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恰被自己揉大的胸在他上下起伏中荡出层层波纹,他向后仰着脖颈娇声喘息着,那声音仿佛妖精的毒药,只听一声就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被榨干吸完。
再也忍耐不住,顾沉飞这回干脆屈膝把脚立在床上,有了两个牢靠的支点后放肆挺身肏干起来。
“啊哈……好爽!唔……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甬道猛烈收缩着,连带着殷恰的小腹和臀部都在跳动,潮水如失禁般崩涌而下,浇湿了一片床单。秀气的阴茎几乎同时射出淡薄的液体,一股股射在顾沉飞的胸前,连下巴上也沾上了几滴。
顾沉飞被刺激得加速顶弄,一边射精一边持续着抽插。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射在嫩壁上,刺激得殷恰脚趾都在蜷缩。
两个人都软下来后他整个人都瘫软在顾沉飞胸前,喘息时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间,顾沉飞偏过头却被殷恰掰回下巴吻了上去。
这次他没有抵抗,顺从地由他进入自己的口腔,交缠着自己的舌吸吮放送。顾沉飞被吻得失神,心里却叹了口重气。
谁能拿他有办法,从前殷素没有,现在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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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党速速离开!
第8章 忙音
“可以起了吧。”
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殷恰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严丝合缝的姿势让粗大的阴茎在他体内含了一夜,膝盖酸软得发疼,殷恰勉力撑起身,穴内秽乱的淫液立刻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
顾沉飞看不下去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蹙眉撇过头,“闹够了吧,闹够了就把我放开。”
昨晚殷恰按着顾沉飞不分轻重地又干了两回才肯罢休,像是小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急得吃撑了也不肯停下。
最后他迷迷糊糊睡着在顾沉飞身上时,顾沉飞的阴茎还在他体内硬着。
“喂!”顾沉飞无语地顶了他一下,身上人只是颠了一下,咂咂嘴睡得香甜。
细软的黑发在他胸前扫过,身上的脑袋微微晃动了一下,身下的欲望立刻胀大了一圈。
顾沉飞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支起腿小幅度动作起来。
殷恰浑身的重量都摊在他身上,脚铐手铐的禁锢让他动得艰难。他皱眉瞥了眼身上的人,这罪魁祸首倒是乐得自在,睡得跟死猪一样还不忘在睡梦中发出餍足的哼吟。
顾沉飞就这样艰难地抽插着,时间仿佛成了剐他的刀,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浴室水声不断,殷恰却不回答他的话。
水流冲刷着阴道内壁,轻微的刺痛提醒着他昨夜的淫逸,殷恰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急什么,还愁等不到婚礼那日吗?”
“你——!”
铁链被弄出铮铮的响动,殷恰却笑脸盈盈地捧着牙杯走到他身边坐下,“我帮你刷牙呀,老公。”
关上房门的那一霎那,殷恰含笑的眼眸阴沉下去。门锁咔哒一声扣上,钥匙流畅地滑落进口袋中。
脚链更换了长度,每天再送个饭吃喝拉撒不成问题,殷恰撇了撇嘴,熬到婚礼那天总死不了。
他打开手机,即使是一秒的跳动也在历史记录上留下了痕迹,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Harlem, New York City……
脑海中的记忆一闪而过,他匆匆跑下楼。
“什么人?说!”
黑色宾利在地下车库停下,少寒才松了口气就对上殷恰的质问。
“想让我做事又不让我知道,哼,你们算盘打得倒好。”
“殷先生别为难我。”
“少寒,”殷恰冷冷一笑,靠倒在座椅上翘起腿半眯着眼看他,“你要知道,无论你们与不与我说,我都已经被卷进来了。”
压迫感逼得少寒心头一紧,殷恰严肃起来竟能学得他哥的三分模样。
“是十七街的人。”
哈林区……十七街……星星点点的线索忽然织成一张巨网,殷恰跑下楼飞奔到茶几前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少寒!有没有人亲眼见殷素上那架飞机?有没有?!”
殷恰紧紧扣着茶几边缘,咆哮得浑身都在颤抖。
“司机送殷总到停机坪就离开了,能见到他上那架直升机的人……应该都死了。”
“喂,喂?殷先生?……殷恰!”
电话被扔在茶几上,殷恰瘫倒进沙发里,听筒传来的声音逐渐模糊,只剩嗡嗡的耳鸣刺激着神经。
殷素还活着,他确信。
只有殷素死了十七街才有杀他的理由,如果那个定位真是殷素,那只能说明他在,而十七街的人不知道。
殷恰抓起茶几上的听筒,发狠地朝座机砸了下去。听筒毫无意外地滚落,发出一串忙音。
他仰望着吊顶狂笑,忽又捂住脸呜咽啜泣起来。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殷恰的目光穿越台阶落到楼上紧锁的房门处。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就一点点……
电话嘟嘟嘟响个不停。殷恰紧咬下唇,双手合十地撑着头,无人知晓他此刻内心的挣扎。他又抬头往那个方向望了眼,叹出一口长气再度按下座机上的快捷键。
“给我订去纽约的机票,对,就现在。”
第9章 面具
深夜的漆黑透过落地窗沉沉地压在卧室,殷恰坐在床边,床上的链条已经回缩到最短的长度。
“还没玩够吗?”
男人的声音冷得令人发怵,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滑过他的下颌,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你吗?永远不够。”殷恰凝望着他的唇倾下身,一枚吻却在顾沉飞偏头时只触碰上嘴角。
殷恰笑了笑,倒也不急不躁,手指慢慢滑下他的脖颈停留在他的胸口打着圈地玩儿,“这几天我有事,还得劳烦你再辛苦几天。”
铁链再度发出刺耳的声音,殷恰皱起眉。
“嗯,舍不得我吗?”
“你出去。”
再没有无谓的挣扎,顾沉飞闭上眼,心里如死了一般。殷恰的手在胸上随意玩了几下分身就硬得发疼,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怎么可以对殷恰……
殷恰嘴角挑起一小段弧度,手探进被子里熟捻地在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揉了一把,“我也舍不得你呢。”
他贪恋那处的温度,又不满顾沉飞的隐忍,用尽解数把玩了好一阵直到他粗喘着射出浓精才肯罢休。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殷恰满意地轻笑一声,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埋冤地嘟囔,“我已经晚了。真是的,这么久不射……”
顾沉飞沉浸在空虚中,对殷恰更是无语得懒得再讲话,此时见他不知要去哪里却还是忍不住叮嘱,“你最近没事别瞎乱跑,就是要出去也得带上……唔!”
发丝扫过他的脸颊,柔软的双唇贴上自己,顾沉飞再睁眼时才注意到殷恰欣喜的神情。
“我就知道你关心我!”他又掰过顾沉飞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你放心吧,死不了。”
殷恰从床上站起来披上外套,“算命的给我算过,我好歹能活到了七十呢!”
“再说了,没等到和你结婚,我哪里舍得?”他凑到顾沉飞耳边,又恋恋不舍地舔过他的耳垂。
丝丝热气喷进耳道,柔软的舌尖拨弄过耳垂的时候,顾沉飞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殷恰见他的反应满足地笑着抚弄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落下极轻的两个字,“等我。”
飞机穿越太平洋上空,气流颠簸中马提尼在杯中轻晃,酒杯里的橄榄也被竹棍拨弄得没了完整的形状。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只是不去……一定会后悔吧。
殷恰越来越焦虑,手下急躁地把这颗可怜的橄榄戳了好几个洞,再无可玩了才喊空姐收走。
所有人都以为殷素死了,就连殷儒平也没有一点怀疑。现在他的身边还能有谁?少寒不在他身边,他一个人逗留在十七街的地盘他是疯了吗?
殷恰自嘲地笑了一声,谁又不疯了,大概他自己也疯了。疯到撇下顾沉飞,一个人去找他……
飞机落地已近黄昏,天边烧出紫色的晚霞,殷恰却没有半分欣赏的闲情逸致,打上车直奔哈林区。
路面闪烁着繁华的灯火,标志的黄色出租穿行在晚高峰的纽约城中,殷恰凝上双眼更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他想不透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又凭什么觉得可以在这家大众餐厅找到他。
殷恰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是血缘的牵绊吗?从他踏上这架飞机起,空中仿佛有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让他去试再渺茫不过的希望。
他抬眸望向窗外,座座高楼下是涌动的人群,谁又知道殷素在哪里……
“The fare comes to $72.10 please.”
出租车急刹在路边,殷恰顺着惯性往前一撞这才回过神,“Right. Keep the change.”
他从钱包里随意抽出几张百元扔向驾驶室,神情恍惚地推门离开。
定位最后显示的位置是在一家叫“Red Rooster”的餐厅,他跟着导航找过去,抬头确认了餐厅的标牌却发现里面是一片灰暗。
殷恰下意识确认了一眼手表,现在正是晚上八点没错。按理说此时正该是餐厅营业火热的时候。
他试探着推了下紧锁的大门,门却一下从里被打开了。
“Number.”
冰冷低沉的声音从头顶降下,一个佩戴着素黑色面具的彪形大汉双手背在身后俯视着他。
殷恰才探视地瞄向大门内就被大汉往左一跨挡住了目光。
殷恰双手插着裤袋,身子往墙边一靠,“I'm here to meet someone.”
“Name.”
他低笑一声,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散漫样又被摆到台面上,“That's really not your place to know.”
壮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这个男生来得突然,可偏偏他通身的气派和矜贵标注着他就是属于这里的人。
殷恰轻佻地望着他,还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门在滴的一声后打开,殷恰步入门内,面前所见场景和想象中几乎无差。
“Red Rooster”不过是个幌子。这个餐馆位处最不起眼的街区,白天是人人可进的饭店,到了傍晚,就遮布一掀成了最高端下流的男士俱乐部。
暗红色的灯光洒在厅内,舞台上的脱衣舞娘绕着钢管妖娆地舞动着,三角琴上,吧台边,男人们在觥筹交错间攀谈,一边享用着顶尖的美人。
这样的地方他不知来过多少次,而这里唯一不同的是,人人都戴着假面舞会的面具。从脱衣舞娘到吧台酒保、看守大门的保安,无一例外。
目光凝聚在他的身上,殷恰成了这个会所中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他顶着异样的目光往大厅中央走去,试图在纷杂的人群中找到那人的踪迹。
大脑在闷热的场所中被花里胡哨的面具搅得眩晕,他一步步地往前走,强打起精神辨认从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
他能感受到身上的压迫,好像有人正在角落中注视着他。
心脏骤然一紧,殷恰忽然冷吸一口气,一只宽大的手钳住了他的腰。
殷恰下意识抬头,昏沉间仿佛瞥见了男人微微勾起的嘴角。他的面具上勾着金色花纹,一朵黑色羽毛镶嵌在眼尾,只是他的眼神……殷恰看不清。
“Hands off! ”
殷恰用尽全力掰着腰间的手,可男人的力量却越来越强,直勒得他发疼。
“Fuck! ”殷恰恼怒地暗骂一声,指甲发狠地抠进男人的手指。
男人轻笑一声,指节有些松动。殷恰咬着牙继续用力,一脚踩上男人的鞋尖,就差一点点了……
“Keep down——”
一声枪响惊散了人群,舞台上的脱衣舞娘尖叫着奔下台找隐秘的角落趴下。
高定店前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让他抱着后颈蹲下。
“不用怕,这枪朝天开的。吓唬人玩儿呢。”身旁的男子倒是一点慌乱都没有,缓缓蹲到他身旁,在他耳边低声说。
吧台后的酒保快速在惊恐的人群中穿梭,手枪被塞回腰间,酒保捞起蹲在地上的殷恰就向后厨跑去。
纸醉金迷的会所恢复了该有的秩序,仿佛刚刚的枪声只是一个再小不过的插曲。
“Kev,刚刚那分明是……”
男人看向殷恰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跑,猎物就是要捕才有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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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窥视
男人带着他拐过好几个街口才停下,殷恰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喉间满是血腥味。
“让你平常不锻炼……”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手轻轻顺着他的背。
“哥……咳!”
殷恰咳了两声才能勉强发声,“你……”
“先回家。”殷素扶着他的腰搀起他,招手拦下一辆出租。
“你!”刚坐进车里殷恰就等不及地开口。
“有什么事回家说,”殷素瞥了眼前方的司机,微笑着伸手撩开他额前碎发,“乖。”
一箩筐想问的话堵在嘴边,殷恰憋屈地双手插在胸前闷哼了一声,却换来旁边人的嗤笑。
他偷偷瞪了殷素一眼,赌气地背过身闭上眼眸。
意识逐渐模糊,长跑后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一只手悄悄垫到他的颈后,昏沉中殷恰脑袋一歪就靠上身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