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种田忙,糙汉宠夫郎/糙汉的乖仔小夫郎—— by乐不知乐
乐不知乐  发于:2024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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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了?”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哈欠。
“把浴桶拿去让雪哥儿他爹给上桐油,怎么了?感觉还没睡醒。”田竹川洗完手,把人一把捞起,放在怀里。
小哥儿惊呼,四处看了看,万一被人看见不太好。
“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抱抱我的小夫郎,怕什么?”田竹川在他耳边耳语,惹得人一个劲儿躲。
下雨的夜晚总是黑的特别快,中午吃了饺子,晚上就只做了红薯粥,就着咸菜吃。
两人躺在床上,幻想着未来。
“现在有一百两了,相公你想干什么?”沈夏躺在田竹川的肚子上,他的手落在田竹川手里把玩,都是骨头和肉,怎么夫郎的手就这么软。
田竹川也没有想到,这才多长时间,他们就有了这么丰厚的家当,一时间也没想到要做什么,“你赚的最多,你做主,想做什么,都听你的。”
沈夏说,“要不我们先买两块地,然后再打算其他的,我要赚钱盖大房子,这样以后就不怕下雨了。”
买地,现在有钱了,也该置办起来,房子确实也该修,看这一下雨,房间里都没有地方下脚,以前一个人倒是无所谓,但是现在有了夫郎,也该好好计划起来。
“好,我明天去找里正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
两人依偎着睡着,早上起床,空气格外清晰,沈夏撑了一个懒腰。
院子里没有田竹川的人影,想来是进山了,饭照样放在锅里,他一起床就可以吃到热的。
雪哥儿早上依然来的很早,给他带了一篮子土豆。
两人上山,好多蘑菇要么开烂了,要么被雨水给冲散,都没找到几个好的,交给小二的还不足两斤。

小二也有些头疼,这才让他们尝到鲜,就没有了,京城的人怪罪下来怎么办呢?
掌柜在今天也刚好赶回来,就撞见这一幕,对沈夏一行人很是友好,寒暄了一阵,才离开。
掌柜的一句话,点醒了沈夏,‘这么好的生意,要是一年四季都有做的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琢磨着这句话,他一直也在观察着蘑菇的长势和土壤,说不定拿回来种成功了呢?
回去时,田竹川没有在家,有时候他会在他后面回来,表示今天有猎物,会去镇上卖掉。
两夫夫,已经达成某种默契,沈夏做好饭,做了一个炒土豆,又做了白米饭,现在他们已经是能吃上白米饭的日子。
田竹川依然没有回来,他自已已经饿得不行,不等了,自已先吃,吃完又提着篮子上山,在山上倒腾了一番回到小院,锅里的饭菜还是没动,又提着篮子在后院捣鼓。
傍晚,还是不见人,沈夏有些恐慌,夜幕一点点降下来,等不及,他得打上火把去找人。
才做好火把,走了一点距离,看见黑雾中有人向他靠近,本能的往后退。
“你打着火把去哪里?”是熟悉的声音,沈夏瞬间扑上去。
感觉到暖的身体,和熟悉的味道,才要哭不哭说了句,“你怎么晚才回来?”
收紧手臂,在夫郎的背上安抚了好一阵,才牵着人回家。
田竹川神秘兮兮的关上院门,又拉着人进房间,关好房间门,点上灯,房间亮堂起来。
他放下背上的大背篓,里面装的满满当当,沈夏没打算看,只想着男人还没有吃饭,于是去灶房里把饭菜端进屋。
“这是烤鸭,拿个碗,我们今晚上加餐。”田竹川说完,沈夏便转身跑去拿盘子。
烤鸭的味道好香,以前他有幸吃过一块带骨头的,手指上都残留了好久的味道。
盘子拿回来,田竹川又去洗了手回来,把烤鸭的腿撕下来给沈夏,沈夏接过放在田竹川碗里,“相公吃。”
田竹川笑笑,又把另一个撕下来,递给沈夏,“夫郎也吃。”
两人相视而笑,烤鸭真好吃,外面的皮烤的脆脆的,还冒油脂,里面的肉软嫩多汁,好香啊!
沈夏也顾不得形象大口吃起来,两人瓜分了一整只烤鸭,把沈夏的肚子吃的圆滚滚的。
吃完饭,田竹川先去洗澡,沈夏把碗筷收拾干净,相公洗完后,他自已也去澡,回到房间时,身上还带着水汽,田竹川拉过人坐在床上,把一个大包袱打开。
里面全是小哥儿穿的衣服,一件水蓝色,一件天青色,还有一件青草色,搭配着一套,面料都是极好的,摸上去好舒服。
“这是给你买的,穿上身试试。”田竹川说完,小哥儿眼睛瞪得像铜铃。
相公说这全部都是他的?他没有穿过新衣服,全是捡的别人不要的,或者小了的衣服缝缝补补这么穿,突然好几套衣服摆在他面前说全部都是他的,这是怎么样的刺激。
虽然手里有了钱,但是他依然不敢乱用,因为曾经的贫穷让他害怕。
再者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忙碌,更没时间想那些,就想着多找几朵蘑菇,多赚几文钱,天天往林子里钻,即使买了好衣服也舍不得穿来,被树枝刮了,可得心疼死。
“你下午就是去买了这个?”小哥问。
田竹川点头又摇头,随后把胸口的钱袋子拿出来,沈夏就说他抱着人的时候怎么这么膈应,原来他在胸上放了东西。
一块,两块,好大的银锭子,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时间有些好奇。
“今天运气好,在山上遇到了熊,还好带着苏万一起进山,要不然一个人还抓不住,我们怕这东西晚上放在家里引来其他东西,借了牛车去卖,又在逛了一圈买了些东西,所以才回来晚了。”田竹川解释他为什么回来晚了的事情。
熊?小哥儿把相公的衣服掀开,看看有没有哪里有伤。
“没伤,没伤,你夫君我可是出色的打猎高手,就是今日让你担心了。”抓住他的小手,放在自已的胸口上,沈夏害羞别开脸。
小声嘀咕着,“你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的。”
一个人在家的时间感觉无比长,特别是晚上,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到处都静悄悄的,特别恐怖。
“先换衣服,看看合不合适,好不好看。”汉子从买衣服那刻,就想着穿在小夫郎身上的样子,实在招架不住,沈夏背对着人换衣服,叫对方闭着眼睛。
他怎么可能这么老实,看着雪白的背出现在眼帘,视觉的冲击挺大的,之前都是晚上摸黑进行的,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夫郎的身体。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小夫郎快速穿好天青色衣服,转过身。
好看,天青色让沈夏皮肤都亮了几分,要是再有个什么玉簪子,那就更好看,沈夏一直都是用一根树枝,或者一根泛黄的发带系头发。
又让人试了其他两件,都好看,而且大小也合适,小二问身型,汉子一口就回答出来,虽然没摸过几次,已了然于心。
新衣服很舒服,沈夏可舍不得穿着睡觉,太糟蹋衣服,想着换回旧衣服,脱下新衣服,腰上被大手覆盖,掌心的温度快把他融化,汉子偏偏捏着下巴要他偏头,吻上他柔软的嘴唇,呼吸急促,房间静谧,接吻的声音像是扩大了很多,缠绵的吻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汉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给脱掉,两人赤裸相见,脸都红的不成样子。
看见夫郎身上变成了粉色,下一秒,炙热的吻又落下,顺带把人放倒。
“吹灯,吹灯。”小夫郎娇羞在耳边说道,汉子身子愣怔一瞬,再也控制不住。
“不吹,我想看着你。”手上的抚摸让人颤抖,耳边的呼吸加速了进程。
沈夏头晕目眩,神智好像也不清醒了,他都不知道田竹川要了他几次,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睡了过去,不对,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没有人,动了动身子,某个地方抽疼。
虽然昨晚上很美好,但是也招架不住来这么多次啊!
房间门轻轻推开,田竹川悄悄咪咪探了个头进来,看见人醒了。
他倒是风光满面,笑着走过来,摸了摸小夫郎的头。
“醒了,熬了粥,我端过来喂你。”
温柔的语气,让他生不了气,轻轻嗯了一声,肚子早就饿了,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田竹川端来一碗粥,还有蒸蛋,加上一碟子咸菜,他沈夏想自已吃,被剥夺了权利。
汉子一口口喂给夫郎,这种感觉很神奇,就像是在养崽子一样。
沈夏还是小孩儿就没有过这样的待遇,顿时脸红不已。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早饭,老院来人了,不得不起床,虽然田竹川说无所谓的,但是他可躺不下去,太丢人,幸好昨日沈竹川买的衣服能遮住脖子。
是二哥和二嫂,他们俩带了一刀肉过来,还有三十个鸡蛋。
中午直接就在这里吃饭,沈夏做饭,二嫂上前帮忙。
“还习惯吗?夏夏?”二嫂帮着洗菜。
今日既然有肉就做个土豆炖红烧肉,再炒个番茄鸡蛋,还有素炒白菜,汤就直接拿白菜叶子做个素菜汤,在农家,这样的生活也算是顶好的了。
“习惯的,二嫂,竹川对我很好。”沈夏说的是真的,就是想到什么,小脸一红。
二嫂一个过来人哪里不懂,只是为戳破,跟着笑,“那就好,今日过来也算是我们来得冲突,但是你二哥坚持要来,我也只好厚着脸皮来跟着蹭饭。”
沈夏先把大米洗净,先把大米饭蒸上,“二嫂别这么说,你们能来,我们都高兴,平时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冷清得很,你们来了,显得热闹。”
二嫂把洗好的白菜放在竹篮子里,又开始洗土豆。
“那以后我多来陪陪你,等到你们有了孩子,就热闹了。”二嫂只是平常的一句话,让沈夏更加脸红不已。
他是小哥儿,生育这种事情本身就不占优势,以后能不能怀上孩子都不一定,万一怀不上孩子怎么办?很多人家怀不上孩子的小哥儿要么被休,要么夫家会再娶一个,这样一来小哥儿的地位可想而知,他脸色有些不好。
二嫂发现自已说错了话,随即说道,“你放心,你这么年轻肯定会生一个大胖小子的,就是万一没有也没事,你看我,和你二哥成亲都几年了,还是没有孩子,你二哥也对我很好的,你放心,三弟是个重情义的人。”
是啊!田竹川是个好人,不想那些了,洗手切肉,炒菜。
二嫂发现小哥儿不仅头脑好,做饭的手艺也是一流,光闻着味儿就已经很香,吃在嘴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两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又抬着浴桶回来,刚好赶上吃饭。
人多,天好,就抬了桌子在外面吃饭,刚好一人坐一方。
二哥是个吃货,边吃边夸沈夏手艺好,二嫂也跟着夸,夸得小夫郎都不好意思了。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大家都坐在院子里。
“三弟,其实今天来还有件事情要与你和沈夏说。”看了看田竹川,继续说,“我想做生意。”
这可是好事,家里有人愿意出来做生意,至少胆量算是不错。去镇上的次数多了,发现好多老板掌柜都是穷苦家走出去的,不出去闯一闯怎么知道是骡子是马。
“好啊!是钱不够吗?”沈竹川问道。
二哥摇摇头,对他说,“也是巴着夏夏赚了些钱,但是我发现这个事情也不是个长久的事情,思前想后和你二嫂商量,想开个卖猪肉的摊子。”
原来,只从上次与田竹川去镇上卖过一次猪肉,有了一些经验,那种想法就一直在脑袋里转换,现在手中有了钱,也想试试,但是才刚开始一个人去,还是有些胆怯,便想着来让三弟与他走一趟,给自已壮壮胆子。
田竹川转头询问沈夏的意见,沈夏自然没意见,还开玩笑说去帮着收钱,二哥两口子自然是答应,营业第一天,他们自然希望帮忙的人越多越好。
二哥谢过,田竹川问他们有没有决定开在哪里,他们说目前还没确定,就这两天想去考察一下位置,确定了给他们说。
一切说好,二哥二嫂再次谢过,一刻也不想耽搁回去准备。
送走两人,忽然找不到事情做,两人决定在外面去逛逛,顺便找里正问问地的事情。
已经快到夏天,这里的大多数地还是荒着,看着好可惜,沈夏说他们那边为了一个田边可以争的头破血流,断不会出现这种现象,田竹川说桃花村也是一样。
沈夏坐牛车经过桃花村,虽然相隔不远,但是真是相差甚大。
里正的房子在最里面,他们脚步放得慢,走了好一会儿才到。
运气挺好,里正刚好在家,沈夏以为里正是整个村最富有的,但是怎么这个里正家和他们房子差不多,破破烂烂的。
里正见着他们的到来,热情的招呼人进来坐,沈夏也没什么好东西能拿出手,就在二嫂送的鸡蛋里拿了十个,算是见面礼,里正推脱着,最后沈夏交给了旁边的大嫂。
大嫂无奈接过,院里先前还有两个小孩儿,见着人来,跑到房间里去了。
沈夏没想到这个里正这么年轻,看着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他们那儿的里正都老的快走不动了。
后来才从雪哥儿口中得知,这个里正叫冯俊,还是个读过书的,他爹老了,又摔断了腿,所以把里正这个位置传给了他,难怪看着行为举止和他们有些不同。
田竹川直接说明来意,里正两口子皆是一怔,买地?
里正叹出一口气,说道,“兄弟,看你们也不容易,我给你们说实话吧!这里的地种不出什么粮食,产量很低,你看就是本村自已人,都没种什么粮食,你买去没什么用,还不如把钱留着卖粮吃。”
沈夏从来没见过这么老实的里正,他们那儿的里正恨不得把大家的钱都往他口袋里装。

“还有这种事情?为什么?”沈夏不解。
按理说只要是田地,都能种出粮食,要么就是田土地不够肥沃,要么就是土里有虫,或者种子的问题。
里正摇摇头,“不知道什么原因,人家一亩田都能出几百斤粮食,我们这里只能出一百出头,再除去粮食税,所剩的粮食一年都吃不到,所以大家都很少种粮食。”
“那我看地里的菜长得不错啊!都是很大颗的。”沈夏观察到这一现象,要是说粮食种不出来,那么菜也应该种不出来,怎么会这样。
里正又摇头,反正劝也劝了,他们还是执意要买,那就没办法,他们村里的地不值钱,就是上好的地才五两银子,田竹川和沈夏早就商量好了,还是不敢多买,只买了五亩,要是真像里正说的那样他们不至于亏很多。
有人买地自然是高兴的,马上找人去量地,村上的人都跟着来看热闹,划好三亩水田,两亩旱田,只需要拿到衙门盖章就好,只不过今日晚了,得明日一早去,夫夫俩谢过,便回家去了。
夕阳西下,微风拂面,房子后面的大树被吹得沙沙响,真好听。
田竹川说今天晚上要露一手,他要做个擀面吃,把沈夏赶到外面休息去了。
无聊的沈夏决定去看看他的宝贝,还是一堆土,没有变化,给浇了点水,心中默念快快长大。
这么大个院子有些太空了,看来是时候养些小动物,反正明日要去镇上,刚好可以看看。
田竹川的手艺果然好,面条很有嚼劲,两人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沈夏被他拉到房间,给扒光衣服,放进浴桶里,吓死他,以为他又要来酱酱。
里面已经倒了很多水,能够淹没他半个身子,好舒服。
“怎么样?喜欢吗?”田竹川帮着他把头发弄上去,晚上不适宜洗头,很久都不干。
“喜欢,好舒服。”沈夏用手划着水,只不过汉子坐在身后,总感觉尴尬。
“我给你搓搓。”说完,拿着布巾给他搓背,先还觉得稀奇,搓着搓着差点没把自已的鼻血给搓出来,但是能怎么办?忍着呗!帮夫郎洗完,把水倒了,自已在后面洗了个冷水澡。
沈夏倒是舒服,躺在床上身心都舒服,就是看着相公这么辛苦的倒水,有些心疼,想着以后修房子一定要留一间洗澡间出来,这样就不用来回倒水。
翌日,一大早,和二哥二嫂坐着牛车去镇上,大家都没有吃饭,二哥大手一挥,说一会儿去镇上他请客。
清晨,还有些薄雾,田竹川给他披了一件外衣,顺带着把人放在最里面,一会儿人多也碰不到他。
车子经过桃花村,早上有很多人去卖东西,沈夏一眼就见到那个讨厌的身影。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上次娇艳不少,两姊妹扭捏作态上了车,才看到坐在里面的熟人,不情不愿喊了声二哥二嫂,三哥,几人都没理会,只是看到沈夏时,动作一顿,刘伯叫人坐好,驾着车走了。
上次被打的女子,这次居然比另一个女子高傲不少,看来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事实也如他所想,田珍珍被打后,要去镇上换药,当时遇上了同样拿药的秀才郎,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况且田珍珍长得也好看,于是这么一来一往,两人便心生情愫。
阴差阳错的,秀才郎本身是田亭说给珍珠的,最后人家看上了珍珍,但是没办法,得尊重秀才的想法吧!
所以,田珍珍现在在家的地位,蹭,就上去了,也敢怼田珍珠。
沈夏不想看他,把脑袋别向前方,但是人家以后是秀才郎夫人,之前的仇得报,想着自已被他掐了腰,那个地方都紫了好久,真是个不讲理的瘪犊子,一边抹泪擦药一边骂人。
田珍珍换了个位置坐在田竹川身边,热情熟落问了句,“三哥,最近过得好吗?姚哥儿还经常跑来问我,上次我说你成亲了,人家还是哭着走的。”
田珍珠觉得她疯了,奶奶一再交代不许和三伯家有来往,怕他们穷极了,到时候回去借钱借粮,田珍珍这个时候巴上去是什么意思?
二嫂在另一边听得火大,这明显就是挑拨,说了声,“姑子管好自已的事情就是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好。”
沈夏从她喊他们中醒过来,又抬眼看了看田竹川,田竹川对他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把夫郎的手握在手中,原来还有这种关系。
“二嫂也是一样,少管别人的事情,先想着怎么给我二哥下个仔。”边说边扣自已的指甲。
二哥怒吼一声,“田珍珍,注意你的言辞。”
看见田珍珍被吼,田珍珠心里说不出的开心,自已往旁边摞了摞,免得伤到她。
“二哥,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怎么?生不出来就拿别人撒气,村里还没有生不出来蛋的人,真是晦气。”
二嫂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二哥想上前打人,被二嫂拉住,要是真打了,老宅那边不知道又得作个什么妖,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不想被人给搅合。
田珍珍真是好样的,懂得往人家伤口撒盐,沈夏很很生气。
田竹川也想动手,被沈夏按住,对他眨眨眼。
“原来是姑子啊!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叫沈夏,是田竹川的~夫郎,你可以叫我一声三嫂。”沈夏笑着对人说道,他想换个位置,田竹川不换,万一等会儿又打起来受伤就不好了。
田珍珍给了沈夏一个白眼,“切~不就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哥儿,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三哥原来眼光这么差的吗?人家姚哥儿比他好看多了。”
又是姚哥儿,沈夏心中窝火。
“是吗?谣言止于智者,但是止不了智障,所以你愿意相信便相信,再则,少吃点盐吧!看你闲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外面又是生孩子,又是说挑拨话,真不知道以后哪家这么倒霉相中你,看,你身边的姑娘多淑女,人家比你好看,也没像你碎嘴,多学学吧!”
田珍珠把身子直了直,田珍珍气得吹胡子。

田珍珍上次就领教过他的厉害,“三哥,你就任由他欺负我?”
田竹川把背篓里的水筒打开,递给沈夏,“说累了,喝点儿水。”沈夏接过,喝了两口。
“三哥~”
田珍珍不满喊道,看田竹川理都不理自已,继续说道,“姚哥儿说了,他要等你一辈子,人家那么痴情,你怎么能负了他,听说你娶了小哥儿,他整日以泪洗面,说什么也不嫁人,说一直等到你娶他,你怎么舍得人家这么难过?”
沈夏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二嫂捏了捏二哥,二哥给了二嫂一个眼神,让她放心。
田珍珍一看人脸色不好心中暗自高兴。
田竹川转头对他说,“就是以前村的一个哥儿,我不喜欢他。”像是解释,也像是说给某些人听,沈夏点点头,虽然有些酸,但是这会儿得先解决这个八婆。
“姑子的嘴是不是很久没有刷了,说话这么臭,好大一张脸,容得下千山万水,怎么?想给我相公纳妾?好啊!你出钱,反正家里正缺一个做家务活的,你送来,我谢谢你,谢你全家。”刚刚还想着还是给留着些颜面,再怎么说也是相公的妹妹,现在看来他还是太仁慈。
田珍珍气得咬牙切齿,看向一旁的田珍珠,想让她和自已一起,她却和旁边的大妈相聊甚欢,心中的郁气更甚。
“你”伸手指着人,被田竹川把手瞪回去,她从小就怕田竹川,应该说老宅的人都怕他,连自已爹娘都一样,他总是黑着一张脸,说打谁就打谁,以前被奶奶打得一身都是伤,昏死过去都没吭一声,从那以后,脸更黑。
像是想到了什么,捏着帕子,擦了擦额头,“懒得和你这种人浪费口舌,反正以后我做了秀才娘子,有的是时间整你。”
听到她这话,话说的田珍珠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话,车上的人都转头看向她,田珍珍很享受这种被别人羡慕的目光。
“你的肺一定很好,这么能吹,上次说你哥是未来秀才,现在又说你是未来秀才娘子,怎么?你要嫁给你哥?”
大家都噗呲一笑,好厉害的小哥儿,田珍珍脸挂不住,吼了一声。
“闭嘴,一个穷地方来的小娼妇也敢乱说,我,我,我回去就给爷爷奶奶说,你们等着。”田珍珍,没想把事情闹大,但是他也太侮辱人。
“不要对我大吼大叫,我小时候被狗吓到过,你小声些,我听得见,回去告吧!对了我们是穷鬼,你是有钱人,记得来的时候把份子钱带上,我和夫君成亲你们那边可是一文钱的份子钱都没有给,想来一定是忘了。”
沈夏说完,二嫂二哥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田竹川对他笑笑,满脸宠溺,大家都没有意见,这样便不影响他发挥。
田珍珍把帕子一甩,“还份子钱,你想钱想疯了,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
沈夏一脸茫然,“我什么身份?”
“你就是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哥儿,还想要份子钱,做梦去吧!娶你都够丢人了。”
田珍珍也顾不得淑女,什么难听说什么,车上又断断续续上来一些人,见两人吵架也只是听着。
“相公,对不起让你丢人了。”小兔子眼睛红红的看向田竹川。
田珍珍看在眼里,骂道,死妖精。
“哪个王八羔子说的,我眼睛又不瞎,自已找的夫郎自已还不知道吗?别理有些傻x.”田竹川抓住他的手安慰,他一般不骂人,但是夫郎要玩,他便怕陪他玩。
二哥二嫂看着田珍珍一脸不可思议,说实话,老三骂人他们还真很少听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动手。
“三哥,你向着外人,你~”田珍珍假装要哭的抹着泪。
“别叫我三哥,当不起,都把我们赶出来了,我们都是外人,还是划清界限好,免得又觉得我们图什么。”田竹川把夫郎拥在怀里,不紧不慢说。
田珍珍自讨没趣的闭了嘴,她一个人说不过,田珍珠像个死人一样,也不帮她,只好狠狠瞪了一眼田珍珠。
车子到了镇上,大家都跑去占位置,田珍珍两姊妹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二哥和二嫂说先去看看,让他们自已先逛着,忘了请吃早饭这一茬,一会儿在等牛车的地方集合。
分开两路,田竹川先带人去吃早饭,热气腾腾蒸笼冒着白烟,一掀开白色雾气四处逃散,好香。
看着夫郎盯的目不转睛,上前要了两个鲜肉包。
拿在手上还有些烫手,两个都是给夫郎买的,他说什么也只要一个,田竹川只好拿过一个,像是感受不到温度,两口就解决。
沈夏不行,太烫了,只能小口小口咬,白白胖胖的包子真软乎,里面的肉也好吃,小夫郎吃东西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真可爱。
一个包子肯定是吃不饱的,又去要了两碗馄饨,各个皮薄馅大,汤也鲜美,两人吃的干干净净,田竹川问他还想吃什么,沈夏摇摇头,打了个嗝。
吃完早饭,街上的人多起来,两边的铺子也都开张了,田竹川牵着夫郎怕他被挤丢。
这么好看的夫郎,丢了就再也找不到,自已哭都没地方哭。
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沈夏羞红脸,害羞归害羞,手上依旧牵着。
他们今天的目的就是玩,一路走走走,看见好看的摊位上去瞅瞅,走到一个卖发饰的小摊前,田竹川被一根白玉兰簪子吸引,牵着夫郎过去。
“客官想买点儿什么,我们这儿品种多,价格实惠,您看看。”小贩很是热情。
田竹川拿起那根簪子在沈夏头上比划,他的眼光果然没错,真是配对。
“客官眼光真好,这簪子是才进回来的货,价格也公道,您真是会选,把小哥儿显得更加明艳。”小贩的嘴一直叭叭叭说个不停,虽然是恭维的话,但是田竹川很受用,他就喜欢别人夸他夫郎。
田竹川:“多少钱?”
“今日和客官有缘,我就说个成本价,五两。”小贩说完,沈夏把田竹川拉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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