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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好不容易才想到,怎么感觉这个儿子又是他满嘴跑火车瞎编的?如果是为了迷惑别人的假情报也没用了。
赤井秀一下意识看向工藤新一。
早已经叮嘱过几人的白苏维翁毫不客气的用力揉了揉新一的头,笑道:“怎么样啊,新一?”
新一顶着被揉出来的炸毛,嘴角抽搐不情不愿:“是啊是啊你说的没错,混蛋老爸。”
这是为了案子这是为了案子……他亲爹都同意他跟着这个人了那对于这件事肯定也没意见。
工藤优作:?
赤井秀一沉默了,过了许久终于憋出来一句:“请上车吧,接下来打算去哪?”
工藤新一连忙把手机上拍下来的,那个衣服上写着的字的照片给赤井秀一看:“我们要找叫这个名字的人!”
“只有一个名字吗?”赤井秀一还是拿不准到底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这个少年。
新一想了想,说道:“那个衣服标签上写着不可以水洗,那上次应该就是送去干洗店洗的,那个名字是纸条放在衣兜里没取出来干干净净的,下次再去洗衣服应该也会先掏一遍衣兜,所以我觉得可以用这个名字去问问干洗店的老板。”
赤井秀一道:“原来如此,思维还不错,但是有没有可能是犯人故意放进去误导你们的?甚至有可能是别的市的干洗店?”
“呃……”新一一下子噎住了。
遭了他没想到这点。
白苏维翁道:“那也没什么关系,既然是有这个想法了,不去干洗店求证一遍怎么都不会甘心的吧?”
新一诧异的抬起头:“真的去?”
白苏维翁在手机上点了点,道:“这附近的干洗店只有四家,余下的都在十几公里外,真应该感谢这家伙总是喜欢住在离得很远的地方,反正也不多,那就去看看吧。”
赤井秀一道:“我知道了。”
正在这时,一辆轿车匆忙驶来,警方拦住下了车的司机,辨认出对方的相貌后又立刻把他带了进去。
来人不经意一扫,见到了白苏维翁,顿时如遭雷劈般的愣住:“居然、居然在这里?那赫林的事怎么还……”
白苏维翁和这个人见过一面,知道他是和赫林有交易往来比较能信得过的编外人员,不知道赫林具体是干什么的,但也对白苏维翁他们的能力如雷贯耳,他是真的没想到白苏维翁在这里他还会被污蔑。
白苏维翁笑了笑,道:“别看我,我只是个陪孩子的。”
运气不错,赤井秀一开车带他们跑了两家干洗店,就找到了洗过这件衣服的干洗店,店员想起这件衣服还在这里洗过两次,克鲁斯是这家店的名字,07则是还没被取走的第七件衣服,只不过来取衣服的人都戴着口罩和帽子,而且两次是不同的人,两个都是金发蓝眼,身高平平无奇体重平平无奇,一时间提供不出什么比较有利的线索。
这家店取衣服不需要本人,只要拿着小票来就好了。
新一顿时愣住:“那岂不是可以说就连取衣服的人都不是凶手本人?这线索不是又断了吗?!”
看着新一失落离开,白苏维翁对店员道:“要是一会儿有警察问还有谁问过这些事情,麻烦你说‘那个人叮嘱我说这是侦探问的’,谢谢。”
店员一愣:“你是侦探吗?”
白苏维翁笑着摆了摆手:“我哪有那本事,我只是个处理垃圾的填埋场工人,那几个少年说是侦探还差不多。”
不知道这句话被那些被白苏维翁埋了的垃圾听到了会是什么感想。
白苏维翁和赤井秀一跟在新一身后走出去,新一还在那里自言自语:“衣服的线索也断了,名片的线索现在看起来也不是真的,我怎么感觉被人诳了?”
赤井秀一道:“如果是故意拿起被害人的手指在名片上按下了血手印,或者是故意把纸条留在衣服里不拿走,都是有可能的吧?”
新一闻言顿时更加苦恼的挠了挠头发:“要是能在基因库里比对到就好了……”
明明都已经有血样了,可是基因库里没有储存,这就完全没办法了。
他们刚一出门,看到在车边等着的另外三人。
兰抬起手朝几人打着招呼:“新一!”
没想到突然从侧方上来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美国人,看也不看的朝前走,直接把兰撞到了一边去。
“兰!”新一顿时一惊。
还好毛利兰被眼疾手快的世良真纯和宫野志保抱住了,没有摔到,世良真纯看到那个男人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朝前走,顿时怒道:“那个大叔,你撞到人了要道歉啊!”
“该死的!”男人异常暴躁的回过头,一看是几个少年,顿时骂道,“小孩子不要在那里挡大人的路,有下次都不是踩死你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世良真纯闻言撸起袖子就想跑过去和他干架:“你说什么?!”
男人看着世良真纯嗤笑一声,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转身就要走。
这一转身,他差点儿撞上一个青年,还没等他骂出声,青年笑着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还碾了碾:“这里有一块人形擦鞋布啊。”
“shit!”男人骂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苏维翁:“不可回收不可燃垃圾。”
赤井秀一抬起手抓住男人想要抬起的拳头,面不改色的把男人的手腕弯折,在对方的惨叫声里,缓缓道:“这种事鉴于并没有说错,所以没必要恼羞成怒的,先生。”
白苏维翁在赤井秀一身后,给他鼓了鼓掌:“看来你有得到我的一些真传,诸星。”
“松手!松手!啊啊啊!”
赤井秀一还真听他的把手松开,男人捂着手腕后退了几步,可有是突然一个冲刺抬脚踢了过来!
新一他们四个在那边看的相当紧张,见此情景连忙喊道:“小心!”
赤井秀一轻轻松松后退一步就避开了。
比较可惜的是,赤井秀一的截拳道架势刚摆出来,男人一看到离着他面门几厘米的手,直接吓软了跌坐在地。
白苏维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啧了一声:“这就没意思了,这位垃圾,你能不能多坚持一会儿?”
“救命!放过我!放过我!”男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好几米远后,惊恐的神色顿时消失,转而恶狠狠的朝着他们喊道,“shit!有男朋友了不起吗?!**!@”
赤井秀一一愣,白苏维翁面不改色做了两个步骤让男人闭嘴。
第一步,拔出枪,第二步,开枪。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那些凑热闹围观了一下的人连白苏维翁要拔枪的架势都没发现,就被枪响声吓得四散奔逃。
白苏维翁放下枪,拿出折叠刀在手中灵活的上下飞舞着来到男人面前,在对方颤抖着还以为要接过了他的目光里,从对方的脸上划了一道,笑道:“取个样。”
做完这一切,白苏维翁也不继续去管那个人了,转身走了回去。
四个少年也没想到会直接快进到开枪,顿时连刚才那男的喊了什么离谱的话都忘了,震惊看着白苏维翁。
新一:“你、你怎么会有枪啊?”
白苏维翁:“因为这里是美国。”
“可是你是日本人吧?!”
“不能这样,我们要遵守当地传统,这是自由啊!”
【白苏维翁,是自由的(含泪点头)】
新一顿时哑口无言。
拿着刀的白苏维翁蹲下来:“这里涉及到了题外,那我就直接把这个可能性告诉你好了,关于这个血样有什么特殊的呢?”
新一:“总不可能直接拿着这个血样去和dna对比……等等你怀疑那个人是犯人吗?”
他连忙探头去看,却发现那个人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宫野志保道:“不对,他不是犯人,但是犯人可能和那个人有关系?”
“对了,”白苏维翁不再笑了,他缓缓道,“那个人我见过,很凑巧,他是我一个本来不该在这附近活动的部下的哥哥。”
白苏维翁不止有琴酒赤井秀一他们几个部下,只不过其他人都是平时用不着见面的普通成员。
“……等等,等一下!”少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你是……怀疑你的一个部下,杀死了你的……朋友?”
“我没有朋友,那个也是部下。”
新一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感觉不太对劲:“你好像没什么感觉?”
“嗯……那种统称为人渣中的人渣,”白苏维翁笑了起来,“我是人渣,总不能五十步笑百步吧。”
新一:“……”
怎么会有人这么说自己啊?
这个时候他才彻底意识到,这个和那个温和的白夜燐司长着一张脸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应该深入接触的善茬。
白苏维翁无声的笑了笑,像是在说“不容易啊终于清醒过来了小子”。
他正要站起身,手臂却一下子被人拉住了。
白苏维翁诧异回过身,毛利兰看着他,小声道:“我还没和你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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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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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维翁愣了愣:“啊?”
毛利兰还以为他没听清楚,连忙鼓起勇气加大声音重复道:“那个,谢谢你!”
“……”白苏维翁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就在兰一点点紧张起来时,他忽然道,“好奇怪啊,为什么要和我道谢?”
“哎?”毛利兰愣了愣,“因为你……”
“扶住你的是你的朋友,因此想帮你揍那个男的的也是他们,我只是出于个人的喜好去演了出闹剧而已,为什么要和我道谢?”
“我已经和世良宫野都道了谢啊!”毛利兰想也不想便道,“大哥哥你的个人喜好是个人喜好的问题,那我想道谢也是这个原因吧,总而言之还是谢谢你,我看的很清楚的!”
那个神色好像在说,我看的你清楚你别骗我只是为了自己了。
“哈哈……”白苏维翁忽然自顾自轻笑起来,“好吧,好吧,我这样谎话连天的骗子也有那么一点儿被感动到了呢。”
毛利兰忽然叉腰问他:“一点点?”
“比一点点多一些?”白苏维翁低头看着女孩儿挑眉,同时像是变魔术一样,背着的手伸到前方,拿出了三朵布制花,“那这个就作为麻烦你们陪我和那个小子跑了一天的谢礼好不好啊,不行的话我还可以请你们吃饭。”
工藤新一看着开心的接过花的兰,嘴角抽了抽。
背后看着这一幕的宫野志保和世良真纯:“……”
世良真纯口快道:“工藤,你想给兰花的话就要自己去嘛。”
宫野志保:“那个家伙至少还得拖个几年才有勇气吧?别管他了。”
工藤新一:“……”
啊啊啊可恶!
在毛利兰转身的那一刻,工藤新一就冲了上去朝白苏维翁伸出手:“我也算是跑了一天啊,我的呢?”
白苏维翁站起身想也不想道:“我没有给男人送花的习惯,你从女孩子那里收不到就收空气。”
工藤新一的头上顿时挂满了黑线:“你区别对待啊!”
“什么区别对待,今天最兴奋的不是你吗?”
好吧确实是这样,工藤新一无法再说什么了。
警笛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一个急刹车,那位警察长官又一次和他们见面了。
“原本是来调查案件的,却接到报警称这里有人当街开枪,怎么回……又是你!”警官对白苏维翁怒目而视,“你没完了吗?等等你在这里的话难道说你又去随意触碰证物了?!”
白苏维翁脸上带着一种“反正你也动不了我”的无所谓欠揍神色耸耸肩,对着新一他们道:“走了孩儿们!”
新一:“谁是你孩儿们!”
警官睁大眼睛:“你不是他儿子?”
“哎?!啊啊,那个,是,哈哈您听错了,我是!”想起来刚才谎已经说出去的新一连忙打哈哈圆场,尴尬的挠着头。
白苏维翁看着新一笑了笑:“有个不想当我儿子的真不容易啊。”
白夜燐司:欣慰jpg.
系统欲言又止——他们那是想当你儿子吗你给我清醒一点!
新一还是把刚才在干洗店那里分析出的情报都告诉了这个长官,但是白苏维翁和他部下的那部分他没有说,毕竟猜也能猜到那些事不应该让警察知道。
他现在越来越好奇了,工藤优作以前知道这个和白夜燐司长得很像的青年的存在吗?为什么会同意他们和这个一看就属于不良组织的人走?
名为汤姆的警察长官欣慰的拍了拍新一肩膀:“亚洲少年,你比你父亲靠谱多了。”
新一:啊哈哈是吗?
这时的白苏维翁正在把他的那把折叠刀交给后叫来的部下拿走,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其实你可以当着我的面阴阳怪气的,杰瑞长官。”
汤姆怒道:“我是汤姆!你猫和老鼠看多了吗?!”
“ 没什么,只是觉得在现在猫和老鼠这么有名的情况下还给孩子取这种名字的父母肯定很有趣,对吧杰瑞长官?”
“那倒是……不对我是汤姆!”
“啊……好想看看有没有人叫海绵宝宝还是皮卡丘的。”
“猫和老鼠还没结束呢!还有敢叫皮卡丘你是真的不怕把家底赔干净啊?你怎么不叫米老鼠?”
白苏维翁闻言看向新一:“你英文名叫什么?”
新一如临大敌:“你干嘛?!”
在这期间,赤井秀一一直看着白苏维翁若有所思。
他刚才也听到了那个被误会的称呼了吧,为什么没反应?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厮忘了?
作为自动屏蔽感情线的白夜燐司,这事放在他大脑里就像是电脑屏幕上的作废文件一样,直接拖动去回收站了。
好不容易拜托了汤姆警官后,白苏维翁还真的带他们去吃饭了。
在餐厅里,新一兰他们四个小的吃汉堡,白苏维翁无聊的用刀叉切盘子里的牛排,最后发出一声感慨:“我也想吃汉堡炸鸡,都没有拉面和弹珠汽水了汉堡炸鸡也可以啊。”
赤井秀一立刻喊来服务员加菜——在吃饭上白苏维翁是属于大爷类型的应付不过去。
赤井秀一坐在白苏维翁旁边,两个人中间隔着手臂多抬一下都能碰到的距离。
白苏维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不好吃的牛排,践行不要浪费食物的原则,却看到赤井秀一没怎么动:“不饿?还是你也不喜欢?”
赤井秀一摇摇头:“不是,只是对牛排有一些……不要美好的记忆。”
白夜燐司想了一圈,也想不起来赤井秀一以前什么时候在牛排上有过不美好的记忆,或许是来日本之前?
白苏维翁:“牛排打人事件?”
哪怕是赤井秀一有时候也想对白苏维翁的满嘴跑火车扶额:“……不是。”
十七岁的时候,他在准备去外美国读大学,那时他就有要去美国当FBI的打算了,还和白夜燐司降谷零他们说了一嘴。
本以为他走了降谷零至少会挺开心的,但是降谷零好像认为赤井秀一就这么走了白夜燐司对他付出的那些心血完全回馈不到白夜燐司身上半点,降谷零也因此在为他的监护人抱不平,因此本来就和赤井秀一岌岌可危的关系更加恶劣。
恶劣到什么程度,白夜燐司休假带他们出门采购,这俩人都要互瞪,准确来说是降谷零单方面瞪偏偏坐他对面的赤井秀一,赤井秀一回看。
当时那天吃的就是牛排这些,可味道是什么,他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宫野明美去和同学出去了,两岁的志保还有真纯在她们妈妈那里,白夜燐司当时就带着他们俩和羽田秀吉。
白夜燐司在旁边看看这俩人,抬手把他们面前那份没人动的龙虾拿到羽田秀吉面前:“你吃,长个子。”
白夜燐司是真的不会去管这种事情的。
降谷零被白夜燐司的举动一噎,不甘不愿的收回眼神吃自己的牛排。
赤井秀一就知道白夜燐司的一举一动对降谷零都很好使。
这顿饭没能好好的吃完。
他只记得本来安静的餐厅里,突然有尖锐的声音四起,像是后厨的方向有人在打架,他从卫生间里出来路过后厨的通道,好奇朝那边看了一眼。
赤井秀一看到有人面目狰狞的,拧开了煤气阀门,厨房里的火焰还都没有熄灭,拧开阀门的人高声喊了一句什么。
他瞳孔一缩,下意识想要回头冲着餐厅里的人喊出来预警。
可是根本没有来得及,火焰和煤气接触时的爆燃的力度相当大,他没能喊出声身后就传来了响声。
赤井秀一只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冲过来的青年一把将他扯了过去,将他扑倒一起趴在了地上。
白夜燐司那时候满脑子里响的全是【紧急任务:餐厅爆.炸事件,如何解救赤井秀一】,好几个紧急任务像是催命一样在眼前晃悠。
赤井秀一那时候满脑子响的全是白夜燐司的那一声“把眼睛闭上”。
十七岁的赤井秀一身手已经相当不错,可反应力终究还是没有白夜燐司那种日积月累的经验累积强大。
巨响和震动让耳朵短暂耳鸣,他被白夜燐司摁在地上,并没有受什么伤。
白夜燐司下意识把他抱在怀里,有那么一瞬间,赤井秀一很确定他能听清楚白夜燐司的心跳,甚至包括身体的温度和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白夜燐司缓缓将手从他眼睛上移开,长长出了口气:“应该是没有后续爆.炸了。”
赤井秀一感觉到了周围火焰的炽热,重新接收到的光明却只有周围燃烧的火光,世界好像大多都变成了黑色和橘色。
好像还下雨了。
赤井秀一眨了眨眼睛,雨滴滴在他眼睛附近,又顺着他的脸缓缓滑落,过了一会儿赤井秀一才从白夜燐司缓缓起身的白夜燐司肩膀上看到了血染开的红色,察觉到那是白夜燐司的血。
原本离得那么近的人突然一下子离开,他跟着一起坐了起来:“你的伤怎么样?”
白夜燐司满不在乎的抬了抬肩膀:“小儿科。”
赤井秀一觉得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起码他用手擦了擦眼睛时看到那些血时是不顾一切想说些什么的。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了?秀吉和降谷呢?”
“我刚才来找你之前就让他们去门口,问问那个很闲的迎宾服务员,为什么他们的厨师看起来一副很大怨气的样子,我有不祥的预感,没想到没赶上……他们离出口很近,这个餐厅七拐八拐的不会被波及到。”
白夜燐司叹了口气,目光不善的看着厨房的方向:“现在还有事情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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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没有回头看 ,而是拉住了想要往那边走的白夜燐司。
白夜燐司不解的看着他,赤井秀一沉声道:“你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那边……”
“判断的不错,但是我还是得去,”白夜燐司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等你成为我这样的人你就懂了。”
赤井秀一一愣。
“干嘛那副表情?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想去美国读大学是想干什么吗?”
白夜燐司没有告诉赤井秀一他的态度。
“去外面找零和你弟弟,看看路上还有没有人,这是你现在需要做的,说实话你们长大了我能有个帮手感觉还挺不错,现在快跑起来。”
“我知道了……”赤井秀一缓缓放下了手,“你要小心。”
他们来不及说太多话,两个人也都不是那种会反反复复的优柔寡断性格,不需要太多言语交谈,就这样定好了各自要做的事情。
白夜燐司摆了摆手,直接朝里面跑了过去。
赤井秀一看着白夜燐司跑向那漆黑的深处,没有过多停留,也转身跑了出去。
现在这种状况 ,说什么一起留下来都是给白夜燐司添麻烦。
只是那个时候的赤井秀一,在担心之外,脑子里回荡的都是滴到眼睛里的“血雨”和白夜燐司的心跳。
那个时候青年把他勒的太紧了,差点要让人以为骨头都要重新长到一起去。
白夜燐司的运气不太好,那天没能安全跑出来,发生了二次爆.炸。
其他人的运气可能都还不错,除了当时在厨房里的那些人,竟然没有一个身亡或者是躺在医院动弹不得。
消防队后来在炸成了废墟的厨房里艰难探查,确定了要不是白夜燐司及时关闭了别的阀门,爆.炸不止是两次这么简单。
人们都说公安警察面前国家大于人民,可是白夜燐司很明显不是那样想的,他的一些手腕也很脏,可是还是无法完全视而不管。
白夜燐司的结果就是,消防队把他从废墟里挖出来,立刻就不敢碰他了连忙去喊医生,白夜燐司当时可以说是浑身在冒血,跟个血葫芦一样,那血量绝对已经超过人类正常濒危线,只能说他不是个正常人。
他们就在医院里陪着昏迷的白夜燐司待了好几天。
降谷零完全没有因此埋怨赤井秀一什么,尽管看某人不爽但是在大事上他能看得清楚。
那次的伤势算是白夜燐司那么多年里受伤受的比较严重的一次,估计仅次于照成他失忆的伤势。
白夜燐司躺了几天醒过来以后,看了赤井秀一他们几眼,直接用沙哑的嗓音问道:“死了多少人?”
赤井秀一回答了以后,白夜燐司顿了顿,没有叹息也没有悲伤,声音平板的看着天花板道:“好多,还得做些事让这种事情减少啊。”
就是在那转瞬间就做了决定,没有什么悲伤,而是要直接在根源上把这种悲剧掐断。
降谷零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降谷零那有些忿忿的声音从响起:“你就不能问下你自己或者是我……我们的情况吗?”
“你身上还有没有哪里疼或者是不对劲的?医生还用不用再来一趟?我去帮你通知你的同事你醒了?”
说完这些降谷零就深深感慨自己没记性,都生气了干嘛还对白夜燐司的事情想的那么周到。
松田阵平挑眉道:“为什么零你突然问的比景光还细致了?”
“……我也不想啊。”
降谷零深知这种时候暴跳如雷的让白夜燐司好好重视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用,在这种问题上白夜燐司都变成滚刀肉了。
“啊……”看起来正想问的白夜燐司看了看钟表,有些困惑的盯着几个人:“今天不是正常上学的日子吗?你们怎么在这?”
“……”
病房里,降谷零五个人,赤井兄弟全都动作一致的扭过头去。
宫野明美在旁边笑道:“他们请假次数太多了,现在估计是……”
明美还没说完,诸伏景光他们连忙在白夜燐司看不到的地方对她疯狂的比着“噤声”和“拜托了”的手势。
宫野明美是笑着不说了,可没想到两岁的宫野志保突然扑到她甚至爬不上去的病床边上,声音清晰的道:“逃学!”
众人顿时如遭雷劈。
松田阵平掐着萩原研二的脖颈一阵猛摇:“萩我都说了你不要告诉她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小孩子会学的!”
白夜燐司眯起眼睛。
众人顿时感觉背上齐刷刷一寒。
“……等等,现在的问题是你受重伤躺在这里吧,我们是来担心你的啊燐司!”
“阵平,你转移话题转移的太明显了……”
“可是你也在转移话题!”松田阵平试图赢过这个逻辑怪圈。
赤井秀一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白夜燐司。
脸色苍白到就连那只金色的眼睛颜色都暗淡了不少的青年,脸上逐渐重新挂起了淡淡的笑意。
没过多久白夜燐司的同事来了,抱歉的对他们表示有事情需要和昏迷了好几天的白夜谈谈,众人也就都暂时离开了病房。
大家集体松了一口气,赤井秀一跟在最后一个走出去,羽田秀吉还在问他一会儿要不要去吃些什么的时候,他在想着关上病房门之前白夜燐司最后在门缝里露出的侧脸。
……可能降谷零那么一直针对他,是某种先决感发作了。
赤井秀一是从英国出生的人,在美国工作,无论如何都无法留在他生活了数年的土地上。
不是没有更重要的事,也不是什么找借口的身不由己,腿在人自己身上又没人用铁链锁着,纯粹是完全清醒到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去做什么所以做出了取舍。
但是事情是怎么变成,就连能够一直留在日本的人,都无法追上白夜燐司脚步的状况的?
白苏维翁印上赤井秀一的眼神,赤井秀一没有立刻移开,而是很自然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别处,这才低下头:“先生,安室来了。”
这个人不是白夜燐司,最起码在最后的答案浮出水面前,他都无法把这个人当做白夜燐司来看。
安室透从白苏维翁和赤井秀一的身后走过来,他没去看赤井秀一,而是直接来到白苏维翁身边:“先生,我把……我……”
然后她就看到了对面坐着的那四个一排。
安室透:“……”
新一、兰、志保、真纯:“?!!”
世良真纯又要张嘴,却又被宫野志保抢先捂住,她还顺手打掉了工藤新一的手把毛利兰长大的嘴也捂住了。
一左一右,防护的非常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