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霸总靠沙雕自救—— by焚情煮酒
焚情煮酒  发于:2024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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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虽然确实是吃der没错,但也不能明目张胆说出来,请文明用语,共建和谐社会。狗头jpg”
“真的吃吗?有没有姐妹详细说说!”
“原书剧情——时珩躺在病床上,厚厚的棉被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可高温却让他唇色更加鲜艳欲滴,仿佛上了一层胭脂,坐在床边的苏沐琛指尖掠过他的唇角,心头兀自冒出一种诡异的猎奇欲,身体发烧了,那里的温度应该也会很高吧,他想试试热乎的。”
“——哔——哗——(手动消音),大段不可言说剧情自动和谐。”
“雪白的棉被下鼓起两大团,起起伏伏,夹杂着奇奇怪怪的声音,前来换药的护士一把掀开被子,就看到了荒唐的一幕。”
时珩神情崩溃绝望,眸底恨意汹涌,而苏沐琛却丝毫不为意,歪过头一脸戏谑:“要尝一点吗?护士小姐。”
“看完原书剧情,我大受震撼,这个作者有什么癖好?为什么每次都有旁观者。”
“不要这么惊讶!古早r文嘛,理解一下。
苏沐琛:……
理解个锤子。
虽然但是!有被子盖着,他觉得还是能理解一下的。
不就是吃烤肠嘛,吃呗。
于是,下了一趟楼又噔噔噔爬上来的苏沐琛径直走到了时珩的床前,脱了鞋子和外套就往床上挤。
“让一让,被子给我盖点。”
“干什么?”时珩一边皱眉,身子却下意识的往外挪了挪,给他让出一块地方和半截被子。
“不干什么,让你吃点好东西,来来来,进来……”苏沐琛盘腿坐在床中央,拖过被子,将自己兜头罩下,又将没反应过来的时珩也拖了进来。
VIP病房的被子够大,将躲进去的俩人盖得严严实实。
他的行为太过神神秘秘,时珩警惕的看着他,刚准备问他要吃什么,就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某种烤肉类的香味扑鼻而来,像极了学校门口那烤得油滋滋焦香爆裂的肠儿。
时珩怔了怔,下一秒,就见苏沐琛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根热乎乎的套了塑料袋的烤肠。
时珩:??!
好慌!这是要整哪样?
那烤肠明显刚出烤炉,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油滋滋的焦香味,在整个被窝里弥漫,他原本很不好的胃口,这会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沐琛将两根烤肠其中的一根递给时珩,“嘿嘿”笑了笑:“拿好了,来吧!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时珩:……
救命,他为什么笑的那么邪恶!我好害怕!
因为时珩还在生病,所以他很贴心的买了没放辣椒的,啧!他可真是一个善良贴心又聪明的好心人,时珩遇到他真是他的福气。
“我已经麻木了,这是《伪装沉沦》直播这么久,第一次看到没打马赛克的涩/涩片段。然并卵……
这么涩/涩的剧情被大被一盖,我们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鼓鼓囊囊的被子下面主角攻受们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声。”
“算了算了,听对话吧!”
被窝里,苏沐琛:“吃吧!”
时珩:“我不太想吃。”
苏沐琛:“不吃也得吃,张口,别逼我来硬的。”
时珩:……
苏沐琛:“我的好吃吗?”
时珩:“还……行。”
苏沐琛:“你的也好吃,就是有点烫,……唔,你慢点,戳我喉咙了。”
“!!!”
“虽然但是……他们玩这么野的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恨不得钻进去。”
十分钟后,护士进来查房了,喊道:“21号病人,量体温了。”
鼓鼓囊囊的被子动了两下,她没在意,随手抓起被子一角,却被另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又拽了回去。
那只手动作很快,但是那一瞬间,她也看清楚了床上的人正在干什么。
护士又气又怒,脸色通红:“你们怎么可以在病床上做这种事?他还是个病人,就不能忍着点吗?”
苏沐琛从被子里面露出个头,邪魅一笑:“要尝一点吗?护士小姐姐。”
护士:……
神经病?!躲在病床上偷吃烤肠,还尝,尝你
奶奶个der。

行,任务完成了,可以继续睡觉了。
苏沐琛松了一口气,爬下时珩的床,才在一旁的陪护病床上躺下,手机就有信息声传来。
“琛哥,你在哪!有空来接我一下吗?”是温知岁发来的。
“我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温知岁叹了一口气:“一两句也说不清,外面好冷,我暂时不想回家,你先来接我。”
“好。”苏沐琛披上外套,骑上电动车,飞快往她说的地址而去。老远就见了温知岁。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齐腰长的黑色大波浪,穿着条烈如焰火的红裙,一身美艳御姐风范的人此刻却毫不顾虑的撑着头坐在马路牙子上。
温知岁也看到了他,站起身就朝他招手:“这边。”
苏沐琛停稳车,看她与平日大相径庭的精致妆容,奇道:“你这是去干嘛了?”
“参加谢渊继母的生日宴。”温知岁懒洋洋的抬头看他。
“然后呢?”苏沐琛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还能有什么然后,这种大场合,谢离那小白莲不得针对我搞点屁事。”温知岁裹紧了外套。
谢离是谁?苏沐琛想了一下,哦,谢渊的继妹。
生日宴会上,谢离为了污蔑温知岁,在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把手中的红酒洒在她自己的白裙子上。
“岁姐姐,你为什么要用红酒泼我?”
正好好品酒的温知岁一脸懵,谢离声音很尖,会客厅里大大小小的人全看了过来,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谢渊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的新裙子,全被弄脏了。”谢离眼眶通红,小脸苍白,模样可怜无助,一副又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谢母很合时宜的出现,神情愤怒,咬牙彻齿:“温知岁,你明知今日是我生日,还故意闹事,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知岁淡定摊手:“我没有。”
“上次你故意把小离推下水,今天又在这种场合当众弄脏她的裙子,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恶毒,我们母女一次次容忍,你却一次次得寸进尺,是不是要把我们母女俩逼出谢家,你才甘心。”
众人对着温知岁指指点点,谢渊看着她,眉宇紧皱,伸手过来似乎想拉她。
温知岁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挑眉看着谢离白裙子上那片浅红的酒渍,挑眉:“不是我洒的。”
谢母恶狠狠道:“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不成。”
“或许呢?”
“温知岁,你不要太过分。”
“今天的宴会上有八种酒,其中红酒三种,我没看错的话,这三款红酒应该是梅洛,罗曼尼.康帝和拉菲。”温知岁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淡声回:“我这杯中是的康帝,谢离裙子上洒的却是拉菲,酒都不一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巧舌如簧,红酒都撒裙子上了,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拉菲还是康帝。”
“没文化,少说话。伯母,你这样显得你很无知。”温知岁用充满嘲讽的眼神看她:“康帝用的黑皮诺,酒味淡色泽浅。拉菲则用的赤霞珠,酒味浓颜色深。”
她说完,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优雅的将酒从谢离头顶淋下。
谢离都没料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敢这么嚣张,冰冷的酒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一下将她淋懵了,睁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殷红的酒水顺流而下,渗透进她雪白的衣裙,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酒渍,明明都是红酒渍,可若细看,却一浅一深,彻底渗透进去之后,因为面积过大,与刚刚那一小块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种酒的确不同。
谢渊眉尾高高挑起,一脸兴趣盎然的看向温知岁。
“你,你……你,放肆……”谢母尖叫一声,气得直翻眼。
“放肆吗?不是说我得寸进尺?那我不得得寸进尺给你看?”温知岁笑得意兴阑珊:“看到没?浅色这片才是我洒的。伯母,你要是眼睛不好使,看不清的话,那就再去闻闻吧!这两种酒味道也不一样。想要陷害我,总也要讲个证据吧。”
躲在谢母身后的谢离脸色苍白,众目睽睽之下,她其实后悔的怄死,刚刚怎么会脑子一糊涂就做出这种事情了,应该做得更细致一点的,晶莹的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眶,她嘴唇颤抖:“我没有,没有陷害你。”
温知岁嗤笑:“每种红酒因为制作工艺或者原料的原因,酿出来的酒都各有不同,哪怕是同一个牌子,也会因为采摘葡萄的时间不同,而产生细微的差别。今天宴会上有三种红酒,在没看到我端的哪一种之前,你搞出这种方法,你脑子在想什么?”
她话语里莫名冒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谢离看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谢母心疼她,抱着泣不成声柔弱的女儿,怒道,“温知岁,你故意的是不是,本来一件小事,你道个歉就行了,你非得弄成这样,弄得大家都难堪。”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让我难堪的是你们。”温知岁苦恼的挠头:“算了,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留在谢家,好,那如你所愿,我走。”
苏沐琛听得目瞪口呆,他岁姐的战斗力真是太牛逼了。
“然后我就走了。”温知岁翻了个白眼,半晌突然又叹气无奈:“现在小说里的恶毒女配是不是智商普遍偏低,还是作者智商堪忧啊?”
苏沐琛哭笑不得:“不是她们智商低,是您智商太高了喂。”
“谢离平时很聪明的,但是一到走剧情的环节就莫名变蠢。她出身不差,经常参加各种宴会酒会,怎么可能看不出红酒的区别,只能说她被剧情控制得大严重了。”
“那没办法,可能原书剧情就是这样。”
温知岁眯了眯眼睛,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厌倦:“讨厌内卷,更讨厌雌竞。谢渊那个狗男人哪里好了,值得谢离天天绞尽脑汁针对我,服了,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点醒她。”
苏沐深不置可否,晃了晃脑袋,撑着下巴突然问:“话说你怎么懂红酒?”
“我不懂红酒。”温知岁:“但我懂萄葡。”
苏沐琛一拍脑袋:“对,我怎么忘了你的专业。农大应届毕业生,一个有着伟大梦想的农科院学霸,对各种植物了如指掌,誓要在中国土地上种出皮薄肉厚的榴莲,最大的梦想是让中国人吃上十块三斤的榴莲。”
“别提了,提到这个就烦,我得赶紧完成任务,去亲吻拥抱我的土地。”
每一个有梦想的农科院人都是土地狂热的信徒,只想在这片土地上种出各种各样美味的产量巨大的食物,温知岁也不例外。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等完成这一件任务之后,我立马开溜。对了,告诉你一件好笑的事,我的系统提示,谢渊好感度又上涨了十分。”
苏沐琛:……
温知岁笑着鄙咦:“你说他贱不贱!”
“贱!”
“可太他妈贱了!”
“啊啊啊,我真的好喜欢岁姐,岁姐牛逼,她真的就是我心目中小说里女主的形象,强大自信,清醒,理智。”
“这样的女主不知道哪个男主才能配得上,谢渊狗东西反正是配不上。”
“岁姐说得对,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为什么一定要男主呢?岁姐独自美丽就好。”
“十块钱三斤的榴莲!哎呀,我可太爱吃榴莲了,只是钱包空空,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十块三斤的榴莲!岁姐加油!”
苏沐琛跟着温知岁笑了一下,伸手将外套脱下给她披上,拍了拍电动车后座道:“没被欺负到就行,算了,上车。”
温知岁怔了怔,斜眼睨他:“要是我真被人欺负到了呢?”
“被女人欺负了我没办法,但是要被男人欺负了,我高低去拼个命。”
“是兄弟,够义气。”温知岁坐上他的电动车后坐,眨眨眼道:“快中午了,对面新开了一家螺蛳粉店,听说他家的螺蛳粉很好吃,咱去尝尝。”
苏沐琛翻了个白眼:“螺蛳粉,臭豆腐,榴莲,你这么个漂亮女人能不能喜欢一点香的东西。”
温知岁:??!
“吃点东西,你怎么还搞性别歧视。”
她反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滚吧,臭男人。”
苏沐琛捂着后脑勺,立马滑跪认错:“性别歧视是我的不对,但是螺蛳粉我死也不吃。”
“刚还说替我拼命都行,眨眼跟我吃个螺蛳粉就要死要活的,脑袋给你打歪。”
他们俩的笑骂声被不远处的人看在了眼里。他坐在迈巴赫驾驶座中,显然正是送苏沐琛回H市的司机。
他满脸八卦,立马掏出了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给苏沐阳发消息。
“大少爷,我在H市大街上碰到了一件事情,关于小少爷的,我觉得您应该会很感兴趣,拍下来发过来给您看看。”
司机满脸喜气洋洋的把自己拍的照片点击发送。
苏沐阳坐在装修奢华的总裁办公室,看着司机发来的照片,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办公桌。
照片背景是街边,苏沐琛给一旁的女生披上自己的外套,女生看不见正脸,但从那飘逸的长发和窈窕的身材,就知道应该是个长得不错的女生,而苏沐琛笑容满面,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模样。
整张照片都透露出暖意融融的温情。
苏沐阳顿了顿,看着照片中弟弟唇角灿烂的微笑,冷厉的眸色都缓缓柔和。
弟弟找对象了,肯定要花很多钱,自己的弟弟自己宠。
于是苏沐阳点开了支付宝,快速输入了一串数字。
完了又和司机说:“公司在H市成功竞标了两个项目,过几天我会派人过来接洽,你在那边帮忙安排一下,暂时别回来了。”
司机连连点头:“好的大少爷。”
另一边,骑着电动车等红绿灯的苏沐琛和温知岁两人,就听到一道声音不大,却足够炸得耳朵嗡嗡响的提示音。
【支付宝到账五百万元。】
苏沐琛:??!
温知岁:??!
卧了个大槽!谁的手机响?
温知岁看着一脸懵的苏沐琛,不确定道:“琛哥,好像是你的手机响,拿出来看看。”
苏沐琛将车骑向路边,停稳后掏出手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大串数字,瞬间瞪大了眼睛。
天!眼花了嘛!?
“苏沐阳向您转帐……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温知岁掰着手指头数,一边数一边震惊:“六个零!!!妈呀!整整五百万,啊啊啊啊……琛哥,你什么时候傍上的粗大腿?”
苏沐琛“嘿嘿”一笑,得意道:“我昨天傍上的。”
“你居然走歪路了!”温知岁痛心疾首:“这是你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吗?脸面在哪里?尊严在哪里?稳重在哪里?微信在哪里?电话在哪?地址在哪里?”
“别想套我的话,告诉你你也傍不上。”
“瞧不起谁呢?你有的,我都有,唯一少的那根,大不了去泰国整。”
苏沐琛翻了个白眼:“这个粗大腿是我哥,亲哥。别说整一根,整一百根也傍不上。”
“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哥?”温知岁怀疑的看他。
“解释起来很麻烦,反正就是有。”苏沐琛掏出手机发了个收款的截屏给苏沐阳,然后又发了个问号:“哥,这是?”
“零花钱。”苏沐阳几乎是秒回:“随便花,花完再问我要。”
温知岁羡慕疯了,弹幕也疯了!
“零花钱!!!随便花!!化身柠檬精!”
“温知岁小姐姐简直是我的互联网嘴替。这样的哥哥哪里找?”
“谢谢哥!”这边,苏沐琛唇角要咧到耳朵边了,开心的得瑟了一会,而后选了个可爱的猫猫表情包发了过去。
乖巧的猫猫头上顶着小红花,闪烁着“爱你么么哒”五个字,苏沐阳愣了愣,一向不苟言笑的人都忍不住唇角上扬。
这么一个过于张扬的笑容,把一旁汇报工作的秘书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问:“老,老板,报表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苏沐阳摇头,尾音里还勾着笑意,把手机屏幕移向她:“刘秘书,这种表情包要去哪里找?”

第10章
另一边,见哥哥那没动静了,苏沐琛才得意的拿着聊天记录在温知岁面前晃了一圈:“看到没,这只是零花钱嘿嘿嘿!实不相瞒,我的身份不单单是一个白手起家的霸总,还是豪门少爷,我哥那可是A市有名的富豪,杰出青年企业家,上过电视的那种。”
“我作为他唯一的弟弟,零花钱高低不得五百万。”
听得温知岁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羡慕道:“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吗?果然,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是个宝,没哥的孩子是棵草。有哥的孩子五百万,没哥的孩子分一半。琛哥,见者有份,分我一半。”
苏沐琛:“滚,想都别想,钱没有,命可以分你一半。”
“呜呜呜……”温知岁地上一坐,掩面而泣:“为什么我这么可怜,没人疼没人爱,连口饭都吃不上,真是太令人宫寒了。”
苏沐琛:……
他就知道,她绕这么大一圈回来,肯定是坑他陪她去吃那个臭的。
“上车。”
“干嘛?”
“螺蛳粉。”
“呜呜呜,琛哥你就是我亲哥。”
俩人去点螺蛳粉时候,苏沐琛的手机有信息提醒,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苏沐阳发过来的。
苏沐琛点开一看,一只严肃的狗头出现在聊天框里。
表情包里,二哈嘴里叼着一枝花,眼里闪着智慧的光芒,狗头头顶着“知道了,我也爱你”七个大字,滑稽又智障。
苏沐琛:……
他哥这是干嘛?
联系上下记录,才明白他哥这是给他上一条猫猫头说“爱你么么哒”的回复。
苏沐琛愣了愣,眼前出现他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在手机上不熟练找表情包的画面,一时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可爱死了!!!”
“呜呜呜……这是什么绝世好哥哥!”
“羡慕这个词朕已经说累了。”
吃完下楼结帐时,苏沐琛又顺手打包了一份香菇鸡丝粥。
“你还没吃饱吗?”温知岁问。
“给别人带的。”
“谁?”温知岁戏谑的看着他,并发出了长长的拖音:“不会是你包/养的那个小纸片人吧?”
见苏沐琛不否认,温知岁反而愣了一下,正色道:“真给他带?哥,你可别假戏真做哈!”
苏沐琛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装了粥的打包盒,无奈道:“想什么呢,他发烧了下楼打饭不方便,我这只是顺手的事。”
温知岁摆摆手:“行行行,别真上心就行。”
苏沐琛岔开话题:“我送你回去。”
“不回去,还早再逛逛,你先去给时珩送吃的,我在楼下等你。”
医院二楼的住院部,护士正在给时珩挂吊瓶,扎了针后,又在他的胳肢窝插了一根温度计。
苏沐琛提着粥进病房时,一瓶水才刚输三分之一,时珩皱着眉头,脸色怪异的坐在病床上。
苏沐琛放下粥快步走了过去,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我,”时珩欲言又止,沉默半天才看着还有大半瓶的吊水吞吞吐吐道:“我想上厕所。”
“哦,去啊!我帮你。”苏沐琛伸手拿过床边撑吊水的撑杆,把输液瓶吊在撑杆上,“走吧。”
他推开厕所的门,单手撑着杆子,跟着时珩走进了厕所。
时珩顿了顿,看着旁边跟着的人,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就开始扒拉裤子,他的手背上扎着针,动作有些僵硬,大拇指勾了半天都没把裤子勾下来。
苏沐琛怕他把针搞得回血,想都没想就伸手帮他扒了下来:“别乱动,我帮你。”
扒完就愣住了,指尖滚/烫的触感太过诡异,他低头一看。
好烫一个卧槽!
“哇哦,竟然能让我在任务以外的地方看到马赛克,宿主好棒棒哦!”
“病号服下没有内裤,只有卧槽!”
艹!弹幕里在尖叫,两个当事人尴尬到爆炸,平日里冷白的脸,这会儿已经一片涨红,从脖子红到耳尖,脑袋都快要冒烟了,红得跟只煮熟的虾一样。
一时之间,明明刚才还算和谐的画面,弄到现在两人都很尴尬。
短暂的沉默过后,苏沐琛强作镇定道:“脱下来了,可以尿了。”
时珩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你先出去吧。”
苏沐琛像被赦免的犯人一般溜得飞快。
“跑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你可是他金主,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见过,上午还亲口尝了的,干嘛脸红得跟峨眉山猴屁股似的?!!”
“猴屁股风评被害。”
“峨眉山泼猴:正在抢劫游客中,勿Cue!”
“猴:你礼貌吗?”
苏沐琛:……
你们礼貌吗?!
他讪讪一笑,似乎想伸手搓搓脸,可刚抬起手,却像被电触了一样,立马又把手放了下去。
虽然但是,说的也挺对的,自己是金主诶,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还是太过保守了,等过段时间,他得包十个男模看个够,保证面不改色心不跳。
心理建设一翻加上被窗口的冷风一吹,他又觉得昂首挺胸了,于是又走回厕所门边,轻咳了一声道:“要扶吗?。”
“不用扶。”
“不扶会尿到鞋子上吧。”
厕所里死一般的寂静,好半天才听到时珩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不用,我自己会扶,你走远一点。”
“好,要拎裤子的时候叫我。”
时珩没叫他进去拎裤子,他出来的时候,裤子已经拉上去了,苏沐琛松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
护士过来取走了温度计,苏沐琛顺手将温热的粥递给他。
“还没吃中饭吧?给,我给你带的香菇鸡丝粥,喝吧,温度刚刚好。”
时珩安静的接过碗坐在床沿边喝粥,午时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斑驳的金色拓在少年还有些苍白的脸上,孱弱却并不显女气,像平原上正在经历风雪的白杨树,好看的人喝粥也赏心悦目。
见对面的人一直看着自己,时珩咽下口中的粥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苏沐琛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珩对他的态度似乎和缓了很多,关系也不知不觉的拉近了许多。
果然,不愧是一起上过床一起上过厕所的人。
周三的时候,时珩退烧了,苏沐琛帮他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日子变得风平浪静,上班的继续上班,上课的继续上课,晚上回来做运动的继续做运动,另外蹭吃蹭喝的人继续蹭吃蹭喝。
转眼一周过去了,周五下午六点,温知岁准时发来了消息。
“琛哥下班了吗?我饿了。”
“没空,上班。”
“你猜,我要是在公司门口嚎啕大哭会怎样?”
苏沐琛:……
好狠一女的。
他看了一下时间,回道:“食堂已经开餐了,饿了就去公司食堂吃饭。”
“我已经连续吃了五天的食堂了。”那天的宴会出来之后,温知岁就没回谢家,一直住在公司。
“你还不准备回谢家吗?”苏沐琛都担心她的任务进度了,温知岁却是一点着急的模样都没有,简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男人嘛就是贱,你越缠着他,他越对你无所谓。你越不在乎他,他反而会缠上来,放心吧,我心里有底,不超过今天他一定会来找我。”
温知岁信心满满:“不说他了,影响我食欲,我好饿,天天吃食堂,我都饿瘦了,你就不能请我吃点别的东西吗?”
“你想吃什么?”
“不要问女生想吃什么,你不妨说:猜猜我们等下去吃什么?”
苏沐琛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猜猜我们等下去吃什么?”
“螺蛳粉。”
苏沐琛:……
“你搁这儿钓鱼呢?”
小吃一条街巷尾,苏沐琛将车停在一家挂着正宗柳州螺蛳粉店的门口。
推门进去时,看见熟悉的身影愣了一下,脚步也顿在原地。
温知岁不知情,推了一把前面的苏沐琛:“怎么不走了。”
“我们换一家店吃吧。”苏沐琛站在店门口,抓紧玻璃门的门把手不松。
“不要,我就要这一家。”温知岁拍开他的手,推开玻璃门大步往里走:“老板,我们要两碗螺蛳粉,一碗加蛋加芫荽不要葱花,一碗加蛋不放芫荽,放葱花……”
说到一半,她的话突然也噎了一下,看着面前有几分眼熟的服务员,眨了眨眼小声问:“你家纸片人怎么在这里?”
苏沐琛也压低声音回:“周末来兼职。”
时珩显然也看到了他们,收拾桌子的手顿了一下,而后面色平静不起半点波澜,垂眸问:“两碗螺蛳粉,一碗加蛋加芫荽不要葱花,一碗加蛋不放芫荽,放葱是吗?”
温知岁用手肘撞了撞苏沐琛,苏沐琛叹了一口气,点头:“是的。”
等螺蛳粉端上来的时候,温知岁低头吃粉,苏沐琛看了看吃得香甜的温知岁,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目光却冷得能冻死人的时珩,碗里的螺蛳粉似乎突然更臭了。
不知咋的,莫名冒出了一种出轨后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结帐出了螺蛳粉店,俩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温知岁摸了摸肚子,“去大排档吃点串儿吧,刚刚气氛太怪,我都没吃饱。”
苏沐琛瞥了她一眼,“让你不要进去,你非要进去。”
“我怎么知道你的小纸片人在这里兼职。”温知岁扁了扁嘴,半晌又道:“话说,他不会误会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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