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yyyyyyu9/偶习
yyyyyyu9/偶习  发于:2022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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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严凛手握在方向盘上,语气官方,目不斜视。
  他态度明显比前几天都冷了很多,满脸都是要和我保持距离,我不知道他怎么能因为这么件小事别扭这么久,可好多事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比如我“昨晚没硬”这个事儿,此时再说就属于越描越黑了,而且显得我在暗示什么一样。
  但我不想他一直不高兴,软声软气地先示好,“回去之后,我还能不能去找你?”
  我承认这问得有些多此一举,因为本来就是说好的事情嘛。
  他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不能。”
  我被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说得愣了愣,明明是他默认过可以的,怎么又不行了呢?!他怎么能这么无情,用完就扔啊!
  我脾气上来了,看到外面的路已经进了波城的市区,咬咬牙狠心道,“停车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严凛充耳不闻,又利落地给车落了锁,瞬间把我气得说不出话,切实体会了一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
  等他压着最高限速开到我家的时候,我已没耐心再给一个好脸,“砰”一声甩上车门,也不管这么高档的车我能不能赔得起,粗暴地打开了后备箱,举起近乎超重的行李就上了楼。
  我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点恃宠而骄的资本,毕竟严凛对我的技术还算满意,这次不想卑微低头了,想等他主动联系我。
  然而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等了快一个礼拜,严凛也没有找过我半次,我的生日却这么无声无息地到了。
  我不爱热闹,生日又是在暑假,所以长这么大很少开聚会派对,基本都是在家凑凑合合过。
  可今天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空房子里不说,还要忍受这种磨人的“冷战”,实在是太憋屈了。
  寂寞和空虚促使我屈服于早起的生理反应,我闭着眼睛握上的那一刻,不知触发了什么记忆开关,不受控地想起那晚严凛的触碰,想起在纽城发生的那些混乱之事,想了半天不仅没发泄出来,还有立体环绕在耳边的的他那句冷若冰霜的“不能”。
  这下可好,我怎么也打不出来了,憋急了也气急了,不管不顾地拨了严凛的电话。
  他接的倒快,但平平无奇的一声“喂”听不出什么情绪。
  明明知道是我,还这么假惺惺地装,真没意思,我不想和他废话,很是直接地说,“严凛,我难受。”一句话音调七拐八拐都要到天上去了。
  电话另一头里是还是他沉稳的声音,不怎么经意地问:“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豁出去般道,“自己弄不出来。”
  听到他开始变得紊乱的呼吸,我心里才终于痛快了些,变本加厉地勾/引,“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严凛迅速挂了电话,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心惊胆战地等着,不到半小时,就收到了他的信息,“下楼。”
  不懂他两个字为什么还要加个句号,这么小小的一个标点,就让人感到他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和动作,十分不爽。
  等走到楼下,我看他又开了新车,这次是一辆越野,和严凛本人的形象不太吻合,打开车门坐进去,严凛还是一张冷漠的脸。经历了在纽城的几次待遇,我早已知道不能从这幅清心寡欲的外表下了解他。
  我对越野车并没有什么研究,凭借着最普遍的认识去找他身侧移动座位的扶手,严凛按住我的手,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你不空出来位置,我怎么……过去。”
  他还是没把座椅往后挪,手指动一动,按了某个中控台的按钮,隔在我们中间的扶手箱倒是自动降了下去。我还没有看过这么新奇的操作,随即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跨过去坐到他的身上,再慢慢钻到他腿和刹车脚板之间的狭小区域里。
  到底我是个男人,顶在脊背上方的方向盘让我束手束脚,不敢做大动作,伸出去的胳膊有些艰难地够到他的裤子上沿。严凛心眼很坏,居然还系了皮带,我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
  “靠我近一点呀。”我气恼道。
  他看我这么滑稽的样子也笑出了声,这才屈尊降贵地往后移了座椅,我好不容易有了施展的空间,凑上去刚亲了一口,电话就响了起来——还是我妈发来的视频邀请。


第25章
  我尴尬地冲严凛吐了吐舌头,转成语音电话接了起来。
  “喂,妈,什么事儿?”我怕严凛等不及,想速战速决。
  “没事儿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妈埋怨道,很快又温柔下来,“今天不是你生日嘛。”
  哦,对,我看了看时间,国内估计都深夜了。
  “嗯,是。”我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只知道手里抓着的东西越来越热胀,感觉快爆炸了,我抬头去看严凛,用嘴型说了个“马上。”
  我妈还在那边喋喋不休,一会儿问我今天吃了什么,一会儿又问我找没找到女朋友。我不想严凛听见,就用“嗯”、“啊”代替,过了半晌,我妈实在忍不住问我,“你怎么说个话那么费劲。”
  “打工呢。”话一出口我就想笑,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严丝合缝地感受到来自严凛的炙热温度和骇人尺寸。
  “你不是说就干一学期吗?”
  “暑假又找了个别的。”
  “缺钱吗?”我妈急了,“你要缺钱和我们说啊。”
  “不是。”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信口开河地搪塞,“就当积累社会经验了。”
  “噢……”我妈舒了口气,又肉麻地喊我,“优宝,生日快乐啊。”
  我受不了我长这么大了,她仍要这么和我说话,和严凛距离这么近,即使我已经把音量调到最小了,还是害怕他听到。
  又应付了一番,终于把电话挂掉了。
  我刚要继续被打断的动作,严凛就把我凌空抱到了他身上。
  我不喜欢这种类似人体挂件的姿势,用手无力地推他,“放我下去。”他怎么在这方面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的?
  他脸埋在我的脖子里,唇瓣贴着我的锁骨道,“不是你说要我帮你吗?”
  我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了,不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身,有点难启齿地说,“我和你又不一样,不是用嘴……就行的。”
  “我知道。”他简单的三个字让我浑身战栗。我并没有做好准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脑子一乱,脱口而出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吗?”
  我也不想故意翻旧账的,只是大脑过度紧张而引发的口不择言。
  严凛呼吸加重了好几分,应该是又生气了,我连忙哄他说,“那个……要准备很多东西的,我先帮你好不好?”
  严凛不回答我,抱着我腰的手也垂了下去,只有还挺立勃发着摩擦在我腿间的巨物让我知道他仅仅是欲求不满,我凑到他耳边,手往下够到他硬热的性`器,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口吻撒娇道:“求你了嘛,直接进来的话,我会很疼的。”
  硌在身下的东西比严凛听话多了,一摸上去就激动地跳了跳,我得到了默许,不再等严凛本人的回答,一路顺着他的胸膛又滑了下去,熟练地捧起来,舔了舔已经渗出液体的前端。
  严凛即使脸上再冷,还是驾不住我已经出神入化的技术,没多久就按着我的后脑勺射了出来。
  看出来他确实很久没发泄过了,射了很久还是没射完,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被源源不断的液体呛得咳嗽起来。为了不弄脏车,我很乖地照单全收,没有漏出来一滴,座位上甚至算得上干爽。
  可严凛显然不满足只发泄一次,刚松口的器物还是半硬着,我直觉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微弱地叹了口气,说道:“要不去我家吧?”
  严凛按了按我的头,恶声恶气又意有所指道,“你家有能让你不疼的东西?”
  “当然没有。”我把脸贴在他的腿弯,喃喃自语,“就是没有过,才怕疼啊。”
  良久没再说话,他把我捞起来,抱了我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上楼吧。”
  等到我带他走到我家门前,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拿钥匙。
  他闭了闭眼,一脸想掐死我的表情,我赶紧去拉他的手,竭力挽回局面,“那去你家好了。”
  严凛一路都不说话,只是在经过药店的时候,停了车。没过几分钟就拎了一包东西回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真没想到严凛还有这样……热情似火的一面,不过第一次是和他,我自然是乐意的,就是心中难免抑郁,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要用身体来留住他。
  轻车熟路地在上次的淋浴间洗完澡,还没等我吹干头发,他就急不可耐地贴过来,我本来以为自己习惯了亲密接触,但身体还是不住地发抖,而且那种恐惧和紧张完全压过了对方是严凛的喜悦。
  “害怕?”他语气已经是我听过的最温柔了。
  “不是。”我转身抱他,试图让自己冷静。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突然松开了我,“害怕的话,今天就算了。”
  我绷紧了身子,内心却真正放松了下来,有一种上断头台前得知改日再审的侥幸心情。
  严凛把我拉开了一段距离,又帮我把头发彻底吹干了,吹风机的噪声余音里,留下一句“你先自己玩会儿吧,我出去一趟。”
  没等我缓过神儿,他就换了衣服,走出了门。
  干脆的关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也让我陷入到更深的恐惧中。
  完蛋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异于拒绝的反应肯定让严凛烦了,我怎么敢这么不识好歹!
  懊恼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针走了一圈,严凛还是没回来,我心知肚明自己已是彻底没戏。
  或许,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替代品,毕竟这种事情,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的比我好几百倍,再不济,人家也会懂得什么叫配合,而我,永远能把最简单的事情都搞砸。
  时针又走了半圈,我受不住这种等待的煎熬,恍恍惚惚站起来打算离开,都走到玄关了,又听到门外有输密码的声音。
  严凛一进门就被我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哭了” 他放下手里的巨大礼盒,走过来问我。
  “以为……你去找别人了。“我出声才发现自己哽咽得不成样子。
  严凛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你他妈有病吧。”
  我还没听过他骂脏话,震惊到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悲伤。
  他自知没控制好情绪,铁青着脸把礼盒又提起来,另一只手强拉着我去了餐桌。
  “去给你买蛋糕了。”三两步的时间里,他已恢复了平静的语气。
  我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了,这才知道在车上和我妈的对话都被严凛听到了,脸热起来,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
  因为并不是订制的,蛋糕就是很简单的提拉米苏,但是看到标签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了,这家蛋糕店是波城的网红店,排队又长做得又很慢。
  我切出来两块,端给他,他吃了两口就停了下来,别扭道:“我不爱吃甜的。你把这些吃完再走。”
  他买的几乎是最大的尺寸,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觉得自己对他还是有点作用的,刚刚那些妄自菲薄全都一扫而光,没心没肺地说:“那估计要到开学了。”
  现在已经八月下旬了,再过一周张宇扬才回来,我懒得去找房东拿备用钥匙,更高兴能在这里多赖几天。
  之后的几天,和在纽城时的相处模式差不多,只不过我不用再睡沙发,客卧成了我的专属空间。
  晚上的时候,他也都算得上是很温柔,再也没有第一次时的恐怖,我反倒不满意,故意用牙去撩拨他,可严凛的定力见长,即使我再怎么挑衅,他也不会失控,每次还要检查有没有弄伤喉咙。
  直到我临走前的一晚,才有点发狠了,按着我口了两次还准备继续,我怕自己嗓子哑了让人生疑,赶紧扶住他的胳膊,制止道:“我用手吧,明天我舍友就回来了。”
  “回来怎么了?”他控制不住地又往我嘴里塞,恶狠狠道,“你也要这样‘帮’他吗?”
  被他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气急了,又无法张嘴反驳,咬了一口向我口腔深处进攻的茎`身,不成想,这一下就把他激得射了出来,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淌下来,我万分紧张地松了口,扶住检查了一下。
  “对不起。”我小声道歉,“我和他就是室友,你干嘛要这么说啊。”我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被我咬到的地方。
  严凛从我手里夺回自己的宝贝,不让我碰了。
  我哄他也已经很熟练了,完全把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就着他的手,把残留在外面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后趴着他膝盖上问:“开学之后隔天来一次行吗?”
  “你这么闲?”严凛的语气还是很不好。
  “嗯……”我下学期没有打工,每天课都在上午,中午之后都是空余时间。
  “那你喜欢1.3.5.7还是2.4.6?”我又问。
  “笨蛋。”他没好气地捏了一把我的脸,“按你说的隔一天一次,无论怎么轮,都是单双数相互交替的。”
  我低头琢磨了一下,噢,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那我自己定了啊。”我冲着他走去浴室的背影喊道。
  ps:明天休息哈。
  会虐攻吗会虐攻吗会虐攻吗QWQ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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