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镜闻
镜闻  发于:2023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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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叮一声到了,楚渊直接按了下面的楼层,把门快速关上,他根本没机会走。
  于是,眼看着冷峻的眉眼微弯,他不情不愿的低声说,“那,我可以不粘一点,考虑一下我吧,林总。”
  林薄雪心动了动,他瞥向旁边的电梯楼层数字,尽量平稳声线,淡淡的说,“松开我,答应你。”
  可是谁都注意到了,林总红起来的耳朵。
  嘶,热恋期啊。
  上午九点开始,林薄雪身边多了一个楚渊做助理。
  这位助理一点也不像助理,要跟着林薄雪办公,要桌子放在一米之内,要亲自为林总沏茶,开个会股东不敢说话,甚至想和楚渊搭话,龟毛的整个秘书部都麻木了。
  哦,包括林总。
  几天后,一摞摞关于当年研发的资料搬上办公室。
  楚渊带着手套和口罩,先让他们一起把灰尘扫干净再看。
  林薄雪抱着文件,悄无声息的走过去。
  手机叮铃响起来,是谢州,“雪,你现在身体好了没有啊?我这边有两天假,回去看你呀。”
  虽然感觉没什么问题,但每天被楚渊盯得够够的。
  林薄雪猛地坐直身体,揉了揉眉头,他软声道:“不用了,我去找你,地址发给我。”
  “啊,你有空吗?”
  “有。”
  他看着玻璃窗外的楚渊,音调软趴趴的,“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
  再然后,楚渊就收到一条来自林薄雪的请假条。
  括号,已使用。
  小兔子背着行囊,跑去找远在内蒙古大草原的谢州。
  楚渊收获了一张兔子的落地照片。
  ——嘶,笑颜如花,背靠蓝天。
  旁边又是谁是谁?

69.“看到小兔子和朋友拍照,狠狠醋了。”
  [阿雪,那边风景不错,给你时间好好玩。]
  [两天后,我来接你。]
  林薄雪刚下飞机,正拉着行李箱,准备过马路上车。
  在等待红绿灯的空隙,看到了在手机屏幕上蹦出的一条信息,看似宽松,实则让人感到脾气的一行字。
  哦,好像生气了。
  谢州坐在车内带着口罩,谨慎的拉下半个车窗,对他挥着小手,语调欢喜,“薄雪。”
  内蒙古的空气真是清新,林薄雪呼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合上手机屏幕,笑吟吟的对着对面招手,“来啦。”
  管他呢,人来了再说。
  先踩雷,再顺毛,反复最好用。
  ——林薄雪著作《论小兔子是如何哄狼狗的攻略书》
  另一边,在楚渊看到机票的时候,人还是冷静的。
  直到一个小时后,看到林薄雪po在朋友圈的照片,旁边是谢州,两个人坐在漂亮的餐厅里吃饭,笑的开心。
  对,林薄雪的朋友,干什么的来着。
  楚渊修长的手指按着屏幕移动,他严谨的放大照片看了许久,狭长的眸子滑过每一个细节,周身随即散了几分溢出的寒意,冻得人怪冷的。
  为什么是情侣餐厅。
  楚渊眉眼淡漠冰凉,随手拿起手机拨打。
  “沈助,把谢州的资料发给我。”
  办公室里,金朝宗慵懒的靠在沙发靠背上,他眼眸微弯,不忍的按住了楚渊的手,快速说道:“别,谢州还和书白拍着戏呢,人家什么都没干。”
  楚渊撇了他一眼,燃烧的妒火,突然就烧没了。
  他淡淡道:“哦,沈助理,当我刚才没说。”
  谢州是钟书白对他们两个提过的人,他们之间关系好像有点亲密,金朝宗专门飞过去看过钟书白,他没看懂但肯定不一般。
  沈助默默道:“…老板,我先继续忙了。”
  “嗯,这段时间的奖金今天打到你卡里。”楚渊点头,总算今天没再折腾沈助理。
  金朝宗懒散的眸子转了转,一身亮蓝色的大衣,桃花眼的眼尾上挑,衬得尤为风流。
  他支了支下巴,唇角含笑,拍了拍楚渊的肩,懒懒的调笑着说:“少爷,你们两个真是能折腾,刚和好几天,人又跑了。”
  楚渊拿过整理的文件,头痛的按了按眉心,漠然的回道:“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说的像是你和容斐平常少折腾了一样。”
  随后,楚渊微微一笑,清淡的一句话,扎金朝宗的命脉上,“昨天容斐找我请假,现在人估计也在飞机上了。”
  “你怎么没告诉我!”金朝宗的笑容,一瞬间凝固在脸上,他捂着心口,倒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养了一个不孝子。
  他立即看手表上的时间,准备追过去。
  楚渊翻开文件,无情的说道:“别看了,现在追来不及了。”
  合着还是有预谋的一起出去玩,就是不带他们去。
  金朝宗伤心了,“呵,我走了。”
  楚渊拿过复印整理的文件,他转头,颇为无辜的对他笑了笑,“别啊,我刚知道的,因为昨天,我并不在楚氏。”
  金朝宗望着天花板,叹气道:“容斐攒了很久的年假。”
  “所以,你和我一起去。”楚渊自然而然的点头安排,在出发前,转道去南林市,“现在陪我去南林市,松曼的事情,大哥说等着我回去处理,带你看个热闹。”
  楚渊就这样平白拉到了一个劳动力。
  整天被坑的金少爷,此刻颇为怨念的盯着他,“你这几天,最好离我远一点。”
  “两个小时后见,现在回去收拾行李吧。”楚渊冷眸微眯,说完抱着文件直接走了,头也不回的加快步伐,处理工作。
  完完全全被安排好的金朝宗,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回家收拾行李。
  南林市的温度维持在十五到二十度,整日太阳高高挂着,比燕市的气温低一些。
  楚宅。
  大厅内,楚深穿着带着薄绒的家居服,他气息温柔,一只手端着刚沏茶,热气徐徐升起,他不急不缓的喝着,自带上位者的气质。
  对面坐着松曼和楚麟两母子,一个满眼怨毒,一个含着恐惧,两个不安的被困在位子上,走不掉。
  自从上次之后,松曼的地位在楚英泽心里一落千丈,连带着楚麟也不好受,在私下里越发的遭受排挤,连家也不敢回了。
  偶尔有几天晚上,松曼故意穿上楚英泽喜欢的白纱裙,姿态婉转的路过书房,求和好。
  那一幕,让她手里的茶具快摔了下去。
  为什么,她居然看到楚英泽在看曾明月的照片。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个男人有过怀念,变心变得真快。
  楚如卿走过来,她黑发飘飘,面容妩媚,故意笑的极为开心,朝他们母子面前饶了一圈,再在楚深身边落座。
  “阿渊回来了,刚进小区,马上到。”
  小畜生…天生克她的玩意儿…
  今天绝对不能输,松曼紧张的攥着手里面的镯子,内心咒骂道,否则她在楚家,永远走不上来了。
  楚深温和点头,对身侧站立的管家,淡淡吩咐道:“既然如此,现在请父亲过来吧,有些事情,还是要摊开说一下。”
  松曼微笑开口,“阿深说的陌生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是很难抉择的呢。”
  楚如卿放下杯子,面色一冷,她毫不留情的道:“哪有啊,您在害我弟弟的时候,没见这么亲过呢,不是整天骂他吗?”
  楚如卿看向楚麟,她掩唇轻笑,当着松曼的面,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小畜生,她喊。
  松曼紧握手指,气的近乎麻木,她依旧笑着说:“说什么呢,都是生气时候说的玩笑话,阿渊小时候不待见我,他没少找我的难处呢。”
  楚渊和金朝宗走进了楚家的大厅,精致完美的五官充斥冷淡,一双冷眸过于惹眼和锋利,他似乎听到了对话,只冷冰冰的扫了他们一眼,完全不在意这些说辞,只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话。
  “大哥,我回来了。”
  楚深微微点头,伸手同他身后的金朝宗打招呼,笑的温和,在看到楚英泽时,声音变得浅淡,“朝宗也来了,坐下吧,今天要让你看笑话了。”
  眼看着气氛不对,金朝宗立刻找个角落坐下了。
  楚渊面无表情的坐下,没看楚英泽一眼。
  楚如卿及时的走上去,在发脾气之前,抢先挽住楚父的手腕,笑眯眯的撒着娇说话,她道:“父亲,阿渊刚回来。”
  “嗯。”楚英泽神色阴沉,看到楚渊这个儿子就生气,念在女儿的面子,忍下来没去说他,走几步,被扶到了距离松曼很远的主位上。
  楚渊漆黑的眸子扫过每个人的脸,他冷淡开口道:“我这次回来,目的很简单,让松曼女士离开楚家的庇护,搬出去吧。”
  松曼立刻垂下眼眸,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泪眼朦胧的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阿渊还是如此讨厌我。”
  楚英泽猛地一拍桌子,“楚渊,你在说什么话,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一点没变,楚家还不是你说的算。”
  楚如卿眼中滑过了一丝厌恶,她蹲下来,温柔的对楚英泽说,“父亲,阿渊大了,先听听他怎么说的吧。”
  “我调查了当年林氏药企的洽谈协议,松曼女士刚刚好不仅投资,而且参与其中,占据领导地位,她先后通过几重掩盖的方式,进行投资,还有最后的,买凶杀人。”
  “就在刚刚的车祸案里,又刚刚好,出车祸的是你的下属,陆修远。”
  楚深温柔的抬眸,他道:“阿渊说的事情,现在过去了很多年,不承认没关系,警察总会找到你的。”
  “林家人现在都在看守所,松曼,你要成为楚家的污点吗?”
  两人轮回的质问,气息尤为的带有攻击性,松曼看着甩在她面前一个个正主,面色苍白,她招架不住,求助的看向楚英泽,“英泽,我不是故意的,他们劝我的,说不是大问题,小麟…不能有一个罪犯的母亲啊。”
  “是我识人不清。”她伸手,狠狠掐了一把楚麟。
  楚麟当即哭嚎着看向楚英泽,“父亲,母亲也不是想做的,她就是想为我们家好。”
  两个人嚎的很扰人。
  楚英泽看完上面的,心情颇为复杂。
  松曼站起来,咣当上演了一个平地摔,手里握着的白玉手镯摔在了地上,楚英泽眼神一顿,“是我辜负了明月的托付,想着把你们三个照顾好,多给楚家做一点贡献,没想到我一下就吃了亏,不敢告诉你。”
  楚如卿冷冷问道:“她何时托付你的?”
  松曼咬牙,她柔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去世前一个月,这是她的镯子,你们都认识的。”
  今天这一次,她要把过去的冤屈全部洗掉。
  她一定会赢。
  “你父亲根本不是出轨,是你母亲亲自托付我的,我们是好姐妹,我不忍心拒绝她。”
  “真恶心,你拿着赝品在说什么梦话呢,松曼女士。”楚渊突然站了起来,他抬脚,踩住了白玉镯子,他居高临下道:“真的镯子,母亲早把它当遗物留给了我。”

70.“抓到你了,我的小兔子。”
  ——
  楚渊冷眸低垂,修长的手指伸进口袋,打开手绢,拿出真正的白玉手镯,和田玉的质地,内敛中透着高雅,上面刻着母亲名字的月字。
  “你当初把我绑去医院,不就是为这一个吗?”
  当时,楚渊尚且清醒,故意丢给医院的是赝品,他在出国前,旧货市场随便买的一个。
  松曼太会利用自己的每个筹码,以前她用曾明月好友的身份,在她病倒之际,整天勤勤恳恳的陪在身边照顾。
  为的是楚英泽来时,虚弱的晕倒在对方的怀里,之后的日子里,是踩着好友的尸骨往上爬,得以享受如今的地位。
  松曼惦记楚渊手上的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楚渊高中时期,一整天上课不回家,回去后总能发现自己的屋子被人碰了,松曼不知,楚渊那时早已日日带在身边。
  母亲唯一留给他的遗物,从未拿下来过。
  “你在胡说什么,之前是你生病了,我和你父亲好心送你去治疗,怎么现在还反过来怪我呢?”松曼急迫道,乌黑的卷发垂在肩上,眼眶泛红,委委屈屈的看着楚英泽。
  一副真情实感的表演白费了,她没想到,楚英泽正低头看着遗物,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一点没有关注她的意思。
  往日的亲密感情,此刻都错付了。
  松曼低了低头,牙恨得痒痒。
  “他和我母亲的定情信物,让你嫉妒的发疯,是吧。”楚渊微曲长腿,同恶魔般俯身低语,唇角勾起,冷森的视线过于锋利,让人感觉他了解松曼的每一步计划,还有肮脏的心思。
  一个垃圾,也值得人如此费心思。
  可惜了,楚英泽这样的人对谁都不会有长久的感情,他最爱自己,不会真正爱上任何人。
  楚深淡声道:“父亲,我找到了当初照顾母亲的护工。”
  温柔又夹杂冷淡的声音,把楚英泽从回忆里拉出来。
  四十多岁的妇人站在大厅里,脸上是不属于城市的局促感,长相没有怎么变化,只是遭遇了很多生活的苦楚,多了不少皱纹,“大家好,我是李珍。”
  楚英泽站起来,不可置信道:“李珍,你不是出车祸了吗?”
  李珍低埋着头,说话断断续续的,“先生,我没有…我当初是这位太太逼我走的,她说我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不走就找人做…了我。”
  楚如卿走过去,她温和道:“曾明月是我母亲,李女士,现在说说吧,你当初听到了什么,我们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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