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我头呢tx全集 by南村狐大仙
南村狐大仙  发于:2023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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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噜噜却抹起了小眼泪:“不舒服,要死了。”
南噜噜哭的很可怜,鼻尖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
江宴更硬了。
他懊恼的啧了一声,这下怕是又要很久才行了。
这诱人的小鬼,
小眼泪一抹,一天一宿没问题。
南噜噜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好像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被江宴抱着往身上套衣服。
南噜噜的手正被抓着往袖子里头套,江宴不怎么会照顾人,更不会给别人穿衣服,南噜噜的手被江宴折成一种怪异的姿势往袖子里头拉。
南噜噜疼的嗷嗷叫,眼泪汪汪的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死命拽江宴的头发,委屈嚷嚷:“宴儿,手断了!”
江宴正被南噜噜拽头发拽的倒吸冷气,听南噜噜这么一说,连忙看过去,才发现南噜噜的手臂都扭曲了。
江宴急忙的南噜噜的手拉出来,心虚又愧疚地替他揉了揉。
南噜噜撅着能挂酱油瓶的小嘴,眼泪汪汪:“宴儿,我讨厌你,从昨天晚上、讨厌到现在。”
南噜噜说的可怜,一抽一抽的吸着鼻涕泡。
江宴安慰似的拍了拍南噜噜的背部,然后一下一下抚着顺毛:“那待会儿就不能讨厌了。”
南噜噜哼了一声,不理人。
江宴又重新给南噜噜穿好衣服,这次他温柔仔细多了,许久才把南噜噜给伺候的心情好了些。
“好了,我们是时候走了。”
江宴抽出镇灵鞭,脸色顷刻间凌厉起来。
南噜噜跟着从床上站起来,斗志昂扬的打算跟着江宴走,结果没走两步南噜噜就停了下来,拧着眉头张开腿,弯腰去看自己的两腿之。
当然,穿着裤子什么也看不到,南噜噜的脑袋还差点掉了,南噜噜连忙扶住脑袋瓜,重新抬头:“宴儿,腿疼。”
不仅酸,腿间的肉也被裤子布料摩擦的疼。
江宴的耳尖悄悄红了,他抿着唇上前蹲下:“上来。”
南噜噜也不客气,直接趴了上去,双腿紧紧缠住江宴劲瘦的腰身。
南噜噜知道江宴这腰可厉害了,动起来跟马达一样。
江宴带着南噜噜直接从正门走,和江宴预料的一样,此刻的阿农被何书白缠住了,顾不上南噜噜。
江宴带着南噜噜一路潜到了地下宫殿的门口,那里,阿农浑身散发着汹涌的黑雾,正和何书白对峙着。
“小鬼,我需要把这女鬼收了。”江宴转头,询问的目光看向肩膀上靠着的小脑袋。
南噜噜抿着唇纠结的点头:“那宴儿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她?”
“好。”江宴答应了,便藏身在一边观察前面的情况。
阿农不知和何书白说了什么,何书白双目猩红,嘶吼一声便使出了符篆,一道道符篆击向阿农,阿农便后退躲避着。
不过阿农笑了,笑的有些凄凉。
“之前救你,只不过是想要你的阳气罢了哈哈哈……”
何书白眸中也露出癫狂之色:“阿农,我不怪你,我会把你关起来,你只能属于我,任我摆布。”
南噜噜听他们说话,打了个寒颤:“宴儿,他们这是怎么了?”
江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没回答。
他总不能和南噜噜说,他们两个这样是爱的太深了。
若是这样说了,保不齐以后这小鬼都不敢爱人了,江宴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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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可爱鬼是怎么死的
另一边,阿农与何书白正打的不可开交,江宴瞄准了机会加入其中,趁二人不防备时,将何书白击退,又用镇灵鞭圈着阿农带到自己身边。
阿农惊愕望着江宴身上的南噜噜:“小少爷?”
南噜噜有些心虚的扯了扯嘴唇,挥手:“阿农。”
阿农的脸色变了,顷刻间狰狞可怕。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你要离开我?!”
南噜噜被阿农吓得一颤,抱紧了江宴,才壮着胆子说:“阿农,我们不能这样,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看你现在这样痛苦。”
阿农的魂魄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和痛苦当中,执念重,所以才会成为厉鬼。
南噜噜最怕的就是厉鬼了,但是同时也有些同情厉鬼,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解不开的结,就像南噜噜吃不到小饼干一样难受。
阿农如今被镇灵鞭绑住了,动弹不得,南噜噜从江宴身上下来,大着胆子伸手去牵阿农的手。
阿农的手冰冷的让南噜噜手心刺痛,南噜噜皱起眉头,低头认真为阿农搓了搓手,小声道:“阿农,虽然我是主子,但是我并不当你是丫鬟,你更像是我的姐姐,你不需要以我为中心,你可以做你自己的……”
阿农愣住了,半晌血泪汹涌流下,嗓音凄厉:“我只有少爷了,我等了这么久,我不甘心!”
眼看阿农越来越癫狂,身上的黑雾颤动着,连镇灵鞭都颤抖松动了些,阿农说:“我要把少爷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只要少爷!!”
话落,镇灵鞭脱落,阿农疯了似的朝着南噜噜扑过来。
就在这时,南噜噜说:“那……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投胎,这样就能在一起了。”
阿农的动作猛然间停住,如同按下了暂停键,目光一瞬间茫然起来,盯着南噜噜。
南噜噜继续道:“不过阿农,你需要等我一会儿,我投不了胎,因为我好像也有事情没有完成……”
曾经南噜噜也想方设法去投胎过,但是他怎么也投不了胎,孟婆说是因为南噜噜有执念在身,有强烈执念的鬼魂是不能进入轮回的,不然南噜噜可不会在地府做八百年的穷鬼。
“闭嘴!我允许你投胎了吗?!”
一边的江宴忍无可忍的黑着一张脸呵斥。
南噜噜缩着脖子,悻悻然不敢说话了。
“投胎……?”阿农喃喃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投胎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有什么用呢……”
南噜噜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阿农,只叭叭能说:“有好多新鲜玩意儿,新的朋友、新的零食……”
南噜噜掰着手指胡编乱造,说到最后南噜噜自暴自弃了,不说了。
南噜噜上前,强忍下心底的恐惧,张开双臂给了阿农一个拥抱,他的动作很轻很坚定,像是安慰小孩儿一样,轻轻拍着阿农的背部:
“阿农乖,你别不开心了,我看那些前辈们投胎的时候都很开心呢,你别害怕一个人,我到时候和你一起去……”
南噜噜轻声嘟囔着,四周安安静静的,只有南噜噜软糯温柔的声音在地下宫殿回荡,让人听了竟莫名的心情舒畅。
不知何时,阿农身上的黑雾尽数褪去,狰狞丑陋的面孔也变了模样,成了阿农最原来的样子。
阿农明明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温和可亲。
南噜噜发现的时候都都愣住了,他望着阿农的模样,眼里亮起两颗小爱心:“阿农,你好漂亮,我喜欢你。”
话音落下,就被江宴就过去打了两下屁股,狠狠警告了,南噜噜哭咧咧表示再也不敢了,江宴才放过他。
阿农自己也是难以置信的,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白皙纤细的手,又摸了摸自己嫩滑的脸颊,泪水不知何时滑落。
“少爷,你……”
阿农明显的感觉到南噜噜身上有种特殊的气息,可以净化怨气。
她刚想说,却被突然扑过来的何书白打断了,何书白猛的抱住阿农,浑身颤抖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阿农的名字。
阿农垂下眼睑,遮住了眸中复杂的情绪。
阿农生前有个未婚夫,说是去参加科举了,之后却杳无音讯,没想到八百年后阿农遇到了未婚夫的投胎转世,那人就是何书白。
那时候何书白才十六岁,被人欺负的可怜,阿农忍不住救了他,又鬼使神差的照顾了他两个月,后来阿农坦白了自己是鬼,便离开了。
原以为两人再无瓜葛,没想到少年时期的何书白牢牢将阿农记在心里,更是为了能找到阿农而去学习了道术。
只是何书白每次找到阿农,阿农总要逃离。
诉说完两人的事情后,何书白和阿农一起站在江宴面前,何书白死死握住阿农的手,目光坚定:“我要带她走。”
人鬼殊途,江宴怎么可能会放任阿农和一个阳人在一起,那可是会折寿损阴德的,对二者都不好,更不利于江宴完成天道给的任务。
江宴立刻便拒绝:“不行。”
江宴背上的南噜噜觉得江宴太无情了,正想说话,却感到眼皮沉重,下一秒就趴在江宴背上睡过去了。
是江宴施法,他不想让南噜噜插手这件事,因为这件事会牵扯到他冥王的身份。
见南噜噜昏睡过去,阿农立刻便从何书白手中抽出了手,向江宴跪下行礼:“冥王殿下,我自知罪孽深重,愿意回地府受罚,但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江宴眸光淡然。
阿农:“我不想投胎,我想等人。”
江宴立刻警惕起来,眸子一眯:“等谁?”
阿农的目光落在南噜噜身上:“等少爷……还有……一个负心汉。”
何书白闭了闭眼,满目悲戚。
“别等这小鬼了,我不会让他去投胎的。”江宴眸中的占有欲十分可怕,他侧了侧身,甚至不让阿农再看南噜噜一眼。
阿农轻笑:“您和以前一样,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以前?”江宴眉头微蹙,目光带有询问。
“对啊,您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隔壁江府的少爷,常常来找我们小少爷玩,一来二去二人形影不离,却没想到你对我们小少爷……”
阿农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悦地瞥了江宴一眼,才又继续道:
“更没想到,您竟是冥王,我们少爷从小便讨厌冥王,甚至砸了冥王寺庙,您却化身孩童陪伴少爷长大,虽然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是我知道小少爷身份肯定也另有玄机。”
江宴闻言,脸色凝重起来,他盯着阿农,有些许急切地问道:“可我没有这段记忆,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江宴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南噜噜。
阿农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微缩,浑身颤抖起来,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发出声音,嗓音嘶哑:“小少爷是被仇家虐待至死的,死的时候身上甚至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第99章 可爱鬼:别用腿
阿农的声音一字一句在脑海中回荡,江宴只感觉脚底生寒,整个人的大脑一刹那的空白。
他缓缓侧过头,看向靠在他肩头睡的正香的南噜噜,瞳孔微缩,脑海中一瞬间有张血淋淋的画面和面前的场景重叠了。
伴随着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江宴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许久才缓过来。
复又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无忧无虑的漂亮小脸蛋,睡着了会打小呼噜,还会磨牙嘟囔着想要吃小饼干。
“他为什么会讨厌冥王。”江宴又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十分困惑的一个问题。
无论是生前的南噜噜,还是作为一个鬼魂的南噜噜,对冥王似乎都带着一种避之不及的恐惧,江宴曾经问南噜噜是怕冥王还是怕道士,作为一只小鬼,南噜噜居然说自己更怕冥王。
当时的江宴疑惑,却也没太过在意。
现在这么说起来,似乎是有许多渊源在其中。
阿农的脸上却也闪过一丝疑惑,她缓缓道:“少爷命里好像天生与冥王不合,常常做有关冥王的噩梦,就连路过冥王庙,那冥王像都能倒下来砸我们少爷,一来二去,少爷便十分惧怕甚至憎恶冥王了……”
江宴:“……”
他堂堂一个冥王,头一次心里感到这么的委屈和无辜。
敢情南噜噜惧怕他,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江宴沉沉弹出一口气,伸手拧了拧眉心,道:“我知道了。”
看来惧怕冥王是与生俱来,根深蒂固的了。
还需要慢慢开导。
该说的阿农都说了,虽然江宴还是记不起什么东西,却已经十分感激,况且对方是南噜噜生前至亲之人,江宴对阿农的态度柔和了许多。
“接下来,你是打算回地府?”江宴问的时候,瞥了眼一边始终不敢说话的何书白。
阿农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我如果不回地府,您会答应?”
江宴摇头:“不能,你已经逗留阳间八百多年,如今身上怨气已散,没有怨气护体,你会魂飞魄散。”
阿农点头:“我知道了,我想在地府等待少爷。”
江宴答应了,他召来了黑白无常。
何书白却在这个时候疯了似的拉住阿农的手,眼眶猩红:“阿农,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何书白的声音剧烈颤抖着,哽咽的几乎快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农的身体缓缓化作虚无,能看见,却摸不着,何书白拉住阿农的手也抓了个空,他挣扎着想拉住阿农,身体却从阿农身上穿了过去。
阿农叹了口气,柔声说:“何书白,你好好活着,宿命如此,我们有缘再续。”
何书白一瞬不瞬望着阿农,眼泪汹涌滑落,他紧紧攥着拳头,半晌喉头哽咽着挤出一个字:“好。”
紧接着,阿农被穿着一黑一白两个西装的无常给带进了鬼门。
直至阿农消失在鬼门之中,鬼门才关闭。
何书白低声抽泣着,手里头攥着阿农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正是阿农一直附身的一块玉佩里。
江宴背着呼呼大睡的南噜噜准备离开,走之前对地下宫殿布下了结界,让任何人都再也看不见更进不了这个宫殿。
江宴看了眼站在原地发愣的何书白,眉头微皱:“离开这里吧。”
何书白没有出声,眼神空洞,一直望着阿农离开的地方,江宴见此,干脆略施术法将何书白带出了地洞。
“希望你今后对我身份之事守口如瓶,否则待你死后我不会让你安宁。”
江宴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浑身气压慑人,淡然睨着何书白说道。
何书白闭上充满绝望的眼睛,缓缓点头:“好。”
江宴背着南噜噜离开了老村,回了a市。
下一期综艺录制在下个月,江宴只接了些广告,其他时间都打算在别墅里好好陪这小鬼玩儿。
南噜噜还睡得香,并不知道自己连夜回了江家别墅,到的时候是陆京出来迎接的,看到南噜噜趴在冥王身上睡觉,还流口水浸湿了江宴的衣服,陆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陆京去卧室替江宴放好了浴缸里的水。
“先生,水已经放好了。”
江宴漫不经心的点头,他的怀里正稳稳抱着睡着的南噜噜,江宴低头仔细喂他喝水,回答陆京的时候头都没有抬一下,随后一挥手:“你可以去休息了。”
陆京颔首,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生怕吵醒了他们冥王家的大宝贝。
江宴抱着南噜噜往浴室走去。
南噜噜睡着了,江宴不想打扰他,便选择了浴缸。
南噜噜被温度刚刚好的热水泡的舒服,哼哼唧唧的抱着江宴蹭,江宴本不想和南噜噜一起泡澡,结果被南噜噜这么一缠,也不得不脱了衣服踏入浴缸。
江宴身形高大健硕,躺在浴缸里颇有些逼仄狭隘,一双长腿微微曲起摆放着,看起来憋屈的很,更别说身上还加了个南噜噜。
不过江宴心中愉悦,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只专心致志地为南噜噜擦洗身体。
南噜噜被阿农抓了去后,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臭烘烘的,江宴已经忍了这个脏兮兮的小鬼一路了。
所以回来后才会迫不及待的要求陆京去准备浴缸里的水。
为了把小鬼洗干净,江宴是用了点狠力的,但是没想到他只是搓了下就把南噜噜的皮肤给搓红了一块。
睡梦中的南噜噜委屈地小嘴一撇,哼哼唧唧的骂人,还推开了江宴,导致自己差点溺进水中。
江宴连忙把人捞了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放轻了劲儿。
南噜噜伺候的舒服了,就抱着江宴像只小猫崽儿似的蹭来蹭去,直把江宴蹭的邪火四起。
昨晚才欺负过这小鬼,江宴知道南噜噜腿间惨烈,不想这个时候又继续欺负小鬼,于是只能过过手瘾,往南噜噜身上留下了满满一身体的暧昧红痕。
至于身下,江宴生生忍住了,给南噜噜洗完澡,擦干了身体,两人赤裸着出了浴室。
江宴把南噜噜放床上盖好被子,紧接着自己也躺了过去,然而这个时候南噜噜又缠了过来,嘴里迷糊嘟囔:“宴儿,别用腿……”

第100章 可爱鬼:讨好我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肉贴着肉,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小鬼幼嫩皮肤上传来的温度,更何况这小鬼蹭着他和他说别用腿。
不用腿,用哪儿?
江宴盯着南噜噜伸手拢住蹭到自己怀里的小家伙,目光晦暗不明的盯着小家伙漂亮的脸蛋,最后定格在小家伙微微嘟起的饱满红润的唇瓣上,里面诱人的软舌若隐若现。
江宴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
罢了,不能操之过急。
翌日清晨,南噜噜迷迷糊糊醒来,想起的第一个事情就是阿农,因为他昏睡过去时阿农正被江宴给抓住了,南噜噜生怕江宴这个道士欺负阿农,于是用手臂就死死勒住江宴的脖子喊他:“宴儿、宴儿你醒醒。”
江宴是被一阵窒息给逼醒的,他睁眼就看到自己养的小鬼正企图谋杀自己,大早上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江宴黑着一张脸扯开了南噜噜的手臂:“蠢鬼,你干什么!”
南噜噜被江宴甩开了,勒不到江宴的脖子,又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爬过去跨坐在江宴的腰上,一双手按在了江宴赤裸的胸膛上,唬着一张小脸气势汹汹质问:“宴儿,阿农呢?”
江宴被气笑了:“你为了这女鬼就想勒死我?”
南噜噜愣住,被江宴这么一说,瞬间不知所措起来,眸光慌乱颤动几下后,南噜噜垂下了自己的小脑袋:“宴儿对不起……”
江宴冷着脸,趁着南噜噜不注意,一个翻身把南噜噜反压在身下。
南噜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居然就再次失了势。
南噜噜不服气,伸手就去拽江宴的头发。
江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沉着脸抓住南噜噜作乱的魔爪,一点一点掰开南噜噜攥着他头发的手指。
南噜噜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努力握紧拳头了,一张小脸都因为用力憋得通红,却还是敌不过江宴。
被掰开手指后又小心翼翼把一双欺负过人的小手藏到了背后,眨巴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满脸无害,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过江宴哪会理他这样子,自顾自的伸手把南噜噜的手拽了出来,对着南噜噜嫩呼呼的掌心就是一巴掌,顷刻间南噜噜的掌心就红了。
南噜噜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讨厌你。”
听他这么说,江宴更是不悦,又打了一下南噜噜的掌心,南噜噜才抿着唇不敢说话了,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怂唧唧样儿。
看南噜噜怂了,江宴才收回手,挑着眉问他:“你哪里学来的揪头发?”
南噜噜鼓了鼓腮帮子,倔强的不回答。
“嗯?”
江宴眯了眯眼睛,压迫感一下就上来了,南噜噜怂了,咬了咬指尖,嘟囔道:“宴儿,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江宴不由得想起了他们回到八百年前看到的那些事情。
虽然他们都不记得这段记忆,但是看的出来,那时候的南噜噜特别喜欢让江宴背他,而南噜噜就在后面揪着江宴的头发玩,即使江宴的头发凌乱打结,也不会生气。
南噜噜显然也是想到这儿了。
为什么以前的宴儿不生气,现在的宴儿天天对他生气。
南噜噜很不理解,小嘴一撅,委屈得很。
江宴明白过来,哭笑不得,抱着南噜噜一个翻身,从一上一下的姿势变作在抱着在床上躺着。
江宴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你不知道,扯头发多疼吗?”
南噜噜捂住耳朵不听,只觉得江宴就是不喜欢他了,说不定是有了别的小鬼了。
江宴看南噜噜这样,只好伸手去揪南噜噜的头发。
结果才轻轻扯了一下南噜噜就疼的嗷嗷叫,惹急了的狼崽子似的一口咬住江宴的手。
江宴:“……疼吗。”
南噜噜哭咧咧松开了嘴,点点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还要带上一句:“讨厌你。”
江宴:“……”
看着手臂上一圈湿哒哒的口水,江宴认命了。
跟这小鬼是说不通了。
南噜噜揉完自己的脑袋,又死不悔改的伸过手来揪江宴的头发,江宴被他扯的脑袋歪向南噜噜,头一次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
两人闹了好一阵,南噜噜才有重新想起阿农的事情,他趴在江宴身上再次逼问:“宴儿,阿农呢。”
江宴有些不悦,没好气道:“地府。”
“那阿农是厉鬼,会进罪鬼局吗?”南噜噜又问。
“我又不是鬼,我怎么知道。”江宴起身,把南噜噜从身上扒拉开,不想再回答南噜噜的问题,否则再多说一点就暴露他不是阳间的人了。
南噜噜却歪脑袋不解:“可是宴儿,为什么你之前能去地府?”
南噜噜一直忘了问,现在才又想起来。
江宴穿衣服的动作顿住,沉默两秒后,轻咳一声:“我是道士,有进入地府的术法不足为奇。”
南噜噜眼睛一亮:“宴儿好厉害。”
南噜噜眼睛里崇拜的光,亮的让江宴有些许不自在的撇过脸,他快速穿了衣服,就进入浴室洗漱,躲开了南噜噜。
“先生,地府来报,说那僵尸不见了。”
陆京附在江宴耳边轻声说道。
此时的江宴正在花园里亲自安装秋千,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
“什么时候。”
“昨晚。”
江宴点点头,这时看到花丛中钻出来一个小鬼,怀里抱着一堆花草,兴冲冲的朝着这边跑来。
江宴收回目光,挥手对陆京道:“你可以走了。”
陆京:“……”
看了不远处的南噜噜,陆京嘴角一抽,随后颔首离开了。
南噜噜看到陆京还是有些害怕,陆京从南噜噜身边过,南噜噜动都不敢动一下。
等陆京走的远远的了,南噜噜才继续小跑着过来,他怀里抱着满满当当的一堆花,挡住了南噜噜的视线,结果不小心绊到了一颗小石头,啪叽往前一扑,摔地上了,花朵散落一地,有的被他吃进了嘴里。
“呜……”
南噜噜眼泪汪汪。
江宴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走过去把扑地上的小鬼抱起来,结果看他嘴里还塞着一朵玫瑰,花朵吃进嘴里,花枝露在外头。
江宴嘴角一抽,伸手揪着花枝把玫瑰花从南噜噜嘴里解救出来,然而没想到南噜噜又吐了吐舌头,从嘴里吐出来几朵已经不成形的花朵来。
“宴儿,不好吃,苦的。”
南噜噜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是苦涩的,嫌弃的舌头都不想要了。
江宴骂了一句:“蠢鬼。”
却还是弯腰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花儿。
南噜噜已经跑到秋千那儿去了,他看着已经安装到一半的秋千,有些迫不及待的搓手,转头问江宴:“宴儿,什么时候可以玩?”
“别急。”
江宴把花放到一边,蹲下继续往秋千上拧螺丝钉,南噜噜就在一边手忙脚乱的递工具,可是南噜噜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让他递个螺丝刀他递个钳子。
最后南噜噜被江宴赶到一边去玩儿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秋千终于安装完成。
南噜噜时时刻刻都在盯着这边的情况,发现完工了后,炮弹似的冲过扑到秋千上,爱不释手的摸摸蹭蹭。
江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眸中滑过得意,嘴上却要骂南噜噜:“你这幼稚鬼,真麻烦,秋千有什么好玩的。”
之所以制作这个秋千,是因为前两天带南噜噜去公园散步时,南噜噜看中了公园里小孩儿坐的秋千。
那秋千小小的一个,成年人根本坐不下,南噜噜却闹着说想坐,挤也要挤进去。
江宴生怕那秋千断了,给他们安上一个破坏公物的罪名,只好拉着南噜噜哄:“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坐这个,这里的你坐不了。”
当时的南噜噜很伤心,也不说话,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忽然,南噜噜想到了什么,抬头问:“宴儿,小花园为什么没有秋千?”
江宴脑海中灵光一闪:“你想在花园里安一个秋千?”
南噜噜忙不迭点头。
后来江宴拉着南噜噜去了小树林,他把南噜噜按在树干上,让南噜噜主动亲他,最后情难自制,两人还在树林里相互帮助释放了一次。
南噜噜讨好了江宴,江宴就答应下来帮南噜噜做一个秋千。
如今成果就在眼前。
南噜噜又去抱了一堆花儿过来,放在秋千椅上,江宴问他:“这些花拿来做什么。”
南噜噜兴奋的说:“宴儿,我想打扮秋千。”
江宴懂了,上前和南噜噜一起,把花枝缠绕在秋千上,两人手忙脚乱一通,很快一个漂亮的花藤秋千就出现了。
南噜噜喜欢的很,坐在上面就下不来了似的,江宴陪他玩了一会儿,就又被不知何时过来的陆京给叫住了。
“先生,许珄回来了,受伤了。”陆京的表情十分严肃,南噜噜第一次看到脸色这么可怕的陆京,吓得秋千都忘记荡了。
江宴听陆京说完后,转头看向南噜噜,叮嘱道:“你先在这儿自己玩,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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