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殷恰脸上满是泪痕,横眉怒视地瞪着他,男人一步步逼近,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往角落缩了缩。
“我给你买了棉花糖。”周恺源坐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纸袋,声音儒雅而平静,“吃吧。”
递到殷恰嘴边时,糖被一下拍落在地,周恺源叹了口气,重新把地上的棉花糖捡起来搁到床头柜上,“殷恰,我说过我有底线。”
他又从袋子里掏出一颗,这次直接怼到了殷恰紧闭的唇上,“吃吧,我没这么多耐心。”
床上的人还是一声不吭,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看着他。
周恺源皱了皱眉,轻声道:“你真傻……”
“唔!”
周恺源紧捏住他面颊,迫使他张开嘴。殷恰还没反应过来一瞬间的疼痛,嘴里就被满满当当地塞了三四颗。
“呜……”眼角落下一滴泪珠,颌骨被棉花糖塞得像是要脱臼一样疼,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都被填满,连咬合都成了困难。
“吃呀。”
殷恰摇着头,鼓鼓囊囊的脸颊沾上一道道泪痕。棉花糖在嘴里一点点融化,甜腻的滋味呛得他几欲作呕。
“嗯,都咽下去了吧。”
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周恺源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早说了,听话点会少吃些苦。”
殷恰浑身都在颤抖,一双筷子被放到手中他却拿不稳,夹个菜都掉了又掉。
“坐过来。”
周恺源接过他手中的食盒,连同筷子也一起抢过,“张嘴。”
殷恰机械地张嘴,机械地吞咽,安静的空间里两个人有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殷恰一口吃完,下一口就被递到嘴边。
“擦擦。”周恺源递出一块手帕,见殷恰不接,干脆自己去揩拭他的嘴角。
“嘶……”
嘴边的皮肤被擦得生疼,周恺源用力得好像要刮出血一般。
周恺源笑了笑,一下下更用力地擦过他肌肤,“你不听话。”
他看殷恰嘴角被擦出红印才停手,后者正怒目圆睁地瞪着他。
周恺源有趣地打量他,殷恰比他哥哥长得更像他们父亲,倒一点没沾到殷儒平的性情。
“衣服脱了。”
殷恰下意识抱紧自己,往后挪了挪。
“又不要干嘛,换睡衣。”
周恺源从抽屉里抽出一条纯白色的睡裙,扔到他身上,“都脱了。”
殷恰抬头时对上周恺源凌厉的目光,又想起他刚刚的恶行,慌忙低下头,解起自己衣扣。
“学挺快的,这么想就对了。”
男人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看穿,殷恰扭捏地脱着衣服,刚把上身脱干净就着急地把裙子抢了过来。
直到提起吊带他才看清这件“睡衣”的样式,裙子上纯白的蕾丝花纹蒙蔽了他,这条裙子几乎……没有颜色还差不多。
脸颊瞬间泛上红晕,顷刻便烧上了耳朵,两道耳廓滚烫得他瞧不见都能知道自己现在窘迫的样子。
“这……这要怎么穿啊?!”
睡裙很宽松,长度还不到膝,深v的领口连他胸脯的遮不住,更别说这还是透明的……
周恺源悠哉地端起他床头的橙汁喝了一口,“平常怎么穿衣服的就怎么穿,不然还要我帮你?”
裙子套上近乎完美的身体,雪白的乳肉被纱网拢上一层朦胧,更添了几分梦幻的美。两枚红果含羞地藏在蕾丝后,若隐若现,欲盖弥彰……
周恺源眼角弯了弯,“还有裤子。”
被子被攥得更紧了,殷恰落到裙摆上的目光逐渐阴沉,仿佛在积蓄着爆发的能量。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床边的抽屉被不易察觉地打开一条缝隙,周恺源漠然地看着他。
呼吸声中的哽咽逐渐清晰,殷恰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在沉默中爆发:
“操你妈的周恺源!你杀了我吧!!”
他刚想把身上这件破烂撤下,就被一下推倒在床,两只手腕被宽大的手牢牢扣在头顶,越挣脱这只手就越有力,直到把他箍得发疼。
开了条缝的抽屉被“刷”的一下拉开,一支枪绕在周恺源手上转了转。
冰冷的枪口挑起他下巴,又顺着他下颌线游移,殷恰被凉得打了个寒颤,枪管紧跟着贴上他面颊拍了拍,发出三声“啪啪”的脆响……
“你就这么想哥哥吗?非要哥哥才能干你?”
“啊——!”
殷恰发出一声惊呼,裤子被一把扯下,虚虚地挂在脚踝。
周恺源嘴角一挑,轻轻一笑,“那就让你那好哥哥的枪疼你吧……”
“呃啊!”
枪头撞上牙齿,钻心的疼让他被迫张嘴,下一秒冰凉的枪就堵满了他的口腔。
“舔。”
“嗯唔……”
周恺源扣着扳机,手腕微微扭动。冰凉的枪管搅弄着他的舌,枪口时不时划过上颚,细密的痒挠着心肝,殷恰眼中荡漾着水雾,不住地发出“呜呜”声,却掩盖不了嘴里被勾出的层层水声。
“小宝贝乖乖舔,舔湿了才好叫哥哥肏你呀。”
“唔!”
枪杆往前重重一顶,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沾湿了床单。枪头抵在喉咙口,殷恰浑身扭曲地咳嗽,却也发不出声,后背一耸一耸的几欲作呕。
“这就受不了了?没吃过哥哥的鸡巴吗?”
殷恰摇着头,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嗯——!”
枪管又强势地往前推了一截,周恺源嘴角勾起浅笑,细微的颤抖顺着枪杆传到指尖,身下也不知不觉有了反应。
殷恰双手被禁锢,艰难地用脚蹬在他腰间,于周恺源而言倒像是刁蛮的勾引。
“呜呜……”
枪头顶弄时腿忽然失力,脚一下滑落在硕大的硬物上,深池般的瞳眸瞬间放大,殷恰顷刻想拿开脚,却被抓住脚裸隔着布料蹭弄那根坚硬滚烫的阴茎。
“喜欢吗?”
周恺源声音低哑,注视着他身下那根粉嫩的肉茎觉得口干舌燥。
“哥哥的枪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光舔舔就硬了。”
“唔嗯……”脚下踩着的那团东西鼓得更甚了,殷恰却顾不得脚下的难堪,刚被释放双手就拼尽全力去推周恺源拿枪的手。
“呃……咳!咳咳!!”
殷恰喉咙酸疼得发不出声,他撑在床上咳嗽,侧目怒视着那个眉眼含笑的男人。
他第一次想杀一个人,他想周恺源死……
周恺源举着枪,冷眼看他,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亮起屏幕的手机。
“Mission accomplis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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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参考:[weibo/6223398748/LoXsZffq9](weibo/6223398748/LoXsZffq9)
第40章 沉落
海面的平静被打破,宝蓝色的耳钉沉入同样湛蓝的大海,溅起的水花仿佛拍打在几千公里外人的心口,殷素心脏一紧,手腕的刺痛同时传来。
鲜亮的红点在海岸线之外跳动,手表上的地图已被放大到不能再大,就是在海里……
“刑安呢?!”
“您没派给他别的任务,他应该还在您家里吧。”
副驾的人转过头,见到殷素猩红的眼睛时恨不得把自己刚说话的舌头拔了。
“给他打电话,现在!”
“哦……哦是……”
手机被放到免提,却只传来一阵忙音。
“操!”殷素浑身都在颤抖,拳头重重砸在格挡上,“去机场,现在就去!”
车厢中几个人面面相觑,下一个出口就在眼前,司机握紧了方向盘,不知该不该听话。
“还开什么开?!下高速!”
定位可以精准到一米……
他在那枚耳钉里安了定位器,谁也没告诉,殷恰的位置交到任何人手中他都不放心。如果有意外,这块手表会在自己心脏停跳的五秒内抹清所有数据。
殷素反复观看殷恰落水前的路线,车辆在岸边巡了好几圈,人在下车后行动缓慢……即使只是做戏给他看,那也证明殷恰确实在对方手中。
“殷总,比安奇的画……”
他今天本要去参加比安奇的牌局,殷儒平也会在场。好不容易抓住比安奇的踪迹,那老狐狸不可能不现身。
比安奇已经搜寻了这副画三年,只要将这件作品交到他手中,他会帮忙解决了那个人。
“你们先把这幅画带过去过去。”
此刻他头脑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比安奇是一定要他亲自带这幅画过去的,他年纪轻轻就接手了意大利最大的黑帮,心气比天高,肯见他已经是对他的赏识了。
更何况他早答应了比安奇自己是最后一个碰这幅画的人……这是他爱人生前最后一张画,他能理解。
司机把着方向盘,望着近在眼前的出口犹豫不决,对比安奇爽约的下场没一个人敢想。
“如果他死了,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殷素声音哽咽得颤抖。
总之一切的底线都是他……
“去。”握着画框的手紧了紧,殷素沉重地闭上眼。
几乎复刻的眼眸在另一处倏地睁开,殷恰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心脏疼得厉害。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上一次这样还是哥哥小时候得肺炎差点没了半条命。
“不要,我疼……”
枪头轻巧地挑开不蔽体的布料,左右拨弄他袒露的乳头,乳晕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疼什么?”
殷恰弓身,泪水顺着眼角淌下,他真的好疼,是心疼。
湿滑的枪管顺着腰线往下,单薄的裙摆被拨开,下体一阵冰凉。
“是想哥哥了?”周恺源想起刚才的信息,冷冷一笑。
枪口在龟头上轻轻打转,挺翘的性器吐着粘液,很快把刚刚在胸前蹭干的枪头濡湿了一片。
“啊!你……呜……你别往下!!”
殷恰惊恐地往后缩,却被拽住脚踝一把拖到离周恺源更近的地方。
枪头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滑,落到囊袋时轻轻勾了一下,“你不想吗?这可是哥哥的枪在肏你……”
“周恺源!”
冰冷的铁管继续贴着肌肤向下,触到一处凹陷时周恺源嘴角勾起一道不明显的弧度。
“小穴都软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里面……”
“唔!”
枪头对着穴口戳了戳,周恺源埋怨地啧了一声,“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痒死了?很想哥哥吧?”
“呃啊——!”
没有一点防备,周恺源手上一用力,枪杆顷刻没入了一小节。
“绞这么紧,还说不喜欢?”
紧致的软肉一阵阵咬着枪杆,肉体的颤抖带动着整把枪都在晃动,周恺源扣紧了扳机,手上加力才能把握住手枪的稳定。
“小骚货,没喂药都这么会吃,冷冰冰的东西就让你那么喜欢吗?”
注视着交合处的目光一冷,周恺源心中烧起一股无名的妒火,现在就这么会叫,骚东西是不是只要含了点什么,在什么人身下都一样啊?
周恺源沉着脸,手下一用力,把整根枪管捅了进去。
“啊!周……啊呃!!”
殷恰心都乱了,这么坚硬的异物插进来会受伤的……他惊怒地瞪着周恺源,才发出一个单音,体内的硬物就浅浅抽插起来。
“不……啊啊……不要呜……”
铁皮摩擦过娇嫩的肉壁,异样的冰凉一下下刺激着他,周恺源每挺进一次就微抬手腕,不住地往他敏感点顶弄,熟捻的手法竟真叫他有了在被真人肏干的错觉。
“啊……出、出去……嗯!”
殷恰嘴上还在一个劲地推拒,声音却软绵绵地变了调,抓紧床单的手卸了劲,他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白墙,竟然就这样在冰凉的手枪下高潮了一回。
枪杆被推到最里端,火热的水液一股股浇在扳机上,弄脏了男人的手。
周恺源微微一笑,指尖透过枪杆感受着他体内剧烈的筋挛,“小宝贝把哥哥的枪都弄脏了……”
床上传来抽抽嗒嗒的呜咽,殷恰捂着脸,止不住地哭。他为自己的身体羞耻,他控制不住。即使是现在,那个畸形的小穴还一下下紧紧绞着哥哥的枪不放……
周恺源冷眼看着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可不如你那位刑警官会疼人。”
“啊——!”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体内的枪却更急更快地抽插起来。周恺源把枪整根拔出,又尽根捅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周恺源!!啊呃……呜呜……不要这样玩……啊啊啊啊!!”
殷恰的嗓音都劈了,嗓子被顶弄的痛还没过去,再开口简直疼得像是要被扯裂一般。
“都说了你不听话。”
“啊啊!轻点……啊……疼……”
交合处汁水爆溅,枪口每挺进去一下,淫液都沾了周恺源一手。
男人冷哼一声,“都潮吹了还喊疼……”
“周……啊啊!不要……要死了……呜……”
“我说了要喊我什么?”
周恺源手上故意使劲,顶入的瞬间一边旋转枪管,媚肉被捣弄得软烂,每转过一个角度都能听见“咕叽”的水声。
“唔……Kev……Kev……”
殷恰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的枪管在身下进出,喃喃念着他的名字。男人挺动的手臂泛着重影,他现在愿意做一切让这个男人轻一点,慢一点,对他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