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万人追杀/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却说喜欢我—— by俏加仁
俏加仁  发于:2023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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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魔族的仇人有点多,修士的面容溜进去容易被追着打,还是换回2号身体好一些。
此时此刻,宋千以依旧惦记着自己的武林大赛。
希望偷尸体不要占据自己太长时间。
悄咪咪。
悄咪咪。
隐藏气味,隐藏行踪,自己此时就是一团空气,跋山涉水飘去魔族阴森恐怖的墓地寻找一圈。
这片墓地看守森严,葬在下面的人身份都不低,大多是历代魔尊亲属,与身世显赫的魔头。
成百座墓碑,他们挨个找一遍,毫无收获,溜溜飘到无人的地方,与俏鸭商议。
“尸体,在哪?”宋千以打着冷颤问道。
【如果没有在墓地,那就只剩一个地方。】
据可靠消息得知,魔尊有一位非常喜爱的妻子,只不过很早就已经死去。
依宋千以纵横小说界多年得来的经验,魔尊这个身份的死变态,心爱的妻子死后,一定会对妻子的尸体做些什么。
比如,放入水晶棺材中,保证尸体常年不腐。
比如,将她做成标本,每天都能看着。
再比如,往她身体中灌进另一个灵魂,这样就可以代替他的妻子一直陪着他了。
不是宋千以思想变态,是因为他看过的大多数小说都是这么个套路。
“俏鸭,开雷达。”
还真别说,有了系统就是不一样,从当初的怂兮兮干啥都得掂量一下会不会丢命,直接化身为如今的天不怕地不怕!
俏鸭带来的隐身与1号身体带来的不一样,俏鸭的隐身不仅时间长,还不会因为所面对的人有多么强,导致隐身在那人面前失去作用。
于是在俏牌雷达的带领下,宋千以来了魔宫跟回到家似的,想咋逛就咋逛。
魔宫很大,道路弯弯绕绕,穿过廊亭,路过一尊兽头石像,宋千以越走越觉得眼熟。
自己之前铁定来过这儿。
周围的摆设很压抑,可能因为魔宫的色调暗沉,基本都是黑加红,偶尔能看到点幽绿色,无一处鲜艳。
俏牌导航搜索来搜索去,将目标确定在一处豪华大寝殿。
俏鸭说:【那是魔尊的住处,尸体就在里面。魔尊现如今不在里边,宿主可以上。】
俏鸭这么一说,更验证了宋千以此刻的内心想法。
将尸体藏自己卧室?这魔尊,果真变态!!!
进魔尊的房间,可不能用寻常方式。
这扇门,暗藏玄机。
若是推门而入,万一触碰到哪个开关,警报声突然响起!行踪暴露,计划干脆泡汤。
所以,宋千以不走寻常路。
他顺着石柱爬上了房顶,一块一块掀开砖瓦跳了下去,落地,他左右看看。
俏鸭对死人的侦查能力远不如活人来的强,所以只能将位置大致确定在这个房间内,想找到,还得自己翻。
可是,一圈看下来,也不见哪里站着个躯体,或摆着一口棺材啊。
难不成……砌墙里了?
这个想法可信度不低。至少放在魔尊这里可信度不低。
这可是魔族啊!杀人藏尸这种事从他们手中做出来非常合理。
但,墙可不能被轻易刨开。
宋千以是这样想的:自己如今隐身状态干啥都方便,不如先在房间内翻找一会,实在什么也照不出来,再将墙凿开也不迟。
卸了魔尊家的墙……想想都不是件容易事。
先找先找。
宋千以翻翻柜子,瞅瞅床底,掀开被褥确定人没藏在里边,又去别处找。
这儿找找,那儿找找,翻开衣柜找找,把花盆中的花拔出来看看,一番操作结束,果真被自己翻到了。
抽屉内,工工整整摆放着一只做工精致的,镶嵌着很多珠宝的银制盒子。
俏鸭就站在他肩膀,说:【这个就是骨灰盒。】
宋千以面对骨灰盒,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原来是自己小说看多了。
简简单单一个骨灰盒在正常不过。
宋千以指着骨灰盒问:“厉绛延他妈?”
俏鸭点头。
宋千以摇头叹气,心中向厉绛延道歉:是我对不住你,你妈我就带走了。
要去拿,手伸到一半,突然停住。
宋千以凝着目光看着骨灰盒,这个盒子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比其它盒子华丽一点,实则暗藏玄机。
宋千以揣摩片刻,试探着朝盒子伸出一根手指,与盒子相触碰的那一瞬,指尖猛然被魔气弹开!
果然,跟宋千以想的一样,被下了道封印。
他就说嘛,魔尊妻子的骨灰哪是这么容易搞到手的?
有了系统,宋千以整个人都变懒了,他将动脑子的重任全盘托付到系统身上:“俏鸭,想办法。”
俏鸭对着盒子扫描两下,说:【这道封印是魔尊为了防止有人随意乱动它,才下的封印,想解开得用钥匙。】
“直接劈开怎么样?”
【够呛。强行用灵力与魔力对衡,怕会遭到反震。造出的动静太大会被魔尊发现的。】
“那钥匙在哪?”
【魔尊身上。】
“魔尊在哪?”
【门外,约十步的距离。】
此话一出,宋千以立刻闭嘴,以闪电的迅速轻声合上抽屉,忙退到墙边,目光转向门外,改用大脑与俏鸭交流:‘你怎么不早说?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实在不习惯用大脑交流,有时候自己脑中突然窜出一句话,自己都没想明白就被俏鸭听见。
【您也没问啊?快被发现的时候我会提醒您的。】
‘下次提醒早一点!’
他们说了几句,门被从外边推开,一位身穿黑红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就宋千以此时的开挂状态,连魔尊都没办法发现他,只要他走路没有一丝动静,就不会暴露位置。
但走路没声音,很难。

宋千以干脆站着不动。
魔尊周身有一股很强的气场,即使是在没人的情况下,这股气场也不减弱。
他进了屋,径直朝宋千以的方向走过来。
被发现了少不了一阵鸡飞狗跳。
宋千以提起心脏,做好撤离的准备。好在,魔尊只是错过他,打开了盛放骨灰盒的抽屉而已。
也算松了口气。
魔尊的样貌要用宋千以的话来说,就是纯纯的地下黑老大,冷漠的眼中不带一丝情感,光是面无表情就能令人感受到威压。
抽屉中放着的,不止骨灰盒,还有一堆叫不上名字,但一看就知道很值钱的东西。
魔尊拿了东西,看了眼骨灰盒,后将抽屉合上,离开了。
推门而出,宋千以默默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俏鸭正用自己的身躯挡着窟窿,防止阳光照进来。
魔尊离开,它如释重负,“遛——”掉在宋千以手中。
宋千以仰望洞后天穹,思考怎么飞上去。
找了个隐蔽不易被人发现的位置躲起来,隐身也快消失了,干脆撤去等一波冷却。
冷却结束,继续干大事。
一人一鸭行走于魔宫,循着魔尊的方向找过去。
刚刚没准备好,如今准备妥当,静音启动。
走啊走,走啊走,直到碰见一面墙挡住了去路,俏鸭毫不看路说:【嗯,没错,往前。】
宋千以自上而下打量着,这堵墙有四五米的高度,墙壁表面平滑,没一个凹陷的地方可以踩上去,要往上爬,除非你是壁虎。
世上有一技能,名曰“轻功”。
原地一蹦,五米高,恰好能够翻过去。
站在墙沿高处,往下看去,视野豁然开朗。
魔宫很雄伟,建筑却是千篇一律没点新意,而到了这里,风格突变。
廊亭中央,矗立着一棵梅花树。
这片地界内没有雪,梅花却依旧开的鲜艳,小小的红色花瓣是素淡的魔宫中,为数不多的色彩。
梅花树下方,是一块墓碑,与周围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墓碑与梅花树作伴,迎着冬风,安安静静久立于此。
……谁把墓碑建在这儿?晚上出门路过不得被吓到?
宋千以好奇,便多看了两眼。因为正在走动,碑上刻的什么字没看清,只看到它的前方,放着一节褪了色的竹子。
在墙顶表演一波飞檐走壁,途中,俏鸭变出一只软胶可捏出形状的模具。
俏鸭的意思是,将钥匙形状印出来。
很快,找出魔尊的位置。
“看他们不爽,闹点事有什么问题?”
熟悉的声音,如此高高在上,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有厉绛延吸引注意力,加上静音隔绝,魔尊绝对听不见他的刻意降低的脚步声。
俏鸭干脆也不藏了,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宋千以接下来的行动。
一个黑色墨镜架在宋千以鼻梁上,通过它,可以透视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东西。
宋千以轻轻落在地上,目标明确一步步走过去。
钥匙在墨镜之下透露着淡淡的光芒,就在魔尊长袖中。
想偷出来本就不容易,更别提用模具印下形状后再放回去了。
再看一眼手中的软胶,咋看咋没用。
他动动胳膊,准备好了。
厉绛延站在殿门前,左右守着两魔卫,他抱着双臂一脸烦躁道:“我就出去逛一圈,能出什么事?”
魔尊负手挡在厉绛延面前,说:“你前段时间掉进蚁穴,险些被蚕食,在我为你找到贴身侍卫之前,你哪也不许去。”
“我还需要贴身侍卫?三百年我白活了?”他不悦道。
厉绛延与他爹拌嘴,宋千以趁机作妖,一阵自然冷风从天刮来,刮的魔尊长袍翻飞。
宋千以试图借此机会,朝魔尊伸出魔爪。
行动快准轻,一手下去绝对不会被察觉到的那种。
魔尊皱了皱眉,将袖袍掩了回去。宋千以抓了个空。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深吸一口气,他问:‘俏鸭,能不能把他定住?’
【定身令有点小贵……得靠宿主您的积分来买。】
‘我有多少积分?’
【我查一查,您欠下的积分加上隐藏任务将灵草炼成药获得四十积分,如今的积分是……负9999960。】
‘多少??’宋千以摸了摸耳朵。
俏鸭重复道:【9999960。】
宋千以掰着手指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小黑屋质量那么差,价格还这么贵?
得,还都还不清,买个锤子?
啊不,连个锤子都买不起。
还是用偷来的省事,若被发现,就用障眼法与他周旋。虽然麻烦,但省积分。
问题不大。
厉绛延翻了魔尊一眼,转身进屋,甩门。
魔尊此时是一位操心的老父亲,因儿子的叛逆而伤心。他目送厉绛延进屋,沉叹一口气,跟了上去。
‘他还会穿墙。’宋千以对俏鸭说:‘我不会。’
俏鸭:【我也不会。】
‘怎么办?’
【继续……爬墙?】
‘别爬了,还是等里边的人出来吧。’
这副透视墨镜能够看清里边的情况,宋千以靠着顶梁柱,换去俏鸭的隐身改用自己的,两只魔卫目不斜视,完全没注意到宋千以,他就这么静候里边的人出来。
……希望不要变成一团魔气飞走,不然等了这么久,他得气厥过去。
厉绛延恶恶掰着桌子边沿,眼底是绝对的浮躁。
魔尊若无其事坐在他对面,说:“闹脾气呢?父皇这是为了你好。”
尽管厉绛延在心中将魔尊骂了千万遍,表面上还是要维持父子关系:“让父皇费心了,憋几天没事。”
“你若是无聊,本尊陪你下盘棋。”
厉绛延干呵两声,“你还是出去吧,我一个人待着挺好。”
“没事,本尊有时间看着你。”
“……”厉绛延无语大发了。
有个词语名叫睹物思人,厉绛延感觉每当这位父皇看向他的时候,他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样物品。
与自己母后模样相似的物品而已。
魔尊盯着自己这张脸属实反感,他瞟了眼别处,站起身干脆说:“父皇若是喜欢下棋便自个儿下去吧,儿臣乏了,歇息了。”
朗朗晴天,红日当头,适合睡大觉。

第144章 撞见禽兽了
厉绛延白眼就没放下来过,起身离开,回头将黑绸帘子狠狠拉上,隔绝对方视线。
鞋子都不脱,用被子将脑袋闷起来。
厉绛延的意思虽没有刻意表述出来,但很明显。
说好听点,就是我困了,你走吧。
说难听点,就是老子不想理你,赶紧滚。
魔尊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厉绛延这副性子而恼怒,只是用一种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目光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魔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隔着厚重不露一丝光线的帘子与里面的人对话:“如今就这么疏远本尊?”
帘子后传来吝啬的两个字:“没,困。”
换谁谁信?
魔尊继续问:“可是本尊哪里让你生气了?”
他是六个孩子当中,魔尊最疼爱的一个,其他孩儿平日见到魔尊毕恭毕敬,哪敢这般与魔尊讲话?别说这般讲话了,为了争宠,要想方设法讨好魔尊,说不准哪天立了功,魔尊一个高兴,将未来的位置传给他?
谁不想成为继承人?
而厉绛延知道位置的下一个人不可能是自己,有了喜欢也没用,根本不是给自己的,自己该死的时候就得死。
呵,种子的事趁他还被蒙在鼓里,能浪多久是多久,耗到最后,这个老不死的也拿他没办法。
“儿臣哪敢生您的气?别吵我,睡了!”闷沉的声音传出,厉绛延裹紧被子,再无动静。
这时候再没点眼力见儿,那就是给脸不要。
魔尊朝那边走过去,掀开帘子,说:“这个时间睡觉?”
厉绛延厌烦程度再次高涨,“没其它事你出去行吗?我头疼不能睡觉吗?”
“本尊有话对你说。”
此话一出,厉绛延两条胳膊撩开被子,露出头:“说什么?”
魔尊在他床边坐下,以异样的目光望着他,盯了许久,厉绛延浑身发毛,扭身又钻了进去。
“小延,想你从前见了本尊就会黏上来啊。”
“以前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你出来。”
厉绛延刺挠极了,掀开被子坐直了,说:“到底要说什么?”
一句话没说完,下一刻,魔尊欺身上来,钳制着他的下颚将他抵在墙上,打量他的面孔,说道:“你跟你的母后,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不仅是样貌,性格也出奇的相似。”
“这么想念我母后?你下去陪她啊?盯着我看有什么用?!”厉绛延挣扎着想甩开,说话的空隙冷不防口中被塞了一样东西。
厉绛延皱着眉毛,要吐出来,却被魔尊紧紧捂住嘴。
魔尊的话带着威压:“别吐。”
这是什么东西?
宋千以替自己吃掉种子的事做的完善,不可能被他发现,更别提重新找来一颗,那他喂自己的是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能咽下去。
他的头部被一双手固定,泛酸的物体在厉绛延口中化开,厉绛延浑身魔力被压制,完全使不出来。
那颗药丸卡在厉绛延喉咙,厉绛延被憋得脸颊泛红咳嗽不停,双眼冒水光,两手用力试图将魔尊的手从自己嘴上掰开,结果当然是徒劳。
直到药丸在自己喉咙里完全融化,魔尊这才松开手。没了束缚,厉绛延撇过头,拼了命的要将它吐出来。
“央宁……”魔尊整个身子将厉绛延遮挡的严严实实,赤裸的目光近距离看着他的面庞,几乎痴迷的唤道。
他们凑得很近,魔尊垂头,滚烫的气息落在厉绛延脸上,厉绛延抬手挡住,声音沙哑:“……放开我!你滚!滚开!别碰我!”
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嘴唇挡住,魔尊便转移到别处,如一只饥渴的野兽,宽大的手隔着衣料上下摩擦,试图从对方身上索取一切。
‘俏鸭,他们俩动作咋这么奇怪?’宋千以皱眉道。
姜还是老的辣,想当初厉绛延这般钳制余若宁的时候,在宋千以眼中,厉绛延除了神经就是有病,尬的宋千以想把自己那俩眼珠子挖出来。
而如今厉绛延到了下边,被魔尊这么按着,看上去一点也不尴尬。可能因为魔尊无论表情或是语气,都有一股令人俯首称臣的冷冽。
看着他们奇奇怪怪,宋千以这个大直男挠着脑袋犯迷糊,直到魔尊一只手抓着厉绛延手腕抵到一侧,另一只手往下摸去解对方衣带,宋千以眉头抽了抽,这才恍然顿悟。
他墨镜下的神情变色,不再靠着柱子,直起身低骂一声。
是自己低估了魔尊的变态程度。
他就说嘛,这可是魔尊,坐上这个位置手上不知得沾多少人的鲜血,怎么会跟个正常人一样干正常事儿?
‘俏鸭!借你点积分花花。’
俏鸭:【宿主您要做什么?】
‘把那傻逼玩意儿定住,积分算我欠你的,以后绝对积极做任务。’他说着,上去两肘子打晕魔卫,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去,搬起木凳……
俏鸭还站在原地,琢磨着宋千以的话,反应过来后差点没放声大哭:【宿主!您记得还啊!!】
魔尊胸口敞开,手顺着对方衣服摸了进去,按着对方后背,炽热的胸膛贴在一起,脸埋在他脖颈处,贪婪的窃取他身上的气息。
厉绛延手上青筋暴起,任他如何用力,都没办法将身上的人推开。
厉绛延此时是什么表情宋千以没看,掀起帘子大步来到魔尊身后,冷着脸,二话不说扬起凳子,照着魔尊后背就是重重一下!
魔尊身体震动,猛然回头,迎接他的,是一记硬拳!
这一拳用了宋千以十成力量,魔尊没有防备,头都被打歪。
宋千以早在敲晕两只魔卫的时候就现形了,见到宋千以本人的那一刻,厉绛延以为见到活鬼,睁大了眼。
挨了一拳后,魔尊像是忽然被按下暂停键,再也动不了。
宋千以摘下墨镜随手一丢,将魔尊从床上拽下来,转身一脚又踹上去,暴揍骂道:
“操,老子最烦你这种人渣!”
魔尊被他打在地上,凳子砸在他头上,力度之大,凳子都被砸断,魔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挨打,无法动弹。

“当爹的就不能好好当?成天心思龌龊,他妈的恶心谁呢?”
“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清楚!这他妈是你儿子!你亲儿子!”
“自己的孩子都敢抱这种想法?!你就是个烂人!禽兽!!”
“我【哔——】你个【哔——】,你这种人就该早点【哔——】日了你个【哔——】!”
“你【哔——】【哔——】【哔——】!!!”
宋千以对着魔尊一顿输出,此时的他脏话连篇,每一击都发了狠。
这样打下去,即使对方身为魔尊,不停地挨打也会被打出事的。
“嘎!”俏鸭急忙飞来,道:【宿主您不能杀他!他是任务角色,杀了他任务就失败了!】
此话一出,终于削减了一丝怒火,但依旧火焰高冒。
宋千以吐出一口恶气,掏出魔尊身上的钥匙,扭头瞪着厉绛延。
“还有你!”宋千以大吼道:“走啊!不走等着挨*吗?!”
在厉绛延的惊愕中,宋千以抓着他连拖带拽往外走,就差把他扛起来。
定身时间说短不长,三个时辰。三个时辰足够跑远了。
“你……你没死?”
“你看我像鬼吗?”宋千以头也不回。
厉绛延第一次被宋千以抓着手,他的手心很热,即使是在冬天的室外也依旧暖人,厉绛延一路上看着他的背影,好多话想与他说,却又说不出来。
有了厉绛延这位大人物,即使宋千以不隐身,一路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魔卫也不会拦着。
除了当初亲眼见过宋千以拿刀抵着厉绛延脖子,和追着他跑了三座大山的几只魔族,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来到魔尊寝殿,“啪啪!”再撂倒两只魔卫,打开抽屉,当着厉绛延的面掏出骨灰盒,说:“借你娘的骨灰用用。”
虽然听着像是在骂人……
其实也差不多。
厉绛延眨眨眼,人傻了。
来一遭,宋千以本来是想偷个死人的,没想到连带着大活人也偷了出来。
远离魔宫,走了好长一段路,一路上,宋千以骂完天骂完地骂完魔尊骂完厉绛延,终于压下火气,问俏鸭:‘魔尊能追上来吗?’
俏鸭回道:【放心吧宿主,开了空间隔绝,别说魔尊了,就算最擅长追踪的天帝来了,都找不到您。】
不用担心了。
宋千以这才回过头看了厉绛延一眼,问:“你还好吗?”
厉绛延双眼通红,哪还有之前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只是一眼,给他点面子,又转过头,“注意形象,别哭,这件事不值得哭,不就是被亲了两下吗?又没失身,这么大个人了,再哭下去比小姑娘都脆弱。”
“小姑娘”这个词对厉绛延再无任何杀伤力,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宋千以你怎么又活了?”
宋千以内心呵呵,他也不想活,奈何资本势力过于强大,他斗不过。
“我可没那么容易死,先别说这个,你以后怎么办?魔宫别回了,你爹真不是东西,为了你的清白着想,本人建议,跑了吧。”
宋千以找俏鸭要了个手帕递给厉绛延:“擦擦。”
厉绛延接过,咬着下唇,手帕紧紧攥在手中,完全不用。风很冷,吹到人脸上,泪是会结冰的。
宋千以无奈,停下来用袖子帮他擦眼泪,说:“没事了,”
“…对不起……”厉绛延抽噎道:“对不起……”
哭的更厉害了。
宋千以认为此时有必要说出些安慰人的话:“我没事,你没什么对不起我地方。”
这句安慰显然没什么作用,宋千以干脆揽住他,抱一抱,拍拍背,哄小孩似的,开口欲说话,想了想,还是将话收回去:“算了,哭会儿也好。”
厉绛延眼眶抵在宋千以肩膀上,身体微微颤抖,宋千以轻轻安抚,鸭子也蹦出来,矗立在宋千以头顶摇头叹气。
突然,厉绛延感觉口干舌燥,心率凌乱,全身发烫,似有一股火在腹部燃烧。
不对劲。
他猛然松开手,后退两步,愕然低头。
这时,他才知道魔尊给他吃的是什么。
日他奶奶的。
厉绛延干咽口水,这辈子的脸在宋千以面前丢光了。
宋千以视线与他放在同一处,陷入深深的沉思。
后悔没多给魔尊两大嘴巴子。
“降降温降降温。”宋千以向系统要来大芭蕉扇给他扇风,问俏鸭:‘丢水里?’
俏鸭开启天眼,说:【前面有条河。】
“…我、我不是…我没……”厉绛延不知道宋千以有透视眼,怕宋千以误会,想要解释,看见宋千以头顶的黄鸭子时,断了声。
巧的是,黄鸭子也在看他。
视线与鸭子对上,厉绛延倒吸一口冷气,话憋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宋千以光顾着扇风,完全没注意两位(含情脉脉)的对视。
宋千以是这么想的:这么冷的天,河水冰冷,热胀冷缩,丢进去准得出事。
他有一套很好的解决办法。
想着,停下手中的动作,掏出蓝色呲水枪……
三秒后,厉绛延倒地。
收回水枪,宋千以捡起手帕将对方脸上擦干,这才想起,厉绛延好像怕鸭子?
“你以后见到他躲着点,他会被吓傻的。”宋千以对俏鸭说。
俏鸭不明就里看看自己这副身躯,再看看地上倒着的魔头……它如此之小,这好歹一魔头,怕个啥?
俏鸭失大宠,委屈道:【奥。】
宋千以垂眸看着倒地上的家伙,挠了挠头,人不能一直倒在这儿。
宋千以尝试将他抬起来,触碰到他的时候,发现他身体真的很烫,面色潮红,紧皱着眉头,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宋千以对春药最多的了解,是吃了之后(?)会被无限扩大,会很痛苦。
傻逼魔尊。
他问俏鸭:“有解药吗?”
俏鸭想到宋千以欠下巨额债款,心中满是悲伤,飘出有气无力的两个字:【没有……】
没有就算了,难受着吧。
停顿片刻,宋千以想起之前与厉绛延的对话,问俏鸭:“他是书中原住民吗?”
【是啊。】俏鸭疑惑道:【宿主怎么了?】
宋千以说:“哦,没事。”

原因是厉绛延醒了,药效还没过。
鬼知道宋千以扛着身后那人翻过三座山越过五条河出魔界有多艰难,厉绛延一有动静就开始胡言乱语,宋千以迅速将他打晕,扛着继续走。
如此重复五六次,厉绛延再次醒来终于恢复意识,挨了打的后颈酸疼,他揉着后脖子,略有些搞不清楚处境,蹙眉道:“这是哪?”
宋千以终于不用再扛着他,放他下来说:“能记起来发生过什么吗?”
睡了十个小时,一觉醒来可别睡傻了。
好在,厉绛延没傻。
他迷糊半晌,回忆晕倒之前的经历,蓦然抬头看向宋千以,声音有些发颤:“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宋千以:“啊?”
厉绛延抿着嘴,抱着双膝坐在地上,蔫了似的,不敢与他对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宋千以手下失身了。
哦~厉绛延担心自己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此时,宋千以心中冒出两个想法,
善良宋说:好好说话,安抚对方脆弱的心灵。
比如:什么都没发生,睡得跟头猪似的。
邪恶宋说:就势发挥,吓吓他,发泄这么久以来心中积攒的怨气。
比如:嘤嘤嘤,昨天好奔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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