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和太子爷谈恋爱—— by王子鏖
王子鏖  发于:2024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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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承差点吓得“卧槽”一声,连忙把手机熄了,“……你没睡啊。”
“有人找我。”阎南修也把手机放旁边,他似随口问,“你也没睡?”
杜承舔了舔唇,含糊道,“郑子崇问我剧本问题。”
“……齐明也是,”太子爷似啧了一声,“他想来开机宴。”
杜承“哦哦”两声,“怪不得他这么晚还来找你。”
“嗯。”阎南修说,“他本来就喜欢吵我睡觉。”
杜承心里斯密吗喽一句,也偷偷甩锅,“郑子崇也是。”
“他俩还挺像的。”说着,杜承假模假式地打了个哈欠,“好困好困。”
“我们快睡吧。”
旁边人也懒懒的“嗯”了一声。
没有光源,两个人的表情都被掩藏在黑暗中,在微妙而尴尬的沉默里,慢慢也真睡着了。
开机宴是第二天晚上七点开始。
因为宴上会有拍摄活动,主创演员们基本还是精心拾掇过一遍的。不过倒也不是说非要穿的小礼服晚装那么正式,杜承和王飞说了就是稍微做点造型就好,不然未免显得太不松弛。
不过说是这么说,好几个工作人员就没来过全岛,一进来就被这气场镇的说话都小了几分,还好到了地方,都是熟人,底气就又回来了。
杜超和杜启则跟刘姥姥似的,走一步“哇”一声,一脸星星眼。不过因为阎南修和他们剧组的主创说了可以带家属,其他人探头探脑的比他们俩还厉害,倒也不显很突兀。
而且考虑到家属有来,这次晚宴也不是寻常大圆桌的形式,改成了西式自助,想和自家人呆一块的就和自家人呆一块吃。
旁边的钱多多过来,乐呵呵的和杜超和杜启打了招呼,然后喜气洋洋地把微博拿过来让杜承看。
他一看,开机宴物料都还没怎么发,#史上最壕开机宴#的词条冲上了热搜,全是剧组工作人员自发喜气洋洋的刷上去的。
评论里全是一片羡慕嫉妒恨的。
杜承没喜起来,他震惊转头,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会不会超支啊??”
太子爷随口道,“超支就多吃点,回本。”
杜承傻眼,“……”
哥,这是他一个人吃多了就能回本的事吗。
齐少刚来,正好听到他们这句话。看他这个表情,当即笑眯眯要搭他肩膀,“怕什么,你还以为你能吃穷我们……”
手被“啪”地打开,齐明一噎,就见旁边的人很是温柔道,“别听他瞎说。”
齐明,“……”
齐明狠狠地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又听阎南修微微一笑道,“叔叔,这是我的朋友。”
“你叫他小齐就好。”
齐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握了握杜承旁边的长相和蔼的叔叔,“唉哟,叔叔好,我这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杜承哥哥呢。”
“哪有,都五十好几了。”杜超一下就笑开了,“哪有你夸得这么年轻。”
不过齐明倒说的不全是恭维话,杜承他爸看着是真的很年轻,一点都不显老,只是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纹路才会暴露岁月的痕迹,不过显得很和蔼面善就是了。
旁边杜启也仰头打招呼,“齐哥好。”
齐明又挑了挑眉,插着兜弯下身子和杜启平视,“小朋友好。”
杜启顿时嘴巴不满地抿了抿,拽拽道,“我已经是初中生了。”意思就是他不是小朋友。
齐明哈哈一声,捏了他脸一把。
现在台上郑子崇正发表致辞。
杜承和王飞还有钱多多都已经讲完了,太子爷作为投资人也说了几句。
演员代表是郑子崇,他大概是头一回能代表致辞,表现欲格外强,本来就能说的人,硬是讲的更眉飞色舞了,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台下宋以晴和楚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滔滔不绝说完,郑子崇兴奋道,“咱们全体来干一杯!”
“干杯!”
杜承也举起杯,不过就意思意思喝了一口,刚放下来,后脑勺忽然被“啪”地一拍。
杜承龇了龇牙,回过头一看,杜超笑呵呵的,“你这孩子,人家干杯你怎么不喝完呢。”
杜承,“……”
杜承噎了两秒,见齐明和钱多多还有太子爷都转头看了过来,只能嘴上说着“喝喝喝”,然后硬着头皮闷了下去。
杜超满意,“这才有礼貌嘛。”
杜承,“。”
齐明见了,似随意问,“叔叔,你怎么不喝一点?”
杜超摆手,“我就不喝了,等等我还要送他们俩回家。”
阎南修,“!”
杜承,“!”
齐明,“!”
三个人瞳孔异曲同工的地震了一下!
下一秒,杜承咳嗽一声,“爸,来都来了,喝点算了。”
“这都是好酒,开都开了,不喝不是亏了。”
杜超还有点犹豫,“可是……”
“哎叔叔,可是就见外了,”齐明笑呵呵地端过一杯,“回不去咱就在这睡一晚也行。”
见杜超被说的有点意动,阎南修微微一笑,“叔叔不用担心。”
“已经开好套间了。”他说,“明天还可以再吃个早茶。”
这话一出,杜超嘿嘿一声,手痒痒的端起一杯酒来,“那我就……喝点?”
“年纪大了,也喝不了多少了。”杜超憨笑道。
但说是这么说……
杜承咽了咽口水,他爸是真的很能喝啊。
他们这次开机宴就是开机而已,拜神的话等到拍摄地会露天再来。
主要是学校拍摄,杜承和王飞都觉得不方便搞太大阵仗,影响学生。
腾影那边倒是弄得声势浩大,在操场上搞了红毯还摆了长长的两路花篮,拜神的祭台上面还放了两只香猪,连舞狮都弄了。
……也是有点夸张。
不过因为没有拜神这个仪式,所以流程走的很快,大家开开心心的吃饭,郑子崇和王飞宋以晴楚天他们也过来了。
几个人站在一块,郑子崇一来就嘿嘿,“哎哎哎,大家走一个!”
他说完,还特意冲对面的杜承挤了挤眼睛。
杜承哪里不懂他什么意思,但他爸跟个喝酒警察一样,每次都“一口闷一口闷!”,气氛被带动,王飞本来也是爱喝的人,更是豪爽地连喝几杯,“叔叔我敬你!”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杜承夹在中间,时不时就被他爸叫着喝一杯,也只能硬着头皮喝完。
宋以晴已经喝不动了,“我走了我走了,喝不了那么多。”
杜承连着几杯下肚,脸色已经绯红起来。
郑子崇顿时“!”了一下。
再喝老杜肯定要趴,郑子崇见状不妙,举着杯赶紧插过去,嘴上刚说“超叔,我们俩走一个!”,鞋尖不知踩到了什么,下意识顿住。
“叔叔我们干一……”齐明也皱了皱眉,低头一看。
两双印着骚包logo的男鞋撞到了一块。
对面的人踩他一脚不说,居然还和他穿了同款!
杜超笑呵呵的,“你俩看着有缘,一起喝一杯?”
郑子崇,“……”
齐明,“……”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里划过同时浮起一丝不爽来——哪里有缘?
这人怎么学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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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
不过郑子崇一向能屈能伸, 他也不是不认识齐少,当即假模假样地潇洒一笑,“那咱们干一杯。”
齐明也虚伪假笑举杯。
两个人一碰杯, 郑子崇率先一饮而尽,齐明也紧随其后。
“你们俩慢点喝, 等下醉了。”
齐明笑眯眯道,“这都是小意思, 叔叔, 不用担心。”
郑子崇也哈哈一声,“我千杯不倒好吧。”
“千杯不倒?”杜启坐在旁边喝奶昔,随手插了一块黄油龙虾,“哥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郑子崇哈哈笑,“当然是真的。”
杜超听了, 立马乐呵呵地说,“那我也提一杯!”说着, 还拍了拍杜承后背, “这杯祝你们顺风顺水, 心想事成!”
他爸都这样提酒了,杜承只能举起来,又跟着一杯闷了。
这一杯下去, 杜承确实已经有点发晕。
他喝的虽然不说很多, 但也不少了。
但是齐少还在你一杯我一杯的起哄。
如果只是郑子崇,他就不理会了,偏偏起哄的是齐少, 杜承不好意思拂他面子, 只能跟着举杯。
不过刚要喝的时候, 突然被从后面截了过去。
阎南修搭着他的肩膀,懒懒道,“我帮他喝了。”
齐明眼珠不着痕迹一转,笑眯眯道,“可以,那你喝两杯。”
喝两杯?杜承顿时醒了一点,连忙道,“没事,我自己喝……”
“好了”带两个字没说完,阎南修已经干脆利落地喝了一杯。
郑子崇也闹,“好”了一声,又从旁边给他斟上一半,“阎少再来!”
杜承还没来得及拦,他又抿完了。
齐明手里拿的是葡萄酒。晚宴的中后程,酒已经从白葡萄酒换成了浓郁的红葡萄酒。
太子爷喝的倒是很优雅,不过杜承看到他白皙的皮肤微微浮起薄红,愣了一会儿,说,“你等下喝醉了。”
红酒很容易上头的。
阎南修黑眸望着他,然后才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杜承,“……”
他感觉阎南修已经要不行了。
其实杜承自己的酒劲也上来了不少,但是喝醉的人自己意识不到自己的突兀,不然也不会这么一直定定呆呆的盯着阎南修看。
郑子崇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旁边齐少摸着下巴,脸上也挂着一抹狐狸一样的笑来。
一不小心,视线撞上一块。
两张带笑的脸顿时僵住,下一秒,齐明和郑子崇同时抖上一抖,忍不住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怎么又学我?
喝到后面,几个人都找地方坐下来了。
杜承坐在软椅上,阎南修似乎有点犯困,靠着他的肩膀闭了眼睛。
郑子崇打了个酒嗝走过来,“阎少就不行了?”
杜承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然后才“嗯”了一声,“他喝好多了。”
没有人在,郑子崇“嘿嘿”一笑,带着酒气拍拍他另外肩膀,“这不是好机会,哥们够意思吧。”
“快带人回去。”
“……”杜承慢了半拍才傻笑了一下,傻笑完又说,“我等我爸喝完。”
杜超还在和王飞划拳,王飞倒是很能吆喝,嘴上一二一的,但是划拳老输。杜超喝得都脸上发红,一直傻笑,但划拳硬是没错,旁边的楚天醉的坐着都打飘,早就趴桌上了。
杜启早就吃饱了,在旁边打王者。
“等什么,反正到时候开间房就好了。”郑子崇又“嗝”了一声,他喝了也蛮多的,忽然拍了拍杜启的肩膀,“小启。”
杜启头随意地抬了一下,还在操作,“干嘛。”
郑子崇蹲下来,差点还没蹲稳跪地上,平时杜启,一脸郑重道,“你哥下半身的幸福……不对,嗝,下半生的幸福,现在要交给你了。”
“让你哥带人回去,回去睡觉,”郑子崇重重一拍杜启大腿,“照顾好叔叔,可以不!”
杜承也哈了一声。
放平常,他早就要嗔郑子崇胡说八道了。但现在他只是红着脸,醉醺醺的捏了杜启小脸一把,“可以不。”
“可以可以,”杜启小大人似的随口道,“我玩兰陵王呢,爸我看着,哥你快走吧。”
“听到没。”杜承轻轻拍了拍阎南修的肩膀,道,“可以走了。”
阎南修黑发蹭了蹭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垂在双膝中间整洁修长的白皙手指都泛着浅浅的红。
杜承忍不住傻笑一声,“不说话……就当你跟我走了。”
上次的电梯在哪他还有点印象,不过阎南修特别沉,杜承把他一只手架在肩上,架着他踉跄往前走。
到了电梯口,他另只手从阎南修裤子口袋伸进去,胡乱摸了摸。
隔着布料,被酒精麻的有些迟钝的杜承也感觉到阎南修身上的热度。
慢了半拍,杜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莫名也觉得有点热起来。
好不容易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找到了房卡。
杜承凭着还尚存的记忆,按了楼层,直接到了阎南修专属的套间。
杜承囫囵开了玄关的灯,看到房门口,杜承跌跌撞撞推开门,连房间的灯都没开,实在有些架不动,把阎南修放床.上。
玄关隐隐的灯光,从房间的缝隙照进来。
不过因为离得太远,其实里面还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昏黑。
……阎南修好像醉的很厉害。
杜承坐在床边,呆了一会儿。
那点说不出的燥热似乎散了一点,他略有失落,但是也莫名松懈几分。酒意后知后觉的涌上来,杜承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
他往床上面坐了一些,借着玄关不明朗的光,能模模糊糊地望见阎南修的轮廓。
一片醉意里,杜承莫名就生出无限的心软来。
他盯着阎南修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摸完,杜承傻笑了笑。
刚准备收回手,腰上忽然传来一股大力——
杜承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就被这力道带着倒在床上。
阎南修长臂横过他的腰,牢牢压住他。
杜承人还有点懵,下意识转过头,呆呆地看过去。
手甚至还覆在阎南修的脸上,都没抽回来。
阎南修那双黑眸睁开了,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一片黑暗里,杜承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是感觉到虚虚搭在他腰上的掌心越发滚烫起来。
没有人说话。
隔着衣料,那一点炙热的温度像顺着被握住的肌肤一直烧到了心里。
四目相对。
阎南修细微而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手腕的皮肤,杜承眼睫颤了颤,忍不住轻轻碰了碰阎南修的唇。
横在他腰上的手骤然一紧。
下一秒,阎南修攥住他的腰,便吻了下来。
杜承忍不住闷哼一声。

◎一日之计◎
杜承感觉嘴唇被磕到了, 模模糊糊感觉一点血腥味,手下意识攥紧了阎南修的胳膊。
阎南修身子稍微退后了一点,抬手擦了擦他的嘴唇, “痛?”
一片黑暗里,杜承感觉阎南修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沙哑。
下唇被他指腹擦过, 甚至还有余热。
杜承觉得嘴唇有些干涸,他喉咙滚了滚, “……没有。”
直到自己声音出来, 杜承才发现他嗓子也哑得过分。
阎南修“嗯”了一声,声音很低。
刚刚擦过他的唇的手没有离开,虚虚环住他的侧脸,指尖似有似无地触碰。
一片寂静里,呼吸交错。
阎南修那双黑眸直直地看着他,却没有再动作。
可他的腰还是牢牢地被阎南修攫住。
掌心的灼热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往上传, 杜承感觉脸上又热又涨。
鼻尖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酒气,气息越发不稳起来, 连带着嘴唇都有些发干。
杜承忍不住舔了舔, 但一不小心好像舔到了阎南修的指尖。
杜承一愣。
反应过来, 下意识看了阎南修一眼,喉咙紧张地咽了咽,声音在一片黑暗里格外清晰。
四目相对。
虽然看不清阎南修表情, 杜承还是涨红了脸, 哑着嗓子道,“我……”
“不是故意的”还没说完,阎南修扣住他的后脑, 再度吻了下来。
杜承倏地睁大眼睛!
和之前的亲吻全不类似, 嘴唇被撬开。
一开始还有些生涩, 杜承勉强能应付过来,再往后阎南修像是无师自通了什么要领,吻的格外深而用力,杜承一下就有些招架不住。
他后颈被大手扣住,仰着头不住吞.咽。
被吻.得晕头转向,喘不过气,只能从鼻腔发出几声闷.哼来。
两个人抵在一块,说不出是谁先,被阎南修覆住的时候,杜承身子情不自禁战栗一下。
再然后,他仰头喘了一口气。
从四肢到指尖都是一种爽.过头的软的发飘的感觉。
手却被人握住继续往下,杜承只好囫囵动了动。
好不容易阎南修才闷哼一声,伏在他身上。
胸膛贴着胸膛,杜承觉得手酸身子发飘,酒意又上来了,连脸红都来不及,黏黏糊糊的也不想管,只想睡觉。
阎南修却还像有些不知足似的,手滑了过去。
危险的地方差点被摸.到,杜承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睡意都醒了三分,连忙拦住他,“卧槽,不行。”
阎南修声音低哑,语气倒很是不满道,“哪有你这样的,先让你爽了,到我就不行了。”
什么先让他爽了,杜承脸上发热,“……你刚刚也有好不好。”
“我有?”阎南修向上动了一下,“这是有?”
杜承又被滚.烫的抵.住,惊得又连忙挡住阎南修的胳膊,“反正不行。”
“……为什么不行,”阎南修眯着眼,“理由。”
杜承磕巴了一下,“不是,这也太随便了吧……”
他话还没说完,肩膀忽然被咬了一口。
杜承嘶了一声,就听阎南修似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随便谁都可以?”
杜承顿时一噎。
他心软了一下,顺了顺阎南修的后背,“……就算定了,那也还是太快了。”杜承憋了憋,“要攒点经验值才行……”
阎南修没有说话。
只是埋在他的肩膀里,杜承感觉锁骨都要被他的气息拂热了。
半晌,伏在他身上的人才像是投降一样。
肩膀又被阎南修的犬齿含着磨了磨,过了两秒,杜承听阎南修闷闷道,“那你帮我。”
他那声音低磁,像是在撒娇一样,杜承本来就软的心一下更是有化了起来,差点就说算了你来吧。
但手被大手带着向下,杜承理智又回来了一点。
……不行。杜承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
这种程度的话……还是能赖多久赖多久好了。
第二天,杜承一觉起来,捂着额头,脑袋还有醉酒的昏沉。
感觉身上有点痒,向下一看,才发现阎南修手环住他的腰,头却埋在他的胸.口,黑发稍微一动,就会擦到他。
杜承无声卧槽一句,面.红.耳.赤.地身子往后退了一点。
这一动,阎南修却醒了。
眼皮眨了眨,黑眸定定的盯着眼前的风景。
下一秒,就懒懒地咬.了一口。
杜承顿时腰狠狠向后一弓,捂着惊慌不定道,“尼玛,你咬哪呢?”
阎南修哼笑一声,声音低磁慵懒,“怎么,想我说给你听?”
杜承,“……”
杜承涨红了脸,明显感觉一天过去,太子爷的不要脸功力又上了一层楼。
但下一秒,后颈忽然被大手扣住,杜承还没反应过来,阎南修按着他后颈又吻了过来。
他一只手把在杜承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扣住杜承后脑,继续加深这个吻。
腰被不断摩挲,杜承身子发软,又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抵住推了两下,才把阎南修推开。
阎南修声音似有不满,“我都没亲多久。”
什么亲没亲几下,再亲就要石.更了!杜承脸色通红道,“大哥,这才刚起。”
……是不是太银乱了点??
“挺好的。”阎南修哼笑一声,漂亮的脸上唇角一翘,“一日之计在于晨。”
杜承,“……?”
作者有话说:
杜承(懵逼):这句是这么用的?
感谢在2023-12-20 22:45:12~2023-12-21 23:21: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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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承连忙两只手抵住阎南修的肩膀, “……等等等等!”
阎南修啧了一声,“大叔,你好多事。”
“……”他哪里多事了= =!杜承脸上发热道, “先说清楚,你昨天压根没醉吧。”
昨天太猴急了没反应过来, 现在想想,这人哪里像喝多了的样子!
谁喝多了还能偷袭的?
阎南修挑了眉, “你不也是。”
这话一出, 杜承顿时红了脸,“我,我那是……”
他那是半天也没那是出什么来,阎南修盯着杜承躲闪的眼睛,和那张通红的脸,忍不住俯.下.身, 咬住他的耳垂,“你装醉想干什么, 大叔?”
微.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耳垂被衔着磨了一下, 杜承一瞬间就觉得像电蹿过似的,整个后.背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偏偏攥着他的.腰还往他后.背游走, 那沙.哑低磁的声音还懒懒地“嗯?”了一声。
“想这样?”说着, 他还修动了动。
杜承瞬间往后缩了缩,脸顿时红的能滴血,“……卧槽, 谁说我想这样的?”
“少来, 你和郑子崇的话我都听见了。”伏在他身.上的人忽然抬头, 黑眸明亮地看着他,很是得意一笑。
杜承一下被阎南修这点说不出的孩子气电到,心跳快了一拍,呼吸都有些不稳起来。
但是……他和郑子崇说什么了?
杜承一脸懵逼。
但阎南修显然把他的傻眼误解成了一种别的东西,他低下头,这次衔住了杜承喉结。
要.命的地方被咬住,杜承硬是憋住,才喘.了一下。
两个人抵.在一块,显然又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
杜承用最后一丝理智抓住了阎南修头发,“再等一下。”
阎南修抬起头,那双见黑眸从下而上瞥过来,杜承强自稳住呼吸,面色通红问,“……我装醉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咽了咽口水,又问了第二遍,“你喜欢我吗。”
阎南修黑眸一瞬不瞬盯着他,呼吸也似乎有点不稳。
下一刻,他忽然俯.身。
杜承还以为阎南修要亲他,都准备闭眼了,忽然感觉肩窝一热,呼吸忍不住颤了一下。
“废话。”
阎南修埋在他的肩膀,侧脸贴着侧脸,声音含糊道,“我和你昨天说的一样喜欢你。”
杜承,“……”所以他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算了,不管了。
这人是喜欢他的就行。
杜承手攀上了阎南修光.裸有力的背肌,他咽了咽口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亲了阎南修耳朵一下。
下一秒,杜承小小声道,“我们来一日之计吧。”
伏在他身上的人一顿。
被子忽地被高高一掀——
乱用了一番典故之后,等第二次起床,杜承摸过手机,再一看时间,尼玛都下午了。
本来昨天还说一起吃早茶,色字上头全忘了,还好杜超微信说宋以晴带他们一起吃过了,这才算好那么一点,只是还是有点汗颜。
不是,他这还只是尝了点荤味就能这么荒银无度……
要是真满汉全席,那还得了。
不过奇怪的是,杜超和宋以晴都给他发消息了,昨天郑子崇那么八卦,居然到现在都没动静。
杜承挠挠头,打字:[谢了兄弟]
杜承:[[嘿嘿][嘿嘿][嘿嘿]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杜承想了想,又打字问:[不过我昨天喝完了和你说了啥啊]
杜承:[我都忘了]
这几条发过去,郑子崇居然还没回。
看来这人昨天喝的确实多啊。
肯定是他爸太能抗了,杜承心里感慨,连忙发了几个红包慰劳慰劳他。
晚上回家的时候,杜承很是不好意思,特地去打包了全岛好吃的还去了面包店买了杜超和杜启爱吃的东西给他们。
结果刚推开门,家里居然香烟缭绕。
杜启大喊,“哥,爸忽然说要还什么大愿,快管管他。”
杜承,“……?”
他刚要说话,杜超已经转过头,那双闪闪发亮的卡姿兰老眼和他四目相对。
一切尽在不言中。
杜承,“……”
杜承咳嗽一声,拽过阎南修,“爸,我和你一起还一个。”
杜超欣慰地点头,“嗯,你有这个心就好。”
杜启,“……?”
杜家最后一个唯物主义小战士脑袋上缓缓扣出了一个问号。
开机宴过后,没多久就要去拍摄地报到了。
杜承单了二十八年,好不容易开荤,确实很想不管了去全岛套房天天吃点大鱼大肉算了,但是想到马上两三个月就不能回来,杜承想了想,还是咬咬牙,选择把最后的周末留着和家里一起过。
不过晚上还是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混在一块。
其实要他说的话,现在做个葫芦
娃就很快乐了,他虽然母胎了很多年,但他是个很知足的大魔法师,还没做好禁地要被突破的准备。
但年轻人显然没有他这种知足常乐的精神。
……尤其是这几天= =。
杜承洗完在床上玩手机,是一个趴着的姿势。
下一秒,屁.股就忽然被人按着拧了一把,杜承“嘶”地弹起来,“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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