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饵[现代耽美]——BY:西湖百晓生
西湖百晓生  发于:2022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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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不记得了吗?做错事的小孩是要被打屁股的……”
  男人勾了勾嘴角,眼中紧紧盯着殷恰颈间那颗鲜红的痣。
  “不要这样看我……”
  这颗痣仿佛被目光灼得发疼,殷恰羞恼地偏过头,下意识想挡住他视线集中的地方,却被身后的男人勒住脖子向上一抬。
  “呃啊——!”
  男人玩味地欣赏着他的侧颜轻笑一声,一个吻飞速地落到他唇边。
  “殷素!!咳……咳、你!”
  见他咳得厉害,殷素才放过他随手在他后颈揉了揉。
  脑袋重重地砸回枕头里,殷恰怔了怔,随即才回味过来唇边那个吻。
  蜻蜓点水一般,甚至没真正落到唇上,但这却是比被亲哥哥舔逼更大的耻辱。
  他重重抹了把嘴,转头却见殷素正含笑地注视着他,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殷素你个神经病!我杀了你!!”
  见殷恰艰难地转身扑向他,殷素挑了挑唇角,从容地圈住他的窄腰一提。干脆帮他省点力……
  “啊!”
  再次落到床上时,他已如母狗一般伏跪在了床上。
  常年握枪的手掌生了茧,又硬又糙地搓弄着红肿外露的阴蒂。
  手下的人像是被捏住软肋般失了硬骨,浑身软绵绵地陷在他手中,再没有先时那副要吃人的样子。
  唇角勾出一道弧线,殷素手掌上又加了些劲,大力揉搓起来。
  “啊……哥!不可……啊啊!疼!”
  撑着床的手抓紧了床单,耳鬓渗出涔涔汗珠。他在哥哥的捏弄中上下浮动,嘴上喊着疼,身体却坦诚地打湿了哥哥的掌心。
  “啪!”
  又是一声脆响,手掌不客气地拍上他紧致的肉臀,“乖孩子不可以说假话。”
  臀瓣上湿漉漉地粘着自己的淫液,几次扇打后自尊心被彻底击碎,他埋头在床上呜咽,挺翘的屁股却因这个姿势撅得更高了。
  殷素的眼神阴郁下来,嘴角却挂着不易察觉的笑。他一手托着殷恰的腰,一手扯下最后一层碍人的布料。
  硕大的阴茎被释放,“啪”地打在他臀缝间。殷恰喉间溢出一声惊喘,慌乱地往前爬,又被拽着脚踝轻松拉回。
  殷恰搂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喃喃,“不是喜欢挨操吗?哥哥也可以。”
  一根手指在他穴口暧昧地打转,殷恰含着泪只是摇头,“不可以哥哥!唔……不行……”
  “不行吗?”殷素轻声笑了笑,一根手指瞬间没入其中,“我看很可以。”
  “哈啊!”
  殷素修长的手指打着圈地在他穴内搜刮,如开拓疆土般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听到殷恰的喘息急促起来,他就逮着那个点又重又急地点弄。
  “哥……啊啊……慢点……啊!”
  肉棍猥亵地在他臀缝间磨蹭,殷恰脸涨通红,挺腰想离那根东西远一点又被拦腰拉回。
  一次次逃离又被一次次扯回,每一下都撞得更深更重,挤压得臀肉凹陷变了形。没有被这根东西进入就仿佛已经被操干了一回,殷恰眼角挂着泪珠,埋头以这个姿势撑在床上不敢再动。
  “这才乖。”
  手指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殷素看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忍不住埋头亲了一下,“不害羞,好听的。”
  “你……”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湿乎乎的软穴被随意搅弄了两下,一颗浑圆的龟头就挤了进去。
  “啊——!殷素!!”
  殷恰惊怒地转头看他,双眸却好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没有一点震慑,反而还带上点娇嗔的味道。
  “不能插进去……啊!”
  粗硕的阴茎又挑衅地往里挺了点,“怎么不能?”
  手下的床单皱成了一团,殷恰紧咬着下牙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却还是在一寸寸进入中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鼻音。
  细微的哼吟像是撩拨着人心的勾引,本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挑唇一笑,扣着殷恰的腰又挺进去一截,一字一字地发问:“怎么、不行?”
  “唔……不行、是……乱伦……”
  “那已经乱了,怎么办呢?”殷素哄小孩子般的语气和他说话,俯身勾过他鬓边的碎发放入耳后,暖烘烘的气息喷进耳道,离经叛道的话语比鼻息更加炙热。
  “那就乱到底吧。”
  轻佻的一笑在耳边响起,殷素直起身,握住他的腰骨向后一拉,同时猛地挺胯,巨物尽根刺入。
  殷恰被顶得向前一倾,肉棒滑出了一小段,随即又在殷素抓着他的腰肢撞向自己时挺到了最深处。
  “呃啊!殷素!不要……啊!”
  肉穴不知廉耻地拼命收缩着,本就狭窄的女穴夹得殷素头皮发麻,脑中都好似闪过一道白光。
  他倒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拍上男人的臀瓣,浑圆的肉臀瞬间荡开了层层波浪,他看得心中一紧,忍不住覆上那片雪白的肉抓揉起来。
  “放松点……”
  肉与肉之间拍打的余声在空旷的卧房回响,极度羞耻下紧致的小穴反而收缩得更加剧烈起来。
  又是清脆的三声,殷恰终于忍不住回头,眼尾都已烧红,“殷素!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哦?”殷素笑看着他,胯下又是一记深顶,“那你来找我干嘛?”
  “我特么犯贱!我就该让你死在这里好好和顾沉飞……啊啊啊!!”
  听到顾沉飞三个字,原本舒缓一点的心情瞬间再度沉到谷底。
  他掐着殷恰的腰骨一下下狠狠撞向自己,同时泄愤般地猛挺腰挎,又急又猛地夯入穴心。
  想说的话都被绞成碎片,殷恰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伏跪在床上一下又一下接受肏干,仅存的理智让他倔强地紧咬下唇,迫使自己不要发出呻吟。
  殷素看他这副委屈受辱的样子心里怒到了极致,目光聚集到他腰间被顾沉飞掐出的淤痕,忍不住手上发力想把这些该死的痕迹覆盖下去。
  “啊!疼啊……轻点……呜……”
  殷素冷笑一声,将肉棒退出半截又加速冲到了最深处,“现在会叫了?”
  “啊啊啊!!不要……啊……慢点……哥!”
  “小坏蛋,要求人了就喊哥。”
  滚烫的肉棒顶弄地研磨着穴心,肉壁死死绞着外来的异物,连同阴茎上青筋的跳动都能感受到。疼痛过后的快感逐渐细细密密地攀上小腹,阴茎却胀得难受,殷恰忍不住单手支撑着床偷偷抚慰起来。
  “唔……啊哈……”
  极致的快感让他向后仰起脖颈,忍不发出喟叹,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只大手捉住他手腕扣了下来。
  “哥哥会让你射的。”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在无意间让体内的肉棍摩擦得更厉害了。
  淫水跟失了禁般在一次次抽插中从交合处溅出,房间内微妙的水声让两人都面红耳赤,仿佛是无形的情热剂,加重了男人的肏干。
  男人魅惑的低吟滚动在耳边,殷恰彻底失了神,跪在床上随着男人的顶弄一下下前后晃动。身上的人如驭马般鞭打着他的臀肉,挺胯的动作愈发激烈凶猛。
  “宝贝,舒服吗?”身下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殷素抿唇一笑,声音沙哑地问道。
  “啊……嗯……”
  殷素低声一笑,又狠狠地往前一顶,“小恰是哥哥的小狗呢。”
  “啊啊……唔……不是、啊……小狗……”
  殷恰摇着头,可自己的姿态分明就如小狗一般,还晃着屁股,像在摇尾巴……
  殷素笑了笑,不再说话,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专心肏干起来。
  “啊……不要……慢……啊啊啊!”
  身后的撞击一下凶狠过一下,深得仿佛要吧两颗囊袋也撞进去,小腹和臀肉啪啪的撞击声一下快过一下,快感像是要把他吞灭,眼前一白,一股白浊弄脏了床单。
  殷素满意地揉了揉他的阴茎,小小一根握在手里觉得可爱极了,“嗯,说了会让你射的。”
  雌穴已经湿得软烂,高潮后的筋挛令他小腹骤然缩紧。
  殷素轻轻揉了把他的屁股,“该我了。”
  话音刚落,穴内的阴茎就跟发了疯一般横冲直撞地顶弄起来,每一次顶操都戳在他紧闭的小口,内脏仿佛都要被顶得移了位,高潮余韵中的操弄让他几乎要晕过去。
  感受到阴茎跳动的时候,灵魂像是忽然归位,殷恰惊恐地往前爬,却被抓住腿根一把拖回。
  “不!不行!不可以射……哥哥我求你!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穴心,仿佛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穴肉一阵阵地筋挛收缩,简直像不知足地想榨出更多液体。
  殷素笑着俯下身在他后颈的痣上亲了一口,抬手揉了揉他的耳垂。
  “哥哥要帮你洗干净。”


第13章 枪击
  精液和淫水杂糅成一片顺着会阴流下糊湿了腿根,体内的阴茎滑出,雌穴却还不知足地剧烈收缩着。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伏在他背上含吮他的耳垂来回拨弄,“吃那么紧,不是很喜欢吗?”
  胸前紧贴的脊背微微起伏,急促的呼吸转变成抽噎,愈演愈烈,直到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大哭起来。
  刚才发生的事逐渐明晰,如电影般一帧帧地在他脑海中回放,越转越快,像关不掉的放映机。
  身下的疼痛印证着这一切都不是梦。他在哥哥的舌下高潮,又如发情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操干,他在他身下承受欢愉……是,他感受到了欢愉。
  撕心裂肺的哭声只让殷素感到刺耳,他皱了皱眉,抓住殷恰的肩膀一翻,让他贴入自己怀中。
  一双手在他腰前摩挲,声音却不带一丝温度,“好了,哥哥错了。”
  怀里人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手肘忽然狠狠撞向身后的肋骨。
  一声闷哼,身后的人吃痛地弓起腰,殷恰趁着这个空隙推开他起身,却被捉住手腕向后一拽,又重重撞进他的胸膛。
  腕骨隐隐作痛,殷素手下的力度越来越重,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怀里。
  “你不能离开我了。”
  神经被刺痛,腰间的禁锢似曾相识,铁链的铮铮声幻响在耳畔,可他身上的枷锁却是温热的,柔软的……
  锁链在地球的另一边坠地,顾沉飞转动着手腕,望着少寒费了半天劲才拆下的锁扣沉凝。
  “你确定他去美国了?”
  “是,是我不好,他和我打电话我就应该想到……”
  顾沉飞冷冷地瞥了少寒一眼,戴上手表,“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有没有人见到殷总上飞机。”
  顾沉飞一点头,“那他哪来的护照?总不可能是殷儒平还他的吧?”
  “查了机票,是一本殷总许久不用了的。”
  “知道了。”顾沉飞站在镜子前扣上最后一颗袖扣,目光凌厉地望向少寒,“你已经搞砸了,这件事不要让殷儒平知道,我会在婚礼前把他带回来。”
  殷恰躺在床上伸手探向旁边,殷素刚离开时的余温退散,只剩一片冰冷。
  床是冷的,别墅也是冷的。每扇窗户都落了锁,大门紧闭,只有嗡嗡轰鸣的新风系统在运作。
  明知是徒劳的,他还是试着开了开门,门锁晃荡声吵得他头疼,一丝冷笑泛上唇角,真是报应不爽。
  家里的座机都被剪了线,手机早不知被殷素藏到了哪里,殷恰轻叹一声,坐到沙发上无聊地打开电视机。
  “Breaking news——Shots fired at Red Rooster restaurant in Harle”
  手中的遥控器骤然坠地,殷恰冲向大门疯了般地按着把手,门却紧闭着纹丝不动。
  “操!”他暗骂一声,发泄地推了下门,拔腿跑向厨房。
  厨房的后门连通车库,明知殷素不是做事不谨慎的人,他还是不死心地去试了试。
  不出所料,还是被反锁着……
  殷素是不给他留活路还是不给自己留活路?!
  殷恰恨恨地跺了下脚,目光落到不远处的磨刀棍上。
  尖锥一下下击打着玻璃的四角,殷恰使尽全力地双手往玻璃上挥去可就是没一点动静。
  他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回头看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已经快进到了下一条。记者身后盖着白布的担架一晃而过,他看不见那人的面貌,只能瞧见白布上晕开的鲜血。
  殷恰的手都在颤抖,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是他……
  “我真的想让你去死啊殷素!!”
  又是用力一凿,平整的玻璃从边角裂开一片。殷恰一脚踹上玻璃中央,寒风终于击打在他的面颊。
  别墅区荒凉寂静,平日几乎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殷恰踩着拖鞋在车道上狂奔,刺骨的风灌进单薄的睡衣,他打了个寒颤,脚下却跑得更快了。
  “Hi, may I borrow your phone please? ”
  被拦下的遛狗女孩惊惶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人,对上他恳求的眼神时还是不由地心软下来。
  “Thank you! Thank you so very much! ”
  殷恰叫了辆华人电召车,却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
  女孩刚离开没多久,一辆黑色的Lincoln Town就停在他面前,“您叫的车?”
  车窗摇下,司机扶着方向盘朝他微微探头。
  男人看着大约三十五六的样子,一双眼光射着寒星,气质和面容怎么看都不像做苦力的。殷恰隐约觉得司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在司机的追问下一晃神就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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