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吸我的气运是吧—— by阿秦阿秦
阿秦阿秦  发于:2023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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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校领导就说道:“既然你们认识,这还有时间,郭老师你就带他们在校庆参观参观吧。”
五十周年校庆是大事,作为校领导也不可能一直陪着江秉争和岑以南,还有很多事要忙,岑以南当然知道,他也早就认出了学姐郭叶晴,笑着说道:“那就麻烦学姐了。”
江秉争听到岑以南的称呼,眼眸一下变得暗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郭叶晴。
他就知道,岑以南还对郭叶晴的气运念念不忘,这才刚一见面就认出了郭叶晴,还叫她学姐!
没错,郭叶晴就是第二个身具气运的人,和魏黎一样,这个女人也是个邪恶的反派,邪恶程度比魏黎有过之而无不及。
郭叶晴看到江秉争的目光,不由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江秉争都和岑以南结婚几年了,还是没变。
校领导走后,她也懒得理会江秉争,对岑以南含笑说道:“好久不见。”
其实相比起同班同学江秉争,她和学弟岑以南更相熟一点,只是后来……
\"是啊,好久不见。\"岑以南看着郭叶晴也有些感慨,他想起当初有一段时间,因为学生会的事务,他和郭叶晴走得比较近,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疏远了,但在大学见到以前相熟的学姐,还是觉得有点亲切。
江秉争看着岑以南的样子,忽然拉着岑以南就往后走去,岑以南莫名其妙:“哎——怎么了?去哪儿?”
岑以南被他拉着走,匆忙间回头看向学姐,立刻被江秉争更大步地拉着往另一边走,他连忙又看向江秉争:“秉争,怎么了?”
江秉争拉着岑以南走出老远,这才停下,握住岑以南的两边肩膀,对他严肃地说道:“离那个邪恶的女人远一点,我还没有跟你说过,她也是个邪恶的反派,不要想着去吸她的气运。”
“……”岑以南一边一个把江秉争握住自己两边肩膀的手扒拉开,抽着嘴角说道:“她怎么、怎么就是邪恶的……反派了,而且,她为什么也有气运?”
\"她当然有,\"江秉争面无表情地看着妻子,“你以前不是就经常吸她的吗?”
“我……”岑以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江秉争接着对他说道:“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和她决斗。”
岑以南:“……”
眼见江秉争说着就往后走去,要去找郭叶晴“决斗”,岑以南连忙拉住了他:“你等会你等会,所以你是说,郭叶晴也是邪恶反派,要打倒你,夺取你天命、咳,天命之子地位的那种?”
“不,她是要夺取你。”江秉争忽然说道。
岑以南怔了一下,来不及多想这其中的意味,在心中捋了一下,所以,江秉争和对魏黎一样,铁定是吃醋了。
听他说自己以前就经常吸郭叶晴的气运,再想到江秉争从大学开始就喜欢自己,所以是因为自己在大学时曾经和郭叶晴走得比较近,所以他从那时就开始吃醋了吗?
岑以南看了看在远处抱臂围观的郭叶晴,江秉争见岑以南阻止自己去决斗,还看向郭叶晴,脸色漆黑,心中不知怎么酸咕咕的小泡泡难受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他心中已经后悔起来,昨天晚上只给他喂了一次气运,现在岑以南一定没有被喂饱,结果就被郭叶晴的气运吸引了。
就不应该听他的!应该狠狠地喂他!

第23章
岑以南正要说什么,江秉争再也忍不住,把岑以南扯进了怀里紧紧抱住,捏着他的下巴狂吻了一通,最后低声对他说道:“不要去吸她的,她会让你受伤的。”
“受伤?”岑以南还要再问,江秉争却不肯再说了。
岑以南只好暂时放下探究的心思,对他说道:“以前大学时我和学姐只是朋友,我没有喜欢过她,她也没有喜欢我,是你误会了。”
他说到这里,微微抬头吻了吻他,然后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江秉争怔了一下,随即耳垂微红地抱住他,亲了又亲:“知道了。”
怎么办?又对他说了这种情话,好想把小妻子当场抱走,回到酒店,再给他注入好多好多气运。
岑以南不知道江秉争在想什么,牵着他回到了郭叶晴面前,对学姐抱歉一笑:“抱歉,他……突然有点事和我说。”
郭叶晴刚才一直仰头望天,低头看花,这会儿闻言挑了挑眉,毫不讳言地说道:“是又吃醋了吧。”
岑以南有些尴尬,郭叶晴倒是坦然,还当着江秉争的面,对岑以南说道:“他过去还警告我呢,因为和你走得太近。”
“抱歉……”岑以南歉疚地说道,又瞪了江秉争一眼,江秉争倒是坦然自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邪恶的反派要接近他的小妻子,他警告一下不是正义的吗?
“……”岑以南这时也没法跟他讲道理,他刚才就已经猜到了,郭叶晴原本和自己关系还算是朋友,后来莫名就疏远了,多半就是因为被江秉争警告了。
想想也是,莫名其妙地就被人警告,又只是普通朋友,任谁也会觉得憋气,懒得再来往很正常。
他忽然又想起大学时还有一两个女生和自己走得比较近,也只是普通朋友,但没过多久就疏远了,该不会也是被江秉争私下里给警告了吧?
岑以南不由狐疑地看了看江秉争,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没事,”郭叶晴大度地摆摆手,“都过去好几年了,而且也没什么。”
“走吧,”她笑着说道,“我带你们参观参观,得完成领导布置的任务啊。”
郭叶晴带着两人在校庆参观,边走边聊,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岑以南说道:“对了,那时在酒吧那次,还是要再说一次,谢谢你。”
岑以南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说道:“没什么,应该的,看到了当然要管。”
郭叶晴说的是大学时有一次,她和朋友去酒吧玩,她被人灌醉不省人事、差点被几人“捡尸”,那几人非说和她认识,她朋友也喝醉了,但还有几分清醒,她不敢和他们起正面冲突,连忙紧急打电话并群发消息求助。
当时自己正好在附近,看到消息后就连忙赶到救下了郭叶晴,但那几人也不是善茬,要求自己喝完两瓶酒才能把人带走。
当时他见他们人多势众,就当场开了一瓶酒,一口气喝完,面不改色地让郭叶晴的朋友先带她走,自己再喝剩下一瓶。
那几人似乎也被他当场镇住了,竟然同意了,郭叶晴的朋友半拖半抱地把她带走了,岑以南才喝了剩下一瓶,他自己知道自家事,他喝酒不会上脸,但酒量不大,一瓶没事,两瓶就会喝醉,所以才会让郭叶晴的朋友先带她走。
第二瓶喝完,他果然醉了,脑中有些迷糊地要走,那几个人果然来拦,他们推搡起来,再然后……
岑以南皱眉思索,再然后……好像是有认识的朋友过来了,帮他解了围,又带他去了附近的酒店,其余的事他都记不清了,后面他酒的后劲上来,醉得迷迷糊糊,只记得自己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似乎被好好照料过,但酒店房间里除了他空无一人,朋友已经走了,他甚至都忘记了那个朋友是谁。
事后他问了周围所有的朋友,都没有能对得上号的,他还以为是哪个朋友做了好事不留名,故意没告诉他。
但……岑以南忽然看向江秉争,难道?
岑以南思索的时候,郭叶晴也有点走神,其实……当时要说她对这个学弟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也是假话,这么英俊出色的学弟,还那么彬彬有礼、温和有据,还救过自己,她当然是有过想法的。
可惜明示暗示了两三次之后,岑以南不知道是没有感觉到、还是在委婉的拒绝,根本不为所动,她更觉得是后者,不免有些泄气,再加上江秉争曾经警告过自己,她也不想浪费时间,果断疏远了岑以南,专心学业。
不过,现在嘛,她学业有成,几年前的那点隐约的好感也早就消散了,郭叶晴不由失笑摇头,看向江秉争,却突然好奇地问道:“其实有一件事我好奇很久了,学弟他现在开的是影视公司,娱乐圈那么多诱惑,你就不担心?”
江秉争那么能吃醋,岑以南现在可以说是身处娱乐圈这个名利场的最顶端,肯定会面对各种俊男美女,他就不担心、不会吃醋吗?
江秉争“呵”了一声,轻蔑地看了一眼郭叶晴:“我怕什么,他们又没有气运。”
“啊、啊?”郭叶晴一头雾水,满脑门冒出问号。
江秉争懒得理会她,那些什么导演翟衍也好、什么影帝也好、各种大大小小的什么明星也好,他们又都没有气运,区区凡人尔。
岑以南肯定都懒得多看他们,才不会去吸他们。
他真正需要警惕的,是像魏黎、郭叶晴这样身具气运的邪恶反派。
不过……江秉争瞥了一眼郭叶晴,现在看来,这个他之前很警惕的邪恶反派智商也不高,威胁好像也不大。
他又想起了刚才岑以南一边亲他一边对他说的“只喜欢你一个”。
岑以南一个走神的功夫,就发现江秉争对郭叶晴把气运这事说出来了,转头就看到江秉争眉眼弯弯、嘴角扬起的样子。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岑以南连忙对郭叶晴干笑着说道:“他开玩笑。”
他心里却是把江秉争说的“他们又没有气运”放在了心上,江秉争认为有气运的人,魏黎和郭叶晴,和他们的区别就是和自己走得比较近。
而类似翟衍这种,翟衍虽然是环衍大力培养的导演,也几次和他一起出席公开活动,但其实和他没什么私交,相谈都是公事。
不过……秉争真的对这些人就不会吃醋吗?
要说以前,岑以南还会这样想,或者根本就不会想到这方面,但现在他知道了江秉争的这么多秘密,就不会再单纯地这么想了。
暂时按下这事,岑以南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江秉争。
被郭叶晴带着参观了一圈校庆活动,又分别去给学弟学妹们做了演讲,看了以前的老师,和校领导又谈了下一季会追加捐助的教育基金,在S大就没什么事了,两人回到了酒店。
“秉争,大学那次在酒吧,我喝醉以后帮我解围、带我去酒店的人是你吗?”岑以南抱着江秉争问道。
江秉争没想到他回来以后先问这个,不由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是。”
“那你为什么还没等我醒来就走了呢?”岑以南不解地问道,“我当时喝醉了,醒来就忘记那个朋友是谁了……”
江秉争怔了一下,他还以为……
他沉默了一下,微微偏过头:“因为你当时一直叫我走开,还一直在叫郭叶晴的名字。”
“以前你更喜欢吸她的气运。”他闷闷地说道。
岑以南连忙亲了他一口,同时心中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都串起来了,江秉争之前笃定地说“小南”不喜欢男人,看来原因就在这里。
自己一直叫他走开、还一直叫学姐的名字……想想是够让人误会的,他一定以为自己喜欢郭叶晴了,这才在今天对她那么警惕。
再联想到今天他说“她会让你受伤的”,可能就是因为自己为救郭叶晴喝酒,醉酒难受的样子让他留下了印象……
“你误会了,”岑以南亲了亲他,虽然他确实不记得醉酒之后自己说的话、做的事,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想想就知道当时自己是为什么,
“当时我让你走开,是醉了之后把你当成酒吧里的那几个人了,叫学姐的名字,也是因为本来是要救她,醉酒之后下意识担心她才叫她……”
"嗯。"江秉争抱着他点了点头,听完他的话,神色明显立刻舒缓了很多。
“你相信了?”岑以南反而迟疑了,这么轻易?说了两句话就相信了?
“相信。”江秉争温柔地亲了亲他,“是我误会了,你说过了,只喜欢过我一个人,其他人都没有喜欢过。”
岑以南见他真的相信了,眉眼舒展开,点点头:“对。”
“毕竟,我才是天命之子,我的气运才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好的。”然后他就看到江秉争眼中露出强烈的自信,这么说道。
岑以南:“……”
岑以南忍住拍下江秉争脑袋的冲动,抽着嘴角说道:“洗澡,睡觉!”
江秉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一把将他抱起,向浴室走去……
岑以南连忙扶住了他的手臂,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红着脸想要挣脱下来:“喂!”
江秉争被他挣脱的动作弄得不太好抱着他走,皱着眉“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l股:“别撒娇了,从上午就开始撒娇,马上就给你注入很多的气运。”
从上午就开始说爱他、喜欢他什么的,现在更是直接要求,他可怜又可爱的小妻子,真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岑以南整个人都僵硬了,他……被打了……火辣辣的感觉从那里一直烧到全身,像是火烧云一样。
“江、秉、争!”岑以南咬着牙,叫出了他的全名。

第24章
“砰!”江秉争被岑以南撵出了卧室,关在了门外,房门几乎关在了他的鼻尖,顺便还丢出去一只枕头、一床被子。
江秉争委屈地抱着被子、拎着枕头,只好去了酒店套房客厅的沙发睡。
只不过想给妻子注入气运,他哪里做错了?
鸳鸯浴的梦想破碎了。
半夜,岑以南推开房门,看到黑暗中沙发上起伏的身影,江秉争长手长脚地蜷缩在沙发上,显得很是委屈,终究还是心软,上前拍了拍他:“进来睡吧。”
江秉争一下弹跳起身,完全看不出之前睡着的样子,看着岑以南的目光炯炯有神,在黑暗中邪魅一笑:“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岑以南:“……”
“是是,我离不开你。\"岑以南无语地说着,转身往卧室走去,“还不快过来。”
江秉争丢下备用被子,双手抱着枕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进了卧室。
刚一睡到床上,岑以南打了个小哈欠,窝在江秉争怀里闭上眼睛,正要睡下,却突然发现江秉争的手……
“……”他一把抓住江秉争的手,眉角的青筋抽动了一下:“睡觉。”
“可是你今晚还没有吸到气运。”江秉争疑惑地说道,叫他进来,不就是为了吸他的气运吗。
岑以南无语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让他揽在自己的腰上,抬头敷衍地亲了他一下:“行了,抱抱不是也可以吸的吗,睡吧,困了。”
江秉争刚想说现在的他亲亲抱抱吸不够,就察觉到岑以南在自己的怀里蹭了蹭,接着呼吸变得平缓起来。
他困了。
江秉争只好抱着他,听着岑以南逐渐变得平缓悠长的呼吸,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嘴唇贴了好一会儿,用意念给他输入了差不多的气运,才闭上眼渐渐也进入了睡眠。
一场秋雨一场寒。
岑以南和江秉争回到A市后,才发现A市下雨了,气温骤降。
“阿嚏——”岑以南打了个喷嚏,一旁的江秉争连忙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抱住他,“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冷。”岑以南不在意地说,“上去吧。”
江秉争感觉他的手有点凉,就双手握住给他暖着,皱眉看着医院的楼梯,对他说道:“我们回去吧,都和你说了,你没病,不要相信那个医生。”
江秉争感到有点苦恼,他的小妻子总是怀疑他自己有病,明明都吸到气运了,却总是怀疑那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妄想,隔三差五就让他陪着一起过来看医生。
\"走吧。\"岑以南也没有和他多解释,直接拉着他就往楼上走去。
江秉争只好跟上。
“这么看来,”听完岑以南的叙说,又询问了江秉争一些问题,最后李医生和岑以南单独聊的时候说道,“江先生现在自信了不少。”
“自信?”岑以南询问地看向李医生,要说自信,江秉争他一直都挺自信的,毕竟,都天命之子了……
李医生笑着说道:“是的,江先生对你的爱更自信了,所以才会在你向他解开误会后立刻就相信了,虽然是以他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气运独一无二的形式表现出来……”
“这说明,你这段时间经常向他表露爱意,是很有成效的。”
岑以南听到李医生的话舒了口气,心中开朗,他也觉得秉争的病似乎越来越转好了。
李医生继续说道:“至于江先生认为除了所谓的’反派‘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气运,很可能并不是他没有吃醋,而是……他在用其他人没有气运来安慰自己。”
岑以南怔了一下。
李医生说:“岑先生您算是身处娱乐圈,身边来往的必然有一些明星、导演,面对的诱惑太多,按照江先生表露出来的性格,他可能是很吃醋的,所以索性用他们都没有气运,你绝对不会看上他们来安抚自己。”
岑以南缓缓点了点头,他觉得,事实真相可能就是这样了。
“那……”他犹豫了一下,感到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秉争的病情,还是一咬牙,委婉地说道,“他最近和我的亲密接触变得特别多……”
“啊,这个,”李医生倒是面不改色,说道,“这也是他病情转好的一种表现,另外,江先生妄想你吸气运的方式是各种亲密接触,除了受到所看漫画的影响之外,是不是你们平时的亲密接触太少,他有些……不满足?”
李医生把话说得很委婉。
岑以南脸上发热地从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外面等待的江秉争,不由目光有些复杂。
一周四五次,还欲l求不满吗?
“怎么了?”江秉争看到他出来,连忙起身抱住他亲了亲,担心地看着他,“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不要相信那个医生的话。”
他还记得岑以南之前打了个喷嚏说冷的事,不由有点担心。
“我没事,”岑以南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牵着他往外走去,“走吧……”
然而岑以南说着自己没事,回去以后,他还是感冒了。
两人回家后,晚上,岑以南就觉得嗓子发干发痒,还有点鼻塞,江秉争把他厚厚地包裹起来,给他煮了骨头姜汤,临睡前又让他喝了板蓝根,把他塞进暖融融的被子里,抱着他亲个不停。
“就一点小感冒,”岑以南推开他亲过来的脑袋,“别传染给你了。”
江秉争担心地看着他,拿开他的手,又好好亲了他一会儿。
必须要给他足够的气运,妻子本来就身体虚弱,需要吸他的气运才能续命,如果气运不够,就会变得越来越虚弱,最后可能会……
一定是因为那两天晚上南南任性,导致他没有能给他注入足够多的气运。
江秉争密密实实地抱着他,确保两人的身体紧密接触,用意念把自己的气运不断传输给他。
现在南南生病了,不能做了,那样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虚弱的,只能用这种笨方法。
江秉争忧心忡忡,脸亲昵地贴着岑以南的脸,每隔一会儿就亲亲他。
“好啦,”岑以南大概知道江秉争是怎么想的,一定是又以为自己没吸够气运变得身体虚弱,他摸了摸江秉争的头发,“闷着睡一觉起来,明天我就好了,嗯?”
“嗯。”江秉争又亲亲他,闷闷地答道。
第二天,岑以南没能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一觉起来就好了,而是变得更加严重了,不仅开始咳嗽,而且浑身无力、头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一量体温倒是没烧,37.2度。
岑以南好久都没感冒了,这突然一感冒,好像还有点严重,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正准备照常上班。
江秉争却开始惶恐起来,火速抱着他前往了医院。
“哎——我只是感冒,”岑以南来的路上说服他未果,无奈地被他抱着向医院冲去,身上穿得厚厚的,被他包裹得像小熊一样,“真不用去医院。”
这点感冒,他感觉甚至连感冒药都不用吃的,免疫力抗一抗就过去了。
“不要任性。”江秉争脸色无比严肃,心急如焚地低头对他说了一句,就冲进了医院。
他这不是什么感冒,而是没吸够气运导致没续够命,生了大病,如果不及时治疗,他甚至可能会……
岑以南看到他的眼眶甚至都发红了,不由愣住了。
“医生!”江秉争抱着岑以南就冲进了急诊室,额头上跑得全是汗,着急地找到医生气喘吁吁地说,“快、快看看他,他——”
医生冷不丁地看到一个高大身影抱着一个人冲进来,听到他心急如焚还带着哽咽的声音,还以为病人受了什么重伤或是突发急病,不敢怠慢,连忙走上前说道:“别急别急,小林快来帮忙把病人放下,这里有个重……症……患——”
医生话还没说完,就低头和被抱在江秉争怀里的岑以南清明无比的目光对视上了,要说出口的话音卡在了嗓子里。
\"……\"医生扫了一眼被抱着的病患,无明显外伤、无血迹,全身完好,就是裹得很厚,神志清醒、没有疼痛或呼吸障碍表现,就是鼻尖有点红,像是有点感冒。
医生:“……”
一段时间后,医生给岑以南检查了一番,对江秉争说道:“病人是有点感冒,开点感冒药回去吃吧。”
江秉争的脸色沉了下来,凝重无比,医生也查不出南南的病吗?
岑以南在一旁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扯了扯江秉争的袖子:“我就说只是感冒……咳咳……”
江秉争听到他咳嗽的声音,心脏一阵抽紧,连忙又将他抱起:“我带你去做全身检查,这个医生不行,我们找别的医生。”
医生:“……”
眼看江秉争又将自己抱了起来,要往外走,岑以南连忙歉疚地对医生说道:“抱歉,他……”
他用手指着太阳穴绕了绕,意思是脑子不好。
医生也是见多识广,想到江秉争刚才异常的表现,这才了然,对岑以南点了点头。
江秉争带着岑以南做了全身检查,然而做完了所有的检查、看遍了所有的门诊,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所有的医生都是一个口径:他只是有点感冒。
江秉争颓然地坐在医院长椅上,无力地抱着怀里的南南,脸埋在南南的颈窝里,声音嘶哑地喃喃道:“南南别怕,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人类的医疗器械无法检查出南南的病,只有他知道他是因为没有吸够气运,没有续好命,这才发病的。
这一整天他抱着南南,到处求救无门,南南却变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虚弱……
江秉争心痛地抱紧了他,即使他是天命之子,也无法对抗天命,只能尽可能地给他吸取气运,他从未有过的痛恨自己的无力。
“我确实一定会好起来的……毕竟只是……咳、感冒……咳咳……”岑以南又是无奈,又有点心酸,也拿江秉争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他被江秉争带着在医院里到处检查,好像感冒咳嗽又严重了一点,这半下午咳个不停……不用说,又引起江秉争进一步误会了。
先折腾吧,等感冒咳嗽好了,自然也就消除误会了,岑以南只能这么想。
江秉争听他又咳了几声,心慌地连忙抱着他站了起来:“我们、我们先住院……”
在江秉争的一再坚持下,医院只好给感冒的岑以南办理了住院手续,好在vip病房也不紧张,办理住院也没什么。
岑以南为了快快好起来,晚上吃了感冒药,药效发作后,感觉头更加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
江秉争看着南南变得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心脏痛得快要懵掉,他没有睡陪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岑以南的被子里密密抱住他的身体,让自己的皮肤没有隔阂地紧贴住他,尽可能地给他吸取气运。
他担心脱下岑以南的衣服会让他病情加重,只好只脱下自己的,去掉一层隔阂是一层,不断地亲他,用自己的意念把所有的气运源源不断地传输给他。
岑以南一开始看到他脱衣服还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在这里做什么,等发现他还穿着一件内l裤只是抱着自己亲这才放心,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感冒传染了,反正也只是感冒。
他也就由着他了,睡意昏沉地对他说道:“别怕,明天我就好了……”
“嗯。”江秉争听到他越加虚弱的声音,喉中哽咽地应了一声,在黑暗中睁大了眼圈发红的眼睛,极力集中意念把自己所有的气运不断传输给他。
南南不会死掉的。
护士半夜来查房时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睡在病床上,原则上家属当然是不可以和病人同睡病床的,以免加重病情,但想到昨天在医院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位病人只是小感冒……也就放过了这事,没有叫起两人。
病去如抽丝,岑以南第二天病还是没好,他早上又吃了一次感冒药,药效发作后,和昨晚一样,昏昏沉沉的没什么精神。
江秉争红着眼睛抱着他,他已经尽力地把自己所有的气运传输给他了,可为什么还是不起作用?
南南他,是不是快死掉了?
江秉争又找了其他医院的专家前来会诊,会诊结果当然是,岑以南只是感冒了,又已经吃了药,过两天就会好……
“我都说了,我只是感冒啊……外加有点咳嗽而已,咳咳……”专家们走后,岑以南无奈地对抱紧他的江秉争说道。
“嗯,你只是感冒。”江秉争抱紧他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砸落了下来,砸在岑以南的脸上,一开始是热的,然后瞬间变凉。

看着江秉争扑簌扑簌掉下的眼泪,岑以南完全怔住了。
江秉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被子里密密实实地抱紧他的身体,让自己的皮肤紧贴着南南,不断地亲他,喃喃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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