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微弱的颤抖像微风拂过臂弯,在一方池塘吹起涟漪,荡漾在情欲震荡的心间。
腹肌紧绷出清晰的线条,筋挛地跳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周恺源更加用力地握住窄腰,埋在香软的乳房上忘情嗦吮起来。
“嗯啊……Kev……轻点……呃……”
酥酥麻麻的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丝丝透过神经。娇嫩的软粒被粗糙的舌苔碾压着舔弄,紧接着勾卷进口腔。
“好胀!Kev……疼……啊啊!!”
吸吮力度逐渐加大,胸前的男人用力嘬吸被玩硬的奶头,直到双颊凹陷也没有一点要放开的迹象。好像饥肠辘辘的婴儿喝到甘露就不愿再放开,身上的男人却是进行一场掠夺侵占,失控而癫狂。
眼尾泛上一抹猩红,像蛰伏后尝到鲜血的猛兽,猎物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谁能想到那时候又不会说话,毛还没几根的小孩,现在会妖孽成这样……
“呃啊……”
光滑的指甲掐陷进肌肉,同时刺激出男人的一声粗喘。温厚的大手同时覆上另一片无人照拂的软肉,生着茧子的手像是要把乳头磨破皮一般。
“那对手镯是我亲自送去的……”
他与殷儒平见的最后一面,看到了他婚姻美满后诞生的两个小孩。
一两岁的孩子还走不稳路,看着沉稳些的那个被牵在大人手中,另一个小孩跌跌撞撞地朝哥哥跑去,谁知道哐当一脑袋就撞上了自己膝盖。
那哭声,震天响……
没有人扶他,甚至想上前的哥哥也被拉住了。小孩只是坐在地上耍赖地哭,一边气鼓鼓地瞪着他。
“叫叔叔,说对不起。”
冷冰冰的声音降下,小孩硬生生憋住眼泪抬头,豆大的眼泪却更委屈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么大点孩子叫什么呀……”
“叔!”
话还没说完,这小孩就赌气地抬头朝他一喊,紧接着起身拍拍屁股,哒哒哒躲到哥哥身后。
挺奇异的感觉,那是第一次有人管他叫“叔叔”,他从没有过家人,那时忽然觉得自己和一个陌生小孩有了连结。再后来送礼物,他悄悄给弟弟多包了一份。
“叫叔叔吧……”
柔软的小手被牵引上高高顶起的裤裆,殷恰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被不依不饶地拽住,硬带着他的手握上硬邦邦的一团。
炙热的温度顺着手心传遍全身,身体像着了火。
“唔……叔叔……”
漂亮的双眸含着情欲的水雾,原本抓着对方臂膀的手自然垂下了,随着男人在胸前的拱动微晃。
周恺源轻轻笑了笑,没再有别的动作,只是专心地含着奶头亲吮,一边抓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蹭弄自己勃发的巨物。
“想过我吗?”
问出口才觉得自己的问题好笑,没等来回答,倒先等来窗外闪动的灯光。
周恺源瞥了一眼窗外,忽然用力在他乳头上嘬了一口,又意犹未尽地揉了揉。
“Kev!啊!”
情欲蔓延的身体忽然被打横抱起,周恺源随手拿了件浴袍披在他身上,大跨步朝楼梯下走去。
心里虽然做好了一切打算,未知的恐惧还是如深渊中的巨手将他拖入黑暗,密密麻麻地爬遍全身。
殷恰抑制不住地打了个颤,勾住男人脖子轻声问:“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生意……”
男人垂下眼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能对个小孩有什么感情?这种不情不愿的,玩一两次新鲜新鲜也就够了,他身边不缺这么个人,更别说是殷儒平的儿子。
既然是父债,那就子偿吧。
第92章 奶白
殷恰勾着他的脖子,没反应过来就被推进车里。
“Kev……唔……”
黑色格挡缓缓升起,急躁的吻落下,膝盖抵进腿间,男人含住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
“小坏蛋,我说的话从来都做数……”
“呃唔!”
因为疼痛微张的唇下一秒就迎来舌头的顶入,齿关被轻松撬开,舌尖不急不缓地轻扫过上颚,勾得人不可自持地颤了一下。
“Kev, Kev……啊……疼……”
洁白的浴袍不知在什么时候滑落在地,只剩下破碎的黑。
粗糙的薄茧摩擦过敏感的乳头,像是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下来。
柔软乳肉溢出指隙,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男人抓着他的胸,呼吸逐渐粗重,忽然抬手甩下一个巴掌,震出连绵的肉浪。
“啊!Kev……呜别打……呃!”
又是重重一记,一声脆响在不大的空间回荡,烧得人耳根通红。
“没大没小的,该叫我什么?”
滚圆的眼睛睁得老大,水汪汪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滴出泪来。
殷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叔叔……周叔叔不要打呜……轻一点……”
男人轻声笑了笑,俯身在他耳廓落下一吻,湿热的唇包裹上来,将小巧的耳朵含进口中,一边舔舐一边模糊不清地呢喃:
“那宝贝乖一点,乖一点叔叔才会喜欢……”
“啊!!”
鲜明的硬物随着男人的挺腰撞向腿间,火热的温度像是要把那片娇嫩的肌肤灼伤了,殷恰下意识撑起手肘往后躲,却在下一秒被无比温柔的吻封印住全身。
香甜的滋味透过软绵绵的唇瓣化开在舌尖,周恺源托住他后脑,轻啄他的唇,时不时舔过唇峰,单纯得像是高中小树林里偷来的吻。
“唔……”
长密的睫毛颤动着,阴影掩盖不住眸中升腾的水雾。柔软的唇相碰,触过的地方仿佛有电流窜过。
“嗯呜……”
无意识的嘤咛顺着舌尖传导,绵软地振动着每一处神经,腿间的撞击用力起来,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周恺源掰开他的腿,隔着裤子狠顶上去。
“啊!!Ke……”
刚发出一个音,他就对上男人压迫的眼神。阴阜被深顶到凹陷,鲜明的形状几乎让他忘了还隔着两层布料。又急又快的酥麻感顺着阴蒂蔓延,手指在皮革上抓出一道道折痕,快感直抵小腹。
“周叔叔!嗯……啊!不要了……呃嗯……叔叔不……”
胸脯上的挤压越来越用力,拇指粗暴地往下按住乳头,松开的时候就向上弹起,惹出一连串求饶的呻吟。
“呃啊……不、不可以这么玩的叔……啊!!!”
乳头被掐住狠拧了一下,开合的唇上却勾来一个安抚般的吻。周恺源含住他的唇,轻轻啄吮着,手下的力度却越来越暴戾,乳头都像要被揪下来一般。
上下的反差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肩膀不安地耸动着,殷恰克制不住地呜咽起来,眼眶终于盛不住泪水,啪嗒顺眼尾滴落。
“Kev……啊!叔叔呜……周叔叔你吃奶好不好?我喂你……啊啊不要!呜呜不要这么玩了……”
殷恰着急地挺起胸脯往他手里送,终于勾起男人嘴角一道淡淡地浅笑。周恺源托起他的背,一下将人抱坐在腿上。
粗硬的发丝扎人地在胸前蹭弄,殷恰难受地向后仰,被一下按了回来。
“你就是这么喂的?”
“啊……”
火热的唇贴上胸脯,齿尖在乳晕上留下一圈红痕,乳头被轻咬了一口,紧接着就被深含入口中。
“恰恰好香……”
“呃!”
奇异的感受忽然从胸内涌起,殷恰难耐地推动胸前的头颅,脖颈向后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身体却始终逃脱不了地紧贴在一双大手中。
剧烈的疼痛将所有感官都击得粉碎,连用力的吸吮声都在耳边化成了蒙着纱的低吟,车厢中同时发出两声喟叹,石头般堵的胀痛感骤然消泯于无形。
唇舌狂热得将乳汁卷入口中,娇软的呻吟像是一记兴奋剂,刺激得舌苔重重碾压下凸起的奶头,再用力吸吮出更多汁液。
“啊!呃唔……叔叔……叔叔轻一点……”
手指不轻不重地抓着男人的头发,分明想将他往外扯,却刺激得男人在他乳房上埋得更深了。
再看这个动作,倒像是自己将对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上喂奶。
“现在就这么多奶,你要是有了宝宝该怎么办?”
殷恰愣了愣,心虚地抿了抿唇,避开男人的视线。
“喝不完的都喂给野男人吗……”
想起仓库里的画面,周恺源冷哼一声,不自觉皱了皱眉,携着怒气地扫了他一眼。
奶白色的乳汁无人照拂地从奶孔流下,腰间的黑色碎布沾上星星点点的白。男人一手掐住他的腰,下一刻就将流下的乳汁舔卷入口中,更加用力地捧起乳肉嗦吮起来。
乳液源源不断往男人嘴里送,整个车厢都弥漫着淡淡的椰香,身上透着一层薄粉,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水润得一掐就还能挤出更多汁来。
“Kev……Kev够了……啊!司机……唔……司机会不会闻到……”
椰子味的清香扑鼻而来,在狭小的空间中越来越浓厚。殷恰紧闭双眼,垂下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紧张得浑身都在抖。
餍足的吞咽一声声一下下,足以将他自尊打碎,吸吮声如浪潮般层层叠叠涌来,幻觉不只是司机,连路上的行人都能听见车内淫靡的动静。
怎么可以这样……
温热的大手将他圈紧了,试图安抚这具簌簌发抖的身体。好像炸毛的小猫逐渐被捋顺了尾巴,殷恰身体放松下来,无力地贴在周恺源脸上。
“吸不出了……没奶了……”
小嘴耷拉下来,殷恰委屈巴巴地呜咽,谁知胸上的吮吸却一瞬间更加变本加厉,甚至在乳头上狠咬了一口,像是想榨尽最后一滴乳汁。
“Kev!啊!!”
疼痛再度席卷而来,殷恰推着他的头,谁知男人不依不舍地含在乳头上,更加弄疼了自己。
眼尾烧出血滴般的红,拳头一下下锤落在男人肩上,““Kev……不要吸了!没奶了……呃啊!吸不出了!!”
又是一次深深的吸吮,殷恰终于忍耐不住地朝他大吼,“周恺源!!”
“商品卖出去之前总得增点值的宝贝。”
温软的唇疗伤一般亲吻着红肿的乳尖,含糊不清的呢喃殷恰听不清,仿佛也不是说给他听的话,倒是在自言自语说给自己。
“别学太好了,我会舍不得……”
第93章 待拍
“什么……”
殷恰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乳尖上的温热从胸腔一点点扩散,好像浑身都要烧着了。
他跪坐在周恺源大腿上,湿答答的蕾丝紧贴阴户凹陷下去,拧成一条绳得卡在穴口,惹出阵阵的痒。
“你再说,我没听清……”
黑乎乎的脑袋一下搭到周恺源肩上,殷恰抓着他的手臂,下身不自主地在男人腿上蹭了蹭。
耳边荡开沙哑的低喘,粗糙的手掌顺着脊柱下滑,覆在圆润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牙齿陷入肩膀,留下两排浅淡的齿痕,周恺源痛得皱了皱眉,咬他的那个人倒像是回过了神,挣扎要从他身上起来,两条腿不经意地在自己腿侧夹了一下。
“我……我在问你说什么……唔!”
刚跪起一点,殷恰就被一股大力按坐回去。男人勾了勾嘴角,将唇齿间残留的乳汁送入温软的小嘴中。
“嗯呜!!”
舌尖勾滑过齿根,殷恰睁大了眼,湿漉漉的眼睛不安得像受了惊吓的小鹿。
他抗拒地推着身前的人,香甜的味道却丝丝缕缕在两根舌间扩散,缠绕,又被强势地推向舌根。
那是他自己的味道……
“我说宝贝这么甜,我会舍不得。”
舌苔舔舐过他的唇,勾去最后一点奶香的滋味。周恺源握着他的腰,含笑的双眸像观赏玩物似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殷恰用力抹了抹嘴,强力克制却依旧收敛不住目中的仇视,“舍不得什么?”
“记得吗?我和你说过背叛我的下场……”
仿佛穿堂一阵瑟骨寒风,轻飘飘的一眼看得殷恰浑身一紧,
两个多月来被勉强抛到脑后的回忆就这样被轻松触发,如排山倒海一般向他袭来,一张张画面像是射向他的镖,清晰到头疼欲裂。
那日他是怎样被肏到腿根都在合不拢地打颤,跪在地上求着他不要卖掉自己。周恺源说他不是处,但还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Kev,不要好不好……”
怯惧的声音在发抖,殷恰趴回男人肩膀,埋下头小猫似的蹭了蹭。
他现在做这些不就是为了留在周恺源身边吗?
不可以再被转手,多一个人都不行。谁知道下一个又是怎么样的禽兽……
那些可以用钱买下的男孩子会是什么下场,他都知道。
从前他眼睁睁看着两个男孩被从父亲房间里扔出来,他们被折磨蹂躏得不成人样。肮脏的身体,湿烂的屁眼里掉出一卷卷钱,鲜红的颜色简直像从他们身上流下的血。
那种马戏团里动物一般失去生机的眼神,看向他的那一刻已叫他一辈子难忘。
紧抿的唇被咬到发白,心脏疼得像是穿进了那夜两个男孩的身体。
他不该如此不堪的……
是哥哥从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将他抱回房里,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许大晚上出来。
那天晚上,哥哥像是怕失去他似的紧紧抱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