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风靡全星际[古穿未]——君子为庸
君子为庸  发于:2019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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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他只感觉全身血肉都好像被那岩浆一般的药汤溶解掉了,刺骨的疼痛一寸寸覆盖在骨头上,秦濯当即便闷哼一声,不能自控地抽搐起来,险些被痛晕过去。

  谢漾元有点儿心疼,但秦濯伤势过重,自己现在又实力不济,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再坚持一下……”谢漾元盘腿席地坐下,结了个印,死死地盯着沸腾一般翻涌着的药汤,开始努力积聚天地灵气,将之引入其中,好歹能够稍微缓解秦濯的痛苦。

  他总有一天要抓到那个把秦濯害到如此境地的人,让他也尝尝此般滋味!  过了约莫一小时,谢漾元才将已经忍痛到脱力的秦濯捞出来,男人双眼紧闭,浓黑的眉紧紧锁成一个疙瘩,身上的肌肉还在反射性地细微痉挛,嘴唇白得都没了颜色。

他在秦濯额头上探了探,扯过浴巾帮他擦干净身上血一样的液体,同时重新放了一缸温热的清水,帮他擦洗起来。

  秦濯又缓了一会儿才有力气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看着谢漾元:“这可真是要命……”  “放心吧,泡三天就够了,”谢漾元对他瞬间瞪大的眼睛揶揄一笑,“我看你很能忍嘛,本来还想你要是痛得大吵大闹把呼吸器折腾掉了,是不是需要做人工呼吸。

”  秦濯一脸痛心疾首:“你、你怎么不早说!”  “没关系,”谢漾元把他提起来塞进烘干机,“明天还有机会呢。

”  **  前一天晚上遭受到惨无人道折磨的秦濯在第二天理直气壮地赖床了——天知道他从六岁以后就再没干过这事儿——谢漾元一个人咔嚓咔嚓地吃掉昨天晚上烤多的蛋挞,还很贴心地给他热了春卷送到房间里去。

  秦濯其实早就醒了——好吧,比平时稍晚一点儿——可是他躺在柔软的被子里,听着隔壁谢漾元起来轻手轻脚地动作,直到闻到厨房的方向传来早饭的香气,就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从温暖的床上爬起来。

  温柔乡真的是英雄冢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被子上跟谢漾元一个味道的熏香味儿,滚啊滚地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大蚕蛹。

  谢漾元把春卷放在床头柜上,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稍微有点儿低烧——别动,今天别做饭了,我中午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  秦濯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用脸去蹭他清凉的手:“那可不行,昨天买的鲜带鱼,腌了一晚上,今天不吃味儿该变了——想吃香辣的还是酸甜的?”  谢漾元想了想:“那酸甜的吧。

”  “就知道吃甜的,小心老了得糖尿病。

”  “不会不会,”谢漾元笑眯眯的,“对了,你今天可以跟着网上的教程试着接触一下初级暗能量——不过不许冒进,你的经脉还很脆弱,受不得冲击。

”  秦濯一下子做起来,又呲牙咧嘴地被酸疼的肌肉按回了床上:“我已经能修炼暗能量了!?”  “还不行,”谢漾元摇摇头,“只是让你感受一下,说了不许尝试着把能量聚拢到体内听到没有?“  “好吧——“秦濯拖长了声音,费力地抬起手臂去够床头柜上的春卷,”中午早点回来哦,饭凉了不好吃……“  他不说还好,一说谢漾元就想起了昨天被蛋挞转移的注意力来,怀疑地眯起眼睛:“昨天你是不是用汤饼喂院子里的小东西了?“  “……“  “怎么?因为凉了不好吃了?“  “不、不是,“秦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很、很萌啊,给它们的饼里面包了几个坚果,用松油炸的,就几个,我绝对没有浪费。

“  谢漾元无奈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嘣:“那些野生的动物自己会觅食,你别好好的去撩他们。

当心他们混熟了以后打劫你,防不胜防的。

“  他这绝对是经验之谈,从前刚上山的时候,他们几个年纪相近的师兄弟住在一个院子里,每天都能看见小师兄在窗台上摆摆糖摆果子。

平时毛绒绒一大群小动物跑来跑去的是挺萌,可他们第一次下山做任务的时候走了十来天,窗台上的小点心没人添,结果被惯坏的猴子领头,一个院子都遭了劫。

等他们筋疲力尽地赶回来想睡个安稳觉,只能看着满院狼藉欲哭无泪。



从那以后谢漾元就记牢了,血的教训,野生动物不能轻易招惹。

  秦濯叹口气,委委屈屈地应了声。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些毛绒绒……  谢漾元考虑了一下自家状况,做了个决定。

  **  岳家今天的早餐桌上,气氛有些诡异。

  岳老板喝一口粥,夹一筷子小菜,心事重重地看着自己的筷子,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服毒,岳铃坐在他右手,同样精神恍惚,食不知味。

  新太太坐在岳老板左边,柔声问了几回也没明白他们俩这是怎么了,倒是岳家小儿子很快乐的样子,眉飞色舞地挥舞着自己的小汤勺,一口一口吃得喷香。

  父女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怀恋。

  昨天晚上,岳家的三个人,都梦到了已故去三年的前任女主人。

  若只是一个人,还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那梦境委实太过真实,两人起床后还都发现对方与自己有着同样的梦境,就连懵懵懂懂的小儿子都不例外,实在不能不多想。

  难道,真的是……  岳铃慢吞吞吃完了一个包子,手机忽然一响。

  是个从没见过的号码,点开一看,谢漾元的影像便跳出来,让她今天去送弟弟上幼儿园。

  岳铃的手机开着隐私模式,其他人只能看见她精神突然一震,然后便三两口喝完了剩下的粥,宣布道:“今天还是我去送青青,然后就去销假上班啦。

“  “这么早?再多休息几天吧,“她后妈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细声细气地劝道,”最近外面不太平,咱家也不缺那钱,不如在家好好准备准备年底的聚会,也省得你爸爸担心?“  岳铃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准备的,那不都是您说了算嘛,“她也不去看对方委屈的表情,直接转向她爸,暗示地眨了眨眼,”正好出去转转去晦气,谁知道整天在家得沾上多少不干净的东西。

“  柔弱的新太太眼睛都红了,软绵绵叫了声“铃铃“,就求助地看向岳老板。

  岳老板今天可没心情搭理她,他们本就没什么感情,当时签了婚前协议,只是为了找个亲近的人照顾还年幼的一双儿女。

况且他们家里是不太干净,再想想昨天谢漾元意味深长的眼神,总觉得心里发毛。

  岳铃行动力向来强悍,一阵风似的飞上楼去换衣服准备,又风风火火地冲下来,正好小岳青喝完了粥,被保姆伺候着打理干净,清清爽爽地在门口等着了。

  她拉起弟弟嫩嫩的小手,开开心心地上了停在门口的飞梭。

  虽然知道这趟出去肯定会有事情发生,但她心里反倒觉得很刺激,一点都不害怕。

  有大师的保护,再没有比今天更安全的出行了!第15章 一波未平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以后,岳家人带着岳青出行都不敢坐公交了,反正岳老板车库里那么多车闲着也是闲着,岳铃也有驾照,干脆就让她随便开。

  岳铃安安全全地把弟弟送到幼儿园,正奇怪着自己的灾劫是不是已经被大师在暗中化解掉了,就看见已经走到幼儿园门口的岳青小脸一白,噔噔噔就往回跑。

  “怎么了青青?”  “姐姐!”男孩儿一下子扑进她怀里,岳铃心疼地感觉到这两天已经缓过来的弟弟又在颤抖,“叔叔、叔叔要带我走!”  “什么!?”  听出弟弟话中意味的岳铃大惊失色,连忙安慰他:“别怕,别怕……那个大叔在幼儿园里吗?”  岳青把脸埋在她脖子里,不敢抬头:“在门口——姐姐,我有听话,我不要跟他走!”  岳铃的眼睛都红了,心里气得要命,她轻柔地拍着弟弟的后背,咬牙切齿地拿眼睛在幼儿园门口来回梭巡,看见谁都像嫌疑人:“青青别怕,姐姐不会让人把你带走的,告诉姐姐那个人是谁,我们把他抓起来好不好?”  “……”  “青青乖,不然以后他还会伤害其他小朋友的。

”岳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别吓着弟弟,她父亲这段时间联合滨海城的警|察快把整个城市翻了天,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个该死的人贩子,没想到今天他竟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幼儿园门口!  滨海城的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  小男孩儿又僵硬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过去:“就是那个……穿着灰大衣,戴眼镜,背着一个大书包的叔叔。

”  岳铃很轻易地锁定了他描述的对象,那男人相貌敦厚,戴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是个中产阶级良民,正在和另一个戴着棒球帽,穿白色运动服的年轻男人交谈。

如果不是有青青的指认,她是断然不可能将这样一位路人跟人贩子联系在一起的。

  不过仔细看了一阵,她却注意到,这男人显然非常紧张,脖颈处的衣服湿了一小片,额角还有汗水在往下滑——这可是要穿大衣的季节啊。

  戴棒球帽的年轻人好像是在问路,说了几句之后爽朗地拍了拍他的背,正好拍在背包上,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举动,中年男人却突然大惊失色,粗鲁地将他一把推开,转身就走。

  年轻人愣了愣,摇摇头也走了。

  这所幼儿园的管理非常严格,那男人装作孩子家长,似乎已经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找到机会混进去,岳铃想了想,带着岳青径直走向门口的保安亭。

  “青青不怕了,坏人不敢进幼儿园里去,你先去教室,乖乖待着,姐姐这就叫警察来把他抓住。

”  男孩儿拽着她前襟的手指收得更紧了:“不要……姐姐抱……”  岳铃看看亭里值班的工作人员的胸牌,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咱们在这儿和王叔叔一起待着好不好?你乖乖的,千万别乱跑。

”  岳青连忙使劲点头,王叔叔是他们幼儿园的保安总长,据说从前是机甲战士,特别特别厉害,小朋友们都很崇拜他。

  岳铃摸了摸他的脑袋,转向那位姓王的安保人员,面色凝重起来:“您好,这是我弟弟,叫岳青——前几天他差点被人贩子绑架,他刚才跟我说,那个要拐走他的犯罪分子就在幼儿园外面。

”  保安长的面色严肃起来,他顺着岳铃所指的方向看向了那个嫌疑人,又问了岳青几个问题,马上报了警,同时用通讯器联系自己正在执勤的同事们。

  他可不敢打草惊蛇,现在正是早上上学的时间,幼儿园门口满是孩子们和他们的父母,随便哪个都伤不得,必须想办法在不惊动嫌疑人的情况下将他们疏散。

  还没等他想出万全之策,那男人却突然转头看向这里,一眼看到拉着姐姐的手小脸苍白的岳青,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下子激动起来。

  “啊啊啊——你们、都要死!”  “抓住他!”  眼看着他的动作是要掏枪,保安长心里咣当一下,当即也顾不上许多,大喝一声往外冲去,他刚才联系到的安保人员也反应飞快地一拥而上。

可他们刚才还没来得及悄悄靠近,此时距离那人都有些距离,只跑到一半,就眼睁睁看着他从背包里拽出一把激光扫射枪,满脸疯狂地上了膛。

  保安长的瞳孔猛然收缩,声嘶力竭地大声提醒道:“都趴下!!!”  幼儿园门口乱成了一团,女士的尖叫声和孩子的哭喊此起彼伏,岳铃紧紧地攥着胸口的衣服,不断祈祷着谢漾元赶紧出现,紧张得简直喘不过气来——  “嗤……”  犯罪分子造型狰狞的□□里气势汹汹地喷出一缕清亮的水线,他自己看上去都惊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地站在原地,被终于赶上来的保安们砰的一声按倒在地。

  围观群众:“……”  岳铃发誓她听见周围惊慌失措的人群里传来了被压低的笑声,她按住怦怦直跳的心脏,确定罪犯已经被制服住了,才敢从保安亭跑出来。

  她用目光四下搜索着,看到了那个穿白色运动服、戴棒球帽的年轻人。

  谢漾元抬起一只手,轻触帽檐,朝她眨了眨眼睛。

  **  解决了岳铃这边的事以后,谢漾元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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