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灿莲花朵朵开(穿越)——热巧加花生
热巧加花生  发于:2019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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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白站在原地未动,太子李建成最为贤德,不喜打仗,此次也是魏徵反复劝谏才来,如今大战在即,太子想的定是又要血流成河,所以眉头紧锁。

如何才能以最小的损失制服敌人,又不造成过大的伤亡呢?公孙白将毕生所学和这半年来的局势联系在一起,力求寻找一丝转机。

他一动不动,从上午站到晚上,饭也忘了吃,水也忘了喝,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二更时分,公孙白突然惊醒,欲拔腿狂奔,却发现站了太久,自己的腿早就麻了。

时态紧急,他顾不得休息,强行拖着腿去敲了魏徵的门。

  “魏洗马,您可睡了?”  魏徵早已入睡,但听得公孙白声音,知道他不是鲁莽之人,定有急事禀报,连忙起身开门,“何事如此着急?”  “大人,我有一计,可让太子心中稍安。

”  魏徵闻言大喜,连忙将他迎进门,二人秉烛夜谈,直到天亮,终于把计策定了下来。

  “好,待会儿你就去向太子禀报。

”  “不,魏大人,还是您去吧。

”公孙白道。

  “这是立功的大好机会,你为何不要?”魏徵诧异。

  “大人,是您劝太子向皇上请命前来征讨刘黑闼,太子也定以为您有万全之策,所以……”公孙白说了一半后,没再开口。

  魏徵却是全然明白了,更是爱极了这孩子的七窍玲珑心,他这是怕太子暗中埋怨自己,“好,我魏徵今日就承了你这个情,但是这情不能白承,你可愿认我做师父?”  公孙白本来低着头,一听这话猛然抬起,眼神里全是惊喜,看出魏徵不是开玩笑之后,他立马跪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  魏徵也不忸怩,坦然受了他这一拜,看他拜完才道,“好了,徒儿起来吧。

”  “谢师父。

”  “为师这便去向太子汇报此计。

”  “祝师父马到功成。

”  李建成闻听此计,果然眉头舒展,大赞魏徵足智多谋,全然想不到竟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想出来的计策。

  公孙白此计说来也简单,总而言之就是四个字:不战而胜。

  魏徵道:“上次秦王李世民征讨刘黑闼的时候,抓到刘黑闼的将领就全部不留活口,逃亡的也全部都进行通缉,妻子孩子也都一并关进监狱,闹得人心惶惶,自然让他们定下了反抗到底的决心。

前不久齐王李元吉虽然宣布了大赦令,可是他们却不相信,会以为是一个陷阱。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把汉东军的战俘全部释放,安抚他们,送他们回家,如此一来,他们自然军心涣散,我们不用动手,只需等待。

”  李建成十分同意,就按照这个计划实行,不与刘黑闼正面对战。

后来公孙白又献计魏徵,让他故布疑阵,在战场上两次列阵,又两次收兵,这样刘黑闼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所以不敢贸然的进攻,魏徵均上报李建成依计而行。

  这一次对刘黑闼来讲是最重要的一场战争,也是最后的机会,可惜是天命,让他遇上了公孙白,遇上了魏徵,遇上了李建成。

刘黑闼军心动摇,不久中军开始断粮 ,更加致命的是,魏徵的对策对刘黑闼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在他的部队中开始有人不断的逃跑,也有把将领捆起来投降唐军的士兵。

  刘黑闼虽然很想与李建成决一死战,但是他担心的是魏州在此时攻击他的后背。

所以刘黑闼思前想后,他觉得要撤退,不和唐军打了,先回去修整一阵子,再出来打。

在刘黑闼趁着夜色逃跑的时候,李建成的大军就在此刻追来。

刘黑闼命令王小胡在运河上列阵,亲自督促士兵搭建浮桥。

在桥搭好之后,刘黑闼立刻带着百名骑兵冲到了西岸,他回过头的时候,对岸的士兵竟然全部都放下来武器,投降了。

  没等刘黑闼回过神儿来,唐军的骑兵就已经杀过来了,刘黑闼知道自己打不过,就带着这百名骑兵逃跑了,刚刚有一千名骑兵冲到对岸,但是在此时仓促之下搭建的浮桥却是已经塌掉了,所以唐军没有继续追。

但是在武德五年的最后日子中,刘黑闼只能是一路逃亡,他除了去突厥,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他不能停下,因为被追上之后就会没命。





  623年即武德六年正月,刘黑闼逃到饶阳,想入城求食,被诸葛德威骗到城边擒住,送给李建成。

李建成斩杀刘黑闼,收复河北。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李建成彻底平定了山东的叛乱。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李建成其实还是挺厉害的,正史不全可信  ☆、两个公孙白  “白白,起来喝点粥吧。

”那个温柔的女声在呼唤他。

  他本来有点抗拒,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旁人都叫他“公孙”或是“小白”,“白白”这叫法太过亲昵了。

可是心里却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格外安心,似乎脑海里有个声音催促着他回应。

于是,他不得不醒了。

  “白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他摇摇头,确实没有什么不舒服,可以说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虽然样子奇怪了些,但是他确实是第一次睡这么软的床,盖这么软的被子。

这么一看,地府倒是挺舒服的。

  “喝粥吧,妈妈喂你,来张嘴。

”  公孙白大惊之下便想躲避,却无奈身体提不起力气,眼看粥已到嘴边,正要认命之时,却有人敲门。

  “来了来了。

”听到敲门声,女人放下了碗去开门了。

  好几个年轻人站在门口,有的捧着花,有的拎了水果,有的拿着保健品,其中一个似是里面领头的,站在最前面,见公孙白妈妈出来,连忙开口:“阿姨好,我们来看看小白,他们都是小白的同学,K大辩论队的。

”  公孙白妈妈连忙让他们进来,“你们来得真巧,白白今天刚醒。

”  公孙白的同学还没得到消息,这时听说公孙白醒了,每个人都惊喜万分,一股脑涌到他床前。

  “小白,你怎么样了?”为首的男生问道。

  公孙白本来正庆幸自己躲过了被喂饭,却越听众人的对话越心惊,怎么,难道这里竟不是地府?自己原是昏迷多日刚刚苏醒?可是,为何自己全无印象?这时见一男生凑过来,下意识便问了一句,“请问阁下是?”  “什么?小白,我是苏青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公孙白话一出口便已后悔却来不及了,眼见众人神色突变,面面相觑,只能安慰自己,也好也好,趁机问问也好。

  “小白不会失忆了吧?”另一戴眼镜的男生也凑上来,“小白,记得我吗?我是张霁。

”  公孙白仔细瞧了瞧,全无印象,只能摇头。

  “啊,儿子,那你记得妈妈吗?我是妈妈啊!”  公孙白看她眼泪直流,心中愧疚不已,却不敢撒谎,只是一味摇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女人再支持不住,身体往下瘫软,幸好苏青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阿姨别急,我去叫医生。

”张霁出声安慰。

  公孙白妈妈这才回神,“对对,他爸正好和医生在一起,快让他们过来看看。

”  没一会儿,张霁就带着医生和公孙白父亲回来了,路上给他们讲了公孙白失忆的事情,医生也是奇怪,他们之前给公孙白拍过片,他脑部的积血已经没有了啊。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医生检查完后,没发现异常。

  公孙白摇摇头。

  “那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公孙白看看四周奇怪的陈设,再次摇头。

  医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略一沉吟后,道:“你们别急,我老师是全省数一数二的脑部专家,他这几天正好来南京开会,我这就联系他,让他来看看。

”公孙白父母只能连连拜谢。

  医生走后,气氛愈加沉重,本以为公孙白苏醒后就没事了,谁承想,他会失忆呢!  “小白,我是苏青,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叫苏青吗?”  公孙白本想说不记得,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不自觉回答,“苏料青花。

”  “对!”苏青激动得快跳起来了,“你果然记得的,就是苏料青花,我祖父最喜欢苏料青花,所以给我起名苏青。

小白,你还记得我!”  “我呢我呢,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叫张霁吗?”  公孙白这次静静等着脑海里的声音,它果然跳出了答案,“瓷色如雨后霁色”。

  “对对对!我外公和他祖父是好朋友,他祖父喜欢苏料青花,我外公喜欢霁青瓷和霁红瓷,所以给我取名霁。

小白,你还记得什么吗?”  看到他们热切的眼神,公孙白不忍让他们失望,只能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便真的有一些不同的片段如万花筒般在面前变换。

再一睁眼,他已能认出眼前的两人了,“我们是认识多年的朋友。

”  看他能想起一些事情了,大家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还好不是完全失忆,只要好好治疗,应该能好。

  苏青、张霁和公孙白小学就认识,至今已有十二年的交情了,彼此默契十足,苏青看公孙白神色忧伤,便示意大家不再多问。

公孙白父母连续照料了他半个多月,一天之内心情又经历了大起大落,已是难以支撑。

苏青和张霁便自告奋勇留下照顾公孙白。

  待众人离开,苏青见桌上的粥一口没动,知道公孙白尚未吃饭,便问:“你昏迷了半个多月,水米不进,现在肯定没力气,我喂你怎么样?”  公孙白知道了三人之间的关系,遂不再抗拒,点头应允。

  这具身体看来真的饿了很久,一闻到米饭的香甜便似疯了一般,公孙白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可是苏青喂了他一碗便不肯再喂了,看他眼神幽怨,苏青不禁笑出了声,“哈哈哈,你刚醒,饿了那么久,不能吃多。

”  公孙白一想也对,于是作罢,“我只记得一些片段,你们能不能给我讲讲我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在这里啊。

”  “当然了”,张霁开口,“现在是2019年7月2日。

”  张霁刚说到这里,公孙白瞳孔骤然收缩,“今天是7月2日?”  “对啊,怎么了?”张霁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公孙白为什么对这个日子这么敏感。

  7月2日,7月2日,玄武门事变是在7月2日,自己自杀亦是在7月2日……公孙白心里默想,却不敢再有表示,“你接着说吧。

”  “好”,张霁接着道,“你叫公孙白,父母都是政府的公务员,你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我和苏青家里是世交,从小光屁股长大的。

我们三个小学是一个班的,玩得最为要好,后来又考上了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大家成绩差不多,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你从小就喜欢看别人打辩论赛,上了大学以后听说有辩论俱乐部,第一时间报名了,我们三个从来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们两个只能跟着你一起参加了。

”  “对,辩论这东西看起来简单,真要打起来还真是不容易。

还好它正缺人,我们才能通过面试。

”苏青插话。

  “嗯,辩论这东西比起街舞、武术、戏剧什么的,确实不怎么有意思。

社长愿意招我们呢也是因为十二月有个比赛,他们想挑几个好苗子培养培养去参赛的。

可惜,报名的一共没几个,有基础的更是没有。

刚好6月份市里有个高校邀请赛,社长想着带我们去练练手。

车开到一半,那个一辩突然说自己没带辩论稿,你那场替补,就替他回去拿了,没想到……”张霁有些说不下去了。

  公孙白有些着急,便问:“没想到怎么?”  苏青看了张霁一眼,接口道:“没想到的士司机疲劳驾驶,警察说他在路上睡着了,所以撞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大卡车,他当场死亡,你被紧急送到医院,所幸没有什么大的外伤,只是头部有些淤血,却是一直昏迷不醒。

”  公孙白至此终于明白了这具身体出事的前因后果,但对于其中一些词语他丝毫不懂,什么医院,什么辩论,什么街舞,但是他来不及思索,满脑子都在想:既然自己穿越而来,那么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去哪儿了,是死了还是穿越到了其他的地方?而且,自己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都叫公孙白,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上天注定要让他来?  看他眉头紧锁,显然是陷入沉思,苏青和张霁没再打扰,而是默默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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