
戚晚星只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他指尖勾了勾,轻轻挠了挠舒柏沉的掌心。
舒柏沉立刻垂眸看过来,“怎么了?”
戚晚星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好玩。”
舒柏沉一愣,像是想到什么,也回头看了眼。
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
注定要扔进垃圾桶的梧桐树根不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如今的注意力都放在戚晚星身上。
他反手握紧戚晚星作乱的手,将他的手指牢牢禁锢在手中,微微弯腰侧头,靠近戚晚星的耳边,轻声说:
“这么喜欢玩,晚上继续?”
戚晚星只觉得腰间一僵,笑容都挂不住了。
不是不想,就是不想太持久。
他抬眸觑舒柏沉,小心翼翼的打着商量:
“那……不能太久?”
舒柏沉冷酷摇头:
“晚星,你知道的,我做不到短暂。”
戚晚星深吸一口气,蔫巴巴的被舒柏沉牵着走进了教学楼。
舒柏沉轻笑,这笑声里,再无任何负担。
一年后。
戚晚星已经大三了,他课业不忙,便经常跟着陈嘉迎一起录节目,生活充实又自由。
今天也是如此,戚晚星一天只有一节课,只是今天他不准备去录节目,而是另有准备。
下课后,戚晚星和朋友们告别,轻快地往外跑。
校门外,一辆深灰色的SUV停在不远处,车边靠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男人穿着休闲,但浑身透着股闲散的贵气,模样过分英俊,让路过的人忍不住不停偷看。
甚至有很多不认识男人的学弟学妹上前去要联系方式,都被男人冷淡拒绝了。
戚晚星刚一出校门,男人立刻看到了,长腿迈开,快步走了过来。
学弟、学妹不认识他,可一些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可都清楚。
舒柏沉,曾经辛大的交换生,校园里的神话。
另一个,戚晚星,辛大新的校园神话,如今在多家新闻节目活跃,专业强、人气高,长得又帅气可爱,和舒柏沉站在一起就是神话联盟,强强合并。
“等很久了嘛?”戚晚星一见到舒柏沉,立刻加快脚步,三两步冲进舒柏沉怀里。
舒柏沉揽住戚晚星,一扫之前拒绝人时的冷淡,笑着摇头,“没有,刚到。”
明明车子熄火很久了,前车盖已经没有一点温度了。
戚晚星清楚这一点,笑容越发好看,也不在乎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有人偷看他们,和舒柏沉亲亲密密的牵手走向车子。
直到车子开走,周遭的议论声才大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可当事人戚晚星和舒柏沉却毫不在乎。
他们在一起很不容易,已经不想再因为任何人和事影响到他们彼此了。
“花已经准备好了。”舒柏沉示意戚晚星看车后座。
戚晚星回头,那里已经摆了一大束花,造型好看,一看就价值不菲。
“妈妈一定很喜欢。”戚晚星笑。
他们今天要去看李晓莲老年合唱团的演出。
李晓莲在辛城定居后,不仅很快适应家政的工作,更因为工作出色,工资一涨再涨,人放松了,也有精力发展一些爱好,比如参加老年合唱团。
如今的李晓莲会打扮、爱生活,还在一众老姐妹中脱颖而出,担任了合唱团的主唱。
追求李晓莲的老男人多得数不胜数,可惜李晓莲谁都看不上,她如今就想唱唱歌,好好发展一下自己的爱好。
戚晚星和舒柏沉到场的时间刚好,两个人特意捧着鲜花坐在最显眼的位置,看着台上聚光灯下,穿着华服唱歌的李晓莲。
李晓莲在灯光下,歌喉好听,姿态优雅,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依旧显眼,可她浑身却像闪着光。
演出结束,李晓莲看也不看几个捧着鲜花凑上来的老男人,径直走向戚晚星和舒柏沉。
鲜花是舒柏沉捧着的,也是舒柏沉递给李晓莲的。
李晓莲如今情绪外放很多,她显得很感性,激动的接过鲜花,又展开手臂去拥抱舒柏沉和戚晚星。
她的双臂依旧瘦弱,可却充满了力量。
“妈妈,累不累?”戚晚星问。
李晓莲摇摇头,笑容满面,在她身上再也看不见过去李晓莲的影子。
“我订了餐厅,晚餐咱们一家三口一起吃,好不好?”
戚晚星没说话,看向了舒柏沉。
舒柏沉勾唇微笑,“好。”
他们是一家三口。
三人相视而笑,互相搀伴着往外走。
演出结束时正值黄昏,夕阳落在三人肩头,温暖明媚。
三人的说笑声渐渐远去,载着夕阳,也载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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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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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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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徒弟x仙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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