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摸了一下自己的伯.莱.塔声音冷淡地说了一句:“找到他直接击杀。”声音干脆之中带着狠厉。
童磨从琴酒的话里面品出了一点其他的味道,他做作的惊叹了一声之后,用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看向了琴酒,接着带着笑意说:“不用试探我吗?必须要求我参加米花町任务,这样程度真的好吗?”
接受了琴酒突兀地皱起来的眉头并且投过来的不悦眼神,童磨状似苦恼地叹了一口气说:“因为毕竟是要刁难我嘛,既然这样的话不是得让我亲自好好的完成任务。”
琴酒不轻不重地扫了一眼,虽然眼神里面并没有带着以往那样浓烈的杀意,但是这样的眼神也不寒而栗。他沉眸说了一句:“石福祐太知道组织准备处理他,直接解决他。”
“哎~”童磨拖长了自己的尾音,手上的扇子不轻不重地抵住自己的下巴,顺带着用漂浮地语气说:“组织的消息怎么会泄露。”
伏特加的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喂喂喂,童磨这句话是在暗示着什么啊,谁不知道大哥最讨厌的就是说关于组织里面叛徒的事情,童磨绝对是在惹火吧,虽然说这件事情这么一说是有一点蹊跷。
但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而且为什么你总是能精准地走在大哥的每一个爆点上啊,血腥玛丽,求求你不要说话了。
任由着童磨的阴阳怪气,琴酒竟然意外的没有生气,或者是对这种事情的思考和另外的怒气压制在了自己的心里面。
他只是冷淡狠厉的墨绿色眼眸里面闪过一丝杀意,接着只是淡淡地陈述了一句:“速战速决。”
童磨笑点了点头,他甚至开着玩笑说:“我想信琴酒出手的话一定超级快的。我可是超级相信你的。”
在这样静谧地气氛里面,琴酒声音冷淡地开口:“石福祐太,一直和
组织有联系的杀手,出卖了组织。”
“唔,就算是更多的消息,也只能得到这么一点吗?”童磨有些苦恼的开口,“就这么一点消息的话,我们可找不到人啊。“
琴酒冷笑了一声,面色冰冷地说:“米花町这么一点地方,如果你连这都找不到的话,那就滚出组织吧。”
童磨没有在意他的话,反而就是像以往不着边际一样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由恶鬼变成人类的话,气味也会改变吧。如果不对我有那么身的印象的话,说不定不会发现我?”
他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上,修身的衣服紧紧地展现他的个人魅力。话是有一大搭没一搭的说着,就好像是只是单纯地问了说两句话,丝毫不在意别人是什么感受。
好在伏特加还有琴酒也都适应了他这样时不时的说一些发疯一般的听不懂的话,他们也没有多在意。
前面的居民房越来越近,米花町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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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实弥在和富冈义勇大致的推断出来现在的局面之后,他就毫不犹豫地向局里面打过去了电话,让总部那边尽量警惕起来,这场案件应该没有那么的简单。
月乃琉生依旧是那副惨白着小脸的表情,他刚才看见富冈侦探和那位格外有气场的不死川警官云里雾里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好像整个房间里面的气氛都变了。
他咬着牙然后声音小小的问自己聪明的大哥:“哥,富冈先生他们再说什么啊,什么设套不设套的。”
月乃轻云的神色也变的凝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己弟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神情,低声解释道:“犯人对你做的这些是应该是为了引出富冈侦探和不死川警官。”
月乃琉生皱紧了自己的眉然后低声说了一句:“也就是说.....我是一个把他们引过来的幌子?”
第113章
正午已经过去,但是太阳的光依旧盛大,太阳的热度驱散了原本的寒意,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地停在了米花町一个相当隐蔽的地方。
车子刚停下的时候,童磨就笑嘻嘻地开口了,他拖长了声音说:“最近米花町可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呢。”
话音刚落的时候,琴酒的视线就移到了的他的身上,神色之中带了一丝莫名的意味。伏特加的眼神也莫名的奇怪了起来,童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就是表明说他有消息来源,而且得到还是最新的消息。
但是.....这种速度无论怎么说都太快了一点吧,如果说是联系组织在这的线人的话,那也应该是大哥先得到消息,怎么会是他呢?
伏特加心中闪过了一个突兀的念头,该不会是童磨在米花町这边留有自己的线人吧。这个念头刚闪过去的时候,他就觉得荒谬,但是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大哥绝对会生气的吧。
越过组织发展自己的势力什么的,刚想到相当不妙的地方的时候,琴酒冷淡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万世极乐教。”琴酒的话里面带上了一点笃定的味道,伏特加的心里面顿时恍然大悟,对哦,他也记得血腥玛丽在被大哥带到黑衣组织的时候似乎是干□□的,他怎么忘了。
但是,伏特加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这个家伙的□□居然还在吗?他还以为在童磨加入到黑衣组织里面之后,去自己教派的时间减少了,那个□□已经呢。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万世极乐教”居然好好的发展下去了。
童磨眼睛里面闪着璀璨的光,彩色的光点在他的眼里面里面跃动着,漂亮瑰丽,无比吸引人的目光。但是在车里面的人一个坐在前面不敢转头,另一个已经几乎免疫了。
他带着笑说:“是个刚好住在这里的女孩子呢。”他笑嘻嘻地说着,但是又一句重点也说不到。琴酒听的眉头都皱了一下,在听到他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
琴酒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冷淡肃杀的味道,短短的字句却是具有极大的威胁力。“说重点。”
童磨手撑起自己的下颌,摆了一个相当放松的姿势说:“唔,最近米花町比较惹人注目的事情是发生了一件杀人案,而且似乎有第一
个被盯上的受害者了。”
琴酒墨绿色的眼睛扫了他一眼,虽然这件事情虽然比较特殊,但是也不到能拿出来这样说的地步,而且童磨的语气应该是应该是有什么发现的了。
果不其然,童磨懒散的下一句话就是:“被罪犯恐吓的受害者引来了侦探,接着就是警方的介入。本来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于这两个人都是我的仇人呢。”
下一秒他微妙地笑出了声,假惺惺地作了一个抹眼泪的动作之后,他眼睛看向了琴酒的位置。表情是黯淡神伤的样子,但是语气确实带着一点笑意。
这样他整个人都出现了一种奇妙的割裂感,过度的神情割裂带来一种非人的异常感。
他说:“看来是有人针对我呢。”那种微妙的非人割裂感只在他身上出现了短短的一瞬,接着就被笑容和脸上变动的神情压了下去。就仿佛他依旧是组织里面那样神情鲜活,说话讨人厌的血腥玛丽。
琴酒莫名的感觉到童磨这个感情之类的东西一向是冰冷非人的家伙罕见地被这件事情挑起了一点情绪,他摸不清这一点情绪说是开心还是偏向厌恶憎恨的一方,那种微妙的波动在他的身上出现的短短的一瞬间就极快地消散而去。
雾山晴月靠在窗前神情一刻也不敢放松,他是知道背后或许是那个大人物这样顺手试了一下童磨,而且实际上也没有人针对他,特地给他使绊子。他是纵观全部的人,知道这是一个小意外。
意外在于受害者恰巧找的是这最有名的侦探——富冈义勇,富冈义勇在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自己迅速打电话,打给了不死川实弥,让他来接手这样的案件。
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得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有意的针对,就让的注意力尽量地转向童磨到底是哪里又得罪人,或者是究竟是谁看不顺眼在这给他使绊子。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得借这个机会说是童磨和富冈义勇还有不死川实弥有这样一段不死不休的过往,这些人是他的仇人,给琴酒提前的暗示一下,这样的话他也不至于过来追查童磨过去和这些人有什么纠葛。
系统能够补全一些东西,但是这种微妙的关系和过往它是没有补够的,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有人去详细地查了关于富冈义勇,不
死川实弥,蝴蝶忍和童磨之间的经历是根本就查不到什么的。
虽说到时候可以说是在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之前有过这样的生死不休,仇敌见面分外眼红的过往,但是没有一丁点的证据到最后的时候总归是招人怀疑的。
一般人估计也不会想到他们这样一层套着一层的关系,还有这些人其实背后都是一个人,这样奇幻的,超自然的真相。
但是无论他们把那一段不对的地方推测了出来,接着这样一个点把他构建的东西进行怀疑推测,这样就不好了。
雾山晴月的眼眸也暗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计划肯定是拙劣的,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希望自己的计划能够好好的进行下去,不要发生什么特别的意外。
琴酒看着眼前这个难得安静下来的童磨,神色不明地问了一句:“所以,你知道石福祐太在哪里。”
童磨脸上顿时出现了极为浮夸的惊诧表情,他带着这样的神情不可思议地说道:“我的信徒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而已,她又怎么会知道这样凶恶的凶手在哪里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迅速地补上了一句,神色带着一丝莫名的悲悯地说:“我也舍不得让我的信徒身处危难之后,将她们带离困难前往极乐的世界,这不恰恰正是我要做的东西吗?”
琴酒嗤笑了一声,他就是靠着这样迷惑人的神情和洗脑的话把那些女人哄的团团转的吗,带着他们脱力苦难,说的倒是好听。
他是知道童磨在加入黑衣组织之后,只有偶尔的时间会回到自己的教派宣传他的什么的鬼话,顺便洗脑洗脑,聆听那些处在困苦中的女子的心愿,如果是听到悲惨的故事,自己甚至会坐在高高的莲花台上留下悲悯的泪水。
像是真的为那些故事而感到悲伤一样,但是琴酒每一次看到他这样虚伪的样子总会有着生理上的不适,这个家伙装的太好了。
在高高的台子上面为信徒的开心的情绪而笑,为信徒悲伤的故事而哭。这样把自己从不通人情的怪物好像变成了有七情六欲的神明一样,但是异端就是异端,他会笑会哭,做出各式各样的伪装。
但是眼底的冰冷可是从来没有消退过,一个自己就根本不通情感的神明吗?怕只是会拖着那些可怜愚昧的信徒一起下地狱的怪
琴酒暗绿色的眼眸闪着冰冷的光,他并不是同情他人故事的人,对世界上种种超出常理的事情也都司空见惯的,但是童磨这样的,他倒是第一次见。
不懂感情的怪物用自己的眼泪,笑容,七彩眼眸还有泪水,谎言交织成了□□的教主,成为了被那些信徒疯狂拥护的神子。这样的教派他以为下一秒就会散去的时候,总是能够奇异地坚持下来,倒也是有趣。
如果是别人私下里面组织这样的□□,发展自己的信徒,琴酒可能以私自发展武装力量有反叛的嫌疑,直接把那个人一枪击毙。
但是童磨不一样,他的□□是家里面传给他的,严格意义上来书并非是他自己建立的,而且教派的人数众多,一时解散也会引起动荡,给组织增添一点不必要的麻烦和目光。
更为重要的是,这家伙不知道处于什么变态的心理,接收的信徒都是一些有着痛苦过往,甚至几乎都要放弃了自己生命的女人。是的,童磨从不招收男性的信徒。
琴酒把这种偏好归结于他扭曲变态的心理,以及能够更好的洗脑对方满足他相当神明的癖好。但是无论怎么说,万世极乐教虽然说是一个教派,但是里面全部都是女性。
几乎都是避世的心态,没有几个人和外界是有着实打实的社会联系,他好像只收的是那种斩断了所有的关系,已经在这个社会上活不下去的女性。这样的人再多也对组织几乎造不成什么威胁。
如果说的更为详细认真的话,这种教派的存在就像是一个低配版的妇女互相扶持的组织一样,不过是多了一个这样假惺惺地倾听,但是几乎没有什么用的神子。
所有这些年他也是由着童磨去了,对他自己私底下的什么爱好都不加以限制。
黑色的车停在了隐蔽的位置上一动不动,路过有着一两个行人也根本不在意,谁都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突然之间琴酒的手机微妙的发出一声响声,他看了一眼手机之后声音冷淡地说:“石福祐太在两个小时之前出现在富冈侦探事务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伏特加瞬间开车往那个方向跑去,童磨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地点,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微妙语气“富冈侦探事务所。”
第114章
童磨扶住自己的额头,稍带着一点莫名意味地说:“我们的任务对象看起来是相当想要我到这个地方去啊。”
他的眼睛里面闪着一点意味不明的光芒,琴酒半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没说一句话。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中,伏特加握紧了方向盘,速度也慢慢停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格外的微妙。
伏特加已经给自己大哥开车多年了,他也知道琴酒现在这样对着童磨的话默不作声是什么意思,看来这个地点大哥还是要斟酌一下。
伏特加识相地把车的速度缓下来之后,琴酒果然没有说什么,车子里面的气氛越来越像是死寂一样的安静。伏特加感受着车子里面这样莫名的气氛自己也变的浑身焦灼了起来。
原本的只有他和大哥两个人的时候,虽然大哥脾气不太好,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理解不了的话,大哥也会解释一两句。
但是——一遇见童磨这个人的时候所有的情况都变的,就比如说现在他根本就不敢问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想法,遇到童磨的大哥就好像是一个时刻处在爆炸边缘的炸药桶一样。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莫名的博弈,但是每一次都得自己去费尽心思地猜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大哥的意思究竟是偏向哪里的。
最可恨的是童磨这个笑眯眯的可恶男人,有时会看见他手忙脚乱的时候甚至会恶意的去引导他。伏特加在自己的心里面默默的悲伤微笑,虽然同为拥有代号的组织骨干,但是童磨这个人确实和他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的能力的卓越,也在于他的格外的变态,以及和大哥一样的摸不准心思的冰冷。
童磨在渐渐缓下来的车速中,带着懒散的味道打了一个哈欠。这样松散的动作做完之后,他侧过身看向了琴酒的位置。带着璀璨琉璃的颜色的眼眸微微挑起。
琴酒墨绿色的眼眸微微斜向下不带任何感情地瞥了他一眼,事情实在是过于蹊跷了,石福祐太这个人或者是说他背后可能存在的人明显就是要把们往警方和侦探的位置引过去。
结合童磨刚刚说的话,如果说在米花町有他不共戴天的仇敌的话,童磨出现在这个位置势必会
引起极大的注意,在这样注意和恨意之下,结合起来警方的警备势力。
说不定或许会让童磨折损在这里,琴酒墨绿色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暗沉。背后的人绝对是在有意的针对童磨这个人。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在引导着童磨,应该说是从他接到任务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或许最初的只是某个人去试探一下童磨和米花町这个地点的关联。但是之后的事情就越发的不对劲了。
琴酒摩挲着自己的冰冷的枪身思考着这个问题,如果说是童磨独自一人过来这里完成任务。石福祐太应该是知道着一些什么,甚至大概率米花町出现的杀人案件也是他弄出来,为了集中警方的注意力。
毫无疑问,当童磨来到米花町的时候,石福祐太绝对会把他向警方或者说是侦探的地方引过去。到了那种时候的话,说不定他自己也会藏身在特殊的地方。
一步一步以自己为诱饵引诱着童磨和警备势力彻底地对上,到了那个时候,琴酒墨绿色的眼眸顿时更加的深暗了。
到那种时候,无论任务完不完成,童磨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太好。他执意去完成任务的话,一个人对上这种级别的警备势力,怕是不死也会落得半残。
如果童磨意识到自己进套了,拒绝去完成这个任务。无论他最后说出什么,自己和其他的人势必也会对他产生间隙,毕竟他是连这样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也就说,这件事情如果他没有参与进去的话,童磨就会是一个无解的局面。琴酒静静地看了一眼童磨依旧轻飘飘的笑容。虽然说组织里面对他怀有恨意或者是说不对的情绪的人相当多。
但是像这样自相相残的事情倒是没有人敢做,琴酒的眼神更暗了,或者说不定背后的人正是有这样的想法——把自己准备除掉童磨的事情推到组织里面看不惯他的人身上。
琴酒目光冰冷,他低低地冷笑了出来,背后的长发微微的颤动着,明明是金色的,但是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阳光下的美丽,更多是一种近似于兵器的冰冷味道。
他暗绿色的眼眸里面在这个时候杀意越来越浓,他现在怀疑组织里面的老鼠并没有清理干净。琴酒的眼神瞥了那边做作地感叹着自己被针对的童磨。
几个念头在琴酒的脑子里面走
了一圈,深绿色的眼眸瞥着童磨,最后也只是冷冷说了一句:“留在车里。”
听到这句冷嗖嗖的话的时候,童磨的姿态又变成了那样的笑容。他笑着不说话,好像琴酒说这样的事稀疏平常,不值一提一样。
但是伏特加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要不是他担心大哥的威严和脾气。他在那一瞬间甚至想要再前面转过头问大哥,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做“留在这里???”,这句话难道的意思说大哥决定让童磨留在车里面,自己去做任务?这种事情无论怎么说都是太诡异了吧。
绝对是自己听错了,伏特加甚至小幅度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但是晃完之后他绝望的发现,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大哥说的话好像似乎还是自己刚才清清楚楚地听到的话。
也就是说,大哥真的就是说,自己去做童磨的任务,让童磨呆在自己的车里面。伏特加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甚至思想开始飘忽到了在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是在童磨刚刚到组织里面的时候,他昳丽的容貌配上那双彩色琉璃,而且尤其为重要的是童磨当时算是被琴酒直接领到组织里面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琴酒带着他做了一段时间的任务,这样的事情简直就在组织里面掀起了无比大的波澜。
童磨又那么会欺骗别人的视线,他脸上总挂着那样随和淡淡的微笑,真遇到什么事情了,自己也轻易不动怒。所以在那段时间组织里面是传的一些不太妙的关于琴酒的桃色新闻。
但是他是一点也不相信的,伏特加坚定的确定自己大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特殊对待童磨也一定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着什么大哥极为欣赏的才能,到后来的时候他的设想也都被证实了。
但是现在,伏特加“瞳孔地震”。
第115章
童磨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抬脸,视线飘忽不定不知道落点在哪里。他俊逸的脸上闪着一点思索意味,童磨轻轻地用手摩挲着自己的扇子,冰凉冷厉的触感瞬间传到了他的大脑。
他之前说的话里话外是自己不能过去,他本来以为琴酒会强制性地让他滚过去,或者说调动其他的人去完成这一次任务。但是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种可能。
他看着琴酒冰冷锋利的侧脸,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仿佛在说他是一个不好惹的人一样,冰冷的气质,眼神带着的杀意。
虽然是顺势这样说的话,不过现在的局面似乎是恰巧被自己猜中了,所以说背后果然是有人趁机地陷害了他一下吗?所以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琴酒才会这么生气,甚至于都要自己亲自出手解决事情吗?
但是......在已经有所准备的警备势力之下,琴酒真的准备独自一个人去射杀石福祐太的话,事情变的有意思起来了。
虽然琴酒一向是信奉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为了杀掉一个人可以安放炸弹炸死一群人,这样相当凶残有效率的方法。但是在警方面前他应该也会稍作收敛一些,毕竟黑衣组织还要继续隐藏下去。
所有,能够在这一种情况之下的独自一人的琴酒,是不是在米花町拥有的不只是线人这么简单,他显然是知道一点更多的信息。如果这个时候参和一脚的话,事情会发酵的更有趣吧。
——————
窗帘被拉开,外面仍然炽热明亮的光线照射到屋内沉默地靠在墙的少年身上。雾山晴月身上还穿着有些许凌乱的黑色睡衣,他就着这样姿势放松随意地靠在了被太阳光晒热的白墙上。
他眼睫毛半垂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一下一下神情克制地拨弄着自己的手腕上的红绳。
他一直担心的童磨和米花町的这些人碰上面然后导致废卡,明明是自己的卡牌但是却相互损伤。但是他们之间的争斗在第一天他发现这是鬼灭之刃世界的卡牌并且人物多种多样的时候就已经隐隐地想到了。
卡牌本身的对立当然会直接造成双方的损伤,他一直避讳的点也在于这里。说到底他还是之前的那样平和的想法,用着自己的卡牌,尽量不要让敌对方碰
这样的办法让他安然度过了好几个月,但是现在他感受到了童磨的想法,思考着现在的形式,突然有了另一种的想法。
或许他可以放松下来自己这样僵直恐慌的心情,让他们碰面的话或许未必是坏事。
敌对的两方骤然会给他添不少的麻烦,但是也会给他增添不少的便利。就比如当两方真实互相厌恶到恨不得当场灭杀对方的时候,旁人不会想到他们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而且....真的碰面了,鬼杀队的人也未必能够真正的敢在光天明日之下彻底对鬼的卡牌动手。一定有保持有忌惮,虽然自己知道他会操纵好童磨的卡牌,并不会用他伤害无辜的市民。
但是他使用的鬼杀队的卡牌天然的对立局面不会让他们对这样凶残的恶鬼掉以轻心。
也就是说,他自己就可以建立起两方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势力,明面上对立对峙,不会让其他人感觉到失衡或者是视为眼中钉——两个绝对对立的势力或任务总能比一只独大的势力让人放松。
如果他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的时候,其他的事情做起来也不用这样畏手畏脚的。对于有些事情来说,说不定可能放开手脚去做。
鬼杀队做的侦查和窥探黑衣组织可以视作用来追杀自己的生死仇敌,鬼的一方也可以以不想造成太大的动静为由不参与进去关于鬼杀队所在的任务。
鬼杀队所在的各种各样的领域和地点,自己可以掌控到更多的消息。而对于鬼的卡牌也可以全部安插进来黑衣组织。
现在童磨基本进去了黑衣组织里面代号高层人员,他知道这样一部分的组织秘密消息。等到以后如果能够抽到例如鬼舞辻无惨或者是其他聪明的鬼可以设法安插进去组织里面药物制备。
幕后boss想要追求的就是生命的延续,返老还童的药物制备,这样的神秘学掺杂着柯学的药物。对于鬼舞辻无惨这样对于长生不老经验丰富,而且自己也投身西洋药物学习相当多年的“高材生”来说,从某种角度上也算是经验对口了。
雾山晴月伸展着自己的腿,把自己的思想往外扩展开。不再局限于之前的种种纠结的小问题和无端的恐慌,他现在有了不少时间,等到工藤新一变身成柯南,重要
人物再多一位。
可以涮的生存时间也会越来越多,所以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筹谋,去试着想一个真正的可以在背后推动一切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的“布局者”。
这样思考过来,雾山晴月的心态已然发生了相当大的转。,他黑色的眼眸里面多了几分掂量的意味,黑色的发丝从他的脸庞处随着他盘起腿的动作微微滑落到领口处。
他的头发也有些长了,雾山晴月在这样紧张的思考突兀地穿插进去这样平淡悠闲的一句想法,等到再长一点就去剪了吧。
雾山晴月对着光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做了一个微微上举的动作,倾泻下来的阳光照射到了他的手心里面带来一阵一阵轻微的暖意。
依据童磨的性子这种时候肯定会是想着参与一脚的,现在他也倒不如就不再压制着他,在米花町闹一场也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而且也好趁着这个时候就明确地让琴酒看见——他们之间的滔天大恨。
童磨是他安插在组织里面的一把尖刀,也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一张鬼牌。所以这样牌还是得好好的潜伏在组织里面,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发挥出来他最大的作用,现在这个时候还远不到轰轰烈烈的背刺时间。
雾山晴月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长时间这样坐在地面上的姿势让他浑身的骨头都僵硬了起来,他这样一伸骨头发出了嘎吱嘎吱的酸涩声音,但是也让他长久坐在地面上僵硬酸涩的身体放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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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神情自在地松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人类就是有这样那样不好的缺点,饥饿,困顿,就连坐久了都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小小问题,真是令人苦恼啊。
他在这神情自然地动作着,全然不顾及前面身体僵硬手都因为自己荒诞的猜测微微颤抖起来的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