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是亲爹[穿书]——指尖的精灵
指尖的精灵  发于:2019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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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总兴致勃勃奔赴虞总的约会。

  苏时乐看着像公孔雀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土豪爹, 默默为虞总掬一把同情泪。

  事到如今, 他也没搞清楚当年他爹是怎么和虞总滚了床单, 但这些日子看着他爹天天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健身锻炼, 还请了国外的行家请教擒拿手,特意咨询心理专家某些不可描述的问题。

  苏时乐除了去写生以及跟着小老师看展, 全程陪同, 用他爹的话说, “你可以不乱搞, 但是别把无知当纯真, 成年人该懂的还是懂,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上次你不就差点吃了苏云鹤的暗算?”  苏时乐百口莫辩, 他不敢说上辈子看了那么多钙片, 理论经验无比丰富,但是能看虞总的热闹, 以及接受恋爱专家有科研背景的“理论”教育,还是受益匪浅。

  不过,也没用, 苏时乐低头看着自己跟着土豪爹练出的四块若隐若现的腹肌雏形,长长叹一口气:理论再丰富,也没用,一发就能怀孕的男人没胆子搞事情——上床一时爽,下床火葬场。

  他苏时乐,当代活生生的忍者神龟。

  苏钰一路都在回想苏时乐皱成团子的小脸,他家宝贝最近乖得不像苏家人,以前怎么没发现欺负崽子这么好玩?  苏宝贝就像个猴子派来的逗比,最近回家看见崽子就想笑,稍微逗弄几句就炸了,比隔壁老王家的二哈还蠢。

  看在苏宝贝不是他一个人能生出来的情面上,苏钰决定:今晚对虞总温柔点。

  一路穿过热闹的人海,苏钰抵达夜色顶楼时,周围静悄悄的,虞致这个暴发户今天没把酒吧包场,转而包了顶楼。

  苏钰推开最大的那扇包间门,包间里的灯亮起,一眼望去,室内花丛锦簇,盛装打扮的虞致,捧着一束蓝色妖姬花束,在花束中央躺着一对精致的迷你小人,他们双手交握在一起捧着一对折射着耀眼光芒的男戒。

  戒指的材质很特殊,不知名的黑色金属,镶嵌一圈碎钻,低调而奢华。

  虞致单膝跪地,深情款款,“苏钰,今年是我们相遇的第二十八年,我爱上你的第二十年,我不知道人生还有多少个二十年,恳求你给我个机会,余生一起走。

”  正好奇钻戒材质的苏钰,猝不及防撞上虞总的告白。

  虞致今天又穿了小裙子,苏钰已经记不清是不是二十年前的粉色公主蕾丝裙,脸上没画浮夸得像死人白的艺伎装,而是黑色蕾丝半遮面,性感妖娆。

  从他这个角度,求婚的虞总“丰乳肥臀”,柔柳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苏钰憋了一个月的火气蹭的一下窜上来,他移开视线,哑着嗓子说,“你先起来。

”  虞致哪里肯,看出苏总情动的迹象,干脆扑上来抱住虞致的大腿,像舍不得主人出门的哈巴狗,撒娇的蹭来蹭去,“你不同意我就长跪不起。

”  按苏总以前的脾气,肯定是扔下一句“你爱跪去门外跪着别碍我眼”就甩袖离去。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可如今,虞总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西裤,喷洒在胯间,许久没见过世面的那家伙……真不争气!  苏钰没走成,甚至没能推开穿小裙子的虞致,半推半就的被虞总套上了圈,又被哄到吧台上喝酒。

  一杯辛辣的酒下腹,苏钰的理智回笼,移开视线看黑乎乎的窗外,不停的给自己鼓劲:苏钰你争点气,不就是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不,忙得除了公司女员工,都没见过其他女人,下面的那家伙才会如此不争气。



你练了一个多月,流了多少汗,就是为了今天的反攻!  苏钰往酒里加了些冰块,又闷一口,强行压下内心的燥热,拿出商业谈判的劲头准备狩猎。

  “虞总闭关这么久,可是给我个大惊喜。

”  “您的花样可真多,这次的小裙子开叉可真高,虞总的身材比夜色的公主都妖娆了。

”  ……  同样几杯酒下腹,脸红得妆容都压不住的虞总,有些招架不住苏总的凌厉“攻势”,努力转移新话题,“我刚刚在下面碰见苏云鹤了。

”  “嗯?”苏钰对谈什么都没兴趣,反而长胳膊勾住脸红得诱人的虞致,耳鬓厮磨,轻轻咬住黑色面纱,暧-昧的叼住虞致精致的耳廓,“继续——我听着呢。

”  虞致不断吞咽着唾液,平稳的男声有些颤音儿。

  “那家伙还真是自甘堕落,大概那天被玩弄舒服了,居然想来夜色卖……公然在舞池里和客人动手动脚,差点在包间里真枪实刀的干,夜色可是清吧,直接把人哄出去了,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苏云鹤已经混成了晚上沿街拦车的鸭子,还有人说那家伙前面几乎废了,倒是吸引了挺多特殊情趣爱好者……”

  苏钰一边听着,一边啃咬虞总的黑丝,像贪吃的小鱼儿,力道不轻不重的啃咬掩在虞致后面的喉结,声音沙哑透着磁性,“不知我们虞总有没有此类特殊爱好?”  “咕咚!”虞致吞咽唾沫的动静太大,他狼狈的灌了一口酒,堵上苏钰不依不饶的嘴。

  刚开始,苏钰还占据上风,后来虞致从对面挪到他身边,甚至半推半就坐到他大腿上,手搂住腰,往下探去……  苏钰立马清醒了,伸手拦住虞总,顺势反手握住虞总的手,看着虞致喝酒后红得像猴屁股的脸,狡黠的眼珠滴滴转。

“喝酒喝酒,虞总别急嘛。

”  虞致自然不会拒绝苏总递到嘴边上的酒,一杯饮下,沾染了红酒香气的唇凑近苏总已经微肿的唇瓣。

  一杯酒一个吻,呼吸一次比一次炙热,温柔的吻渐渐变成野兽般的撕咬,越发激烈。

  苏钰的领结已经被撤歪,皮带也被解开,他还在窃喜,虞致已经喝下半瓶红酒,脸红顺着颈部蔓延,连胸前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也晕染上红色,美得像迎风招摇的罂粟花。

  苏钰已经快憋得要爆炸了。

  练了一个月发现还不一定能武力占上风的苏钰,盘算着虞总一杯酒下肚就脸红成大苹果,显然是不能喝,他只要把人灌醉,虞总醉得不省人事,还不是随他摆弄,为所欲为?  苏钰再次吻上虞总的唇时,猝不及防被灌了半口辛辣的酒。

  不知何时,虞总已经强势的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颈,苏钰只能“含恨”咽下去了。

  松开,虞致主动拿起酒瓶,苏钰这次不给亲,“虞总,你……”  虞致抢先说,“苏总,一个人喝酒多无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我们只有两个人,玩……两只小蜜蜂?”  虞致看苏钰摇头,赶紧补充,“输的人喝一杯,平局一人脱一件衣服?”  苏钰本来是不耐烦这种幼稚的游戏,还不如简单的猜拳刺激,可看着虞致身上的小裙子,胸前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平局要跳脱衣舞。

”  虞致一脸抗拒,“我不会跳。

”  苏钰拍着胸膛,“我教你!”  虞致红熏熏的脸蛋冒出为难之色,“我没跳过舞,四肢不协调。

”  苏钰更积极了,“我手把手,腰搂腰的教你,保证一学就会。

”  话说到这地步上,虞致哪里还舍得拒绝,重新满上一杯酒,眼神像嗅到鱼腥味的猫儿,直勾勾的望着懒在沙发里衣衫凌乱的苏总。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  苏总念着熟悉的童瑶,把虞总有些僵硬的手指,手把手翘成兰花指,示意他胳膊张开做蝴蝶扑扇翅膀的动作。

  刚刚接吻时还攻势很猛的虞总,被苏总半搂着纠正动作时居然害羞得羞答答的小姑娘,还想躲。

  苏总蹬鼻子上脸,“说话啊,虞总小裙子穿得很溜嘛,我记得那一晚娇喘也很娘,来段女声。

”  虞致一反常态,扭扭捏捏吊足了苏总的胃口,才变了声音,然后刚开局,苏总就输了。

  苏总很爽快的把酒干了,喝太猛,呛得眼泪差点出来,还死鸭子嘴硬,“听虞总这一嗓子,不要说区区一杯酒,就是一瓶也值了,再来!”  “飞呀飞呀——”虞总这次更放得开了,翘着兰花指,动作妩媚,眼神勾人,声音更是又娇又魅,雌雄难辨。

  苏总再次输了,咬牙又喝了一杯,酒气上头,热得再次解开衬衫,喘着粗气,“再来!”  这次,虞总更没有负担,兰花指敲得老高,真的拎着裙摆,在包间“飞”了一圈。

  已经微醺的苏总,嘴上调侃虞总比女人还骚气,眼神却舍不得从虞总的翘臀上移开,石头剪刀布时慢半拍,再次输了。

  苏钰在风月场合混这么久,对自己的酒量有数,揉着太阳穴,正想赖皮,虞致直接举起酒瓶,灌了一大口,吻重重的落下来。

  苏钰没推开,被吻得头脑发热,又被哄着玩一局,平局。

  彻底醉了的苏钰,有些头晕目眩,手脚酥软无力,被虞总搂在怀里,“鱼儿,我的小鱼儿,你不是说手把手教我跳脱衣舞?”  苏钰看着“长”了两个头的虞总,摇手,大舌头拒绝,“不,不行了。

”  听见这话,虞致才松了一口气,确认苏钰是真醉了,重逢以来,两人数次交锋,苏总从来不是甘拜下风的人,哪里会如此乖乖的服软。

  虞致笑得宠溺,恢复了正常的说话声音,轻轻捏了一下苏钰精致的鼻尖,“你呀,自己酒量那么浅,还玩这招。

”  苏钰已经醉得说胡话,还不忘调戏人,“漂亮小姐姐,你真好看,来唱个十八-摸……”  虞致摇头,收了怜悯之心,花花公子的嘴信不得,不知道夸过多少人,就该狠狠的惩罚一顿!  虞致搀扶起喝醉了还不安分的苏钰,从秘密通道往车库走。

  久别重逢的第一炮,还是苏总的生日,这么有纪念意义,一夜值千金,他可舍不得浪费时间。

  虞致早定好了不远处五星酒店的总统房,甚至同样摆上了玫瑰花,只是他没想到今晚的苏总会这么主动,主动的赴约,主动的灌酒,主动的玩游戏……  虞致抱着醉醺醺的苏总坐上后座,降下车内的玻璃,让醉酒的苏总平躺在后座上,头放在自己大腿根上,手臂牢牢圈住小鱼儿的肩。

  短短几分钟车程,虞致从未觉得如此煎熬。

  苏总的手一路不安分,不是想往他领口钻,就是像条灵活的泥鳅,想往开叉处掀裙字……  虞致防不胜防,被闹腾得起了反应,小醉鬼还嚷嚷着硌得慌。

第50章 50  苏爹生日的那天, 约好一起吃晚饭的苏时乐, 亲手做了长寿面和生日蛋糕,可是等他好久, 等到指针过了十二点, 还是没等到苏爹的消息。

  苏时乐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 辗转反侧许久没睡着了。

  夜深人静, 脑子里乱得像八宝粥。

  一会儿想知道苏爹有没有一举拿下虞后妈,一会儿脑海里又闪过景旭阳离开的身影。

  白日的忙碌可以让苏时乐没精力胡思乱想, 可夜深人静,再次体会孤枕难眠的滋味。

  苏时乐像个煎饼一样, 在床上翻了几十个来回, 终于挣扎着爬起来, 丝丝缕缕的惆怅又缠上来了。

  实在睡不着, 苏时乐下楼拿了点水果, 钻进了画室。

  他一时画得入了神,好像一个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苏时乐捡起地上的一摊画,全是景旭阳的肖像画, 有大头照, 有在小树林景旭阳像个小乌龟趴在地上要背他的滑稽姿势,还有在山清水秀的农庄, 景旭阳失败的壁咚……  苏时乐低头看着画个画都能激情站立的小时乐,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愁得快头秃了。

  他好想好想景旭阳, 满心满眼都是思念,身体比火热的心更执着。

  可惜啊,苏时乐摇头叹气着画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速写,细细描绘上自己这张脸。

  乱搞是要出人命的,苏时乐叼着画笔,惆怅,他真没有苏总的魄力——喜当爹。

  哪怕看了无数双性人的资料,他对自己的身体的特异功能还是很恐慌,男人怎么能生儿育女?苏时乐惆怅的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惊恐的发现,手里有好几根断发。

  行呗,当年化疗都没秃头,如今找回来了,不知道苏爹和虞后妈谁遗传给他的这“好基因”,大概看将来谁想秃就知道了?  苏时乐想起苏爹,有些不放心,抓起手机看了看,一夜过去了,手机安静得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

  他已经不是豪门亲爹的宝贝了,他被亲爹放了鸽子。

  也不知道亲爹有没有反攻了虞后妈?  苏时乐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掐指一算,这过去十几个小时了,不会耽误亲爹的好事,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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