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斌脸上出现轻松的笑意，“自从小湛将领域主拉入异空间后，中心城的丧尸行动力明显下降，进攻欲望也降低了。后面的好多丧尸我不去触发也不会往这边来了，想来这边的爆发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往里面推进了。”
听见这个结果，大家都放松了不少，总算是解决掉了这个心头大患。
这时谢队长过来了，“周队，你安全回来了，真是多亏了你们，现在中心城算是进入收尾阶段了，你们的人没受伤吧？”
“还好，没受什么重伤。”
谢队长点头道：“现在城墙被毁了一部分，好在丧尸没有突破进来，伤亡不是很大，之后的收尾周队你们的人要一起进行吗？”
“谢队你们需要帮忙的话我们可以留下，到时候效率也高一些。”
“那好，周队你们先休息，我们这边也要先缓一缓，我还有事，就继续去忙了，一会儿我再来。”
谢队长又匆匆走了。
“蒙柏，你和小悦找个地方把空间里的那些丧尸尸体烧了，一会儿我休息好了我们再去空间里把那些六阶的丧尸解决了。”
周永湛一直抱着周青不松手，周青也不好将小孩“撕开”，只好让其他人忙活了。
蒙柏和冯悦去忙活了，其他人都坐着在休息。
周青先将自己的手表调好时间，他的表在空间隧道的时候停滞了，周青还不知道原来空间还能影响到时间，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冷斌道：“小青，带着小孩先休息休息吧，肯定也累了吧。”
冷斌调用异能，大家跌宕的情绪都逐渐的平复了下来，除了冷斌和周青，其他三个都睡着了。
冷斌道：“你也休息吧，这边我来看着，一会儿等小悦他们回来了也休息好了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周青点头，搂着周永湛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这场大战持续时间有些久，除了冷斌，其他人确实都很累了。
蒙柏和冯悦回来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大灯也是关着的，就冷斌那边开着个小台灯在看东西。
冷斌对着回来的两人轻声说道：“都睡着了，你们也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吧，等休息好了起来再商量之后的事情。”
冯悦找了个地方倒下就睡着了，蒙柏走到周青旁边靠着自家老婆才沉沉睡去。
众人醒来的时候，外面正在统一的发放晚餐。
冷斌也坐在软垫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不过他没有去拿晚饭，想着等大家醒了再吃。
大家陆续醒来，蒙柏从空间里拿出来水和热乎的吃食。
众人端着饭填充发出了“抗议”声音的胃部。
一顿饭吃下去，疲惫感和饥饿感都被消除，大家终于来了精神。
外面的声音也逐渐热闹起来。
“外面怎么了？这么热闹？”
蒙轩好奇的出去看了看，城墙上一群人正在坐着聊天，大家脸上都带着笑容。
这时，谢队长带着身边的几个副官走了过来。
“小轩，你们队其他人醒了没有？”
“嗯？谢队你来了，其他人都已经醒了的，你们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来吃点？”
谢队长摇头道：“我们已经解决了，那就一起进去吧。”
一行人来到屋子内，里面的大灯已经打开。
“周队，来打扰你们了。”
朱文玉给几人搬了几张凳子，几人也不客气的坐下。
“谢队，这么开心是有什么事情吗？”
谢队长大声笑了一下，“有这么明显？哈哈，中心城的丧尸已经没有主动攻过来了，其他站点和分队基地那边也是传来消息，已经没有丧尸群主动攻过来了。”
周青点头，“那确实是好事，战士们可以不用时刻战斗了，可以休息一阵了。”
“确实，大家久违的露出了笑容呢，对了，已经和上面联系好了，就麻烦周队你们小队和我们一起往中心城清理了，其他的异能小队似乎都不准备再继续战斗了，这场战打得确实有些久，好多人都身心疲惫了，恐怕回去后军区的心理治疗室又会是爆满。”
谢队还继续说了些其他区域的情况，不过爆发都已经度过了，最后的清理收尾大家都不怎么放在眼里了。
若是之前的话，面对还剩这么大的中心城要清理，谢队长都还会有些压力，现在他都觉得这些都是小问题了。
见识过那么多高阶丧尸的战斗，现在这些还算中低阶的丧尸已经入不了他的眼了。
“开始清理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两天之后，等大家都养好了，再往中心城进发，现在是雨季，防护用具这些还要军区运过来两批。”
周青点头，“那好，到时候一起正式的给中心城收尾！”
聊了一会儿，谢队长带着人匆匆走了，大家脚步都显得很轻快。
“好了，大家累了这么久了，该休息的就休息吧，外面似乎挺热闹的，想去玩的就去吧。”
蒙轩自然是坐不住，拉着朱文玉还有冯悦就准备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小团体可以加入的。
朱文玉自然也没有落下坐在凳子上抱着漫画书的周永湛，一把将其抱住就出门了。
“小孩子就要出门多玩一玩，别整天闷着看这些东西，走走走。”
周永湛一脸迷茫的就被几个人带走了。
剩下三个“老大哥”留在屋子内，三人也不知道干啥，开了两件啤酒，将电影投在墙上看电影。
外面的热闹了将近快一个多小时，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四个人回来了。
周永湛明显是玩累了，小脸红扑扑的。
周青从空间里掏出来一盒湿纸巾，让小孩自己把汗擦干净。
“外面干啥呢？之前这么热闹？”蒙柏给几人拿了能量饮料，补充点水分。
蒙轩道：“不知道，反正出去就一群人拉着我们跑来跑去的，也不知道干啥，还挺好玩的。”
周永湛休息好后，开始有些打哈欠了。
小孩异能核还在修复，很容易困倦。
周青带着他去洗漱好，让他先睡了，其他人在屋子里休息，看小说或者看电影。
差不多到点了，大家都各自睡去。
好久没有这么安静，连塔运作的声音都算比较大了，上半个月简直是在嘈杂和混乱中度过。
第二天起来，闲不住的几人忙着去后勤部帮忙去了。
之后要往中心城推进了，需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毕竟是在城中作战，不像现在在堡垒中，很多东西都不缺。
按照上面的分配，每个队的物资都要带充足了，还准备了空的货车，到时候中心城可用的物资都可以拉会基地去用。
中心城被破坏成这个样子，是不可能现在就搬回来了，即使这块地盘要动，也要等后期有充足的物资了，还可以考虑修复或者推倒了重建。
第三天准备好后，大部队又再一次进发了，不过这次大家是带着欢声笑语的前进，去收复本身属于人类的地盘。
周青坐在车上，第一次感觉雨季不让人郁闷。
上一世根本就没有想过清理中心城，末世五年第六基地才真正的立足，那个时候的中心城已经成了所有人必不可谈的恐怖之地，触发的尸潮必有五阶丧尸，尸潮的清理都尚且困难，更别说彻底清理了。
不知不觉间，周青居然哼起了歌。
开车的蒙柏笑了起来。
周青奇怪的问道：“柏哥，你笑什么呢？”
蒙柏摇头，“没啥，只是觉得青青你自末世以来重来没这么轻松过，看来中心城这次的清理将你心里的一座大山移除了。”
周青想了一下，点头道：“确实，中心城这只七阶领域主解决了，G省内就算没有什么威胁了，到时候就可以慢慢的向外清理，把基地扩出来，修建很多站点了。”
冷斌在后面笑道：“这个速度，估计首都中心城那边都没有这个行动力吧。”
周青道：“首都中心城那边情况要比我们复杂很多，他们应该是B省一样，军区和基地都在中心城内，形成不了领域，但是首都中心城人口可比B省中心城多多了，就算是军区和研究所弄出来的武器再高端，清理起来也是难事。”
“首都倒是不担心，这个地方之前就是重兵把守的，真正让人担心的是S省中心城，之前号称魔都的地方，一个中心城加上三个卫星城就成一个省了，可想而知这连着的一片是有多少人口，我觉得就算不形成领域，这里的丧尸进化得也很快速。”
蒙柏的一番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是啊，G省这边的是解决了，但是全国还有这么多地方，全球还有这么多国家呢，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解决。
“不过我们已经解决一个中心城了，也算是迈出了一小步，接下来配合着大部队援助旁边的各省份，慢慢的解决就好！”蒙轩是天生的乐天派，果然这小子的几句话又将大家的情绪拉起来了。
一车人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状态，是啊！虽然未来遥遥无期，但是当下可以尽力而为嘛！
一行人跟着大部队往内行进，逐渐能看见成堆的丧尸了。
这位都是爆发的时候被领域主调遣在一起的，但领域主死亡后，他们没有了高阶丧尸的指派，也没有外界的触发，就都待在原地了。
蒙柏降下车窗，和谢队长道别，随后他们小队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他们就不参与军区的活动了，军区那边还在安排小分队，他们已经开得远远的了。
准备离远一些再开始清理丧尸，众人整整开了十几分钟才停车。
周青规划了一下清理的区域，大家准备好后，冷斌开始吸引丧尸。
一声枪响，不远处密密麻麻挨着的丧尸往这边来了。
众人的枪法现在是八百里开外都能一枪爆头了，清理起来很轻松。
不过有个问题就是离得太远要把丧尸堆起来烧掉找晶核不太容易。
干脆边打蒙柏一边将车往丧尸堆那边开。
这边激烈的打起来了，谢队长那边的异能者自然是察觉到动静了，副官告知谢队长他们小队这边开始清理了。
谢队长摇摇头，笑骂了一句，随后再给下面的人交代了几句，他们这边的大部队也开始行动了。
打了一个上午，周青他们这边弄了好多的火堆，没有专门的清理队伍，收拾起来也是一件麻烦事呢。
中午的时候众人停火开始休息了，下午的时间主要是朱文玉和蒙轩两人在找晶核。
这大雨之下，有些晶核不注意还会被冲走，周青让两人最好不要放走一个晶核，不然这要是被变异动植物吸收了，又会丧尸化。
众人吃完饭后也没有闲着，虽说收集的主力是朱文玉和蒙轩，其他人也打着伞穿着雨衣跟着找。
“太麻烦了，下次我弄些冰槽，小轩你把丧尸尸体拖到里面，在里面烧完就不会被冲走了。”
周青懊恼的一拍脑袋，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看来还是事情太多了，脑袋都不灵光了。
下午找了一下午才将周围搜寻了个遍，确定没有晶核遗漏。
晚上的时候众人开着车来到谢队长他们那边。
大部队也刚收队，准备开始吃晚餐，临时的基地已经搭建好了，周青不得不感叹后勤部真的是太给力了。
周青的他们小队的帐篷依旧是在谢队长他们旁边。
雨季本身阴沉沉的，天黑得也早，但异能者精力比较好，晚上太早了睡不着，大家又看起了电影。
也幸好周青这边末世前屯了好多，不然都不够看的。
蒙轩则带着感兴趣的去打游戏，这小子走之前让周青把他一屋子的游戏卡带啥的都带上了。
时间不早了众人在睡去，除了值班的队伍巡逻的声音，听不到其他的任何声音。
第二天起来，周青他们早早的就走了，已经是到之前清理的地点，开始今日份的丧尸清理。
今天就好很多了，蒙轩将丧尸的尸体拖到周青建好的几个冰槽中，冯悦就负责防火烧就行了。
都不用担心晶核会被冲走，也不用耗费时间去找。
所以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在清理，直到时间不早了。
朱文玉将几个冰槽内的晶核全部卷起来放在一起交给周青。
周青和蒙柏将其收入空间，众人才回到大部队。
第三天早些时候，谢队长来通知他们下午早点回来，他们准备回到之前建防御墙的那里去休息一天，顺便换一批人过来。
这种时候自然是要让部队里的人都充分的锻炼，所以一趟就换一批。
中心城最后的收尾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第二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用大卡车往回拉东西了。
很多废弃物都可以拖回基地去进行粉碎，之后再加工，就可以再次利用了。
第二区和第三区好多材料都是这样来的，清理路面的时候那些报废的汽车，还有清理完的中小型领域，都被基地的薅得不剩啥了。
主要是前期基地的生产制造业有些跟不上，这样的再利用也是迫不得已。
就算是现在第三区都快完成了，估计计划中的第四区还是会使用这种废料再建起来，毕竟现在三个区的生产区更多的是生产武器相关的东西，居住这块的肯定不占首位。
第三波之后，周青他们小队没再继续跟着去清理了。
也差不多在这边多待了十几天了，众人准备回基地了。
从爆发开始到现在这么久都没回去，说实话大家都有点想家里人了。
周青他们回来的时候，是随着后勤部运送材料的小队的一起回来的。
不过大家谁都不互相干扰，而且走之前，周青还特意去防御墙处的后勤送了一波物资，吃的喝的都有。
回到第一区久违的小别墅，周青等人心中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这个点冷杉和小鱼儿没在家，家里没有人。
大中午的，蒙柏也不想做饭，从空间中掏出来几份饭大家就解决了一顿。
正当周青带着周永湛要去休息的时候，外面的大门被敲得砰砰砰的响。
周青打开监控探头，看见外面站着六个穿着有些破烂的中年男子和妇女，四男两女。
蒙柏探头过来看了一眼，“这些人是谁？青青你认识么？”
周青摇了摇头，“没印象啊，也不像是我们搜救过的人。”
客厅里的冷斌走过来，问道：“谁在外面？”
周青转身摇着头道：“不清楚。”
朱文玉也走过来看了一眼，也摇头道：“我也不认识。”
外面的敲门声就没停过，客厅里的其他几个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冯悦走过来，“你们站在这干......”
话还没说完，只见冯悦脸色一变，垮着脸道：“青哥，能把这群人赶走吗？”
“嗯？能是能，小悦你认识他们吗？”
冯悦嘲讽的一笑，“哼，一群狼心狗肺的玩意儿罢了。”
周青和蒙柏对视一眼，蒙柏开口道：“那行，我出去让他们离开。”
蒙柏打开门，正往大门走呢，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家没有你们要找的什么李娣萊，这是这个星期第三回了，你们再这样我报巡卫队了！”
这一听就是冷杉的声音，小姑娘说话还带着火气，想来是被气够呛。
蒙柏从内部打开小的那扇门，开口道：“小杉，和这些人吵什么呢？”
冷杉看着蒙柏，眼睛都亮了，“柏哥！你们回来了！”
蒙柏点点头，道：“先上车把车开回来，有什么事情一会儿说。”
知道大家回来了，冷杉也懒得理会站在跟前的人，跑到自己车前，麻溜上了车开着车回院子里了。
见冷杉进去后，蒙柏顺手将门带上，只留下供人进出的最小的门。
第154章 第六个季节
蒙柏看着前面几个人，道：“几位是有什么事情吗？听我家小妹的话，几位已经来过几次了。”
冷杉停完车让小鱼儿先进屋子里，自己则出来了。
对面六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一个妇女站出来说了一句，“这位小伙，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这个小妹妹，我们只是来找人的，我们也是打听到我女儿李娣萊下落，所以过来问问。”
说话间，这人还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相片，一看就很有年代感，上面的女孩看着比较小，但是蒙柏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冯悦。
还没等蒙柏开口呢，后面走过来的冷杉嚷嚷道：“都说了我们不认识什么李娣萊，你们找错人家了。”
随后冷杉给蒙柏示意，“你们问我哥，我哥也不知道，他不经常在家，长时间都在外面出任务呢。”
对面妇女一脸为难的道：“小姑娘，我们真的没有什么恶意，就只是想见女儿一眼，这灾难发生快有两年了，我们也不知道她的生死，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吧。”
蒙柏皱着眉，这群人，怎么就这么笃定冯悦住在这里，“阿姨，我妹妹也说了，我们家没听说过你女儿的事情，我们真的不认识你的女儿，你要不回去找那个给你消息的人问一问，看看是不是看错了，我和我弟弟们才出任务回来，我们要休息了。”
这妇人拿着照片，要哭不哭的模样让蒙柏只觉得别扭。
“各位就慢走不送了，我家的防御设置可是都通着点的，各位要是准备强行进来，可得悠着点。”
蒙柏说完，带着冷杉转身就回了院子，顺便把最小的这扇门也给关上了。
“小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回去再和哥哥你们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蒙柏摇头，“行吧。”
回到别墅内，小丫头第一件事不是讲外头发生的事情，而是去拥抱了大家，欢迎大家回家。
蒙柏无语道：“这就是你说的更重要的事情？”
冷杉一脸的理所当然，“怎么了？这不重要吗？”
蒙柏摇摇头，“好吧好吧，现在可以说说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冷杉看了冯悦一眼，冯悦开口道：“还是我来说吧，这群人其实是我家的亲戚，其中还有我的亲生父母。”
周青道：“都坐下说吧，小湛你上楼去把给你的练习册写完。”
周永湛上了楼，冯悦才继续开口。
“我出生在村里，那两个人给我取的名字叫李娣萊，我弟比我晚两年出生，所以我在三岁那年被送到了我大姨家，大姨和大姨夫两人挺是勤恳老实的人，在卫星城内开了个面馆，但是大姨早些年生病后没办法生育，就商量着抱养了我，但是抱养我的时候听说大姨和我那个母亲闹得很僵，那对男女要让大姨给他们十来万，大姨气的不行，说她这是卖女儿，但我那亲生母亲说要是不给她就把我送给别人抱养，大姨和大姨夫咬牙给了钱，但这件事情后两家人再也没走动过，后来两人发生了一些意外，出了车祸，我那个时候正好大学毕业，本来是准备从另一个卫星城回去的，但是听我隔壁邻居说我那对父母在人死的第二天就带着人来看面馆，说是要把面馆卖了，邻居看不过，和这两人吵了两句，但我那个所谓的弟弟带人砸了人家的招牌。”
冯悦说到这，直叹气，“邻居打电话给我，让我最好不要回去，我自己一个人，到时候回去了肯定吃亏。我在大学那边请了家里的律师代我去处理一切事情，甚至连我父母的骨灰都是律师邮寄给我的，我当时孤身一人在那个卫星城，找了墓园将大姨和大姨夫下葬了，也顺利进入了公司，但好死不死的，我有一次下班被我那个弟弟的狐朋狗友看见了，这狗东西赌博，将家里输得一干二净，之前那夫妻俩给他存的几十万根本就不够花，于是又打上了我的主意，来到我住的地方还有公司闹，公司那边最后和我谈赔偿让我走人了，房东那边也是和我谈了让我搬走，我找了朋友，收拾了东西躲着他们就来中心城这边了。”
听到这，其他人面面相觑，冯悦继续道：“这群人找不到我了，更过分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我之前拜托在那边的同学每个月给我去给大姨和大姨夫扫一扫墓，送点花，有一次我同学去的时候，居然发现有人在挖墓，她后面找了墓地的管理人员才给那群人赶出去，后头我老家的邻居告诉我，这对夫妻带着人想把大姨和大姨夫的墓地拆了，看看我有没有埋什么值钱的东西进去。”
听到这，蒙轩忍不住咋舌，这是什么奇葩。
冯悦松了一口气，“我身边的其他人都尽力帮我瞒着这家人，我才能在中心城平静的生活了下来，再之后就是末世的事情了。”
冷杉接着补充道：“之前在军区的时候我和小悦姐住在一起，听她说过这些事情。”
冯悦笑着看向冷杉，“谢谢我们小杉妹妹一直帮我保守秘密。”
周青摸着下巴，“现在的问题是，这群人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是什么人给了他们小悦的消息。”
蒙柏道：“人来到这不稀奇，基地一直在进行搜救，人可能是搜救队带回来的，主要是后面一个，有什么人泄露了小悦的信息，军区那边不太可能，恐怕主要是协会这边见过小悦的人给了这些人信息，问题在于这些给信息的人有没有恶意，若是有恶意，是单纯针对小悦的，还是针对我们小队的？”
大家都沉默了一下，不过这时暂时也想不出来结果。
周青道：“反正这不久咱们也是准备在家休息，小悦就尽量不要出去了，免得撞见这群人平白无故被缠上，我和你柏哥明天去协会那边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冯悦点头道：“谢了，青哥。”
“不用谢，你在家放松心情，不要被不值得的人影响了。”
冷杉这时道：“我和小鱼儿这几天就在家陪着小悦姐吧。”随后这小丫头又对着冷斌开口，“大哥，超市那边就交给你了。”
冷斌笑着摇头，“有事就知道使唤你大哥我是吧，啊，小丫头片子，从小就这样。”
冷杉耸了耸鼻子，“这不是有难才让大哥你出手的嘛！”
“好好好，你在家陪小悦好好休息。”
蒙轩开口道：“好不容易回家一次，现在就不想这些伤心事情了，一起来准备晚饭吧！我之前已经给爸妈和小姨打电话了，晚上一起来吃饭！”
大家说说笑笑的各自忙的忙，玩的玩，先将这件事放在了脑后。
第二天早上，周青和蒙柏特意去了趟总部协会，想问问关于那家人的事。
没想到刚踏进协会，就遇见了这家人在闹事儿。
“没天理了！这些人扣着我家女儿还给我，你们居然还偏袒他们，害我们老百姓家破人亡，还让不让人活了！”
刚一进去，蒙柏就看见了昨天和他说话的那个妇女，正坐在大厅的地上在撒泼。
她身后还是之前的那几个人，这群人身边还有两个工作人员，两个工作人员的神情都很无奈。
周围一圈的人，似乎都在看热闹，有些没在大厅的脚步还在往这边来，估计是想来凑热闹。
正巧这个时候，方会长从外面走了进来，遇见了周青和蒙柏。
“周队，你们回来了？”
周青点点头，“方会长是从哪儿来？”
“刚开完会回来，关于中心城和基地下一步的计划，下次等谢队长他们回来了，正式开大会的时候估计也会叫你们。”
周青点头，“那就下次大家再细聊。”
方会长往正在闹的那边伸脑袋，皱着眉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大厅闹起来了？”
蒙柏回道：“不清楚，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三个人来到人群边，有人认出来了方会长，还有人认出来了周青和蒙柏，大家让出来一条路，让三个人进去。
“小泽，这是怎么了？”方会长对着两个工作人员中的一个问道。
“会长，这家人来协会说想找家人，之前我们匹配过了没找到，但是后面他们说周队他们队里的冯悦就是他们的女儿，我们这边没给他们确认，毕竟手续不全，需要当事人才能确定关系，他们就去第一区找人了，今天人也没来，我们不给办手续，他们就说我们偏袒周队他们，不让他们亲人相认，说周队把他家女儿关了起来，肯定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后就在这开骂了。”
周青和蒙柏没想到这些人还不死心。
方会长挑挑眉，看向周青道：“周队，人家说你们扣下她家女儿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怎么说？”
周青笑着哼了一声，对着蒙柏勾了勾手指，蒙柏会意，一口亲在了周青脸上。
“不知道这个回答这位阿姨是否满意啊？还有，昨天我老公和我小妹说的很明白了，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李娣萊的人，你们第二天又来这闹是什么意思？还造我们谣？你知道我和我老公父亲是谁么？你就给别人当枪使？”
周青调笑着开口，虽说周围全是人，但是最后一句毫不掩饰自己和蒙柏的身份，反正现在协会里的人基本上都猜得到他们和军区的关系，公不公开都无所谓了。
“你胡说！你们昨天明明就是把我们赶了出来，我女儿哭着说要见我，你们把她抢回去了！”
蒙柏都气笑了，“大姨，你真是张口就来，你知不知道我家门口是有监控的，要不要我放出来给大家看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讲天理了，这群人抢人不还了！还我女儿！我的女儿！”
周青皱着眉，“闭嘴！”
随后，一层冰直接堵住了这个女人的嘴巴。
“无理取闹，还真当这里是你家那一亩三分地？撒泼就能让人让着你？我再说一次，我家没有你们要找的那个什么李娣萊，你们扰乱协会，方会长自然会处理你们，要是再到我家来骚扰我的家人，我不介意送你们直接去前线和丧尸面对面交流，看看你们的撒泼丧尸买不买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