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A感情翻车后,被大佬强制爱—— by一九九七
一九九七  发于:2024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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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瞅着柏席赫的脸色,“你这样的alpha,要什么omega没有,我腺体有缺陷,其实和beta差不多,身材硬邦邦的摸着都硌手,一点都没有omega香软,你说是吧?”

祁愿莫名,“哥哥,你笑什么,我,我都给你睡了。”
柏席赫的目光从他的腿往上,落到少年这张秾丽漂亮的脸上。
祁愿下意识把腿往后,脸一红:“哥哥能借我一条裤子吗?”
“这样最好看。”柏席赫伸手掐着少年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鼻尖抵在他腺体的位置,嗅了嗅,又用犬齿磨了磨。
祁愿心一悸,下意识蹬腿挣扎。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到大腿上,alpha冷声警告:“别动。”
祁愿大腿立马红了,刺痛让他眼里立马溢出了泪光。
又被柏席赫眼里的冷漠吓得噤声,咬着唇欲哭不哭的模样。
然而下一秒alpha像变脸大师一样,又恢复如沐春风的表情,大手给他擦泪,“怎么这么爱掉眼泪,谁有你这么娇气。”
指上有细茧,磨得少年娇嫩的脸颊一片通红。
语气很温和,像爱侣之间的小打闹。
哪怕死变态阴晴不定,但见他态度转好,祁愿又没心没肺开始得寸进尺的试探,“那,车子的维修费,可不可以……”
柏席赫拍了拍他的臀,叫祁愿下去,等人爬下去了,才道:“三十万不用你赔了。”
祁愿眼睛一亮,下一秒便听到他说:“给你打个折,八万,如果你还是不满意就去跟我的律师谈。”
祁愿眼里的光陡然一灭,抿了抿唇。
他的存款有两万,直播打赏有七万多,下个月才能取出来。
这样算下来,大概有九万多的样子。
还钱是够还了,可是凭什么给他?
这人还欠豆子三万呢!
祁愿眼睛红通通的,在贞操和金钱之间来回抉择。
富人一掷千金,他这种穷逼连算账的时候都要精确到毛。
祁愿手撑在alpha放到沙发上的手上,用脸讨好的蹭了蹭alpha的侧脸,眼睛圆圆的机灵的闪动,肤色雪白,清秀的发扫在alpha伶仃利落的下颌。
另一只手掌在男人的磅礴的胸膛上,撒娇道:“那等我回家再把钱转给哥哥好不好?”
他的手机确实没在身上,昨天叫豆子带回去了。
不过回家了也没想转,有本事让他去坐牢啊?
祁愿心里破罐子破摔。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让这人放他回家。
柏席赫还没回答他,门铃响了,是助理送来了吃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购物袋。
陈助余光瞥见少年趴在沙发靠背上,领口大开,香肩半露,白,像一捧雪,而那张脸灵动漂亮,干净纯然中透着一丝狡黠,清透到极致的琥珀色眸子正跟着他打转。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少年的下半身,不过那张修长的双腿被一条毯子盖上了,又被祁愿踢开,都是大男人,祁愿才不怕人看。
直到alpha凶狠的信息素攻击过来,身为beta的陈助也不可遏制的心悸冒冷汗,连忙目不斜视的将吃的放到餐桌上摆放好。
然后恭恭敬敬的离开。
柏席赫拿了一双未开封的拖鞋过来,很大,祁愿走起路来踏踏踏的。
他早就饿了,刚刚一直盯着那个男的提着的餐盒看。
这会坐在餐桌前,祁愿眼睛发光一样的盯着桌上的菜品,都没吃过。
四道菜,一份海鲜粥。
要不是要维持一下“矜持”,他可能就撸袖子开干了。
无声的咽了口唾沫,冲alpha甜甜一笑,拿起勺子先优雅喝一口粥。
漂亮的眼睛蓦然瞪大。
这也太好吃了吧?
入口满满的料,不腥腻,很繁复鲜美的口味。
祁愿长这么大没吃过这种有料的粥,开心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没一会就自顾自的盘腿坐在椅子上。
吃相原形毕露。
饱满的粉唇上沾上黏稠的粥,白的汁。
可能察觉到了,舌尖轻轻一舔。
柏席赫幽蓝色的眸子危险的凝着视线,没有贴抑制贴的腺体不断溢出信息素。
但这次的信息素却是缠绵悱恻、丝丝绕绕的,像轻吻一样抚过祁愿的脸颊、嘴唇。
祁愿感觉自己有点热,但这点热并不能妨碍他填饱肚子。
柏席赫不疾不徐的用餐,动作雅贵,祁愿不知道这是不是好的用餐礼仪,但挺令人赏心悦目的,如果这人不是一个死变态的话。
祁愿舔了一下唇,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学生吃饭都比较随意哈,有点粗鲁,哥哥不介意吧?”
柏席赫盯着他的嘴看,用丝帕抿了一下唇,笑道:“不介意。”
祁愿天真无邪的一笑。
心里哼一声,装腔作势。
祁愿吃了不少,但他感觉自己才六七分饱。
可是身体越来越热,呼出的气体都是烫的。
像喝多了一样,祁愿眼神逐渐迷离,丝丝缕缕的酒香包裹住他,手一软,筷子掉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热啊。”趴在桌上却努力想撑起自己的少年,声音娇软得不可思议,氤氲着水雾的眼望着对面,泛红的眼尾流出一丝风情,“哥哥,你不热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柏席赫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像深海,幽深静默,神秘诡谲。
alpha神情淡漠,用手帕擦了擦手,动作一丝不苟,威严的气势如风暴一般强势而来,毫无掩饰。
一股凉气从祁愿脊椎骨窜上头顶,他抓着衬衫,晃了晃头,从椅子上下来,像感知到危险一般,摇摇晃晃往门的方向走。
腿在发抖,人是晕乎乎的。
柏席赫慢条斯理的起身,视线落到餐椅上一小滩水渍上。
他的脚步有力而缓慢,祁愿却觉得有鬼在身后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怀疑是这人给他下了药。
离柏席赫越远,呼吸越清透,祁愿已经走到了玄关处。
只要几步,他就能开门出去。
终于,手落到门把手上。
与此同时,腰上突然横来一只手臂,后背贴上一具滚烫的胸膛。
“滴滴滴——指纹识别失败,还有三次机会将会自动锁闭。”
刺耳的声音在祁愿耳边响起,他头抵在门上,在发抖。
“为什么要跑呢?”alpha的声音温润而疑惑,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和。

男人的手臂微微用力,少年就被迫与他严丝合缝。
祁愿的脸色酡红,紧紧的咬着唇使自己不泄出声音,迷离的神色简直让人着迷。
柏席赫的指尖画着他的锁骨,慢慢往下,语气有点狠的问他:“穿成这样跑出去,是为了勾引其他alpha吗?”
“啊。”祁愿惊叫一声,含着泪捂住他的手,连连摇头,“不,不是。”
柏席赫觉得抱着的人好香,并非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很自然的带着点青涩的酸甜味。
beta。
的腺体压根释放不出信息素。
哪怕有一点儿,也极淡极淡。
觉得不是这小朋友醉了,是他醉了,于是又放轻语调,“那为什么要跑?”
“我,我,我不知道。”祁愿脑子晕乎乎的,凭着求生本能回答,却也想不出好的理由。
哪怕有人揽住他,但祁愿感觉自己要努力扶住门才能不往下滑,脸颊的软肉嘟起,有点生气的道:“你,你给我下药。”
“嗯?”柏席赫轻笑,“我不是也吃了吗?”
祁愿也迷茫了,“那,那我怎么了?”
上次在医院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很难受。
总想挨着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做了什么?祁愿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而祁愿没有想到信息素的原因上,是因为知道自己是beta,beta能被很强势的alpha的信息素攻击,却不会因此发情。
这也是当今社会,AB和BO离婚率很高的原因。
信息素过敏是一种很罕见的病例,一般与成长环境息息相关。
人在分化的时候,有性激素阈值,祁愿的正是处于beta和omega之间,但不知什么原因使得他没有分化期就直接分化成了beta。
也因此他对级别过高的信息素是有反应的,虽然不至于像omega一样必须打抑制剂或者必须发泄才能安全度过发情期。
但也会下意识对其产生反应。
而祁愿信息素过敏感的事别说他自己,估计知道的人只有身后这个alpha了。
但alpha把少年转过来,只觉得这个问题真傻,揽着他的腰说:“你醉了。”
客厅里铺天盖地都是信息素,玄关那更是浓稠得不行。
如果有omega在,必然立马进入发情期,而其他信息素等级哪怕和柏席赫同等高阶的alpha,也会被这强劲凶狠的信息素逼得不敢靠近。
可想而知,身处风暴中心的祁愿会被熏成什么样?
他现在四肢发软,脑子一团浆糊,顺着他的话问:“醉了?”
柏席赫温雅一笑,抓住他的手腕,将软绵绵的手拿起来。
对于少年来说过于宽大的袖口滑到手肘拐下,露出了白皙娇嫩的手臂。
滚烫的吻从手心落到手臂嫩肉上,感受着这人的轻颤和形同虚设的挣扎,然后放到自己肩上,低醇的一个字:“嗯。”
“这,这样吗?”浑身燥热的祁愿眼尾湿红,溢出水光,精致的脸干净又妩媚。
他喝酒了?祁愿脑子晕乎乎的想,桌上有酒吗?
思维迟钝的他太难受了。
根本记不起来自己吃过什么,喝过什么,但鼻间确实萦绕着一股辛辣的酒气。
下意识圈着柏席赫的脖子,把脸贴上去。
冰冰凉凉的触感,就像,就像冰镇的大西瓜,好舒服。
唇有意无意的。
柏席赫把人抱起来。
怀里的人小孩似的,却不乖。
柏席赫眸色一暗。
…………
酒味太浓了,祁愿觉得自己醉得不行,眼神迷离的求助:“我没喝了呀,怎么,怎么还越来越晕了呢?哥哥。”
祁愿轻轻贴了一下男人冷峻的脸。
心里有机警的害怕,但行为又十分大胆且不受控制。
最后倒在alpha的肩上。
天色未暗,大床的侧面是落地窗,少年有些肿的眼受不了强光。
而在他偏头后的下一秒,窗帘自动合上,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少年突然伸手一推,高大的男人被轻而易举推倒在一旁,目光像深渊漩涡的一般,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却在微凉的室内显得森冷无比。
祁愿想要抗拒,但抗拒不了,他好难受。
只有和alpha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才能把心理和生理上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释放出去。
身下。的alp。
ha冷峻威严,除了脸色微红,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是等了一会,没等到身上的人有什么动作,眸子沉沉的望着脸色酡红的少年。
少年对他柏席赫这双幽蓝色的眸子,猛地打了个寒颤。
天了,他在做什么?
祁愿倏然清醒了一瞬,手脚并用的从alpha身上下来,往对面爬,爬到一半,脚踝被一只大手握住,哗的一下,被人用力扯过来。
他惊慌失色的转身,用另一只脚用力踹去,因为没什么劲,踹到alpha身上,反而被硬邦邦的肌肉砸得脚疼。
稍微理智了一点的祁愿满脸惊慌,他就是傻子也发现alpha不对劲了。
那双幽蓝色的眸子此刻泛起了红血丝。
很像alpha的易感期,这是发情的征兆。
祁愿脸色煞白,若说昨晚他笃定只要他叫疼,这人就不会逼他,那么现在祁愿不敢打包票了。
易感期的alpha都是野兽,只会掠夺。
对了,抑制剂。
祁愿红通通的眼睛蓦然一亮,这种东西卧室里肯定会有。
储备抑制剂的一般都是小型的冷藏器。
祁愿用尽全力一奔,脱离的alpha的大手,往一旁扑去,从床上跳下去。
却没料到脚踩在地毯上时一软,一下跪倒在地。
慌乱之中趴在地上的祁愿抬起头来,不能聚焦的眸子环顾四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并没发现什么冷藏器。
房间很大,祁愿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阳台上跑,刚跑出去两步,身后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怪物袭来,祁愿头皮发麻,下一秒被拦腰抱住。
砰的一声。
祁愿再次被甩到床上,不疼,但被砸懵了。
瞪着潋滟的眸子,脑子嗡嗡嗡的,一片空白。

第25章 醉了
祁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alpha的信息素对他有影响,这也是为什么到了卧室祁愿能找回理智的原因。
他到底是个beta,不会像omega一样受到信息素影响就一直持续被影响,直到发情潮过去。
到了信息素稀薄的卧室,祁愿就稍微清醒了些。
想通这一点,先是震惊,后是茫然。
他是beta,为什么会对alpha的信息素有感觉。
祁愿不知道自己信息素过敏,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alpha的级别太高。
柏席赫把他抱在怀里,“怎么了?为什么要跑?”
祁愿手指无力的抵在他的胸膛,“没,没跑。”
beta的腺体其实并不敏感,也没有omega的娇弱,但也因此那种被威胁之感更甚,好像凶恶的狼抵在那处,随时咬断他的脖子。
beta是不会被完全标记的,信息素只会停留几天。
可是有一点很重要,beta自身不需要携带阻隔喷雾,以及抑制贴等,所以有专家建议,有alpha伴侣的beta,必须要具备这些东西。
否则将会是一个人性信息素的载体,浑身都充满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祁愿害怕得大声喊:“你易感期到了。”
alpha的易感期与omega的发情期是一个性质。
不同的是一个强势占有一个依恋需要保护,且臣服于自己的alpha。
omega只能接受一个alpha的标记,可alpha却可以标记很多人。
这也是omega处于弱势的原因之一。
这样一想有时候又觉得做一个beta更好,不会受到先天的影响,不会对哪个alpha臣服。
就在他以为自己玩完了的时候,男人突然抬起头来,森寒凌厉的眉头紧皱,表情却有种说不出的茫然,“易感期?”
“对,对。”祁愿连连点头,手没什么力气的拍在他的肩上,努力往后仰。
他没有发现柏席赫的异常,好像易感期对他来说是什么奇怪的事。
祁愿咬着牙,双眼红通通的,“你自己没发现吗?快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
怎么形容祁愿现在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脑浆都是酒泡的。
还特别……难以形容。
祁愿腰上的手猛地用力,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对上柏席赫冷漠又诡异的眼睛,下意识噤声。
不同于刚刚的凶狠,现在反而有种阴森森的冷静。
只是这信息素太浓烈,祁愿头晕脑胀,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实在受不了,天了,无法想象一个alpha的信息素高阶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他一个beta都能被闷到。
让他此刻恨不得alpha一巴掌把他打晕过去。
看柏席赫似乎还是不解,连忙喊:“抑制剂,快打抑制剂,我帮不了你,或者抑制贴,你没有吗?。”
说到易感两个字,柏席赫明显冷静了下来,像做噩梦的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噩梦。
体温明显升高,占有欲明显增加,反应很大……
目光冷然的看着身上的少年。
太阳穴突突的跳,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哦,又或者说这不可控的行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毕竟清醒的柏席赫也是想这么做的。
幽蓝色的眸子泛起红血丝,冷峻的面容却多了一丝孩童一般的茫然不解。
少年正咬着唇,徒劳无效的去捂他的脖子,好像这样信息素就不会跑出来了一样。
啊!或许少年对这些知识知之甚少。。
发皱的白衬衫挂在手肘拐。
祁愿确实长得好,最起码在很多alpha的审美点上。
这点连柏席赫都不得不承认,潋滟娇艳,现在这副样子很轻易令alpha令人喉咙发紧。
柏席赫去参加过不少“宴会”,见过身处高位的alpha是如何挑选beta或omega。
所以以后他也会对少年那样吗?
柏席赫冷漠的勾唇。
眸色团簇了烈火,仿佛能将人烧为灰烬。
好不容易看上的,柏席赫可不是什么好人。
脑子里有千百个狠辣的想法。
囚——禁在封闭的室内。
痛哭流涕却无法躲藏……
很快就被轻而易举的抓到。
祁愿像被毒蛇盯上一般,后脑勺发凉,身体却很热。
晕乎乎的祁愿想:难道这就是冰火两重天?
突然砰的一声。
扑进柔软的被子里,祁愿给砸懵了一瞬,然后嘴巴委屈的一瘪。
好像柏席赫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
崩溃的哭了,头埋在被子里,哭得撕心裂肺。
“救命。”
眼泪很快打湿了下面的被褥。
alpha握住他的下巴,把人转过来。
少年眼珠子如浸了水的玻璃珠,清澈透明,含着一包泪,从眼里流淌下来,使得秾丽的小脸可怜巴巴。
想叫人疼,让人保护。
柏席赫却并不领情,觉得很有趣。
“呜呜呜……”直到胸膛抵着的少年哭得差点断气,他才饶有趣味的放过他。
柏席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并不像正常的alpha一样,忍受不住情潮,想要把自己的伴侣拖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标记。
相反,他正在感受这种潮热带来的快意。
体会它带来的想要毁掉一切的暴虐。
只是,少年正一边哭一边要他抱抱。
矛盾的动作增添了一抹情趣。
柏席赫冷漠的看了眼,随即温柔一笑,把洁白如玉的人抱在怀里,粗重的呼吸滚落在祁愿脆弱的脖子上,他沙哑磁性的声音恶劣的响起,“哭什么?哥哥还什么都没做。”
祁愿窝在他怀里摇头,他不知道。
他怕柏席赫,反抗不过只能哭。
可是,当柏席赫毫不留情的翻脸他又感到窒息委屈。
所以一面抗拒一面想要亲昵一点。
信息素越来越浓,柏席赫帮他一次,祁愿醉的也是吓的,直接就睡着了。
大手包裹住少年的手,血气上涌,太阳穴青筋暴起。
良久柏席赫眼里的红意稍褪。
喘着气松开他,捡了睡袍裹住自己,起身走出卧室,关门的时候想要反锁。

第26章 宝宝
陈助理提着抑制剂赶来的时候,非常的震惊,不亚于他前段时间知道了老板看上了一个少年。
他进入房门的时候,一下被凶猛的信息素攻击到跪倒地上。
他抬头对上alpha阴狠的目光,头皮发麻,忙不迭膝行后退到门边。
发情期的alpha要为自己的omega筑巢,是绝对不容许有别的人进入自己的领地。
陈助理满头冷汗,小心的退出去,把抑制剂放在玄关,他怕柏总不知道发情期如何度过,特意问:“柏总,为何不用那孩子来解决?”
柏席赫走过去,语气冷漠:“这不是你该问的。”
陈助理忍着剧烈的压迫感,小心的合上门。
柏席赫拿起小小的冷藏器,玻璃罩里能看到一排排的针剂。
他不算笨拙的给自己打了一针。
果然体内那种横冲直撞的火气瞬间下去不少。
这个牌子的抑制剂有他的投资,却是第一次用。
想来这个效果还算不错。
为什么不用少年来解决,自然是怕忍不住把人艹坏了。
他很喜欢少年自作聪明又软绵绵被人馋食殆尽的感觉。
想看少年毫无防备的主动将后背交给他,让他为所欲为。
当然,过程或许并不需要那么美好。
柏席赫回到卧室。
手里拿着一台摄像机,他学东西很快,遇到想拍的东西,能把其拍得很美很美。
床上的少年睡得香甜,眼尾湿红,睫毛上还有些许泪光,他侧着睡的,白里透粉的脸压在枕头上显得饱满的粉唇微微嘟起一个弧度。
蚕丝被盖在他牛奶般的肌肤上,露出了光洁肩头和骨感白皙的后背。
上面绽放着朵朵红梅,旖旎又暧昧。
信息素不自觉又包裹住少年,像羽毛一般在他身上轻抚。
镜头里,漂亮的少年眉头微微蹙起,修长的手指收紧怀里的被子。
昏暗的室内,像一场无声的戏剧,少年低低的声音让人抓心挠肝。
想让他更夸张更疯狂。
随着信息素不断在紧闭的卧室爆开,龙舌兰数十倍的充盈着这方小天地,少年被拖入无边黑暗,直接陷入深睡,双腿下意识绞紧怀里的被子,使得肩头的被子往下滑。
露出少年的背,消瘦却不显单薄,线条形成一个饱满的弧度。
秀美的眉眼微动,黑羽般的长睫压在下眼帘。
秾丽的脸涌动春情。
在镜头里,少年艳若桃李,此刻美不胜收。
湿红的眼尾又溢出一点泪花,粉白的脸颊压在微凉的枕头,轻轻磨蹭缓解脸上的炽热。
呼吸灼热,清秀的发被热汗黏在额角。
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却十分活色生香。
柏席赫坐下,幽蓝色的眸像火山爆发融入冰川,在冷静自持与凶狠失控之间来回撕扯。
他看起来如此冷静,冷静到仿佛对世俗无欲,他想,抑制剂还是发挥了一点作用的,否则这一刻他可不保证,少年会不会被弄到医院。
男人一手拿着摄像机,镜头里是少年秾丽情动的脸。
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的一角,被子有一处比较深。
柏席赫薄红的面容,掀起了波澜。
祁愿浑身一颤,睫毛抖动,似要睁开眼,但烈性的酒味让他软绵无骨,仿佛睁个眼都费尽全力。
他的思绪陷入一片混沌,唯有身上堆积的空虚的痒让他崩溃痛苦。
他很热,血液在沸腾。
像在大热天需要冰凉去疏解那种燥热。
柏席赫冷漠的看着少年陷入绝境,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窗帘拉得死死的,寂静的室内是少年的声音,时高时低。
他居高临下,漠然的掌控着少年所有的极致。
瓷白的肌肤在深色的被单上像一抹纯洁的白,而柏席赫就是在这一抹白上随意勾画的墨。
像深渊一般将其包裹其中。
他低头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不少红痕。
幽蓝色的眸泛起红血丝,他含着祁愿的耳下的软肉,热气激起那一片的潮红,“宝宝,喘得真好听。”

他今早是被alpha强行弄醒的。
因为身上像被碾过了似的酸疼无比,柔若无骨的一样任由柏席赫揉圆搓扁。
醒来的祁愿有点懵,甚至打心底佩服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得着。
脑子里胀胀的感觉所剩无几,并没有喝醉酒的宿醉感,说明alpha的信息素略有收敛?
他猜测柏席赫的信息素应该是某类酒。
祁愿是能喝点酒的,所以对甘醇的酒香很喜欢,烈一点也无妨。
但是想到这人,心里怕怕的。
连青涩的脸上都写满了忧愁。
害怕之余竟然对柏席赫生出了一丝佩服,他都那样了,都忍得住,是不是因为对自己有点好感?所以不敢乱来?
不怪祁愿多想,毕竟身边哪个追求者不是受他三言两语就规规矩矩不敢轻举妄动。
就比如那个沈琛,也就偶尔能摸摸他的手罢了。
祁愿皱着眉。
看了眼镜子里艳若桃李的自己,觉得柏席赫会喜欢上自己无可厚非。
视线落到身上的痕迹上,又突然沉下脸。
咬了咬牙,冲了澡换上那个助理带来的衣服。
在卫浴里磨蹭了半天,祁愿不太敢出去,直到门在外面被敲响。
alpha的声音沙哑又威严,“出来。”
祁愿一抖,慌忙打开门。
他穿了绸缎衬衫,加浅色系牛仔裤,青春靓丽。
但看到柏席赫时,喉咙一滞,下意识夹紧腿,那种被压制的恐惧密集的升起,令他头皮发麻。
祁愿垂着眸,眼睫扑簌的抖:“哥,哥哥,我,我想回家,一晚上没回去我怕家里人担忧。”
柏席赫身上披着一件浴袍,神色餍足。
他点头,“我叫助理送你回去。”
祁愿赶紧道:“不,不用了。”
然而,柏席赫已经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离开柏席赫家里的时候,祁愿头也不回,生怕他反悔一样咻的一下越过陈助理冲出了门外。
陈助理看了眼老板,“老板,祁先生他……”
柏席赫心情还算愉悦,竟然不甚明显的笑了一声,随即沉下去:“带他回去,想在哪下车随便他。”
陈助恭敬的点头。
祁愿在一个离大学城不远的一个别墅区下车的。
等陈助理开走后,慌忙绕过别墅区,走进一条完全不同的小道,到了还未拆迁的老城区,他穿过一个破烂的巷子,上了一栋楼。
腿根很疼,祁愿有些抹了下额头的汗,从出租房外面的一盆花的泥里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
“愿愿。”钥匙刚插进去,门突然被打开了。
满眼通红的豆子既惊喜又震惊。
“你,你究竟怎么了,现在才回来?还穿成这样?”
祁愿身上的衣服肉眼可见的有品质,和平时他们穿的十几二十几的衣服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与气质无关,就是愿愿身上的衣服只要眼睛没问题的,都知道很贵。
祁愿唇红齿白,长相精致,现在出现在这里像误入平民区的小少爷。
祁愿热得脸红扑扑的,往里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在家啊,说来话长,我手机呢?”
豆子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着急,“昨天医院打电话催缴费,我本来打算先垫上的,但我暂时没那么钱,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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