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冲了一下。”
得到答复,宋柏铠用力掰开林语冰的臀瓣,缓缓探入一个指节。
“啊!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林语冰没料到宋柏铠敢直接指奸。
宋成珏和方然都在楼下收拾行李,随时有上楼休息片刻的可能。
宋柏铠的指头修长有力,甫一探入后穴便叫谄媚的软肉裹住,卖力地吞吐起来。林语冰诚实的身体反应令他欲望高涨,早就勃起的下体硬得发疼。
“骚BB,后面好会吃,不伺候男人怪可惜。”
林语冰下意识想要逃离,挣扎几下,又被宋柏铠钳住细腰揽了回来。宋柏铠坐在床边摆弄,林语冰站立,唯一可以借力的支点就是后穴里含住的属于继兄的手指。
宋柏铠没有给林语冰润滑,好在只放进一根手指,还在穴口自然容纳的范围之内。不过他若想要把性器肏进去,恐怕要费点心思。
“趴床上。”宋柏铠命令林语冰,将穴内的手指抽出,“有冇护手霜之类的?”
林语冰随着手指抽离的动作跌坐回床上,眼泪汪汪地看宋柏铠,“干……干什么用?”
宋柏铠在忍耐林语冰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
“干你,不许?”他解开皮带,脱掉西裤,把鼓囊囊的下体露给林语冰看,“就算你不给我润滑的东西,我今天也一样肏你。乖点,你也少受苦。况且……”
林语冰心头涌上不详的预感。
“况且然姨最近过得好像挺滋润,你说是吧?”宋柏铠笑着问。
宋柏铠对方然的称呼从“喂”变为“然姨”,可内里厌恶排斥的情绪丝毫未减。他看在林语冰的份上做表面功夫,但私下相处时依然会恶劣地把方然当作威胁林语冰就范的筹码。
果然,听到母亲的名字,林语冰不再动任何试图反抗宋柏铠的心思。他颤抖着从抽屉里摸出樱花味道的护手霜,规规矩矩地放在雪白床单上。
“自己涂在后面,多挤些。”宋柏铠边为自己手淫边命令林语冰。
从十三岁被继父猥亵过后,林语冰患上轻微性瘾。他惧怕别人的入侵,却报复性地沉迷于自慰。润滑可谓是他最熟悉的步骤,闭着眼睛都能做好。
“把屁股露给我看,我要看你插自己。”宋柏铠声音渐渐沙哑。
林语冰爬上床,摆出后入的姿势,涂了满手心的膏体,往后穴抹去。方才宋柏铠用手指肏过的穴口还来不及闭合,留下一角硬币大小的洞,刚好够林语冰把指头伸入。
“啊……嗯……”
冰凉的膏体触到肠壁,林语冰被激得呻吟不断。宋柏铠在一旁看着,呼吸声都粗重起来。
“骚BB,快点用力插,自己吞进去三根手指。”他命令林语冰。
以他阴茎的粗度和长度,林语冰的后穴至少要被三根手指充分扩张后才能容纳,否则一定会撕裂出血。
林语冰轻车熟路,不出半分钟便吃下两根手指。宋柏铠看得眼热,用龟头蹭林语冰软嘟嘟的屁股,好像立刻就要射一发。
“浪成咁你讲你系第一次?骗人小狗。”
听见“小狗”两个字,林语冰羞赧地把脸埋进枕头,迟迟不敢加第三根手指。当他难以启齿的畸形欲望逐渐显露,每个目睹的人都会嗤之以鼻。宋柏铠也不例外。
林语冰回头看宋柏铠,泫然欲泣,“哥哥……你嫌我脏吗?”
对上林语冰盛着水光的眼睛,宋柏铠心尖一颤,喉咙口像是被什么堵住,那些用来羞辱的荤话一时间连半个字也蹦不出。
起身抽了两张面巾纸,宋柏铠替林语冰擦干眼泪,“BB猪,把水留着食我嘅鸡巴唔好咩?偏要白白流泪。”
林语冰腰间系着裙摆,堆在宋柏铠怀中,样子有些滑稽。宋柏铠裸着下体,勃起的性器正好嵌进林语冰的臀缝,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乖宝,咪折磨哥哥了。”他单手掐着林语冰的腰把人抱起,另一只手扶着性器,让林语冰随着坐下的动作把龟头含入后穴。
“哥哥!啊……进来了……不要!”林语冰呜呜地哭,穴肉却争先恐后地向宋柏铠年轻粗长的阴茎献媚。
宋柏铠满足地喟叹,挺腰大力顶弄,“好紧,果然腰细的男仔都会吸。”
多余的润滑膏体随着宋柏铠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口,像极了已经射出的精液。林语冰从前自慰也多用后入和传教士体位,这是他第一次体会骑乘位的快感。
“叫啊,被我干的就没有不爽的。”宋柏铠又摆出那副混蛋样,把林语冰和他之前的男朋友们比较,“不会叫床怪扫兴。”
林语冰松开咬了将近五分钟的下唇,尝试着按宋柏铠说的做。可惜他翻来覆去就只会“嗯”、“啊”和“哥哥”,惹得宋柏铠失笑。
“BB猪,丢不丢架(丢不丢人)?”宋柏铠抱着林语冰站起来,走到房间角落里的穿衣镜前,“看你自己,在吃我鸡巴。”
两人下体交合处水光淋漓,宋柏铠尺寸傲人的性器一半露在外面,一半没入林语冰紧致的小穴里。
“看好,看哥哥要你。”
话音刚落,宋柏铠揽住林语冰的膝窝,用力肏干起来。两颗囊袋重重地拍在林语冰的臀部,打出翻飞的肉波与色气的熟红。
林语冰半张着嘴,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凝视镜子里疯狂交媾的两具身体。
在自己迷离的双眼中,林语冰看到了一种如愿以偿的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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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涉及强制,指奸。
第11章 占有
宋柏铠爱后入的姿势,他把林语冰压在地毯上,掐住被拍出红痕的小屁股,用力快速肏干。林语冰本来就瘦,前胸和平整的腹部紧贴地毯,硬生生硌得发疼。
“看镜子,骚BB。”宋柏铠掰过林语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早想上你了,今天才吃到。”
其实宋柏铠也记不清自己是从哪个准确的时间点开始对林语冰产生欲望,但这句话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倒也十分应景。林语冰泪眼朦胧,讨好似地含住宋柏铠的指尖,一下一下轻轻舔着。
宋柏铠被伺候舒服,肏得温柔些,“真是小狗,习性都一样。”
林语冰望着镜中残败淫靡的身子,认命地闭上眼。如果一定要实事求是地讲,他并不完全排斥宋柏铠,甚至给继兄当性爱娃娃这件事也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但一想到方然,林语冰的心凉得彻底。
宋柏铠帅气迷人,单凭这一点做继兄就绰绰有余。可方然却没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她把儿子当成兑换纸醉金迷生活的筹码,就算林语冰哭诉宋柏铠的暴行,她也不会挺身而出。见过太多来自母亲的纵容和默许,林语冰几近麻木。
察觉到身下人的失神,宋柏铠故意顶弄林语冰的敏感点,每下都肏得又狠又深,惹林语冰连连呻吟。
“骚BB,叫小声点。然姨看了不知要怎么心疼,她的宝贝儿子被我肏。”宋柏铠言语恶劣,仿佛就爱看林语冰垂泪的模样。
林语冰摇头,心想方然才不会疼惜自己。当初被四十岁的老男人猥亵时,林语冰都没换来方然的一句安慰,更别提如今欺负他的是帅气年轻的宋柏铠。
说不定方然自己都想爬上宋柏铠的床。
“哥哥……我想射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用力压我?”林语冰努力收起哭腔,轻轻摸宋柏铠的手背。
就算宋柏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不免被弟弟绵软委屈的语调捂化。抱起林语冰回到床上,宋柏铠拉开他的双腿,用龟头反复磨蹭微张的后穴。林语冰穴内空虚瘙痒,难耐地哼唧出声。
“哥哥,我现在射出来可以吗?会不会弄脏你?”
宋柏铠盯着林语冰小幅度翕合的嘴唇,蓦地有了低头吻下去的冲动。他感情淡薄,极少与床伴在性爱中接吻,此时此刻却为林语冰神魂颠倒。
没有得到宋柏铠的允许,林语冰不敢随便发泄,紧紧咬着嘴唇不放。宋柏铠挺腰将阴茎重新插入穴中,做最后冲刺。
“BB,哥哥也想射,射你里面好唔好?”
宋柏铠没有用安全套,性器上盘亘的经脉直接贴住林语冰柔软的肉壁,几乎快把甬道撑成粗长鸡巴的形状。
林语冰无法拒绝,只好重重地点头。宋柏铠干得更猛,床脚随着他的耸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盖过林语冰微弱的呻吟。
“姣婆都没你骚,快把哥哥的鸡巴夹断。”宋柏铠扛起林语冰的双腿,并拢后抱在胸前。
这样的姿势方便他肏得更深,几乎要顶到林语冰的前列腺里端。越靠近穴口的部位越敏感,林语冰被玩弄深处,酥麻胀满的感觉打败单纯的爽感,占据上风。
“操……忍不住了,骚BB跟哥哥一起射。”
百十下猛烈抽插后,宋柏铠腰背一僵,将浓精灌入林语冰后穴深处。精液明明和体温同样冷热,可林语冰却觉得烫,在宋柏铠怀中不停颤抖。稀薄断续的白浊从马眼处溢出,他也跟着释放,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宋柏铠小腹。
宋柏铠侧身躺着,膝盖顶在林语冰双腿间,半软的性器不安分地摩擦林语冰的臀缝。
“着裙做爱爽唔爽?”他问林语冰。
林语冰累得昏昏欲睡,垂眸看了眼腰间乱成一团的裙摆。礼裙已经完全被宋柏铠撕坏,肯定不能在周末的宴会上拿来穿。
“哥哥,裙子扯烂了……对不起……”林语冰声音沉闷。
宋柏铠善心大发,温柔地摸林语冰的额头,“唔怪你啊,我搞坏嘅,听日畀你换一条。”
林语冰沉默,仔细品宋柏铠的回答。或许在宋柏铠眼中,林语冰与一条裙子无异,无论穿没穿过都可以被随手扔掉。
下体传来的粘腻感觉让林语冰倍感不适,可他没有力气起身清理,更没胆量求宋柏铠抱他去洗澡。宋柏铠没有要走的意思,翻身扯过被子,将林语冰抱进怀里。
“你……要在这里睡吗?”林语冰问。
宋柏铠哼了一声。
林语冰嗫嚅:“那我去飘窗上休息吧,你睡舒服些。”
宋柏铠揽他腰的手臂收得更紧,“双人床又不是睡不下,陪我。”
林语冰不再反驳。不到十分钟,宋柏铠安然入睡,林语冰依旧睁着眼,头脑昏昏。
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如电影胶片般展开,在他脑海里自动播放。
眼角湿润,林语冰悄悄移开宋柏铠的手臂,从大床中间移到右侧边缘。他像只得到恩赐被允准上床睡觉的小狗,怕打扰打主人,独自乖乖缩到角落里酝酿睡意。
泪水滴落,林语冰甚至没有力气去擦,任它洇湿大半枕巾。宋柏铠送的礼裙还绑在身上,他费力扯下,酸痛的手臂顺着床沿滑落,皱成一团的洁白长裙也跟着坠下。
早就不复存在的纯真再一次跌进泥土,而林语冰依旧有幸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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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林语冰醒得极早。可等他睁开眼时,身边早已没了宋柏铠的踪影。如果不是那条躺在地上的裙子做为证据,他真要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场梦。
慢吞吞地磨蹭进浴室,林语冰用花洒冲洗后穴,费力导出已经干涸的精斑。宋柏铠射的又多又浓,足足叫他忙活了快十五分钟。
林语冰下楼时正巧看见方然端庄地坐在桌前用刀叉切吐司。宋家父子出门谈生意,家里又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林语冰胃口缺缺,对着盘中精致的虾饺和蟹黄汤包发呆,提不起丝毫兴趣。
方然诧异,催促道:“都是你最爱吃的早茶,怎么不动筷?”
“妈妈,我可以回外婆家吗?”林语冰低着头,不敢直视方然的眼睛。
“怎么突然说这个?”身旁还有伺候的女佣,方然神色慌张,不知该不该接林语冰的话。
沉默片刻,她自顾自地解释:“外婆在家有保姆照顾,你去了也是添乱。”
管家亲自替方然递来咖啡,关切地问:“老太太在北京一切都好吧,上次先生还问起,说有空和您一起回去探望。”
林语冰手指一松,叉子叮咣砸在盘中。外婆哪里在什么北京,她明明在深圳的医院里接受治疗——原来母亲一直对继父撒谎,根本没有坦白外婆住在ICU每天花费几万元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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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涉及强制,dirty talk。
第12章 尘埃
一顿早饭吃得心不在焉。林语冰毫无所获,只再次验证母亲永远不会为他的喜怒哀乐而做出任何退步和妥协。
方然也没胃口,解决掉两个煎蛋后起身回房,翻出宋成珏给她的所有银行卡,一张一张查询余额。东拼西凑补足三十五万,她准备联系医生交齐母亲下个月的住院费。
午后还有Party要出席,方然顾不上管林语冰,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两个多小时,正午十二点准时拎包出门。走到楼梯拐角处,她忽而听见敞着门的佣人房中传来细碎的窃窃私语。
“今早我又睇见阿铠少爷从语冰少爷房间出嚟,第二次了呦。”
“讲唔定兄弟感情好哇。”
“屁嘞!才认识唔到一个月,能好到边度去?况且阿铠少爷脖子上有惜痕,讲唔定在做爱……”
“咪乱讲!你唔好命我还要哩!”
“我乱讲乜啦?阿铠少爷之前也唔系冇带男人回过家。”
……
方然脸上看不出太明显的表情,她迟疑片刻,转头往二楼尽头林语冰的房间走去。房门锁着,方然弯起指节轻敲,把林语冰从噩梦中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