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其实是怪物大佬/无限:钓系美人只想摆烂—— by雀与云
雀与云  发于:2023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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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难得着急了一回,“不是?他还真打算拉着我们一起去死啊?”
可就在舞曲即将结束的时候,秋应水停了。
他俯下身,吻上刚好睁眼的灾厄神明,二人对视。
“觉幽。”
秋应水轻声喊道。
眼皮微颤,灾厄神明并未低头,他能感受到能力在被剥夺。
秋应水手中拿着一支娇艳的彼岸花,绿色的根茎插在灾厄神明的胸膛上,秋应水能感受到才刚跳动起来的胸膛又开始逐渐平复下去。
“很高兴见到你。”
这是灾厄神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他的爱人觉幽再次跟他见面的第一句话。
原本要说出口的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悉数想不起来的记忆就这么全数回到脑海中,秋应水握着彼岸花的手微微收紧。
他有些憎恨自己的能力了,为什么偏偏是彼岸花,就像是已经被写好的结局,令人生厌。
他张了张嘴,语气尽量温柔,话语中却带上了自己未能察觉到的哽咽。
“觉幽。”他又叫了一遍灾厄神明的名字,“你想要去旅行吗?”
“虽然这场旅行没有风景,没有浪漫,没有游乐园……”他有些胡言乱语,可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问,“你想要跟我一起进行一场漫无边际的黑暗旅行吗?”
“时间不限,只有黑夜将会永远陪伴着我们。”
世界容不下我们,那我带你去世界之外。
“好。”觉幽眼皮沉重,可似乎是不想让秋应水担心,他有些费力地勾了勾唇。
最后彻底陷入沉睡前,他听到秋应水用保证的语气说:
“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回家的。”
他很想回答一句,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暴风停止,雨珠停止下落,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唯有秋应水的彼岸花还在盛开,将二人包裹,而后像是从未来过这世间一样消失。
他们将在黑夜共度,直到灾厄堙灭。
(全文完)
后续有番外掉落,关于谢和离鬼,还有另外两对副cp的故事都会在番外里,还有应应与觉幽过去初始相爱也会在番外里。(提一嘴,我觉得结局应该算是he吧,毕竟我一开始定的结局其实是be来着。最后二人肯定会回家的,回到现实世界,这点番外也会写。)
感谢各位宝贝的一路支持,下一本《娇软万人迷误入规则怪谈》存稿一月初继续写,感兴趣的可以加个书架,到时候不见不散啊~

在外面潇洒的谢某还是被带走了,被拎住后颈带走的。
至此,谢某快乐生活(不是),流浪生活结束。
小厨神系统和001系统篇
小厨神系统因为与001系统底层核心代码不同,被秋应水更改过,因此他没有消失。
小厨神系统完好无损,但001系统却不是。
底层核心代码很难更改,因此即使有白衣青年的帮助,001系统也还是难逃重置。
但相比起摧毁核心数据和底层代码已经好多了,这二者一旦消失,其芯片也会被烧坏,到那时他将彻底失去001系统。
不像现在,001系统只是被重置了,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但小厨神系统相信,他只是失去的记忆而已。
他用无数个夜晚浇灌001系统,他不信,001系统不会醒来。
001系统不懂人类,那他便教他,教他怎么玩自己。
但在每个精疲力尽后的夜晚,他还是忍不住靠在001系统身侧,喃喃道:
“求你了,爱上我吧,重新爱上我好不好……”
他曾渡过无数个副本,每一个副本玩家都称他为白衣大佬。
他曾救下过无数人类,但他却找不到救自己爱人的办法。
他的爱人死于副本,他痛恨副本,但希望却也来源于副本。
——所以,我亲爱的爱人,你给我留下一双金眸的意义何在呢?
——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很想你。
曾经的无数思念在重新见到爱人的那一刻都化为了哽咽。
秋应水做到了,将他爱人的灵魂从彼岸的一侧带了回来。
那双金眸如旧,依然璀璨,可是他却看不到。
但他能感受到,因为那双金眸也曾在他的眼眶里待过。
无数想说的话最终都化为了一个拥抱,“欢迎回来。”
“我的阿墨。”
墨离别,有爱的人终会有重逢的那一刻。
冷青鸟和陈灵篇
37实验计划彻底毁灭的那一刻就宣告了冷青鸟的姐姐必死的结局。
在此之后,冷青鸟带着陈灵和他的姐姐跑了惊悚世界的所有副本。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为什么离鬼的爱人能活,他的姐姐偏偏就不能活!
可秋应水虽然能将死人的灵魂带回来,却不能将没有灵魂的死人带回来。
他姐姐在副本里等待的那些年,早已被其他恶鬼吃掉了。
这也是为何姐姐会出现在冷青鸟的脚下阴影中,因为姐姐自愿被吃掉了,不然她也见不到多年未见的弟弟。
“就算最后不被吃掉,我找不到你,你也找不到我,最后的结局还是魂飞魄散。”
这是姐姐离开时的解释。
“要好好待姐姐给你定下的媳妇儿,可不要辜负了他,身为一个拥有霸总姓的人,可不能……”
不能什么?
他姐姐没有说完,就消失了。
没有灵魂的人永不入轮回,谢安慰他是这一世缘分尽了,若完成姐姐的心愿下一世还能再见面。
冷青鸟当晚发疯,差点强上了陈灵。
而陈灵安慰不成,反而自己落了一身伤后,他跑路了。
没错!有那什么狗屁契约又怎么样?!
冷青鸟不三叩六拜来求他,他坚决不会回去!
反正最后冷青鸟追妻火葬场追了十年,才把陈灵追回来。

“啧啧啧,就你这种垃圾是怎么考上白马二中的?”
“也就那一张脸能看,大哥,你说该不会是他妈妈让他出去卖屁股买来的名额吧?”
“哈哈哈,那他估计屁股都烂了。”
众人哄笑,甚至还有人起哄,“来,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是不是跟你妈一样,整天像个狐媚子似的勾引男人?”
肮脏杂乱的厕所隔间内,秋应水被摁在墙上,一动也动不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放开我!”
秋应水瘦小的一团,挣脱不开几人的束缚,只能露出自己的幼爪试图保护自己。
但换来的是对方抓住他的头发,然后恶狠狠将他扔到地上。
十四岁的秋应水摔了个结实。
他疼的龇牙咧嘴。
带头的寸头男一脚踩上了秋应水的手掌,一边用力一边道,“声音那么小,还说放开你,勾引谁呢,骚婊子!”
秋应水的父亲在他七岁那年就跟人跑了,母亲近来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被这群恶霸看见了,他也就得了几个新的称号,难听的很。
母亲不管他,经常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做饭吃,但因为捡破烂也就那么几个钱,经常没钱买菜,也就吃了上顿没下顿。
整个人瘦的简直不像话,用竹竿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自然,这也就导致了他的力气敌不过这群吃饱喝足的恶霸,每次都会被打的满身伤。
这次,也没有意外。
几乎是拳拳到肉,秋应水只能尽力护住自己的脑袋和脸。
拉、踹、踢、打,什么招式都往秋应水身上招呼。
直到他们打累了,又往已经变成脏脏包的秋应水身上呸了几口口水后才离去。
秋应水瘫倒在地上一时没有起来,滴答滴答,一时厕所里只能听见水管滴水的声音和细微的抽泣声。
地板上不干净,秋应水多少还是爱点干净的,收拾好心情后,他就立刻起身了。
他没有立刻回家。
家是另外一个地狱,他并不想那么早回去。
他回了教室。
教室落了锁,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熟练地翻窗户进去。
教室内很安静,夕阳照在他桌子上,难得一片温暖。
秋应水在坐在桌子上写了十分钟的作业。
他只有十分钟,多一秒都不行。
因为今天还要去捡塑料瓶,晚一点的话就会被别人收走,而被收走他就没有钱,没钱就没法买饭吃。
他昨天没有吃到饭,他不想今天晚上也饿着,他实在太饿了。
翻窗户从教室离开后,他背着自己破破烂烂的小书包去垃圾桶翻找塑料瓶。
可能是上天眷顾他,今日找到的塑料瓶格外多,也没有碰到平日里跟他抢塑料瓶的那几个大人。
今天能多换一点菜了,秋应水淡淡地想。
他拿塑料瓶换了钱,然后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点青菜和土豆。
还有一个三毛钱的白面馒头。
青菜和土豆一共就花了他三毛钱,买白面馒头还是他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买的。
捏起软软的,一口下去还有一点甜味。
他吃的很慢。
可吃着吃着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他告诫自己,这次哭了就不许哭了。
但每次他都忍不住去想,要是他死了多好,要是那群恶霸死了多好。
年仅十四的秋应水似乎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好像死亡能够逃避所有事情,死亡能解脱一切。
但他看着手中的馒头却又想,馒头真好吃,要是之后还能尝一下就好了。
因为馒头中的一点甜味,他却又想留在人世间。
扑通——
或许上天眷顾的是假意,幸运之神好似从未笼罩在秋应水身上。
他看着手中的白面馒头就这么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一圈,都沾满了灰尘。
他连忙跑过去捡起来,心疼地看着手中沾满灰尘的馒头。
还能吃,他想。
然后,他才回头望向绊了自己一跤的东西——
那是一个少年。
一个长相奇异的少年,半张脸像是被烧伤了,可怖的疤痕遍布在他的脸上。
他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没有呼吸。
秋应水转身就跑,像是被吓得,直到跑了有上百米却又停下来了。
他又走了回来。
秋应水蹲下,试探着伸手戳了戳那少年的脸蛋,没动静。
他又去探了一下对方的呼吸,还好,还活着。
秋应水就这么盯了他有半刻钟左右也不见他醒来。
期间看他干裂的嘴唇,还给少年喂了些水,对方倒是喝完了,然后又把手中还剩的半个白面馒头掺着水一点一点也喂给他了。
秋应水还要回去做饭,并没有多少时间照顾少年,因此他将少年拖到一个还算安全能避雨的地方,然后跑回了家。
推开破败的木门时,母亲还没有回家,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秋应水赶紧从书包里拿出买来的菜后,就开始做饭,家里没有吃的,也没有调料,只有一点面粉。
这面粉还是他之前捡塑料瓶攒了很久才换来的一袋。
因此,做出的饭也就只有一个菜汤和一碗面疙瘩而已。
他将饭端上了桌子,彼时母亲正好回家。
身上一股酒味,又喝了个烂醉。
秋应水识趣地在母亲转过身前离开了饭桌,他待在屋里默默听着房门外母亲的破口大骂:
“小贱种!煮的饭这么难吃,给狗吃呢!”
“我怎么就生了个你这么没有的贱种,还要花钱养你,废钱的狗东西!”
母亲骂着人吃完了这顿饭,等母亲骂累后,秋应水才出去吃饭,还剩一些菜叶子,能填一下肚子。
第二天上学时,秋应水碰到了昨天的那个少年。
他看起来好了很多,拦在路上问他,“昨天是你救了我吗?”
“不是。”秋应水非常冷漠地回答。
他并不想跟任何人有交集,以往那些想跟他交好的朋友要么后来背刺了他,要么被那群恶霸整怕了也离得他远远的。
可初次来到人类世界的觉幽并不会被打击到,他追在秋应水屁股后面问,“我昨天看见你的脸了!就是你救的!”
“诶,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觉幽,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你跟我做朋友好不好?”
“别不说话啊!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嘛跟个冰块似的!”
“你有什么愿望吗?我可以帮你实现它!”
整整十天,除了秋应水一开始回答他的不是那句话之后,秋应水再也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但偏偏这人却不依不饶,每天都待在秋应水当初救下他的地方,等他上学,等他放学的时候跟他说上两句话,甚至到后面几天会帮他捡塑料瓶。
两个人捡总比一个人捡要快得多,秋应水每次买菜结束后,也会分给觉幽一份。
他想,幸运女神也许也是在可怜他。
可这段难得快乐的日子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在与觉幽相处的第十一天,秋应水终于打算与觉幽说说话了。
但偏偏天不遂人意,在回家的路上他被人堵了。
是那群恶霸。
带头的寸头二话不说一把抓住要逃走的秋应水。
一开始秋应水还是用老办法刺激他们,一群人拳打脚踢,上次身上的旧伤没好,这次又添了新伤。
本以为他们打够解气后就会离开,可谁想到寸头男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捏着秋应水的那张稚嫩的脸,当着他的面做了个下流的动作。
“听说你以前被亲戚*过?”
秋应水瞳孔一缩,那是小时候六七岁的事情了,母亲家的一个亲戚对他颇为照顾,那时候父亲也还没有离开,他的戒心也没那么大,父母亲也放心。
于是那一晚过年的时候跟那个亲戚睡在了一张床上,对方想对他做些什么,但最后当然没能得逞。
秋应水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拉开了他的被子,他一瞬间惊醒,然后拼着一口好牙硬生生给那个所谓的亲戚手上咬掉了一块肉。
当然,他逃出来的也是满身伤。
这件事最后没能好好解决,他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没能得到大人的信任,父母亲也更相信亲戚,认为他在说谎,还要他给那个亲戚道歉。
秋应水不肯,最后双方人不肯将这件事闹大,父母亲给那亲戚塞了五块的红包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再次被提及到这件事,秋应水整个人是说不出来的颤抖。
寸头男觉得他这表情有趣,于是拽着秋应水就要往小道里走。
“你要干什么?!”秋应水这才回神,奋力挣扎。
但一个吃不饱的小孩子哪里是这群人的对手,他被拉到了无人看见的角落。
有人上前来捂住了他的嘴,秋应水只能被迫发出唔唔声,还有人捉住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
而寸头男手指一寸寸往下,一手直接扯开了他的腰带,秋应水拼命摇着头,泪水浸湿了整张面庞,他奋力想要挣开,但每次都被按回去了。
寸头男回答了他的问题,“本来是想等你长大一点再来尝的,结果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早就被人*过了,那我也没必要忍了,贱货。”
衣服下摆被拉开,寸头男舔了舔嘴唇,手指勾在了秋应水的裤腰带边。
秋应水一阵反胃,就在要被脱下裤子时,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张嘴硬生生咬断了一个人的手腕,然后挣脱着想要逃走。
结果跑了没两步又被拉了回去,他没力气了,可是要便宜了这群人吗?
那一瞬,他下定决心要与这群人同归于尽。
可偏偏那时却有人从小巷口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他努力向外伸出的手。
“别怕。”
觉幽将他按住在怀中,一阵天旋地转间,他就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是最开始他为觉幽找的那个勉强能用来休息的小破庙。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瞬间就到了这里,但这并不妨碍他大声哭泣。
男人比他高了不大半颗头,明明与他年纪相差不大,但对方的怀抱却在此刻格外温暖。
“别怕。”
他又听到对方说。
秋应水一下子抽泣地更厉害了,也就因此没注意到觉幽正在逐渐消失的身体。
等秋应水察觉过来时,觉幽整个下半身已经变得透明了。
秋应水一瞬间连哭泣都忘记了,他有些慌张地开了口,“觉、觉幽,你要去哪儿?你别走,我跟你说话,我理你,我叫秋应水,你别走好不好……”
觉幽伸手为他抹去了眼泪,“别哭,我只是被世界排斥了,乖,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秋应水没理解对方这句话的意思,就听到觉幽继续道:
“放心,我已经收到你的愿望了——杀死那几个该死的恶霸,我会为你实现的。”
觉幽消失了。
可少年人的心动却在那一刻疯涨。
他期待着与觉幽的再次见面。
第二天去上学时,秋应水彻底明白了觉幽了意思——
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他和其他学生毫发无损地从学校逃出,可那群恶霸的生命却永远留在了那层废墟之下。
直到那一刻他才恍然明白,被抓住的他那一刻的想法是想让他们死。
于是他的神明听到了,神明赴约来实现了他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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