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鬼攻后,我又穿回来了——月落霜天
月落霜天  发于:2019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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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这几个……  还这样吓唬他qaq。

  沈渊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酒杯,遥遥向林父敬了一杯。

  沈末也笑意盈盈,但笑容里并不带一点温度:“林伯伯,怎么不收呢?我的宝宝们不可爱么?”  “可爱、可爱。

”林父连连点头,抖着手拿过鬼娃娃头顶的礼盒。

他喘了两口气,勉强稳定住声线,好好说了几句场面话,才引着沈渊去看林嘉谭。

  傅凛和秦钰谦就站在林嘉谭旁边不远处。

  傅凛正和沈渊派过去的鬼魅聊得开心,秦钰谦小心翼翼地插一两句话。

  “你男朋友过来了。

”秦钰谦推了推傅凛,“你不上去?”  秦钰谦仍然不太相信傅凛嫖到了这么优质的男人,还脚踏两条船,骗到了对方年幼的小妹妹。

  主要是这兄妹俩,一看就攻气十足,不像是愿意吃亏的主。

  傅凛一时间有点心虚,随后又挺直腰板,他迈着直男大步子,几步走到沈渊跟前。

  他牵起沈渊的手握紧,并笑呵呵地皮道:“老公,想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我的天,涨了一万个首点,然而没有收藏,你们是什么样的小恶魔  呜呜呜  善待每一个小透明呀,你们的收藏决定我下周有没有榜单……呜呜呜害怕  我只是打算改一改上一章的语病而已……没有要大修,你们怕啥。

不过上一章确实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回头写长了,到处匀一匀吧  你们不收是不是以为我要大修????害怕害怕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啊第十八章  沈渊的呼吸声蓦地顿住,他条件反射地反握回去,纯黑色的瞳孔一下一下地微微收缩,眸子里渐渐碎起了隐秘的星光。

  随即,他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情绪,矜持地嗯了一声。

  周围的人也纷纷一顿,神情各异。

  沈末见两人甜蜜依旧,大感欣慰,并深深得意于自己的化妆技术。

  沈北延面容沉稳地站立在一旁,不动声色,但内心里也是欣慰异常,一把老泪都快流出来了。

  沈渊的那只鬼魅生无可恋地移开视线,满脸都写着“求不虐狗”。

  而被迫听了墙角的林父则茫然地瞧了眼贼恐怖的沈家大佬,又震惊地看了看那满脸笑意的小年轻。

  那小年轻一只手握着大佬还不够,甚至两只手一起抓上去了!  大佬的手是别人能随便抓的么?  林父窒息了,头皮都在发麻,脑子里忍不住开始回放五年前阴阳颠倒、生死不分的情景。

  等等,不对,他刚刚说了什么?  老公?  老公?!  林父的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他呆立了五秒钟,才默默地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瞎看什么。

  “好凉,你很冷吗?”清秀的年轻人用双手牢牢地包裹着沈渊的手掌,他低下头,乖巧地呵了一口气,“这样好一点吗?”  沈渊垂下视线,指尖轻轻动了动。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不可能再暖起来了,他却明显感觉一股暖流,沿着他的指尖,缓缓地流向他的心底。

  沈渊微微侧头,只觉心尖上泛起微妙的痒意。

  一如许多年前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男人克制地闭了闭眼,半晌后,他脸上逐渐浮现犹疑与迷惘之色。

  这……是直男?  现在的直男都这么骚的吗?  开玩笑么?  沈渊试探着单手揽过傅凛,青年立即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傅凛贴着沈渊的耳际,几近无声的耳语:“阿渊,你太棒了,这波假装情侣,我给满分。

”  沈渊:“……?”  男人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手上的握力突得加大。

他眼底的神采逐渐浑浊而晦暗不明,最终,沈渊乏力地挑了挑嘴角:“远不及你。

”  林父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娇弱而委屈地提醒两人还有正事。

  沈渊的眼神没有离开傅凛,脸上仿佛没有丝毫情绪,又似乎隐藏着无数暗流。

  倒是傅凛给面子地朝林嘉谭那边望去。

  周家几人一直在尽心尽力地布置阵法符咒,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外界的骚乱。

  林嘉谭被他们放置于法阵正中间,他赤·裸着上半身,仰躺于地板上。

  与旁人贴几个符咒了事的方式不同,他们用血色的朱砂在林嘉谭皮肤上画满了连续不断的符纹,并一直蔓延于地板之上,与阵法的纹路相衔接。

  鬼画符与阵法的中心,正是林嘉谭的胸口处。

  这遍布满地的朱红与灵气,即使阵法尚未启动,傅凛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镇压与肃杀之意。

  再加上,今日阳气深重,林家大宅气运也盛。

  从理论上说,再鬼魅的邪气也必将消散于此阵之下。

  周远江的自大也不是毫无缘由的。

  可惜,傅凛看了眼痴痴傻傻的林嘉谭,缓缓摇了摇头。

  阵法画毕,周远江拎着一把深色的桃木剑,猛地点于林嘉谭胸口处。

  浑身病气的青年一改虚弱之态,浩瀚的灵气顺着桃木剑涌入林嘉谭体内,涌入镇邪大阵之中。

  他那强得耀目的气运,随着他的动作,也澎拜而出,将阵法的正气与镇压之力提升到了一个极致。

  一种让傅凛都忍不住羡慕一下的极致。

  下一刻,满地的鬼画符仿佛活了过来一般,摆动着、律动着,最终全部流入林嘉谭胸口。

  周远江收回长剑,也不看结果,自信地瞥向林父,告知他:“邪祟已除,此符可佑他十年不惧阴邪。

”  林父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你们不确认一下?”傅凛凉凉地提醒道。

  光华散尽,林嘉谭依然躺在地上,痴傻的表情没有分毫差别,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可疑的亮色。

  “这不可能!”一个周家人不可置信地低喃。

  周远江脸上也露出惊疑之色。

  傅凛无语,这几个人明显习惯了靠暴力解决问题,遇到疑难杂症就凉凉了。

  也是,他们那被极致正气加持过的符咒,某种意义上而言,确实无往而不利。



  管你是恶鬼还是妖怪。

  只要是邪物,皆可一律驱之。

  傅凛不免心生向往。

  有气运加身就是爽,比如顾玄铭的欧气爆棚,比如周远江的凛然正气。

  哪像他和沈渊,惨得一逼。

  “谭谭、谭谭,你醒醒啊。

”林夫人抱着地上的青年失声痛哭。

  林父也慌了神,巴巴地望向沈渊。

  沈渊不以为意地扫了地上的垃圾一眼,随口道:“是被诅咒了。

”  傅凛认同地点点头。

  还不是一般的诅咒。

  说是诅咒,更确切地说,是一道普通的攻击咒,如雷咒、火咒、迷心咒。

  下咒之鬼生前应该是一个修为不浅的天师,它以精纯的鬼之力刻画玄学符咒。

  这些符咒源于道法自然,自带正意,与鬼气结合,呈现出一种亦正亦邪的诡异状态。

  另一方面,这符咒由鬼气刻画,与普通符咒外在的状态截然不同,以灵气为基础的灵视难以作细节探查,让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简言之,就是一个包装得漂漂亮亮的诅咒。

  至于他和沈渊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因为,这是沈渊玩剩下的过时技术啊。

  他手下的鬼仆几乎都掌握着这门技术。

  “诅咒?”林父脸露迷茫,于他而言,其实诅咒和邪气入体并无不同。

“那沈大师,您能解决么?”  他话音一落,周远江立刻黑了脸,阴沉地眯起眼睛。

  沈渊可有可无地抬了抬眼皮:“我凭什么救他?”  林父懵住了,这……他不救他儿子,来他家干嘛?  总不会真来给他庆生的吧?  林父不着痕迹地瞄向大佬。

  只见向来喜怒不定的沈大佬已经懒得理会他,只顾着揽着他那小情人。

  “回去么?”男人淡声问着。

  这一瞬间,林父秒懂了一切,从头到尾。

  他立刻替换了作战目标,亲切地冲傅凛笑笑:“小兄弟,你看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只要你能救活他,我……”  后半段话他斟酌了下,实在不知道接什么好。

  沈家大佬就站在这小年轻的身后。

  他还能缺什么不成?  沈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还是玄学圈一霸。

能要他林家什么?  然而,听到他这话,傅凛却双眼一亮,来了精神。

  与此同时,一边的秦钰谦也巴巴地看着傅凛,用眼神疯狂表示他的事情还待查中,别只顾着谈恋爱。

  真谈恋爱,也带他一块儿玩啊。

  他这丰富的神态语言,傅凛没怎么注意到,倒是触及到沈渊敏感的神经了。

  “行啊,我……”傅凛刚往前走了半步,又被人拽了回去。

  “回家么。

”阴风阵阵的语气响在傅凛耳边。

  这话咋一听是疑问句,意思里却是实打实的陈述。

  不回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哦。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我能不能稳定地搞成早上6点更新  这样方便我熬夜,也不用担心有人等我更了第十九章  傅凛深感疑惑:“啊?怎么了?”为什么要回去?  沈渊今天很反常。

  怎么突然反复催他去他家?  以前别说喊他回家了,没把他赶出沈宅,扫地出门,傅凛就谢天谢地了。

  后来他们关系缓和了,沈渊依然极少主动过问他在外面搞了什么事情。

  有时候《驱鬼》的剧□□件忙碌起来,他们十来天、半个月不联系都是常事。

  沈渊忙着祸害人间,他和老顾则忙着打倒某反派,拯救苍生。

  傅凛转头,细致地端详近在咫尺的男人,沈渊微微垂着眼,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明暗交替的光线下有一种别样的冷凝感。

  “你是不是又瘦了?”傅凛忍不住皱眉。

  刚咋一看,沈渊的气色是比往日好了不少,皮肤富有光泽,还带着温润的浅淡血色。

但凑近了细看,他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骨骼分明的消瘦感。

  好看是好看,但未免太瘦了。

瘦得让人心疼。

  傅凛握了握男人冰凉的掌心,原本只能用修长形容的手,现在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若不是傅凛早已习惯沈渊异于常人的体温,他都要开始怀疑沈渊此时此刻真实的生理状态了。

  沈渊自幼阴气入体,因果缠身,成日大病小病接连不断,有事没事还咳一两口血,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林黛玉再世。

  最后那段时间,沈渊甚至严重到无法站立、行走。

傅凛只好去买了个轮椅,有空就推着沈渊出去晒晒太阳。

  他很清楚,就算没有顾玄铭那一剑。



沈渊也活不久了。

  所以,后来沈渊能重获一具健康的身躯,能像正常人一样运动、出游,傅凛真的感到庆幸,并直至今日都认定,替沈渊承担“果”,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最有价值的选择。

  “没瘦。

”沈渊否认,他直勾勾地盯着傅凛,“不想回去?”  傅凛理所当然地点头:“事情还没解决。

”  钱还没赚到,他的日常开销还没着落呢。

  虽然刚入了两万块,但两万顶个什么用。

  他现在没有稳定的住房,没有换洗衣物,没有代步工具,连手机都是五六年前的旧款,硬件系统明显跟不上时代,随时准备罢工报废。

  这都要钱啊。

  “我正工作赚钱呢。

”傅凛严肃地向沈渊表示,他正在干正经事。

  “赚钱?”沈渊的唇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压根不信傅凛的说辞,“非要赚他的钱?”  男人的耐心告罄了,眸子里全是隐秘的幽火。

  傅凛扬了扬眉宇,也很没脾气,他哪是想赚秦钰谦的钱?  这不是多年不开张,客源凋零么?  他正想反嘲沈渊一两句,沈渊却先他一步,揽着他往前一跨。

  傅凛只觉得眼前一花,视野里的景致瞬间模糊了形迹。

  下一刻,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群嘈杂的窃窃私语声也归于平静。

  傅凛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牢牢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不适地推了推身前的人,再越过身材高大的男人,环顾四周。

  两人正身处于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

  黑暗的环境并不能影响傅凛的视觉,他随意扫了两眼,就知道这是沈家大宅中沈渊的房间。

  沈渊直接把他带回来了。

  ……那秦钰谦咋办?  傅凛无奈。

  罢了,一会儿再说吧,先跟沈渊沟通、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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