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侯府一个不受宠被排挤的次子,你爹还要求着本王,怎么会计较你被本王如何了?恐怕你老子知道你爬了本殿下的床, 还会夸奖你。”肃王伸出手把无法再挣扎的沈初抱了起来,恶心的手开始隔着衣服摸索着沈初的腰侧。 最让沈初无法忍受的,是他竟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了满足。 前边就是一个无人的暖阁, 肃王抱着人便快步往暖阁的方向走。 暖阁的前边是一处假山, 小禄子提着灯跟在萧煜身后。 “殿下慢些,殿下慢些,此处黑留心别摔了。”小禄子一路小跑跟在萧煜身后, 萧煜在前边大步飞快的往前走,就连路上的残败枝叶都被他衣摆吹起来。 “你快点,沈公子刚出去三哥便出去了,似乎还带了几个人,怕是要为难他。”萧煜几乎已经是在跑了,他本来就觉得今日三哥笑得不对劲。就算是五哥封王的时候也只是脸黑了一会儿。 “殿下,前边的暖阁里……好像亮着光。”小禄子眼尖,一抬头望见前边的暖阁,“似乎还有人守在前边。” 萧煜走的更快,却在离暖阁三四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嗯……你……你放开……”入耳的都是些暧/昧的甜软的呜咽声。 “小贱人,还敢咬本王!” 里边的声音又混乱起来。 “小禄子,你……!”萧煜听到肃王的声音脸色一黑,双目瞪大,低声向小禄子说了几句话,然后推搡着小禄子往回走。 “殿下这……”小禄子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推出去一丈多远,萧煜便已经走到了暖阁门口。 这……小禄子咬咬牙,扭过头便跑。 “七殿下,肃王在此有要事,还请殿下离开。”两个太监守在门口,伸手拦住了萧煜。 暖阁里的灯火摇晃,里边混乱不堪。 来不及了!不能再等了! 萧煜脸色发黑,掀开两个太监的手便生往里闯。没想到两个太监竟身手不错,手腕一抖便要抓住萧煜的胳膊。萧煜自幼和谢饮歌一起学武功,两个太监倒也难不住他,三下两下便解决掉。 咣当一声,木门被大力的推开,惊扰了屋里的人。 屋里只点了两盏小灯,灯光晦暗,床前拉着帷幔,隐约看到里边的身影。地砖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茶杯茶水都撒在地上,像是经过了一场洪水一般。 肃王已经脱了裤子,垂着的手上有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沈初被他压在身下,亵衣已经被解开了一半。白皙的身体微微泛粉,清秀的脸上茫然无措,双眼被熬的发红。 暖阁里的帷帐已经撒了下来,隐隐约约的看的不甚清楚。 几个太监模样的人站在帷幔外,见萧煜连忙上前阻拦:“大胆!来者何人!” “萧……煜……?”沈初的声音甜甜腻腻得可怕,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萧煜过来心里才安定一点。 “七弟?嗤,我当是谁呢。”肃王被人打扰脸色很臭,但是不打发了萧煜他这事也做不成。“这是五弟的伴读,与你可没什么干系,你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的好。” “沈雁初乃是侯府公子,有些事,三哥还是想想再做才是!”萧煜双拳紧握,指节被捏的咯吱咯吱作响,他大步往前,准备带走沈初。 “拦下他!”肃王一声令下,守在帷幔外的几个太监便冲了上来。 这几个太监个个身手不凡,看来并不是真的太监,而是侍卫扮作的假太监!听了肃王的命令也不管萧煜是不是皇子,四五个人围成一圈联手攻击萧煜。 “就算是七弟在,今日也救不了你。”肃王冷哼一声,勾起一个阴暗的笑容,手指缓缓划过沈初白嫩泛粉的身体。 “你……!”沈初在心里恨的要死,他作为一个直男还从没被一个男人猥/亵过。如果有一日他手握大权,他必定……必定把肃王给碎尸万段!碎尸之前要找人日他一千遍!一万遍! 萧煜那边一拳难敌四手,只有他一人根本打不过肃王的五六个训练有素的侍卫。数十招过后萧煜被一个人从后边偷袭,还有两人锁住了萧煜的手,其余的把双脚捆住,便要把萧煜给扔出去。 “就放这儿吧。”肃王手上漫不经心地逗弄着沈初,看他双眼被逼得通红,“他不是想救人吗?让他在旁!边!看!着!” “是。” 然后局面变成了萧煜被按在地上,半强迫的看着肃王如何……猥/亵沈初。 “看来萧煜是靠不住了。”沈初本以为萧煜可以指望,不曾想到萧煜会一个人过来,肃王带的人又那么多。身上的药因为没有得到纾解而燃烧的越来越旺,烧得他几乎失去意识。 肃王的手已经替他解开了亵衣,白嫩泛红的肌肤缓缓露出来,阴暗又有几分得逞的表情狰狞而恐怖,让人心中畏惧。 难道他今日……真的要在这里开始被日穿床板的命运吗? “放开!”萧煜双肩一扭,想要挣开身后的束缚,然而身后的力量太强,他根本无法撼动。 难道……他就弱成这样? 萧煜闭上眼睛,心中却如同刀割一般。沈雁初是皇宫里几乎是唯一一个认真待他好的人。不管他如何试探,如何对待,沈雁初都不曾放弃他。 第一块槐花香饼,第一个暖手的小手笼,第一次背着他,照顾他,与他同床共枕。 对于他来说,沈雁初和别人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 他却……眼看着他被肃王…… 不!不能! “三哥!三哥你放开他!”萧煜像是疯了一样挣扎要起来,被金冠束起的头发已经松散下来。然而身后的太监仗势欺人,一脚踢在萧煜膝窝里,踢得萧煜腿软无法站立,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肃王伸出手,缓慢的要去拉沈初的亵裤。萧煜双手紧握成拳,绝望的闭上眼睛。 “大胆!谁人在此秽乱宫闱!” 声音铿锵有力,仿佛炸雷一般惊天动地,把暖阁里的人炸了个遍。 听到这个声音,萧煜身子一松。 “是谁!谁敢打扰本王!”肃王没想到还会有人打搅,他本来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是皇帝知道了也不会过于为难他。沈家全家都在他的阵营里,为了名声肯定不愿意闹大,谁知竟接二连三有人打扰。 “王爷还是先把裤子穿上吧。” 这声音清朗如明月,干净如清泉。谢饮歌一身深紫色衣衫,站在暖阁的门口,挺拔如松树一般。 “谢将军?!”肃王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谢饮歌。 谢饮歌回京之后便负责宫中防务,他一向刚正不阿,绝不偏袒,落在他手里怕是不妙。几个呼吸间,肃王已经额头见汗。
“七殿下,你先带沈公子回去。”谢饮歌踢了挟制着萧煜的奴才一脚,那奴才哆哆嗦嗦的放开萧煜。 萧煜利落的挣开绳子,向谢饮歌点了点头,便往床旁走去。床上的沈初见到谢饮歌到了,自知得救心神松懈下来,便被药迷失了神智。 “本王可没准许你们离开!”肃王已经穿上了裤子,装腔作势的指责道,很明显能听出他的心虚。 但是如果压不到谢饮歌,这件事必然会被告到皇上那里。 “肃王殿下还担心别人?”谢饮歌嗤笑一声,“您还是跟我去陛下哪里一趟吧。” 萧煜根本没有听肃王说什么,他把沈初的衣服帮沈初穿上,抱起人就往外走。就连肃王对他怒目而视都没顾及上。 “小禄子,去请太医到延庆宫来。”萧煜大步的往延庆宫走,小禄子一直在暖阁外边等候萧煜吩咐,刚跟上两步就被吩咐去太医院。 小禄子一路小跑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萧煜颠了颠沈初,把人抱的更紧一些。沈初被药折磨了许久,又被肃王逗/弄了不短的时间,身子敏感的可怕。 “嗯……痒……”沈初已经完全没了意识,软绵绵的缠着萧煜不肯撒手,用火热的身体去蹭萧煜的身体,无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淡淡的茶香开始在空气中弥漫,茶香本不甜腻,不知为何此时却像是勾人的媚/香一般,勾得人心神一荡。只闻一下便内心蠢蠢欲动,似有野兽在咆哮一般。 萧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延庆宫后殿的。 直到把人放到床上,萧煜才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缓缓回归。 “别……别走!”沈初朦胧间闻到一股甘洌的香味,这香味仿佛是他的救命稻草,只是轻轻闻一下便舒畅许多。 于是他双手拉住香味的来源,迷乱的爬上萧煜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的衣裳再度扯开,整个人都缠在萧煜身上,清新的茶香越来越浓,几乎要把人熏晕。 萧煜被床上的人抱住了后背和脖颈,他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带着茶香的嘴唇便贴上了他的嘴唇。 那一瞬间,萧煜的意识几乎要炸裂开来。 那嘴唇像是世间最柔软滑腻的东西,只是稍微触碰便让人全身酥麻,几乎再也不想离开。 萧煜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与此同时,空气里多了另外一种味道。 “唔……”沈初的手胡乱的抱着萧煜,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在闻到另外一种味道的时候情绪更加理解,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萧煜……亲亲我……求你……唔……难受……”他双眼泛红,连眼角都是粉色的,几乎要被折磨的流出生理性眼泪。 萧煜却被眼前这样的沈初惊地一直没有动弹,僵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眼前的人肌肤雪白,五官精致,此时被药物折磨着,简直是一个勾魂的妖精。 沈初感觉不到面前人的动作,于是探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萧煜的嘴唇。 那触感潮湿而温暖,仿佛在雪地里顶着风行走了千万里,发觉眼前便是家中炉火的感觉。仿佛是初春第一抹新绿,又仿佛是秋日最温暖的日光。 萧煜头脑里轰的一声,顷刻之间把所有的理智都燃烧干净。 他伸手推开,沈初便摔倒在大床上。暗金色床褥上文弱精致的小美人正在渴求着他,在祈求他一个亲吻。欺身而上,萧煜低头狠狠肆虐着身下人柔软的嘴唇,舌尖破开牙关,吮吸着清甜的津液和娇嫩的舌尖。 亲吻到身下的人舌尖发麻,什么不愿意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后边的只是他心中所想,身体是一点都不敢动的。 “思归……”萧煜自己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暗哑的可怕。 “……?!”沈初本来毫无意识,却因为听到“思归”二字心中一激灵,意识回归的一瞬。 原著里萧煜就是用温柔而阴狠的语气念着沈雁初的字,看着沈雁初在水里一次又一次的挣扎。
沈初一想到这里,猛地打个冷颤,伸手推了一下身上的人。 冷不丁被推了一下,屋内咣当一声,放在床边的茶盏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被踢倒,落在地上如同平地一道惊雷,炸得两人心头一惊。 也因如此,萧煜浑身一震,脸色发白的放开了沈初。 他怎么能这样想? 今日他没能救下沈雁初,差点让他被人侮辱。而现在他居然想趁人之危,在沈雁初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与他…… 如此,他与肃王又有何区别? 萧煜站起身来,浑身僵硬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嘎嘣一声,又踩碎了一片地上的碎瓷片。 “嗯……”沈初的意识只回归了一瞬,马上又在床上扭着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 萧煜站在床边,脑袋像是被冰冻住,傻愣愣的望着沈初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他扭头看到桌子上还有一壶茶,伸手摸了摸,那壶茶已经凉透了。 对不住了,思归。萧煜默默的在心中想,右手颤抖着拿起那壶茶水,闭着眼一咬牙,把茶水泼向了沈初。沈初受了一身冷水,哆嗦一下,神智倒真的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