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剥削的那些年[穿书]——温风如旧
温风如旧  发于:2019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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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世上现存的乾君坤君已经不多,有时乾君坤君一辈子都无法找到合适的人。

  而刚刚好……萧煜是一位乾君。

  现在他怀疑沈初……是一位坤君。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沐浴的时候……  萧煜:媳妇儿真好看,我要控制不住了!  沈初:萧煜把我熏晕了???  沙雕推送:四年前 ,一纸和离书,沈初被成亲半年的丈夫萧煜逼着净身出户,远走他乡。

  四年后,他带着萌宝归来,谁料天才儿子第二天就领回了一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美男子。

  看着惊呆了的沈初,霸道皇帝当场滴血验亲:“我是孩子他爹?”  初初是o,不会只生一个的,大家放心,放心,肯定会有儿子的,女儿大概在番外出生。

  问一下女儿只是怕有些人觉得男男生女儿别扭。

第60章 赏银  “殿下?”小禄子一直尽职尽责的守在浴房不远处的地方,萧煜抱着沈初刚一出来他便发现了。

“沈公子这是……?”  “……无事。

”萧煜犹豫了半晌才道。

他怀里的沈初几乎马上就要睡着, 意识模糊的蹭着他的胸膛。

他低头看了一眼, 又对小禄子说:“把思归的衣裳拿到我房里,把浴房打扫干净。

然后……”  萧煜顿了一下, 才继续道,“你去派人到沈侯府打听打听, 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他不相信思归会莫名其妙的深夜过来见他, 身上还带着瘀伤。

沈家不待见思归,但是还不至于虐待思归。

  “是, 奴才现在就去。

”小禄子行礼退下。

  萧煜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 大步回到他自己的卧房。

一路上沈初越睡越熟, 像是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来对抗什么。

  卧房里还留着灯, 萧煜直接把沈初放到他自己的床上, 为沈初盖上他自己的被子。

沈初也不觉得哪里有异常, 舒舒服服的抱着被子继续睡。

  萧煜把靠近床的几盏灯吹熄,屋里顿时暗了下来。

他没有第一时间爬上床,而是坐在旁边的小榻上发呆。

  乾坤二君在百年之前虽然稀少却并不罕见。

乾君聪慧英勇, 比常人更加优秀,常常会是帝王将相之材,大梁的开国皇帝便是一位乾君。

乾坤结合, 生出乾坤二君的几率才稍稍高一些, 平常人几乎生不出乾坤二君,但也不是绝不可能。

坤君柔弱貌美,又经常受求欢期折磨, 经常会被人欺侮死亡。

  所以渐渐的乾坤二君越来越少。

难得民间有乾君诞生,又被帝王忌讳而不得重用,甚至因为才华横溢招致杀祸。

没有帝王愿意下属有一位帝王之材。

  所以当初……他也隐瞒了他是乾君的消息。

  萧煜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皇室已经有数代再也没有出现过乾君,偏偏他却是一位乾君。

  这个身份对于他来说,只能招来灾祸,得不到一点好处。

皇帝知道了,会处处提防着他,生怕有一日他会造反,也生怕在历史上留下什么不如儿子的污点。

若是后宫妃嫔知道了,极有可能会认为他是夺嫡最难缠的一位从而处处针对他。

  幸而如今对乾坤二君都知之甚少,很多东西已经失传,他也不能清楚更多。

再加上乾君二君的信香普通人不能闻到,他又因为母亲连累,没人会去查他的脉案,所以他是乾君的这个秘密除了他和舅舅以外再无第三人知晓。

  可如今……萧煜望着床上睡的安稳的沈初,心中不禁涌上一丝担忧来。

乾君危险,坤君更是危险。

  坤君不论男女身子柔弱,天生淫荡。

求欢期若是得不到满足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很多富贵人家或是官宦人家最是喜欢折磨坤君满足欲望,所以坤君比乾君更加危险。

  萧煜不愿意沈初是坤君,那样实在是太危险。

  不过坤君成熟之前不会有求欢期,身上的信香也极淡,很难确认一个人是否是坤君。

也许沈初只是折腾大半夜累了,并不曾受他身上的信香影响。

  也很有可能……沈雁初并不是坤君。

  萧煜望着熟睡的沈初,眼神一暗,心里突然涌起大片的涟漪。

  他不喜欢男子……可他控制不住想要靠近沈初。

  就像是这样——萧煜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下,他的指尖轻轻的抚摸上沈初柔软的嘴唇,用指腹用力的摩擦。

睡梦中的沈初被人打扰,不堪其烦的咬住折腾他嘴唇的手指。

  湿润的口腔含着萧煜的指尖,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又开始侵占整个空间。

  萧煜脸色一红,猛地把手指抽了回来。

  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隐约能听到打更的声音。

时辰不早,他也该休息了。

  萧煜脱掉衣裳,爬上床把缩成一团的沈初搂在自己怀里。

怀里的人散发出淡淡的清茶味道,手下的肌肤绵软柔嫩,手感极佳。

  萧煜就这么搂着沈初睡着了。

  深夜的将军府里一片静谧,仿佛是将军府的主人觉得过于清冷,所以在每一条回廊上都挂满了灯笼。

  前几日下的雪下人还来不及打扫,地面上还是一片雪白。

夜已深了,周围的喧闹已经淡去,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爆竹味道。

  红色的绸带挂在亭子的飞檐上,随着北风缓缓地飘动。

  谢饮歌穿着一身黑衣坐在凉亭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杯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身边热着一壶酒,旁边摆了小铜锅,底下用小火炉热着菜。

  天边又下起了小雪,这一次的雪极小,缓缓飘落就像是细小的星星掉落下来。

  “小叔。

”贺衍从谢饮歌的背后走过来,直接夺了谢饮歌的酒杯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饮酒伤身,以后少喝才是。

”  谢饮歌扭过头瞥了贺衍一眼,“哼,小兔崽子管的挺多。

”  贺衍一脸无奈道:“小叔,我这是为了你好。

”他家小叔常年征战,身上不知道有多少道伤。

身上损耗过度,一般很难长寿,他已经竭尽全力去帮忙调理,这人还不乐意。

  “现在不喝,等死了更没得喝。

”谢饮歌说完,拿起热酒的酒壶猛地灌进嘴里。

  贺衍还想去抢,然而手还没碰到酒壶便被谢饮歌一手抓住了手腕,再想往前根本动弹不得。



“小叔!”贺衍伸出另一只手打算强夺,谢饮歌翻身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离开了贺衍的攻击范围。

  谢饮歌会的武功种类不比贺衍多,但是打架抢东西从来没输过。

贺衍还想追上去,被谢饮歌一脚踹回来,直接坐到了台阶上。

  “就你个小东西还和我抢东西,再早投胎个五年十年吧。

”谢饮歌把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酒壶随便一扔,又坐回到台阶上。

  今日是除夕,是他这几年里第一次在京城里过年。

往年都是在打仗,要不然就是在换防,有空闲的时间本就不多,所以也很难碰上过年。

  当初贺衍被扔到谢饮歌这里的时候年纪也很小,他经常顾不上贺衍,就把他扔到外边出去学习武功和医术。

除了一开始陪伴了贺衍两年,他还真没怎么和贺衍团聚过。

  “小叔年后……可还会去边关?”贺衍终于放弃了提与酒相关的问题,直接直捣黄龙,问出自己想问的。

  “皇命不可违。

”谢饮歌抬眼望着贺衍,眼前的少年俊朗英挺,目光灼灼,仿佛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盛放在眼睛里传递给他。

  皇命不可违,皇帝要他去,他便要去。

百姓需要他去,他必须要去。

他是保卫大梁的将军,守护百姓本就是他该做的。

  “那……小叔会带我去吗?”贺衍不死心的再次询问。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了,自从谢饮歌第一次出征,他便问过了,结果就是被提着衣领子扔进师父房里。

后来次数多了,谢饮歌有了经验,知道小孩儿愿意同他亲近,便答应贺衍同他在一个房间里睡,第二天把小孩儿锁在床上他自己溜去军营,等贺衍把锁解开,谢饮歌已经带兵走出去几百里,追也追不上了。

  “你在家里看家,七皇子还需要你多帮衬。

他在京城只有咱们一家亲戚,我若是离开只有你能帮他。

”谢饮歌下意识的拒绝,他伸个懒腰,慵懒的往后一躺,伸手往怀里摸去。

  结果这一次他还没碰到酒壶就被贺衍提前抽走了。

  谢饮歌:“……”小兔崽子找抽吗?  贺衍拎着酒壶往身旁一放,谢饮歌眼馋的望着那壶酒,准备和贺衍讲讲道理,如果讲不了道理,他衣服里还有一壶……  贺衍又摸上了他的胸口。

  “呦,这是做什么?想占便宜吗?”谢饮歌冲贺衍眨了一下左眼。

这要是京城里迷恋谢饮歌的姑娘们看到了,早就尖叫一声什么都答应下来,可面前的人只是恍惚了一下,并没有收回手。

  “不许再喝。

”贺衍一脸认真,一字一句道。

  谢饮歌就没打算听话,准备拿开贺衍的手。

就在电光石火的那一瞬间,贺衍在谢饮歌胸口飞快的轻点两下……  谢饮歌发现自己真的被定住了。

  “你这兔崽子,什么时候学的点穴?”谢饮歌一脸无奈的望着贺衍,他是将军不是江湖中人,止血的点穴他倒是会一些,这样的点穴他可确实不会。

  “你送我出去的那两年便会了,只是一直不敢用。

”贺衍的语气里有一点小得意。

他伸出手摸进谢饮歌的衣服里,从里边拎出最后一壶酒。

  “酒都给你了,该替我解开了。

”谢饮歌动弹不得,只能让贺衍拿走酒壶。

  然而贺衍没有替他解开,而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这是你对待长辈该有的态度吗?”谢饮歌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贺衍,只是他的姿势有些滑稽,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爱。

  “小叔甚是可爱。

”贺衍憋着笑,一路把人抱回了房。

  谢饮歌的卧房极其简单,除了书架上有几本书以外再无别的装饰。

屋里有些冷,被子也薄。

  贺衍把人放到床上,无论谢饮歌说什么都不肯替他解开点穴。

他先是把门关好,再把刚才收缴来的酒倒进了炭盆里,装上炭点燃,屋里顿时暖和了许多。

  “你到底想做什么?”谢饮歌已经放弃挣扎,“莫不是要睡了你小叔?”  听了这话,贺衍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得双脸通红,像是心虚一样。

  谢饮歌:“……”原来你这兔崽子心中真敢这样想。

  一直到贺衍爬上床,他的脸也一直是红红的,退不下去。



  “这回该替我解开了吧。

”谢饮歌用余光瞥着自己身边的少年,“不就是想和我睡觉,直说好了。

”  谢饮歌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掺杂着他身上薄荷一般的味道,反而格外的好闻。

他这么一说话,贺衍的脸更红了,可谢饮歌仍然喋喋不休的试探他的底线。

  贺衍伸手一指,桌子上的油灯立马熄灭。

谢饮歌还打算说写什么,没想到嘴唇碰上一个柔软的东西。

紧接着一个湿润柔韧的东西顶进了他的口腔,强迫着他的舌尖与之摩擦。

  “贺……衍!”谢饮歌没想到这一次贺衍这么大胆。

  然而贺衍选择了不理会他,继续强行亲吻着他。

柔软湿润的舌尖缠绵的摩擦着,急促的呼吸声仿佛带着火焰,令人不自觉的沉醉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

  谢饮歌只沉醉了一瞬间,他用力咬了一下贺衍的舌尖。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

结果贺衍亲吻的更凶,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小叔……”贺衍又被咬了一口,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有些不甘心的在谢饮歌胸口上轻点两下。

  谢饮歌感觉身体一松,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

被长时间点穴不得动弹,四肢略微有些麻痹感,但是并不影响什么。

  “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谢饮歌的声音明显是生气了。

  贺衍连忙起身跪在一旁,话都不敢说。

  “罢了,就这么睡吧。

”谢饮歌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语气突然松了下来。

  当年小贺衍来的时候夜里自己睡害怕,一直和他一起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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