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池曜希落笔之前，幽幽提醒道，“你应该知道，我只会毒奶。”
被池曜希‘保佑’过的人，没几个不翻车的。
“啊啊啊，算了！”团粉姐姐想起这茬，连忙拒绝。
眼看时间快到了，她冥思苦想，不知道应该写什么。
池曜希见她苦恼，自己留了两句话，递给团粉姐姐。
她接过来一瞧，发现池曜希写得是：
‘多考一分，Thrill多红一天。’
团粉姐姐：！！！
老娘拼了，必须考个满分！
池曜希，你小子是懂激励人的。
第二位来到池曜希面前的，是一位伽妈。
Thrill成团到现在，各家甜唯占比都比较多，没有大规模吵过架，线下气氛一直挺和谐。
伽妈对每位弟弟都很友善，到了池曜希面前，她倏尔瞪大双眼。
“天呐！希希你本人比精修照好看那么多！”她捂住胸口，假装痛苦地说，“我不行了！你美得我要窒息了！”
话音刚落，旁边staff立刻递上一个吸氧瓶，准备非常充分。
伽妈吸了两口氧，一转头，就看到莫艾伽直勾勾注视自己。
当众垂涎别的弟弟，被正主逮住了。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偏偏池曜希，似乎没看出她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窘迫，转过去问莫艾伽，“你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莫艾伽配合地点头，“他说你比我好看。”
“我、我没说……伽伽我是爱你的。”伽妈委屈地捂住嘴，“都怪池曜希无处安放的美貌，他先动手的。”
池曜希：“？”
讲不讲道理啊！
送走那位被正主逮住的伽妈，第三个坐在池曜希面前的，是一个打扮比较普通的男生。
他双腿并拢，低着头，看起来相当拘谨。
池曜希接过他手中的歌词册，快速打量一番，没有看到太明显的标识。
依照团内对男粉的‘刻板印象’，池曜希估计，他应该是阮映寒的粉丝。
一连三个，没有希厨。
果然，小维C非酋属性大爆发。
池曜希这样想着，礼貌询问男粉要签什么。
他无措地抬头，看了池曜希一眼，有些害羞地问，“可不可以签我的名字，再画一颗心。”
“好的。”池曜希问过他的名字，熟练地画下一颗很对称的心心。
男粉收起签名册，却没有立刻离开。
池曜希有些好奇。
本次签售会，规定不可以跳签，每位中签者总时长两分钟。
各家唯粉，基本会合理分配两分钟，匀给自家爱豆大部分时间。
既然他是阮映寒的粉丝，就应该快点签完自己，过去找阮映寒。
池曜希思索几秒，只见对面的男粉磨磨蹭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推到池曜希面前。
staff看了一眼，立刻制止道，“抱歉，不可以送贵重物品。”
盒子里的冰种玉镯，市价少说万元以上。
成色稍微好点，买到几十万也不算稀奇。
“不可以收吗？”男粉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死心地问，“希希，你可以戴一下吗？我想拿回家做收藏。”
“喂！”池曜希还没说话，旁边正在签秦玦、一身金灿灿的维C姐姐，大声制止道，“你刚才明明说你是希希的亲爸粉，哪有亲爹送镯子？你肯定在骗人！”
“我没有骗人！”他露出坚定的眼神，“我真的是亲爸粉。”
池曜希：？
感情你是我的粉丝？
我的男粉这么害羞吗？
池曜希出于‘理解、尊重’的心情，拿过他的玉镯，试着往自己手腕上套。
玉镯应该是女性的尺码，池曜希戴起来有些勉强。
背后staff递来护手霜，厚涂一层才勉强套进去，让男粉拍了照片。
只是没想到，玉镯摘下来比戴上去更难。
池曜希在他一声声‘既然摘不下来干脆带着吧’的恳求中，顽强摘下玉镯，放回他的首饰盒，送走遗憾的‘亲爸粉’。
排在下面的希妈，立刻坐过来，心疼地说，“呸！诡计多端的男粉！宝宝手都磨红了，痛不痛？妈咪给你呼呼。”
池曜希乖巧回答，“不痛。”
“那就好~妈咪带来了头饰，你可以戴戴吗？”
前面签的几个人，都没有给池曜希送头饰。
维C生怕崽崽不愿意，小心翼翼问了嘴。
“可以。”
“好好好！”说着，她从背后拿出——
两个麻袋！
麻袋里面装满了各种头饰，有自己准备的，还有其他维C姐姐想看崽崽戴，特意送过来的。
池曜希盯着两大袋头饰，接过第一个有犄角的，不太熟练的戴上。
造型师帮他整理一下发型，拿出镜子给池曜希照照。
“好、好萌！”对面妈粉捂住嘴巴，“氧气，我要氧气！”
staff立刻递上氧气瓶。
池曜希盯着长了犄角的自己，慢吞吞问，“小羊？”
“是麋鹿啦，圣诞老人的小麋鹿！我记得也有小羊的头饰，你试试。”希厨翻出小羊的头饰，羊耳朵粉粉的，看起来特别温和无害，瞬间又清了一波妈粉的血槽。
“希崽，你再试试……啊啊啊我时间到了！”送头饰的希厨，还想让自家崽子试试更多款式。
还没等提出要求，就被staff请走，换成下一个。
留下池曜希，在麻袋里鼓捣鼓捣，拿出另一个头饰自己戴上。
“这个是……鹦鹉？”
莫艾伽忍不住吐槽，“明明是凤凰吧？你分辨动物的标准是什么啊。”
池曜希理直气壮，“我又没见过凤凰。”
转眼签完第一波的20位，轮到第二波上场，池曜希面前出现一个真·寒家老哥。
他盯着池曜希的脸，不断发出赞叹的声音。
“啧啧啧，你瞅瞅人家的爱豆，长得多可爱。再瞅瞅我那个奇形怪状的爱豆，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希希队长，你能不能跟阮映寒说说，让他别只顾着台上形象管理，平常也注意下。每次小团综，只有他不化妆！”
池曜希：“……我也没化。”
“呃。”寒家老哥顿时哑口无言。
池曜希：[反省.jpg]
要不然，让他们录制团综的时候，都不要化妆了吧。
计划通。
本次签售会，虽然没有直播，但是论坛有实时讨论楼，非常热闹。
【签售会实时讨论楼，各位弟弟的美图尽管砸给我~】
1L：嫉妒使我丑陋！嫉妒使我膨胀！嫉妒使我质壁分离！为什么我没有抽到签售名额
9L：啊啊啊我是柠檬精！线下的希希好乖，他竟然真的把所有的头饰戴完了
24L：看到希家站姐的图了，你们到底送了多少头饰？
36L：头饰+脸链+泡泡机玩具少说几百个吧，送了好几波。本来以为数量这么多，他愿意挑几个戴就很好啦~没想到池曜希自己一个个戴过去了！可惜宝宝换头饰手速太快，有几个站姐都没拍到图
48L：非粉，但是池曜希太适合华丽的头饰和脸链了，仙子下凡吧
60L：头饰可爱，泡泡机也可爱，其他弟弟也好好，不敢相信我在线下会有多么快乐呜呜呜
77L：线下的希家站姐，求求你们出pb，求求你们把脑子共享给我，孩子真的很需要
85L：姐妹们有点出息，这只是一场签售！还有下一场呢
92L：如果下一场依然251个名额，你觉得我能中吗[躺平.jpg]
101L：想开点，就算签售会中不了，我们还有演唱会呢
122L：对对对演唱会！燥团已经有了一张专辑，再加上赛期的歌，首场演唱会应该快办了吧~
139L：隔壁的瓜主说，演唱会已经到审批阶段了，今年上半年四城巡演，应该都是万人场
154L：啊啊啊啊！大燥团的万人演唱会！日子又好起来了~生活又有盼头了
165L：无恶意，你觉得以签售会总申请700万人的数据来说，我们抢到万人演唱会门票的概率有多大？
173L：……楼上提到演唱会的姐妹，快删了，不要让更多人知道
191L：管理员呢？把整个楼删掉，我们重新盖一栋，说燥团线□□验感很差，大家都别去[胡言乱语.jpg]
200L：求求燥团别再红了！解散之前我能追到一场线下吗？
209L：救……删楼已经没用了，池曜希营业了！！！十八宫格的签售会头饰自拍照，还开心的跟大家约定演唱会见，这下抢票的人肯定更多了
215L：啥？我希发了十八宫格？[揭棺而起.jpg]
226L：啊啊啊希希好美好漂亮好可爱！我跟你们几百万人拼了！我一定要得到演唱会门票！

第104章 顶流之战
徐扉导演：“池曜希，等会儿开场直播的第一个镜头会给到你，准备好了吗？”
池曜希调整好收音设备，向徐扉导演比了个‘OK’的手势。
农历春节，我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
虽说今年因为某些奇妙的安排，除夕夜仍然要正常上班。
但是，新年晚会依然雷打不动，照常进行全球直播。
之前，池曜希选择进行新年晚会节目申报的《百战成史》，通过层层筛选，一路披荆斩棘。
最终，获得今年新春晚会开场表演的资格。
众所周知，除夕夜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新年晚会存在的意义，早已大于它本身的内容。
每当到了这个日子，身处世界各地的华人，总会准时蹲守在屏幕前。
近年来，由于我国的国际影响力日渐提高，许多国际友人也开始‘红红火火过大年’。
甚至连国际最权威的组织，也决定将‘春节’列为国际节日。
可想而知，这次新年晚会的热度，注定不会太低。
国内众多明星，无论几线，纷纷削尖脑袋想要挤进来。
有人甚至不惜跨行跨界，在语言类节目中，演个背景板。
在这种情况下，池曜希拿到开场的位置，足以见得导演以及整个晚会主创，对他的信任和重视。
可池曜希再有能力、再红，今年也是他第一次登上这个舞台。
舞台又是全程直播，创作团队非常不放心。
开场前，特意向表演者以及领导团队确认，场上要不要放全程垫音。
‘全程垫音’说好听点，算是声音比较大的和声。
往难听得说，就是明显的假唱！
过去的舞台上，有许多表演者把垫音开到最大，自己只是对对口型。
有些人连口型也对不好，一眼就被揪出假唱，惹得观众纷纷吐槽。
男团舞台以唱跳为主，唱跳的过程中，体力消耗过大，容易导致气息不均匀。
因此，很多表演现场，都会采取‘一半垫音一半开麦’的形式，进行表演。
然而，那样的情况，在Thrill团，从来没有发生过。
Thrill团九位成员，全部是在选秀节目里厮杀出来的。
虽说《SS》充满黑幕和阴谋论，但是它公演舞台，基本没有作假的成分。
即使后期播放时，会修音加滤镜。但是现场有各家粉丝和站姐，每个人还有单独直拍。稍微有点划水和车祸，一眼就能看出来。
Thrill出道之后，选择池曜希当队长。
池曜希在节目中，就是出名的卷王，对舞台要求非常严格。
至今为止，Thrill每首团曲，无论编舞难度再大，池曜希坚持让他们全开麦唱跳。
但凡有个坚持不下来的，就会得到希希队长特制的气息训练清单。
每天必须溜着耶耶跑五千米，还有十组平板支撑和二十组卷腹。
在魔鬼队长的摧残下，Thrill参加的现场舞台，坚持全开麦唱跳，清一色获得好评。
而今，只不过是一个站桩舞台，却要求他们垫音假唱。
池曜希当场就拒绝了。
假唱，侮辱谁呢。
垫不了一点。
“可是……”工作人员面露难色。
“你放心，这个节目不会失误。”池曜希淡淡留下四个字，“他们不敢。”
与此同时，其余等待上台的102位弟弟，同时打了个寒颤。
他们连忙拍拍脸，同时打起精神、生怕等会舞台出现一点瑕疵，害自己年轻的生命，停止在花季。
《百战成史》曾经在《Shine Star》第二十季的决赛夜，亮相过一次，收获国内外无数好评。
然而，这个舞台的导演池曜希，却不算特别满意。
由于时间太短，很多人对于自己演绎的历史，仅仅只停留在表面，没有演出神韵和精髓。
时隔四个多月，再次重现这个舞台，大家有了足够的准备时间。
池曜希重新完善资料，给每个人发过去《新华字典》那么厚的补充素材，要求他们翻烂记透。
整个大联排的过程，每次总导演都通过了。池曜希依然能挑出一堆毛病，把他们留下来练到吐血。
在如此高强度的‘折磨’下，参与演出的弟弟毫不怀疑，自己但凡出现一点点失误，就会被送去见已故的太奶奶。
饶是如此，大家依然在池曜希的鞭策下，勤勤恳恳排练。
要知道，有人想得到被折磨的机会，还得不到呢。
《SS》决赛夜结束，没有返场的几位练习生，听说开场节目能够上新年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尤其是倪珑，想方设法通过各种渠道，试图加入这个舞台，全部被池曜希无情拒绝。
倪珑刚开始，还无能狂怒放几句狠话。
没过几天，连狠话都不敢放。
因为他真切意识到，池曜希现在的地位，早已经不是他能够撼动的。
终于，在喜庆的烟花声中，今年的新年晚会正式拉开帷幕。
103位表演者在台上就位，第一个镜头，准备捕捉到池曜希那张漂亮的脸。
国家台开启的官方直播间、和各大社交平台的晚会讨论区，观众迅速开始刷屏。
【哈哈哈！希崽的美貌果然是最大鲨器，我爷爷夸他是‘好俊的后生’】
【后生，听起来确实像爷爷辈的说法，不过挺贴曜帝的】
【曜帝排面！Thrill排面！我家饭桌上都在夸这个舞台，还说今年晚会比往年好看多了】
【呜呜呜谁懂啊，人在国外读书，跟外国舍友一起看晚会。平常跟他们说咱们文化怎么怎么，他们总觉得我们只会啃老本，现在看到这个舞台，外国人也对上下五千年感兴趣了】
【回楼上，其实外国人那种思维很正常，很多国家没有历史课。现在我们后一辈的孩子，对历史感兴趣的越来越少】
【所以，曜帝舞台的必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那当然啦~池曜希可是官媒认证的外宣组】
担任‘外宣组’的池曜希，带领103位《SS》练习生，完成一版毫无瑕疵的《百战成史》。
下场后，每个人脸上又兴奋又骄傲。
虽然排练非常辛苦，大年夜还得参与直播演出，无法回老家跟家里人团聚。
但是能站上这个舞台，满足多少人毕生的心愿！
“池曜希，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踏进这个演播厅。”
“真的……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感激你。”
池曜希摘下设备，迷茫地看了他们一眼，“为什么感谢我？”
有个弟弟站出来说，“因为，是你带我们登上这个舞台的。”
“哦。”池曜希慢吞吞解释，“其实，我和徐扉导演准备了第二方案和第三方案，如果你们演出效果不好，随时会启动备用方案。”
“呃。”
“啊这……”
直到表演结束，大家才知道，原来他们不是池曜希的唯一选择。
稍微表现不好，就会被残忍丢弃。
“所以，你们努力了。”池曜希浅浅笑了下，“谢谢自己吧。”
昔日练习生们同时看向他的笑容，不禁晃了神。
虽然池曜希明明白白把他们当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当工具人、用无比严苛的态度要求他们。
但是——
他笑得好漂亮。
希希只是为了舞台，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你们别听池曜希的。”秦玦换好私服，回到大家面前。
“对，他就是嘴上说得过分。”邹宇哲无比赞同。
阮映寒一针见血的指出，“即使有第二、第三，哪怕第108种方案，我们依然是第一备选。”
“就是说嘛~”阿瑰跳过来，从后面扑住池曜希，勾住他脖子。
旁观的人齐刷刷抽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SS》赛期的时候，池曜希拒绝跟所有人肢体接触。
谁敢扑到他身上，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而现在，池曜希仅仅只是撩了一眼，面无表情把阿瑰掀到一边去。
“池曜希。”于岚换好衣服，跑过来喊他，“更衣室空出来了，你快去换衣服吧，然后一起去我家过年。”
大部分参加新年晚会演出的艺人，等到表演结束的时候，赶不上飞机和高铁，只能留在异地过年。
但是于岚不一样。
他家距离新年晚会的演出现场，仅仅只有三千米，跑回去也才半个小时，还来得及一起看晚会后半场。
第一天彩排的时候，于岚就邀请Thrill其他几个人，一起到自己家里过年。
其他九十多个无家可归的弟弟，脸上写满羡慕。
于岚歉疚地说，“抱歉，我家可能塞不下这么多人。”
“没关系，你们去吧。”尹秀轩坚强地说，“我在街头吹吹冷风就好。”
狄阳焰45度仰望天……天花板，“对，不用管我们。”
池曜希无语地瞥了‘疯狂卖惨’的沙雕们一眼，塞给林祺一串钥匙。
“祺哥，你带他们过去吧。”
“去哪里？”大家迷茫地问。
“咦？希崽之前没跟你们说吗？”林祺解释道，“他在中央区那边有个挺大的实验室，暂时闲置着。临时布置了一下，给我们准备了夜宵。”
“哇！真的吗？”
“池曜希，你是我的神！”
“让我跟着你吧，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不行。”池曜希无情地婉拒，跟随队友们，一起去于岚家里过年。
于岚家境好，自己又是童星出道，早早开始创造收益。
因此，房子算是家里比较大的，多来八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于妈妈得知他们要来，早早准备好年夜饭，还给每个人手里塞了一个大红包。
池曜希记忆中，第一次收到‘压岁钱’。
他接过来，秒速拆开，发现里面有十张大面额纸钞。还以为于妈妈给错了，又要塞回去。
于妈妈推开他的手，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阿姨给你的压岁钱，怎么可以退回来？不吉利！”
“阿姨，我已经二十岁了。”池曜希有理有据的解释，“小孩子才收压岁钱。”
“二十岁怎么啦？在我们这里，没有结婚都是小孩，快拿着。”于爸爸在旁边帮腔道，“压岁压岁，你拿了这个红包，新的一年才会顺顺利利。”
“池曜希，你收下吧。”于岚麻溜收下自己那份红包，调侃道，“我妈每年只给我包500，今年难得大方一次。你如果不收，等会儿她急眼了，肯定要把我的要回去。”
“说什么呢？”于妈妈狠狠剜了自家儿子一眼，“我是那么抠搜的人吗？”
于岚：“是！”
“管它呢，反正我脸皮厚。”阮映寒从善如流把红包塞进口袋，“谢谢阿姨~阿姨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其他人见状，也收下红包，跟于岚妈妈说了几句吉祥话。
池曜希见他们的反应，逐渐接受‘超过18岁也可以收红包’的设定，垂眸看向于岚的父母，“谢谢叔叔阿姨。”
“真乖，这才对嘛~”于妈妈高兴地点点头，“等着，我给你们煮饺子去，新年必须吃点饺子！”
于家相当注重新年的仪式感，吃完年夜饭，大家还要聚在一起守岁。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小时，电视里面的节目越来越平淡。
有几个弟弟觉得无聊，却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玩手机。
于妈妈注意到，先拿出自己的手机刷短视频，故意开大声音让他们听到。
刚打开短视频平台，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们刚刚直播中表演的节目。
‘今年的开场表演，观众直呼爱了爱了！’
于妈妈滑到第二个，依然与他们几个有关。
‘开场即巅峰，十秒钟带你回顾今晚的神级舞台。’
她又往下滑了一下，看起来是个盘点，
仔细一瞅，依然有旁边几个人的脸。
‘新年晚会现场，各大顶流神仙打架，究竟谁更胜一筹？’
除了短视频平台，其它各个平台，也在关注‘顶流神仙打架’这件事。
新年晚会作为年度最大的舞台，各个艺人都想来刷脸，分一杯羹。
娱乐圈稍有名气的艺人，全部削尖脑袋挤进来，共同造成‘顶流神仙打架’的修罗场。
某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缺德网友，收集各种数据，通过多个维度进行分析，发现池曜希赢面很大。
无论节目讨论度还是个人讨论度，他的数据一骑绝尘，甩开别人一大截。
看到这个结论，许多顶流粉特别不服气。
有些说池曜希霸占开场位置，所以讨论度比较高。
有些说池曜希沾了组合的光，离开组合他不过是虚红罢了。
有些人说池曜希节目讨巧，本人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甚至有人diss池曜希只是有流量，没有商业价值等等等等。
各种言论看下来，惹得希家姐姐直乐呵。
大过年的，吃饺子都不用沾醋。
撇去别的不谈，他们论证池曜希‘没有商业价值’的理由，不是摆数据列表格对比代言的品牌质量，而是言之凿凿表示：
池曜希没有做过带货直播！
出道至今，满打满算四个月。
池曜希总共官宣了十多个代言品牌，清一色都是长期代言，没有割一波韭菜就跑路的短代。
他的代言质量很高，都是有影响力的大品牌。
最低的title，也是支线代言人起步，还有品牌直接给到最高待遇，邀请池曜希做全球代言人。
可无论是哪个品牌，都没有给池曜希安排带货直播。
‘明星带货直播’，已经是业内司空见惯的情况。
尤其是刚出道没多久，迎来双十一购物节，大半个娱乐圈都在直播间带货。
池曜希代言的几个品牌，却丝毫没有动静，甚至没有推出明显的福利活动。
——因为，他们官宣池曜希之后，生产链就处于严重供货不足的状态。
维C姐姐过于溺爱孩子，每次池曜希官宣新代言，他们就像土匪似的把店铺洗劫一空。
连面向高端用户的汽车品牌，也被他们买到断货，根本没有余力参加接下来的大促。
有些生产力比较低的品牌，直到年底才能恢复供货。
惹得维C姐姐每天挥着小皮鞭催促能不能行？还有许多顾客没买到呢。
你们仓库的存货这么少，哪有胆子请池曜希代言啊？
自从出道之后，池曜希的带货能力，一直是个无法被量化的奇迹。
请到池曜希的品牌，每天处在供货能力不足的恐惧中。
没有请到池曜希的品牌，眼睁睁看他让竞品公司赚得盆满钵满，悔得眼泪哗啦哗啦。
池曜希根本不需要通过带货直播，为品牌带动销量。
谁能想到，竟然有所谓顶流粉，因此黑池曜希没有‘商业价值’。
没等希家姐姐反驳，池曜希的各位金主不干了！
品牌方接力似的甩出池曜希代言之后，本品牌的商务财报，疯狂歌颂自家代言人。
缺德乐子人又把他们公布的财报，和那些顶流的带货数据进行对比，结果非常有戏剧性。
那些顶流的带货数据加起来，也比不上池曜希首日官宣带动的销量。
更可气的是，几家国际品牌放出的财报证明：官宣池曜希之后，全世界范围的销量，都有了显着提高。
各家顶流粉试图通过商业价值拉踩池曜希，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他们憋了一口气，暗暗嘲讽池曜希只敢呆在团里耀武扬威，有本事单人碰一碰。
——想要单人赛道是吧？
刚开年没过几天，业内几大主流社交平台，首次推出联合榜单。
这些社交平台，都是饭圈必争之地，驻扎着各家粉丝。
榜单涵盖范围比较广，包括过去一年最红的影视剧、综艺、明星等等。
说白了，就是通过官方平台，为各位明星的人气进行一个量级。
往后再发生什么顶流之战，通过票数，就可以一目了然看到差距。
在这个榜单中，所有组合团体的成员，全部以个人身份参与投票。
最终拿到第一的艺人，可以得到主流社交平台集体颁布的奖，成为首届娱乐圈流量之王。
消息放出，各家顶流粉狂喜。
终于有机会证明，我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才是内娱唯一顶流了！
至于池曜希？
没有Thrill加持，他什么都不是！！！
Thrill团内的各家姐姐，面对榜单，缓缓打出几个问号。
你们要跟秀粉比打投？
认真的吗？
联合榜单刚刚公布，吃瓜群众顿时来了精神，以为这下有好戏看。
仅仅才过去两个小时，网友们便彻底丧失兴趣。
——碾压局有什么好看的？
池曜希一个人的票数，比榜单后面49位的票数，加起来还要高。
许久不打投的希家姐姐，投起票来依然得心应手。
他们甚至不敢相信，这个榜单，一个账户可以投十票！
这跟无限投票有什么区别？
最离谱的是，排在池曜希后面的是秦玦，再后面是于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