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绑我!”
他为什么总是喜欢这种让我没安全感的动作?
“就一次。”他轻声诱哄,手指恰到好处地触碰到让人很舒服的地方。
我肌肉已完全松弛,被他撩拨地受不了地叫唤起来。
严凛眼睛发红,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发现安全套告罄后,脸色一瞬间阴了下去,缓了几秒后竟然又准备提起来裤子。
脱下来都这么费劲,我不忍心看他再难受,“别走。”我手动不了,抬起腿夹住他腰往回勾,“一次不用又不会死。”
严凛松开了绑住我的衣服袖子,口头上敷衍我,“马上回来,12层有自助售卖机。”
“不行不行。”我无理取闹起来,“你每次都非要用,担心我有病啊?”
“你!”他被我气得没话说。
“真的没事,之后清理干净就可以。”我小声说,“而且……后面很容易就合上了,等你回来又要弄一次怎么办。”
我说着没脸没皮的话,把严凛本就没穿上的裤子又拽了下来,指腹轻扫过顶端,仰起脸冲他眨了眨眼睛。
严凛终于接受了我的怂恿,趁我后面的扩/张还有效,顶了进去。
没有那层多余的阻挡,确实舒服了不少,我快乐地直哼哼,严凛还是在怨声载道地声讨,“你怎么不去买。”
“为什么我买?”我简直莫名其妙地瞪他,“我都不知道没有了。”
严凛自知不占理,也对我束手无策,只能一遍一遍加快撞击来表达自己的愤恨不平。我逐渐达到了顶峰,状态迷离,想要借助手上的力气,碰都没碰到又被人抓起来绑住。
“傻/逼吧你?”我用膝盖撞了撞他腹部的肌肉。
他的手握住我,说,“我帮你。”
我发誓自己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在我七魂六魄都离家出走的时候,已经就着他的手而泄了出来,他被我弄脏的手掌贴着我的脚掌,用力撑开我的双腿,令我腿心大张,下面的激烈状一览无余。
他气越喘越粗,我知道他也快到顶点了,可是肿胀的埋在我体内的东西却在一点点往外抽,“怎么了?”我睁开眼睛问,不由自主地绞紧身体,倒像是在挽留什么。
严凛忍得俊美的五官都有点扭曲,还要兼顾着解释,“不能在里面。”
“?”我倒不是多想他弄在里面,但是他这样的行为让我有种被诈骗了的感觉。
“就要在里面。”我变本加厉地锁紧后面,不信他能有这么好的自制力。
严凛是比我还要倔的脾气,眼看靠自己的定力不够,借助着手的力量,还是“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我一时失语,眼睁睁看着自己翕动的入口处在失去遮挡后暴露在强光下。
本应该粉红的地方因为某些人暴力的摩擦而呈现出不正经的殷红色。
木已成舟,我也没办法,但还是想要满足自己一点点小小的癖好,吩咐道,“那你对准一点儿/射。”我用眼神向他示意。
“对准哪里?”严凛的手梭动地很快,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打哑谜,别扭着说,“你抽出来的地方……”
“求我。”
“滚。”如果不是手被绑着,我肯定要给他一拳。
严凛并不一直惯着我,比如现在,岩浆般喷洒出来的液体顺着我的小腹流向腿根,蜿蜒到我看不到的床单上,唯独最该被滋润的地方却干涸着,可怜巴巴地缩张着等待。
我不再看,背过脸生闷气。
他轻声笑起来,说,“好大的脾气,给你抹回去行了吧。”
沾湿的手指打着圈儿滑进去,以抹的名义,实行着侵犯。
“不带你这样的……”我愤恨的责骂声被再次塞满的感觉阻挡在喉咙里,发出长长地一声喟叹。
顶到尽头的舒爽感让我愉悦得要上天,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和背,粘连的结合处在高速击打下飘出白色的细沫,飞溅到我们密实相贴的腹部和胸/部。
他撞得又狠又准,但还是秉持着自己的原则,在最后关头离开,只不过这次顺着我的心意,对着我指定的地方一滴不漏地打了出来。
量比刚刚大很多,随着重力的作用,褶皱处挟裹着这些液体往下陷,我都能感受到沿着肠壁往里流的湿濡感。
严凛给我的手松绑,俯身问,“满意了吗?”
“你这就好了?”我都做好了要三四次的心理准备。
严凛掐了掐我的脸,咬牙切齿地下床,“你还没吃饭,晕在床上怎么办?”
“你干吗去?”我攥着他的手腕把人又拉了回来。
“做饭。”
“哎。”我撇撇嘴,“天都要亮了,直接吃早餐算了。”
“况且——我都饱了诶。”我抽出刚摸在腿间的手,展示在他面前,几近膏状的粘稠乳白色在我指尖拉丝,淫靡又浪荡。
第41章
纵使我说出这样露骨的话,严凛也没如我所想般再度欺身而上,他抽了几张床头的纸巾,默不作声地擦干净了我手上的东西,固执地坚持着,“吃了东西再睡。”
我用还因情/欲而烧热着的胳膊搂住他脖子,小声说,“先洗澡嘛。”末了,又着重地补充,“一起。”
“先吃饭。”他不容我再质疑,迈开腿就要走,却不曾想被还扔在地上的箱子绊了个踉跄。
我很不道德地笑了出声,“你和我的箱子有仇吧。”
严凛估计一辈子也没遇到过几次这样的窘迫时刻,面色铁青但还是颇为小心地把我的箱子立了起来,又很负责任地拉开外层拉链检查,随着他的动作,我听到不妙的哗啦声,似乎是有玻璃制品碎了。
在我忧心忡忡地忐忑之时,严凛已然举着破裂的镜头转身问,“要赔吗?”
借着明亮的灯光,我定睛一看,松了口气,道,“不用,只是外面那层uv镜碎了,换一个就行了。”
他“嗯”了一声,神色平静道,“还是赔你一个吧。”
“真不用,换一个uv不贵的。”
他不做理会,没过一分钟就抱回来一个崭新包装的相机盒塞到我手里。
是上架不久的新款旗舰机,我是拿着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什么时候买的?”我感觉有些奇怪,他就像是故意等着我的相机坏掉,好送我一个新的一样。
严凛语气如常,“前两个礼拜就买了,过海关耽误了时间。”
“那你这不是赔偿啊,是礼物吧。”我反应极快,有些逼问的意思,“平白无故送我东西干吗?”我生日在八月底,距离现在还有四五个月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严凛被我问得有些愣,缓了半天才说,“和我去金山吧。”他话里透着几分强势的味道,丝毫看不出他不自信到打算用相机来诱惑我。
“你就为了这个给我买东西?”我简直觉得不可理喻,“那要是我不同意怎么办?你再拿去退了吗?”
“……”
我看他这么不好说话这样子,叹了口气,不得不讲出隐瞒了好久的事情,“其实……我前两天去面试了一家迈城的公司。”我说完第一句就望了眼他的脸色,他并没表现出任何生气的神情,反而很平静,几分欣慰般,用眼神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一点,坦然道,“但是他们还没给我回复,如果通过了的话——你让我仔细考虑一下好吗?”我说得尽量恳切又委婉。
严凛一段时间没吭声,喉结兀自滚动着,也不知道在忍什么。
我没出息地又紧张起来,放低姿态地退让,“如果、如果我没通过,那我就和你去金山。”
“可以。”他终于出声,我如同被赦免的犯人般长舒一口气。
严凛还是坚持着出去做饭了,厨房紧跟着响起来声音,我都撑不住要睡着的时候,他端进来一碗泡面。
卖相和味道都很糟糕,我不想伤他心,但吃了两口就无法再委屈自己,放下筷子说,“真的饱了。”
严凛收过餐盘又递过来一份表单,“按照这个要求准备一份申请资料,办签证要用。”
他瞳孔深不见底,我无法猜测他的心情和用意,不安地问,“现在就要填吗?”
严凛挑眉看我,把那张薄薄的A4纸拍在桌子上,“你要是不想留在美国可以不准备。”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别磨蹭。”
“好的。”
我的服从让他语气平缓了一些,“去哪个城市都要办的,不是非逼着你和我去金山。”
我木偶般点点头,这点儿常识我自然是知道的。
“你都不问问我给你找的是什么工作吗?”
我勉强扯出来一个笑,“都是你帮我找的了,还能不好吗?”
严凛“嗯”了一声,自问自答一样说,“是金山的Ovenue。”
闻言我心不可否认地动了动,这是全世界最大最好的广告公司,即使我没涉足这个行业的时候也早有耳闻,进到那里工作并不是我一个即将毕业的普通学生能企及的。
心动是心动,只是……严凛似乎对我的了解也太过详细了一些。礼物还可以说是提前准备,但是工作呢,我并没提前和他说过面试广告公司的事情,他怎么能如此恰好地帮我找到如此相近的岗位?
“不喜欢吗?”严凛看我有所迟疑,细心地问,“不喜欢的话,你想……”
“喜欢。”我打断了他的话,他接下来的话无外乎是让我挑选那些行业顶尖的世界企业,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说越是封死了我所有的路。
我无论做什么,听从他的安排就是甘愿沦为附庸,去什么公司,做什么职位,差别都不大了。
“但还是要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我顿了顿,补充道,“如果迈城那边也给我工作邀请的话。”
严凛似乎一听到“迈城”这两个字就变得不耐烦,刚还勉为其难地说“可以”,现在只剩抿着唇抱怨,“你也知道那里往返什海没有直飞,光浪费在飞机上就要多久?”
“……”
“听话,跟我去金山吧。”严凛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和脸,逗狗一样的动作往常是宠爱,而此刻他只是想让我听话。
“我说了,我要考虑。”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是你说过的,不需要别人为你舍弃什么。”
他的手停住了,悬在我头顶的声音很是不解,“去金山很委屈你吗?”
“不,我只是想有自己的考量,而不是什么都要听你的。”我抬眼望他,认真而严肃地说,“我不想失去选择的自由。”
ps:今天还有一部分,但估计要很晚了。
第42章
“随你吧。”严凛撂下三个字又要出门,我心里一揪,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还要去客房睡吗?”
他表情复杂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去洗澡。”
他不回来我就睡不着,等了快半个小时,才听到他轻声推门进来。我稍稍放心,习惯般滚到他身上取暖,却发现严凛身上温度是反常的低。
“你用的冷水?”我抬起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
“赶紧睡觉。”他并未正面回答我,“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我用指尖抚平他拧起来的眉心,没再问下去。
一周的期限转眼已经到了,我却还是没有收到smart option 的回信,这让我觉得很意外,想不通当时那位面试官为何要和我说“congratulation”。
不过职场上的事情从来是变幻莫测,在国内如此,在这里同样,兴许严凛让我去Ovenue也是挤掉了某位可怜人的位置。
有些失望,能收到offer的话,那无论我是选择去迈城还是金山,都代表着我不是只能依附于严凛帮我找工作的废物。
也有些释然,这意味着我不必再去纠结,再去考虑,这是命运的安排,是上帝的旨意。
我在告诉严凛这件事的时候,他风平浪静地“哦”了一下,我知道他开心也不会太喜形于色,却不知道他会在第二天直接甩给我两张机票。
我看到机票上的目的地时呆了呆,“怎么还出国了啊?”
“工作签证开始办理后就不方便离美了,春假先带你玩玩。”
我翻来覆去看这两张机票,又问,“为什么是日本?”
“其他地方你来不及办旅游签了。”
看似合情合理,但我还是被他的一时兴起惊得不轻,过了会儿才担忧起来,“那我暑假也不能回国了吗?”
我研究生这两年都没回家,不想再错过学生时代最后一个假期了。
“可以,但可能要等到七月初了,有一些必要的流程要走……”他说起来也很无奈,“时限卡的比较严,我陪你一起等,办下来我们就回国。”
“好。”我攥着手里的机票,第一次没有要出门旅游的开心。
去日本的飞行时长和回国差不了太多,我想起上一次这样的长途飞行时,脑子里装的除了严凛外都是初来美国的新奇和兴奋,唯一不满意的是当时我旁边坐了一对儿老年夫妇,频繁需要上卫生间,我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上要一直给他们让位置,想睡一觉也没睡着。
而现在,我和严凛坐在头等舱,舱位里隐私性极好,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与他十指相扣,也可以在宽敞的座位间直接躺下去——但我却依然睡不着。
旁边的严凛也没睡,他在用平板电脑看文件,自从金山回来后,他一直很忙。
这么忙,还要陪我来度这个可有可无的假。如他所说的,对我掏心掏肺到这个地步,我就算是再自私的铁石心肠也被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