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傲气的小少爷沦落成为漂亮玩物。
宛如卑贱的娼///妓被恩客羞辱亵玩。
周宁这些年已经很少哭,哪怕遇到脾气差的客人时,他也能应付自如。
可……
如今羞辱他的人是明司寒,是他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花了六年时间也无法忘怀的初恋。
他无法忽视明司寒给予自己的羞辱,这份羞辱,犹如利剑一般狠狠刺中他早已衰竭破败的心脏。
周宁的眼泪不受控制掉落。
明司寒终于松开他,但是尚未结束,他居高临下地戏谑赏玩周宁的放荡神情,嗤笑一声,将人推下去,直指自己的裤子#######
周宁震惊的望着对方,良久才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他不敢相信明司寒真的会在这里这样折辱自己。他哆嗦着道:“不行,不要在这里。”
明司寒冷笑一声,他从后方狠抓住周宁的头发,扯得周宁头皮刺痛。
“周宁,你以为你还是当初被人捧在手心的少爷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不想失去工作与资金来源,就乖乖给我照做。”
“周宁,我说过,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明司寒语气阴戾绝情,仿佛只是在给漂亮宠物下达无法忤逆的命令。
他的眼里没有情绪起伏,只有对周宁的恨意,他只想羞辱周宁,将周宁为剩不多的尊严踩在脚底,让周宁为自己当年为金钱名利而抛弃玩弄他的感情而后悔。
他还要将周宁彻底变成他手里随意亵玩的金丝雀,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周宁屈辱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他不得不听对方的命令,屈服于对方的强权与金钱。他放下脸面,蜷缩着腿跪在明司寒身前,颤颤巍巍伸出手,解开对方的皮带……
车内的景色旖旎而荒淫。?
第八章 明司寒骂宁宁贱
副驾驶的于助理轻推眼镜,看向窗外风景。
没过多久,手机铃声在车内突兀响起。
这通电话来自许墨行,于助理正犹豫着要不要接。
“接,免提。”明司寒一手摁住周宁的头,一手抽出一支烟放在口中,打火机点燃香烟,烟雾弥漫在车内。
周宁眼眶被泪侵染,脸颊泛起不正常的酡红,唇角水渍涟涟。他说不出话,只有喉间的呜咽声在诉说着他此时此刻的难堪。
明司寒看懂周宁眼底的难堪与求饶。他拨开周宁额前的几根发丝,饶有兴趣看着他的模样,从前的周宁性格骄纵,仗着家世高就无法无天,骄傲又任性,唯我独尊。哪会像现在这般。
像个专门取悦男人的ji。
“继续。”明司寒冷声说,“忤逆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周宁不敢赌,但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小幅度地动作。
电话已经接通。
许墨行的声音在车内异常清晰:“司寒,这周周末香丽斯大酒店同学聚会,我,如声,还有很多老同学都去,您老大忙人时间空着吗?哦,对了,你不是把周宁收了吗?那也是周宁以前的老同学,正好我们一起来庆祝庆祝啊!”
与其说是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看戏与落井下石,或者趁势羞辱。所有校友都想看看,昔日骄傲自满的周大少爷落得个什么样的处境。
明司寒将拿烟的手放在周宁的头上,他眉眼淡淡:“可以。”
周宁心神恍惚,牙齿不小心磕到他。
明司寒眼神一狠,摁住周宁的头,周宁那一瞬间落下生理泪水,挣扎的抓住明司寒的腿,难受的呜咽出声。
察觉到车内的声音,许墨行哈哈大笑了一声,无比暧昧道:“原来我们明总在办正事啊,那我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明天、明天晚上见。”
电话挂断。
明司寒抓住了周宁的头。
周宁被迫仰起头,双目通红,唇角滑落几滴透明津液。
他宛如溺水失去呼吸又猛然上岸的人,得救一般,张着潋滟红润唇,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明司寒拽住周宁细瘦的手腕,低下头俯身望他,“周宁,你太粗心大意了。”
“我不是故意的。”周宁眼眶通红,嗓子已经嘶哑。他对上明司寒犹如毒蛇般的阴冷眼眸,浑身发冷。
明司寒轻笑着用力捏住周宁的下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次的粗心大意才好?”
周宁怔怔凝望对方,大脑一片空白。
他还要再做什么?
“不如就在车上吧?”明司寒戏谑的目光宛如毒蛇般打量周宁,眼神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周宁嗫嚅着水润潋滟的红唇,他不停摇头:“不要……不要在车上,有人。”
明司寒冷笑一声:“不想被人看,那就求我。周宁,跪着求我,说你错了,说你不应该玩弄我的感情后又抛弃我,说你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说!”
“我……”周宁难以忽视明司寒冰冷到近乎绝情的眼神。
他不停地回避着。
心脏在剧烈抽痛,疼到他几乎难以呼吸,疼到他止不住掉落的眼泪,周宁哭着说:“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玩弄你的感情,不应该抛弃你,不会……离开你。”
他疼得不停地喘气。
良久,明司寒冰冷的声音才缓缓传入耳中。
“周宁,你可真贱啊。”?
第九章 明司寒在车里羞辱宁宁
周宁大脑空白,他怔怔地望着对方,明司寒的话就像是冰冷的刀剑,无情的刺进他的心脏。
“当年你一边玩弄欺骗我的感情,一边与富家千金谈恋爱,你玩腻了就直接抛弃了我,你说癞蛤蟆永远配不上白天鹅。”
明司寒不屑地嗤笑一声,“可是现在,为了金钱毫无尊严地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人又是谁呢?”
周宁难堪地别过头,逃避了他的问题,眼眶湿润。
他没有欺骗玩弄阿寒的感情,没有与富家千金谈恋爱,如果可以,六年前他也不想离开明司寒,他想和明司寒永远永远在一起,他想要明司寒携手一起走向属于他们的美好幸福未来……
他想得都要发疯了!
可是现实就是给他一个巨大的打击。
在他最青春最年少最该憧憬未来的时候,命运的判官给他下达了严酷又沉重的死刑,黑暗的大门将他美好光明的未来死死地锁住。
他出不去,他只能绝望又压抑的看着自己越来越枯竭……
周宁一点都不想拖累明司寒,如果阿寒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又该怎么办呢?他不能让阿寒知道,他没有前路了,他不要拖累阿寒的前途,他的阿寒总要向前看的呀。
他希望自己死后,阿寒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未来。
可不管什么原因,他都狠狠地刺伤明司寒的心,再抛弃他而去,整整六年。
一个善意的谎言要用无数个恶意的谎言弥补。
“看着我。周宁。”明司寒宽大的手掌一把捏住周宁的下巴,捏得周宁疼到痛呼出声。
周宁被迫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浸湿,明司寒力气极大地抹去他眼角的眼泪,弄得周宁眼尾红了一大片。
明司寒轻蔑的上上下下打量着犹如妓一般跪在自己脚步的周宁。他眼底浮现出一股彻骨的恨意:“周宁,你落得如今的下场,真是活该啊。”
活该吗?
周宁湿润的瞳孔逐渐无神,再不复昔日少年的尊贵与骄傲,
当年,他主动招惹追求明司寒,也是他亲口允诺明司寒,“阿寒,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宁宁永远都不负你,不会离开你,宁宁要和阿寒永远在一起。”
可是到最后,周宁还是冷漠决绝地说了分手。
他随便找个理由就抛弃了明司寒,将明司寒的一颗真心踩在脚底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掉。
周宁捂着心口剧烈的刺痛,脸色苍白如纸,因为明司寒的一句话,他的心痛到仿佛要滴血。从前明司寒从来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他知道,他的阿寒恨他,恨他抛弃了他整整六年。
恨吧,越恨越好,
周宁自嘲轻笑:“是,我活该,我犯贱。”
“周宁,亏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明司寒轻蔑冷笑了一声,眸子寒冷得犹如冬天里的冰窖,冷血得直叫人打寒颤。
而此时,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车内逐渐昏暗。
司机将车停在停车位,车内亮着灯,助理低声道:“明总,我们到了。”
“你们先下车吧。”
明司寒道。
司机沉默了半晌,他与助理对视一眼,犹豫了三秒钟,最后不约而同地下了车,去了远处抽烟。
而此时车内,已是昏暗一片。
只有远处微弱的晕黄灯光透过车窗,映照在周宁白皙如玉的脸上,透出一丝无力而破碎的神色。
周宁被男人拎着抱上座椅,就像昨天晚上那样,被明司寒三两下撕开了全身的衣服,周宁无力地躺在座椅之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被男人牢牢地拽在掌心之中。
“真的要在车里吗?阿寒……别在这儿,可以吗?”
周宁的双眸含泪哀求地望着眼前主宰他的男人。
明司寒的眼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他高高在上地望着一丝不挂的周宁,像是玩弄廉价的ji一般,掌控着周宁的一切。
“周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妓nv还要放/荡。”
明司寒西装革履,衣冠整齐,反观周宁浑身雪白犹如玩物一般躺在明司寒身前,这幅画面,更像是周宁在不要脸地勾引明司寒。
周宁无力地躺着,他难堪地捂住自己,脸色无力地泛白,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阿寒……一定要这样吗?我们回去做好不好。”
“不好。”明司寒冷声拒绝。
“现在车里没人,”明司寒又点了一根烟,“周宁,你可以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了。”
本职工作……他被明司寒说得就像一个出卖身/T的**。
周宁悲凉一笑,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明司寒已经抓住他的双手,周宁觉得血气上涌,他挣扎着试图让明司寒放过他。
但是明司寒死死地掐住他的下巴,阴狠猩红着双目警告他:“周宁,你再动一下,我现在就把车窗打开,让别人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
周宁被迫的望着明司寒,他双眸沁出痛苦的眼泪。他望着昔日情窦初开的少年变成如今的模样,满腔的痛苦与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阿寒从前把他当成珍宝捧在手上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而如今,温柔与青涩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成熟的阴狠与冷厉。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明司寒,他对明司寒有亏欠也有愧意,他迫不得已的抛弃离开了明司寒整整六年……
六年……
周宁无力地闭上双眸,任由明司寒在他身上施为。
地下车库,晕黄的灯光照耀在那黑色私家车上。
修长如玉的白色长腿印在车窗,车里的嘶哑哭声隐约传出。
周宁觉得自己犹如暴雨中的浮萍,浮浮沉沉,永远不知道该漂浮到哪里。哪里都不是他命运的归宿。
……
司机与助理在墙角等候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明司寒将车门打开。
司机立即站直,望着已经下车的明司寒,明司寒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盖在了周宁的身上,周宁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眼尾泛红,一幅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明司寒几乎是连抱带拽的将周宁弄下了车。?
第十章 明司寒不准宁宁出门
周宁无力地攀附着明司寒的腰,披在他身上的西装只能遮盖住屁/股,修长白嫩的双腿上有几道掐痕。
他差一点儿站不住。
明司寒将周宁轻松地横抱起来。
“明总。”助理走了过来。
“把他的东西拿进来。”
“好的。”助理点头。
明司寒抱着周宁大步地上了电梯。
助理立即去后备箱拿了周宁的行李箱,立即跟了上去。
这个套房是明司寒千万房产中的其中一套。如今用来养着小情人,助理在收到明总命令的时候,就迅速请了保姆将这套房子打扫干净。
助理将周宁的行李箱摆放在楼下,然后在楼下的拐角处等候。
楼上。
明司寒一把周宁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目光森冷。
周宁被这道视线盯得浑身发麻,他莫名惧怕这样的眼神,打量货物的眼神。
周宁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掖紧,修长的腿蜷缩在身前,他的腿比白色的床单还要雪白几分。
明司寒冷笑道:“刚才表现得不是很浪吗?你现在怕什么?”
“没有怕。”周宁双眸还是又红又肿。
闻言,明司寒捏住他的下巴。
周宁被迫望着他。
“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伺候我啊,在会所里,你都是怎么伺候那些客人的。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周宁指尖泛白,紧紧抓着床褥,“阿寒,我好疼……让我休息一会吧,我现在,没有办法再……”
“你再忤逆我就没有钱拿了,周宁,你自己想好。”明司寒眯着眸,语气冷淡,却似是在逼迫眼前的人。
周宁双目失神,又红又肿的眼睛望着明司寒发呆。
他想起欠下的高额的债款,儿子金鳞所需的昂贵学费,还有自己的治病费用……种种资金压力快要逼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自嘲一笑,六年过去了,时过境迁,眼前的人不是他爱了六年多的初恋,而是他需要讨好伺候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