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其他人沉默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健康白净的大学生,私底下也有这样的苦楚。
到了饭店,小刘招呼着大家先吃,说许总等会才能到。
安景也不说话,只管埋头干饭。虽然这个饭店看起来也很贵,但是菜倒是真的没那天晚上许思元带自己吃的私房菜馆做得好。
桌上其他人都在喝酒,安景推了几次就没人喊他喝了,许思元来的时候看到安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鲍汁凤爪,嘴角还粘了点酱。
许思元在一连串许总好的问候里,拉了个凳子坐在安景旁边,对方听到声响抬眼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继续干饭。
也没多长时间不见,许思元一看到安景就觉得心里毛毛的,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他坐下就被敬酒,来拍马屁的络绎不绝,嘴里都是许总辛苦了,许总领导的好。小刘在心里想,许思元辛苦个屁啊,刚从澳洲回来,天天都是阳光沙滩比基尼的,哪有在场灰头土脸的社畜惨,当代资本家真是活得开心。
小刘心里这么想着,倒了杯酒,恭敬地称赞道许总破费了。
饭局结束后,该回去的回去,该嫖的嫖,只剩安景一人。小刘看他一个大学生刚毕业不容易,正邀请他坐自己车走,就被许思元一句话打断了:
“他跟我车走。”
安景转身看着眼含笑意的许思元,只得跟小刘说谢谢。小刘挺诧异的,自己老板从来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居然主动送一个新来的员工回家,看来也很赞赏安景的能力。
于是在众人猜忌的目光中,安景跟在许思元身后走了。
“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坐地铁就回去了。”
安景其实也不想上小刘的车,他独来独往惯了,许思元正好给他解围了。
“上车。”
许思元懒得听他废话,按下钥匙打开驾驶座坐了上去。他好像已经找到了和安景对话的方法,你就是不能劝他,直接命令比什么都管用。
果然,安景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许思元瞅着他那沉默寡言的样,想这人活的也别扭,长得好看一点不会来事。
“公司待得舒服吗?”许思元把广播关了问他。
“看到工资条就舒服了。”
许思元扑哧笑了出来,说再给你涨点。安景说不用了,转头看着车窗外面,一副不想搭理许思元的样子。
许思元真没继续张嘴了,他把车停在安景家楼下,安景说了声谢谢就准备下车了。
许思元突然锁了车门,直勾勾地看着安景,说他渴了。
这哪是渴了,这该是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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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天都不更
第25章 C25
安景平时一声不吭,心里其实可会揣摩别人的意思了。
比如现在,许思元趴在方向盘上看着自己说渴了,还把车门一锁,就差把我想操你写在脸上了。
安景想不通,见不到许思元的这些日子里他得潇洒得不得了吧,怎么每次见到他就跟饿了多少天的狼似的,摇着尾巴要肉吃。
“老板,我明天还有事,你还是让别人解决一下你的问题吧。”安景这话说得轻飘飘的,顺便还斜眼看了一眼许思元的下半身,像只蔫坏蔫坏的猫。
本身许思元看他今天怏怏不乐的,只想逗逗他。可安景越是这样满不在乎,他却越发认真了。
“解决老板的需求,作为员工你义不容辞。”
许思元摆着一副你不给我日我就不让你走的恶霸模样,安景在心里骂他傻逼,可还是靠近许思元,两个人四目相对。
“只给口,不给日。”
许思元伸手把着他的肩,诚恳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走吧。”
许思元得到允许,愉快地打开车门跟在安景后头。他一开心,嘴就开始闭不上了,从小区绿化开始点评,后来开始自己论证老旧小区住户是否该加装电梯。
安景也不嫌他烦,他平常总是一个人很晚才回来,那种时候小区里寂静无声,整个世界好像都只有他还醒着。这回许思元跟在后面叽叽喳喳,到有些热闹。
一个人孤独惯了,也不会讨厌热闹的。
安景打开门,许思元二次登堂入室,已经是对这个房子很熟悉了,脱了鞋就去厨房倒水喝。
安景不避讳,脱光了说要去洗一下,有点冷。许思元看着那白皙的皮肤和流畅的线条,慢慢地喝水,他见过的美丽的身体有很多,可安景的身体却格外容易引起他的兽欲。
比如今晚,许思元原本没有那些歪心思,只是在吃饭的时候见到安景一个动作:他伸舌头舔嘴边的酱汁时,许思元看到他红色的舌尖,几乎立马就硬了。
想到也有些惭愧,自己早不是欲求不满的毛头小子了,最近却总因为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而失态。
许思元喝了口水,走到安景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安景只能被迫吞咽下那口水,险些被呛到。他起身想要往浴室走,却被许思元拦住了,说做完再洗,顺手又按开了空调遥控器。
许思元把裤子拉链解开,释放出了早就有些抬头趋势的性器,安景刚要弯腰下去口,被制止了。他拿起安景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眼镜,挑着眉递过去。
“玩风俗?”安景跪在许思元两条长腿中间,正对着那根耀武扬威的性器,眼里含笑抬头看着他。
许思元给他看的越来越硬,也不说话,伸手给安景带上了眼镜。安景低头含住许思元的孽根,慢慢极含技巧地一点一点往下舔。
许思元看到安景那张冷淡的面容,舔自己鸡吧时脸颊浮现出了些潮红,嘴角流下一排水渍,再往下就能看到他半硬的颜色较浅的性器,无助地抬起头暴露在空气里。安景带着眼镜时,显得更加青涩乖巧,不知怎么戳中了许思元心里的g点,爽的他忍不住把性器更往里顶。
“宝贝,你这样让我想到了我的初恋。”
安景停嘴了,从下面斜着眼看他,心里觉得挺操蛋的,谁在床上被当成工具人都会不舒服。
许思元瞧着他一脸黑的样子,以为他吃醋了,还挺受用的,开口哄人:
“狗屁初恋,十六岁就是人形自走按摩棒了,用过的都说好。”
安景不回应他,继续伺候着这位爷的鸡吧,心想给他口出来赶快滚。
许思元逐渐不满足于此,他把安景拉起来,让他跪在沙发上。
安景转头看着他问你疯了,我都没扩张,想强奸啊?
“宝贝,以为你身经百战,思想原来还是很局限啊。”
说着许思元把安景双腿闭在一起,安景因为这样失去平衡上半身陷在了沙发里。
他撸了两把硬的发痛的性器,插进了安景并拢的大腿根,紧贴着他的会阴。
这样的姿势给了安景一种真的在被插入的错觉,腰酸软的不行。许思元的力气大的吓人,双手死死地抓着安景的臀部抽送,
“爽不爽,操你腿,嗯?”
安景修长白皙的双腿打破了许思元最后的理智,整个人像性爱机器一样被他摆弄,许思元不光鸡吧爽,连心里都爽的一塌糊涂。
安景被他顶的止不住大口喘息,就像溺毙一样的声音,传到许思元耳朵里却比任何放荡的叫床声都要好听。他在摇晃中伸手抓住许思元的胳膊,说自己要射了,让许思元给他张纸,不要弄脏沙发。
许思元扯了张纸递给他,一边操一边看着安景用纸裹住了他自己的龟头,没被日几下全身颤抖着射在了纸上。
许思元伸手拽过那张纸打开,把乳白色的精液倒在了安景的臀部上。他也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抽出了性器,对着那个沾满精液的臀部撸着自己的鸡吧。
实在是太色情了,许思元看着安景充满肉欲的臀瓣,他因为射精失力瘫倒在了沙发里,侧着脸双眼无神地小口呼吸。
就象一个被轮奸过的婊子,全身都沾着男人的精液,连嘴都是因为含鸡吧含肿的。
许思元这么想着,也射在了安景的屁股上,两个人的精液混在了一起,他伸手把精液抹开,又粘了些抹在安景的双腿间。
安景知道他在干什么,可他连伸手打断许思元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啊。
许思元可不管安景在想什么,他弯腰下去,一张充满倾略性的脸靠近安景,双眼像是来自捕食的猎豹,他把手指放在安景嘴边,语气很温柔:
“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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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其他方面效率极高,所以又可以更了……(?i _ i?)
第26章 C26
安景累了,他窝在沙发上不想动,看到许思元从浴室出来,肩宽窄腰,背上的肌肉纹理流畅自然,相当养眼。
一阵风吹过,湿润的空气混合着窗边一株懒散开着的菊花的香气,冲散了屋里旖旎的余味。
花是安景从花鸟市场随便买来的,路边的老板看安景进店,非给他吟诵一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硬是给这盆花塞进了安景怀里。争气是争气的,安景对它一点也不上心,最后还是颤巍巍地开出了几朵。
“你和刘秘书说一下,我明天不去上班了啊,我要回学校一趟。”安景以为许思元要走了,披上了外套走到他身边去请假。
“我睡哪?”许思元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着像是准备住店了。
“你要在这睡?”安景皱了皱眉,就他这座小破庙哪能容得下这尊大佛。
“我累了,不想开车了。”
“那我帮你打个车。”
安景岂能容他拿捏,掏出手机就准备打车,问许思元住哪。
许思元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把人压在沙发上,恶狠狠地说:
“给不给住,不给住日你。”
就这么一张好看招摇的脸,干的事没一件像个快30的成年人干的。
那一瞬间,安景突然觉得许思元有点可爱,他这样的人想做什么向来都是靠任性吧,大概真的没有人会拒绝他。
安景被他这样按住注视着,对上那双气焰极盛的双眼,也会觉得灼热,本能想要去迎合他。
许思元见他不说话,看向自己的目光又明显松动了许多,只当安景是同意了,迈着长腿进卧室去了。
上次他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安景租的这个房子,房间不大,床倒是不小,想来房东应该是对夫妻。
安景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浴室把被许思元折腾得酸疼的身子清理干净。他本身想去沙发上睡的,因为实在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可后来转念一想,这是他家,要睡也是该许思元去睡沙发。
他走进卧室的时候,许思元在看手机,整个人稳稳地靠在床头,见他来了拍了拍身侧的枕头说睡吧。
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安景掀开被子进去,说我要睡了,你把亮度调低一点。
“你明天去学校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吗?”
“去导师那里拿点材料。”
“我送你。”
“不必了,开车半小时,走路十分钟。”
这倒是实话,最近这片周围修地铁,路全被堵死,往常去学校也就是一条路直行,现在要绕不知道多少个弯。安景看许思元是太闲了,逮到个机会都要刷刷存在感。
“说了我送你,话这么多。”
许思元把手机放下,关了灯也躺下了。
虽说床是大,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睡着多少还是有些挤。可那晚安景睡的却很好,往常他要一个人在被子里捂很久才能把自己捂暖和,那晚许思元睡在身边,像个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暖炉,使安景睡得格外沉。
于是他做了个离奇的梦,梦到自己睡在太阳上。
第二天一早,许思元果真开了半小时车把安景送到学校。这个校区基本都是研究生博士生,人没有本部多。可当许思元的哑光黑大G停在教学楼底下时,还是引得了不少注目。
安景过了一个小时从楼里出来,坐上车,许思元说带他去吃午饭。
安景给他指了条路,说要绕一下,学校修路,有些地方也堵了。
天空飘起了小雨,车在校园里慢慢行驶着,许思元抱怨华大这个校区怎么修的跟个迷宫似的,七拐八拐。
安景低笑,说是因为原先周边是先划给军区的,后来才扩建出去,先修的自然就要绕一些。
许思元瞧着窗外的学生,不少情侣打着一把伞在一起走路,肩膀都淋湿了也不肯再撑一把。许多女学生秋天也不舍得穿裤子,摇起来的裙摆在风里荡啊荡的。
“学生就是好啊。”
许思元不知从哪触了景生了情,来了这么句感叹。
“你大学在哪上的?”安景问他。
“大学?我高中就被送去美国了,前年才回来。”
许思元出去本身也是念建筑的,后来嫌读着麻烦,研究生转头去读了个专坑富二代钱的水专业,混了两年出来荣归故里,以高材生的身份跨专业,嗯,继承家产。
他还真想起了什么,许思元想起研究生的时候自己交过个女朋友。对方是从国内读完大学来的,长得就是现在校园言情剧女主角那挂的,清纯动人,掉个眼泪就能要了男人半条命。有次许思元跟她上完床就想睡觉,可女人温存完后总有些感慨要抒发。
许思元听她说自己的初恋,大学时期,生活拮据,男生为了送她个像样的生日礼物得节衣缩食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