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溯ABO—— by一只猪儿飞上天
一只猪儿飞上天  发于:2024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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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小待在福利院,长大又一直训练自己的战术技巧,然后到现在的打仗,再到结束除了小时候那片灰暗的天空,从来没有看过枪支以外的风景。
簇火化完毕后,鸮捧了一把不知道是哪里的骨灰,塞进了一个香囊里头,鸮和朔解释说,里边藏着不少他们兄弟姐妹的骨灰。
簇余下的骸骨被严秋朔埋葬在了一个坟墓区里,用他这些年赚的钱给他定了个永久使用的地方。
“说不定以后也有你一把。”鸮笑着和严秋朔开玩笑,结果被严榆安的冷脸吓着,匆匆跑了。
“吾德辛的口供出来了,凭他留下来的档案证据,联合盟那边得大出血一波。”
“嗯。”严秋朔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严榆安也没多说话,拉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心。
严秋朔寻求安慰般靠着对方,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你的错。”严榆安像是看出来对方在想什么,牢牢将人抱进了怀里头。
“我们回家吧。”
“好。”
严秋朔这才应了对方,他没有和B国的久友道别,带着鸮离开了B国。
弦找到了他想做的事情,早早就跑开这个是非之地。
鸮也在半路中和严秋朔道了别。
“记得吃药。”
严秋朔拎了一大包红色胶囊塞进鸮的怀里,引来对方的不满。
“我已经可以不吃药了!”
“以防万一。”
“再说你给我这么多,过期了不照样吃不了。”
“……”
关心则乱的严秋朔愣了一下,向来严谨的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行了,我走了。”
鸮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没有过多的话,背着行李徒步离开了这里。
而吾德辛被安悠悠架着看着他的理想崩塌,他计划了十几年的大厦还未完成,就被人几天就轻易打碎的冲击,让这个固执又可恨的人精神崩溃,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哭的疯子。
鸮走之前,打断了对方的腿,折了对方的手,让他从疯子,变成了一个四肢全废的傻疯子。
好在郭念早就将他的作案过程记录了下来,将人送进了精神病院。
严榆安原本用信息碾压其他两位Enigma的事情引来不少人的支持,原来他们的统帅并不是一个花瓶,但还有一些人固执的觉得他还是太年轻。
但他本人并不在意,还从元鸿那拿了个病历本,主动让出了这个位置,提早退休去了。
他离职的消息传出去,像是在打那些支持他人的脸,加入了对他的责备之中。
离职这一举动又让不明真相的群众们又给他增加了一个标签,色令智昏。
起因是对方在让出位置后,在大门口抱着严秋朔就亲,被有心人士看了去。
著名生理学家听说了这个传闻,给Enigma添加了一个,‘极端爱慕伴侣’的习性。
常常能听见八卦的李女士也从好友耳朵里听到这个传闻,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来。
“你家这两个小子,不在军队里待着真是可惜了,和你一样。怎么这还带遗传的?”
“怎么?有你们还不够?”李真月不想自己过于失态,用手帕擦着自己的眼睛。
“看时间,他们快到了。严榆安这小子也真够那啥的,一点也不像我家卫明,多孝顺。”清娆不愧是李真月的亲近好友,说话也不带掩饰的气人。
“呸。”李真月习惯了对方的话,没多大表示,把人赶出了自己家。
她知道清娆在闹她,让她不要这么紧张,可她还是忍不住怀着忐忑看着大门来。
要是年轻的自己瞧见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会大笑出声……
“大少爷,小少爷。”
管家阿婆的说话声音明明不是很大,可在李真月听来却震耳欲聋。
严辛揽着对方,任由李真月掐着自己的手,扭曲着面貌,硬是没痛叫出声。
“你不痛?”李真月惊恐的抬头看他。
“……痛。”严辛哼出一口气,脸都憋的涨红。
“痛怎么不叫,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李真月手上又用力了几分。
“啊——”
伴着严辛的惨叫和酷酷的狗叫声,大门终于被推开来,严秋朔和严榆安各自背着个背包站在管家阿婆身后。
她好不容易憋回去的泪水又全都涌出来。
李真月强迫自己笑出来,对着他们说。
“欢迎回家。”
【END】

第177章 番外1 婚礼
虽然严榆安主动离职,有着严家这么大的家底撑着,但他还是没有选择躺平,两个人商量着跑到了严辛公司里头上班,后边接触了正常的社会环境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基本上不认识这些东西了。
花了点时间才完全适应下来这不用全神贯注的日子。
这不由得让严秋朔感到颓废,也倍感无趣。
虽然他们工作完成的很好,但严辛见他们这样,就找了个理由将他们辞退,说是严榆安的病还没好,滚去治病,上什么班,还不是赚自己家钱。
严秋朔反驳不了严辛,严榆安反驳不了严秋朔,就这样,李真月带着他们两个人到处去旅游。
时光流水,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也接近了卫明和施宛虹结婚的日子。
严秋朔看着手中的红帖子,这才想起之前被自己遗忘的事情是什么。
他拉了一把正在和清娆上将视频的李真月。
自从三个国家之间达成合作,A国这边的军事化管理怎么突然松懈下来了,严秋朔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
“妈,你陪我去看看金银柜台吧。”
“嗯?”
“哟,小朔,这是准备买戒指啊?”
李真月还没说什么,手机里的清娆忽然出声,她回头看了一眼清娆,迅速挂断了视频通话。
“小朔?”
“就是、阿姨说得那样。”
严秋朔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微笑,对着李真月还有些害羞起来。
“啊?!”李真月脸上不知该做什么表情,用余光瞥了一眼被严秋朔要求去买小吃的严榆安,内心有些复杂,“小朔,你要向他求婚?”
“不行吗?”严秋朔的眼角微微拢了下来,瞧着有些委屈。
卖惨这件事他和严榆安学还学得很精髓。
“……行行行,我陪你去,你和他说好先,免得等会又犯病。”李真月对于严榆安没什么好气,对严秋朔上赶着送给人家的行为更是无奈。
严秋朔很快就应下她,跑向严榆安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和精神病结婚压力很大啊。你考虑好。”
“妈,你明明是最想我和他在一起的。”严秋朔见李真月表情带着不满,无奈喊了她一声。
“行了。”李真月将脸别过去,她当年当然是这么想的,可现在的心底总是觉得便宜了严榆安那小子。
但她看着严秋朔那带着期待的眼神,也只好笑了一下,陪着他挑选起合适的。
严秋朔没有量过对方的手指,只能靠感觉给描述出来,他不喜欢太花哨的,简单的戒形上带着一条蓝宝石做成的线。
“就他了。”
严秋朔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欢喜像是要从眼神里溢出来。
而李真月则是看着直摇头,看着柜台里摆着的几个男士对戒,问,“小朔,要不要多买几个,咱家不缺钱。”
严秋朔朝她眨了眨眼睛,“这就够了。”
李真月看着他手机支付还不到一万块钱的消息提示,叹气笑了一下。
“你啊。”
虽然他俩回家安居乐业了,但卫明和施宛虹还在高层工作,由于互通之后,A学府也增加了许多名额,热衷招揽新鲜血液。
但能像他们那一届爬的这么快的,后面也越来越少了。
好不容易忙完这些事情,挑选了一个好日子,就将婚礼给办了。
严榆安请辞后,他的位置就暂时移交给了卫司令,他一个人身兼两职,头发都白了不少,可以说他是最想严榆安滚回来任职的人之一。
施宛虹的家长都是普通老百姓,一对经典的AO,也是考虑他们的原因,小两口没有请太多人,办的也不是很大。
严秋朔和严榆安还被卫明拉去当了个伴郎,嘻嘻哈哈的,格外开心,穿的也格外帅气。
“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战友们,大家好!在这春光明媚,天地之合的喜庆之日,我们欢聚在这鲜花簇拥、喜庆浓郁的方寸酒店,同为卫明先生和施宛虹先生举行新婚庆典。”
司仪照着念了半天的稿子,这场婚礼才正式步入主题。
严秋朔和严榆安站在一旁,才发现施宛虹居然是嫁入的那一方,严秋朔面上假笑,小声和严榆安说起了悄悄话, “我猜错了?”
“不知道。”
严榆安听到他语气里的可惜,被他逗笑,“你还在意这个?”
“没有,只是感觉像卫明这样的,并不像……”
他欲言又止,被严榆安偷偷摸了下手。
全场的焦点对准了卫明和施宛虹的定情吻,没有人在意他们底下伴郎的小动作。
直到一束光忽然打在了他俩身上,严榆安和严秋朔也算是两个厚脸皮的,也没松开自己的手。
一捧白色的花捧从天而降,严榆安往自己手里飞的花捧愣了一下,像是猜出来只会会发生什么一样,身子僵住,舌头变成了石头,就傻愣愣地看着严秋朔。
这是他和卫明施宛虹商量好的,施宛虹投的准,一下就丢进了严榆安怀里头。
“我、额,严、严榆安……”
严秋朔虽然私底下自己推演了好几次,但实际面对严榆安,还是紧张到舌头打结。
“我愿意。”
严秋朔词都还没说完,眼前人就说出了他的回答,严秋朔掏出戒指正打算单膝下跪,就被人一把拉住,拽进了怀里。
四四方方的戒指盒怼在两个人的中间,严秋朔拿不出来,只能无奈靠在严榆安肩膀上叹气,自己准备的求婚,也就因为自己的结巴,变得简陋无比。
不过管他呢。
严秋朔还是在众人的注视和掌声下给严榆安带上了婚戒。
“恭喜恭喜!喜上加喜!”
司仪又开始发挥他的能力,将全场的范围烘托的更加喜庆起来。
“你可真笨。”
严榆安贴在严秋朔耳边,缓缓道。
“……”严秋朔承认自己的行为有些许不成熟,但也不愿意 严榆安这样说他。
“那你还我。”
“不可能。”
因为这次窘迫,严秋朔选择了不举办婚礼,简简单单领了证件,请大家吃了顿喜宴就把这件事情给办完了。
因此,李真月笑了严榆安整整一个星期,说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还是严榆安软磨硬泡下,严秋朔才退而求其次答应对方穿一次新郎服,那天严榆安格外振奋,严秋朔受了很久的苦。

婚后的严榆安精神状态显得格外正常,像是之前的状态没有发生过。
直到有一次严秋朔看到严榆安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
“严榆安,你在看谁?”严秋朔拉着对方的衣领,将严榆安的脸掰向自己。
随后又懊恼起自己和一个病人折腾什么劲,又放开了他。
自从和严榆安彻底绑定在一起之后,严秋朔对自己那浓烈的源自本能的占有欲格外烦恼,这几天只不过稍微躲着点严榆安,对方就立马就有‘旧病复发’的架势。
“哥、你……你是不是又没吃药?”就算是婚后,严秋朔也没有和其他小情侣一样,叫严榆安名字或者‘哥’以外的称呼,他也不大习惯那些称呼。
“忘了。”
严榆安回答的很快,像是专门等着严秋朔来问他似的。
“……你故意的?”
严秋朔叹气问他,心上不由得升起几分怒火,一边骂,一边将瓶瓶罐罐里头的的药丸倒出来,毫不留情倒进了对方的嘴里,“真有病啊你。”
“……”
严榆安抿着嘴不说话,一声不吭将药片咽了下去。
“我带你去找元鸿看看。”
“我不想去。”严榆安也是憋着口气偏偏要和严秋朔反着来。
严秋朔被他的这个态度弄得胸口闷,对严榆安放弃治疗了一般,说了句,“随便你。”
说完就后悔了,平时他也不是一个会乱发泄情绪的人,也是后来严秋朔在网上搜了一下,才明白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情绪,被称为‘吃醋’。
“……这网上的东西也不一定准确。”
严秋朔给自己洗脑了一会,劝自己说他不可能吃一个幻想的醋,在脑中循环了很久,他还是认清了现实,接受了自己的小心眼。
他和严榆安并没有搬出来住,虽然对方很有这个意向,但严秋朔觉得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没答应对方的请求,继续待在这个能让对方稍微收敛一点的地方住着。
当然,最主要的是能多陪陪李真月。
正当严秋朔准备和对方道个歉的时候,他被李真月神神秘秘的拉到书房里头。
被移交了一份资料,自从他回来之后,他能感觉到李真月对严榆安那多多少少的报复心,这份资料他大致也能猜出来是关于严榆安的。
但这次李真月却没有以往的嫌弃,面色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
“这是前些年,榆安在……实验室的报告,清娆说现在已经可以公开了,我就要了一份,我……小朔,你看了之后不要激动……”
“……实验室?”这三个对于严秋朔来说再熟悉不过的字有关于严榆安,他便觉得有些不安。
而李真月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直觉,“榆安是以自己的腺体为条件,才能当上统帅那个位置的。”
“因为他奉献自己的腺体给高层人做人体实验……现在的抑制环才能进阶到可以抵御Enigma的信息素。”
严秋朔呆呆看着手中轻薄的纸张,只觉得身体无比沉重,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腺体做为人的第二颗心脏,要是因为实验毁了,那严榆安就是下一个兀希。
他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走到严榆安面前的,连李真月的呼唤也没有回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不要在以伤害自己为前提去得到什么了,严榆安……我求你了。”
严榆安看着他手中的资料,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对不起,小朔……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他将人抱在怀里,安抚性的抚摸着对方的后脑勺。
可惜这次严秋朔受的刺激有些大,他的安慰成了负面效果,小狮子挣扎开他的怀抱,掉了几滴眼泪跑回了自己小时候的房间。
后面几天,严秋朔沉默的拉着对方去医院做了一个全身体检,直到医生向他保证对方除了一些旧伤,腺体和内部完全健康以后,严秋朔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让小狮子的火气降下来,他还主动带着对方去了元鸿那边看病。
元鸿做为全国知名度极高的医生,每个领域都有涉及,心理学则是最为出名的。
“朔哥……你哥他已经完全没事了。”
元鸿摘下自己的眼镜,递给对方一杯咖啡,被严秋朔婉拒,热爱睡眠的他并不需要这种提神过的饮品。
元鸿也不在意,将那杯浓缩一口喝完,交给了自己的助理。
“谢谢你小鸟。”
“嗯……”元鸿看着他笑,知道对方改不了道谢的习惯,就轻轻应了下来,“对了朔哥,我的意思是,半年前,他的病就好了。”
严榆安在这个地方待不下去,拉着严秋朔赶忙离开。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严榆安上次是装病的严秋朔,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羞恼自己当时的反应。
和严榆安彻底分房睡了几天。
严榆安装什么可怜都没有用,他严秋朔已经对敌人的糖衣炮弹下学会了拒绝。
这天严秋朔刚洗漱完,就听见外边的门锁转动的声音,脚还没走出浴室门,人已经被严榆安推回了浴室里头。
他就简单穿了个白色浴袍,被对方拉扯两下就掉了。
“做什么?”
严秋朔被对方抱上了洗手台,垫在自己后边的浴袍被水浸湿,他按着严榆安的肩膀,制止了对方的亲近。
“小朔……”
严榆安红着眼角,手上的动作不停,痒的严秋朔弯腰制止。
“哈哈、不、行。”
严秋朔边躲边拒绝,可他整个人被困在台子上,两腿之间还被挤进了个严榆安,挣扎到最后还是被对方得逞。
他不想看到对方那张卖可怜的脸,抬手将浴室的灯给关了。
“……老公,原谅我吧。”
严秋朔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把灯关了,不然严榆安可能会看到一只被煮熟的螃蟹。
严榆安在那卖力的讨着饶,严秋朔被那两个字砸的头晕眼花,不知东南西北,说什么都点头。
连搬出去住也在自己快晕过去的时候,被使坏的狐狸给哄着拐骗着答应了下来。

第179章 番外3 记忆
初次和海笙林升相遇是在联合盟的第一学院,他们充当学生来这个地方当旁听生,而吾德辛第一次来这里那个时候正在被自己同校的学生戏弄,他当时没什么反应,而那两个人却挺身而出。
与他们相识,相知,吾德辛便被他们带去B国玩了一段时间。从而认识了白景,那个温柔坚韧的omega。
白景年长他几岁,长得却很像个学生,他们相逢在街边,那天下着雪。
吾德辛因为脚滑,摔在了对方脚边,脑袋落地晕了过去。
白景好心送他去了医院,也因此留下了联系方式。
之后的假期,吾德辛都会跟着海笙他们来B国玩,毕竟道路互通,过来也方便。
海笙他们也有很多omega朋友,他们其乐融融的一段时间,这个时候的他还以为这里和那开放了十几年的A国一样,是个平权的社会。
直到,白景死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下雪天,他的血很热,可以把雪都融化。
几个alpha骂着声,拉着裤腰带匆匆跑走。
他去报警,而那些人表面应下来,事后却置之不理。
他跑去问海笙,却得到这里本就如此的回答。
他问为什么。
海笙回答说,“从古至今在这个国家绵延下来隐藏法则就是这样,没有为什么。”
没人知道,没人反驳,没人制止,好似从来如此,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后来,他结识了江君来,结识了兀希。
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想要改变这里,在海笙夫妻二人没死之前,吾德辛还是一个怀抱着滚烫理想的人。
然后被现实所击败。
他问过还笙他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个实验,他们说是为了帮助他,实现理想。
他们如果可以创建出一个Enigma的军队,那对付B国那些恶心的alpha就会如虎添翼。
他们拿着国家的钱,干着怪事,肯定还是要拿出一点成果给他们看。
可荒谬的是,他们培育的那些小孩没有一个是Enigma,却在正常的alpha身上,成功将他改造成了Enigma。
为了让这份技术消失,海笙他们选择了死亡。
不公平,压迫,死亡。
它们促成了现在的吾德辛,或许现在的他早就已经忘记,之前他的理想,是为了救一个人,是想追求那不可及的正义。
兀希和江君来,是他认识的omega中,社会阶级较高的那一层出生的,他们甚至还对这个破烂国家有着期待。
他的朋友们还想让那些麻木的人清醒。
可早就没救了,早就没救了。
固执的东西,就是要打碎才能重构。
他带着那些人,混进了A国,或许要让他们看清楚自己国家的差距,才能让他们清醒一点。
可这还是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
兀希对着那改变还是有着执念,而江君来已经向他讨要军火。
他出身联合盟小国的君主家中,这些对于他来说不过一句话就能搞定。
他欣然接受,并留在A国慢慢布置自己的计划,而顺便帮助兀希的理想破碎。
吾德辛不需要带着那个垃圾场还有希望的盟友。
那群实验品被海笙嘱托阿姚送了过来。
他们来的第一天,吾德辛就去接应过他们,并瞧见了海笙和林升为他所创造的‘武器’们。
他们是因为怜悯才将他们送过来的,可吾德辛不在意这些。
他要让那个碍眼的管理者永远闭上嘴巴,那些人太不听话了,他要代替对方的位置。
这些孩子中,有一个超脱他计划之外,离开了这里。
他让与那个孩子最亲密的一个孩子去找,和他说,“如果那个修女不放人,那就杀了她,杀人和动物,没有任何区别。”
而那个男孩没有成功带回那个实验体,直觉和他说,那个孩子给他的感觉极为不妙,他也就没追溯下去。
“你之前是因为爱才杀死那个男孩,现在你也因为‘爱’,害死那个人的,没关系。”
吾德辛将这群实验品带回了B国,借着他们的腺体等级和自己在联合盟的地位,成功混到了高层。
变成了那一支‘怪物’的院长。
A国被他引进了不少B国的Alpha,他们以为吾德辛会带着他们在和平协议之后,拿下A国,让他们那超脱的思想回归正轨。
多么可笑。
吾德辛发笑着,将那些人推向了死亡。
想就这样,增加彼此的矛盾,并告诉A国,现在B国是一个多么腐败又恶心的地方。
像一颗被白蚁腐蚀的老树。
真实目的被察觉到后,他被信赖自己的属下带回了B国,重新和联合盟搭上了线。
毕竟做事总是要以防万一才好。
那些人正在为突如其来的人口浪潮所烦恼,他的计策就像是雪中送炭,迎来了更多支持。
他拿着海笙的手稿,将淮岚从alpha变成一个Enigma。
他的事业犹如虎助,那些高层将他视为救世主,觉得他创造了不需要培育就能生产Enigma的奇迹,哪怕他是一个beta,在阶级固定的B国也登上了很高的位置。
而位置越高,就再也看不见底下人的泪水了。
他没想到江君来的想法改变,他像是变成了以前的兀希,但他并不在意,那些虾兵蟹将,也不需要他在意,他也不再提供给他们武器,并让那些实验体们,加以阻止。
一切都在正常的进行下去,A国的派人行动,冲突爆发。
而唯一让他后悔的就是,救了那个名叫‘朔’的少年,可当时为了稳定簇,他不得不这么做。
好在对方失忆了,并不知道自己对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那个乐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蠢货,攀上了孟家这个高门,将那个司令和孟家的所以亲属杀了个干净。
余下她一个人执掌大权,轻而易举就走上了议员的位置,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对方阻止。
甚至为了反驳对方的意见,威胁那个姓肖的,从而进了监狱。
从此,他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故乡身上。
直至失败。
“吾德辛激发矛盾,应该没想过这次的出发点,只不过是我们高层人对年轻人的锻炼?”
“真是可恨的蠢货。”

第180章 番外if线1
(以朔没有被修女带走的前提下,和簇他们在一起的故事,榆在这个时间节点暂时还是一个omega噢。)
“放手!”
两个身高相平的人正在争抢一把他们基地最新引进过来的枪支。
扎着马尾的鸮抬腿踢上了簇的膝盖,对方也不甘示弱,咬牙忍下疼痛,放开手中的枪,让鸮瞬间往后倒的同时用拳头砸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靠,米米,你怎么不来帮我?!”
“……”
“行了,别闹了。”从顶上跳下来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少年,面上带着不耐烦,黑色的头发长到了肩膀之上,也不见他修理,长长的碎发盖住了他那耀眼的眼睛,手里拿着一本书籍,看上去和在场几个训练的人格格不入。
“朔,我好痛啊。”
簇瘸着腿走向那个少年,脸上带着笑容,倒是见不到一丝疼痛的扭曲。
“我看你倒是玩的很开心。”朔将自己的书本塞进簇的怀里头,挥了挥手向外走,“你这样淮岚看见又得生气。”
他本意是想让对方安分一点,还带着嘲讽。结果对方毫不自觉,抬手将自己的手臂挂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簇的身高没有朔高,但也相差不大,挂在朔的身上,总是能让自己安心一点。
而刚才还在和鸮抢夺‘玩具’的鸮,看着自己手里的枪,顿时无趣起来。
但朔并不允许他们做过激的行为,除了情绪激动以外,他们的情绪还算得上稳定。
“鸮,你没事吧?”
觅缓缓从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画板,递给了鸮,“刚刚画的,你帮我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
鸮皱眉喃喃了一句,但朔警告她想与人相处稳定一些,就得稍微虚伪一点。
朔是他们几个人里面懂的最多的,肯定是比那个新院长要得他们信任一些。
画板上的人是鸮,她挥拳殴打簇的画面被记录在纸上,这倒是让她有些新奇,笑了出来。
“米米,你真厉害。”
鸮掐了一把对方的脸蛋,拿着那张纸笑着离开了训练场。
“接到个新任务,你和我去?”
朔推开来对方如同树懒的姿势,皱眉道,“别靠我这么近。”
“你身上很臭。”
簇脸上的笑僵了下来,他知道朔并不喜欢和别人的靠近,特别是他十分恶心淮岚的味道,没过多坚持,隔了一米跟着对方。
“你能不能离那个到处留情的垃圾远一点?”
淮岚是B国的S级别的alpha,和朔是一个级别的alpha,他十分不能理解吾德辛让簇去和对方谈朋友的想法,甚至还说簇和对方的匹配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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