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照片有带剧本吗,一看就不是啊]
[我焯,福尔摩斯,这么细]
[但是这只是一个侧影,就感觉是个男的的头发,看不出来里面是谁吧]
[惊了,不会里面不是杜承……是阎南修?]
[wocccc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谈恋爱的是阎南修和宋以晴,杜承只是起到一个障眼法的作用]
[太子爷有必要绕这么一圈就为了和宋以晴谈恋爱……?他之前绯闻满天飞的时候你们忘了啊[擦汗][擦汗][擦汗]就连他和杜承在一起的时候都惊掉下巴好几次没人信呢]
[就是这样才奇怪啊,阎南修不是一直都是和女星谈吗,怎么忽然就和男的了emmmmmmmm好怪]
[没什么不可能的,太子爷气得把阎盛把他赶出来了,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
[真有可能。尤其阎南修也没公开说过他们是一对,杜承好像也是,他俩都没说过]
[我说……大家脑洞不要太大了[虚弱][虚弱]这些情侣抓拍你们都忘了吗[图片1][图片2][图片3]这天天一起同出同入的能有假??]
[呃,我只想说好兄弟也能同出同入,这不冲突啊]
[别搞,信燕都是假的不如信我是秦始皇[点烟]]
[我是剧组工作人员,我只想说这些营销别太夸张了,妈啊杜老师和太子爷甜的嗷嗷叫好吧,传这种谣言还有人信,真的服了]
[哦?水军这就来了?]
[有没有可能是装的]
[还有种可能,杜承心里的白月光其实只有宋以晴,他和阎南修在一起,其实就是为了更好的捧宋以晴,这样就不奇怪了啊]
[哎没那么复杂好吧,不是说了是大学同学吗,说不定他俩以前交往过,现在关系暧昧点了也是正常]
[这……还蛮有道理的]
[其实只有我一直觉得他俩就很兄弟吗[尴尬]他俩看着都很直哎]
[啊,可是我好难受啊,这算不算直男诈骗啊]
[吃瓜吃懵了[哭]]
杜承才是真的懵了。
那张照片,其实只是宋以晴带了褪黑素,刚好给他说没睡好,给他拿一瓶而已,谁知道会被说成这样。
他甚至都不知道居然有人偷拍。
不过话说回来,想想阎南修刚提假谈恋爱的时候,还说他没人关注,不会有人拍,拍到了也压根没人信他俩真的是一对。
这下都谈得屁股开花照片满天飞了,结果全网都不信他们在谈恋爱?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毒奶呢?
杜承哭笑不得。
“怪我,早知道我当时就留个心眼了,”宋以晴很是抱歉道,“我今天已经和公司说了,公关那边已经在商量了,你别担心。”
“没有没有,这怎么怪你呢,”杜承笑说,“主要也是我红了,这年头我都有私生了。”
宋以晴顿时也笑了。
“你别有压力,”杜承就安慰道,“看着来就好了,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哪个?”
郑子崇大喇喇道,“嗐,我看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明天就杀青宴了,等你和阎少俩当着记者的面一秀,那不直接澄清了,看他们还有谁会瞎说。”
杜承,“……”
杜承双眼虚弱一闭。
已经能想到阎南修的澄清力度了呢,谢谢。
门口忽然“笃笃”两声。
杜承下意识回头, 就看见阎南修倚在门口,顿时讶然,“你来这么早?”现在才八点。
阎南修“嗯”了一声。
“怎么说, ”他走过来搂住杜承肩膀,懒懒道, “你们今天忙吗。”
不会这么早就要“澄清”吧,杜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忙倒是不忙……”
这话说完, 阎南修黑眸就望了过来,“既然不忙的话,今天早点走?”
他又挑眉看向郑子崇和宋以晴,“你们这边方便吗。”
郑子崇和宋以晴一愣,反应过来,两个人讪讪一笑, “方便方便,当然方便。”
宋以晴视线落在额头似滴黄豆冷汗的杜承脸上, 顿时尴尬道, “阎少, 微博那件事,真是误会……”
“我知道,没关系, ”阎南修微微一笑, “杜承和我都说过了。”
杜承忍不住用余光瞅他一眼。
没关系那还提前走=。=?
但想是这么想,杜承和他们还有钱多多王飞打了个招呼,还是慷慨悲壮的跟着某人走了。
上了车, 阎南修随手系安全带, “今天要晚点回家, 你和叔叔说一声。”
这有啥好和他爸说的,杜承含糊道,“我和他说加班好了。”
阎南修手搭方向盘上,懒懒耸肩,“都行,反正回去应该没那么快。”
“……”杜承脸上顿时热了起来,憋了憋,忍不住问,“那啥,我那天说的……你没忘吧?”
阎南修压根不记得的样子,还“嗯?”了一声,“哪天。”
杜承顿时,“!”
这怎么又带赖账的?他瞬间转过身子,睁大眼控诉道,“喂喂喂,你那天不是答应我的吗,不能赖账。”
阎南修先是一愣,反应过来顿时喷笑出声,“不是,大叔。”
“你以为我要去干什么?”
杜承,“……?”
见杜承涨红着脸傻眼的样子,阎南修又笑了,眼眸弯弯,“干嘛,一天都等不及是吧。”
“不是,”杜承涨红着脸,“你又说晚点回去。”
“我说晚点回去就一定是这件事?”黑眸似笑非笑瞥他。
杜承给问得噎住了,还没等他说话,阎南修倒是自说自话地“唔”了一声。
”别急,”他心情愉悦地哼笑一声,“明天就满足你。”
杜承,“。”
杜承恼羞成怒,“所以到底是要干嘛。”
阎南修懒懒道,“老头子喊我们过去。”
杜承,“???”
他又傻眼了,“啊?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阎南修车开出地库,耸耸肩,“去了就知道了。”
杜承“哦”了一声,有点紧张。
等他都到了公主小弟庄园下车了,他才反应过来,“卧槽!”一声。
“?”阎南修黑眸奇怪瞥过来,杜承紧张抬头,“我都来了第三次了,上门还没带东西……你说阎董不会生气吧?”
阎南修心底顿时笑出了声,但面上沉吟道,“嗯。”
“是有一点。”
杜承顿时慌了,“咋办,来不来得及吗,要不我们出去再买点?”
“没关系,我带了。”阎南修说。
“!”杜承两眼冒光看向阎南修,“真的假的。”
“真的。”阎南修笑。
“在哪?”杜承喜出望外,拉着阎南修胳膊探头探脑上下看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忍不住疑惑道,“是不是再后备厢啊,你拿了吗。”
阎南修摊手,“在这。”
杜承,“……?”
杜承疑惑去掰他的手,“哪里?什么礼物?”
“空气礼物。”
杜承,“……”
杜承,“…………”
阎南修笑得不要太开心,“干嘛,空气礼物不算礼物是吧。”
杜承,“。”
杜承死鱼眼看过去,面无表情,“逗我好玩?”
“好玩。”太子爷漂亮的眼睛一弯,笑眯眯点头。
……由于这人笑的确实过于好看,杜承有火发不出来,只能继续“= =”瞪他。
阎南修倒是抬手勾住他,“放心,老头子不喜欢这些虚头巴脑的。”
“人能到就行。”阎南修懒懒道,“你看他什么时候说过你。”
杜承汗,“可能只是没好意思说。”
“他会不好意思?”阎南修随口,“老头子真觉得有什么,早就连带一起骂了。”
杜承挠挠脸。
这么说好像也是。
虽然说是这么说,人家不在意,但是自己还得有的。
不过现在这个点,只能先以不迟到为主了,杜承心里记下来这件事,等着下次有机会再看。
刚到喷泉,刘管家就微笑着迎了上来,“少爷,杜先生。”
杜承连忙回了招呼。阎南修也应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句,“老爷子这次又是什么事?”
“阎董在厅里坐着,”刘管家但笑不语,“两位进去就知道了。”说完,他便带路往前,“这边请。”
杜承和阎南修对视一眼,跟着刘叔往屋里走去。
阎南修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中带着点懒洋洋,杜承倒是有点紧张——这个点忽然叫他们俩过来,怎么看都和微博沸沸扬扬他和宋以晴的绯闻脱不了关系。
和阎南修解释简单,和阎董解释……
杜承脑门有点冒汗,行不行的通啊?
但不管他怎么胡思乱想,刘管家已经领他们到了正厅。
阎董靠着沙发,他今天穿着一身藏青唐装,很是气派,见他们来了,便掀起眼皮乜过来一眼。
阎南修挑眉句晚安,杜承也讪讪打了声招呼,“阎董,晚上好。”
阎董哼一声,下巴往对面一指,“坐好。”
杜承老老实实的挨着阎南修在阎盛对面坐下来。
他屁股才刚沾上沙发,对面的阎董目光扫过来一眼,语气不冷不热道,“喊你们过来,你们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
杜承心里顿时一咯噔。
卧槽,他就说,这回肯定是没跑了。
刚这么想,手上一暖,阎南修很自然地牵住他,挑眉无辜道,“数太多,不知道爷爷说的是哪个。”
阎董重重一哼,“自己看。”
客厅巨幕从黑屏转亮,杜承一愣,上面居然在播一个采访视频。
采访人问,“你确定杜承和宋以晴恋爱消息属实吗?”
“我确定。”说话的人信誓旦旦道,“我是杜承的大学同学,杜承和宋以晴的确曾经是恋爱关系,大学毕业到现在他们还一直保持长期联系……”
这是一个采访,旁边的人被马赛克并且经过了变声处理。
但虽然脸被马赛克糊了,但是杜承还是从身形,还有习惯性推眼镜的动作看出来这是程屿。
程屿自从跟了陈文骏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尤其《蔷薇学院》扑后,杜承有听说陈文骏赔的连房都拍卖了两套,程屿似乎处境也不理想——但他真想到,原来这些热搜背后还有程屿的手笔。
视频到最后,程屿还道,“我说的话我自愿付一切责任。”
“杜承在和阎少恋爱期间就私会过宋以晴——我有证据。”
杜承,“……”
证据?什么证据?
杜承真傻眼了。
阎董举起手,视频暂停。
“这事我按下来了。”
“不过到底怎么一回事……”阎盛一边说,一边掀起眼,苍老但依旧锐利的目光转向杜承。
他淡淡道,“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了,因为要一口气收完,尊嘟很卡qvq……大家见谅感谢在2024-01-07 20:52:46~2024-01-09 23:36: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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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他怎么说?
杜承傻眼了, 对上阎董和刘管家两个人四双眼睛,脑子里除了‘啊??’之外居然想不出别的来,“阎董, 我和宋以晴就是朋友。”
虽然不知道程屿到底说的是有什么证据,可是他确实没和宋以晴谈过。
说实话, 要是以前早和宋以晴谈了……他又怎么和阎南修homo的起来?
杜承咽了咽,又补充道, “确实是一直有联系, 但也是正常的朋友联系,我们只是有个三个人群聊,不是视频里说的那个样子。”
说完,他又偏过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有些郁闷,“真的不是。”
手被安抚性地扣紧, 杜承悬着的心顿时松了点,阎南修懒懒道, “爷爷, 你信这人胡说八道?”
“他要是真的和宋以晴谈过, 也不至于现在才被造谣这些事。”
阎董倒是哼了一声,老脸上一副不耐烦且没兴趣的样子。
杜承倒是觉得阎董这声哼和阎南修还挺像的,不过准确的来说, 应该是阎南修和他像。
刚这么想, 就听阎董嗤笑一声,“谁说我问的是这个?”
杜承一愣,就见对面阎董忽然又竖起手。
熄屏的荧幕重新亮起, 程屿说了几句证据的话, 采访便忽然切到了一个视频。
视频模模糊糊地在拍一个回廊, 杜承看见自己的背影往走廊尽头走去,过了一会儿,宋以晴居然也出来了,也往他刚刚走的方向过去——看上去就好像约好私会一样。
杜承看完眼睛倒是倏地一亮。
搞半天程屿说的证据原来就是他们同学会那天的事!
难怪程屿会误会,他确实同学会去完洗手间就没回来,也难怪阎董直接把这事压下来了——
他和阎南修那天明明就见过老爷了啊!
杜承顿时喜出望外,刚想开口,阎董竖起并拢的两指,忽然从后勾了勾。
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承的错觉,阎董脸上似乎隐隐划过一抹得色。
但他也没得很清楚,就见阎董下巴昂了昂,向后吩咐道,“老刘,你接着说。”
刘管家应声上前,手里忽然拿出了一个文件,声音平缓道,“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杜先生和少爷于全岛酒店见面第一次,三天后第二次在全岛相见,期间杜先生和少爷两人落水,回房间共处大约一个小时,杜先生带电脑走后一周内没有明显联系……”
杜承傻了一秒。
……不是,这又是什么新招?
刘管家继续说,“之后少爷声称和杜先生已有半年恋爱之实,但根据调查显示,杜先生搬来极世工作室距离十二月不过三个月时间,并不成立。”
阎董立起手,刘管家应声而停。
那张威严的老脸盯着他们,手指得意在沙发上敲了敲,“听到没。”
“我早就怀疑过了,说的联系半年,九月末才转到极世上班?”
阎南修懒懒道,“说了是网恋。”
杜承被盯着,脸上倒是有点心虚,他都快把这茬忘了。
“网恋?”阎董又不高不低地哼了一声,“这人视频都出来了,还敢糊弄我——老刘。”
刘管家应声接着道,“调查显示,杜先生同学会那天之前曾在极世有过会议。”
“当天和阎少并无明显互动,并且来包间之前,时间都在同学会包间逗留。有服务员声称看到杜先生被少爷强硬拉了出来,和少爷说的是约定好见面的情状并不相同。”
“综上,”刘管家说,“推测少爷有意进行话术诱导,恋情并不属实。”
阎南修,“……”
杜承,“……”
推测倒确实都是对的。不过杜承一时还是有点张口结舌——因为事情虽然是这么一个事情……但是这和今天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他还在纳闷,旁边的人倒是开了口,“所以呢。”
阎南修被抓包了也一脸坦然,“爷爷是现在要觉得我们还是装的,那就错了。”
他挑了挑眉,牵着杜承的手晃了晃,“我们感情很好。”
杜承听了,脸上微热,十指相扣的手悄悄的和阎南修握得更紧了点。
却没想这话出来,就听对面的阎董忽然“呵”了一声,“你当然感情好了。”
杜承一愣,阎南修神情也微微一顿。
两人都还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阎董鼻子里重重一哼,嗤笑道,“你拿我老头子当筏,费尽心思去追人家小杜,”
“感情还能不好?”
阎南修,“……”
阎南修,“…………”
杜承,“……”
杜承,“…………??”
杜承懵了一秒, 一下有点没转过弯来——阎南修拿老爷子作筏追他?
……可是不是他先表白的吗。
他茫然且疑惑地转头看向阎南修,“你追我?”
阎南修本来懒懒的样子似乎有些顿住。
还不等他说话,阎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挥手招呼刘管家,“老刘, 你讲给小杜听。”
刘管家微微颔首,接着带笑道, “根据调查, 杜先生主编的上一部影视作品《荆棘》是少爷在问过责编后,破例要求在全岛进行拍摄。”
杜承,“……?”
合着荆棘是他提出来的在全岛拍啊?他张了张嘴,扭过头看着阎南修。
刘管家又笑眯眯地抛出重磅炸弹,“而且,少爷主动提出开设庆功晚宴, 但当天和陈家小姐会面也特意定在全岛,考虑到陈小姐说少爷中途预先打了招呼走人的行径, 再加监控查出少爷一直在找寻杜先生的方位, 很难不怀疑少爷确实早有筹——”
“刘叔。”
阎南修脸色微变, 语气似有不满地叫了一声。
杜承已经目瞪口呆了。
刘管家顿时一咳,话也停了下来。阎盛嗤笑一声,“别管他, 继续。”
阎南修顿时啧了一声, 不过其实他刚冒了一个浅音就已经收住了,可惜阎董还是怒目了瞪过来,“你还敢跟我啧?”
阎南修, “……”
他俊脸少见的卡壳了一秒, 刚想说话, 阎老爷子已经指着他鼻子骂了起来,“我就是让你快点定下来,你就和我装样装半年,一轮一轮的没个正型换人。”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见见你,你就故意把小杜招出来。”阎董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合着我算是着了你的道了。”
“耍这么多把戏,知道人一开始对你没意思,你故意就借着我的由头人去人家家里蹭吃蹭住。”
“你喜欢人就喜欢人,耍这些花招好意思?”阎盛怒道,“啊?你好意思?”
阎南修俊脸先是有些挂不住,但等阎董大骂特骂完,他反而干脆抱起胸,重新回到了懒洋洋的样子。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阎南修耸了耸肩,漂亮的脸上眉梢一挑,理直气壮道。“说我做什么,您不也是这样追到奶奶的?”
“我这是隔代遗传。”
阎董,“。”
“你……你个浑小子,”阎盛瞪眼,“你被你奶奶惯的无法无天,我治不了你,总有人治得了你!”
“小杜!”
还在傻眼茫然懵逼震惊错乱之中的杜承忽地被阎董喝的回过神来,结巴地“啊?”了一声。
就见阎盛指着他旁边的人,哼了一声问,“这混账做的事你也听完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杜承,“……”
妈啊,这是什么新时代送命题?
阎南修脸色一变,黑眸微眯强调道,“爷爷,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什么你们俩的事,害我做了小一年的恶人,你还好意思说?”阎董老眼也跟着一瞪,盯着杜承,“你给我说说,他骗你的事你怎么看!”
“呃……”杜承卡壳了,“我……”
“我什么?”阎南修也抿着漂亮的唇,黑眸盯着他,“嗯?”
两个人四只眼睛盯着他,不对,算上刘管家,三个人六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过来,杜承后脊梁都给这些人盯冒汗了,“我……我……”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有比“你妈和我掉水里你救谁”更难以应付的题目。
果然生活源于艺术但高于艺术!杜承泪目了!
作者有话说:
清汤大老爷杜承:猫好,你俩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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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都气势汹汹眯着眼等他回复。
两边都不好得罪, 杜承汗流浃背,呃了我了半天,才终于生出急智, “我觉得——我觉得我爸妈说的对!”
老阎董,“……?”
阎南修, “……?”
两个人显然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杜承一咽口水, “他俩之前就跟我说, 我去年一定会遇到真命天……”女字的“n”发到一半,又硬生生扭成了“z”,“子来着。”
杜承干笑道,“都是缘分,缘分。”
“什么命中注定的缘分,”阎董对这个答案显然很不满意, 他瞪眼过来,“本来你上一部《荆棘》是可以要那个姓宋的小姑娘来拍的, 他给改人了……别看我, 你自己做的不认账?迟早被人翻出来的事, 不如现在说清楚。”
宋以晴还差点要来演荆棘?
杜承这回倒是真讶异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人。阎南修脸色有点挂不住,啧了一声,“陈文骏点名要的林昕。”
……他顺便同意而已。
“没你从中作梗, 说不定早和那小丫头在一起了。”阎董往后一靠, 哼道,“现在还说是缘分?”
“主要是,就算这些事可能都有点人为因素, ”杜承又笑了笑, “像我荨麻疹这件事, 我也不知道我那天就碰上他了,他也不知道我会这样。”
“所以我感觉确实还是缘分,可能就算以晴来拍,也会走到一起吧。”
阎老爷子顿了顿,似随口问道,“他耍这么多心眼,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没什么好生气的啊。”杜承摇了摇头,真心实意道,“我就觉得他有点辛苦。”
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两个人都愣了一秒。
“我觉得就算我很喜欢一个人,也没有这样行动的勇气,呃……所以不管怎么说。”杜承有些不好意思,“他愿意为了我走九十多步,我真的觉得他挺不容易的。”
阎盛反应过来,视线在红着脸的杜承和一直盯着他黑眸发亮的阎南修上转了一圈,心底倒是满意的笑了出来,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哼了一声,“你就这点出息,以后还怎么治他?”
“谁说的,”阎南修和杜承十指相扣,“他本来就够能治我了,还用说这些。”
尼玛,他哪有!杜承一下有点不好意思,还好刘管家笑吟吟的解了围,“阎董也是希望把事情讲清楚,以后不要有心结。”
“就是,”阎董哼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恶人,故意逼着你做这做那,明明就是你这混小子耍心眼,故意误导人。”
阎南修懒懒道,“说了是家族遗传。”
阎老爷子又被他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内涵气的瞪眼过来,还是刘管家眼明手快的端了水和药过来,这才懒得理会这混账。
吃完药,刘叔搀着阎董回房,又和他们说,“少爷,您的房间都收拾好了,这么晚了,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这话一出,杜承手腕忽然一紧,一下被人带着站了起来。
“既然这样,爷爷早点休息。”
阎南修牵着他,挑眉,“我和杜承也先上楼了。”
杜承被抓着往楼上走,只来得及和阎董说了声“晚安”就被阎南修拖了三楼。
阎南修的房间很空阔宽敞,真要说起来,比全岛的那套房还大,就是没什么人气。不过看样子显然是收拾过得,并没有灰尘,房间也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门关上,杜承忍不住“哎”了一声,“我都还没和老爷子问完呢。”
“问什么问,”阎南修拿出太子爷霸道本色来,“不许问。”
“那我不问他,我问你,”杜承忍不住笑了起来,撞撞阎南修胳膊,“那个半年纪念日就是真的?”
“……”
阎南修啧了一声,没说话。
他不说话,那肯定是真的了。杜承一下笑了起来。
半年前……
去年圣诞的半年前,不就是六月份的时候?
杜承忽然“!”了一下,卧槽一声,“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见过我妈了。”
阎南修,“……”
“就去年六月二十四。”
阎南修哼了一声,“想起来了?”
杜承讪讪,他……好像想起来了。
去年的夏天格外的热。
他这几年去扫墓的时候,都会撞过排场很大的一群黑衣人人。
不过他们是家庭墓园的方向,和他们不在一块。
去年纸巾没带够,杜超和杜启又把纸巾哭完了,杜承本来准备去车上拿点。
后面忽然传来一道低磁的声音,“为什么每次哭的都是他们。”
他一愣,下意识回头。一个戴着墨镜,黑色衬衫衣领不羁的散开的人盯着他,“你怎么不哭。”
杜承笑了一下,“我妈说,一家人去看他,至少有一个人不哭才行。”
那人只是盯了他半晌,没说话,抛过来纸巾给他,转身就走了。
杜承回忆完,一下不禁笑出了声。“那都不算半年纪念日了吧。”明明都见过有三四次了。
“还是说你连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话你都记得了?”杜承嘿嘿一笑,胳膊撞撞阎南修,“有这么喜欢我?”
“上次问你还不承认,这回露馅了吧。”杜承忍不住笑弯了眼,哼哼一声,“早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
严字还没说完,杜承一个不备就被人拦.腰推.倒压在大.床上。
阎南修大手撑在他头两侧,黑眸盯着他,哼笑一声,“我又不是夏威夷热狗,漏什么馅。”
“倒是你,”阎南修一只手撑着.床,俯下.身,鼻尖几乎和杜承鼻.尖贴在一块,另只手钳住杜承下巴,低低道,“没听过不能随便进男人房.间?”
阎南修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哑很是勾人。
可杜承心情实在是太好,下巴被勾着仰头,也忍不住再笑。
暧昧的气氛顿时散了大半,阎南修俊脸微恼,“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