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路人甲[穿书]——凤黎九惜
凤黎九惜  发于:2019年03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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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被安王给领走了。

  南宫舒瞥着他们走远了,便转过脸来见着新帝道:“是你将他劝过来的?”  南宫舒微微一笑,道:“王爷本便有此心思,臣未曾劝说什么,只是点了点王爷罢了。

”  他说话温温柔柔,十分顺从,新帝皱了皱眉,但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阮明玉这会儿正跟他连着脑,不断对他发出鸡叫。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老乡好像未曾有多抗拒呢?  嘴上说的很凄惨,但是身体却异常诚实呢。

  新帝一边分神对着老乡,一边开始翻看南宫舒拿来的东西。

他虽然聪明,学东西也快极了,但是这些东西,到底不是学的快就能没问题的,他作为一个只是有些旁观经验的新手,还是需要旁人把持,才能确定每一步的政策,都是正确的,不会对国家生出坏处。

  时间便慢慢过去。

  等到新帝终于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他脑海中早便已经没有阮明玉的声音了。

  天色已是漆黑一片,新帝找系统问了问时候,才发现这会儿竟然已经是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了。

  南宫舒脸上带了些明显的倦色,但他却半点不提,只收拾了第二日需要的东西,便要温声告退。

  新帝却微微蹙眉,道:“明日早早便有朝会,你此刻回去,只能换身衣裳,哪儿有休息的时候?”  南宫舒温顺道:“这本便是臣能力不足,方才累积了这么些事情,还连累了陛下………”  新帝却不叫他继续说下去,只道:“本就是我的问题,哪儿关你的事?你莫要回去了,直接与我一起歇罢。

还能小睡一会儿,不必叫身子担不住。

”  南宫舒微微一笑,便顺从地应了下来,温声道:“谢陛下恩典。

”  于是就从这一日开始,就常年留宿宫中,死活都再没挪过窝。

  ………………  阮明玉没等到三十岁,便重新找到了真爱,把安王设成了唯一的攻略目标,可算是开启了系统商城。

  攻略系统一连十来天都一直沉浸在狂喜之中,哭得泣不成声,感动得不能自已,感觉统生都达到了圆满。

  阮明玉被他哭得难得地感到了一些愧疚之情,于是试图安慰,被嫌弃她的攻略系统轰得灵魂出窍,灰溜溜地屏蔽了攻略系统,等着他自己哭完了出来。

  她开始忙碌和安王成亲的事情,整个人都忙得昏天暗地,以至于最后安王高高兴兴进门准备揭盖头的时候,看见的不是等他来揭盖头的妻子——而是自己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这会儿饿得发昏,拿着点心仓鼠似地啃啃啃的阮明玉。

  安王:“………………”  安王略有些嫌弃,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于是也凑过去,道:“饿坏了?”  阮明玉叹着气说:“可不是,今天一天就拿着个苹果,还不能吃,难受死我了。

”  安王说:“没事,就今儿一次了。

”  他去把本来准备做其他事情的婢子都轰出去了,只留下了东西,准备自己把所有程序都走了。

  阮明玉倒好酒,道:“来来来,先上交杯酒。

”  安王便凑过去了,两个人自力更生地搞完了所有程序,阮明玉又揭开软褥,从里头摸出来好些花生、桂圆,清理干净了,便又一个咸鱼瘫,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安王略微犹豫了一二,便开始宽衣解带。

此次他吃了先前的亏,提前先与阮明玉说了些事情。

  但他到底在这方面吃过太多苦头,于是到了这会儿,就还是下不了决心,不敢动手。

  阮明玉躺平了等日,等了半天没等到,爬起来自己把人扒了,扒出来一对波涛汹涌,高兴得埋着胸不放手,感觉强压下去的心理阴影都消散了不少。

  安王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情绪,但程序到底还是走了,第二日一早他准时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胸上挂着好大一只。

  阮明玉睡得可憨实。

  手里抓着柔软的胸脯,简直高兴得都要冒泡泡了。

  安王面无表情地躺在她旁边,一时心里复杂万分:“………………”  安王陷入自我怀疑不可自拔,攻略系统欣喜若狂,整个系统都快数据紊乱了,唯独阮明玉一个还是好好的。

  她终于彻底打开了系统的各项功效,于是自己捣鼓着试探,从里面摸出来一个【好感度探测】能力,每天能持续生效半个时辰,于是便高高兴兴地试用了。

  挂上能力,阮明玉顿时感觉自己简直像是打开了什么大型情感世界,看谁都能看到一长串的好感度数字,什么张三好感度最高的是他基友李四,什么李四好感度最高的对象是他已经嫁人了有了三个孩子的表妹………  真是让人一秒陷入新世界,登时无法自拔了呢。

  第二天她就高高兴兴进了宫,恰巧碰到了南宫舒刚刚领了事情出去。

  他端正地对着阮明玉行了个礼,便也不多停留,潇洒离去了。

  唯独阮明玉呆滞当场,感觉自己好像是眼瞎了。

  南宫舒离去的身影旁,正明晃晃地挂着一长段的零。

  唯独新帝的名字挂于顶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是满值。





“玉娘娘并无大碍。

”  太医应了声,道:“只是惊吓过度,喝几贴安神的汤药便能好了。

”  宫人松了口气,又有人小声抱怨:“都怪那新来的侍卫!”  玉妃瞪她一眼,道:“与他无关,莫要再提了。

”  心中想道:鬼无情是皇帝带到她这儿来的,有皇帝这座绝大的后台,身份定然不会简单。

她如今的情况,自己都自身难保,若宫人多说了什么,被抓了小辫子,她怕是救不下来的。

  鬼无情听着她的心音,不由得握紧了手中剑鞘。

太医与她开了药方,又叫宫人到时候去取药,便出了门,与鬼无情见面。

  “大人。

”  太医先对他行了一礼,接着便将方才在屋里所说,又细细说了一遍,最后又取出单子叫他查看。

  “不必。

”  鬼无情道:“规矩些。

”  ——皇帝若是有什么想法,之后会再派人去寻他的,鬼无情怕他揣摩皇帝的意思,与玉妃做些苦头吃。

  他的意思,太医也听了明白。

他恭敬应下,心里慢慢琢磨着今日这桩事儿。

  鬼无情敲打完他,便又重新回了玉妃屋顶,他又待了一些时候,便有暗卫匆匆赶来,先对他跪地行礼,之后便道:“见过大人!主子派属下前来,传您去慈宁宫中。

”  叫他去慈宁宫?  鬼无情微微一顿,便也道:“我知晓了。

”  他辩了辩方向,确定了慈宁宫所在,便也毫不拖延,施展轻功前去了。

  暗卫的轻功不同于往,追求的便是轻、快、隐蔽。

  鬼无情的轻功,在整个暗卫界里,也绝无人是能越过去的。

饶他此刻是在青天白日里,还穿着招人眼球的红色衣裳,一路过来,却也未曾被一人发觉。

  他先进了慈宁宫,翻到房梁上,看看底下情况——见皇帝与御南王一左一右,正与太后说说笑笑,方才定下心来,在房梁上坐了下来。

  旁边还蹲着个熟人。

  ——今日御南王进宫拜见太后,自然也就有专门的暗卫首领贴身保护。

平日里担这职的是鬼无情,现在他在皇帝这儿,人选便成了本该担任此职的鬼无求。

  鬼无求眉目细细长长,此刻一声不吭地凑近了鬼无情,打着手势和他交流。

  ——这两日感觉怎么样,怎么见你消瘦了?  鬼无情幽怨地看他一眼,他连带着两宿未歇息,看着自然消瘦一些。

  鬼无求继续打手势:我此次前来带了糖豆,你要不要拿一些吃?  鬼无情顿了顿,伸出了手。

  两人蹲在房梁上嗦糖,过了半响,皇帝这儿的暗卫首领也凑了过来,厚着脸皮要糖吃。

  于是鬼无情被夹在了中间,一左一右都眼巴巴等着他分糖。

他给两位同事一人一粒,自己多含一颗,很快就把糖豆分完了。

  御南王和皇帝还不知道自己的暗卫首领,正在他们头顶上公然分糖。

  太后是他们的生母,母子之间的感情极为深厚,此刻两人都忙着哄太后开心,全然不曾注意旁的动静。

  先帝只有太后一位发妻。

他皇位来得不正,刚称帝时,也有人上折子叫他招选秀女,但被先帝以他年纪已大为由推辞了。

  太后先后生育了皇帝与御南王两个儿子,身子却也因为生产坏了底子。

她如今不过是五十余岁,但此刻头发却已经是灰白一片,虽然皮肤养得极好,但是还是多了一股苍白之气。

  太后被皇帝哄得开心极了,御南王就在一边闷着吃点心,皇帝也没忘了一边儿苟着的弟弟,时不时把话头拉到他身上,还道:“阿绝再过几年,都要而立了。

还不准备寻个王妃么?”  太后听了自己最为关心的话题,顿时便精神了许多。

她忧虑道:“你也说说你弟弟,我上次问他,他说他有个喜欢的,可我问是哪一家的姑娘,他又一直不说,可真真是要急死我了。

”  御南王一听到这个话题,顿时感觉口中的点心都不香甜了。

他皱着眉头用了口茶水,将点心咽下去了,便道:“这话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母后有看着我的功夫,还不如多看看皇兄。

他宫中这么多妃嫔,可别把他给榨虚了。

”  皇帝挑眉看他一眼,丝毫不把他这话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太后也不上心这一茬儿,她皱着眉头,道:“你皇兄这儿有我看着,你就别瞎操心了。

倒是你,这么多年连个侍妾都不收。

我本以为你是好龙阳,却也不见你身边有什么贴心人。

你真是青年时,火气大,怎么能没人陪着呢?”  皇帝在一边悠哉悠哉含笑看戏,御南王却被太后说的够呛。

他道:“………母后别说了,我等到有看上的人,自然便会收的。

”  太后一听便知道这是他的托词,皱眉道:“你也只是嘴上说得好,我可不能再信你的话了,你皇兄今日也在这儿,你便直接与我们说了………”  太后说到这儿,话语一顿。

她看看左右,侍奉的宫人便乖觉地退下了。

  太后方才继续道:“直接与我们说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鬼无情坐在房梁上看着皇家催婚现场,不由生出一点同情心绪来。

他这几日都要留在皇帝这儿办事,因此也不怕御南王会迁怒与他,只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

  御南王被兄长和母亲催的头疼,只道自己心中有数,太后见他怎么都不开口,犹豫一二,方才道:“幺儿,你实话与我说,你看上的姑娘——可是哪家的妇人?”  皇帝一听这话,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御南王更是惊愕又羞恼,他怒揭了这一口凭空落下的惊天大锅,羞恼道:“母后您别乱猜!”  太后道:“既然不是他人妇,你又为何不肯说呢!这话我也催了你两年多了,你一直不说………”  御南王简直如坐针毡,他道:“不是不说——”  太后见他说到一半卡了词,更加犹疑:“如今殿内也只我们几个,你到底担心什么呢!”  ——这可不是只有他们几个!  还有随身的暗卫们一直待着呢!  御南王有苦说不出,一时之间犹豫不决,思来想去,还是怕自己会传出什么“好人妇”的名声来,勉强道:“是因我喜爱的那人,是个男儿。

”  太后:“原来只是个男子。

他年岁如何,可是有妻室了?”  御南王好不容易松了口,再说其他的事来,也便没有什么负担了。

他心中生出莫名期望来,乖乖回道:“他如今二十有一,也未曾娶妻。

”  太后道:“既然他未曾娶妻,你为何又不与我说呢!”  她对于御南王的取向问题,表现出了河海一般的宽和心怀,全然未曾对御南王有任何斥责,只道:“你既然喜欢,母后自然也不会拦你,你莫要担心什么。

他这般年纪都未曾魂娶,应也是个有龙阳之好的孩子。

他父母若是不愿,我便召他们进宫来,细细说一说你们的婚事。

”第一十六章 心有所属挑拨离间  御南王被太后臊的不行,他犹豫几次,方才道:“母后便莫要再操心了,他父母早亡,对我也尚且没有那般意思——您莫担心我了!”  太后听他说话,不由又露出一点悲悯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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