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紧绷，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怎么，你希望我有多余的举动？”
林凛拼命的摇头，他可不希望一醒来屁股全是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在这里等你等的好辛苦，每一次见面都不容易，不妨我们抓紧每一次的机会。你觉得怎么样？”秦冽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
林凛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可以时不时过来看你，就像你说的，我一定会弄清事实，不过那种事儿还是不要太频繁，伤身体。”
林凛一本正经的劝他的模样逗笑了秦冽。
他本来今天也没有想把他怎么样。只不过他这副可爱的正经模样，他已经忍不住了。
一个缠绵的吻落下。
林凛不自觉的受他任意摆布着。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林凛不安分的扭动着腰肢，还想要更多。
“宝贝儿，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诚实。”秦烈忍不住的搂住了他的腰。
林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放肆，立马冷静下来，身体僵直的坐在秦冽的身上。
假正经的模样让人忍不住进一步的引诱他，让他彻底的放纵，像一朵花儿一样完全的绽放在自己的眼前。
秦冽忍住身体最后的燥热，没有再继续欺负他。
看眼前的人没有任何的动作，林凛也有些疑惑。
就这么完了？可是刚才那个吻真的好舒服，有点儿意犹未尽，难舍难分，但又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被他牵着走。
“知道你还想要，那就留着下次吧。”
留着下次？
“我感受到你情绪不是很好，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会显得我欺负你。等到你下次，身体和心理都调节好的时候，我们再继续。”
这么体贴和温柔都不像他了。
不过他竟然开口了，林凛快速的点了点头，生怕他反悔。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或者特别开心的事儿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听。”秦冽的语气完全就像是哄小孩儿一般。
是有很多的委屈，可是话到嘴边，竟然摇了摇头待在他的身边，莫名的安心。不想说些不开心的事。
见他沉默不语，不与自己说任何的事情，秦冽只是摸了摸他的头，继续安抚。“如果你要是不开心，我会帮你欺负回来。”
林凛再次摇了摇头，他可不希望有第二个陆耀动不动就埋人。
“那我们下次……”
叮叮咚～叮叮咚～
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将林凛拉回了现实，秦冽刚才还想说什么？
林凛有些懊恼的将手机扔在一旁。
真是没事儿干，设什么闹铃啊？再次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只有死水一般的安静，再也没有办法入睡。
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秦冽安抚自己的话，只要见到他，心里就莫名的有一丝暖意，这种感觉和面对陆耀，萧铁柱，乔洺时有微妙的不同。
我不会真的爱上秦冽了吧……
林凛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垂下了眼眸。
录制最后恋综这天终于到来。
林凛提前到了录制现场，看见大家没有了往日的匆忙，只是想想的布置着现场，随意的走动着。
制片人和导演没有了之前的兴奋劲儿。
看见林凛来，也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和他打招呼。
这就是艺人们的残酷，人走茶凉。
林凛不禁有些心疼萧铁柱。
不对，心疼他干什么！他那天那样子对自己！林凛转念打消了念头。
陆耀，乔洺，萧铁柱陆陆续续的来到了现场，三个人齐刷刷的走向林凛。
林凛很真切的感受到陆耀盯着萧铁柱想要杀人的目光。
而萧铁柱故意拉开了他和林凛的距离。
因为心虚。
不知道林凛这时候是不是还在气头上。

第159章 接受谁的花
“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有接，我很担心。”乔洺开口问道。
今天的他没有了往日的阴沉，穿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套装。随意松散的头发也背了过去，看着倒是十分清爽。
“好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陆耀眸子炽热。
他的怒气到现在还没有消，林凛缩了缩脖子，不敢直视他。那天那副模样被他看见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乔洺捕捉到了三个人微妙的气氛，但是觉得有些不对，目光快速的转移到萧铁柱的身上，审视的看着他。
“我是觉得太困了，想好好的休息，没有故意不接你们的电话。”
明明是他们三个太霸道，自己想喘口气，现在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挨个给他们解释，这活的怎么就这么窝囊呢！
林凛思来想去，挺直了腰板儿直视着他们三个人。
“喂，你们三个总是阴魂不散，变着花样的折腾我。我就是想休息一下怎么了！”
突然的硬气，让三个人一愣。
以前他是只可爱乖顺的小白兔，现在变成了一只会咬人的小白兔。三个人的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更爱他了。
林凛见他们三个默不作声，以为吓着他们了，心中升起一抹得意。
“因为喜欢你，所以缠着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萧铁柱默默开口。
“你还说！你信不信我……”陆耀现在见到萧铁柱就想把它买了，恨不得掘地三尺，把他祖宗们挖出来重新埋一遍！
林凛快速的拉住了陆耀的胳膊摇了摇头，“那天的事儿。都忘了吧……”
萧铁柱的瞳孔一缩，心中的难过蔓延全身全忘了，怎么可能？那是和他独有的回忆。不能就这么忘了！
“小凛，可是我……”
林凛正色道，“不要让我讨厌你。”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萧铁柱蔫了下来，默默的站在一旁。
看大家都到齐了，制片人吆喝着让大家站到中间录制节目的尾声，给观众做一个最后的交代。
“我给大家说一下，因为前期林凛和乔洺共同度过了酒店夜晚，按理说cp已定，但是因观众们的要求，我们增加了一个送花环节。稍后有我们的礼仪小姐将花递给各位。节目开始的时候，请将花送给心仪的人。”
制片人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只有林凛感受到了，说到送花的时候，三个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小1：恭喜宝贝，大型恋爱修罗场现场即将开启，三个人的心意已昭然若揭。若是送花的话，你会选谁呢？】
不想选，一点儿都不想选。
这是送花现场嘛，这明明是送葬现场。
无论选了哪一个？都会被无数网友喷，被另外两个追着缠着。
这就叫不患寡而患不均……
【林凛：小1，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从这里消失？我给你金币。】
【小1：不行哦，这里是录制现场，你要凭空消失的话，岂不是会让大家觉得你是个怪物，到时候你会在热搜待三天三夜不掉下来。】
【林凛：啊！！三天三夜！你不如杀了我算了，我只想过平静人的生活。既然你不想要金币，那我自己想办法。】
【小1：不能逃避哦，抉择时刻，如果你三个都要，我也不介意。请接受我的任务吧，宝贝儿！】
【选择1：选择萧铁柱，和他拥抱牵手经验值5000。】
【选择2：选择乔洺，和他拥吻经验值10000。】
【选择3：选择陆耀答应他的求婚，并且深情告白经验值20000。】
【林凛：……都是老攻，你这个人还怪偏心的嘞。】
【小1（委屈巴巴）：那你不是前几天和萧铁柱子吵架了吗？我要是再做过分的要求，是不是显得我很没有人性？】
【选择4……】
【林凛：怎么还有？？！】
【选择4：答应三个人的送花。并且宣告，大家都是自己的宝贝，经验值+50000。】
……我可真是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答应三个人送花，并且对着镜头说他们三个人都是自己的，那镜头后面的观众，岂不是人人要将他诛之！
但是要选择就选择干票大的，经验也多，也省着再安抚另外两个受伤的心灵。
【林凛：我选四。】
此时他的心中已经早都想好了对策。
最后的送花环节悄然拉开序幕，每个人手中捧着花心中都揣着各自的算盘。
“凛……”
“阿凛……”
“小凛……”
三个人同时唤着他，将手中的花一一递了过去。
此时摄像组引起一片骚动。
几个少女按耐不住差点儿跳了起来，却被导演一个眼神杀了回去。
“我的天呐！其他综艺哪能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就是啊，同时被三个男人送花，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这也太难选了吧……”
“如果我是林凛，我会幸福的哭晕过去。”
叽叽喳喳的声音都快盖过现场了，制片人再次出来维护了一下现场的秩序。
林凛此时看着三捧花都凑到了跟前。
“请林凛做出选择。”
林凛微微一笑，先是接过了陆耀手中的花，再接过了乔洺手中的花，最后是萧铁柱的花。
“我靠，他竟然都要了……”
林凛面对镜头抱着花，微笑道：
“感谢大家这阵子对我们的喜爱和支持，一路走过来实属不易，我与大家都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谢谢三位宝贝们！今天有个特别的环节，我们四个已经商量好将花送给导演和制片人。他们是最辛苦的。”
林凛抱着三捧花，拿着自己的一捧花儿走向了导演和制片人。
导演和制片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怔了一下后，纷纷上前接花。
“挖槽，他也太聪明了吧，三位谁都不得罪还讨好了节目制作人，这人不可小觑……”
“可惜了我那帅到惨绝人寰的老公们湳諷的花了……”
底下的窃窃私语，林凛全都尽收耳底，收了谁的给了谁都会变成修罗场。
甩锅给制片人和导演，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最后的综艺录制的很顺利，林凛再也没有理会三个人灼热的目光。
【小1：宝儿~~你这样我很难界定你这个花是收了还是没收~~】
【林凛：是你自己说的，接了三个人的花叫宝贝经验值加50000的，天地良心！可不能反悔！】
【小1：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套取经验值，打擦边球……】
【林凛：不用怀疑！压根不存在，你老是疑神疑鬼，破坏我们之间的信任。】
【小1（警惕眼）：好吧好吧，姑且相信你，经验值+50000，恭喜你成功升级。】
太好了，这经验值骗到的轻轻松松。
林凛只觉得现在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现在到了现场送花环节，观众们可以将花采用云送的方式，我们在后台累计，得花最高者，可享受国外爱情双人旅游，当然最高得票者只能是一人，所以被选择的人也会是今晚的幸运儿。”
“好了，后台累计的花朵数已经出来了，今晚的幸运儿就是……”主持人故意拉长尾音，制造悬念。
“就是你!林凛！”
所有的聚光灯投射在了林凛身上，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就是个普通人，票数怎么可能超过这几个妖孽……
一定有猫腻！！！
“是我……”萧铁柱微笑上前凑近林凛低声道。
“你可真有钱，帮我买票数，这么好的涨人气的机会你不要？经纪人不会扒了你的皮？”林凛假装兴奋的看着摄像头，挤出几个字。
萧铁柱轻轻推了他一把，他站在了舞台中央，随即林凛说了一堆冠冕堂皇感谢的场面话。
“恭喜！欧洲十日游！我们的节目也就到此为止了，感谢几位的参与，祝你们生活愉快。”
随着节目的结束，林凛的心也松快了许多。
欧洲十日游，哪天开始呢……
陆耀看着林凛紧紧握着十日游的卡券，眼睛一沉。
这次他要去南半球参加收购事项本想把他一起带上，结果刚刚得知萧铁柱竟然买票让他得奖。
乔洺好像要去进修一个星期，那么这阵子正好萧铁柱推了通告，陪林凛的事儿就成他了！
“萧大明星，只手遮天啊，买票数的事情要是曝光，不知道你的粉丝怎么看。”
“不劳陆总费心了，娱乐圈的事你还看不明白。”
林凛正畅享着出去玩的事情，压根没听见他们在争什么。
“阿凛，欧洲这会太热了，过阵子我陪你去……”
“好啊……”
“小凛，我已经推掉了后面的工作可以陪你去，不用等过一阵子。”
“好啊好啊……”
“你到底答应谁？”
林凛这才回过神，诧异的看着质问自己的两个人。
这两个他都不想带。
“乔洺，你跟我去……”林凛看着一言不发的乔洺。
“对不起，我要去美国学习，或者你可以……”
“竟然你们都有事，我自己去，太好了！”林凛的眼睛亮晶晶的，燃起了旅游的斗志！
“不对！小凛，前两天我不是说要和你一起旅游么……”
“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是吧，我想自己去。”林凛歪头做了个鬼脸。
萧铁柱语塞。
他这是想避开自己？
林凛准备开溜，好巧不巧的系统突然飘来几句话。
【小1：自己独自出去玩多没意思，我们这可是《合体吧，宝贝》不是《散开吧，宝贝》，你怎么老想跑路！这可不行！】
【林凛：谁说我没邀请？我不是邀请乔洺了！他没时间啊……】
【小1：那还有其他两个呢！不行你必须得带一个！机票不用浪费了！】
【林凛：那就浪费吧，你觉得陆总掌握那么多家产天天只陪我玩？萧铁柱天天就知道缠着我不当明星？人家都很忙的。】
【小1：再重要都不会有你重要的，必须选一个。】
【林凛：凎……那我选陆耀，行了吧。】
有个有钱多金的总裁跟着，还能买买买，谁不开心。
【小1：可据我监测，他后面要出国收购，没时间……】
【林凛：那你说个der？你直接说让我带上萧铁柱不就好了！！！】
【小1：说的那么直白多不好，你现在对他的感觉不太好，为了促进感情升温，我只能这样了。】
【林凛：谢谢你，谢谢你全家！……算了，那经验值给点呗，你看我都准备配合了。】
【小1：行！经验值+1。】
加1？？？？
太抠了吧！杀千刀的系统！抠门烂屁股！！
“那行吧，你和我去吧。”林凛总算是开口答应了。
“啊！！！玉瑾哥哥！！”一阵尖叫声和惊呼声，几个疯狂的痴男怨女朝着舞台冲了过来，被力大无穷的保安一把拦住。
林凛被这些人吓了一跳。
没一会，粉丝越来越多，把这里快包围了，导演也慌了，萧玉瑾被三个保镖围着，林凛被陆耀护在身后。
“这是……”
“萧玉瑾的后援会，狂热粉丝，和上次闹事的一个路数。”
陆耀警惕的看着周围，这些人冲过来的话不得发生严重的踩踏事故。
“啊！！！萧玉瑾！！！”突然舞台后面窜出来一个女子，扑上萧铁柱。
见过鲤鱼跃龙门，没见过女人飞扑男人。
林凛惊讶的看着女人越过三个保安扑到了萧铁柱，紧接着又爆发一阵骚动。
粉丝被强制带走，混乱中林凛看见萧铁柱面色难看的捂着胳膊被几个人围着。
受伤了？
萧铁柱此时也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没事就好……」
唇语，林凛读懂了。
简单的几个字，之前所有的怨气烟消云散。
“胳膊断了，需要去医院打石膏，我们也走吧。”乔洺瞟了一眼冷言道。
他胳膊都断了还想着先确认自己的安危么……
他们几个人被围的水泄不通，费了好半天的事儿才出来。
“今天这个粉丝突然发病了，你们知不知道……”
“发什么病？我看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竟然敢伤害我们家玉瑾哥哥。要是让我知道她叫什么，一定不放过她。”

第161章 就这么抗拒？
“就你的胆子，你可行了吧，我刚才听说那个女的前一秒还好好的，突然就发疯了。你说这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下降头，我看是被诅咒了吧，我们家玉瑾哥哥前面才受伤。这次胳膊又骨折了，我真的好心疼……”
林凛在穿过人群中听见了嘀嘀咕咕的声音。
被诅咒了？
——「谁要是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谁。」这一句话犹如一道闪电般滑过林凛的脑子。
秦冽？？？
难道，是秦冽做的？
可是他压根儿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啊。
林凛心事重重的样子，被陆耀尽收眼底。
他这是在担心那个混蛋吗？
陆耀的金丝边框眼镜下，琥珀色的眸子染着一丝不悦。
林凛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行人。
“哎哟……”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猫耳少年？怎么这么眼熟……
猫耳少年见到林凛的那一瞬间，眼神有些躲闪，快速的跑开了。
他不是……
“外！！！”
林凛眼见的猫儿少年消失在人海中。
“我们离开这里边儿，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了。”陆耀拉着林凛的手就坐到了车里。
乔洺已经被人群冲散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凛再次皱了皱眉，他总觉得今天所有的事情有些太过于巧合。可是仔细想又毫无联系。
陆耀的手轻轻的抚向了林凛的脸。
“吓坏了吧。还好是最后一期节目。”
林凛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因为这一点点的骚动而被吓着。
若真的是秦冽干的，那这次萧铁柱受伤和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见林凛没有心思搭理他，陆耀轻轻的把他揽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
发丝的触感痒痒的，软软的，十分的好摸。林凛角的头皮有些发麻，向一边挪了挪地方。
陆耀见他躲闪，嘴唇一抿，直接将他抱在了怀里。
林凛有些不满的抬头望着他。“你干嘛呀！”
陆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勾起一抹笑。“抱着你还能干什么？”
说罢，便将脸埋在了他的脖颈间，细细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这家伙身上总有一股很闻的奶味儿。
脖子传来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林凛坐在陆耀的身上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想要摆脱这感觉。
陆耀哪经得起他这么磨蹭自己。
“别动宝贝儿。要是在车上点了火，我可没办法保证车震这件事……”
【小1：哈喽，我又来提醒你喽，你是不是还忘了你有车震模式啊？】
【林凛：对不起，我贵人多忘事儿，真忘了。】
【小1：车震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哦，密闭的空间。拥抱的二人。只会更加的刺激，更加的上头，真的不要试一试吗？】
【林凛：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觉得坐在车上挺好的，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如果我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小1：可是我觉得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时机，不妨轻轻的点一下右上角开启这个模式吧。】
【林凛：这是你随机赠送给我的模式，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系统没有再继续纠缠，林凛长舒了一口气。
“我不喜欢车震！”林凛嘟着嘴，眼睛睁大了望着陆耀。
怎么办？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小脸儿红红的，又带着一丝的气愤。
“你不喜欢，那我们就回家做。”陆耀故意把最后几个字说的声音很小。
可是这是在车上诶。司机大哥早都听的一清二楚了。
没想到陆总这么的骚，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
林凛被他露骨的话说的羞红了脸。
“后面旅游的事情有没有想好，他受伤了肯定是陪不了你了，不如不要去欧洲了，陪我去南半球吧。”
林凛摇了摇头，他一直很想去欧洲，这游戏和现实又无限接近，不如趁此机会去玩玩。
“那里有我很喜欢的国家，我想去。”
见小家伙没有妥协陆耀叹了口气。
“你有工作要忙，你就去忙你的，我这么大的人了，能把自己照顾好。你忙完了可以来找我玩儿呀。”
林凛说的是真心话，不过到时候他在哪里可不好说，目前他还是很想自己一个人出去旅游的。
这样怀里的小人如此的贴心懂事，都要忍不住凑近了他吻了上去。没有一点点的掠夺，只是充满爱意的，淡淡的，浅浅的吻。
林凛突然心跳加速，陆耀这次怎么这么温柔。
他心里有我，还这么体贴我，同房是迟早的事情，自己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我得先去买点旅游的东西，再去看看萧玉瑾。后天吧。”林凛思来想去觉得后天出发最好。
陆耀点了点头，抱着他的手只是轻轻的来回摩挲着他的腰部。
“哎呀，怪痒痒的，你快放开我。”林凛又不自觉的扭了扭身体。突然感受到了陆耀身体的异样。
“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吗？”陆耀将自己的金丝边框眼镜默默的拿下。被欲望填满了眸子彻底暴露在了林凛眼前。
林凛被他的眼神吓得打了个机灵，摇了摇头。
看着他怯生生的样子。陆耀忍不住笑了笑。
“你就这么抗拒和我做那个事儿？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在欲拒还迎”陆耀打趣道。
林凛的头摇的像个波浪鼓一般。“不是抗拒，是我觉得还没有到那一步。什么事情都应该慢慢来，都要有个过程。”
陆耀抓到了他的话柄。“不是抗拒，就是有一天会接受，对吧？”
林凛一时间语塞，这个人抓人话柄真是有一手！自己还是闭嘴吧，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这样林凛气鼓鼓地坐在他的身上，一言不发，陆耀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
“跟你开玩笑呢，这就生气了。”
“怎么逗我很好玩儿吗？还是挑我刺儿很开心？”
林凛右侧的脸。被陆耀快速的吻了一下。
“我哪敢挑你的刺，只要你不嫌弃我，能让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林凛冷哼一声，把头偏了过去。
“走吧，我带你去买东西，你不是马上要出国玩儿了吗？就当是我赔罪了。”

第162章 你喜欢就好
林凛一副傲娇模样，把头昂的更高了。“陆总是什么人？我哪里敢花陆总的钱！”
看他越说越来劲儿，假装生气的样子。
又是一口落在了左脸。
林凛瞬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喂，你说归说，不要动嘴行不行？”
陆耀的脸上带着喜悦，点了点头。
“不是你花我的钱，是我专门儿把钱送给你花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还我满不满意，这是要抓我话柄。还是欲抑先扬！”
看这小家伙反咬自己一口的样子，陆耀终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林凛也只是假装和他生气。点了点头。
车停在了大型商场门口。
林凛进去看着眼花缭乱的东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买些什么。
陆耀对着一旁的助理说了一些什么，后助理离开不到十分钟，拿了一张清单过来递给了林凛。
“这么全，我得装几个箱子超重了吧！”
“这些都是出去玩儿必备的，以防万一，你带上总比没有的好。这些我已经让助理分咐去买了，等你走之前发一个地址给我，我直接打包到国外。你也不用拎这么重的东西，你再看看清单上。你还需要添点儿什么？”
天呐，这是什么绝世好总裁？！钞能力无所不能！
“没有了，没有了，这些东西足够了，我不需要什么了。”陆耀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了，来商场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一瞬间林凛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无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想不想去看电影？我还从来没有和你看过一场电影呢。”
看电影，这不是小情侣之间最俗套的解决无聊的办法吗。这会儿确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
林凛点了点头。
“买票。”陆耀递给了售票员一张黑金卡，售票员一见到这张卡，立马露出了太阳花般的笑意。
“原来是陆总大驾光临，VIP包房时刻为您准备着，我这就叫人将小吃点心以及酒水准备好。”
服务员的态度极好，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陆耀感受到了林凛在一旁惊讶和有一丝丝鄙夷的眼神，转过头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怎么，看不惯我这财大气粗的样子？宝贝儿要是想请我看电影，我也没有任何的意见。”
林凛耸了耸肩。“我请你看电影倒是可以，但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我以后还是多沾沾陆总的光，多体会一下人世间的美好。”
陆耀特别喜欢林凛阴阳怪气的小样子，十分的可爱迷人。
“你既然开口了，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哦，对了，这件商场其实是我的。这张卡给你，你要是以后想来看电影，可以请我看。”
果不其然，这里是陆耀的。
林凛望着那张黑金卡叹了口气，自己现实生活中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个富豪！
看他拿着黑金卡，眼神从惊喜变为了一丝无奈。陆耀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不开心？还是不喜欢？要不我把这间商场转到你名下？”
果然财大气粗，出手就是一个商场。
林凛摇了摇头，默默都揣着黑金卡，就这些，他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