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话要说: 乔鼎轩:我小白那么好看,路上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当然要送回去啊! ☆、今晚注定让人失眠 周日一大早,公孙白妈妈就过来接公孙白去医院做检查,公孙白也不敢抱怨自己妈妈耽误了自己睡觉,只能乖乖听话。第二次去医院,公孙白还是很不适应,总感觉那些仪器很吓人,好不容易做完检查、送走亲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公孙白躺在被窝里,哀悼了两分钟逝去的周末,这才打开手机。社长不愧是个行动派,早就在群里发了训练计划: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辩论室集合,由社长和乔鼎轩轮流进行技巧讲解,周六全天观看辩论视频,周日进行模拟辩论。 苏青:社长,我们和谁模拟辩论啊? 张霁:还能和谁啊,不就我们几个吗? 社长:不,我们社团也是有人的,平时活动他们不参加也就算了,让他们过来陪练还是要来的。 苏青:会来吗? 社长;……会吧。 张霁:那就是不会了。 社长:会的,我是社长! 苏青:哎呀,没人陪练怎么办啊? 社长:我说了会来的! 张霁:咱们几个人轮换着来呗没事,下次我要和小白一队! 苏青:乔哥答应了吗? 公孙白:…… 乔鼎轩:微笑.jpg 社长:他们会来的! 苏青:乔哥这个笑很有深意啊。 张霁:每次我考试不及格的时候,我爸就这么笑。 苏青:害怕.jpg 张霁:害怕+1 社长:还有人听我说话吗?我找了辩论社的辅导老师…… 苏青:咱们辩论社还有辅导老师哪! 张霁:每个社团都有。 公孙白:我怎么没见过。 乔鼎轩:大概是你们社团太水了,没什么成绩,他懒得管。 苏青:扎心了 张霁:扎心了 社长:扎心了 公孙白:…… 苏青:小白你每次都破坏队形! 张霁:拖出去! 社长:赐他一丈红! 乔鼎轩:一丈红是什么? 苏青:乔哥你没看过宫斗剧吗? 乔鼎轩:我,大概没有…… 张霁:我给你讲!我特别爱看这个! 公孙白:偏题了……找了辅导老师然后呢? 张霁:操,小白,我都酝酿好情绪了! 公孙白:憋着。 张霁:哦。 社长:我和辅导老师讲了我们要参加这个比赛的事,他一开始不感兴趣,后来我说我们的四辩是乔鼎轩,他表示要大力支持。我就说我们需要陪练,但是社员都不来参加活动了,他说会向上面建议把社团活动参加率和入党挂钩,所以…… 苏青:乔哥威武。 张霁:乔哥威武。 社长:乔哥威武。 苏青:小白,赶紧的。 公孙白对着屏幕皱了半天眉头,最后决定忍辱负重。 公孙白:乔哥威武。 乔鼎轩:乖。 操!公孙白气得扔了手机,这个乖绝对是说他的!睡觉,理这种人干什么,关机睡觉!公孙白说一不二,说关机就关机,所以也就没看到乔鼎轩私发的“晚安”,当然了,看到了他也不会回就是了。 这周一开始公孙白每天早上都有课,这让他的心情非常不爽,见谁都像别人欠了他二百块钱似的,看到乔鼎轩就更没有好脸了。每天下午训练的时候,都非要和乔鼎轩站两个不同的阵营,不怼他几句不开心,乔鼎轩也不生气,就由着他说,等他说完了再耐着性子给他讲,他刚刚哪里的技巧用的不好,哪几句逻辑有问题,看得张霁和苏青一阵羡慕。 “妈呀,我要是个女的,我也得爱上乔哥。”张霁一脸神往。 “你这个脸就算是个女的也没人要,别想了,也就小白行。”苏青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操,你俩节操呢?”公孙白翻了个白眼。 “真的,小白,乔哥对你多好啊,这脾气,啧。”张霁彻底成为了乔鼎轩的粉丝。 公孙白冷哼一声,“他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你这么说乔哥,我就不答应了。”二号粉丝苏青非常不满意。 “咱们三个不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吗?我说他几句,你不答应了?”公孙白受到了伤害。 “没办法,乔哥人格魅力挡不住啊。”张霁很是忧愁,一边是偶像,一边是从小长到大的哥们儿。 “行啊,你俩真是好兄弟啊。”公孙白在心里把乔鼎轩骂得更狠了,狐狸精,男女都骗! “小白,你对乔哥怎么那么大意见啊?”苏青问。 “我没意见,是他……算了,没事,我改。”公孙白想不出理由,只能认怂。其实他和乔鼎轩确实什么矛盾也没有,相反两个人相处得还很融洽,但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是想和他呛,而且内心里隐约感觉他不会生气。这难道就是恃宠生娇?公孙白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恶心到了,连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之后公孙白对乔鼎轩态度好了不少,下午没被怼,乔鼎轩惊讶地挑起了眉毛,但是却什么都没问。 大概是辅导老师的话起了作用,周六社长定了题目,找了四个人让他们准备,周日还就真按时来了。来的几个都是大二的,属于那种打过几场比赛但是也就几场的水平,不是很高,但是对张霁他们来说足够了。 周日社长当裁判没上场,公孙白顶了三辩的位置,站在正方,人生中第一场还算正式的比赛,他也有点紧张。 “别怕,有我呢。”看出他的不安,乔鼎轩在他耳边小声说。 他离得太近了,一口气都吐在公孙白耳朵里,有点痒,但是公孙白没动,反而觉得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靠,不愧是大神啊,公孙白想,一句话老子就不怕了,这种有靠山的感觉挺好。 但是苏青和张霁出乎意料地紧张,苏青一辩稿念得有点磕巴,时间到了他还没念完,张霁被对方一句“对方辩友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震得愣在原地,半天没说话,耽误了十几秒,虽然公孙白发挥还算稳定,乔鼎轩最后也力挽狂澜了,可社长的眉头皱得还是能夹死蚊子,还是好几只。 晚上谁也没走,社长做东请正方双方一起吃了饭向对方表示谢意之后,就开始了批判大会。 “苏青,你怎么回事,昨晚写的稿子,今天你就忘了吗?”社长第一次这么严厉。 “没有,我一看对面的人我都不认识,我紧张。”苏青小声辩解。 “你紧张个屁!这才几个人啊,正式比赛的时候底下还有观众呢,人更多,你到时候怎么办?”社长气得一拍桌子。 苏青更加垂头丧气了。 社长转向张霁:“还有你张霁,下午被对方点穴了吗,愣那儿半天干嘛呢?” 张霁嗫嚅着说:“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不知道怎么说,平时的训练都白做了吗?”社长又一拍桌子。 乔鼎轩清清嗓子,“这个第一次比赛,难免的,时间长就好了。” 社长气得不轻,连乔鼎轩面子也没给,“时间长,哪有那么多时间?离初赛也就两个月不到了,你们这状态能行吗?” 公孙白小声问:“要不,我们加练?” “必须加练!乔哥把你课表发我一份,以后只要大家都没课,就在这儿集合!”社长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晚上睡觉前也不要看什么电影小说了,把辩论赛的经典视频都拿出来看看,看看人家是什么状态。辩论重点就是个气势,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自己气势都没了,靠什么压倒对方!” 看到大家都耷拉着脑袋,社长也心有不忍,“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回去休息吧,以后好好练就行了。” 回到宿舍以后,大家可能真被刺激狠了,张霁连篮球赛都没看,老老实实地背社长教的辩论技巧,苏青也没闹着给自己加餐了,抱着手机看辩论视频。公孙白本来想睡觉,一看大家这状态,叹了口气,也看视频去了。
“你今天表现不错。”乔鼎轩给他发了微信。 “谢谢啊。”公孙白回复。 “你怎么没睡觉?” “苏青和张霁都研究辩论呢,我不好意思睡。” “嗨,没必要,这又不是一天练出来的。” “你练了多久啊?” “我也没怎么练,我就是兴趣,没事就看看,看了几年吧。” “我们能进决赛吗?” “相信我吗?” “信。” “都不犹豫下?” “不犹豫。” “好,我们能进。睡吧,别看了,这几天没睡懒觉困死你了吧。晚安。” “晚安。” 放下手机,公孙白没睡着,乔鼎轩也没有,今晚,注定让人失眠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我曾经打辩论最爱用的句子,没有之一,哈哈哈 ☆、交换秘密吧 第二天训练包括之后的日子,大家果然比往日认真了很多,没课的时候,所有人都聚在辩论社加练。 “奇怪了,我以前也不喜欢辩论,怎么现在这么认真?”张霁自己都纳闷。 “不争馒头争口气呗,我不信我们俩就只能拖后腿。”苏青说。 “我也不信。继续!”张霁充满了斗志。 “走着!”苏青也一样。 这周日的比赛,还是熟悉的人,还是熟悉的位置,他们的表现果然提升了不少,不再是靠着乔鼎轩一个人撑着,几乎是压倒性胜利。 “厉害厉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对方二辩由衷地夸奖。 “我算是知道,社长为啥不带我们玩了。”对方三辩也很给面子。 “不是,关键经费有限,学校就给报一个队的费用。”社长挠挠头说。 “哈,逗你呢,加油啊,给我们辩论社争口气。”对方一辩道。 “是啊,加油。”四辩也开口说。 “放心吧!”赢了比赛,张霁终于又有了活力。 “走,吃饭去,吃饭去,还是要谢谢你们。”苏青也恢复了活跃的本质。 “那我们必须不客气啊,走着!”对方二辩说。 “走!”一行九个人浩浩荡荡吃火锅去了。 发现付出就有回报以后,几个人训练的积极性明显提高了,技巧掌握差不多、视频也刷得差不多以后,他们的模拟比赛从一周一场变成了一周三场,他们的对手也从大二的社员换成了副社长级的大三学员,比赛的结果也从一开始被大三按着打到后来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比赛前最后一场模拟赛,他们完虐了副社长几人。 “操,还有谁!”五个人一起喝酒庆祝的时候,张霁非常膨胀。 “行了,一会儿风大把你吹跑了。”社长及时给他泼冷水。 “我们这个水平能进决赛吗?”苏青问社长。 “我不知道参加比赛的队伍水平都怎么样,但是我也是带着副社长他们和外校打过比赛的,我们的胜负一般都是五五开,今天你们能把他们按着打,我想进决赛应该没问题。”社长语气里是难掩的兴奋。 “终于放心了。”苏青松了一口气。 “别想太多,尽力就行。”乔鼎轩安慰大家。 “嗯,还有三天比赛,这三天我们就不训练了,大家好好放个假。”社长大手一挥,放过了他们。 “妈呀,太感人了!篮球,我来了!”张霁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这几天做梦都在说,对方辩友。”苏青也喝干了杯里的酒。 “谢谢大家。”公孙白说。 “谢什么啊?”社长问。 “一开始都是因为我,苏青和张霁才参加的辩论社,乔鼎轩也是,谢谢你们陪我坚持到现在。敬你们!”公孙白说着也仰头一饮而尽。 “那应该是我谢你啊,我这个社长没什么建树,人都管不好,本来想就这样算了,没想到还能为辩论拼一把。”社长有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