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痣——五采采
五采采  发于:2019年0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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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哲惊讶于秦恒谦逊的态度,他印象中秦恒是那种因为才气有些桀骜的人,但还是在握住人手时又小声叫了一声,“秦哥”。

  俩人没有寒暄太久就开始了节目的接洽,秦恒跟折哲都把这次合作看得很重要,无论是各自的选曲还有合作,都必须要一丝不苟。

  折哲只有两首歌,秘密那首风格跟秦恒以前的歌曲曲风很像,但是为了营造反唱效果,节目组还是建议秦恒选那首轻快的蜜桃。

  秦恒只把那歌听过一遍,以至于他今天在听第二遍时忍不住问折哲,“你当初是怎么把这首歌唱得这么甜的?”  “啊?”正在低头认真听秦恒歌曲的折哲被吓了一跳,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秦恒问的问题,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小声说,“就,唱出来就这么甜了。

”  他的声音确实甜,郑荣霖以前总这么说,折哲想起以前郑荣霖在床上逗弄自己,他说,我怎么就撬不开你这张小嘴儿,你要是肯甜腻腻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把天上的星星给你摘下来。

臊得折哲抬脚就往郑荣霖身上踹。

  秦恒让折哲的反应逗得想笑,他以前从不认识折哲,知道要合作之后才去看了对方微博。

折哲很少发微博,发的话也是工作相关,或者放一张自拍。

  秦恒那天晚上翻折哲的照片翻到很晚,越看越觉得他长得清冷好看,是该当演员的一张脸,唱歌其实并不适合他。

  “你的脸跟你的声音其实一点都不搭。

”秦恒说,“我看你这张脸的时候完全想不到你能唱出蜜桃这样甜甜的情歌,真的挺好听的。

”  头遭被专业人士这样夸奖,折哲低头偷偷勾着嘴角笑了,像在课堂上被表扬的孩子一样。

  秦恒的歌曲很多,大多也都不难唱,折哲差不多全都听了一遍,最后选了《远方》,是一首偏冷的关于亲情的歌曲。

  秦恒本以为折哲会选他最近大热的情歌,却没想到他会选《远方》,那首歌秦恒自己都没有唱过几次,但并不难唱,只是有些悲伤。

  他们俩人互相关注了微博,这算是宣布了节目第三期的组合。

  从秦恒工作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赵岩并没有全程陪同,她把折哲带到这里就先离开了,她有很多事情要忙。

  折哲出来前给赵岩发了条信息,意思是一切顺利,然后让赵岩不必来接,他自己打车回去。

可是才出门就看见郑荣霖的车停在路边,折哲走过去拉开车门,但只见司机,不见郑荣霖。

  “郑荣霖呢?”折哲问。

  “郑总说他还有些事情走不开,让我先来这边接您。

”司机跟了郑荣霖几年,每每在车上见的不该见的东西多了,自然知道折哲跟郑荣霖的关系,但是他懂自己的身份立场,上司不发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敢往外抖的。

  听他这么说,折哲应了一声,然后关上副驾驶的车门坐到了后排,除了郑荣霖,他不习惯跟其他人并排坐在一处。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都已经11点多了,郑荣霖从来没有这么忙到过这么晚,即使知道公司的事情不可能清闲到让一个老总每天定点下班,但折哲的确没有哪天是在夜里12点前见不到郑荣霖的。

  回到家,洗了澡,还没躺到床上,郑荣霖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还带回来满身酒气。

折哲头发还没擦干,只穿着浴衣,正坐在床上看手机。

  郑荣霖本来就因为醉酒而浑身燥热,此刻看着折哲乖乖坐在床上一副等着被睡的样子,一下子就觉得气血翻涌起来。

但他又知道再急也不能粗鲁,想跟老婆睡觉得乖乖哄着,于是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往床上爬,就着折哲的手看他在看什么。

他看见折哲正在翻看秦恒的微博,想起来今天白天人去干什么了,于是问道,“见到秦恒了?聊得怎么样?”  折哲闻着郑荣霖带到床上的浓烈的酒气,并不想跟他说话,于是一边推搡他凑过来的重重的身躯一边嫌弃地撇嘴,“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你去洗个澡再上床呀。

”  折哲的手软软的,推人也使不上力气,冰凉的触感蹭到手臂上跟点火一样。

郑荣霖有些难以自持,但还是听话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折哲已经睡了,床头的灯还开着,郑荣霖走过去把它关了。

  折哲还是不能适应突然的黑暗,伴随着关灯的“咔嚓”声抖了一下身子,他刚要说什么就被突然压上来的郑荣霖堵住了嘴。

  “想说什么?又想骂我?你给我消停会儿。

”郑荣霖含着人嘴唇呢喃,然后一手抓着折哲挣动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伸到被子里扯了人的睡衣。

  里面光溜溜的不着一物,郑荣霖兴奋地想,这他妈不是等着挨操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了,我就是个起名废,枯了……  ☆、第十六章  折哲没有裸睡的习惯,只是有时候洗完澡找不到内裤,他就会直接套上睡裤睡觉。

  明明是在强迫人家,郑荣霖却觉得这会儿自己跟挨了勾引一样。

也是,睡裤一扒就剥粽子一样剥出两瓣白软软滑腻腻的屁股蛋,还会吸人一样,吸住他的大手,想拿都拿不开。

  折哲本来不愿意,但是郑荣霖捅进来之后他就放弃了挣扎,许是很久没有被这样弄过,他被好好开发调|教过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郑荣霖今天在酒桌上多喝了几杯,公司的二把手偏又过来炫耀,我还真是齐人之福,前几天还盼着呢,昨天就告诉我怀了二胎,我老婆真是厉害。

  他一边说一边笑得得意,偏还有旁人谄媚,那是你厉害。

  郑荣霖当下就不爽了,心想我比他厉害多了,你们等着吧,回头我就让我太太给我生一个。

他一边动一边在人耳边呢喃,“小哲,小哲,你也给我生一个吧。

”  折哲让郑荣霖插得两条腿直哆嗦,他爽得说不出话来,只咬着被角呜咽。

  虽然有双性人的存在,但折哲从来没见过自己身边的哪个男人生孩子,而在他已有的认知里,自己也跟其他的普通男性一样,虽然跟一个男人结了婚,还被这样压在床上干,但绝对是生不出孩子的。

郑荣霖每次在床上说这种话,折哲都当是他的情趣。

  郑荣霖夜里陪着折哲睡觉,同时也睡他,前者他已经习惯了,后者也得习惯才行。

  彻底结束的时候是夜里两点多,折哲让郑荣霖弄得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湿淋淋的,整个身子红彤彤的,像个剥了壳的熟透的虾米。

郑荣霖看着从指尖到脚尖都粉红粉红的折哲,突然想起他之前给他取的英文名字,小Pinky。

  我真有才,郑荣霖想。

  郑荣霖休息了一会儿又去抱人的腰,折哲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正趴在床上努力平复着呼吸,被郑荣霖一抱又抖得筛糠一样,嗓子里发出一声急喘,这是碰都碰不得了。

  上次见他兴奋成这样,还是被人下了药那次。

  这次撒的种子足够多,兴许是太期待的错觉,郑荣霖竟觉得折哲的肚子微微隆起了一小块儿,郑荣霖得意,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子子孙孙。

  他在床上躺好,又把湿漉漉的折哲捞进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拨开人因为汗湿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笑着问他,“真那么舒服呀宝贝儿?”

  折哲还在刚刚的高潮余韵中回不过神来,也不想回答郑荣霖的问题,他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把脸埋进对方颈侧安静地趴着,过了一会儿身子又开始抖,然后难受地开口,“郑荣霖,我肚子疼。

”  几乎是一瞬间,郑荣霖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他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拉|开人的腿看,确定没有出血的迹象,然后给安予知打了个电话,他长话短说,对方劝他冷静,先送到医院再说。

  肚子的疼痛是一瞬间的,折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之前郑荣霖也次次都弄进自己身体里面,但因为处理及时,并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

  这次的腹痛来得锐利又猛烈,折哲本来以为是因为精|液残留所致,但却与以往想要腹泻的感觉不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开口喊了疼。

  安予知跟医院那边打点好,郑荣霖带着折哲才进二院就被推进了诊室,接诊的是位40来岁的妇产科男医生,因为提前被告知了情况,所以见来人是两个男人也并不惊诧。

郑荣霖已经腹热肠荒,眼看就要跟着折哲进了诊室,被医生一把拦住,“家属在外面等。

”  他有些等不了,恨不得立马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自己太过心急大意了,即使没做过检查,折哲那个样子也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隐性双性人,郑荣霖也跟安予知咨询过,也就是说在频繁做|爱的情况下,折哲是极有可能怀孕的,所以之前他可能已经有了宝宝?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刚刚那么激烈地弄他,郑荣霖懊恼地想,那简直是在要折哲的命!  安予知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郑荣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走廊里不安地转来转去,他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但还是走过去安抚,“你别太紧张了,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性事过于激烈也容易造成腹痛,你刚刚电话里不是说没有出血状况?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放心。

”  安予知是医生,他又是有经验的,郑荣霖自然信他的话,但他就是害怕,害怕得手都在抖,害怕得心都要跳出来,他想着折哲要是真的怀孕了,而自己又因为贪一时享乐弄掉了他们的孩子又伤了折哲,那他就跪在折哲父母坟前请罪去。



医生很快出来,表情严肃,但带来的消息并不坏。

  可以确定,折哲的确是隐性双性人,但也并没有怀孕,腹痛只是因为过分用力,使承受方腹部压力骤然升高,再加上折哲体内有两套生殖系统,位置本就与一般男性不同,用力的冲撞只会使他腹内部受重力挤压,从而导致腹痛。

  郑荣霖的那颗心这才又放回去,同时又听到医生说折哲真的是隐性双性人,内心又有些喜不自胜起来。

  折哲早就不疼了,但还是被按着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就算是个男人,被做到肚子疼进了医院也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折哲的整张脸都是臭的。

  旁边的罪魁祸首倒是笑得一脸无辜。

郑荣霖自己开车过来,也不急着回去,抱着折哲在后座坐了,一边亲人头顶一边揉人肚子,那力气小的,跟刚刚在床上耍狠简直是判若两人。

  “郑荣霖,你以后跟我做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再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可不想再因为这种事情来医院了。

”他刚被医生警告,年轻人再怎么玩儿情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再这么不注意,将来不知道会得什么病。

  折哲听得脸红,害臊又委屈,这哪是他能左右的?郑荣霖喝了酒就跟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他这还是没反抗,真反抗的话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衣冠禽兽,大概说的就是那人。

  他小声地跟郑荣霖抱怨,言语之中并没有提及他是双性人的事情,那个妇产科医生跟安予知是熟识,这件事郑荣霖不想透露,安予知应该也是交代了的。

  折哲虽然已经21岁了,但他从小被郑荣薇和郑荣霖保护得太好,心思简单,性子也直,不会掩饰,也看不透别人的心思,长得灵透,实则憨蠢。

  郑荣霖怀着让他给自己生孩子的心思,他却也只会怪他弄他时太用力了。

郑荣霖有时候也想,折哲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自己却这么着急让他再怀一个,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但他又无法说服自己,他虽然确定折哲现在离不开自己,但他不敢保证以后,小家伙早晚会长大,等他羽翼丰满足够强大的时候,自己还能留住他吗?  最好是有个孩子,那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即使将来打断骨头,那个孩子也会是连着他们两人的一根筋,剪不断,舍不掉。

  郑荣霖今年32岁了,折哲才21岁,他比他整整大着11岁,即使现在正值壮年,愈发繁重的工作也经常弄得郑荣霖焦头烂额,辗转难眠,更何况还要时刻哄着一个刻意跟自己作对的太太,虽然折哲现在已经足够听郑荣霖的话了,但是郑荣霖明白,他那是为离开自己铆劲儿呢。

  郑荣霖害怕自己走后折哲没有人照顾,虽然他们还年轻,但他已经开始担忧折哲的未来了。

折哲命太苦了,他已经没有了至亲,而郑荣霖又不敢确定离开自己之后谁会像自己一样尽心尽力地对折哲好,他看得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那还是要一个孩子吧,最起码是骨血亲情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他想着早点生吧,生下来他就教训着,小崽子什么都能惯着,但就是不能对折哲不好,敢造次,他郑荣霖第一个收拾他。

  郑荣霖脑子里各种想法闪过,折哲却不知道他盘算着的那些心思,见自己跟他说话他不应,明显的不高兴起来,他推他,“我跟你说话呢,真觉得自己没错了?”  郑荣霖这才回过神来,他其实已经忘了折哲刚才说了什么,但还是应着,“错了,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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