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菟丝美人和偏执反派HE了[快穿]—— by作者:姜鱼片
佚名  发于:2023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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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会儿,傅阎才“好心”地解释道:“第一次那般痛苦是源于你体内魅毒过多,我以内力克制了泉水的烈性,否则你可能半炷香的时间都承受不住,但效果尚且不错,之后的几次便不会了。”
  “哦......”
  话还没说完,刚刚才恢复正常的傅尊主忽然又凑了上来,低声问:“天色已晚,该就寝了?”
  带着点魅惑不明意味的声音近在咫尺,谢槐一惊,下意识转过头,结果差点又蹭到对方,还好他避得快。
  这魔尊怎么行事如此诡谲,总是能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吓到他......
  但傅阎很淡定,一点自觉都没有,还在等他回答。
  谢槐抬头看了眼头顶始终乌压压一片的天,“嗯,是不早了。”
  作者有话说:
  谢槐: 拒绝捧杀:(


第36章 魔尊和他的白月光
  谢槐略为敷衍地说完, 抬头瞧见某人还在盯着他看,犹豫片刻道:“我可以......”
  “不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傅阎果断吐出两个字。
  “......”谢槐哑然, 话堵在喉咙,不上不下,他都还没说是什么事。
  傅阎眼中映出他不甚服气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嘴角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伸手勾住他的腰后往自己面前带了带,半是玩笑道:“泡了我的冷泉之后还睡了我的床榻的有且仅有你一个,我提要求, 大概是不过分的,对吗?”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什、什么要求?”谢槐对上他的目光,试探性地问。
  不像脸上无时无刻不那么正经,傅阎眼眸黑漆漆的,森冷幽然一眼望不到底,起初看着这双眼睛的时候, 仿佛“单调”得只剩下冰冷二字,这会儿再细看, 又似是多了种他看不甚懂的情绪。
  趁他分神之际, 傅阎附在他耳边,不知是不是故意放缓了语调,眼看某人耳朵红的快要烧着,简直要承受不住了,他才慢腾腾起身。
  而谢槐并没有因为他的退开而放松,反而表情较之方才变得更加惊讶与羞愤。
  “不不......不行!”
  这次傅阎没有再锢着他, 手上力道松了些, 谢槐轻而易举后退两步, 转过身去不看他。
  傅阎神色未变,只心里又起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背着手,继而跟上前一步,“你我同为男子,尚且算作好友知己,为何不行?”
  谢槐顿了顿,心想你的表现可不像是只把彼此当做好友来看,否则那可真是容易让人多想。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堵在喉咙口在心中念叨两句,断然是不能说出来让他知晓的。
  “总之是不行。”
  “好,不行就不行罢,此要求我收回,那同样的,方才你想说的话是否自然而然也该不作数?”
  “......??”怎么感觉还是很怪异,像是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转瞬又掉进了另一个坑,好像吃亏了,又好像没有,左右让他无从反驳。
  不然,他还是考虑一下要不要放弃这个任务,谢槐手触摸到信符的边沿,即使今后再也没有了修炼的机会,即使师兄因他失信而对他失望......
  胡思乱想被打断,谢槐头上方忽然被宽大的袖子遮住。
  傅阎手掌撑在他头顶,悬而未落,像是在为他挡着什么。
  谢槐抬头,同时也瞧见了空中无声垂落的雨丝。
  “再不进去,就要被淋湿了。”傅阎见他还愣着,刻意提醒道,且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等待兔子入窝的狼。
  谢槐还在惊讶,这边居然还会下雨吗?书中不是说魔族境内,全年无昼夜更迭,无四季雨雪交替。
  还没等他想明白,傅阎忽然止住脚步,“等等。”
  等谢槐看过去时,不知道对方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油纸伞。
  因着突然下雨的缘故,周围不再有魔群看守,这自然是他们的尊主准许的,否则他们也不敢擅自离岗。
  他和傅阎分别伫立在伞下,除了彼此,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仿佛灰蒙蒙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听说这样的油纸伞在你们那常常被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心上人?倒也是个美好的寓意。”
  “额,是这样。”谢槐抿唇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在如此情境下忽然说起这个。
  傅阎再次上前一小步,将谢槐完全遮在伞下,嘴上依旧不停歇,“别紧张,我只是觉得有些好奇,问问罢了。”
  “嗯......”
  “问完了,该回去了。”
  临走时,谢槐喉咙滚了滚,其实他想说完全可以直接用避雨结界,用不着这么麻烦地打伞。
  但既然他能想到,对方肯定也能想到,至于他为什么要用伞,那估计真的只是好奇,并且不嫌麻烦罢了,那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魔尊还算是信守承诺,回去之后,并没有像提的要求那样和他一同沐浴洗漱,否则他可能要一直泡在水里不出来了。
  在冷泉的时候彼此还穿着衣服,这会儿就没理由再继续穿着了。
  傅阎要带他过去,谢槐婉拒,并且自己顺着他给的指示穿过正殿来到浴池门外。
  入目是一扇雕花镂空木门,门内隐约飘出阵阵清香,很独特,推开门扉进去,上来只瞧见一片雾气缭绕,随后散去了些,才得以看清浴池内的布置。
  地板由上好檀香木铺制而成,偌大宽敞的浴池嵌在中央,四面皆设一螭首,源源不断的水流涌入池内,偌大的屏风横在浴池边上,猜得不错的话,上面似乎画着魔族的舆图,这是打算边沐浴边指点江山?
  周围的装饰更称得上金碧辉煌都不为过,就连之前那个冷泉与之相比都显得颇为寒酸了些。
  谢槐站在门内,一时进退两难,脑袋里缓缓冒出两个字,昏君。
  在木枢阁,所有人包括阁主都是一人一个大木桶,甚至三四个人挤一个都是很常见的,他还没见过如此奢华的浴池。
  不过谢槐很快就平静下来,就是洗漱的地方变得奢靡了一点而已,不至于连这点小场面都适应不了,更何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像在自己的浴桶里面,谢槐进入池子中的时候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碰坏了这里的东西,虽然它们可能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脆弱。
  直到水面漫过脖颈处,他的神经才缓缓放松了下来。
  在泉水里待过之后,他始终都感到一股沉重的疲惫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变得愈发让人无法忽视,直到这一刻,那股疲惫感陡然被释放出来,谢槐不禁感到一阵晕乎乎的。
  不知道这浴池内是不是加了安神香,谢槐心一点点沉静下来,脑袋甚至渐渐涌上一阵困意。
  之后他便如自己预料之外的那般,半躺在池水中睡着了。
  热气将他的脸蒸得微醺,谢槐眉头微蹙,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
  原本一片混沌的意识忽然开始浮现出令人窒息的画面,他正慢慢地沉入水中,水面淹过头顶,呼吸一点点被剥夺,他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直到没忍住嘴张开了一条缝,下一秒更是被灌进来的水呛得无声咳嗽,但因为是在水下,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昏睡的谢槐瞬间清醒过来,惊魂未定地深重呼吸着,梦中那种即将被淹死的窒息感这才消失不见。
  他以为自己还是做了个噩梦,直到抬起手忽然摸到不知何时已经散开的浴巾,以及一片濡湿的头发。
  还没等他回过神,垂下的手又猝不及防触到一片温热的,胸膛??
  谢槐猛地抬头,意外地瞧见傅阎正靠坐在他身后,手撑着脸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魔尊和他的白月光
  谢槐眨了眨眼睛, 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眼睫上的水珠被抖掉了几滴,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此刻有应该立刻离他百八十丈远, 但他身体好似被无形禁锢住了一样,完全动不了。
  “你、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不进来,你......”
  “是答应过, 我记得,但是你好像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谢槐怔然,他好像确实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一炷香的时间。”傅阎将他面上的茫然神色尽收眼底,危险地半眯着眼睛, 上半身靠过来,手臂撑在他身后的水池边缘,谢槐瞬间感觉到所处空间变得狭窄了很多。
  眼看着他的神情从茫然到恍然大悟,再到心虚。
  “想起来了?”
  谢槐别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嗯。”
  傅阎险些气笑, 圈着他腰带到面前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有意无意地勾着他松垮的袴衣边缘。
  谢槐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他察觉到原本就很松的袴绳此刻更是感觉不到存在, 若不是此刻浸在水里,换做平常怕是早开了。
  由于在水里行动有所不便,谢槐整个过程都很被动,丝毫不像傅阎那样游刃有余地把他抱来抱去的。
  就像此时,他虽然极不情愿以如此令人羞恼的姿势同他僵持,但为了不让自己摔下去, 只能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不像之前在泉水中的时候, 两人都穿着衣服。这会儿傅阎的手直接环着他的腰, 而他也小心且谨慎地撑在他胳膊上,两个地方都如同被火灼烧着。
  “时辰已过,你既还在这,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和我,一起?”
  “......”
  “没有,我只是......”不小心睡过并且做了个梦而已。
  然而不等他说出口,傅阎似是故意打断道:“只是什么?”
  “没什么......谢某就不在此打扰尊主,先上去了。”谢槐委身后退,动作虽迟缓,但看神色却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里,仿佛再不离开下一秒就能被水里未知的猛兽吞噬。
  傅阎这次反常地放任他离开,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
  谢槐转身,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只来得及松到一半,紧跟着他抬脚之后刚要落下的那一瞬间,忽然绊到了什么东西,原本就不是很平稳的身体登时就失去平衡,径直向前倒去。
  他几乎都忘了傅阎还在他身后,只脑子空白之际,身体快要摔到水里的前一刻,余光忽然瞥见一只手,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拉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看上去完全可以接得住对方这点力道的魔尊此刻也因为没做准备,被轻轻一拽,就顺势跟着向前倒去了。
  倒下之后,谢槐因过于震惊嘴唇微张着,四面八方的水灌进喉咙里,硬生生被呛得回过神来,这一幕,他前不久还经历过,没想到这么快又重蹈覆辙了。
  他闭着眼睛,看不到水中的场景,只似乎感觉到一双宽大温热的手托着他后颈,紧跟着,紧闭的嘴唇隔着水,忽然附上一片陌生的触感。
  微弱的气息涌入,驱散了窒息的痛苦以及恐惧。
  即使双脚慢慢落到了池底,但依旧不足以支撑他站稳腿脚露出水面,更何况,他还被一个“庞然大物”压着......
  大概是“亲”够了,傅阎终于舍得将他带出水面。
  谢槐大口呼吸着,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头发用一根绳绑着,垂下的发尾濡湿,正贴在脸侧。
  不知是因为惊慌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心跳得太快,仿佛势要破开胸腹冲出来一般。
  一颗水珠滑落到唇边,傅阎轻轻对着啄了一下。
  “......!”谢槐一惊,抹了一把眼睛,视线随之清晰起来,傅阎一脸无辜中带着点阴谋得逞意味的神情映入眼帘。
  “你、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帮你擦擦水罢了。”傅阎坦然道,若是他再配合着摊手的动作,就更加生动了。
  ?擦水是这么擦的吗??
  还没等他准备好措辞,傅阎便倾身过来,“若是你还担心会摔倒,我可以亲自送你上去,就看在你刚才如此信赖我的份上。”
  刚才?刚才......他只是随便抓的。
  “不用,我自己可以上去。”再让他送,指不定这魔头又要弄出什么花样来耍他,他这一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同时还伴随着点奇怪的感受在里面......
  这次他格外小心,沿着池壁摸索着走了上去,自始至终身后都黏着一道强烈却又隐晦的目光,让人不停想躲开的同时又止不住好奇。
  谢槐本想穿原来的那身衣裳,但是一瞥眼,瞧见榻上有两套衣服叠放整齐,很明显,小一圈的那套是给他准备的,比起自己手上拿的衣服干净整洁不少。
  他看看手里的衣服,又看看那套干净的,内心挣扎了两秒,最终还是换上了那身新的。
  衣服上有股特殊的气息,和傅阎身上的一样,这样就好像自己正被对方圈在怀里似的。
  谢槐莫名一连串方才在浴池内的场景,不知为何脸上似乎有点热。
  房内只点着一盏灯,灯光不够照亮屋子里的每个角落,谢槐犹豫片刻后坐在了灯前,拿出一张陈旧泛黄的图纸,纸张边缘裁剪整齐,唯有左边粗糙不平类似锯齿,像是直接从某本书当中撕下来的一样。
  上面画着的似乎是什么东西的外形,形状奇特怪异,底部有几行字,内容则是和这样东西有关。
  谢槐迅速扫了一眼,原本舒缓的眉眼却染上了一丝凝重。
  还未等他放下图纸,腰间忽然一动,一张信符不受他控制地从衣服里飞出来。
  随后符纸化作齑粉一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行泛着金光的行书,署名薛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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