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风靡全星际[古穿未]——君子为庸
君子为庸  发于:2019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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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漾元忍不住笑起来:“你家里那么多人, 还都控制不住一个它?”  秦濯小心地朝花房方向看了一眼:“还不是我妈宠的, 你是不知道, 老太太跟宠孙子似的,惯得小魔王无法无天——刚开始就因为这个,她还当岳玲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那小丫头坏得很,也不好好解释,给我留下一大堆烂摊子,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跑嘉兰上课去了。

”  赛诺星系整个沦陷,一些有头有脸的家族跟着政府军一起跑了出来,被按照等级分散安置在各个星球:林家自不必说,总统亲自慰问并嘉奖了在末日军团入侵之战中起到了绝对正面作用的林逸之,授予了荣誉顾问的身份和勋章,还在首都星权贵聚集的区域划了一座大庄子,离秦家这儿也不远——林家这算是彻底洗白了,虽然财富在战争中损失不少,但换来家主在政府身居要职,彻底成了官身,这买卖算做得很划算。

  至于岳家,虽然在赛诺星数一数二,但放在整个联邦里,岳明德的财富规模就很不够看了,但谁让人家脑子够用抓的住机会呢——跟谢漾元秦濯的关系不说,早在赛诺沦陷之前,岳老板就想方设法地跟本家拉上了关系。

他手里握着转灵丹的配方,甚至还经过了谢漾元亲自改良,而且再怎么说,他们身上也确确实实流着岳家的血,在多方努力之下,终于还是成功并入本家,也算是在首都星站稳了脚跟。

  这些事情在回来的路上秦濯想到什么说什么,都大致跟谢漾元提起过,总的来说,这次宗晁的行动虽然确实让联邦伤筋动骨,但也远远没有达到大伤元气的地步,只是……原本住在赛诺的那些平民百姓,多少就要遭罪了。

  好在星盗团是要造反,而不是毁灭人类的大屠杀,老百姓们只要谨言慎行、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当然,解救他们,也是联邦军部义不容辞的责任。

  谢漾元牵住仍在兴奋地活蹦乱跳的斑比,跟着秦濯往庄园深处走去:“我记得岳玲暗能量修炼天赋挺一般的呀,怎么也能考进嘉兰?”  秦濯失笑:“嘉兰最出名的是机甲驾驶系,但也不是只有那么一个专业啊,小丫头学的是母舰维修升级,是技术工种,也很厉害的。

”  “看不出来她居然还是个程序员,”谢漾元笑了笑:“就她那个三分钟都坐不下来的性子?”  “嘿,你可别小瞧人,人家入学考试成绩数一数二的呢。

还有林溪辰,他也考进去学刑侦心理学了——我前段时间找你就忙得焦头烂额的,绝对没给他们托关系走后门,都是实打实的成绩。

”  谢漾元点点头,倒是没怀疑他说的话。

  能最快让一个孩子成长起来的,虽然不能说一定是挫折,但不可否认的是,挫折绝对是成长的加速器。

这些从未经历过雨雪风霜的富家少爷小姐,忽然之间遭遇到这种事,家园在一夕之间被星盗入侵,自己和整个家族狼狈外逃、寄人篱下,再想要像过去那样一味的只会追求浪漫理想、轻松享乐,无疑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唉,战争……  “别想那么多了,”秦濯拍拍谢漾元的肩膀,“不光他们,整个星际都即将进入战备状态——甚至,前两天国会还开会讨论过,宗晁他们能秘密发展得那么快速,这其中,说不准就有不为现在人类所知的外星文明的手笔……”  谢漾元一惊,猛地回头看他,就见秦濯颇为沉重地点了点头。

  谢漾元愣了一会儿,不禁叹了口气:“……这样考虑的话,他们这些孩子提前经历些事成熟一点儿,倒真是好事了。

”  “你也别太担心,”秦濯露出一个微笑,“这还只是猜测,说不准就是杞人忧天呢,国会一些老家伙就喜欢危言耸听,不过不管怎么说,有备无患嘛。

”  “也对……”  “什么有备无患?”  正沉浸在谈话中的两个人都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个人还没抬头,就看见刚刚好容易稍稍安静下来一些的斑比像吃了兴奋剂那样蹦跶起来,动作非常熟练地一甩头就挣脱了脖子上的项圈,接着连蹦带跳地奔向了刚刚出现在主楼门前的贵妇人。

  秦濯也一下子笑了:“妈——您怎么出来了?”  “我儿子带人回来了,当妈的还不得出来迎接迎接?”秦夫人和蔼地笑起来,俯身拍了两下斑比的脑袋,活泛得要上天入地的狗子就奇迹般乖巧地趴下来,还撒娇一样地用大脑袋去蹭她的膝盖。

秦夫人动作甚是优雅地整了整小披肩,才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对上了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的谢漾元。

  身经百战的谢道君在“长辈”慈爱的目光注视下忍不住稍稍后退了一小步。

  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

  在前世,从幼时起,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的他就没机会体会什么所谓“家庭的温暖”,后来在山上虽然不错,但那段时光太短,收尾时又太过惨烈。

再后来,他一步步独自修炼问顶,开山立派,从此便为千年万人之上,修真界后进提起他的名号都得遥相参拜毕恭毕敬,自然就更不会有什么长辈了。

  倒是自从来到这个未来的时间以后,清溪道君才算是真正体会了些寻常的人间烟火,尤其是跟秦濯在一起,他经历了太多从未经历过的事,眼前这事,算是其中颇为重要的一件。

  只是……  谢漾元半张开嘴想叫人,却觉得嗓子发干,忍不住求助地看向秦濯。

  这、这该怎么称呼?叫夫人会不会太生分了……可是,叫伯母什么的,活了多少年自己都记不大清的道君大人一时又有些开不了口。



咳,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的嘛,毕竟他和秦濯在一起,秦濯的长辈自然就也是他的,再、再正常不过了……吧?  秦濯飞快地把眼神转开去,对他的求助视而不见。

  现场气氛凝滞了一秒,谢漾元低下头,在秦濯的偷笑中小声叫了一声“伯母”,装嫩带来的羞耻感让向来云淡风轻的清溪道君忍不住烧红了脸,从秦夫人的角度看过去,倒觉得这“孩子”怎么跟小白兔似的生性腼腆。

  她是那种性格温柔的女人,对这种“柔弱羞怯”类型的后辈天生就有好感,当下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对这个才见面的儿媳妇顿时印象不错。

  而且,之前她儿子那档子事儿……虽然事出有因吧,但毕竟是让人家好好的孩子莫名其妙就当了小三,哪个好人家的孩子能受得了这个?现在看着谢漾元似乎也没因为这件事新生怨怼,看来确实是爱她儿子爱惨了,作为当妈的,心里头自然更是高兴。

  站在一旁的沈东洲要是知道他姑妈心里头给谢大师编排了怎么个浪漫苦情小说的白莲花形象,怕是得把自己的肚皮都给笑破了。

  秦夫人自觉作为未来的婆婆,既然儿媳抹不开面子,自己总要照顾着点人家孩子,便主动上前去挽了谢漾元的手,热情地把他往主楼里领。

  “……你可算是来了,小濯前些日子那叫一个茶不思饭不想的,天天都盼着你,偏谢家那边的事情没处理完,他不愿意让你来面对这些事——”当妈的什么时候也不忘给儿子脸上贴金,“如今好了,我看小濯那样子是非你不娶,今后啊,你们两个就好好过日子,别在意外边那些风言风语的。

”  “唔……”谢漾元含糊应了一声,“谢、谢谢……”  他被挽得浑身都僵硬了,可秦濯这时候倒装起了大尾巴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一双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那欠揍的模样看得谢漾元恨不得咬他一口。

  秦夫人转头瞪了儿子一眼:“你挤眉弄眼的干嘛呢,我告诉你,既然你把人带回来了,抓紧时间再去开个记者会,把谢家那边彻底撇清了,以后要是敢闹什么花边绯闻,你媳妇就算不说,妈也饶不了你,听见没?”  “媳妇”这个词儿一出来,在场的三个男人有志一同地虎躯一震,秦濯心里头快笑死了,表面上还得赶紧应承,旁边的沈东洲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连忙抢先一步上来挤掉谢漾元挽住他姑妈的手,生怕她老人家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来。

  “您就放心吧,我表哥心里有数着呢,嫂……”大明星边说话边观察着谢大佬的脸色,“嫂子”刚要顺嘴说出来,见他眼神一瞥,顿时麻溜地改了口,“哥夫!我是说……哥、那个……他也不是小气的人,您就放心吧。

”  这一句话说得他欲哭无泪,恨不得打没事儿跟着瞎搀和的自己一巴掌——当着大师的面儿他长了几个胆子敢叫嫂子,可这哥夫又实在有点儿喊不出口,再说秦濯大魔王这不也跟这儿看着呢……  真是作孽。

  更作孽的还在后头,在场最搞不清楚状况的秦夫人奇怪地看了吞吞吐吐的侄子一眼,一拍脑袋,笑着问道:“看我,还没问过小濯,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偷乐着的小将军猛地一僵。

  谢漾元瞥了自作孽的某人一眼,温温和和地笑起来:“劳伯母问,我姓谢,叫谢溪岩。



第71章  秦夫人呆了一下, 茫然地转向自己的儿子。

  她……她是没怎么关注过儿子的花边新闻,可当年跟谢家的联姻, 那也是她跟着秦将军夫妻二人一起亲自定下的。

虽然后来秦濯坚决反对、并且很快失踪, 他们也就没把谢家小少爷接到首都星来,但是……人家的名字总还是知道的啊。

  更不用说前段时间的离婚案在整个星网上都闹得沸沸扬扬, 连家里都鸡飞狗跳了好几天, 现在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咳……”秦濯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把仍然一脸乖巧笑容的谢漾元拉到自己身后, “妈, 这事儿吧……有点儿复杂。

”  沈东洲傻傻地张嘴看着他们,秦濯感觉到自己都快从这个表弟身上看到呼之欲出的问号和对于大八卦即将到来的兴奋之情了。

  个小兔崽子。

  他正准备说话, 却被谢漾元一把按在了胸口堵了回去,谢道君半垂着头,对着秦夫人一副腼腆又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儿:“那个……伯母,这事都是我不好, 您、您别怪秦濯……”  “这,怎么的呢?”  心灵柔软的秦夫人一看未来媳妇儿眼圈泛红还强颜欢笑的样子,怜惜之情顿时涌上心头,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巴掌拍上儿子的后脑勺:“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岩多好的孩子, 我看你们这也不想从没见过面啊,干嘛非得跟人家离婚?”  秦濯苦着一张脸, 有苦说不出地看着眼前的局面, 不知道第多少次想穿越回前几天把那个脑子不清楚的自己给掐死。

  他跟谢漾元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对他的通神手段绝不会有第二个人更加了解了,怎么偏偏就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难道还会认错跟自己有婚姻关系的另一半吗?  “妈……先前,先前我不知道这事儿。

”  “不知道?”秦夫人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你们这么长时间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沈东洲左右看看,倒是慢慢有点儿明白过来了。

  “姑妈,忘了跟您说,这段儿时间吧,表哥之所以一直没回家,他其实是失忆来着。

”  “……?”  谢漾元叹了口气,不忍心看着这两兄弟再前言不搭后语地找补,干脆挺身而出:“是这样的,伯母,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解释吧。

”  ……  这个故事,要说复杂也复杂,要说简单,其实也挺简单的。

  谢道君作为一个文学艺术修养非常高超的古人,一直有着一颗文艺青年的心——鉴于他的身份问题,他和秦濯之间发生的许多事没法儿详细地跟秦夫人说,但他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抓住了未来婆婆的喜好,将那些涉及复杂的事情一带而过,而把他们相识相爱的经历添油加醋了一番,最后叙述出来的样子,活像一本俗套又甜蜜的“灰姑娘搭救落难王子”式的言情小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形容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秦濯颇为坐立不安地听了一会儿,就被当中阐述恋爱经历的耻度折磨得生不如死,恰好谢漾元讲到他厨艺甚佳,可怜的小将军在母亲和表弟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目光中落荒而逃,冲进厨房宣称要准备今天的午饭,得到了一片赞叹的掌声。

  “真没想到,我儿子居然还会做饭,”秦夫人颇为感叹地拍了拍谢漾元的手背,“这次回来,小濯真是变了好多,这都得感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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