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陈煜年,没有让我当同妻。”临走前,周婉清理智了许多,朝陈煜年说道。
陈煜年哭笑不得:“我不是gay,我……”
“我知道,你就只是喜欢白辞一个人。”周婉清打断了他。
“对!”
周婉清:“你不用再强调一遍,我知道了!”
白辞帮她拖着行李箱去办理拖运后回来,提醒她登机时间到了。
“祝福你们,”周婉清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嗯嗯,好的,”白辞笑道,“我们绝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
送走了周婉清,白辞终于有时间和陈煜年单独相处了,这一天真的很磨人,看着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深夜的机场灯火通明,白辞跟陈煜年在机场附近的停车场找了半天车,总算坐了上去。
因为今天才洗完车,车内还留有一丝清新的香水味。
“看来要买个车载香水了,不然这香味明天就没了。”白辞坐上驾驶位,扣好安全带说道。
突然,陈煜年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过来,对准他的唇就吻了上来。
“唔……”白辞推开他,“正前方有摄像头!”
陈煜年瞟了一眼停车场里的监控:“没关系。”
说完,又凑过来亲吻他,白辞从来是把持不住自己的,一个吻就能让他沦陷。
这舒爽酥麻的滋味,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
安静的车内传来两人粗重的呼吸,和亲嘴时的啧啧声,色|情又令人心痒难耐。
再吻下去真的会失控,陈煜年终是克制住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整理衣衫,说道:“先回家吧。”
白辞:……
这男人怎么能如此收放自如呢?白辞那地方上来了,就没消下去过。
他偷偷垂眸看了眼自己的,然后难受地扭了下调整好坐姿,踩上油门开动车辆。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白辞问。
奥迪已经驶上了机场高架,外面是空旷的机场以及黑暗中点点闪烁的灯光,陈煜年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眼神落在白辞身上。
“如实交代吧,我先跟我继父说声,这样他可以尽量稳住我妈。”陈煜年道。
白辞右手握住陈煜年的手,用力抓紧,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嗯。”陈煜年笑了。
这么多年的喜欢终于有了结果,上天待他不薄,陈煜年有信心能说服他妈妈。
白辞一路疾驰,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家中。
陈煜年没有回自己家,而是跟着白辞去了他家。
门一开一关,白辞还没来得及按亮客厅的灯,一道黑影就重重地压了上来。
陈煜年将他抵在墙上,狠狠地吻着,肆意汹涌猛烈地进攻着,从鼻尖到嘴唇再到喉结,每一处都被陈煜年的唇标记。
黑暗中弥漫着情|色暧昧的气氛,却偏偏在此时,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将两人拉回了现实。
陈煜年的妈妈打电话过来了,两人不舍的分开,白辞擦了下嘴角,看着陈煜年犹豫的神情,问道:“接吗?”
“嗯。”
白辞按亮了客厅的灯,见陈煜年往阳台那边走去,他便转身去冰箱给他拿水。
陈煜年这个电话打了很久,白辞坐在客厅里玩手机,耳朵却竖起来听他打电话的内容。
看来陈煜年妈妈已经知道了他跟他谈恋爱的事,陈煜年时不时切换英语跟继父说话。
夜风吹进客厅,带来徐徐凉意,白辞起身找了件外套走到阳台,给陈煜年披上,陈煜年朝他挤出了一丝笑容。
看来事情并不乐观,白辞心想。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通话才结束,白辞立马询问道:“怎么样了?”
陈煜年苦笑道:“周婉清上飞机前就给她父母打电话说了,刚刚我也跟我妈坦白了,她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白辞的神情变得十分失落,就知道这一关不好过,最不想陈煜年为难了。
“不过我继父是站在我这边的,他会替我好好劝我妈。”陈煜年揉了揉白辞的头,安慰他。
白辞笑起来:“大不了我跟你去美国,缠着你妈把你嫁给我。”
“嗯?”陈煜年眼里带着一丝宠溺质疑,“嫁给你?”
“对啊,两男的在一起不得一攻一受吗?哥当了这么多年直男,怎么可能做受?”白辞舒爽地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尽量体现出自己是个霸道总攻。
陈煜年直接跨坐到白辞身上,“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
于是两人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白辞根本就不是陈煜年的对手,三招就被陈煜年制服在身下。
白辞背着手被陈煜年抓住,陈煜年骑坐在他背上:“怎么样?”
“服,我服,”白辞投降哀求,“快放开我,手快断了!”
陈煜年一听立马松开手,很怕真的把他手掰痛了,谁知刚一松开白辞就一个反扑,反客为主,压在了陈煜年身上。
陈煜年哭笑不得,怕他摔下沙发,只好任由他压制。
“怎么样?哥这潜力有没有机会做攻?”白辞小嘴一直叭叭叭,“当时在秦硕他们面前,那是不想破坏主角攻角色属性,才忍受着被动成为受的屈辱,现在可不同了,嘿嘿,现在你是鱼肉任我刀俎……”
陈煜年躺在沙发仰视着白辞,那张俊俏的脸蛋露出得意的笑容,实在过分可爱。
他按住白辞的后脑勺,猛地起身咬住白辞的唇。
“唔……”白辞话还没说完,被陈煜年堵住了嘴。
陈煜年的吻技越发熟练,很快将白辞吻得喘不过气,但也只是到此为止了。
白辞还想着会不会下一步就要开始脱裤子了,结果没想到陈煜年竟然这么君子,最多就是亲亲小嘴。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更是如此,陈煜年简直是亲亲狂魔。
做饭时在厨房要亲,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也要亲,去卫生间刷牙洗脸也要亲,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着白辞。
白辞偷偷把安全套都买好了,结果一直没用上。
不是,这小子不会那方面不行吧?
白辞匪夷所思,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会只接吻不上手呢?
但他也只敢闷头闷脑地想,不敢直接问陈煜年。
白辞的假期早就休完了,在陈煜年的关照下又拖了一个月才回穿书局报到。
在跟陈煜年深入商讨之后,白辞决定暂时不辞掉穿书局的工作,两人就在这种小城市里养老倒是挺不错的。
没事时还可以接一本新书任务,两个人可以体验一把另类恋爱的感觉。
这天,白辞终于重返职场,陈煜年开着他的奥迪前往穿书局,两人都穿上了黑色西装,像是去奔赴一场重要约会。
穿书局全体员工大会在会议厅举行,除了还在做任务未回归的人员,其余两百多号员工全部身着黑装整整齐齐坐在会议厅。
陈煜年神情严肃的站在主席台,汇报这一季度每个部门的业绩,从圆满完成任务的优异表现者到人设OOC的后进生,陈煜年做完汇报,并展望未来。
白辞坐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忍不住一直憋笑。
这么一本正经的陈煜年还是头一次见,谁能想到他私下跟个小孩一样,会吃醋会生气会甜甜的笑呢!
开会的内容白辞一句没听进去,他偷拍了几张陈煜年讲话的照片,发到了他的微信,然后又开始迷恋般盯着陈煜年微笑。
原来陷入热恋是这种感觉,看着爱人走到哪里都像是在闪闪发光呢!
会议结束后,白辞刚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屁股还没坐下,就收到了陈煜年发来的微信。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白辞已经感受到他的怒意了,嘿嘿嘿,越是生气白辞就越喜欢。
不知是不是谈了恋爱以后,白辞挑衅陈煜年的胆子变得更大了,这才是情侣间的小把戏嘛!
白辞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陈煜年办公室,意思意思的敲了两下门,推开门说道:“找爷什么事啊?”
突然,白辞就对上了樱樱惊恐的眼神,那眼神里满是“你是在找死吗”,白辞尴尬地朝她笑了两声。
“陈总,那我先出去了。”樱樱抱着文件夹乖巧地离开。
经过白辞身边时,樱樱小声提醒白辞:“你这么拽不要命啦?谦虚一点啊……”
“嗯嗯。”白辞小声地回应道。
局里还没人知道他跟陈煜年的关系,樱樱以为他还想辞职,故意来挑衅陈总的,只能劝他耗子尾汁。
门一关,陈煜年就跨步走到白辞面前,将人抵在门后咬了一口。
“开会不认真,要受罚。”陈煜年性感地扯了扯领结,故作严肃地说道。
受,受罚?
办公室?
白辞装作很惊慌的样子,心里喜滋滋,期待已久的办公室Play要来了吗?
很快,白辞发现自己想多了。
白辞以为他会扯下领带,捆绑住自己的双手,然后疯狂地折磨自己,自己感觉像上了天堂一样舒爽。
然而陈煜年只是想松松领带,方便他接吻而已。
亲了几下后,陈煜年眯着深邃的眸子,微微垂下头盯着白辞:“怎么?你看起来有点失望?”
“啊,没有没有。”白辞赶紧收起自己的思绪,认真跟陈煜年接吻。
陈煜年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男人的荷尔蒙,吸引得白辞只想犯罪。
白辞的主动让陈煜年心动不已,他抱着白辞吻了十几分钟,两人都喘息不止。
“你是不是怕我教育你,才这么主动?”陈煜年呼吸粗重的问道。
白辞舔了下嘴唇,笑道:“我只是在回应你。”
“嘴硬。”
说完陈煜年又抱着白辞啃,直到白辞背后响起了敲门声,那一声从他脊椎骨传上来,惊了他一跳。
陈煜年一顿,用手顺着他的背安抚他,问道:“哪位?”
“陈总,您要的资料我给您送来了。”
“好的,等下。”
两人慌忙整理衣襟,白辞跑到沙发处坐下,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门开后,是局里的另一位中层管理者,他将资料递给陈煜年,眼神不禁瞥向沙发处翘着二郎腿的白辞,脸上露出一副“真的不要命了”的表情。
陈煜年接过资料就关上了门,这名管理层更加震惊,陈总可从来不会连门都不让人进啊!
门关上后,白辞跳脱地跑过来:“你忙完没?什么时候去吃饭?”
“还要等会。”陈煜年将那堆资料放到办公桌面。
白辞瞟了一眼,上面是《手刃白莲花指南》《暴C小受的一百种方法》……
看来是新的穿书任务,白辞没想太多,毕竟这是领导的工作内容,他不方便过问。
一想到陈煜年负责整个穿书局所有书籍种类,他的阅书经验应该比自己还丰富,但现实里怎么跟个纯情小处男一样。
两人都在一起一两个月了,还处在接吻的状态。
白辞百无聊赖地坐在他办公室里玩手机,等到午饭时间,跟他一起去楼下的餐厅吃饭。
公司的同事平时都很忙,大家没什么交集,所以看到白辞跟陈煜年走在一起没有觉得惊讶。
倒是樱樱,每次看到白辞和陈煜年共同出出进进,都是瞪大了双眼,一副不理解的模样。
她只能以陈煜年绑架了白辞,不让他离职为理由,不然她想不明白,曾经一口一个要灭了陈煜年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跟他同行。
白辞能够理解陈煜年不向任何人宣布恋情的做法,毕竟办公室恋情是不被允许的嘛!
白天两人在公司楼下吃饭,晚上回家就是陈煜年做饭。
陈煜年充分体现了当代经济型男友的优势,在局里他是领导,在家里他是奴仆,一心只为白辞服务。
白辞在浴室里泡澡,哼着小曲儿,心情得意,一会儿洗完就可以直接吃饭,这小日子过得是真爽啊!
“小辞!”陈煜年在浴室门外喊道,“那个一次性手套放哪儿了?我包饺子用。”
“你去卧室床头柜找找!”白辞应声道。
“好。”
突然,白辞身形一顿,怎么能去床头柜!那里可是放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陈煜年已经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顿时就愣住了,什么安全|套、震动}棒、飞机|杯……
满满一抽屉令人羞耻的东西,不过都是未拆封的。
陈煜年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难道是我没有满足好小辞吗?
“那个……”白辞已经追到了卧室,站在陈煜年背后,“你,你听我解释……”
陈煜年依然蹲在抽屉边,他一时不该如何应对,背对着白辞嗯了一声。
接着就是沉默,白辞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本来是准备好这些东西,想着万一哪天两人用得上,谁知道一直到现在陈煜年都跟个纯情小男生似的,只亲亲,啥也不做。
陈煜年转头问道:“你不是要解释……”
接着,他就差点喷鼻血,白辞由于来得太匆忙,只穿着一条内裤,浑身湿漉漉的连水都没擦干。
再次见到“美人出浴图”,陈煜年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起来。
“我,有备无患嘛……呵呵……”白辞干笑道。
这下可好,自己的欲望可全都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了,本来还想显得矜持一点,现在没了,一点矜持都没了。
陈煜年猛地站起身,盯着白辞的双眼说道:“你,我……”
“嗯?”
根本就说不清,道具在抽屉,心上人在眼前,连衣服都没穿,谁还能忍得住啊!
陈煜年搂住白辞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开始狠狠地亲吻他。
不是想要吗?现在就给你!
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是他厉害,还是道具厉害!
陈煜年此刻像疯魔一般,将白辞狠狠压到床上,肆虐地掠夺占有。
从傍晚到凌晨,足足六个小时,白辞连饭都没吃,整个虚弱无力地瘫趴在床上。
他算是见识到了,陈煜年做攻有做攻的优势,就比如现在,他还能去换床单,抱着白辞去洗澡。
而白辞爽完以后,浑身只剩下痛,撕裂般的痛。
他连骂陈煜年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只能在陈煜年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陈煜年摸着白辞的尾椎骨,白辞被这阵阵酥麻的痛觉弄醒,声音哑得厉害。
“醒了?”那道磁性悦耳的声音在白辞耳畔响起,白辞想翻个身,背对着陈煜年,结果根本动不了。
“很痛吗?”陈煜年关切地问道。
“痛死了。”
“声音怎么嘶哑成这样了?”
白辞终于白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
陈煜年浅笑道:“我去给你倒点水。”
正在白辞欣慰他的做法时,就听陈煜年补充道:“昨晚你叫太久了,嗓子都叫哑了。”
不是?这还能怪我?
白辞真恨不得现在把陈煜年捉来挠一顿咯吱窝,他昨晚跟疯了一样,还怪自己叫太久?
陈煜年见白辞在瞪他,笑道:“行了,你好好歇着吧,我来照顾你。”
此时已经临近正午,白辞饿得发晕,他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倒是意犹未尽。
一开始实在是痛得难以言喻,到后面几次逐渐适应了就会享受到快乐。
呵呵,书上所言,诚不欺我。
最重要的是,他见到了陈煜年的另一面,是只有两人坦诚相待才能见到的,这充分证明了他属于他。
想到这里,白辞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体会纯爱文的快乐,白辞有些感慨。
“在想什么?”陈煜年穿着睡袍端着一杯温水走进了卧室。
虽然陈煜年穿了衣服,但白辞的大脑却像有透视眼,仿佛连他身体内的构造都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想到昨晚亲眼所见的某处。
白辞脸红了。
陈煜年:???
白辞眼神看向别处:“想打你。”
“给你打,”陈煜年坐到他床边,将他扶起来,头靠在他肩膀,“打我吧。”
这哪像送上来打啊,这分明就是在撒娇啊!
陈煜年这高大威猛的男人,配上这一小动作,让白辞的心都快化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还痛吗?”陈煜年温柔的声音让白辞生不起气。
白辞:“痛死了。”
“我看看。”
喝完水,陈煜年抱着白辞打算将他翻个身,让他趴在床上。
“你怎么看?”白辞老老实实被他转过去,问道。
陈煜年脱口而出:“当然是脱了裤子看啊!”
白辞立马拉住裤腰带:“不行,我不信你。”
陈煜年忍不住勾起嘴角:“不信我什么?不信我把持得住?”
“嗯。”
陈煜年掀开被子,重新躺了进来,将白辞抱在怀里,帮他轻柔臀部,温柔道:“昨晚只是一时冲动,平时我都克制得住的。”
白辞揶揄道:“嗯,对,克制了一个多月,一晚上全爆发出来了。”
“噗,”听到白辞的语气,陈煜年忍俊不禁,“我之前没碰你,是想着我妈那边还没有下文,万一以后不能在一起,岂不是糟蹋了你。”
白辞听完嗤之以鼻:“不是吧!陈煜年,你什么年代的人?还想着为我保留贞操呢??呵,保留了吗?昨晚不还是没控制住?”
陈煜年用力按了下白辞的小屁屁,疼得他嗷嗷叫。
“那是因为我怕你没做好准备,谁知道你连这些小道具都准备好了,”陈煜年眼里带着坏笑,“我的小辞变坏了。”
白辞被说得脸一阵躁红,还好机智的他会转移话题:“那阿姨要是一直不答应,你就不跟我在一起了?”
“当然不会,”陈煜年深邃的望着白辞的双眼,那眸子里闪烁着微光,“就算我妈不答应,我最后也会问你的意见,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不会离开你。”
“我怎么可能不跟你在一起!”白辞说道。
连三本纯爱文的苦都吃了,最后还不跟陈煜年在一起,那不是白瞎了自己的这一遭?
更何况,陈煜年这么好的男人,全世界找不出来几个,他怎么可能让他溜掉,必须要牢牢攥在手心里才是。
陈煜年实在受不了白辞总是不经意说出地情话,太令人心动了,他克制不住地再次吻住白辞。
两人交换了一个长久深情的吻。
自从开了荤以后,两人更是没日没夜了,后面陈煜年的继父告诉他,让他安心谈恋爱就是,他妈妈已经有了松口的迹象。
陈煜年更加放肆地对白辞好,将自己全部的身家都交给了白辞保管。
白天一起工作,晚上一起dododo。
半年多的时间,两人解锁了无数的姿势,突然觉得有些不够刺激。
这天,白辞在陈煜年办公室喝下午茶。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光线很美,温度很舒适,白辞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陈煜年合上笔记本电脑,泡了杯咖啡端过来,递给白辞:“小辞,你有多久没接任务了?”
白辞掐指一算,没算出来,“好久了吧。”
“反正自从跟你谈恋爱以后,我算是荒废了业务能力。”白辞喝着咖啡,补充道。
陈煜年转身去办公桌上拿过来一叠厚厚的书籍文件,这些都是接下来可以做的穿书任务。
“想不想接一本?咱俩一起?”陈煜年坐到沙发对面,笑道。
白辞顿时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来了兴趣:“咱俩?那不是只能接纯爱?”
陈煜年嘴角勾起:“怎么?你还想接男频文?坐拥无数后宫?”
“不不可以吗?”白辞傻笑道。
“不可以。”
陈煜年严肃拒绝,白辞只好老老实实翻看手中的纯爱剧本。
“嗯?晋江受穿进海棠文?”白辞盯着书名看了半天。
陈煜年喝着白开水,解释道:“就是一个脖子以下打马赛克的纯情小受,被迫和众多不同类型的攻n|p的故事。”
白辞哽咽了一下:“这,这能过审吗?”
陈煜年淡淡地说道:“这本是剧情文,马赛克部分会直接略过,只保留剧情。”
“哦。”
“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失望?”陈煜年挑挑眉,看向白辞。
白辞干笑道:“有吗?怎么可能?这种太h的文我才不敢兴趣的好吧!”
陈煜年浅浅笑了一声,继续注视着白辞翻开后面的书。
他特地找来了十多本没人接的高难度纯爱文,比起那些傻白甜的剧情,这些被贴上悲剧、复仇等等标签的文,才最刺激。
毕竟他和白辞的生活已经够甜了,需要一点新鲜的剧情来刺激刺激。
“这本是什么?”白辞念着书名,“《可惜你只有一根》,怎么会有这种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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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煜年抽掉他手中的书,说道:“嗯……海棠文,主要讲那种双龙入洞的,唔……里面是个悲剧,小受最后被做死了。”
白辞嘴角抽搐了一下:“呵呵,怎么都是这类型的文?是不是因为不能过审才没人接,没人接的你只能拿来给我?”
陈煜年眼神闪躲了一下,看了一眼白辞,而后说道:“你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白辞只好继续往后翻:“双性美人的离婚历程?放学后和教授在小黑屋昏天暗地……怎么都是这种?纯爱文真是打开了我的眼界。”
“你,你再多看看?”陈煜年也没想到,怎么让秘书抱过来的都是这种。
“这本吧,看起来还行。”白辞抽出一本递给陈煜年。
陈煜年接过来一看:“弟弟复仇后的日日夜夜……唔……这本还行,不能过审的情节都以省略号代替了,要试试吗?”
“嘿嘿,”白辞重新拿回剧本,迅速翻了一下,“主角受是弟弟啊,主角攻……嗯?没写?是这个管家还是大总裁啊?你要做哪个?”
陈煜年端着白开水,喝出了咖啡的感觉,他一边浅浅斟一小口,一边迅速翻开剧本。
“先保密,玩的就是心跳。”陈煜年卖了个关子。
“啊?你敢跟我保密?!”
白辞没想到现在陈煜年胆子大了,敢挑衅自己了,他大跨一步到陈煜年面前,拿走他的水杯,开始挠他咯吱窝。
“你要不下次就上天吧?反正我也管不住你了!”白辞一边挠他一边说。
陈煜年拉住白辞,直接将他拥入怀里,白辞跨坐到他大腿上。
“老婆,我不敢了。”陈煜年声音带着一丝磁性,酥得白辞身子都软了。
白辞还没开口说话,就又被陈煜年按住疯狂接吻,两人很快情动。
直到白辞听到“咔嚓”一声皮带扣开的声音,他立马推开陈煜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
陈煜年再次咬住他的唇,含糊道:“有何不可?门已锁好。”
明亮的办公室内,两个高大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缠绵,喘息,释放着无止境的欲望。
太阳西斜,天色逐渐昏暗,办公室里旖旎暧昧的气氛却绵延不断,不曾有消散的痕迹。
第99章 番外:小受复仇后的日日夜夜(1)
白辞来到一本叫《小受复仇后的日日夜夜》纯爱文,这是他跟陈煜年商量了许久才接的新任务。
陈煜年也在本书里,不过他不知道陈煜年的身份。
这本书讲的是一对双胞胎,双生子一强一弱,哥哥从小体弱多病,弟弟白辞身体非常健康,两兄弟感情坚如磐石。
长大后哥哥被渣男抛弃后自杀,弟弟以哥哥的身份出现在渣男身边,开始了复仇之路。
拿到这个剧本时,白辞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他是第一次以主角受的身份做纯爱文任务。
不过有点难受的是,这本书是从主角受小时候开始讲起。
时值寒冬,白辞和哥哥白卓裹着棉袄背着书包往家里走。
“哥,我帮你背。”
现在哥俩才七岁,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白卓背着书包走路走得很慢,不停地喘气,哈出的白气都快遮住了那张冻得通红的小脸蛋。
白辞不忍心看着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孩,被这么重的书包,于是直接上手从他背上抢过来。
“弟弟,我自己可以的。”白卓说道。
“没事,哥哥,我背两个书包也可以跑得飞快!你看!”说完,白辞就表演了个背书包狂奔。
凛冽的寒风如刀片刮在脸上,白卓缩了缩脖子,提醒道:“弟弟,小心!”
话音刚落,白辞就跌了个跟头,好在他胸前的书包垫住了他,没有摔伤。
白卓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扶起像一只乌龟趴在地上的白辞。
“弟弟,你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呢!”白辞起来后,继续前后各背着一个书包奔跑,一点记性都不长。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小跑着回到家。
白辞两兄弟家住在学校附近的一栋居民楼上,这栋楼是爸爸的,不过那时候流行富贵人家娶二房、三房。
所以这栋六层高的楼房里,上面三层住的全是白家人。
六楼是爸爸和大姨太,五楼是三姨太,四楼则是白辞的妈妈即二姨太。
本来妈妈是正牌,但妈妈家境出身不好,于是被大姨太捷足先登,大姨太才是爸爸明媒正娶的那个,妈妈成了二姨太。
三姨太是爸爸后来又娶的老婆。
一楼、二楼、三楼则是租客,租金由大姨太、二姨太、三姨太各管一家。
这也成了妈妈的主要经济来源,虽然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栋楼上,但平时基本没有来往。
爸爸常年出差做生意,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家,那时候大家会聚一聚,平时也就是见面打招呼的关系。
不过这一栋楼里,白辞和白卓是最大的小孩,听话懂事,很受租客们的喜爱。
这不,刚一到楼下,一楼的张阿姨就招呼他俩去她家吃点热乎的糍粑。
白辞在衣服上搓搓手:“好嘞!张姨,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