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周远泽各种偷拍沈渊的睡颜照、私·密照,手机里还收藏着无数沈渊的照片等等行为,阿止实力脑补出了一个风骚痴·汉受的形象。 相对应的,周远泽都潜伏到沈家去了,沈渊心里能没点数么?这么多次了,他不仅没有制裁周周,还任由他拍了无数次照片。 这特么不是闷骚是什么? 阿止的条漫承袭着它的脑洞,高冷闷骚攻沈渊与风骚痴汉受周远泽这对人设很快地在圈内立足,他们表面相杀,实则天天乱搞,到处发糖虐狗。 当然,条漫里周远泽就不是偷拍这么单纯了,跟踪、尾行、偷内·衣内·裤……一边猥琐地痴汉,一边大义凛然地表示要替天行道,干掉某个妖孽。 还经常一边打架一边脑补黄色废料。 而沈渊呢?他看在眼里,享在心里,甚是欢喜,包容之,并适时霸气攻之。 腐圈的小可爱们纷纷表示此狗粮甚是可口,广为好评。 傅凛也看得很是欢喜,默默地给阿止点赞评论收藏一条龙服务。 一边的沈末发现傅凛竟也沉迷进阿止的邪教中后,急得脑门都起汗了。 傅凛哥吃起了沈周?! 这怎么可以?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不吃醋吗?不生气吗?不膈应吗? 天啊,他为什么看得这么开心?! 沈末很方,她感觉她煮熟的大嫂快要飞了。 阿止有毒、有毒! 沈末拽着傅凛的袖子,大声哼哼:“这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别看了。” “挺有意思的啊。”傅凛嗑粮嗑得津津有味。 这些条漫都甚合他的心意,又可以吸沈渊的颜,故事也别致有趣,还将他和沈渊凑成了一对,看得他心潮澎湃,有点激动,又有点小害羞。
阿止不愧是艺术系大神,眼光真真是好。 傅凛指着一个条漫,问沈末:“你哥真的会这么想?暗中窃喜?” 沈末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 他只会打死周远泽,将其戳骨扬灰,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不过,若是傅凛哥去偷…… 沈末垂下眼眸,她哥……虽然不想承认,她哥大概真的会那样,表面上一副矜持冷淡的样子,内心却暗暗窃喜,并购入更多的内·裤,乖乖等着被偷。 不对不对,沈末皱起眉头,也许是表面上把傅凛哥骂一顿,然后赠予许多内·裤? 等等,为什么要赠那玩意? 她怎么会这么想? 她哥不能这么变态吧?! “你们在看什么?”坐在静室正中间的干尸开口,介入两人的对话。 他忍沈末很久了。 这小妞接收不到他的信号么。 滚出去! 看不懂么? 接收到信号的沈末僵硬了一瞬间,她在凳子上墨迹了一会儿。 “傅凛哥。”沈末委屈巴巴地低着头,很不开心,“我我该去睡觉了。” 说罢,她不舍地滚了出去。 “呃?哦,那你早点休息吧。”傅凛有点奇怪,沈末态度转变得太快,非常不合理,但他也没深究。 也许是沈末自律性高。 这个时间确实到了学生必须上床睡觉的时点了,沈末明天说不定还要上学。 于是,傅凛自然而然地换了个聊天对象。 想起他家干尸也是个基佬,傅凛毫无障碍地蹲到干尸旁边,并举起自己的手机。 “你看看这条漫。”傅凛把沈周cp图怼到干尸眼皮底下,还大言不惭地问他,“可有意思吧?” 干尸沉默地看完条漫的内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吱声,他略显疲惫地合上双眼,微微挑了下嘴角,他似乎想笑一下,但最终一点弧度都没挑起来。 “你喜欢这些?”干尸漠然的声线回荡于静室,莫名有种寂寥的感觉,“我……沈渊跟周远泽在一起,你很开心?” “是啊。”傅凛理所当然地点头。 干尸靠上椅背,暗红色的眸子里流转出抑制不住的光火,半晌后,他低低地自嘲了一声:“呵,是么。” 傅凛又欣赏了一遍条漫,作死之魂猛得燃起:“对了,你说我去偷偷沈渊内·裤怎么样?” 静室里更安静了。 阿止手一抖,一笔戳到了画中人的鼻梁上,但他压根没精力去在意这个问题,小画皮鬼此刻呼吸急促,满脸红光,闪烁着饿狼之光的小眼睛在傅凛和沈渊之间不断摇摆。 干尸则动作一顿,他侧过脸,眼神游移,耳根子泛红,方才他心底里滋生的怨闷和怒气皆被惊得消散一空。 他少见地有些支吾:“别了吧,不干净。” “你不觉得很刺激么?”本就嗜好作死的傅凛最近被秦钰谦和阿止带得尤为不正常,他无所谓地摊手,“他又不会打死我。” 干尸冷笑:“他会艹死你。” “……你说得有理。”傅凛若有所思地颔首。 所以,他更应该去偷吧? 偷完就能开车,多棒啊。 阿止在旁边,已经快失去呼吸的能力了。 啊啊啊。 现实竟比它画得还甜。 官逼同死,官逼同死。 请你们立刻结婚! 文学改变世界,古人诚不欺我。 阿止在心中疯魔般地嚎叫了半刻钟,表情扭曲得呆坐在画台边上。 “你发什么愣呢?”傅凛忍不住走过去,推了下阿止。 “啊,我没事。”阿止恍恍惚惚地回神。 傅凛低下头,看了眼阿止的工作成果,立刻注意到了画纸上的那道败笔,一道浓重的墨迹直接横穿了整个鼻梁。 傅凛:“这还能修复吗?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没没没事,我重画就行。”阿止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半晌后,它忸怩了一下,低声问,“我画的那些故事,你觉得怎么样?” 快告诉它超棒。 快快快它要吃糖。 它这几年极度缺乏糖分,都快低血糖而亡了。 阿止蹲在沈周这个深坑底,愣是无望地吃了五年的刀子。 无论它产再多的糖,它都很清楚,那是假的。 周远泽回不来了。 沈周散了。 与绝大多数人不同,它确确实实认为沈渊和周远泽是一对。 不仅止于那些照片,无论是小泽提起沈渊时轻快的语气,还是他无意间透漏出对沈渊的过分了解。 还有更多更多数不清的小细节。 阿止从不主动问傅凛,它喜欢从生活中挖出那些轻描淡写,却又意义深远的糖糖。 一些连当事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糖。 所以五年前,沈渊杀死周远泽的事情,它一直意难平。 大猪蹄子,辣鸡。 枉费小泽一片真心错付。 傅凛并不晓得恋爱脑的画皮鬼帮他脑补了一系列的虐恋情深剧情,只是很真诚地赞扬条漫:“很棒,很有意思。” 阿止第一次被正主认可并表扬,更激动了。 “不过。”傅凛来了个转折。 “不过什么。”阿止立刻端坐,洗耳恭听。 “有没有更刺激一点的?”傅凛委婉地问道,他刚刚看了很多条,全都恰巧卡在最关键内容的前面。 眼见着要上车了,他裤子都脱了。 阿止就给他看这个? 可憋死他了。 傅凛翻出另一条条漫,问阿止:“这难道没有后续么?” 这条漫讲述了周远泽复活后,实力远超过去,甚至能把沈渊吊起来打,于是周远泽带着满腔仇恨与割舍不掉的爱意,把沈渊囚·禁了。 接着,没了。 没了可还行??? 囚禁以后才是关键吧。 傅凛就很气。 气得心痒痒。 “……”阿止看到自己的一辆高速列车车头被傅凛抓在手里,茫茫然地不敢说话,这高速列车自然是有的。 不开车,它画什么囚·禁? 奈何前段时间抓得严,图片外链全被一网打尽,它就都删了。 现在她们只能靠私发,加群等等比较隐秘的方式分享这些黄色废料了。 “嗯……”阿止很犹豫,给正主发它画的正主小黄图,这过于刺激了。 它心脏承受不起。 它害羞。 它不敢。 阿止一副有话难说的样子,让傅凛一时想岔了:“你是不是需要取材?” 傅凛不怎么画画,他很自然地猜想,是不是阿止没见过实体实景,不太好画。 画皮鬼又开始呼吸急促,它明明都不需要呼吸了,为什么还老呼吸急促qaq。 阿止艰难地开口:“你、你要帮我取什么材,温泉照?车照?果照?” 它它应该拒绝,但这种非常想接受的冲动是什么鬼。 一直陷在阴影里闭目养神的干尸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冷不热地瞟向傅凛和画皮鬼。 其实傅凛刚说完就后悔了,睡颜照还说得过去,给阿止发沈渊出浴图之类的怎么可以?他要一个人承包沈渊所有的果照。
其他人想要? 呵呵,没门。 他没回收睡颜照,已经是大幅慈悲了。 傅凛板起脸:“也没什么好取材的,我直接告诉你吧。” 青年举起双手,比划了一下:“他这么大,这个形状。” 干尸连连咳嗽了很多声,微妙地瞪着傅凛:“你看过?” 傅凛点头:“那自然是看过的,我还摸过呢。”说罢,他微微歪了歪头,有点不确定,“我好像还舔过几下?” 沈渊:?! 阿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回来更新了呜呜呜,咳咳咳 就过完年又去医院报道了几天呜呜呜qaq 榜单字数,让我有点害怕哈哈哈 下一章要入v了,大概在今晚0点以后,我看看 就是13号入v 不说了,我去爆肝码字了第二十五章 他什么时候摸得呢?又是什么时候舔得呢? 傅凛神情飘渺又诡异。 说到这件事,傅凛本人都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直视, 一直避而不谈。 当时他慌得一批, 甚至直接把自己最重要的马甲销号弃用了。 对,就是那只名声远扬的马甲“周远泽”。 那真真是傅凛这辈子干过最皮、最刺激、最作死的事情, 绝对没有之一。 也幸好他当时披着“周泽远”的皮, 仇恨值拉得非一般的稳, 成功蒙混过关, 没让沈渊怀疑到他傅凛头上。 不然,他现在哪敢出来浪? 估计早被沈渊削成泥巴, 埋进土地里了。 这回不是开玩笑, 沈渊也许真的会将他揍成肉饼。 这件事说来话长, 具体而言, 那是发生在《驱鬼》的结尾处,沈顾决战之时。 决战前的那段时间里,傅凛可愁死了, 每天都能掉落成吨头发, 在秃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他一愁, 沈渊也跟着愁,愁得多病并发,仿佛下一刻就会咽气归去。 傅凛日日都在潜心研究, 如何能把沈渊揍成傻逼,使他悬崖勒马, 免得如同《驱鬼》的结局一般,凄惨死去。 而沈渊则天天握着傅凛的手, 也不说什么,有时候就是单纯地发一整天的呆。 傅凛也就跟着他,一边发呆,一边做决战计划。 说是计划,其实就是围绕总目标,安排各项战前准备,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他的总目标,即在保证沈渊生命安全的基础上,解决人间浩劫,拯救苍生。 哪里怪怪的? 一般应该是保证解决浩劫的基础上,拯救沈渊? 傅凛遥了摇头,甩开脑子里放飞的思绪。 总之想要救沈渊的命,首先必须保证和沈渊决战的人是他傅凛,绝不能是顾玄铭,这样才能让沈渊从命定的剧情中挣脱出来。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他要怎么打败沈渊,以结束他的邪阵、邪术? 傅凛冥思苦想。 ****** 二零一八年腊冬的一个夜里。 整个城市忽然被无边无际的阴气笼罩,阴阳交错,不辨生死。 这座城市向来被称为不夜城,夜幕降临后,才是这个城市最璀璨之时,高楼林立,霓虹漫天,波光粼粼的江上,明亮绚丽的花船络绎不绝。 然而,此时此刻,浓稠的阴气在城市上空荡漾开来,给五光十色的灯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压抑而绝望。 无数生活在阴暗中的鬼怪走上了街头,他们表面上与普通人无异,与活人交流谈笑,但在活人一个晃神之间,他们便吞噬掉对方的血肉,制造出更多的怨气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