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信息素引发的血案ABO——Starset
Starset  发于:2019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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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这次同伴是邵天君,他估计都没怎么坐过动车。

这太委屈他了。

  阮晋下意识握紧他的手,心里有一丝慌乱。

邵天君感受他的情绪,转过头朝他笑了一下:“没事,你继续写。

”  在宾馆就将一晚上,凌晨四点半就爬起来赶动车的邵天君眼睛下布着厚厚的黑眼圈。

昨天阮晋就不断提醒他,明天会起很早,让他八点钟就睡,可是他生物钟难以调整过来,一直玩手机嗨到十一点。

所以他现在脑袋里像是被人放了一炮,轰隆隆的,只能潜意识地跟在神清气爽的阮晋后面机械性地走。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阮晋自律性真是强到可怕,昨天晚上在劝说他无果后,立马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这么强的自律性,得对自己多狠才做到的啊。

  随后,经过了动车上的泡面味轮番侵袭,熊孩子连环尖叫绝杀……他们终于到了XX市。

  “这就你朋友的车啊?”阮晋瞅着刚托运过来的路虎问道。

  “嗯。

”邵天君在一边帮忙把托运过来的大件行李放进后备箱。

  “感觉比你有品位一些啊。

”  邵天君:?  看见他一脸蒙圈表情,阮晋继续补刀:“你那辆兰博基尼,感觉形式大于实用吧。

”  邵天君:?  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告诉老婆,其实这辆车也是他的,而且还要他觉得自己没乱花钱,在线等挺急的!  上了车后,邵天君意图表现自己的男友力,非要抢方向盘去开车,被阮晋无情赶到后排,丢了他一件毛毯,并且收走了他手机。

  “从刚才就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现在在车上补补觉吧,车我来开。

”  怎么越发感觉阮晋像是自己的老妈子,一副操碎心了模样。

  十分钟后。

  “我的天啊,这路上连个人都没有。

”披着毛毯,睡眼惺忪的邵天君一看到窗外荒败的景象,顿时心里凉凉。

  阮晋转过头来,扫了他一眼:“怎么醒了啊?”  “颠得厉害,睡不着。

”  “哦,这边路是不太好。

”  这何止是不好啊,这根本就不能叫做路啊!一出XX市就只有一条泥土路,这条还坑坑洼洼,时不时还藏着石块,车子开过去就跟被调戏的二八少女似的,猛地一颤,还让人睡个毛。

  当然还有跟让他崩溃的事,这条乡间小路已经够烂了,关键它还窄,堪堪刚好容路虎通过。

可是一旦是遇到了乡里的麻木或者是拖拉机,那就是狭路相逢,他们不得不让位置给别人过。

  于是就有了以下画面出现:  迎面出现一辆浑身布满泥土的拖拉机,车上的老大爷高声吆喝:“诶,前面那锅册子,让一哈道咯。

”(前面那个车子,让一下道。

)  阮晋转动方向盘,把车移到旁边荒废的田埂停好。

  拖拉机拖着浓重的黑烟,拖着它颤巍巍的身体,从他们身边匡次匡次开过去。

  不一会儿,迎面再出现一辆已看不出是红色的麻木。

  车上的人探出脑袋,黑亮的脸上露出一脸褶子:“诶,老乡,行锅方便啊。

”(行个方便啊。

)  阮晋又转动方向盘,把车停在旁边田地里。

  “谢谢咯。

”那辆麻木发动机发出阵阵扑哧扑哧的喘息声,从他们身边开过。

  ……  唉,看到以上场景,邵天君不由扶额叹气,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样惩罚他。

第27章 27、生活的味道  随着路虎慢慢减速,邵天君不由问道:“到了?”  “嗯,到了。

”阮晋关闭引擎淡淡答道。

  行吧,这地方也是够野。

处处杂草丛生,尽显荒败之相,周围的树木也毫无修葺,随意支出来的枝条,就像是僵尸伸出来的手,扭曲纠结。

  阮晋解下安全带,就准备下车做准备,他回过头来对邵天君说:“其他的事情我去做,你就在车上上会网吧,等好了我就来叫你。

”  他打开车门正欲下车,突然又折回来:“你会设置无线网卡吗?”  邵天君摇了摇头。

  果然不出他所料,阮晋无奈拿过笔记本把无线网卡设置好,再给他iPad连好WiFi,所有安排妥当,他才放心下车去。

  邵·嘛也不会·卵用没有·天君看了一会儿iPad,发现完全看不进去,就扒在车窗上看阮晋在干嘛。

  只见他从后备箱里拿出工具和帐篷,但是奈何Omega力气太小,只能一趟趟往返,不断运送材料和工具。

  这家伙,总是这样。

又不是一个人出来,总是想着什么事情都自己揽了。

  其实阮晋不过是敏感察觉到邵天君烦躁的负面情绪,想把一切安排妥当,希望这首次的两人旅行能尽可能给他留下些美好印象。

  他正费力想抱住支架,把它们带到不远处还算平坦的空地上去。

这时,一只臂弯从他耳侧穿过,接过了他手中的重物。

  他转过头来,邵天君正站在他身后笑着看他,他刮了刮阮晋的鼻子:“有男朋友还不晓得用,是不是傻呀。

”  阮晋征愣着看着邵天君抱着支架远去的身影,本来想提醒他地上有泥巴,别把他的Nike搞脏了,但是嘴角却不由自主翘起来。

  加入一个人,还是一个力气强大的Alpha,搭帐篷这件事做起来比平时快了好几倍。

阮晋他也曾经出来自驾游过,对比下来,一个人做这些确实很费劲。

  “现在还要做什么?”邵天君本来以为可以休息一下,但看着阮晋依旧手脚没停,好奇问道。

  “架个火堆出来,行了,你上车去睡觉吧,接下来没有体力活了。

”  体力活?难道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干体力活?邵天君感觉自己身为Alpha的尊严被严重挑衅了。

  他捏着阮晋的脸没好气问道:“你是一个人出来旅游吗?嗯,两个人结伴而行,就应该互帮互助啊,总是赶我走是什么意思?”  阮晋无辜看着他:“可你什么也不会啊。

”  邵天君瞬间感觉膝盖中了一箭:“……不会,你不会教我吗?”  问题是有教他的功夫,阮晋自己都全部做好了。

而且他也不想那双在钢琴上飞跃的手,来做这些粗活。

  但是看着邵天君还算坚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也拗不过他,还是勉强答应他留下来帮忙。

  他让邵天君用工兵铲挖出一个半深的坑出来,然后寻了些枯枝干叶,做出一个火堆出来。

  期间邵天君还问了他几个问题:“为什么不去河边搭营?”  阮晋答:“村里的河水大多和水库共连,万一涨水了,水位线会上移,帐篷在边上会遭殃的。

”  “哦。

”懂得还怪多,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做这些事情熟练到令人心疼。

  “现在我们干嘛?”邵天君问。

  帐篷搭好了,火也点起来了,现在可以休息了吧。

但是阮晋为啥还是闲不下来?  “嗯,做饭啊。

”阮晋忙前忙后,从后备箱里拿出食物来。

  “现在才九点钟,我们就做饭?”邵天君很是不解。

  “要提前准备啊。

”  阮晋从食品盒中拿出保鲜膜包好的鸡,那只鸡色泽红亮,很明显腌过了。

除了这,他还拿出一个保温杯,插jin去一根吸管,试了一下水温,才递给邵天君。

  “这什么?”  “冰糖雪梨,护咽润喉的。

”  邵天君咬着吸管吸着冰糖雪梨汁,那味道甘甜可口,温度也恰到好处,下胃后暖意腾腾。

  他看着低头给那只鸡五花大绑的阮晋,忍不住就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什么呀?”阮晋还是改不了脸皮薄的毛病,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下次有机会,我也试着这样绑你好了。

”邵天君指了指他手中惨遭蹂lin的鸡,意有所指暧昧讲道。

  “你给我滚!”阮晋果然气歪了嘴,手上结都险些打错。

  他气鼓鼓地嘟起嘴,给绑好的鸡裹上荷叶。

从邵天君的角度来看,特别可爱,他忍不住就伸手去戳他鼓起来的腮帮。

阮晋气急了就咬他,奈何那骚狐狸反应太快,根本咬不到。

这样被逗弄了几回合,阮晋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便别过脑袋不再理他。

  接下来,邵天君就看见阮晋更加惊奇的操作。

他把刚才挖出来的黄土加了点溪水,在那里和泥巴!  “你这又是干嘛?”  阮晋眨巴眨巴眼睛,抬起两只裹满泥巴的脏手:“我和泥巴啊,做叫花鸡给你吃啊。

”  感情这还是要用到那只鸡身上的,邵天君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那能吃吗?”

  “能吃啊,很好吃,你要不要来一起玩?”说罢,那只布满粘稠泥土的罪恶之手就要伸过来。

  把邵天君吓得往边上一跳,阮晋顿时哈哈大笑,他眼里飙出眼泪:“你咋这么怂啊。

”  怂?还没人说过他怂呢。

邵天君顿时直A癌上线,不服气起来。

  阮晋看着他那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作势就要往泥堆里塞。

心里一颤,这可是弹钢琴的手啊。

他忙阻止他:“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去边上等着就好了,啊,邵天君!”  人邵天君没听他的,不仅手塞进泥堆里了,还往他脸上抹了一道泥印子。

  不一会儿,阮晋脸上就被人欺负都是泥印子,他眼泪汪汪看着罪魁祸首在那里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心里好后悔刚才干嘛要作死激他啊!  不过邵天君也没得意多久,阮晋指了指他的手,他顿时大惊失色尖叫出声,他手指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条蚯蚓,正对着他扭着身体跳桑巴舞。

  “哈哈哈哈哈,活该!”阮晋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七闹八闹下,两人终于算是把叫花鸡处理好了,放进了刚才挖出的坑里。

  “原来这些事情都需要这么多工序,这么麻烦的啊。

”脚不沾地某人发出感慨。

  自小就生长在生活都被安排妥当的优渥环境中,邵天君当然不用去顾及这么多生活细节。

他自然而然把这就当做是日常,带着同样的眼镜去观察世界。

  殊不知做一次饭,居然要去菜市场挑菜买菜,回来还需要清洗切制,切法分为切片切丝滚刀切块,菜前需要准备料头配菜主菜佐料,做法分为炒炖煮烧煎,耗时长一点的一道菜可能需要两个甚至三个小时才能完成。

  而他在没见到阮晋之前,只知道食物是可以果腹的东西,从来没有想过背后有这么辛酸的付出。

  “哪有那么多容易的事呢,这就是生活啊。

”阮晋的脸被阳光打亮,他淡淡说道。

  这就是复杂而无序,平淡而枯燥的生活啊,但是付出过辛劳、经历过坎坷、迈过去险阻,却总能让人感到快乐。

第28章 28、去看油菜花  扎营前方不远处有一条河水,清澈水流将阳光切碎,波光粼粼地顺流而下。

水底鹅卵石清晰可见,布着一层薄薄的绿色苔藓。

叮咚水声与远处鸟虫啼鸣交织为一曲,悦耳动听。

  阮晋他俩正在河边,清洗手上和脸上的泥土。

他看着邵天君穿着一身万字出头的名牌,跟个乡里娃一样,蹲在地上洗手,就觉得反差特别大,憋不住就笑出声来。

  邵天君见状,露出坏笑,弹了弹手指,把指尖上的水全溅到兔子精脸上。

  阮晋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水珠迷了眼睛,他气不过地嚷嚷:“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啊?”  “就欺负你,我还要欺负你一辈子呢,今天晚上还要欺负你,把你欺负得喵喵叫。

”邵天君恬不知耻,继续他的流氓发言。

  阮晋瞥了他一眼,别过去脑袋不理他。

他的脸刚清洗过,白白净净的,凑近了看脸上绒毛还润着水,睫毛也被濡湿一撮一撮在眼睑下微微颤抖。

再加上他生气时候,不自觉腮帮就会鼓起来,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邵天君把人捉过来,指着他的脸对他说:“脸这里没洗干净。

”  阮晋果然上当:“哪里啊?”  邵天君慢慢朝他靠近,突然就朝他的嘴上偷袭过去。

嗯,真甜,跟他信息素味道一样。

邵天君吮吸着他的唇瓣,心里默默想道。



阮晋果然脸红了,他呆滞一下,便推开抱着他的邵天君准备朝上游走去。

  “去哪里啊?”邵天君对着远去的身影喊着。

  阮晋朝他摆了摆手,继续往上坡走,邵天君随后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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