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琴酒因为他这样随意的动作冷淡的眼神瞥过了他一眼,似乎是因为他的动作想到了什么,摩挲着自己的枪的手一顿。
和他预估中的一样,童磨脸上挂着笑,接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往离他远远的琴酒那边靠过去。脸也侧向了琴酒的那边。
琴酒脸上的神情在看到他的动作之后就彻底僵硬了起来,他甚至在那一瞬间,没有来的及生气的那一瞬间身体下意识地往车门
那边靠过去,远离一脸莫名笑容的童磨。
但是仅仅那一点距离根本就不够他退的,实际上在他下意识退的那已数年自己也后悔了,应该自己掏枪了,这样的话只会惹得这个脑子有病人的越来越变本加厉。
但是处于再一次出于他意料之外,童磨停在了距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上面,接着脸上带来了从容的笑容手扣住自己的金色莲花扇,稍稍侧身向正对琴酒的位置旁若无人地说:“虽然难得看都琴酒这个样子很有趣,但是我感觉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事情会发展到更加有趣的地步。”
带着笑意的话甚至难得地透漏出一丝亲昵的意味,听得在前面的伏特加都头皮发麻了,他颤颤巍巍地想\'血腥玛丽的这种语气,该不会是向大哥调情吧。\'
抱着这样震惊加上男扥无措的心情,他脑袋艰难地转动了两下甚至想到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立马出去,给大哥留下足够的私人空间?
这种诡异的感觉顿时让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安静的车子里面诡异的气氛在逐渐的蔓延着,伏特加看不到后面的景象,他也不敢看,所有他现在默默脑补了一些童磨的日常的种种表情,顿时感觉自自己牙更疼了,身体像是被蚊子咬了一样哪都不自在了起来。
但是他不知道的时候后排琴酒冰冷锐利的脸上也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微妙混着嫌弃,愤怒的表情。他对上童磨带着笑意的脸,嘴角绷地紧紧的,平直的嘴角带着一点嫌弃的味道。
他看着童磨这样歪着身子靠近自己的坐姿,带着浓浓地嫌弃冰冷地出声:“滚到自己的位置上,再用那种恶心的语气和我说话,呵。”
冰冷的嗤笑,未尽的半截话语带着满满的威胁感。这种熟悉无比的语气让伏特加瞬间放下了心。他就说嘛,虽然童磨长的是挺好看的,但是他那样诡异还有甚至那种让人心底发凉的非人感。
大哥果然和童磨没有一腿,这么一想他周身顿时放松了起来,真的是太好了,他甚至都要默默地流泪鼓掌了,真是太好了。大哥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英明神武,都是他误会了。
正当他忏悔着自己的罪过的时候,拉门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车内响起,这一刻他也顾不得其他东西了,惊诧地回过头。
见,琴酒率先拉开了门径直地走了下去。童磨嘴角挂着笑也跟着准备走下去,伏特加看到的正是童磨快要走下去的那一幕。
之间倾泻下来的阳光把他整个人都分成了明暗交织的样子,一半的脸被因为拉开车门照到车内的光照亮,带着一只瑰丽无双的眼睛里面也都是阳光跳跃的光点。
瑰丽七彩的颜色就好像是在阳光低下反射出熠熠生辉光芒的名贵无比的宝石,伏特加猝不及防被晃了一眼,其他的如果不说的话,血腥玛丽的眼睛是真的很好看。
童磨的脸上带着笑,他正对上了伏特加投过来的视线。于是笑着挥了两下手,像是打招呼的样子。
伏特加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然后声音急促地说:“现在还没有到。”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童磨就笑嘻嘻地开口说:“那里明显就是一个陷阱啊,伏特加你该不会是没有看出来吧~”上扬的语调尽是嘲讽的意味。
伏特加正在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的时候,童磨就已经轻巧地出去了车门,在出去之后他好心的留给了还在原地疑惑的伏特加一句话。
男人声音语调上扬,带着一点莫名的兴奋,他说:“我和琴酒要去欺负人了,伏特加你不要打扰哦~”
第116章
外面风风渐渐的起来了,吹动着树叶发出细碎的响声。现在是下午将近三点的时间,童磨抬头看着天空之中的太阳。炙热明亮到刺眼的光线照射到他的眼睛里面。
嘴角带着笑的男人就这样对上依旧明亮耀眼的太阳。像是不会被光线刺伤眼睛一样,微微昂着头,眼睛不眨一下的直视那炽热无比的太阳。
过了很短的时间,他就笑着跟上了琴酒的步伐,一边走着一边像是很随意一样地说着:“在太阳底下也不会灰飞烟灭呢,真是有趣。”
琴酒冰冷墨绿的眼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自己毫无动摇的向前走着。童磨有时候会思想跳脱的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在这么长的时间和这个烦人的家伙相处,早就已经学会了这么在合适的时候无视他。
童磨倒是也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只是眼睛眨巴了两眼,眼睛瑰丽的男人随意从容的笑着,让人看不出他心底所想。
他也就这样一步一步走着,顺带着漫无目的地想着果然人类的身体就是麻烦啊,即使是稍微直视一下强光眼睛也会留下光斑吗?他嘴角带着笑,看着自己眼底残留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光斑想着。
***---
一间老旧的旅馆里面,厚重的窗帘紧紧的拉住,安静的屋子里面没有一丝光线,厚重的黑暗笼罩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突然之中从这种浓厚的黑暗中传来了男人的粗喘声,那种声音带着浓浓慌张,刚喘出一点声音他就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
石福祐太捂住自己嘴的手都蹦出明显的青筋,皮肉里面淡青色的青筋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上,像是一条条缠绕在一起的诡异小蛇一般。
他慢慢的放开,接着大张的嘴,无声的猛烈呼吸着,过度的呼吸甚至子让他整张脸都涨红起来。好不容易缓和下来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之后,面容凶恶的男人此时却是一阵一阵的惶恐和后怕。
石福祐太拉开一点点厚重的窗帘,漏出一只带着红色血丝疯狂的眼睛带着疯癫和恐惧的神情在外面一点一点扫视着,他扫过了自己视线所能触及的范围之内的所有的人和物。
没有发现任何的黑色衣服的人,他脸上的疯癫稍稍褪去了一点。石福祐太在黑
暗的情况里面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点了一个烟,那一点红色的火星在黑暗的环境下格外的显眼。
空气里面迅速弥漫上浓厚的烟味,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熟悉的尼古丁的味道触及到了他的舌尖,接着顺着气流重重吐出。熟悉的味道让他的情绪微微缓和了下来。
石福祐太双手握的紧紧的,他已经计划好一切了,突如其来的杀人案肯定会让警方的势力防备起来,第二个被他盯上的人和他设想的一样找了最近的侦探社率先委托。
警方的力量加上侦探社那个家伙的实力,自己刚才的时候趁侦探社现在没有人在的时候刻意的露面去了侦探社的方向。背后的视线他也清晰的感觉到了。
这个时候还能够盯着他的人无疑就是黑衣组织的人,他在黑暗中把只剩一点的烟头扔到地上,用鞋狠狠地碾灭。
事情和他预估的一模一样,他发红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人给他发过来的几条消息。
他一下又一下胸膛猛烈的鼓起放松,整个人都看起来怪异疯癫极了。
石福祐太神经质的扣弄着自己的指甲,他的手指尖慢慢被他扣弄出了血,他也感觉不到。
小小的房间里面充斥着难男人疯癫的喃喃自语:“已经准备好了”“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刚好对上啊”“怎么会没有动静,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越发的焦急暴躁,明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是现在他全身都莫名恐慌了起来,就好像是下一秒黑衣组织的人就会破门而入一样。
石福祐太哆嗦着嘴唇,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嘟——”电话响起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太久,那边立刻接通了电话。
不死川的眼神凌厉,他对着那边问着:“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出结果。”电话那边的小警察手忙脚乱地跑到了局里面做检测的地方,带着眼睛的男人皱着眉接过了电话。
他声音简洁直接“最快也得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才能出结果。你送来的样品量少,而且混入了其他的杂质,检测的难度加大了不少。”
不死川也没有过多的询问,他只是吊着眉梢极其不爽的“啧”了一声,浑身上下都萦绕着烦躁的气息。这边检查的时间持续到很晚的话,自己这里的进展不好展开。
如果在这个方向进展不了的话,那么接下来追查线索的方向就得换一个。沿着另一种方向继续追查,追查的不只是现在表面上堪堪出现的这种第二个受害者被连环杀人凶手盯上的这一点。
背后的东西越来越来多,漏出的破绽越来越多。他从那边细碎多到繁琐的破绽裂缝中投过去看到的一部分真相,就无比清晰地知道了这个事实——这件案情的背后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现在他们看到的也仅仅只是凶手让他们看到的那一部分,或者说是凶手仅仅只想让他们看到这些东西,那么他这么大费周章的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无论对方是为什么,都不该随意伤害到别人,甚至是说剥夺别人的生命。不死川实弥的变的相当的难看,如果现在仔细的看的话,你能够发现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锖兔,脸上弥漫着的都是同一种的情感。
对于生命的珍视,对于剥夺生命之人的所犯下恶行的无比的愤怒。
不死川也在这里没有停留过长的时间,他看着自己身边的警察,低声说了一句:“把月乃琉生带到警察局去。”
他身边的警察迅速应了下来,但是随后又意识到了不死川实弥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准备和自己一起回去警察局,他抬头看了一眼周身都萦绕着暴躁情绪的不死川。
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不死川先生不打算回警察局吗?”
不死川实弥面色不改的瞥了他一眼,虽然并不包含愤怒斥责的情绪,但是他还是被看的浑身一颤。
容凶恶带着伤疤,就连眼睛愤怒起来都是白色的部分偏多的暴躁男人难得听到了他小心翼翼的问话没有斥责他“一点事情都不干,偏偏问题多的要命。”
只是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继续调查。”说完之后,他眉头一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直视着面前的这个警察,声音严肃地说了一句:“事情不对劲,把月乃琉生带到警察局之后看好他。”
在他面前的警察整个人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他抿住自己的嘴,接着沉默地点点头,声音有力地大声说了一句:“一定会完成任务。”
在看着月乃琉生把他接走之后,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却相当有默契地同时往外面走去,木下花子愣了一下,接着只能低声问自己身旁同样准备往外边走的锖兔。
“老板和不死川警官是准备去哪啊?”锖兔同样低声回答道:“是准备去第一个受害者的家里面调查线索。”
木下花子的眼睛闪烁了两下,虽然比不上自己老板的作为侦探的敏锐,但是毕竟在侦探社工作了这么多年,她对这样的事情也变的有一些敏感性了。
在经过锖兔提提醒的这一瞬间,她也意识到了现在的局面,关于凶手的线索在这间房子里面和被盯上的受害者月乃琉生身上得到的线索应该很少了。对于这件事情想要得到更多的线索只能在第一个受害者找。
但是.....木下花子下意识地跟着他们的脚步,但是思想却已经飘忽到了其他的地方,虽然是说调查的,但是她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到事情好像并不简单。
这件事情得知的也相当的容易,木下花子抬头仔细看了一下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十分不对劲。不对劲的不单单指的是大家脸上隐隐透漏出的情绪还有周身缠绕着的奇怪气氛。
就连她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感觉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莫大的漩涡,越是追查,就连她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脏突突的跳着带了一种说不出的刺痛。
木下花子抬头看了一眼天,接着看着前面的三个人直挺挺的背影,恍惚之间,她看着这个三个人恍若经过统一整齐训练的步伐,迎着光的背影莫名透漏一种漫长的跨越时间的恍惚之感。
下一秒,她就
自己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他们并非此世之人的恍惚感呢。\'真是荒谬啊,木下花子弯着自己的眼睛特地退后了两步,看着那三人往前走的一往直前的气势。
刚才的心慌也放松了下来,除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的话,留给他最大的感受其实还是那种莫大的安心感吧。仿佛在这样危险的事件里面,如果有着像老板这样的人存在的话,就好像能够放下来一切的警惕。
有着相当大安心感,木下花子笑着随后快步跟上了他们这些人的步伐,她想她不会再害怕了。
前面的路越来越清晰,一栋房子印入她的眼帘,木下花子怔愣了一下然后和众人一起停在了这里。
富冈义勇透过眼前的栅栏仔细地端详这栋房子,外面的门牌号已经有些磨损了,而且里面的前院能够看出来种植的花已经有些衰败了,似乎好像是长久得不到主人家的照顾现在已经走向到生命的尽头。
外面的摆设的东西也都不见整洁干净的感觉,东西杂乱无章的堆积在一起。
外面被黄色的警戒线缠绕了一圈,门口的警察看到他们过来之后向不死川实弥敬了一个礼之后,低声说了两句话,但是在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过来的人打断。
很快地门口就走过来了一位眼睛含着泪,头发半白,身上的衣服也是乱糟糟的,见到门口的不死川先生,这位老夫人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像是要做出冷静的样子来面对这位处理自己儿子案件的警察,但是很明显她做不到,不死川实弥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夫人眼睛泛红,眼睛一圈都肿起来。她颤抖着声音,说不出话。
饶是不死川实弥来面对这样的受害者家属神情也不由得更加的让自己的神情完全的严肃起来。他微微向这位矮小,沉浸在莫大的悲伤中的夫人低下了头。声音沉静认真:“江目夫人,我一定会将杀害您儿子的凶手捉拿归案。”
年迈的江目夫人含着泪勉强地点着头。在做完保证之后,不死川实弥低声问门口守着的警察,他皱着眉,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问责的情绪:“怎么回事,我不说这边不用这位夫人守着。”
浓眉大眼的警察也像是犯难了一样地说:“我也和那位夫人说过了,但是她执意要呆在这里,
说是要亲眼看到杀害他儿子的凶手被逮捕归案,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道这句话的时候,他声音更加低沉地说了下一句话:“您知道的,江目夫人只有这一个儿子,也只有这一个儿子了。”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不死川实弥的神情也沉了下来,他停顿短暂的一顿时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也只是和这个警察交代了一句:“时刻注意着那位夫人,不要让他出什么问题。”
说完之后,他抿住嘴看向了那位仍绕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老夫人,最后也只是仅仅沉声说了一句:“很快就会结束的。”
接下来的时间都过的十分快,木下花子这样想着,她看着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走入了受害者的第一案发现场。
本来她也想过去帮忙看看,但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能帮上忙的样子,于是她也干脆就没有打扰,自己一个人安静地站在外面等待着他们这三个人认真的忙碌着。
就这样站着站着,她的视线就不免移到了站在那边满脸泪水的老夫人那边,看着看着木下花子的心情也低沉下来。她通过刚才的话知道的一点东西。
这位年迈的夫人已经将近六十了,唯一的孩子在家中被杀。接下来的日子里,木下花子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想——真的好能好好的生活下来吗。
怎么会这样呢,木下花子慢慢叹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莫名的怒气在她的胸膛中升腾起来,渐渐地眼睛里面也染上了愤恨的怒气。
她现在无比的庆幸自己的老板是这样一个有能力人,有能力到足以让他们侦破一切的案件,到能够还任何人公道。
但是公道够吗?木下花子沉默的视线低垂到了地上,公道不够,逝去的生命应该如果偿还,死者的家人失去的东西应该如果尝还。
木下花子沉默地拿起了自己随身记录的小本,记录下来到目前为止自己能够收集到的线索。她低头沉思着,一列列黑色的字迹出现在本上。
过了没有多久的时候,富冈义勇一行三个人都是所有所思的出来了,锖兔走近她的位置,低声说了一句:“事情不太对劲,背后的人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木下花子皱起眉顺着眉仔细思考着他的意思,最后看
着锖兔先生略带担心的眼神。
她朝着锖兔点了一下头,之后面色同样认真地对他说道:“没关系的,接下来我会去警局那边等着你们,侦探社刚好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和警局接洽一下。”
转身迅速坐上出租车向警局那边走的木下花子,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当然是知道锖兔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背后的人甚至不确定会不会对她动手吗?她紧紧地抿住自己的嘴,视线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飞速移动的景色。
希望老板他们能够顺利完成这一次的任务,不会出什么事吧。木下花子就这样带着担心的情绪到了米花町的警局。
看着她坐上车之后,富冈义勇快速地陈述着自己总结出来的信息,冷淡的声音加快速度说出:“犯人的身高大概在170~180cm,从尸体上的伤痕可以看出是职业的杀手,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迅速地用带着麻醉剂的毛巾捂住受害者,在他昏迷之后杀人。”
想着屋子里面残余的痕迹,和警局里已经整理出来的东西,不死川实弥也补充了一些东西:“动手匆忙,带着明显引诱意味的布置,犯人是想引我们过来这里,让我们的视线转移到这件案件上面。”
锖兔皱着着自己的眉,灰色的瞳孔里面满是思索的意味,他开口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可是凶手引诱我们的注意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正当三人正在思考推理的时。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的地方,童磨带上了墨镜稍稍遮盖住了自己那双惹眼的瑰丽眼睛,接着转身带着一丝笑意对身边高大冰冷的男人指着距离的远远的警车。
他嘴角上扬说:“是警车哎,琴酒,你说我们会刚好和调查的主力警察对上吗?”琴酒冰冷的墨绿色瞳孔里面同样印出了那辆警车。
第118章
童磨眯起来了自己的眼睛,黑色宽大的墨镜牢牢盖住那双瑰丽的眼眸,他高大的身体微微倾斜着靠在了附近的白墙上,顺带伸手扶了一下在自己脸上滑落的宽大墨镜。
接着就着这样懒散的姿势稍稍抬头看向了自己身旁警惕地站着的高大男人,虽然现在看起来一点危险也没有,但是从出来的时候琴酒就保持了这样警惕的姿势,似乎是准备相当快速的解决这件事情。
童磨倒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个高大冰冷的男人上下大量了两下之后,摩挲着自己扇子挑起了自己喜欢的话题。
他凑近了琴酒几步,琴酒冰冷的暗绿色眼眸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童磨在墨镜下的嘴角勾起,声音带着笑意地问:“琴酒是白人吗?或者说是混血?毕竟身材高大,又是那种颜色的头发。”
琴酒在他的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蹙了一下自己的眉,声音冰冷地看着他说了一句:“闭嘴。”
但是这句在他对于其他人威胁冰冷的语气总是在童磨的面前起不到一点的作用,童磨总是那副微笑的样子,无论听到别人说什么样的话,无论接下来会放生什么。
就好像自己为了自己那一点微末的兴趣或者说是伪装出来的自认为一个正常人应该做的事情行动,但是实际上对于外界的威胁,对于生命的威胁他根本就不会在意一点。
甚至能够在深受重伤的时候还能像一个没有事的人一样,琴酒看着这个难得给自己做一个伪装的人,虽然那样的伪装也只是带一个墨镜而已。
正因为他大概能知道童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有些时候知道自己的威胁或者说是呵斥的话,对他一点作用也不会起。所以有时候他也是懒得说了。
所以琴酒也没有继续搭理他的话,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距离这远远的警车那边。顺带着思考这个时候石福祐太究竟会藏在哪里。
童磨眼睁睁地看着琴酒在面对自己的问话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之后,就直接干脆,半点犹豫也没有地转过头观察那边的警方动态,一点注意力也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
他也倍感无趣地扭过了头,从斜靠着的墙上起来,用手扶住自己的宽大的黑色墨镜做了一个仔细观察的动作。虽然现在是
人类的身躯,但是还有和自己身为人类的时候不一样。
五感还是以前的样子,虽然现在不能做到受伤之后迅速复原,但是恢复的速度也是比一般人类的速度快上了不少。童磨感受着打在自己身上的阳光,思想飘忽地想‘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如果正是无惨追求的吧,能生活在阳光下来,虽然比身为鬼的时候能力削弱了。’
下一秒的时候,他的思想的拐了个弯,接着这种已经完全不会被鬼舞辻无惨听到心中所想的机会。童磨发散了一下自己的思想,也说不定,毕竟这位无惨大人总是怕的要命。
如果说要是真的恢复成这个样子,说不定会因为自身实力的锐减慌张着怎么回到身为鬼的时候,哪怕是不能再见到这样的阳光。毕竟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处在莫大的恐慌之中。
琴酒暗绿色的眼眸盯着那边的动静也只有一会儿,不过片刻他转过身朝后面的方向走过去。
童磨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带着笑跟上了他向后的步伐。
------
在童磨走的同时,富冈义勇瞬间皱着眉扭过了头,看到他这样的不对劲的情绪。锖兔停下了自己的思考,第一反应就是朝他转头看过去的方向跟着看了过去了。
但是那边只是一排房屋街道,零散的几个行人和慢吞吞的车辆,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死川也皱着眉看着明显不对劲的富冈义勇问了一句:“怎么了。”
富冈义勇收回来自己刚才的视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接着神情更加的疑惑,他蓝色的眼眸里面晕起了一点点波动的情绪。好像丢进小石子的寒潭,一圈圈荡漾出了细小的却不容忽视的波纹。
他冷淡的声音难得地有些迟疑“刚才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说完之后他也就不在说了,留下来面对着面两脸疑问的不死川实弥和锖兔。
不死川实弥眉头皱着更紧了,他冷笑出来了一声,接着就毫不留情地带着暴躁的语气说:“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富冈义勇没有在意不死川实弥说的话,不如说是他沉浸在自己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里面,顾不得不死川吵吵闹闹干扰思绪的话。
他半敛住了自己眼眸,刚才那种并不是基于自己在鬼杀队
修习得到的那种敏锐的感受,更不像是面对危险的那种奇妙的预警。
那种感觉更像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因为侦探这个身份的加持再加上日复一日的进行各种需要探索,灵机一动思考的任务。磨砺出来的那种所谓的“侦探的直觉”。
就好像被自己的灵感和思想猛烈地朝那个方向推动了一下,告诉他——快点啊,那个地方有什么在,是对你来说很需要注意的东西。
但是很快地那种感觉就消失了,富冈义勇抿住了自己的嘴,紧紧地抿住。刚才应该直接过去的,可惜了,现在过去应该也赶不上了。
不死川实弥压制满肚子的火气,在看到富冈义勇压根不在意的那种平淡之中带着一点蔑视神情,那股心底火是烧的越来越厉害了。
锖兔本来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富冈义勇,但是突然之间就感觉到自己身边好像不太对劲。他一转过头就看见了眼睛里面满满都是怒火的不死川实弥。
他原本放松的嘴角顿时紧绷了起来,锖兔肉粉色的头发在微风之中轻轻地晃动着,他轻咳了一声之后接着看着似乎因为义勇莫名陷入极大的愤怒的中的不死川实弥。
即使是他在这种时候也不免的在心中喊起了鳞泷师父,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啊。虽然早就做好了之后要和义勇并肩作战的准备,但是这种需要处理义勇和同事之间微妙的关系,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不死川先生,义勇只是反应慢了一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锖兔反复思考之后,还是说了自己最开始想说的那句。
但是面对他的话,不死川实弥也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对富冈义勇的态度简直在这一声“哼”中体现的淋漓尽致了。听到这句话之后,锖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到最后他也只是无奈的笑了一下,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几句话。虽然料想到了往后的种种辛苦,但是他也都是往面对鬼的战役,艰难刻苦的训练这方面想着,这种处理同事之间的关系,而且是处理富冈义勇和同事之前微妙的关系。
想到这的时候,锖兔又不免叹了了一口气,这样掂量着说话感觉比训练还要累。
好在富冈义勇也没有沉思多长时间,他们很快地就聚在一起商量讨论了接下来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