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这么久,突然被他拿出来这么调侃,江秉争现在想到他犯病时作天作地的种种神经病中二行动,忍不住脸上发烧。
好像、好像也没过去多久……
江秉争的脚趾都开始抓地了……
“哈哈哈……”岑以南看到他傻呆呆臊红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秉争看着他绽放的笑颜,原本尴尬窘迫的情绪很快消散,停了一会儿,也不由跟着笑了出来。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笑了一会儿,笑意稍歇,江秉争不由自主地贴近他,抱着他吻了上去。
岑以南双睫颤动,闭上了眼睛,回吻着他。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缓缓贴在了一起。
不分彼此,密不可分。
月色美好如斯。
江秉争严肃地看着岑以南。
岑以南心里一个咯噔,看着站在他对面的秉争,小心地问道:“……你是谁?”
江秉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苟言笑:“在你面前的,是暗夜帝王·古拉拉山药之神。”
岑以南:“……”
岑以南抽了抽嘴角,山药之神……
“一定是吃山药的那种山药神吧。”他说道。
江秉争心里一惊,他没跟小妻子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他没说话,但脸上震惊的表情已经把想法写得明明白白。
岑以南一言难尽地瞥了他一眼,又无言又好笑。
江秉争咳了一声,恢复暗夜帝王的威严:“所以……你明白你要取悦的是什么样的存在了吧,悠着点。”
岑以南把手里的抹布往桌上一撂,抽着嘴角说道:“行吧……少废话,快去把碗给洗了。”
今天两个阿姨都请假了,一个老家有事,一个女儿回来,他们周末自己做了饭,刚吃完正要收拾桌子洗碗,秉争就又作起了幺蛾子……
江秉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竟然让他,一位暗夜帝王,古拉拉山药之神去洗碗?
岑以南把吃完的碗碟撂起来,拿起抹布擦桌子,瞪了他一眼:“快去。”
江秉争:“……”
你这样是刷不到我的好感度的。
江秉争只好默默地端起撂好的碗碟往厨房走去,把碗碟盆筷都洗了,顺带把厨房的锅也唰了,最后连同锅台也擦的干干净净。
江秉争发现了一件事情,小笨蛋妻子都不会刷他的好感度。
明明系统给他下达了攻略任务,要刷满他的好感度才任务成功,可小妻子呆呆的,居然不会刷。
江秉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岑以南,宛如看着一个差生。
他决定亲自教小笨蛋南南怎么刷自己的好感度。
当天晚上。
“南南,接吻要主动伸舌头。”江秉争一脸严肃,耐下性子教他。
嗯?岑以南正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分开,不由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眼中水雾朦胧,不知道他为什么分开了。
江秉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默默地在心里将好感度+10。
“按我教你的吻我。”他放低声音,磁性的声音低柔,诱哄般地道。
岑以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夫老夫的什么没做过,湿吻而已,他身上发热,吻上他,撬开他的唇齿深入。
江秉争满意地享受着他的主动,好感度+20。
吻着吻着攻守易势,江秉争拿回主动权,一边攻城略地,一边孜孜不倦地细细教导南南该怎么做才能刷自己的好感度。
一个晚上之后。
满分只有一百的好感度爆表了。
if 想要我的信息素是吧
“南南,你发l情了。”江秉争目光深沉地说道。
“噗……哈?”岑以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江秉争严肃地说:“你的信息素都快溢出来了。”
岑以南想起了信息素是abo的设定……他抽了抽嘴角:“你又开始了是吗?”
江秉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不受控制地靠近他抱住,埋在他的颈窝里嗅闻亲弄:“好香……想要我的信息素了是吗?别急,这就来标记你……”
“……不,我不想要。”岑以南面无表情地说。
“别怕,”江秉争安抚敏感脆弱的omega,“我会帮你度过这几天的发l情期的……”
如此胡天胡地了几天之后。
这一晚,江秉争兴冲冲地要继续给发l情期的南南做标记。
岑以南磨了磨牙,扶着腰推开了他,不得不按照他的设定说道:“我的发…情…期…结束了。”
结束了吗?江秉争愣了一下。
随即他很快抛开了这个,继续要抱他:“那你肯定也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没关系,这就给你标记……”
岑以南抽了抽眉角,冷酷无情地又推开了他:“不,其实我不喜欢你这种味道的信息素。”
江秉争懵了一下。
岑以南貌似认真地说道:“我喜欢奶香味的,你是果香味的。”
说完,径自躺进了被子里,不许江秉争再造次。
江秉争仿佛被打懵了,呆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见南南真的不想要自己信息素的样子,心中慌乱地不知所措起来。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下床进了浴室,站在置物架前犹豫了一会儿,把手伸向了其中一瓶沐浴露。
江秉争垂着头站在水声哗啦的淋浴下,委屈巴巴地用沐浴露给自己染上奶香味。
岑以南听到浴室里的淋浴水声,疑惑地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是刚洗过澡吗?
怎么又洗?
江秉争洗完澡,出来身上冒着奶香味钻进了被子里,挨近了岑以南抱住他:“南、南南,我有奶香味了,你还喜欢吗?”
“……”岑以南属实没想到江秉争的操作,嗅着江秉争身上的奶香味,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下。
身上还有些酸软,可是欲l念却被这样的江秉争给勾起来了。
不是为香味,而是因他这样的行为。
让他身上仿佛有火在烧。
岑以南深吸了一口气,勾住江秉争的脖颈就吻了上去,热气贴在他耳边,声音喑哑:“喜欢……”
第二天,岑以南起来得迟了些。
想起昨晚的事,他不由有些忍俊不禁,回头看向跟着起床的江秉争,戏谑地道:“下次再换个味道,这个味道也有点腻了。”
江秉争呆了一下,抱着被子默默地难受。
南南不喜欢他的信息素……
岑以南看他这样,想到江秉争现在的世界观不同寻常,又心疼了,连忙抱了抱他:“算了算了,我骗你的,不管你什么味道我都爱你。”
“真的吗?”江秉争猛地抬头,眼睛闪闪发亮。
岑以南点头,亲了亲他:“当然是真的。”
江秉争挺直了腰板,眉峰一扬,恃爱而骄:“呵,我就知道。”
“……”岑以南抽了抽眉角,这老攻是不能要了!
这天,江秉争觉得自己进入了易感期。
他把岑以南赶出一米以外,用南南的衣物在床上筑了一个小小的巢呆在里面,严肃地对南南道:“我进入易感期了,很危险,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再勾引我了,可能会伤害到你的。”
岑以南满头黑线,无奈地说道:“那我就自己去了?”
这周末晚上他要去参加一个电影节颁奖晚会。
江秉争点点头:“你去吧。”
易感期的他要关在家里呆着,不能陪南南外出了。
晚上,岑以南回来,江秉争的鼻尖嗅了嗅,忽然脸色一变,黑沉无比:“你染上别人的信息素回来了?”
“嗯?”岑以南低头嗅了嗅自己,果然嗅到了一点杂七杂八的香水味,“是别人的香水味,颁奖晚会上人比较多。”
江秉争危险地眯起眼睛,脸色黑沉,那分明就是别人的信息素味道,原本就因为易感期而独守空房苦苦忍耐的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好,很好。”
岑以南仰头望天,果然就被江秉争扯住了手腕拉进了怀里。
行吧……
江秉争眼中仿佛在酝酿着深暗的风暴,压上他就狠狠地吻了上去,拼命地要覆盖掉别人的信息素。
一夜疾风骤雨。
江秉争把岑以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染上了自己的信息素。
云收雨歇,“易感期”被安抚的江秉争比平时更黏人,黏黏糊糊地抱着岑以南缠个不停。
岑以南觉得……老攻的所谓“易感期”好像也别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