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婆从竹马开始—— by星期十
星期十  发于:2023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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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浑身紧绷着,乖巧地点了点头:“喜欢。”
“按照你的口味布置的。既然那么喜欢的话……”薄静时轻声说,“宝宝,我们在这里做,好吗?”
虞澜眼睫高高抬起!
薄静时像根本没意识到他说了多么可怕的话语,还在一点点用唇磨着虞澜的唇周,并没有亲下去,而是慢慢用唇瓣蹭着虞澜的面颊,时不时用舌尖舔一舔,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薄静时十分绅士地发出邀请:“好吗?”
小巧纤白的手紧紧抓住薄静时的肩头衣料,将平整的衣服揉出褶子。虞澜惊慌地开始结巴:“哥哥,我……不行呀。”
“为什么不行。”
“这也太那个了……”
虞澜摇着毛茸茸的脑袋,光是设想那个画面,他就大脑呆滞。他急忙抬起头,试图让薄静时回转心意,“哥哥,我,我还是个新手gay……”
“这件事对我这个新手gay来说,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虞澜的眼睛湿润单纯,用这样漂亮精致的脸蛋,说出这样近乎傻气的言语。
薄静时望着虞澜,血液在这一刻高速沸腾。他呼吸变得急促,可虞澜却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于是很主动地踮起脚尖,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继而,虞澜又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薄静时:“哥哥,我们……我们不要在外面,好不好呀?”
薄静时看着虞澜:“房间里面就可以?”
虞澜面颊绯红,小幅度点了点脑袋,声音很轻:“嗯……可以。”
乖巧又顺从,脸蛋明艳,气质却纯洁得像一张干净白纸,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薄静时自下而上牵住虞澜的面颊,将虞澜的嘴唇挤得微微嘟起。他低头碰了碰虞澜的唇:“操……真想干死你。”
“?”这是虞澜第一次听到薄静时说脏字,他莫名开始慌张,总觉得即将发生特别可怕的事,可尽管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紧紧抱住薄静时的脖子,寻求帮助一般地软声喊,“哥哥……”
“哥哥在呢宝贝。”薄静时问,“破皮的伤口好了吗?”
虞澜怔了怔,他不知道,他根本没注意看,但他谎称道:“好了。”
“完全好了?”
“嗯……”
薄静时颔首,哑声说:“掰开给我看看。”
经过薄静时的确认,虞澜的伤口没有完全好,虞澜撒谎了。
薄静时指尖挑着乳白色的药膏,帮虞澜上药,虞澜呜呜哼哼地咬住枕头:“我没有撒谎……”
薄静时将药膏涂在伤口处,泛开清清凉凉的触感:“没有撒谎?那伤口为什么还在?”
不过另一个伤口倒是没有那么肿了,薄静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抠出大块药膏,往伤口里面擦。
药膏化得很快,很快就成为一滩水渍,伤口还没碰到,药膏倒是先乳化开来了。薄静时看着水光发亮的伤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别的工具,不能帮虞澜更好地上药。
之后,他低下头,伸出一点舌尖,试着用这个方式帮忙。
虞澜很快就被翻了个面,他的面庞满是痛苦之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膏太凉了。但很快,他的小脸更加惊慌。
薄静时正跪立在他的旁边,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瓶子。
瓶口向下,瓶子内的清液在空中如瀑布般倾斜下来,全部落在了虞澜身上。
虞澜想要扭身去躲,但薄静时却把他缓缓抱了起来,让虞澜坐在自己身上。嘴巴含住微肿的嘴巴,慢条斯理地舔着唇周。
口腔内刚冒出一点口水,又被薄静时吃得一点不剩。虞澜一开始很紧张很害怕,但到了后头,他还会主动张开嘴巴伸出小舌头,让薄静时吃得更里面一些。
“好涨……”可能是今天晚餐吃了太多吃撑了,虞澜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他肩膀打着摆子,可还是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兮兮道,“哥哥。我要吐了……呃哈……”
嘴唇被重重舔了舔,他控制不住地哼叫。
“怎么会吐?是吃太多了吗?”
“嗯……”
虞澜含糊不清地说,“吃了好多,全部吃下去了……”
虞澜今晚确实吃了很多,白天他没什么胃口,睡一觉起来后胃口大增,佛跳墙和肉燕都吃光了,接下来还吃了不少小吃。
难怪现在肚子涨成这样,被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显然是吃得太撑。
薄静时似乎很困惑:“那怎么办呢?宝宝。”
虞澜的双眸含着眼泪,眼角微红,眼皮上也覆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呜呜哼哼的:“想吐,要、要吐出来了……”
薄静时决定抱着虞澜去楼上。
也许到了楼上,虞澜就不想吐了。
现在虞澜被面对面抱在怀里,薄静时很熟悉这样的抱法,他一直都是这样抱着虞澜,从小到大。
虞澜还在低低地啜泣,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白皙纤长的手臂搂着薄静时的脖子,身子向前仰,脊背微弯,微微打着颤。
旋转楼梯有些长,薄静时害怕虞澜真的吐出来,干脆每个步伐都迈得很大,只要走得足够快,虞澜就能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可这样急促的步伐让虞澜被颠了好几下,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呜呜……”
虞澜似乎受到了惊吓,伏在薄静时的肩头呜呜地摇头哭,头发被汗水浸得湿漉漉,黏在鬓边与额头,美得让人心惊。
但楼梯太高,他又一直被薄静时抱着,路还不稳,经常性的颠簸让他像坐过山车一样,特别没有安全感。可他被薄静时抱在怀里,唯一的支撑点都在薄静时身上,他害怕,但也没办法,所以只能浑身紧锁着,连盈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之后虞澜熟悉了楼梯,也不再抵触,反而哼哼唧唧的,在薄静时的肩头流了好多口水。
绯红湿润的脸蛋被捧起来,薄静时意味不明:“小宝宝一样,还流口水。”
“小时候你就这样,在我肩头乱亲,也喜欢亲我的脸,把我身上弄得都是你的口水。”
“现在还是小宝宝吗?”
虞澜大脑一片空茫,他无法理解薄静时这句话的含义,被抬起下巴的他,嘴唇微张,眼里都是迷蒙的泪水。
“哥哥,我……我,”虞澜突然疯狂地摇头,他瘪了瘪嘴,像受到天大的委屈,“我想接吻……”
“这样吗?”
薄静时含住虞澜的唇,吸吮片刻。虞澜浑身抖了抖,却很乖地说:“嗯,这么亲。”
薄静时:“要谁亲?”
虞澜:“你。”
薄静时:“我是谁?”
虞澜:“哥哥,要哥哥亲。”
薄静时:“亲谁?”
“呜呜……”虞澜控制不住地掉眼泪,视线模糊,双手推着薄静时的肩膀,很抗拒地别过头,却实在起不了作用。
薄静时似乎很无奈:“不是要哥哥亲吗?怎么还躲了。”
虞澜懵懵的:“要,要哥哥亲。”
“哥哥是谁?哥哥可以这么亲你吗?我不是你哥哥吗?怎么在和我做这种事。”薄静时又说,“哥哥是谁?”
“呜呜……”虞澜的嘴巴在哆嗦,他委屈屈地仰起头,带着哭腔,“老公,是老公……”
“是老公在亲宝宝?”薄静时恍然大悟。
“嗯,是……”虞澜说,“是老公,喜欢老公。”
虞澜的唇内呵出一团湿热的白汽,泪水和口水乱流,意识不清,却还被哄得胡言乱语。
虞澜乖巧地用面颊蹭薄静时的面庞,断断续续地喊:“啊哈……老公,喜欢老公……”
薄静时揉着虞澜的后脑,拇指蹭过虞澜的面庞,看着虞澜乱糟糟的面庞,眸色和声线都沉了下去。
“宝宝好乖,那老公继续c了?”
“嗯?”
虞澜的面颊突然贴上冰冷的落地窗,虞澜浑身绷紧,薄静时也在剧烈呼吸,拍拍虞澜,哄着:“宝贝,别害怕。”
“我是你的老公,我不会伤害你。”
虞澜这才放松下来,面颊贴在窗户上,玻璃面被滚烫的面颊与呼吸晕开一团白雾。
外头下了点小雨,在视野中将风景模糊成涣散的一片。雨滴敲打着玻璃窗,同样将视野扩散,虞澜眼前一片朦胧,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面颊和嘴巴都被挤得微微变形,很乖巧地在喊“老公”。
外头雨水落在窗户上,淅淅沥沥,格外清楚响亮。他眼睫毛微动,看着雨水融化成大滩水液,全部粘挂在玻璃窗上。
虞澜怔怔地望着被握住的手,被带到玻璃上,隔绝外界起到保护作用的玻璃好像消失了,他刚一伸出手,似乎就能从玻璃窗上摸到雨水。
手被握住抬起,虞澜呆滞无神地看向薄静时,在他纯真的视线中,薄静时将他的手指舔干净。
虞澜迷茫:“我,我怎么了?”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不断在颤,“我袅袅了吗?”
许久,才传来薄静时的哑声:“嗯。”
“袅了好多。”
虞澜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他被转过来,被抱在怀里,薄静时在床上抱着他。
他哭得眼皮肿起,嘴巴也是红肿的,可能是因为薄静时无法真正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一边催,又一边哭。
薄静时哑声道:“宝宝,你要什么,告诉我。你是我最爱的宝贝,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现在也是。”
“告诉我。”
虞澜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哽咽,他刚爬出去一点,又被握住脚踝拖拽回来,被用力钉在怀里。
薄静时将他抱得很紧,似乎怕他再次逃跑,在密不可分的拥抱下,他们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心脏跳动。
虞澜泣不成声:“哥哥,我……我好像要死掉了。”
薄静时呼吸沉重:“那我也会死掉。”
虞澜还是在不断地掉眼泪。
“哭什么啊宝贝,”薄静时怜惜地吻着虞澜的眉眼,将他的泪水一一舔掉,“我只是死了,又不是不爱你了。”

房间忘了开窗, 没有通风的情况下,室内变得有些闷热潮湿。
虞澜热得大脑发晕,他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薄汗, 而前方落地窗冰凉无比,他膝盖分开伏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滚烫的小脸贴在上头, 因舒适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叫。
一滴汗水从薄静时的额前滑落, 淌过下颌线聚集在下巴,最终坠落下来,恰好砸进虞澜的腰窝。
可惜腰窝也盛不了多少, 很快,汗水又顺着中央缝隙往下,慢慢消失不见。
薄静时突然剧烈呼吸,片刻过后, 他再度复燃,比之前还要变本加厉。
虞澜迷迷糊糊地想, 现在是几点?已经过去了多久?他的手臂都酸了……
下巴被捏住转过,薄静时熟练地吻着虞澜,将虞澜口中的氧气一点点攫取, 之后又勾缠着舌头, 不住地将他的舌头往虞澜口中喂。
等虞澜稍微喘不过气时, 才暂时放过虞澜, 但也就只是让虞澜稍微缓口气,等虞澜呼吸平顺,舌头又不知满足地喂了进去, 搅得虞澜口水乱流。
虞澜嘴巴酸麻,涨得难受, 眉尖痛苦地拧紧,伸手努力往后去推,可什么都碰不着,最终只能无力地搭在玻璃窗上。
手掌心的热气将玻璃窗蒸出一团白雾,随着手掌落下,水雾被模糊形成一团团水底,在地面快速飞溅,打湿了地毯。
窗外雨势滂沱,雨声愈发密集响亮,拍打的声音愈发猛烈,虞澜听着窗外的声音,莫名感到有些恐慌,他的唇珠哆嗦,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虞澜根本站不住脚,像要晕倒了似的,脑袋抵着玻璃窗,身上向下仰,腰肢下塌形成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幸好薄静时伸出手将虞澜扶住,他才没有摔倒。
细窄腰身被大掌扣住,拇指恰好摁在下凹小巧的腰窝之中。漂亮无瑕的后背如今布满薄汗,从皮肤底层漾起一种诱人通透的粉意,蝴蝶骨轮廓精致,肩头圆润粉嫩。
唯独腰侧有斑驳不一的指印,明显是被用力扣住时形成的印记。在光洁到没有一点瑕疵的腰肢上,仿佛被恶意破坏一般,打上属于薄静时的标记。
虞澜被钉在薄静时怀里,小幅度地哼哼挣扎,薄静时就看着虞澜扭,反正也逃脱不掉。
可谁知道正是虞澜这毫无章法的行为,竟意外让薄静时很有感觉。他缓了两口气,将虞澜翻过来抱在怀里。
虞澜在薄静时的怀里旋转了一圈,他整个人都懵了,双目睁得很大,仿佛坏了那般,喉间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呃哈……”
薄静时吻着虞澜唇角的口水,故意逗弄道:“乱动什么,还想尿尿吗?”
虞澜这才迟钝地回神,慢动作地抬起脸。
半晌,他摇摇头:“我,我怎么会尿尿呢?”
薄静时忍着笑意,继续逗他:“是啊,这么大的宝宝怎么还会尿尿呢?以后得穿纸尿裤了。”
虞澜方才已经去确认过,他根本没有尿出来,薄静时是骗他的,现在薄静时仗着他脑子反应不过来,又拿这件事逗他。
他翘起湿漉漉的长睫,小脸绯红道:“我根本没有尿出来,哥哥你骗我!”
“不是尿,那是什么?”薄静时看到虞澜这副表情,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唇。
虞澜被嘬了一口,皱起眉头:“反正不是尿。”
玻璃窗上确实有虞澜留下来的东西,但根本不是薄静时说的那样子,不过他也很惊讶,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就出来,明明薄静时要很久。
薄静时告诉虞澜,这是因为他碰到了,网上都说这里是要点,他特地记了一下,并且方才一直在找。确定之后,就专攻要点了。
薄静时也没想到,虞澜会生得这么浅,又加上虞澜的情感经历一片空白,需求也少,上来就给他了一场高强度体验,他当然抵抗不住。
所以才会那么快。
薄静时仗着虞澜当时还在混沌之中不省人事,故意顺着虞澜的话往下说,将这说成是尿。
没想到虞澜真的信了,还一直哭着说他不要尿床,他不想尿床……太可爱了。
薄静时捧着虞澜的面庞:“怎么这么好骗啊宝宝。”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虞澜控诉道,“但是你,你老是骗我嗯呀……”
薄静时含着虞澜的唇,慢慢地磨蹭进去,舔着虞澜的小虎牙:“嗯?继续说。”
虞澜哪里说得出话,薄静时的舌头一直在他嘴里乱搅,同时又在横冲直撞,唇瓣相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意识逐渐涣散,含糊不清道:“骗几……唔。”
虞澜被扣住后颈被迫抬起脖子,承受这个密集的深吻。他们胸口贴着胸口,过于紧密的拥抱让他们仿佛融为一体,心跳声剧烈响动,节奏猛烈,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虞澜的口腔刚刚分泌出一点唾液,又被迅速吃掉,薄静时不断地往他的唇内喂着舌尖,唾液交融在一起,另一边却慢了下来。
“唔……”
虞澜很恐慌。
又感到不知名的空。
方才薄静时有些凶且密集,可现在截然不同,落差感十分明显。
虞澜感觉空落落的,他眼皮红肿,瞳孔缓缓失去焦距,于是主动朝薄静时那边送,抬起嘴巴,让薄静时亲得更里面一些。
舌尖缓缓钻得更深,薄静时耐心又细致地舔着虞澜口腔内的唇,将里面的软肉细细碾磨,虞澜的唇逐渐变得潮湿粘腻,散发熟透的甜腻香气。
这股香气围绕着薄静时的周身,霸占薄静时的感官,他本来是想要保持理智,可现在,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伸出手臂一把将虞澜托抱了起来。
虞澜突然被悬空抱起,脚不见底,他吓得发出一声惊叫,这个高度让他极度恐慌,害怕摔下来的他提心吊胆,紧紧扒拉着薄静时的脖子不放。
薄静时像是要故意捉弄虞澜似的,每次将虞澜抱得很高,又故意把手松开一点,待虞澜重新被钉抱在怀里,及时接住他。
“啊啊……”虞澜喉间不住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他的肚子难受,喉咙更是难受,好像坏掉了。坠落的失重感让他浑身陡然发紧,被接住之后,他将薄静时缠得更紧,四肢紧紧盘绕在薄静时身上,双膝并拢到了极致。
盈润的脚尖因害怕哆嗦个不停,花苞似的甲盖变得粉嫩湿润。虞澜难耐地哽咽:“哥哥,唔嗯……别,我怕……呜呜。”
薄静时:“怕?”
他追含着虞澜的唇,一下下将舌尖往里面刺,好几下几乎要舔到嗓子眼。他哑着声说,“怕什么啊宝宝。”
可能是吻得太深,虞澜竟真有一种被吃穿了的感觉,他嘴唇和声音都是哆嗦的:“哥哥,别、别这么深……”
“不是喜欢我亲得里面一点吗?怎么又说太深了?”薄静时似乎很无奈,他轻轻用牙齿碾了碾虞澜的唇珠,“娇气宝宝。”
虞澜抖了抖肩膀,湿漉漉的睫毛下是一双失神的眼,他迷茫地看着薄静时:“哥哥你……”
到现在,虞澜似乎才发现。
薄静时碰了碰虞澜的唇:“宝宝,我们好像忘记戴了。”
“啊?”虞澜的嘴巴无意识微张,还在源源不断流着口水。他呆滞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反正窗户和地毯都已经要洗了,我们就不用了,好不好?”薄静时压低嗓子,一边吻着虞澜的眼尾泪珠,一边哄着,“让我N$,好不好?”
可是薄静时分明已经这么做了。
混乱中,虞澜哪里分辨得出来这些,他只知道哥哥似乎又恢复成原样了,今天他吃了好多东西,肚子好涨。
他无意识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肚皮,哽咽地点头:“好……呀!”
薄静时在虞澜没反应过来时,又把虞澜抱了起来。
虞澜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窗,温热的皮肤遇冷,虞澜没有防备,下意识迅速收紧肌肉,浑身都绷得很紧。
狂风骤雨般的吻凶狠地落下,薄静时吻得很重,每一下都让虞澜的后脑仿佛磕撞到玻璃窗上,尽管薄静时在他脑后垫着手,可他依旧会感到恐惧。
后背出了一层汗水,在汗水的作用下,后背磨过玻璃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响。
口腔内的舌头在横冲直撞,虞澜好害怕玻璃会碎掉,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这个吻。
小巧纤韧的身躯被笼罩在高大霸道的阴影中,虞澜的声音不成调子,一开始还能呜呜哼哼地求饶,到了后来,他像完全被亲傻了,只会张着嘴巴喘气,连目光都变得无神了。
现在的虞澜太可怜了。
嘴巴被吃得红肿,唇珠被反复嘬了又吃,居然还有一小块破皮,双颊与眼角绯红湿润,巴掌大的小脸被亲了又舔,满是潮红,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
身上也同样一片狼藉,汗水到处都是,这儿一块那儿一块,有的稠在原地,形成干涸的结块。也有的反复堆积,垒成一座小山丘。
平坦的肚皮是积攒最多的地方,每次刚结束部分,马上又有新鲜的冒出。
随着次数的增多,后者也不像前者那样色彩浓重,而是清水一样的稀薄,分量随着时间推移减少再减少,之后可能会直接没有。
虞澜身上的色素沉淀少,浑身都很白净,所以有一点颜色变化都会十分明显。最为显著的,还是锁骨下方。
淡淡的浅粉色原本小巧粉润,仿佛还没有盛开的桃花那般青涩,可现如今竟变得秾丽非常、充血红肿,像被碾碎的红玫瑰花瓣,只剩下香甜可口的汁液。
锁骨周围的晶莹水光落在尖端,薄静时注视片刻,低头将上头的水珠舔掉。舌尖将果冻似的尖芽抵得有些歪斜,但因弹性很好,马上重归原样。
虞澜的皮肤太过光滑,薄静时刚想亲吻,就马上弹出去了。薄静时像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重复品尝,虞澜双目迷茫,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他伸手紧紧揪住薄静时的头发,很费劲地哼哼叫。
头皮吃痛,薄静时就变本加厉,高挺鼻梁在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他亲吮着虞澜,不断发出黏糊糊的嘬吻声。
虞澜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饮品,回来之后还没有上厕所,如果说之前是薄静时故意逗他开心,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感到膀胱酸胀,特别有上厕所的冲动。
虞澜很努力地揪起薄静时的头,断断续续道:“哈……哥哥,我,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薄静时抬眼看着虞澜,牙尖轻轻叼着果冻似的芽尖磨了磨。他似乎很困惑,“为什么想上厕所?”
虞澜懵了懵,他老实说:“我今天、呃……喝,喝了好多,好多水。”
“是?是吗?”薄静时哑声说,“确实很多。”
虞澜一直在闹腾着说要上厕所,哭着喊着,声音都沙哑了。他哭得太可怜,薄静时只能哄着他抱着他去卫生间,一路又亲亲虞澜的小脸,帮虞澜舔掉眼泪,柔声细语地哄。
“不哭哦宝宝,老公带你去上厕所,”薄静时说,“那宝宝现在要做什么?”
虞澜乖巧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在薄静时面颊处亲了亲,软乎乎地说:“谢谢老公。”
虞澜被薄静时抱着带去卫生间,肩头粉润,漂亮的脸蛋布满潮红,听话又依赖的样子,让薄静时没忍住,偷偷朝虞澜的方向送了送。
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在地板上,虞澜迷茫地低头,看着他们走过的一条道路上,瓷砖布满湿濡的痕迹。
卫生间很大,洗手池空间可观,躺下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虞澜被到到马桶前,看着马桶后方墙壁上的镜子,迷茫了一瞬。
他在镜子中和薄静时对视,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虞澜一直知道薄静时生得不是很美观,但现在的画面实在让人心惊。
卫生间灯光明亮,但这样的灯光没有一点修饰作用,反而让原本就可怕的画面,更加狰狞。
他几乎是亲眼看着色彩浓重到紫黑的,一点点没进如今已是熟红的区域,最后消失不见。
而虞澜被从后面抱住,膝弯挂在手臂上,他面对面面向马桶,像给小婴儿把尿一样。
薄静时摸了摸虞澜的肚子,似乎很困惑:“宝宝,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虞澜很努力地去思考这个问题,低头看了半天,试探性小声道:“是……哥哥?”
他又摇摇头,自己否定了答案,声音叫得有些微哑,但听起来更加软糯甜腻,“是,是老公。”
薄静时是在这时候吻下来的,他像具有原始本能的野兽,不具备人类的一点自控能力。他在虞澜的唇内索取,小巧柔嫩的口腔被他捣磨,腮帮子都被吻挤得有些变形。
薄静时吻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同样越来越深。过于霸道的吻让虞澜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脚尖与小腿绷得很直,他听着黏糊不断的接吻水声,乱得像有无头苍蝇乱撞。
“哥哥,我……哈呀,我要上厕所!”虞澜双手根本抓不住什么,在半空中摆动,带着泣音哭。
人还被钉在怀里,薄静时帮虞澜对准:“尿吧。”
可薄静时根本没有安静下来。
虞澜瘪了瘪嘴巴,看着前方镜子中的画面,泪水又控制不断地涌出。
“不是要上厕所吗?现在尿吧宝贝。”薄静时低声说,“别这么紧张。”
虞澜怎么可能不紧张!
谁家厕所会装这么多镜子的?虞澜看着前方镜子,想上厕所又上不出来,更别提后面还有薄静时在捣乱。
他比方才更加紧张,刚放松下来,肌肉又委屈巴巴地紧缩着,他被抱了起来,唯一的支撑点都在薄静时身上,这个高度和前方的镜子都让他感到极其害怕。
泪水源源不断地落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很快就蓄起了一大片的白沫与水洼。
耳边的薄静时还在哄他,让他上厕所,甚至还拍了拍他。
虞澜怎么可能上得出来,挂在手臂上的小腿晃晃悠悠,他很努力地酝酿,可怎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
殷红柔软的唇缝微微张开,溢出柔软甜腻的轻哼,除此之外说不出任何多余的话。
到了最后,虞澜还是没能成功上完厕所。
薄静时怕之后虞澜还会闹着上厕所,干脆就留在卫生间内,他把虞澜放在洗手池上,洗手池的空间很大,足够容纳体型小巧的虞澜。
虞澜坐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放在身侧,身子后仰,小口小口地呼吸。他以一种很放松的坐姿坐在上头,双腿曲起膝盖分开,几乎是仰躺在上头。
他还没缓过神,就听见薄静时说:“好漂亮。”
虞澜迷蒙地抬眼:“嗯?”
他完全没注意,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诱人。
虞澜正面对着薄静时,所有脆弱柔软都被毫不设防地暴露在光线之下,并往外吐着水珠。
浅浅的淡粉像果冻一样的通透质感,因过度使用,变得熟红糜艳,却更加漂亮。
雪白无瑕的肌肤变得斑驳粉红,甚至还有很多濡湿的白斑,晶莹的汗水顺着小腿肚往下,在洗手池上汇成溪流一般的水洼。
尽管已经这样乱糟糟,虞澜的神色仍旧很单纯,甚至迷茫,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薄静时只是将手轻轻搭在虞澜的膝盖上,虞澜就控制不住发抖,抬起的面庞呆滞又懵懂,透着干净纯粹的气质。
“好可怜啊宝宝。”薄静时怜惜地说,低头捧起虞澜的面庞。
“老公……咿呀……”虞澜突然被抱住,他下意识往后退了腿,后背贴在冰冷的镜面,太凉了,他本能往前靠,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虞澜只能扭过身背对薄静时,慢慢朝镜面的方向爬,可他被从后抱住,被进一步压下镜面。果冻一般、像春日刚刚发芽的芽尖冒出来一点的尖尖,也被完全压向镜面,形成扩散的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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