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路人甲[穿书]——凤黎九惜
凤黎九惜  发于:2019年03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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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归这人和他也不是同一个系统的,会了这些,与他也没什么业务纠缠。

  鬼无情看的很清楚,赢子临却感动得够呛,他道:“这都是你辛苦摸索出来的东西,就这么说给了我………”

也就他爹他兄长会这般无私地对他了。

  鬼无情不知赢子临在想些什么,他只道:“无碍。

”  赢子临更是感动了。

  若不是鬼无情如今身上还有伤,他简直要恨不得将人紧紧箍在怀里,狠狠抱上一时半晌。

  但如今条件不行,他也抱不到人,只拉起了鬼无情的手,感动道:“无情你面上不说——但心里果然还是将我当做兄弟来看的。

”  鬼无情顿了一下,看他一眼,“嗯”了一声。

  若真要有这么个沙雕兄弟,有人能为一点小伤这般紧张他——倒也还算不错。

  鬼无情与赢子临待了一整日,等到夜里,诸多暗卫便回来报告了,鬼无情则了他们的消息,凭借记忆绘出了京城布局,又圈出诸多消息重叠最多的几处地方。

  赢子临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他道:“无情竟还有这般能力。

”  鬼无情没有吭声,他先重新与诸人分了任务,又简单排了两轮班,叫他们交替着有了休息的时候,方才与赢子临道:“明日我们先去这儿。

”  他在图上一处点了点,侧脸去看赢子临的神情,道:“你应去过,在那儿可有认识的姑娘?”  赢子临略疑惑地看他一眼,道:“你怕是不知道,如今京里的姑娘见了我,可都是要跑的。

我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姑娘。

”  ——好么。

  这一直未曾娶妻的小将军,平日里竟然连花街柳巷都不去。

  鬼无情与赢子临对视几息,见他当真不懂,便也默默转头。

  ——所以这人,怕不还是个初哥儿?  他们暗卫之中,休沐之时,也经常有去花楼放松的人。

但是身为皇家的暗卫,与寻常人家的暗卫,自然是比不得的。

  他们的身份更高,更尊贵,一些地方的权力也很是可观。

但相对的,主子们对他们的约束也更紧些。

  便比如他们属于御南王的这一支暗卫,不但有“子母蛊虫”控制,他们自幼修习的功法,更是奇诡邪门。

  好处是叫他们这些暗卫的身体修复能力远超常人,功法更是进步神速,武功高强的暗卫完全可以批量生产,坏处便是——这神异能力,是靠着压榨他们的寿数得到的。

  而且排去本便有某些暧昧作用的女子暗卫,他们这些男子暗卫,却是半点荤腥都不能碰的。

  否则便会反噬自身,有走火入魔,经脉逆乱的风险。

  尝一口温香软玉的滋味,便有赔上性命的可能。

  ——这也是为了防止他们会因为对一些任务目标、敌手人家的女孩儿,生出什么异样心思,从而危害主子的利益,而精心设立的屏障。

第二十三章 嫖人不成反被人嫖  鬼无情的心思,赢子临全然不知。

他们做好了明日前去叛党可能的藏身之处的准备,两人便歇下了。

因为书房里面还是一片血污,暂时不能住人,赢子临便在房里打了地铺,将床榻让给了鬼无情。

  鬼无情也坦然受了,他到了赢子临这儿,便一直没有再戴面具,冷玉一般的面庞,在烛火照耀之下,莫名也生出一分惑人的温度。

  赢子临只觉得自己是兄弟真真好看,其他的没察觉到,在吹灭火烛之前,他倒是好好盯着自己的好兄弟看了好一会儿,最近将时候的确晚了,方才恋恋不舍地吹了火烛,歇息下来。

  两人都睡得颇好,鬼无情的睡眠总不是很沉,听到风吹草动便能惊醒。

  所幸赢子临晚上没有什么打呼磨牙,说些呓语的恶习,也没有奴仆过来惊扰,因而这一晚顺顺当当,也叫鬼无情踏实地睡了个好觉。

  赢子临第二日一大早便起身了。

  他昨夜做了个旖旎的梦,隐隐约约的,只记得梦中人劲瘦、冷白的腰肢,脊背,还有两片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他痴痴怔怔地回味了一番梦中的销魂感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

所幸亵裤濡湿的感觉提醒了他,赢子临没顾得上想太多,便先鬼鬼祟祟,偷偷换了裤子,等到洗了手,才假做刚刚醒来的样子,去叫鬼无情。

  “醒了,醒了。

”赢子临半蹲在床榻变,用鬼无情的头发去挠他的脸颊。

  “说好的今天去赶人,你快些起来收拾。

”  鬼无情这才装作自己刚刚醒转。

  他在赢子临刚刚醒来,坐起身来的时候,就被惊醒了。

本想起来洗漱,见赢子临愣愣地坐着,又嗅见浓重的石楠花味道,瞬间秒懂,便假做尚未醒来的模样,等着赢子临收拾整齐。

  赢子临不知道鬼无情的体贴细心,他取了两件衣裳,一件给了鬼无情,一件自己换上。

鬼无情穿着亵衣坐在原地,道:“我扮做你的下属罢,这衣裳招眼了些。

”  赢子临取的是件青蓝色的衣裳,颜色对于鬼无情来说,实在是太鲜艳了一些。

  赢子临道:“这怎么行,你看着便不像是做我下属的人,我可压不住你,你等等,我重新给你寻一件。

”  他翻箱倒柜,寻着件曾经和人相看时,玄底红丝边的长袍。

那时他也是少年人,还未曾有这般高壮,这衣裳给鬼无情穿正正好。

  鬼无情这才套上衣裳,赢子临喜滋滋围着他转了几圈,感慨道:“无情真真好看,我从小到大,都没见着过比你更好看的人。

”  鬼无情瞥他一眼,心道:你被京中的士族女儿百般嫌弃,未曾见过温香软玉,美丽多情的女儿家,自然会觉着他好看了。

  他只这般想,只把赢子临说的话当玩笑来听,却不知道赢子临说的是真真的大实话。

  赢子临那时在元旦灯会上丢下桥的世家女儿,也是京中有名的美丽出挑。

她的形容,赢子临早已经记不清了,但只凭借记忆中的印象,与鬼无情做比较,也是半点都比不得的。

  鬼无情的面容白如冷玉,唇瓣殷红饱满。

他的眼睛是极显妩媚的形状,眼尾拉长而往上挑。

  若是他人生了这么一双眼睛,怕整张脸的光彩,都要被一双眼睛夺走了。

所幸这么一双眼睛,长在了鬼无情脸上。

他的眉目无一处不美,每一处都正正好,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这样的脸,自然也便能压住这么一双眼睛,叫它不要太跳。

  这样多情的眼睛,再寻常不过地看人一眼,都能像是勾魂儿一般,有一种难言的妩媚与引诱。

  偏偏鬼无情的气质实在是冷。

他身上的冷气,硬生生地压下了这种妩媚感。

叫他毫不媚气,女相尽去。

  直叫旁人心头砰砰直跳,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心中生起的莫名悸动。

  鬼无情对自己的美貌一无所知,因而在到了花楼跟前,被赢子临皱着眉头拉住的时候,也就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赢子临道:“我们要进这儿,点姑娘?”  鬼无情微微颔首,道:“是。

”  赢子临道:“不行,不行,这也太吃亏,我们难道非得进去不可吗?”  鬼无情满头雾水,他道:“能进去自然最好。

”  他们此时,不过是假做搜寻模样,进去晃上一晃。

若是那些叛党之中,有人藏身在这儿,多多少少会被惊扰。

一旦有所异动,便能被守在一边的暗卫逮住。

  鬼无情不但准备进去,还准备将这一条街的花楼,倌馆,都进去一遍。

  对此毫不知晓的赢子临,先看看自己的好兄弟,再看看花楼上面拥簇着偷看他们的姑娘们,纠结极了——  他们这架势,看着甚像是来女票姑娘的。

若只是这么也就罢了,但偏偏鬼无情生的太好,总叫赢子临有一种莫名的,被占了便宜的吝啬心态来。

  ………这简直像是他花了钱,带着兄弟来这儿被女票一般。

  鬼无情见他自顾自的纠结,拍拍他,道:“别愣了,进去罢。

”  赢子临见他毫无波动,纠结一二,还是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道:“你小心些,别被这儿的姑娘占了便宜。

我听闻花楼的茶水里,都是带了料的,你可别中招了。

”  鬼无情颇觉得好笑,他心道这世上往往只有男子强占女孩儿、妇人家便宜的事情,怎么会有女儿家,会来占他这种人的便宜?  ——怕还是赢子临对于这方面全无经验,方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他心里这般想,面上却只应了,熟练地带着赢子临进了花楼,取出一锭碎银,塞给凑上来引路的妈妈,道:“去二楼厢房。

”  妈妈笑着应了,道:“公子面生,以往可是未曾来过这儿?您可有心仪的姑娘,便是头牌,妈妈也能唤来的。

”  鬼无情瞥她一眼,心中略生出一点怪异感觉——他以往执行任务,也在花楼的屋顶趴过许多次。

从来只见女票客塞钱给妈妈,央求着想要见见头牌,还未曾见着妈妈央着女票客,要将头牌带出来见见的事情。

  难道是赢子临的衣裳料子太好,叫这妈妈以为,他们是贵重的世家子?  鬼无情生出这个念头,便觉得这也能解释一些了,便只可有可无地应了,叫妈妈再去端些清茶来。

  清茶,便是未曾加助兴药物的茶水,这也算是这种地方的规矩了。

妈妈见他懂的似也颇多,不由笑道:“公子生得这般冷淡的人物,竟也懂熟客才懂的规矩,真真是个假正经。

”  说着便在鬼无情胸口点了点,道:“若妈妈再年轻七八岁,见了公子,定然是要想法子独占您的。

”  鬼无情想了想,道:“现在也不迟。

”  赢子临与那妈妈,都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怔。

  妈妈惊道:“公子这是——”  鬼无情面不改色,平静道:“我便喜欢您这般美丽多情的女子,妈妈若是不介意,可愿意留下来,陪一陪我?”第二十四章 手段熟练绿光四射  妈妈与赢子临都怔愣住了,妈妈反应得快些,她娇笑一声,道:“未曾想到,公子竟能看得上老身。

那便请公子稍等片刻,老身去换身衣裳,重画红妆。

”  鬼无情只应了,他甚至伸手,在妈妈肩上轻轻一按,似是在暗示什么一般:“快些回来。

”  妈妈只笑着应了,转身匆匆去打扮了。

赢子临等到此刻,才猛地扑将过来,想要看看鬼无情是不是被人假扮:“你是哪儿来的小贼,竟然敢假扮我的兄弟!”  鬼无情抬手作势,挡下他,道:“你莫要闹。

”  “闹闹闹,到底是谁在闹!”赢子临道:“你眼睛可是看不清了?那妈妈这般可恐,你也敢叫她来取乐——我又不是没有钱,你便叫头牌来,也是没什么的,怎么能叫她呢!”  这就是赢子临有所不知了。

  鬼无情道:“楼中的妈妈,大多都是以前的花魁。

她们如今,年轻也不过二三十岁,年岁大的也不过三四十岁,之前不过故意丑妆罢了。

”  赢子临道:“这么看来,你倒是真的很懂。

”  他皱着眉头,不知为何便生出气恼感觉。

想了想,觉着自己这应该是对兄弟竟会寻花问柳的堕落事儿,生出的心痛之感。



  鬼无情见他怒气冲冲,虽然觉得莫名,但想了想,为了同事默契,还是解释道:“此处若有叛党,见她被我们叫来,怕是会生出些其他心思来。

过会儿若是有人有异动,或是前来试探,便可顺藤摸瓜,捉住他们的踪迹。

”  ——原来是为了正事。

  那这也便不是什么大事了。

  赢子临心里顿时舒服下来,他重新凑到鬼无情旁边,道:“可吓着我了,我还以为,你当真是对她有什么意思。

”  鬼无情瞥他一眼,心道:就算有意思有怎么样?他碰不得温香软玉,若对女子生出他想,难受的不还是自己?  赢子临不知鬼无情心中念头,只松了口气,端起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鬼无情在旁边看着,倒也没有阻拦。

清茶还未奉上来,现在这茶水里,还有助兴的东西。

  赢子临方才不管有意无意,都戳了一下他的痛脚,这些助兴的东西,倒也正好给他些苦头吃。

  ——鬼无情,可是个很记仇的暗卫首领呢。

  赢子临不知道鬼无情的小心思,他们只等了片刻世间,便见得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人,穿着红纱衣,做了精致妆容,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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