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这才勾起唇,揉了揉南噜噜的小脑袋:“以前小时候你都叫我哥哥的,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整天叫名字。”
南噜噜撅起小嘴不服:“可是隔壁二伯叫她家姨娘都是柳儿的,听起来格外亲昵,二伯也说这是对喜欢的人的叫法。”
“所以你是喜欢我?”江宴眸中亮起光。
南噜噜纠结了一会儿,摇头:“有时候不喜欢宴儿,有时候很喜欢宴儿。”
江宴啧了一声,气急败坏:“……笨死了,别拉着我的手。”
说着江宴就甩开了南噜噜,甩袖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南噜噜委屈控诉:“可是宴儿、是你要牵着我的手呀。”
看江宴还在往前走,没有停下来等他的意思,南噜噜急忙追过去,结果踩到了裙摆,啪叽一下摔地上了,小手都被地上粗糙的石子给擦伤了。
南噜噜委屈地趴在地上掉眼泪。
江宴听到声音,赶忙转头看去,看南噜噜摔了,下一秒就冲过去把人抱起来。
“你果然是笨死了。”江宴冷着脸,抓着南噜噜那只擦伤的手看了看,眸中凝着心疼和懊悔。
南噜噜却转头看地上的东西:“宴儿,玩具和吃食掉了。”
说着就要从江宴的身上下去捡东西,江宴却抱紧了南噜噜:“我来捡就好了。”
南噜噜咧嘴一笑,漂亮的眼睛弯成闪烁着光的月牙:“喜欢现在的宴儿。”
金光从眼前闪过,来自于八百年后的江宴和南噜噜还有老僵尸魁,也回到了现实。
南噜噜还恍恍惚惚地回不过神来,一直处于在和江宴早就认识的震惊当中。
江宴的神色也有些怪异,他摸着下颌轻叹了口气,看着南噜噜的目光带着遗憾。
他居然遗失了这么多记忆,而且这些记忆好像还都不错,真是可惜了……
也不知天道为什么要把这段记忆给消除了。
江宴摸着下颌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而刚出来的僵尸魁也站在原地发愣,尚未从八百年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他似乎被唤醒了一些神智。上传论坛2b
江宴正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收服了僵尸,然而没想到,一道白色的拂尘突然袭来狠狠劈向了僵尸。
僵尸受了伤,大怒,刚回来的一些理智又被打的消散了,他嘶吼着就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江宴等人。
江宴眉头下压,脸色一厉,拉着南噜噜迅速后退。
他们的对面缓缓落下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男人,男人戴着金丝框眼镜,眉目之间皆是冷淡傲然。
是何书白。
自从上次阿农和南噜噜离开后,南噜噜就没见过何书白了,他还记得何书白当初对阿农的那些疯样。
而现在的何书白一幅高高在上如同神仙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那时候的疯样。
想到这,南噜噜又想起了阿农,南噜噜之前回了地府后,就再也没见过阿农了。
“何书白?你来做什么?”江宴眸子微眯,警惕地盯着何书白。
何书白甩了甩拂尘:“我是道士,自然是来收这僵尸的。”
“这里我会处理,并不不需要你。”
江宴眸中闪过一起冰冷的危险暗芒,同时手中变幻出镇灵鞭。
若是魁被这道士收了去,那魁注定得身死魂消,再也不能进入轮回。
何书白却一幅势在必得的模样。
“江先生,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但你依旧不能插手人间的事情,这僵尸已经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我这是在替天行道!”
话落,何书白一甩拂尘,便冲向了老僵尸,开始和僵尸打斗起来,何书白手中的法器颇多,很快那僵尸就处于劣势之中。
江宴冷嗤,甩出手中的镇灵鞭,也加入到缠斗当中。
南噜噜站在一边,慌乱地眨巴眼睛,想帮忙似乎又帮不上,因为他上去就能被他们一人一拳头抡飞出去。
“少爷,我带你离开吧。”
南噜噜的肩膀忽然搭上一只冰凉的手,南噜噜转头一看,吓得原地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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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还有一章,大家先睡咯,晚安~
第95章 【月票加更】可爱鬼羡慕别人比基尼美女棺震
来的正是阿农,阿农好像比之前长得又更恐怖了些。
长长的黑发遮住了阿农的半边脸,露出的另外半边脸上眼睛通红,鲜红的血泪不断顺着脸颊落下,眼球上布满了可怖的血丝,惨白的皮肤如同干涸的大地,出现了一条条裂纹。
“阿、阿农,你怎么了?”南噜噜抖着声音问。
阿农缓缓摇头:“没什么,不用担心我,少爷,既然你的病已经治好了,那我们赶紧离开吧。”
说着,阿农就抓起了南噜噜的手。
阿农的力量比南噜噜这小鬼的力量大多了,带着南噜噜离开这里不是问题。
南噜噜歪了歪脑袋,不解:“阿农,我们去哪儿?”
“我们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少爷你放心,阿农会好好伺候你,不再让你受苦的。”阿农眼里鲜红的血泪流的愈发汹涌,声音也愈发嘶哑尖锐。
南噜噜有些害怕阿农这个样子,他硬着头皮忍不住问:“阿农,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阿农点头,眸光恍惚了一下,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慢慢说道:“我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阿农。”
“可是少爷您死了,我也死了,整个南府都没了……少爷,我等了你八百年,我现在终于等到你了……”
阿农那充满悲戚的声音越发的尖锐刺耳,也终于吸引了另一边正在打斗之中的江宴和何书白。
“阿农……”
何书白喃喃着,面色一变,便毅然放弃老僵尸,转身奔向阿农。
阿农听见脚步声,迅速抓起南噜噜的手,嘴里不断念着:“少爷,跟阿农离开,跟阿农离开……阿农永远效忠您……”
紧接着,南噜噜眼前一黑,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正被老僵尸缠住的江宴看着南噜噜和阿农化作黑雾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睚眦欲裂,镇灵鞭狠狠抽开了老僵尸后,江宴大步奔向南噜噜消失的地方,却发现南噜噜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江宴的眼眶猩红,下颚线紧绷,下一秒,他凌厉的目光落在旁边的何书白身上,嗓音冷戾。:
“那个女鬼,是你带过来的?”
何书白却愣怔在原地,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手里的拂尘不知何时从手中滑落,他脱力般跪在地上,喃喃着:“阿农……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江宴眉头微蹙,看何书白这幅模样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立刻派了冥兵搜寻南噜噜和女鬼阿农的下落。
至于那老僵尸,没了何书白的阻挠,江宴轻松便将他抓了起来,并带回了地府。
想要解开这僵尸的怨气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还需要慢慢引导教化。
在老村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江宴马不停蹄的就去寻找南噜噜。
南噜噜醒来后,发现自己处于一块小墓碑前面。
现在还是黑夜,夜风凉嗖嗖的,阴寒刺骨,这个光秃秃的小山坡更是荒凉。
小墓碑后面有个小土坡,上面长满了杂草。
南噜噜咬着手指歪着脑袋去看墓碑上的字,一边感叹:“是哪位前辈的家如此破烂……”
然而下一秒,看清楚墓碑上的字的南噜噜眼睛一瞪:
“哦,是我。”
小丑竟是我自己。
墓碑上刻着——爱人南噜噜之墓。
南噜噜疑惑,他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爱人,是父母还是朋友?
难不成八百年前死的时候,自己已经娶媳妇了?
南噜噜有点惊慌,又有点兴奋。
说不定,他也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南噜噜知道地府有许许多多的单身鬼,逢年过节都会有阳间的亲人给自己烧比基尼美女的图纸。
那时候单身鬼们都会欢呼:“我媳妇儿来啦!”
大家都抱着比基尼美女亲亲的时候,只有南噜噜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只能看着别人抱着“新媳妇儿”钻进棺材里头,然后那棺材就开始噼里啪的震动。
如果自己真的早就已经有媳妇儿了,那南噜噜就可以抬头做鬼,再也不用羡慕别人了,因为他再也不是单身鬼,而是有媳妇儿的鬼了。
可是他的媳妇儿又在哪儿呢,按这个时间算,他的媳妇儿大概早就死翘翘了,可是却没有来地府找他。
南噜噜一屁股坐在墓碑前,抱着自己的墓碑唉声叹气。
还没见过媳妇儿,就已经开始思念媳妇儿了。
这时阿农飘过来了,她提起已经无力反抗的南噜噜的领子,拎着他从一个地洞往下落。
被折腾的晕头转向的南噜噜立刻就被地底下的场景给惊地小嘴张成了o形,下巴都收不回来了。
南噜噜没想到那小小的土包下面,竟有另一番天地。
眼前是一座豪华的地下宫殿,连盘旋着精致花纹的柱子都是黄金打造,更别说镶满了钻石宝石的宫殿大门。
只是可能许久无人打扫,这座地下宫殿的宝物都已经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看不出原来耀眼夺目的光泽。
“小少爷,这是你的墓地,你以后,和阿农住在这里好不好……”阿农幽幽转过头,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可是南噜噜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阿农的模样吓了一跳,他缓了一会儿才镇定下来,继续方才的惊喜:“阿农,我也有自己的墓地?”
南噜噜没有生前的记忆,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死在荒郊野外无人发现的孤儿,所以才会没有人给他烧纸,阳间也没有他的归宿,原来他不仅有墓地,还有这么豪华的一座地下宫殿。
南噜噜有些不敢相信,站在原地迈不动脚。
阿农解释道:“我也是前段时间才找到这里,没想到小少爷死后,竟还有人惦念着您……”
南噜噜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他肯定是个好人。”
阿农同意地点头,接着阿农又要带南噜噜往里面走。
他拉着已经迈不动脚的南噜噜,走向宫殿大门,随后伸手轻轻推开。
吱嘎一声,门开了。
然而南噜噜和阿农都愣住了,紧接着南噜噜的脸颊爆红。
映入眼帘的是一圈巨大的画幅,每一幅画上面画着的人物都是同一个人,或是衣衫半褪,或是衣衫尽褪,更有亲吻等亲密事情的描绘,画中气氛暧昧淫靡,让人看了脸颊发烫。
“阿农,画里的是我……”
南噜噜伸出小手捂住眼睛,又悄悄留出一条缝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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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可爱鬼:江宴来了
阿农的面色也十分复杂,她抬头盯着围成一圈的巨大画幅,片刻后眸光一厉,手中凝聚起团团黑雾。
“少爷,我替您毁了他。”
说着,阿农就想将手里的黑雾砸向巨画。
南噜噜连忙抱住阿农的手:“别、别……”
“为什么?”阿农不解,“这种画就是对少爷您的侮辱!”
南噜噜咬着手指头纠结:“可是万一这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媳妇儿给我画的呢……”
“阿农,你说我会不会已经有儿子了?”
南噜噜的表情认真极了。
阿农一口老血梗在喉头,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两秒,叹了口气道:“您死的时候,才刚弱冠之年,并无婚约,更无妻子儿女。”
南噜噜愣住了,仿佛遭遇了一个晴天霹雳,他撅了噘嘴:“所以,我还是单身鬼,从来都是……”
南噜噜沮丧的松开了抱着阿农手臂的手,走上前认真仔细端详写头顶几幅描绘的细致的画,秀气的眉头拧起:“那这些画是怎么来的,画中另一个人又是谁?”
一幅幅画中的人物姿势各异,多数是两个人,可是除了南噜噜,另一个人却戴着面具。
有的绘着深夜中男人趁南噜噜熟睡,爬上床玩弄少年漂亮的身躯,有的绘着趁少年醉酒,与少年肆意亲吻,唇舌纠缠,还有更过分的……
南噜噜看不下去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嘴,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叹了口气,拍拍小胸脯自我安慰:“或许都是假的。”
南噜噜从来没有和别人亲过嘴的。
南噜噜坚决捍卫自己的清白。
脑海中却忽然跳出来几个画面,江宴把他抵在墙上亲吻,江宴掰开他的腿用那东西在他腿间进进出出……
南噜噜连忙晃了晃脑袋,鼓了鼓腮帮子,有些懊恼,明明这些都是江宴在为自己渡阴气,可是看了头顶的画,南噜噜心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怪害羞的。
南噜噜羞的捂住了脸。
阿农并不知道南噜噜想了些什么,她见南噜噜实在是不想毁了这些画,只好作罢,带着南噜噜又往前走。
这座地下宫殿建的和八百年前的南府别无二致,细致到一花一草摆放的位置都准确无比。
曾经的南家是江南首富,富可敌国,南府的建造也是整个华国独一无二的,用材用料皆是天材地宝,和皇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是想起了往事,阿农眸中的血泪流的汹涌,声音也哽咽起来,她对南噜噜道:“少爷,我们以后就住这里,这里……或许还有您的尸身。”
南噜噜一听,本就圆溜溜的杏眼更是瞪大了一圈,他抗拒的往后退了两步,摇头:“阿农,我不想看,我想去找宴儿……”
阿农不解:“为什么?”
南噜噜抿了抿唇,揪着手指头:“我不想看我的尸身。”
南噜噜不想看自己的一堆骨头,那可太恐怖了,八百年前的事情南噜噜都还没来得及消化,现在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一团浆糊。
听南噜噜这么说,阿农也不再强求南噜噜,点头答应了,但是她还是道:“那我们以后就在这里生活,好不好?什么地府,阳间,都不要了……我们只回南府。”
南噜噜看阿农这幅狰狞的模样,吓得打了个寒颤,他知道现在不能惹怒阿农,只能瑟瑟发抖弱小无助的点头答应下来。
接下来几天,南噜噜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阿农整日守在洞口防着南噜噜出去,南噜噜无聊得很,整日只能看着那几幅画解闷,看了几天下来,南噜噜看到这画都不会脸红了。
南噜噜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虽说鬼魂并不需要进食,但是已经吃惯了人间食物的南噜噜,现在是一刻也忍受不了了。
南噜噜感觉自己整个鬼都有些飘忽,或许是饿疯了……
睡梦中,南噜噜感觉自己浑身难受得紧,一种又饿又冷的感觉充斥着自己身躯,似乎急需什么东西来缓解,就在这时候身边一股令他舒适的气息传来,南噜噜下意识缠了上去。
有温热的东西撬开了南噜噜的唇,源源不断注入一股清爽的阴气,睡梦中的南噜噜像是个饿鬼,死死咬住给他注入阴气的东西,不让那令他舒服的东西离开。
此时,俯身在南噜噜上方的江宴,眸光暗沉,喉结滚动,一瞬不瞬盯着身下的小鬼,那小鬼看起来比江宴还更饥渴,死死叼住江宴的唇,一个劲儿的吸吮,甚至发出了渍渍的声音。
江宴唇角微勾,随了南噜噜的意,开始疯狂的攻城略池,可能是阴气渡的太多,终于把南噜噜给灌醒了。
南噜噜迷迷糊糊的,又带着些委屈地嘟囔,:“太多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宴儿……”
江宴眸光愈发晦暗不明,却迟迟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两人拉扯见,南噜噜的衣服都被扯下了一半,胸前两颗粉红茱萸诱人的很,江宴的目光下移,眸光一暗。
紧接着鬼使神差的便伸手揉捏了几下那粉红的两粒。
南噜噜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弹了一下腰身,衣衫彻底滑落,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身躯,南噜噜唇中泄出呻吟,也因此彻底清醒了过来。
小鬼眼角泛着红,挂着莹莹泪珠,满脸懵懂地望着身上的人。
“宴儿?”
南噜噜难以置信的微微瞪圆了眼睛,然后又使劲儿眨了眨,伸手使劲儿揉了一通后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呜……宴儿,你终于来了。”
南噜噜委屈地环住了江宴的脖子,眼泪珠子啪嗒掉了下来。
江宴伸出手指,指腹抹去南噜噜眼角的泪水,脸色柔和下来,说话却还要故作严厉:“哭什么,没出息。”
南噜噜小嘴一瘪,拉住江宴的手往下摸自己的小肚子:“宴儿你看,肚子都饿扁了。”
江宴嘴角一抽,捏捏南噜噜肚子上的软肉:“这不是还有肉?”
南噜噜小脸一垮,推开江宴的手,气呼呼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
江宴只好哄人,微微低下头,附在南噜噜耳边轻声道:“等回去就把你的小肚子喂大。”
南噜噜一听,这才开心了,拍拍小肚皮咧嘴笑:“宴儿是好人。”
江宴挑了挑眉,不再说话,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
“宴儿,我的这里疼。”南噜噜突然道。
江宴眉头一皱,有些紧张的侧头看去,只见南噜噜使劲儿揉自己的胸口,胸口那两颗嫣红被揉的越发红肿挺立,南噜噜皱起一张小脸,嘶嘶吸着冷气:“宴儿,肿起来了,好疼好疼,我是不是坏了……”
江宴:“……”
许久,江宴伸手扯开南噜噜揉胸口的小手,掩饰尴尬似的轻咳一声,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撞到了,你别乱动,过会儿就好了。”
南噜噜恍然大悟,松了口气,哦了一声,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宴儿,你刚刚在给我渡阴气吗?”
南噜噜摸了摸又麻又肿的唇,撇了撇嘴,每次渡阴气他的嘴都要这么肿起来,南噜噜很嫌弃江宴渡阴气的技术。
江宴并不知道南噜噜在想什么,他微一点头,面色顷刻间不太好看:“再不给你渡,你这小鬼怕是今晚就死在这儿了。”
南噜噜吓得连忙抱紧了江宴:“宴儿,那我是不是没死?”
难怪南噜噜最近感觉脚步飘忽,有种快要散架的感觉,他还以为是自己没吃饭,饿坏了,原来是因为几天没有渡阴气了。
江宴捏了捏南噜噜瘦了一圈的脸蛋肉:“死了。”
南噜噜眼睛一瞪,吓坏了。
江宴又说:“死了八百年了。”
南噜噜:“……”
“讨厌你,破宴儿。”
南噜噜气的揪了下江宴的头发,然后转了个身躺着,不理江宴了。
江宴看着南噜噜的背影,心里不舒坦,只好强硬的把南噜噜掰过来:“行了,不闹了,我今晚来是带你出去的。”
南噜噜还是不高不兴,他从床上坐起来,拉着一张小脸穿衣服,然后站在床边不高不兴的瞧着床上的江宴:“走吧破宴儿。”
颇有些拔屌无情的样子。
江宴却拉住南噜噜的手,把他扯的重新摔向了大床,江宴张开手稳稳接住南噜噜,把人按在床上。
江宴说:“明天再跑,晚上不利于对付那女鬼。”
白天的日光多少可以削弱些这女鬼的力量。
“哦……”南噜噜抿着唇,犹豫片刻小声央求,“宴儿,能不能不杀阿农?”
“不杀。”江宴说,“我本就没有打算杀任何一只鬼,除非那鬼真的穷凶极恶。”
南噜噜感动的眼泪汪汪,激动的忍不住抬头亲了下江宴的喉结:“宴儿,你是个好道士。”
江宴低低嗯了一声,浑身却紧绷着,敏感的喉结处还残留着湿热的感觉,仿佛有电流从那处不断流向全身,酥酥麻麻的。
南噜噜闭上眼睛就要睡觉,江宴却抓住南噜噜的肩膀摇了摇,男人的声音嘶哑:“小鬼,我硬了。”
南噜噜打了个哈欠,没听懂:“宴儿你在说什么?”
“我硬了。”
“你惹的。”
“给我解决。”
江宴一边说,一边拉着南噜噜的手往下摸。
南噜噜摸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好奇的抓了一下,引来男人充满欲望的一声闷哼。
南噜噜的困意一下子全跑光了,他慌乱的松开了那东西,手足无措,爬起来就要跑:“宴儿,我不帮你这个,太疼了,不舒服……”
“你明明很舒服。”江宴把南噜噜拉了回来,不满意的反驳南噜噜,“明明每次蹭你你都有感觉,现在又跟我耍赖?”
南噜噜还是倔:“不舒服,感觉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要爽死了。”江宴贴着南噜噜的耳朵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引起南噜噜阵阵颤栗。
南噜噜不禁想起了外面那几幅巨大的画,那几幅画说是春宫图也不为过,而自己如今似乎正要做画中的那些事情。
南噜噜的理智回笼,他推搡着江宴,急切道:“不行宴儿,我们这样不对,我、我还没娶媳妇儿,这样的话,以后就娶不到媳妇了。”
“我会让你娶,这个你不用担心。”江宴的眸子里仿佛有欲望的猛兽要破笼而出,他一边回答南噜噜,一边伸手把南噜噜的小裤子脱了,逗弄取悦着南噜噜的身体。
南噜噜还是沉沦了,最后一秒,他用尽最后的理智说:“那、那就这一次哦……”
江宴低低嗯了一声,掰开南噜噜的腿,下一秒,滚烫挤了进去。
没一会儿南噜噜又腿疼了,他呜呜咽咽的抱着江宴委屈的哭:“宴儿,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腿啊,腿好疼。”
江宴沉沉喘出一口气:“不用腿,用什么?”
江宴的目光忽然定在了南噜噜嫣红水润的饱满唇瓣上,心里头渐渐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南噜噜还在纠结,半晌没想出个办法来,他自暴自弃:“宴儿,你以后可以去找别人。”
南噜噜说完,江宴的动作突然停住,安静了几秒,江宴的面色沉沉,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嗓音森森:“找别人?”
敢情这小鬼到现在还没有开窍。
这脑瓜子有跟没有似乎都没什么区别。
江宴曲起手指狠狠敲了下南噜噜的脑袋。
南噜噜哎呦一声,眼泪汪汪的抱着自己可怜的小脑瓜子瞪江宴:“宴儿,你为什么打我。”
说着,南噜噜就气鼓鼓的夹紧双腿,想把江宴那东西给挤出去,又或者——
邪恶的南噜噜就是这么想的,因为这个东西总是让南噜噜疼,南噜噜讨厌这个东西。
或许是南噜噜眼里的情绪太过明显,江宴的眼皮跳了跳,伸手钳住南噜噜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江宴恶狠狠道:“你别再想什么让我找别人的事情,我只欺负你这蠢鬼,你懂吗?”
南噜噜嘴一瘪:“讨厌你……唔唔!”
然而南噜噜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宴封住了唇,同时江宴身下的动作狠了许多,把南噜噜蹭的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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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可爱鬼和江宴隔帘亲吻
江宴实在是太凶了,南噜噜大腿间的嫩肉又热又疼的同时,还夹杂着一股难以忍耐的快感。
“唔啊……”
南噜噜的唇中泄出一道呻吟。
江宴眸中的欲火汹涌,低头稳住了那不断喘息的红唇,只是不过两秒,江宴忽然看了眼房门,紧接着长臂一伸快速拉下了床帘。
南噜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房门吱嘎一声,随后阿农的声音响起:“小少爷,您怎么了?”
南噜噜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是自己的声音惹来了阿农,南噜噜紧张地看向江宴,眸中惊光乱颤。
江宴安抚似的揉了揉南噜噜的脑袋,轻声道:“说你只是做噩梦了。”
南噜噜点头,嘴巴一张刚要说,江宴忽然又动了起来,并且伸手往南噜噜身下去。
南噜噜呼吸一窒,差点没控制住叫出来。
“快说啊,不然她就过来了。”江宴俯在南噜噜耳边喷洒着热气。
南噜噜眼尾泛着红,气鼓鼓瞪着江宴,顷刻间又被快感击溃,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话:“阿、阿农,我做噩梦了……”
“少爷害怕吗,需不需要阿农陪着您。”
阿农说着似乎又往床边走了两步,南噜噜看着外面晃动的鬼影,吓得把腿夹的死紧,江宴皱起眉,伸手拍了拍南噜噜的小屁股,压着嗓音:“放松点。”
南噜噜面红耳赤的松开了腿,不夹了,江宴又拍拍南噜噜的小屁股:“太松了,夹紧点。”
南噜噜被江宴惹的烦了,圆溜溜的杏眸瞪着江宴:“宴儿,你好烦!”
“少爷,您说什么……”
外面又响起了阿农的声音,南噜噜才猛然反应过来,他竟然被江宴烦的忘记了阿农的存在。
南噜噜捂住小嘴,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骨碌碌转动着。
“快,继续说话,不然她就发现我们了。”江宴继续在南噜噜耳边轻声指导。
南噜噜只好松开手,结结巴巴的找理由:“阿农,我、我说好烦,你回去吧,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阿农前进的脚步顿住,半晌点头:“您以前也是不喜欢睡觉时有人床边守着……那阿农就先在外面,有事情的话您可以喊我。”
南噜噜急忙嗯嗯两声,却没敢再说话了。
太刺激了。
和阿农说话的同时,江宴还在动作。
南噜噜只感觉自己眼前一整白光闪过,腰身弓起,眼神空洞,整个人如同触电般颤栗着,半晌南噜噜才回过神来,像是死里逃生般大口喘着气。
南噜噜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
“舒服吗?”江宴低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