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夫郎是只猫—— by小声音
小声音  发于:2023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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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回头看见了江辞与和贺以添,笑了笑,“又是你们俩,看来是要专门和我作对。”
黄毛还用着黏腻的眼神扫着江辞与。
身后的小混混以为要动手,立马站了出来。
江辞与一点都不虚,他以前做猫的时候打架从来没输过!
挺着腰,要和那小混混比身高,还没站出去,就被贺以添拉回道怀里了。
“我来。”
江辞与想了想,这个时候确实是仆从表现自己的机会,自己还是不和他抢了,就乖乖站到了他身后。
“黄先生,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一个镇子上不能有两家餐馆的说话,这应该叫恶意竞争?”
“还有你上次说的张老板和你签的合同,暴力逼迫签字也是不作数的,我刚大学毕业,很巧就是法学院毕业的,这些加在一起判个小三年应该也不难,县里的法官也正好是我老师。”
这些不认几个字的小混混最怕的就是惹了官。
黄毛听见后,看了看贺以添,朝着他那些小弟示意走,走到一半又回头对着一旁的张卫国喊道:“你这破餐馆让你开,也争不过我的,等着瞧吧。”
江辞与看贺以添说了几句,那些人就跑了,叹了叹气,“真怂,我以为你们要打架呢。”
贺以添笑了笑,“文明社会打什么架,要用这里。”他指了指江辞与的小脑袋。
又问道:“他们那么多人,我要是打不过怎么办?”
江辞与难道不心疼男朋友吗?
江辞与拍了拍贺以添的肱二头肌,“开什么玩笑呢,你都能抱着我搞来搞去,再说了你不行的话,我帮你呀,我打架很厉害的!”
贺以添听见“搞来搞去”皱了皱眉,他家小男朋友什么都好,就是爱口出狂言。
张卫国一家人在后面想感谢一番,但听见江辞与的“搞来搞去”上去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恨不得自己现在是个聋子。
贺以添没再给他胡言乱语的机会。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贺以添对着他们说。
张卫国也连忙道:“原来贺老板还是律师,真是……”
“我当初第一看看您就看出来了,律师独有的优雅,原来您真的是律师啊,看我还真没眼拙。”
“假的。”
“那您的老师是县里法院的法官,我当初一看您的穿着就看出不一般,一定从小就教育不凡……”
“假的。”
江辞与在一旁无奈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行了,我们今天主要是跟你说一下,把餐馆重新装修一下,我们不太熟,装修的事就交给张老板了。”
张卫国正想说什么,他们家是镇子上所有的店里装修的最好的,把钱花在装修上,也太…太浪费了!
“我们出钱。”
“哎,好,一定装修到您满意!”
贺以添将他画的简单的装修图纸给他,“最近先关门几天,等装修好了,再开门。”
“那黄毛他们岂不是要趁着这几天开业了?”张卫国还是有些担心的。
江辞与听见也过来看着贺以添,他不能让那个坏人类得意。
贺以添勾了勾唇角,“让他看到点希望,跳得高才能摔的惨。”
张卫国还想再问问,被江辞与打断了,“放心吧,贺以添可聪明了,你放心好了。”
张卫国笑着点头,“江老板说的是。”现在他们也是老板了,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贺以添听见江辞与夸他聪明,后面什么话都没听见,飘飘然。
他是农学院的,老师也不是法官,不过……他有个叔叔倒是在做律师。
这样的人……是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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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贺狗:敢看我老婆,杀杀杀!!!

第20章 来人啦
江辞与和贺以添从餐馆里出来正好能看见对面原先那家粥铺的牌匾已经被摘下来了,现在挂在上面的是“黄氏餐馆”。
“他们的餐馆长得可真丑!”江辞与瞧了眼,跟贺以添说道。
贺以添点了点头,是很丑。
两人回了农场,正好遇上来送货的车。
贺以添预定的树苗也到了。
整整一车子的树苗,江辞与还在想怎么把它们卸货,王叔就带着乡亲们过来了。
他们现在是老板了,有好多工人,江辞与让不贺以添招了这么多人也有些私心。
他和贺以添住了这么久,早就把贺以添当成朋友了,也可以说是比朋友更近一步,他已经把贺以添当成家人了,和皇后娘娘一样重要。
招了很多工人,贺以添也久不用那么累了,他观察贺以添每天好像眼下的黑眼圈好像越来越重了。
他每天抱着他睡觉怎么回睡眠不好呢?
“系统、系统,你们有没有什么奖励能让人更健康的?”
系统:现在没有,不过可以给宿主透露一下,目前这个任务完成之后会有一个大奖励,就和治愈有关。
到时候久可以给贺以添治愈一下黑眼圈!
招了很多工人,贺以添也久不用那么累了,他观察贺以添每天好像眼下的黑眼圈好像越来越重了。
“你怎么这么好心,还给我透露?”平时这个系统冷冰冰的,也不爱和他聊天,这次还主动和他透露,真奇怪。
系统:任务进度太慢,适当激励。
他这样还慢?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江辞与不想再和它争论了,还是看着他们种树比较好。
贺以添拉着江辞与到了山下,之前看着贺以添招了那么多人,它还担心会不会太多了,但现在看看这么大一个山,一点都不多。
“我们要把整个山都种上吗?”江辞与问道。
“当然,这叫资源最大利用化。”
江辞与头都大了,这么大一座山,他的特殊能力是必须要自己亲自种植才行,难道他还要趁着贺以添睡着了,然后爬山,一个一个浇水,累死他算了。
“贺老板,这么远可以吗?”村民问贺以添果树坑的间距问题。
贺以添上前查看。
江辞与趁机去摸了摸果树,摸了摸应该也算吧,现在就摸一摸,应该就会长得好了吧。
江辞与为了能尽快摸到更多的树,将手一把伸进了那果树堆里。
“啊啊啊啊!”
江辞与手上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火辣辣地疼,叫了出来。
贺以添听见,立马跑了过来。
江辞与抓着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吹,可是压根不管用,看不见伤口,就是疼,眼睛都红了。
贺以添立马抓着他的手,看了看,白净的手上红了一块,仔细看还有些绒毛。
贺以添明白了。
看向那堆果树,叶子上果然看见了一些毛毛虫。
“是洋辣子。”
村民听见动静了都围了过来,“这个天呀,就是洋辣子多你,江老板要小心呀。”
“回家用牙膏涂一涂,我昨天还被蛰了。”
江辞与红着眼,看着趴在叶子上的小虫子,抬头向贺以添哭诉,“好疼,好疼。”
贺以添看着江辞与眼里噙着的泪,心一下就软了,拉着江辞与,“我们回农场,我帮你处理一下。”
江辞与手上火辣辣地疼,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乎他的老板颜面,他肯定要哭了。
听着贺以添要带他处理一下,瘪着嘴,用另一只不疼的手指着那只害了他的小虫子,对贺以添说:“快把它丢出去,丢的远远的,离我们的树远一点。”
虫子都是坏家伙!
“好。”贺以添答应了江辞与就拉着他往农场走去。
被洋辣子辣到了,那滋味,他也感受过,没想到他第一时间还记着要惩罚那只虫,贺以添又心疼又有些想笑。
洋辣子虫体有毒毛,接触人体皮肤就会引起皮肤肿痒,呈酸性毒,贺以添一回来,就给江辞与用肥皂水洗手。
贺以添给江辞与擦着手,问道:“还疼吗?”
现在没人了,江辞与也不装了,掉了几滴眼泪,“疼!疼死了。”
肥皂水也只能起到缓解作用,毒性还要等它慢慢消解。
之前他自己被蛰过,很清楚,但现在看见江辞与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一边替江辞与擦着眼泪一边安慰他,“那我带你去医院吧?”
江辞与只是听见后,摇了摇头,“算了吧,也不是很疼!”
他以前在皇宫里,知道每次皇后娘娘让那个太医来,那个老头都会让她喝好多药。
太医就是医生,他知道的,他才不要喝药。
江辞与推了推贺以添,“你还是去忙吧,还要种树呢。”
贺以添看着肿起来的手背,拿起来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还是吹了吹,“那我就先去了。”
江辞与点了点头,气呼呼叮嘱他,“记得把那只该死的虫丢得远远的!”
贺以添摸着江辞与的脑袋,“一定替你报仇!”
贺以添走后,江辞与想睡觉,也许睡着了就不疼了。
......
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手上就像是在被火烧一样。
“嘀嘀嘀。”
江辞与正烦躁的翻来覆去,就听见了贺以添的监控报警器响了。
农场所有的人都跟着贺以添种树去了,贺以添以前和他说过,这就是防止犹豫小偷来偷他们东西的。
江辞与想到这个可能赶紧从农场爬起来,他安慰自己也许就是和王叔来找他们一样,是熟人。
而且还是大白天,肯定不可能是小偷。
到了门口,江辞与悄咪咪从门缝里看过去。
是一个带着帽子的中年男人,关键是还蒙着面!
这不是蒙面大盗嘛!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江辞与大气都不敢出,它以前跟着皇后娘娘听过说书,蒙面大盗都是杀别人不眨眼的,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蒙面大盗,这可怎么办。
“系统,系统,快救我!”
系统:我只是一个机器人连实体都没有,无法救。
江辞与刚过上好日子没多久可不想死。
他还要等贺以添回来给他做饭呢,本来手就疼,现在命都快没了,江辞与又要哭了。
情急之下江辞与无意看见了门旁边靠着的棒槌,这是婆婆上次带来的,说要帮他们洗衣服,只是贺以添买的洗衣机,不用它了,没用上就一直闲置在这了。
江辞与一把将它抱着怀里,站在门后面,门没有锁,如果那个人要进来,他就给他一棒槌!
江辞与秉着呼吸,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开了......
“嘭!”
江辞与狠狠将手里的棒槌抡到那人的背上,本想打他的头的,但没打到,一瞬间江辞与也有些慌,拿着棒槌还要打。
“别打别打别打!!!”男人抱着头,叫着。
江辞与也叫喊着,“打死你个小偷!”
“我不是小偷!”
门外的贺以添刚进门就看见这样的景象,江辞与拿着棒槌追着一个男人打。
等等......
那个男人长得怎么那么像他的......导师。
贺以添根本就不是回去种树了,而是去村医院给江辞与拿药去了。
江辞与听见他的辩解,想了想,说书先生说的蒙面大盗武艺高强,也不会怕他,江辞与连忙住手。
“导师!”
贺以添连忙过来拉住了江辞与,对着男人说道。
江辞与莫名奇妙被贺以添牵住了手,看样子好像是自己打错了人,这个人好像和贺以添认识。
好像闯祸了......
江辞与瞪着眼睛问:“他是谁呀?”
贺以添悄悄道:“我的老师。”
“老师!你的先生!”
完了完了完了,先生在他们那就和爹一样,那他岂不是就像打了贺以添的爹!
江辞与抓着贺以添的手,嘴立刻就瘪了,“我不是故意的......”
贺以添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事的。”
“哎哟,疼死我了!”男人被棒槌抡在了背上,估计都青了,贺以添那小子还不来扶自己一把。
江辞与听见后,立马上前扶住了他。
男人看见他动作,吓得下意识还往后退了退。
“你干嘛你干嘛?”
江辞与低下了头,小声道:“我扶你。”
贺以添也上前将他老师先扶进了屋。
“您怎么来了?”
男人听见贺以添说话,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个臭小子,还好意思说,那株猪笼草我让你好好照顾好,突然就跟我说死了,我来杀了你!”
“杀,你是他的先生怎么能杀他!”江辞与听见他们说话,怎么突然要杀了他的小仆从。
江辞与站起来抱着贺以添,朝着男人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这还是贺以添告诉他的。
男人看了看江辞与想到刚才他上来就动手,现在又在这胡言乱语,就给贺以添眼神示意,这谁呀?
贺以添拉着江辞与,先是给江辞与介绍,“这是我的老师。”
“老师,这是我跟你说的,农场的老板。”
男人一听见是老板立刻又换上了笑脸,“原来是老板啊,之前小贺和我说过您,我这次来也是像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们把那株猪笼草带回去,研究一下。”
之前贺以添就和他说过这个老板不愿意将草给他,他才在这实习。
那株猪笼草的研究价值太大了,即使是尸体也必须带回去。
这老板得讨好。
江辞与站起来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要蒙着面来,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口罩,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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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被洋辣子蛰过,那酸爽......
心疼江小猫。

“我买了药,手还疼吗?”
贺以添抓着江辞与红着的手看了看,将买来的药膏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涂再少年的手上,事后还吹了吹。
少年委屈着看着贺以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在一旁看着他们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在眼里,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现在背上青着的一大块就是被这只娇弱的、受伤的手给打的。
“咳咳咳,”男人出生制止了他们,笑道:“小贺,看来江老板对你不错哈,你们关系看起来挺好。”
江辞与手上涂了药,疼痛感好多了,连忙回答男人的话,“我对他可好了,我们还一起天天睡觉呢,没有比我更好的老板了。”
江辞与急于给其他人展示他的好老板进程,平时系统不理他,现在来了一个贺以添的老师,肯定要让他放心将贺以添交给自己的。
“睡在一起......”男人听着江辞与的话,总觉得有些奇怪,但看着少年天真单纯眼神又将心里那丝疑惑压了下去。
贺以添给江辞与涂好了药,拉着他的导师轻声说:
“老师,那株草死了后被我丢了,您还是回去吧。”
“真丢了?”男人背都不疼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质问贺以添。
贺以添看了看椅旁站着的江辞与将头低下,点了点头,默认了。
“不是.....你把它养死了,我能理解,但你是怎么把它丢了的,即使死了也又尸体吧,我之前跟你强调过这株猪笼草的重要性,你是要气死我!”
男人没有告诉贺以添,他不眠不休将手头上的实验都赶进度赶完了,请假做了飞机又坐了火车,后面没找到出租车还是搭了一辆三轮车才到这的,路上都被颠死了。
贺以添知道他这位导师平时看着不着调但对带实验研究却像个疯子一样,上次把猪笼草的存在告知他就是个错误,但他也不会冒着暴露小妖怪的危险留下那株草。
男人看着贺以添真有给他两拳的想法,手都抡起来了,但刚才背江辞与打狠了,胳膊都有些疼。
这动作却被江辞与看在了眼里。
“你......你不许打他!”江辞与看见男人举起手,立即站在了贺以添和男人的中间。
“你是他的老师也不行,他是我的!”
皇后娘娘以前说过,他们既是自己的仆从,但自己作为主子也有保护仆从的责任。
贺以添是他的仆从,别人就不能打他!
男人被江辞与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也没有计较,他压根也没想打那小子,只是想吓吓他,毕竟他都这么惨了,何况这都什么时代哪有老师打学生的。
男人的胳膊还疼着呢,放下来都不敢太大力,转过头,背对着他们,“真是气死我了。”
他熬的黑眼圈都大了一倍,结果白白来这挨了顿打,试问谁不气。
贺以添拉着江辞与摇了摇头,不让他插手这件事,还悄悄在他耳边告诉他,“没事的,这次是我做了错事。”
江辞与这下不知道怎么办了,但好像刚才听他们说是因为之前贺以添养的那株草,他的老师才生气的。
江辞与主动站出来开口道:“你......你别生贺以添的气了,不就是一株草吗,我还有一颗漂亮的花呢。”
男人听见后,嗤笑了声,“你个小孩懂什么,那颗是全世界最大的一颗珍稀猪笼草,那里面的研究价值......”
草没了,他也不想对这个看着像高中生的老板客气了。
江辞与没听他说什么,转身进屋子,将他窗户边的花抱了过来,放男人面前。
“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了,送给你,就当我替贺以添给你赔罪了。”
这是之前系统奖励的特殊种子,他平时就放在窗户边上,没事就给它浇了浇水,一个冬天也没什么动静,春天到了才开始发芽生长,这两天正好开花了。
其实也就是普通的蓝紫色的小花,看着和路边的野花也没有什么两样,但为了给他赔罪,江辞与才故意说的这花他有多喜欢。
男人不屑转头过来看,“猪笼草能是一般的花花草草能比的......”
“鹦鹉喙花!”
男人立即抱着桌子上的花盆,脸都要贴上去了。
贺以添听见导师的惊呼也过来盯着那盆花。
“老师,这是?”
“是......是鹦鹉喙花!生长在西班牙加利群岛,生长条件极其严苛,一旦温度有波动,立即就回死亡,是西班牙的法律保护品种。”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蓝色色想羽毛般的花朵。
贺以添听见他的话,也有些惊讶,他的专业是农学,有植物学的课程,但了解的并不多,任这株花在他面前这么久,他也没看出来。
何况导师说的,有温度波动就会立即死去,他还记得冬天的时候,江辞与甚至忘记将它放进蔬菜大棚,就让它在窗户外面被雪压着。
贺以添瞟了瞟江辞与,想到他家小妖怪的身份,也就不惊讶了。
之前的猪笼草一夜之间长那么大解释不了,这盆花他倒还能解释清楚。
“这是我之前和江辞与在镇子上随便买的花种,怎么会?”贺以添做出不可思议的样子。
男人盯着和花,像傻了一样,摇着头,“没错没错,就是鹦鹉喙花,我之前在西班牙留学有幸在一个实验室见过,就是它!”
江辞与在一旁看着两人对着花振振有词,小声问了一句,“这......这盆花,能抵消了吗?”
男人听见江辞与才想到这是面前这个小少年端出来的花,小心翼翼放下花盆后,紧紧攥着江辞与的手,激动道:“孩子......不是,江老板,这......这花非常重要,我想请你一定要卖给我,多少钱都行!”
贺以添看这江辞与刚涂好药膏的手被导师捏在手里,连忙上去拉开了导师,提醒道:“您有那么多钱吗?”
“我去找学校批,实在不行就找中科院,这花太.......太重要了!”
江辞与看见贺以添导师激动的样子,还要给自己钱,他是很喜欢钱,但想了想他是贺以添的老师,而且看样子贺以添对他还很敬重,自己还不小心打了他一顿,这些情况看下来,他都好意思再收钱了。
“没事,送给你了,只要......只要你不生贺以添的气就好。”江辞与笑了笑看着贺以添,还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贺以添看江辞与乖的样子真想不合时宜地向把他抱在怀里好好揉搓一番。
男人听见不要钱,深吸了一口气,“这怎么行,钱要给的。”
这盆花要是放在花市,男人打量了这间房子,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至少都得值十个这样的房子,而且按照它的研究价值,将这个消息放出去,不知道有多少抢着要呢,他上报学校,他们学校也是个大方的,会批给他钱。
江辞与看见男人突然变脸,非要塞钱给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拉了拉贺以添的衣袖,悄咪咪问道:“怎么办,要不要钱呀?”
贺以添点了点头,“你拿着吧。”
这本来就是他家小妖怪的能力,更何况这肯定还是学校付钱,他没道理帮学校省钱。
“那好吧,那你......看着给吧。”
男人听见江辞与要钱将心放了下来,既然要钱就是正常交易,也不用害怕少年反悔又将花要回去。
他欣慰地拍了拍江辞与的肩膀,“就这么说定了,江老板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眼界,真是难得,有这样的老板,贺以添那小子运气真不错。”
江辞与听出来这是真诚夸奖他的话,将嘴角扬的很高,还摆了摆手,“倒也没有那么好。”
贺以添将导师的手从江辞与的肩膀上拿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也笑道:“您在这住一晚再走吧。”
男人转头看了看屋子,“这还有房间吗?”
贺以添之前看过镇子上有一家宾馆,虽然条件不好,但也只能让导师将就一晚了,正要开口就被江辞与打断了。
“有呀,贺以添每天晚上都和我一起睡得,你可以睡他的房间!”
江辞与可不知道还有宾馆这个东西,如果自己不收留贺以添的老师,那他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了。
好老板的形象不能倒。
江辞与说着还推了推贺以添,这是他老师,他也要开口挽留。
贺以添在导师看着两人皱着眉头的打量下点了点头。
男人现在一心只想着那盆花,至于学生的性取向,他现在没有心思关心,更何况那对象还是这盆花的老板,要是出卖学生的色相能换了这盆花,他咬咬牙也能答应。
也算是一种层面的“为国捐躯”了。
贺以添什么都不知道就背自己的导师给卖了。
“我去给您收拾一下房间。”贺以添转身爬楼回房间了。
客厅就只留江辞与和导师两个人。
男人看着花又看了看少年,压不住心里的好奇,笑着问道:
“江老板,你和那贺以添小子,谁上谁下呀?”

难道他是在挑衅我?
我一个这么大的农场老板,虽然贺以添是很忠心,但也不肯能让他爬到我头上呀。
“当然是我再上面的!”江辞与没想到对方竟然回这样问,难道是他的好老板形象树立的太过头了,看来还是要保持距离,威严不够。
男人听见江辞与的话像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鬼故事,有些不可思议,看了江辞与好久。
江辞与挺直了腰背,任他打量。
男人看着少年骄傲的神色,黑色的长发垂落,唇红齿白,刚升起的些许愧疚又压了下去。
长得这么漂亮,贺以添那小子虽然在下面,但也不亏。
贺以添铺好了床,将男人安排好,跟他交代了卫生间、浴室一些事,发现导师看他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话堵在嘴里,想说又不说,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
当下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贺以添心中也猜测到了是不是他和江辞与之间的关系被导师猜到了,不好意思问自己。
贺以添在出门前,回头对着男人开口道:“老师,就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正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突然听见这话,回头看了看他的学生,叹了口气拍了拍贺以添的肩膀,“那孩子看着挺好的,还是个老板,对你也不错,挺好的。”
贺以添皱着眉,老师的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但他也没多想,他现在得去看看,山上的树种的怎么样了,还有镇子上的餐馆装修的进程也不知道到哪了。
晚上,江辞与抱着贺以添睡得正香,二楼还亮着灯。
一个名为:植物界泰斗的群正聊的火热。
贾教授:【最近看来又要忙起来了,真累呀。】
男人发了一个他今天拍的鹦鹉喙花的照片。
张院长:【老贾,你去西班牙了?】
贾教授【呵呵,没出国就在农大】
李院长:【可别吹牛了,要是有这株花,我还能不知道。】
贾教授:【到时候研究论文出来,你们再相信也不迟。】
【这不会是真的吧?】
【你们农园真搞到这花了?】
【快出来说句话!】
【!!!】
男人看着群里几个人开始急了,满意的给手机息屏,又看了看桌子上开的正盛的花,笑着准备进入梦乡。
一楼的江辞与正迷糊着推着贺以添的肩膀。
贺以添都被他闹醒了,现在冬天过去了,天气也不冷了,江辞与就变脸了,不愿意贴着他了。
贺以添想起冬天死死抱着自己往自己怀里钻的人现在推着自己,就很不高兴。
强硬地抓着江辞与的手,贺以添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是男人,怎么这人的手就那么软和。
把他的手围上自己的腰,死死搂着他,不让他推拒自己。
江辞与睡着了,就任着他动。
贺以添看着江辞与被自己摆出乖顺地抱着自己,窝在自己怀里的姿势才满意,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江辞与醒的早,是硬生生被热醒的,他平时睡到自然醒,贺以添已经再给他做早饭了,今天头一会睁眼就看见他。
他也是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热。
被一个大火炉死死圈在怀里,不热才怪呢。
江辞与使劲想把自己的胳膊伸出来,想从贺以添的怀里逃出去,但怎么使劲也没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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