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正义[现代耽美]——BY:星星花花223345
星星花花223345  发于:2023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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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这篇文章的支持!由于我最近有些忙,作业比较多,加上我对邱三桥这个角色在塑造上有些迷茫,这篇文章暂时改成隔天一更,十天后恢复日更。我现在越写越觉得邱三桥这个人物身上神性太多,人性少了一些,有点不太真实。我不是“性恶论”的拥护者,但我支持《烈日灼心》中段奕宏说的“每个人心里都有小恶”,其实那种心里有小恶,但不表现出来不做出来的人已经算是好人了。可邱三桥除了在十五年前做过的“恶事(其实十五年前做出扔人决定的不是邱老师,他也没有直接把人扔下船) ”以外,无论表里,都充满善意,几乎没有邪念,这样的人有吗,有,但是真的很少,写出来就显得不够典型,容易往“光伟正”这个标签上走。我还是希望邱老师的善意更加有原则一些,我也在思考在后文中该如何体现这一点。我明白,大家看网文就是图个乐,想消遣一下,但我写的时候不是为了消遣。尽管我的文笔和思想都不够成熟,但我努力去把我这二十三年来的所思所想所感反映到纸面上,构成一部青春记事。这篇文章套的是现实社会的框架(同性婚姻不合法,师生恋在校园里是不光彩的事等等),文中部分情节是真实发生的事,或者由真实事件改编,包括海难。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是因为这篇文章是一个大长篇,如果没有感情寄托(比如说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和两所我深爱的学校)的话,我很可能会放弃,因为这种“为爱发电”的事最后会不得不让位于“正事”——学习和工作,毕竟人得活着,人得吃饭啊,爱好也不能管饭,是吧。二是因为之前有个男同志无比愤慨地对我说,说他们的生活都这么艰难了,为什么腐女们还写一些耽美文来消遣他们,歪曲他们的生活,比如说男男结婚生子什么的,他真的很难受。我说,好,你放心,你说的我都懂,我绝不消遣你们。大家看到这里,大概已经知道了这篇文章的基调。虽然邱老师和寻逸在一起后很甜很温馨,但在文章的结尾处有一个很大的火葬场,可能有点沉重。所以,下面我想主动劝退一些同学,主要是因为怕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写文需要时间,看文也需要,如果觉得文章不对胃口,就及时跳出来,找自己喜欢的,毕竟网文千千万万,总有一篇适合大家。就像文案里说的,《正义》这篇文章主要写人间事,无论是人物还是情节都少了些幻想,不爽也不苏。我知道主角的人设不怎么不讨喜,特别是寻逸,太冷漠,不会说情话,正义感太强,而且做事的时候会比较理智,比如说就算他知道邱老师当年和他父母在同一艘救生艇上,也不会一气之下囚禁老师,虐待老师或者强X老师,他会用理性的方式解决问题;剧情也比较平淡,不是很刺激,这可能跟主角的性格有关,所以想看爽文的同学可以取消收藏了或者私信我,我大家推荐一些欢脱的文~因为有诸多冷门元素和雷点在里面,这篇文注定是冷门作品,这是我写文之前就预料到的,所以文章没人看,我也不沮丧,我唯一的目标是把它写好,质量是第一位的。大家可以说我文笔幼稚,写得不行,你们说得没错,毕竟“人情练达即文章”,我离人情练达这个境界还差得很远,但我真的尽力了。我虽然在努力,但没办法一下子提高很多,很抱歉,很对不住大家。最后感谢废文网给我提供了一个发文的平台。像讨论师生恋这种话题的文真的是无平台可发,还好我的朋友把废文推荐给了我,而且我发现废文上不论读者还是作者的素质和水平都很高,就很开心~我现在只希望大家能给我几天的时间,我想仔细思考一下邱老师在整篇文章中的定位,以及他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到底是什么。在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这篇文章先保持隔天一更的进度,大家放心,不会很久,只有10天~也希望大家能相信,我一定会写完这篇文的,写完以后我大概就要跑路啦,因为没有可写的了,毕竟青春只有这一次,能写的全写进文章里了。我滚去码字了,大家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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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感到眼前白花花的,有许多光点在闪烁,他赶紧甩了一下头,眼前的幻象都消失了。

有几位老师认出她来了,走上前去和她握手:“任书记,今年又是你主持啊。”
任月荷和他们寒暄几句后带着老师和学生们出了站,又跟大家简单介绍了一下行程:“各位专家、老师,我们一会先乘大巴车到酒店,等各位放好行李以后,晚上七点钟在酒店的一层有一个欢迎晚宴,希望大家能准时出席。”说完,她礼貌地笑了一下,引导师生们上车。
大巴里暖风开得很足,因为车窗禁关着,里面实在闷得不行。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邱三桥他们五点半才到酒店,拿到房卡入住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邱三桥和王来生分到了一个双人间,他们刚放下行李,门外就有人敲门。邱三桥一开门,发现任月荷就站在门外,女人的语气极其客气:“邱老师,每年晚宴都是您开场,今年您能不能再演奏一曲,钢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邱三桥犹豫了一下,微笑着应了下来。当他送别任月荷,准备在镜子前整理一下西装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还好他本能地伸手在墙上扶了一把。其实邱三桥刚才在大巴上的时候就不怎么舒服,现在头晕加剧,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冷。
王来生见自己的同事这个样子,关切地问:“邱老师,你,咳咳,刚才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咳咳,不太好。”
邱三桥不想让对方担心,试图用微笑掩饰自己苍白的脸色:“我没事,地上有点滑。王老师,我有点事,你一会入座的时候能帮我占个位置吗?”说完话以后,他忽然觉得嗓子痒痒,没忍住,连着咳了好几声。
邱三桥赶紧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冰冷的自来水刺激着他脸上每一个毛孔,让他一下子觉得清醒了许多。后来他站在镜子前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发现寻逸那孩子就站在门外。
寻逸换上了一身纯黑的西装,里面打着的那条藏蓝色的领带让他显得比以往要成熟几分。他不动声色地推了推架鼻梁上那副金丝边儿眼镜,眼帘微垂,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质。
邱三桥的眼波动了动,一言不发。
寻逸透过薄薄的镜片打量着自己的老师:“你怎么样,头还晕么。”
邱三桥怔了怔,然后摇摇头,又温和地笑起来:“我有些事。你先去一层大厅吧。”
“你脸色不太好,感冒是不是又严重了。”寻逸追问。
邱三桥带上房间的门,往楼梯口走了一步:“我没什么大事,宴会结束以后好好睡个觉,休息一下就好了。小寻,你先过去吧。”
寻逸一声不吭地跟在自己老师身边,没有离开的意思。其实刚才任月荷来找邱三桥的时候,他在隔壁听了一耳朵,明白男人此时此刻要去干什么。
“咳咳,我本来只是聘了一个助教,现在发现我还多了一个保镖。”邱三桥边说边搓手,“楼道里真冷。”
邱三桥和寻逸下了两层楼梯,进了一个侧门,然后顺着长廊左拐右拐来到了大厅舞台口的正后方的大门口。任月荷正在门外等着他们,她换了一条紫色的长袖连衣裙,胸前别了一支银色的胸花,十分别致。她走上前去亲切地和邱三桥握手,握完之后又向一旁站着的寻逸伸出手来。
寻逸冷冷地看了女人一眼,没有回握的意思。
任月荷立刻收回了手,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反而笑意更深:“邱老师,您学生很有个性。”
邱三桥刚想开口,任月荷又说:“感谢邱老师的配合。琴在那边,您先试试。”说完,她带着邱三桥他们走到了后场,一指舞台口附近帷幔边的黑色三角钢琴。
邱三桥跟女人的关系还过得去,于是浅笑着和对方打趣了一句:“是不是一会江老先生还要给大家唱上一段《走进新时代》?”
任月荷听了,抿唇一笑。
邱三桥走过去,坐在琴凳上的一瞬间,眼前又是一黑。他闭了闭眼,愣是把那阵眩晕给挨了过去,然后又简单地弹了几个音。试完音,他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寻逸,向任月荷借了把小提琴,准备和自己的学生合奏一曲《神秘园之歌》。
这首曲子邱三桥和寻逸之前在家里练过,所以这次他们练习了几个片段就上台了。当他们走向舞台正中心的时候,整个大厅的灯依次熄灭,追光灯从舞台顶投下来一束冷光,刚好打在邱三桥的身上,男人感到眼前白花花的,有许多光点在闪烁,他赶紧甩了一下头,眼前的幻象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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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在严惩凶手之后,能够跟所爱之人在一起,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

寻逸见自己的老师神情恍惚,连忙问了句:“你怎么了。”
邱三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上前一步,向观众鞠了一躬,坐在琴凳上弹了起来。等到男人弹到第七十八小节的时候,寻逸左手提起小提琴,把腮拖轻轻地放在左下颌与锁骨之间,闭上眼,起弓。此时追光灯投下的光圈慢慢扩大,男生也被拢在白光之中。
小提琴加进来后的十五个小节,邱三桥和寻逸二人都合奏得无比顺畅,《神秘园之歌》曲调优美空灵,平和安宁,台下的观众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进入第十六个小节的时候,寻逸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老师弹错了一个音——男人把低音mi弹成了低音re,不过台下的观众没人听出来,寻逸也没太在意,毕竟每个演奏者都会犯错。
弹奏到第二十七小节的时候,原本是四六和弦的地方,邱三桥只同时按下了两个键。寻逸听见后凝了凝眉,却未睁开眼。后来邱三桥又连着弹错了两个音——两个连初学者都极少出错的音。这次寻逸终于睁开眼睛,转头回望自己的老师。
邱三桥脸上的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冷白的灯光随着他演奏姿势的改变将他面部为数不多的棱角一一勾勒出来,他合着眼,微微皱眉,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寻逸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老师弹奏的模样,优雅中带着几分凌然,煞是好看。
后面的几十个小节,邱三桥没有再出一处错误,婉转悠扬的旋律从他的指尖流泻出来,让人陶醉。寻逸拉得也很投入,恍惚间他仿佛置身于一座蔷薇花园,花园中有一个一人多高的花架,架子旁站着一个男人,正俯着身子嗅蔷薇的香。他心里清楚无比,那个人是谁,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向花架跑去。当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能从后面抱住对方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当”的一声巨响,震人耳膜,在大厅里回荡。
寻逸猛地转过头去,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看见自己的老师双目紧闭,面色发白,上半个身子伏在钢琴的键盘上。此时此刻男人的脆弱的模样一下子戳进他心底,激起层层涟漪——那一瞬间他觉得特别、特别的心疼。
“邱老师晕倒了!”观众席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寻逸放下小提琴,一步跨到自己老师的身边,揽过对方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拉。他轻轻摇了摇怀里人的肩膀:“邱老师,你醒醒!”
邱三桥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人在叫他,动了动眼睫,迷迷糊糊地看了自己学生一眼,然后又晕了过去。
寻逸用手背在男人的额头上贴了一下,立刻松了松领带,蹲下身,把对方背了起来。
这时候任月荷带着几位负责人从后台匆忙赶来,拦住了寻逸的去路,脸上一副关切的样子:“邱老师他怎么了?要不要请医生?”
“他在发烧,我背他回房间。”寻逸边说边绕过了挡路的女人,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对方。他走得匆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背起老师的那一刻,观众席里周觅的表情由惊愕渐渐转成了失落。
寻逸背着邱三桥来到自己的房间。期间男人醒过一次,他知道背着他的人是谁,他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他的脑袋告诉他赶紧挣脱。可这次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他下意识地环紧了男生的脖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胛上。那一刻,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在与寻逸的这场博弈中,他已经退无可退,彻彻底底地输了。
他知道自己是爱上寻逸了。
那就这样偷偷爱着吧,永远不让对方发觉,就算是死也不能——这种爱只适合带进坟墓。
寻逸能明显感受到邱三桥在自己背上的小动作,眼中的波光动了动,嘴角也跟着弯起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进了房间,他小心地把自己的老师放躺在自己的床上,又体贴地为男人盖上被子。他坐在床边,伸手将男人额前的几缕碎发理好,然后把在冷水中浸过的小毛巾放在对方的额头上。
寻逸怕惊扰到邱三桥的睡眠,没有打开吸顶灯,只点了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台灯。小台灯发出的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周围的墙壁上,将这不足三十平米的小空间渲染得一片温馨祥和。男生静静地端详着自己老师脸上少有的脆弱,目光格外柔和。以前对方站在讲台上,高高在上,不可逾越,他只能坐在下面抬头仰视对方;如今他终于可以和对方平起平坐,他终于可以守在对方身边,照顾对方。
寻逸情不自禁地握上邱三桥的手,紧紧地。没遇到男人之前,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谋杀父亲的凶手绳之以法;可如今他的想法变了,他希望在严惩凶手之后,能够跟所爱之人在一起,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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