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认每次回到家,就会自己撕下颈后的抑制贴,眼红腿软,甜香满溢,随时随地渴望被他的alpha扑倒……只想要谢酬秋的抱抱……]
苏认:。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所以谢酬秋到底给了多少分?他现在给双倍还来不来得及?
**
苏认穿了,但他的死对头谢酬秋没穿。
书中两人隐婚半年,只有性没有爱——这是《苏认是个小娇O》的小说属性决定的。
书里的谢酬秋在大多数方面,和现实版谢酬秋相差不大,但在感情上,这人直接从千年老寡王,变成了花心大萝卜,擅长强取豪夺,执着把苏认弄哭,在拥有控制欲极强的同时,还总是眠花宿柳,忠诚度几乎为0!
苏认发现,“谢酬秋”的设定就是虐“自己”,不仅要粗暴地对待他,还要伤透他的心……
而文中的自己任谢酬秋予取予求,每天还要为“谢酬秋不爱自己”的问题,偷偷哭上一两次。
苏认表示,那就让他爱上呗,勾引一个千年老寡王,还不是简单中的简单,容易中的容易?
于是……
文里面的苏认(一腔柔情,表面拒绝,内心迎合,明冷实骚):他怎么还不来吻我……
实际上的苏认(激起斗志,表面迎合,内心拒绝,明浪实冷):谁认输谁是弟弟。
而当苏认在这个ooc点世界中,终于攒够了谢酬秋的“忠诚值”,本以为自己能穿回现实的苏认,却迎来了真正的同事谢酬秋。
谢酬秋:?
苏认:。
谢酬秋看着墙上的婚纱照,手中的红本本,感觉自己三观碎裂。
谢酬秋看着和自己作对了十多年的苏认,变成了个Omega,躺在自己身边,目光冷淡,但面色潮红。
谢酬秋只觉气血上涌,然后就……
易感期了。
妈的,冰块似的苏认,怎么会这么甜的啊?
这TM就是先婚后爱?
虽然感觉哪里不对,但……
谢酬秋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恋爱了。
***
【穿书前】
谢酬秋:你想做吗?(潜台词:上个case你都做了,这个该归我了。)
苏认:哦,你不想吗?(潜台词:这个case还是我的,敢动你试试。)
【苏认穿书第一天】
谢酬秋:你想做吗?
苏认:有case?
谢酬秋:装什么傻,今天不是你定的“公粮上缴日”吗?
苏认:?
【谢酬秋穿书第一天】
苏认:你想做吗?
谢酬秋:有case?
苏认(咬牙切齿,露出后颈):……老公?
谢酬秋:?????嗯?????
【cp:清冷钓系美人受*强悍霸道大狼狗变忠犬攻】
文案已录屏存档~正在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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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倒v开始】
温擎作为一个谈性色变的封建大家长, 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周清皖,这年轻人,面上看着干净庄重, 没想到说这种话, 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真是人不可貌相。
温擎用挑剔的目光,将周清皖从头扫到尾, 质问:“你的说法,为什么和温敬说的不一样?”
周清皖轻轻蹙眉。
“我看得出来, 温敬喜欢你,”温擎笃定说,“所以你是什么态度?”
周清皖垂眉,薄唇微张, 露出困惑的神色。
温家两兄弟, 年龄相差不大, 但也都是二三十岁的大男人。
让周清皖没想到是——温敬总把“喜不喜欢”这种幼稚问题, 放在顶重要的位置上,也便算了, 温擎竟然也不遑多让?
一对儿卧龙凤雏。
问来问去的, 他喜不喜欢温敬, 很重要么?
周清皖不甚理解地蹙着眉, 看向屏幕里地温敬时, 眸光很淡。
周清皖淡淡说:“对我而言,感情没那么重要。”
“哼,那什么对你重要?”温擎冷笑地样子, 和温敬冷笑时有几分相似, 似乎非常不满这个答案, “权、钱、还是性?抓住温敬的心,温敬什么不能给你?”
周清皖闻言一怔,再抬眸时,原本柔和平静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凌厉。
周清皖想说,都不重要,但又怕温擎不信。
于是无可奈何地垂下眉,淡淡道:
“温先生,我再不堪,也不是骗子。”
而温擎用审判似的目光看他:“你最好不是。”
周清皖并不意外温家突然找到他,事实上,当温敬将那只视频亲手拿给自己看时,周清皖便做好了准备,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然而直到周清皖从车上下去,温擎也一直没说让他离开温敬的话,更是一直都没问关于那只视频的事——如此想来,最大可能,便是干净的温家人,不屑亲口去问这样肮脏的事。
深夜里,温敬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彰显著温敬有多着急。
周清皖看着闪烁明暗的手机,消息通知栏跳动不止,心中生出一股无以复加的慌乱和愧疚。
周清皖很少有这样情绪化的时刻,然而情绪来临时,却是难以喘息。
——那些所设想的,温敬的父兄将会对他说的话,竟然一句都没有谈话中出现。
没有刻薄的讽刺,没有尖锐的攻击,甚至没有周清皖已经习以为常的蔑视神色,这反而让周清皖有些不知所措。
当温擎两次三番地向他确认,到底喜不喜欢温敬时,周清皖真实地感觉到或许,他们一家人,都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君子。而如此一来,像他这样……便更不合适和温敬在一起。
算了。
周清皖垂着眼,不愿去看温敬发来的消息。
温敬急匆匆地回到剧组宾馆,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坚持赶回来,不仅因为第二天一早就有工作,也是听说温擎去找了周清皖。
周清皖一直没回他的消息,但温敬知道周清皖没睡,因为温敬已经从刘良那里得知,周清皖有严重的失眠症,尤其是发生了刺激性事件后,症状可能会更严重一些。
深更半夜,温敬站在周清皖的房门前,气喘吁吁,按下门铃:
“清皖。”温敬声音压得很低。
明明知道周清皖听不到他叫他名字,但温敬却还是想唤一声周清皖的名字。
没过多久,周清皖穿着睡衣来开门,衣口有些凌乱,锁骨处有明显被抓挠过的红痕。
温敬第一反应竟是疾言厉色:“温擎居然敢打你?!”
“没有,”周清皖掀来掀眼皮,冷淡问,“有事?”
“哦,我,”温敬眨眨眼,“我担心你。”
周清皖漂亮的长眼睫窸动,神色分外平静。
这时,一个张扬的男声从周清皖的房间里传来:“小皖,谁啊,这么晚?”
是秦鹤鸣。
梅开二度?
又大晚上来周清皖的房间吃火锅?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温敬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见秦鹤鸣一身的衣衫不整,尤其是衬衣,明显被人揉搓过似的,健壮的小臂上,也有轻微的红色痕迹。
……?
温敬彻底怔愣在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周清皖,周清皖正将自己微微凌乱的领口整理好,把锁骨处的红色盖住。
温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秦鹤鸣这不知检点的东西,早有男女通吃的传闻。
可是,周清皖怎么可能和他……?
这完全没可能啊?
温敬冷下脸,一股妒意几乎挤破温敬的胸腔,温敬用力抓过周清皖的手臂,力道大到,能给周清皖的胳膊上留下清晰的红印:“你俩干嘛呢?”
周清皖吃痛,秀眉微蹙:“放手。”
温敬目眦欲裂,“你俩干嘛呢?”
周清皖薄唇紧抿,沉默两秒,定定地看向他:“放手。”
温敬只觉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儿都崩断了,去他妈的理智,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温敬一把扯过周清皖的衣领,唰啦一声,睡衣轻薄的棉料被扯开,雪嫩的肌肤和新鲜的抓痕暴露出来。
秦鹤鸣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发生的这一幕,惊得张圆了嘴。
便见温敬用一股要杀人似的气势,狠狠剜他一眼,然后当着他的面,紧紧将周清皖禁锢在自己怀里,俯下|身去,覆上那块创口,撕咬下去。
周清皖可以挣扎的,但他没有,由着温敬发疯。
锁骨处的皮肤被尖锐的犬齿刺破,周清皖一动不动,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一般。
直到温敬挑衅地勾起唇角,雄竞似的睨向秦鹤鸣,“还不滚?——后面你也想看?”
温敬的喉结滚动几下,不看周清皖,于是才能堪堪抑止住,想要捏碎周清皖的冲动,就听周清皖沉凉的声线,对着屋内的秦鹤鸣道:“抱歉,您先回去。”
惊魂未定的秦鹤鸣,溜着边儿正准备滚出去,一拍脑袋:“靠,剧本没拿!”
折回去拿剧本。
这次半只脚还没踏到玄关处,又折回去:“靠,猫也没拿!”
秦鹤鸣只好又趴到地上捞猫。
半分钟后,一只脾气很大的小白猫,喵呜地娇叫着抗议,挥舞着尖锐的小爪子,又在秦鹤鸣的小臂上挠了一爪。
温敬的CPU开始工作,才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好像的确是该拍到若灵和孙良弼的“寻猫记”了,但这大晚上的对戏?
于是,在秦鹤鸣路过时,温敬还是没忍住,凶狠地瞪了一眼。
秦鹤鸣如临大敌,连忙解释:“妈呀我的哥,你以为我是你,总能一条过吗?这不是得和这小祖宗培养一下感情吗?耽误你们办事了?我的错,我的错哈。”
温敬咬牙切齿,似乎还想再说,却瞥见周清皖清亮的杏眼中,蓄满厌弃,于是温敬登时没了声音。
秦鹤鸣瞧着温敬乖成小鹌鹑的那样儿,心中觉得好笑。可他哪敢笑出声,脚底抹油,抱着猫麻溜跑了。
而温敬……
便像一只拆完家的大狗,垂丧着脸,不是很敢看周清皖。
他有挺多话想说,比如,能不能不要在晚上和别人对戏;再比如,能不能不要不回他的信息;再再比如,当自己问他什么事情的时候,能不能诚实回答——刚刚,他给过周清皖两次解释的机会,是周清皖全部放弃,他才多想……
但当温敬看向那双毫无波澜的眼,便什么要求都讲不出。
“对不起。”温敬眨眨眼,还是选择了这一句,小心翼翼对周清皖说。
周清皖不似那些被对象误会的人,歇斯底里地叙说被误会的委屈或失望,周清皖仍是那副冷淡至极的眉眼,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平静地看了温敬一眼。
周清皖将温敬的手抚开,“没关系。”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被误会偷情,还当着外人的面咬了一口,多少都会有些心堵。
周清皖却说没关系,而且没有半点口是心非的迹象,周清皖是真觉得没关系。
温敬有些慌了,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问: “你要不然,也咬我一口吧?”
周清皖挑眉,淡淡道:“没必要吧。”
温敬耷拉着眉头,周清皖却轻轻摇头,表示不想再说:“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早戏。”
温敬蓄满忧愁的眼睛,担心地望向周清皖,又伸出手,轻轻抱了周清皖一下:
“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周清皖沉默好久,扛不住那双期待的眼,点点头。
温敬放开他,情意绵绵,又小心翼翼:
“晚安。”
“嗯。”
周清皖正要关门,温敬的大手却把住门框,也不怕被夹住手指,又说一遍:
“晚安。”
周清皖蹙眉,只好又答一遍:“嗯。”
“晚安。”温敬说第三遍,固执的目光如火。
周清皖这才终于反应过来温敬想要什么,于是回复道:“晚安。”
温敬翘起唇角,心得意满,等着周清皖关上门,自己就可以离开。
然而周清皖张开双臂,又学着刚刚拥抱的动作和力度,在温敬的躯干上抱了一下。
即便一触即离,温敬也愣住。
只见周清皖冷淡的眼尾垂着,暗淡的灯光下,依然看得出几分泛红。
“可以了么?”周清皖面无表情。
温敬眼里沁满笑意,点头如捣蒜。
周清皖这才将房门关上了。
*
如果没有别的日程,演员的一天也是三点一线:宾馆,戏棚,发盒饭的地方。
温敬是早戏,周清皖的戏在午后,两个人错开。
周清皖去吃早午餐,遇到了赵普新。
赵普新是周清皖的同届校友,两人之前就认识,恰巧都进了《正折枝》的组,要不是周清皖不爱说话,俩人理应很熟悉。
只可惜,周清皖实在不怎么爱说话。
但既然遇到,赵普新也不好意思不跟周清皖打招呼寒暄:“诶?清皖,温老师今天没和你一起来吗?”
如今,剧组里基本上都知道,温敬和他走得很近。
周清皖“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赵普新见他不太想聊,于是话锋一转:“嘿嘿,那太好啦,今天我终于可以陪你吃饭了,前阵子温老师天天来,我都不敢过来了!”
周清皖眼神一顿,默默将手中的一份盒饭递给赵普新,然后自己也拿了一份。
赵普新接过,随口说:“清皖,你怎么看上去有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