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沉沦/我和我的病娇作死弟弟[现代耽美]——BY:阿卡菠糖
阿卡菠糖  发于:2022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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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洛宁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问他:“谢我什么?药?还是笔记?”
  “都谢。”
  “行了,你现在嗓子肯定不舒服,还是少说话为妙。”司洛宁叹口气,“不过说真的,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生病的时候比平时可爱多了,至少身上没那么多刺。”
  两人整理好东西一起往外走,一出门就看见饶思远靠着车门正等在路边。
  祁文朝刚好奇他为什么会来,司洛宁却在旁边举起双手率先坦白:“我解锁你手机可不是为了偷看啊!实在是你这个状态不适合骑机车,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祁文朝无力地闭了闭眼:“行吧,这次不怪你。”
  饶思远走过来接过祁文朝的包和头盔,诚恳地对司洛宁道谢。之后对着祁文朝的时候又完全换了一副表情,似乎看上去有些生气:“车钥匙给我。”
  祁文朝不明就里,将摩托车钥匙乖乖递上。
  下一秒,饶思远将它装进了自己的兜里:“介于你今早的不良表现,你的车被我暂时没收了。”
  祁文朝哀怨地回看一眼司洛宁,只见对方耸耸肩深表同情但对饶思远的做法明显很是赞同。
  祁文朝跟着饶思远上车后主动坐到了后排,从包里找了个口罩给自己戴上。
  饶思远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今早感觉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还自作主张骑车去上课,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我错了哥,你别生气。”祁文朝靠在座位上小声嘟囔。
  饶思远看他身体不舒服也不忍心过多责备他,但看他一直戴着口罩,也不知道会不会呼吸困难。
  “你不闷吗?”饶思远问。
  “我这可能是流感,怕给你传染了。”话音刚落,祁文朝嗓子突然感觉痒痒的,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饶思远看了看他,皱眉苦笑出声:“你上课跟司洛宁挨着坐,不怕给他传染。见我却躲得八丈远,还要戴个口罩。你别忘了,你每天跟我睡在一张床上,要传染早传了。”
  想想饶思远说得也对,祁文朝小声“哦”了一句,又把口罩摘下来放回了包里。
  两人回家后饶思远先让祁文朝回卧室休息,自己则跑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酸汤面。
  把汤全部喝完后祁文朝出了一身汗,但由于刚才上课的时候已经睡了一觉,所以现在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哥,你今天不上班吗?”祁文朝躺在床上看着饶思远忙前忙后,懒懒地问。
  谁知饶思远直接也脱了外衣与他一同钻进被子里,替他掖好被角反问道:“那班是有多重要?值得让我把生病的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祁文朝不自觉的往饶思远身边靠了靠,饶思远反手将他搂进怀里,额头贴着额头感受一下他还烧不烧。
  吃过感冒药又发了汗,温度是降下去一些,可是祁文朝整个人依旧看上去很没有精神。
  这段时间饶思远工作确实比较忙,两人也很少有现在这种可以依偎在一起的闲散时光。
  祁文朝窝在他怀里,才开始的时候还比较老实,饶思远念及他是个病人,也不动他。
  可都说温饱思淫/欲,两个人在一起抱着抱着祁文朝就生出了点别的心思。
  饶思远在他的手一点点下滑、即将触碰到自己睡裤腰带时及时握住手腕制止了他。
  祁文朝另辟蹊径,解不了饶思远的,就开始解自己的。
  一边动作一边悄咪咪趴在饶思远耳边对他说:“你既然不上班,那就来上我吧。”


第42章 Whisky,咬她
  而此刻的Whisky还安静地卧在床边的地毯上,丝毫不知道身后的这张大床上一会即将上演多么香艳的一幕场景。
  饶思远逗他:“Whisky还没成年,你别教坏小狗崽子。”
  “它早晚要有这种经历,咱们先提前给它上上课。”祁文朝小声往饶思远耳廓里吹气:“今天给你用狗狗的姿势。 ”
  饶思远根本经不住他这么撩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自己也起了反应。但碍于现在情况特殊,所以内心仍旧保持着理智:“别点火,生着病还不老实。”
  祁文朝咬着嘴唇冲饶思远挤挤眼:“我刚才在网上查了,感冒的主要传染方式是飞沫传播。我们做,但是你别亲我,我也不叫出来,这样就不会传染给你了。”
  “我是怕你传染给我吗?”饶思远一本正经质问他,“我是怕你生着病瞎折腾。”
  “这怎么能叫瞎折腾?发烧不就是要出汗退热吗……”祁文朝说着手就从饶思远T恤下摆伸了进去,几乎是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摸:“哥,你跟我一起运动运动,我能不能退烧就看你了。”
  饶思远被他气笑,伸手将他拍开,不愿和他继续胡闹。
  可谁知祁文朝反倒愈发来劲,开始扭着屁股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来嘛,帮我嘛!”
  “啪!”
  饶思远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命令道:“下去。”
  “你上来,我就下去。”
  饶思远被他闹得无法,闭着眼叹了口气,咬紧后槽牙,一翻身就将人圈在了身下。
  祁文朝满脸都透露着奸计得逞的喜悦,主动伸出食指在饶思远凸起的喉结上划拉了一下。后又觉得不满意,便凑上前去,在他颈间敏感的肌肤上轻吮了一下,用舌头打圈舔舐着。
  饶思远死守住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击溃,从喉间发出一阵低声沉吟,掰过祁文朝微烫的脸颊,向着中间那软嫩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下午的时候饶思远比祁文朝先醒,看他睡得熟,饶思远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心道果然被这小子歪打正着,烧已经完全退了。
  起身下床,替他掖好被子,饶思远跑去厨房做饭。
  粥刚刚煮好,有一阵门铃声响起,饶思远打开门一看,是快递员把一个海外包裹送到了家里。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苏静。
  这一大箱子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沉甸甸的,晃一晃里面似乎都是些瓶瓶罐罐。
  饶思远拿起快递单一看,瞬间皱起了眉。
  地址和电话留的都是他的信息,可收件人的名字却是阮筱敏。
  饶思远把电话给苏静回拨过去,苏静表示为了谢谢阮筱敏一直以来陪她解闷聊天,她特意在澳洲采购了很多名牌化妆品给寄到国内。但又怕阮筱敏不好意思收、不愿给自己地址,所以干脆就寄到了饶思远这里。
  电话的最后苏静还不忘叮嘱他一定要亲自把东西送到阮筱敏手里,谢谢人家姑娘以表诚意。
  饶思远硬着头皮又联系了阮筱敏,跟她说明缘由后表示自己过几天去公司上班会把东西给她带过去,并且在电话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表示了感谢。
  结果阮筱敏却说自己明天恰好要来市中心办事,所以明早可以亲自到公寓楼下取回去。
  饶思远潜意识里其实有点排斥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具体住址,但是转念一想,人家姑娘都大大方方的,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扭扭捏捏,于是就约定了明早联系。
  祁文朝这一觉睡得舒服漫长,印象中昨晚饶思远有叫过自己起来吃饭,但是由于昨天下午那会儿体力损耗过于严重,他一直懒懒地赖在床上。
  后来记得是饶思远抱着他给喂了几口粥,服了药,谁知竟一觉睡到了今天早上。
  再次睁眼,祁文朝现在只觉得全身轻松,神清气爽。
  屋里面没有饶思远的身影,想必是已经上班去了。祁文朝本想就着锅里剩下的粥喝两口,可就见Whisky一直慌慌张张地围着自己脚边打转。
  仔细想想,已经两天没有带它出去遛弯,大概率是憋坏了。
  祁文朝给Whisky套上绳子,自己穿上件运动卫衣,一路哼着小曲悠闲地牵着Whisky下了楼。
  围着花园转了一圈,Whisky在草丛撒了尿,撒欢跑了一会儿。祁文朝给他了个口令让他回来,Whisky就乖乖站回了祁文朝脚边一动不动。
  不得不说,在训狗这件事上,祁文朝耗费了不少精力,但也获得了十足的成就感。
  牵着Whisky继续往前走,路过连荫长廊的时候隐约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反应过来是饶思远和阮筱敏后,祁文朝几乎是一瞬间,火气“ 噌”地就冒了上来。
  饶思远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正认真地听阮筱敏说着什么。阮筱敏将头发别在脑后,眼睛笑成了一弯月。
  如果说饶思远因为工作原因要和她打交道实属无奈,那么现在人直接追到了家里有算什么?自己的一再退步忍让换来的只有这女人变本加厉粘着饶思远,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怒气攻心,祁文朝用恶狠狠的目光直盯着阮筱敏,牵住狗绳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扣在掌心几乎压出了血。
  毁灭吧!毁灭吧!一起去死吧!
  一念之间,祁文朝忽而松开了绳子,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前方对自己的狗命令道:“ Whisky,咬她。”
  得到指令的一瞬间,Whisky就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下一秒,阮筱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被扑倒在地。
  “啊! ”
  随着一声尖叫,阮筱敏的小腿上被咬出一个偌大的血印。饶思远站在旁边就算反应再快,现在也为时已晚。
  从地上捡起绳子牵制住Whisky,饶思远怒气冲冲地向祁文朝吼道:“ 你发什么疯!”
  祁文朝丝毫不退让,吼出的声音比他还大:“你问我发什么疯?怎么不问她犯什么贱! ”
  来不及跟他多话,饶思远赶紧蹲下查看阮筱敏腿上的伤口。
  “不能自己处理,我送你去医院。还能走吗? ”
  阮筱敏想都没想,试都没试,就眼中含着泪水委屈巴巴地告诉饶思远不能。
  事出紧急,现在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饶思远手臂从她腿窝处穿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往地下车库走。
  剩下祁文朝和Whisky待在原地,一边双目猩红地盯着远去的两人,一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上去。
  作者有话说:
  呼~下次更新就是周二了,差点要忘了本来就是隔日更的,一不小心就日更了…


第43章 你是不是对我失望透了
  饶思远开车带着阮筱敏到了市中心医院的急诊科,医生给伤口做了简单处理后又给她打了第一针狂犬疫苗。
  饶思远心里一直惦记着祁文朝,虽然是他有错在先,刚才情急之下自己大声吼了他,他现在一定很伤心吧。
  等待医生开药的间隙,饶思远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人打个电话,谁知祁文朝竟主动拨了过来。
  电话接通后,听筒里传来祁文朝怯生生的询问:“她……她怎么样?”
  听他这语气,应该是已经后悔知错了。饶思远心立马就软了下来,也不好过多责备他,只能如实回答道:“已经没事了。”
  “我后来看到你放在地上的箱子了,是阿姨寄给她的,我……”祁文朝似乎是想解释,但事情已经闹得如此,他一时也无从开口,只能继续问:“会留疤吗?”
  “不会,医生开了涂抹的药膏,之后再打4针狂犬疫苗就可以了。”
  “4针?”祁文朝惊呼出声,“那你每次都要陪她去吗?”
  阮筱敏也是成年人了,打个疫苗而已,按理来说饶思远是不用陪的。但他的确想借这次机会好好治治祁文朝冲动的毛病,让他知道做错事要承担后果。
  于是故意反问他:“不然呢?你以为我现在是在替谁料理善后?”
  话一出口,电话那头立马噤了声。
  饶思远无奈轻叹,又反过来安抚他:“好了,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你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祁文朝那边“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从医院出来,饶思远本来计划着先把阮筱敏送回家,结果阮筱敏接了助理一个电话,神色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Louis带回来的那两个人果然有问题,我的人刚刚搜集到证据了。”
  饶思远手在车钥匙上摩挲了两下,斟酌一番之后告诉她:“我先送你回家休息,之后去公司。”
  “我陪你一起去吧。”阮筱敏目光坚定,“我只是受点小伤,又不是腿断了。这件事非同小可,在公司商量不合适,我让助理重新找个地方。”
  事不宜迟,饶思远来不及多思考,匆匆忙忙说了句“好”,带着阮筱敏就上了车。
  饶思远突然发信息过来说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处理,让祁文朝吃饭不要等他。
  可此时的祁文朝哪里还有胃口,就这样在床上抱着膝盖从下午一直坐到了晚上。
  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12个小时,祁文朝在不断自我反省中,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他确定自己是真的很讨厌阮筱敏这个人,但客观讲,他也没有给予饶思远足够的信任。
  况且,只要碰上跟饶思远有关的的事情,他就很容易变得偏激。脑子一冲动做出的事情,后果往往无法预料。事后他也经常会后悔,但其实情绪上头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反而容易变得偏激。
  趁着饶思远还没回来,祁文朝去书房打开电脑把近期发生的所有事都记录在海外的社交软件上。
  状态发出去没几分钟,上次出现的那名自称是心理医生的中国人给他评论了一个“小太阳”的表情。
  祁文朝盯着屏幕愣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打开了对话框。
  晚上10点,饶思远依旧未归。祁文朝给他打了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刚安定下来的心不禁又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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