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灿莲花朵朵开(穿越)——热巧加花生
热巧加花生  发于:2019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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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白此计说来也简单,总而言之就是四个字:不战而胜。

  魏徵道:“上次秦王李世民征讨刘黑闼的时候,抓到刘黑闼的将领就全部不留活口,逃亡的也全部都进行通缉,妻子孩子也都一并关进监狱,闹得人心惶惶,自然让他们定下了反抗到底的决心。

前不久齐王李元吉虽然宣布了大赦令,可是他们却不相信,会以为是一个陷阱。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把汉东军的战俘全部释放,安抚他们,送他们回家,如此一来,他们自然军心涣散,我们不用动手,只需等待。

”  李建成十分同意,就按照这个计划实行,不与刘黑闼正面对战。

后来公孙白又献计魏徵,让他故布疑阵,在战场上两次列阵,又两次收兵,这样刘黑闼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所以不敢贸然的进攻,魏徵均上报李建成依计而行。

  这一次对刘黑闼来讲是最重要的一场战争,也是最后的机会,可惜是天命,让他遇上了公孙白,遇上了魏徵,遇上了李建成。

刘黑闼军心动摇,不久中军开始断粮 ,更加致命的是,魏徵的对策对刘黑闼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在他的部队中开始有人不断的逃跑,也有把将领捆起来投降唐军的士兵。

  刘黑闼虽然很想与李建成决一死战,但是他担心的是魏州在此时攻击他的后背。

所以刘黑闼思前想后,他觉得要撤退,不和唐军打了,先回去修整一阵子,再出来打。

在刘黑闼趁着夜色逃跑的时候,李建成的大军就在此刻追来。

刘黑闼命令王小胡在运河上列阵,亲自督促士兵搭建浮桥。

在桥搭好之后,刘黑闼立刻带着百名骑兵冲到了西岸,他回过头的时候,对岸的士兵竟然全部都放下来武器,投降了。

  没等刘黑闼回过神儿来,唐军的骑兵就已经杀过来了,刘黑闼知道自己打不过,就带着这百名骑兵逃跑了,刚刚有一千名骑兵冲到对岸,但是在此时仓促之下搭建的浮桥却是已经塌掉了,所以唐军没有继续追。

但是在武德五年的最后日子中,刘黑闼只能是一路逃亡,他除了去突厥,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他不能停下,因为被追上之后就会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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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灿莲花朵朵开》作者:热巧加花生文案: 战败身死的谋士无意穿越至现代一个辩论萌新的身上,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步步带领原本没落的辩论队登顶华语辩论顶峰,期间他慢慢追寻自己的死亡真相,结识了一帮志趣相投的朋友。

内容标签: 古穿今搜索关键字:主角:公孙白,乔鼎轩 ┃ 配角:苏青,张霁 ┃ 其它:  ☆、结识李建成  “他动了他动了!医生!医生!”  “别急别急,按床头那个铃就行。

”  ……  叫喊声、脚步声、电铃声等各种声音一时乱作一团,不由分说地钻进床上躺着那人的耳朵里,只见他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想把一切干扰阻隔。

突然,他冰凉的左手被一双温暖的手环握住,带着哽咽的女声轻柔无比:“儿子,别怕,妈妈在这儿。

”  儿子?妈妈?奇怪,自己的母亲因为生自己难产而亡,自己何时有过母亲?啊,定是认错人了吧,又或者自己身死来到了地府,得以和母亲相见了。

想到这儿,他便挣扎着想睁开眼,毕竟自己还从未见过生母的模样。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那个自称他母亲的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医生,他眼睛动了!你快来啊!”  医生匆忙赶来,他进门的刹那,床上那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一片雪白,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屋顶,费力地将头转向进来那人,嗯?怎么连人都穿着奇怪的雪白的衣服?  不等他多想,一身雪白的那个人用一些奇怪的、冰凉的仪器对着他一通捣鼓,他想躲,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还好检查结束得很快,医生的表情多了几分轻松:“恭喜恭喜,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等进一步检查结果没有异样的话,就可以安排出院了。

这几天让他少量多次进食,尽量以流食为主,三天以后再逐步恢复正常饮食,但是切记不要过腥过辣。

”  床边站着的女人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只顾着不停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她拥入怀里,亦是一脸如释重负。

  医生走后,女人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住抚摸床上那人的脸庞,“白白,你吓死妈妈了。

”  妈妈?她便是我的母亲吗?她为什么自称“妈妈”这么奇怪的称呼?我是死了吗?这个奇怪的地方便是地府吗?  “老婆,小白才刚醒,让他休息休息吧。

医生说他可以吃流食了,你在这儿守着,我回家熬点粥去。

”  “对对对,你快去!儿子昏迷了半个月了,肯定饿了!”  他们说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为了躲避女人炽热的眼神,他只能装作困倦闭上了眼睛。

谁知,一闭眼,便有无数记忆向他袭来。

  他本命公孙白,是唐朝开国太子李建成身边一个谋士,后来李世民发动了宣武门事变,李建成及五子一并遇害,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后悲痛欲绝,饮剑自杀。

想到这儿,他心中一颤,对啊,自己早已饮剑自杀了,所以这里真的是地府吧。

他的心中全无悲凉,有的只是解脱。

自己本为公孙龙后人,也算是名门之后,熟料朝代更迭战争四起,自己的家族亦分为多支,早就没落,父亲一直坚持自己这支才算是公孙龙正统传人,别人都是旁支,为显祖宗荣耀,还特地以公孙龙著名的“白马非马”论断给他取名,望他终有一日振兴家族。

可是自己局势动荡风雨飘摇,谁在乎一个小家族的苟延残喘呢?  父亲一生潜心研究先辈遗留下来的书册,无心功名,导致家里日子举步维艰。

母亲生产之时,家中也无钱请大夫,勉强用仅剩的几斗米请了一个产婆,大概是命吧,母亲生下他后,突然大出血,止也止不住,产婆手足无措,连米也来不及要匆忙离开,父亲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

还好产婆没要那几斗米,这才能把母亲安葬。

从此,父亲再没空研究,而是去当了教书先生,好挣点口粮换别人给他喂几口奶。

哪怕是一年到头都饥一顿饱一顿,哪怕是从来都买不起好衣裳,可父亲从没放松对他的教导,直等到把自己毕生所学倾囊而授,才终于咽了气,那一年,他才十四岁,那一年,是公元622年,也是武德五年。

  武德五年刘黑闼被李世民击败后,逃往突厥。

六月,刘黑闼引突厥军作乱山东。

突厥军在山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魏徵见李建成虽然是嫡长子,但是功绩不如李世民,于是建议李建成去请战立功。

李建成听从魏徵的建议,请求去征讨刘黑闼。

于是李渊派李建成和李元吉率军前往。

  那日,公孙白葬完父秦,清点了家里所有财物,发现除了几本书和二百三十文钱外,一无所有,家中仅剩的一点粮食也早在宴请帮忙葬父的邻居时吃完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拿着三十文钱,想出去买点粮食。

街上一片狼藉,仅有几个大胆的店家还开着门。

他走了好几条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开门的米铺买了六斗米。

  “小子,手里抱的什么啊?”刚走几步,公孙白就被人拦了下来。

  “没什么。

”来者不善,公孙白不敢多话。

  “没什么又是什么,拿来让我瞧瞧。

”说着,就上手抢夺。

  公孙白年仅十四,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知道这六斗米够他一个人吃十几天,当即抱着不肯撒手。

来人终于不耐烦,面露凶光,“臭小子,这是汉东王跟你借粮你知道,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说着一脚把公孙白踹翻在地。

  公孙白一介书生,哪有当兵的有力气,当即被踹得嘴角流血,爬也爬不起来。

  心灰意冷之际,突然肘间一暖,已被一人托起。

  “嚯,好大的口气,汉东王真是了不起。

”来人衣着华贵,风度翩翩,那自信从容的气度看得公孙白心里一阵羡慕。

  “哼,你又是谁?”突厥兵见对方孤身一人,并不害怕。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杀刘黑闼的就行。

”  闻听此人直呼汉东王名讳,突厥兵怒从心头起,上来就要抓他,那人毫不紧张,一个闪避后跃步至突厥兵左侧,伸出右腿踢向突厥兵左腿后膝,突厥兵闪躲不及直扑在地。

那人趁势回身一脚踏在他后背,踩得突厥兵惨叫连连。

  “太子!”街角处一群人策马而来,靠近那人时下马跪拜,为首之人出言询问,“太子无事吧?”  “无事无事,倒抓了一个刘黑闼的人。

”  “太子武功超群!”  “哈哈,魏徵,你可不是油嘴滑舌之人啊。

”  “太子既知,下次切勿一人孤身出来引下官担心了。

”  “好好好,把这个突厥兵带回去吧。

”  公孙白这才醒悟,原来眼前之人竟是皇太子李建成,而策马而来之人便是魏徵了。

眼看他们要走,公孙白突然跪倒在李建成面前,“太子救命之恩,公孙白无以为报,愿为太子马前卒,为太子鞠躬尽瘁。

”  李建成还未开口,魏徵先反复打量起了公孙白。

公孙白从小跟着父亲长大,没喝过母亲的奶水,全靠父亲四处求人喂奶,运气好能求到,运气不好就只能给他喂点稀粥,所以他先天有些不足,身材瘦弱。

家里没有田地,全靠父亲教书赚钱,所以他也不必下田干活,倒是养的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宛如溪水般清澈,此时盛满了期待,天生上翘的睫毛浓密乌黑,一紧张便不住颤动,就像受惊的蝴蝶扑扇翅膀,唇红齿白,唯有鼻梁高挺显得有几分英气,不然怕是比姑娘家更娇艳。

虽有一副好相貌,穿着打扮却是十分寒酸,那衣服打了好几个补丁,而且针脚粗糙,一看便知家中没有女子。

  魏徵看了半天,心中已有数,开口问道:“你却是何人?”  “小生公孙白,父亲是此地的教书先生,不久前刚刚去世,剩小生一人不知如何谋生,还望太子不嫌弃,收留小人。

”  “可曾读过书?”李建成开口问道。

  “读过的,祖上乃是公孙龙,留下了不少书籍,先父都曾教过小人。

”  “既是如此,那便留下吧,魏先生觉得如何?”  “太子同意,臣也无异议。

”  “好”,李建成扶起公孙白,“可害怕打仗?”  “怕,但是如果跟着太子,就不怕。

”公孙白眼神坚定。

  李建成看得欢喜,便带着公孙白,一同踏上了剿灭刘黑闼的征程。

作者有话要说:  是架空历史,虽然大部分基于史实,但是公孙白这个人却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喷我与历史不符啦  ☆、初次献计  山高水远,一路艰辛,公孙白从未出过远门,自是吃尽了苦头,但他生性倔强,从不叫苦叫累,脚上磨满了血泡也是一声不吭。

魏徵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里存了几分收徒的意思,便在空闲时,有意无意考校他的学识,他也皆能对答如流,偶有错误,魏徵稍一指点,他就能迅速领悟,实乃天资过人。

  日子转眼已是十二月,公孙白跟随太子也近半年了。

这日,众人正在路上休息,忽有一太子手下快马加鞭赶来,“太子,前方急报,刘黑闼已攻至魏州,齐王恐难抵挡!”  “什么!”李建成闻言大惊,“元吉不是刚打了胜仗吗?”  “齐王确实骁勇,但是一个刘十善对刘黑闼军队整体影响却是不大。

”魏徵不慌不忙,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魏洗马,你看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李建成语中难掩焦急,李元吉乃是他亲生兄弟,他又如何不担心。

  魏徵略一沉吟,“太子,着急无用,为今之计,我们也只有加快行军,早日与齐王汇合。

”  李建成其实如何不知,只是一时担心四弟生死罢了,回过神来,便命部队紧急行军。

在十二月中旬李建成和李元吉终于会师,刘黑闼见势不妙,立刻南下和二人对峙。

  两军对战,大战一触即发,李建成整日眉头紧锁,公孙白十分不解,便来求教魏徵。

  “大人,太子为何郁郁寡欢,难道是我方全无胜算?”  魏徵未直接作答,反而问他,“你觉得太子是什么样的人?”  公孙白反复思索,半天才开口,“大人我明白了,太子宅心仁厚。

”  魏徵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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